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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末魏武帝-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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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无常,莫过于此。
这时,他又想到了曹操。
刘邦的实力不可小觑,而曹操却更加令人担忧。若说刘邦是狼,项羽是虎,那么曹操便是狮子。
诚然,老虎最强,但狼团结未必不敌老虎,可狮子却是最具有智慧得猛兽,较之狼,较之虎,更加的厉害。它既勇猛又狡诈,躲在暗处伺机而动。
范增知道他们地敌手不仅仅只是刘邦,还有一个更加高明地曹操。
这一时间里,他突然觉得,这天下离他们越来越远了。
他也站了起来脑中不断思索着如何对付如同狮子一般威猛狡猾的曹操。
最近他也是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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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谋略VS力量 最窝囊的胜利
经过一天的雷雨,天气终于转晴,骄阳高升,四周弥漫着新鲜而芬芳的泥土气息。雨后的阳光显得特别的美,正好象征着此刻项羽的心情。
当然,以项羽那大条的神经是看不出这些异样来的,让他感到开心的缘由无他,唯有能出兵战刘邦尔。
这太阳一出,项羽便呼喝着军队整装待命。他将指挥权交给了钟离昧,自己领着五万兵卒前往成皋叫战。
这按理来说,这是先锋大将干的事情。
不过在项羽眼中可不存在什么先锋大将,他用兵向来如此大胆,讲究的是速度、力量。不像曹操、韩信一般,先锋探路,然后谋定而后动。
只要是打野战,这冲在最前头的那一个一定是项羽。
范增早已习惯了如此,也没有劝说,只是提醒道:“籍儿,此战小心。韩信并非以往我们遇到的敌人一般容易对付。他用兵多谋,万事多留一个心眼儿。”范增其实很想随项羽一同出战,只是他毕竟已经七十三岁了,根本经受不住项羽那疯狂的奔驰疾行,也只能随军缓行。
“亚父,你多心了!”项羽将黑色的霸王戟横在了胸前,“现在我楚霸王项羽的敌人又有哪一个有胆跟孤王对阵一战的?面对我项羽,他们也只能向乌龟一样缩在城中苟延残喘而已。”
范增眼中忧虑未消,但已早不出理由反驳。毕竟,项羽至今历经疆场无数,未有一败,还多次创造一些不可能的战场奇迹,只能道:“一般人也许不敢,但非一般人却未必不敢。还是小心为好。”
项羽点了点头,心不在焉的说道:“籍儿知道了,亚父便放心了吧!”到底有没有听进去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只见他大戟一挥,五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往西方行去。
大约行了二十余里。项羽来到了苍河河岸。
这苍河是流往黄河地支流之一。河宽五丈余。因为刚刚下了场雷雨。河面很是浑浊。也很湍急。
在这河面上有一座很宽敞地木桥。可供大军行走。
项羽正欲渡河。略一沉吟道:“来人往上游处看看是否有东西挽住了河道。”
一个时辰后。轻骑来报:“回霸王。属下以往上游搜索了十里左右。没有见到人影也没有任何异常。”
项羽点了点头。心道:“亚父便爱多心。”
他并不排除有人在十里以外的源头搭建水坝,但没有一定的时间显然无法办到。这雷雨只是下了半天一夜,在时间上根本没有这个可能。
除非有人提前知道老天会在自己渡过苍河以前会下场雷雨,不然这个假设是不可能成立的。
所以,他也不再犹豫。直接指挥着军队过河。
木桥很是宽敞,但五万大军想要通过也需个把时辰。
正当五万大军渡过万余时,项羽耳中突然传来轰隆隆如滚雷一般的巨响。一种气势磅礴地声音,犹如万马争奔,恰似征鼙震地,轰轰隆隆而来。
人往上走,水往下流,虽然项羽距离苍河上游源头有二十多里路,但屯在沙包中的江水就像一头关在笼子里的猛兽,不停地翻滚咆哮,一旦开闸。其势可想而知,二十多里路瞬间便到。
项羽为人决断,眼中闪过寒芒,高叫道:“前军前行,后军撤退。”令旗一打,训练有素的项家军立刻动了起来。
但速度终究快不过这阵阵洪流,木桥一冲既跨,数万楚兵身陷于洪流之中。
项羽军多数为南方人,他们不至于立时淹死。但也不知被冲到何处去了。
项羽目眦欲裂,恍然明白。韩信正是利用自己心中的盲点,认为不可能在上游源头蓄水,因此才导演了这一目。
如此想来,自己倒是小瞧了他。
以项羽的才智自然以料,这大水一冲也便是韩信大军即将到来地先兆。
他回头眺望,那滚滚洪流已经将连接两地的桥梁冲垮,尚未被冲走的兵卒根本无法渡河,以无力支援。
“龙且!我们多少可战之兵?”项羽面色阴寒。眼中似乎有股血焰燃烧。
“八千余众!”龙且傲然道:“这八千皆是项氏精锐。个个骁勇善战。只要霸王一声令下,我等皆给拼死以护霸王突围!”
“突围?混帐!我楚项羽会怕区区刘邦、韩信……笑话!!!告诉你……我楚项羽只晓得冲锋。不知道什么是撤退突围。”项羽高举这大戟,斜指长空,哈哈大笑了起来,如雷般的叫喊声在长空荡漾:“我楚项羽生平千百战,每战均是以寡敌众,以弱胜强,凭的是兵法战略和不畏强雄的勇气。”
“巨鹿之战,孤王以两万,破王离二十大军。彭城之战,孤王以三万破刘邦三十五万大军,今躺孤王依旧会领你们创造奇迹……”
未说毕,将士早忘清呐喊,把他说的话掩盖过去,士气攀上顶点。
他不管前途有多少人,不论伏兵有多少,项羽只有一个想法。那便是冲、冲、冲。
八千铁骑在伏兵还未出现的时候便以发动了冲锋……
他们奔走如飞,人如杀神,马似蛟龙,八千人骑卒冲锋的气势,看上去竟然犹如八万骑兵冲锋时地模样。像一条怒龙般抛开一切顾忌,刺进茫茫的原野中去。
雳地喊杀声起,短短盏茶的时间,前方与左右处各有人潮涌现,隐约见到漫山遍野均是汉军,以惊人地声势把去路完全封锁,再迎头朝他们杀来。
刘邦的伏兵终于到来。
最先朝他们杀来的是骑兵部队,兵力在万人许间,领军大将狂喝道:“本将王廓是也!项羽你已走投无路,还不弃械投降?”
项羽咆哮不绝,分开汉军血肉的波浪,摧枯拉朽一般冲杀过去!
鲜血飞溅中。项羽一马当先,击碎了前面数层人潮。丈八长戟左右盘旋,周围无人敢近,但凡进入攻击范围,必定一击毙命!
刹那间在汉军中撕裂一道缺口,已冲到王廓面前!
王廓还未来得及举刀。忽然觉得小腹剧痛,自己已经如腾云驾雾一般飞起!
他这才发现,肚子已被这位煞星一戟搠了个大洞,随手将自己甩了出去!
项羽一击杀死王廓,却丝毫不停,长戟挥动,那几十名汉兵宛如纸糊的一般,瞬间就被捅倒在地上。然后纵马踏过他们的尸体,继续向前狂奔。
万余骑兵瞬间被项羽撕裂。
箭矢漫空,韩信早已料到项羽会如此,因而在骑兵背后安排了万余箭手。不断有人中箭坠马,饮恨当场。
马蹄踢起的尘土直卷长空,蹄声起落的轰鸣摇撼天地,双方兵将迅即投入惨烈战斗,
就像一个没完没了地人间屠场、修罗地狱。
项羽挑起一具死体挡在胸前,连人带马冲入箭手群中,杀了百十余人,项氏骑兵已然冲至,万余箭手再度溃败。
项羽继续前冲。座下乌骓突然腾空而起,横越三丈。
项羽惊愕间又听轰隆一声,后头一望,一条长达十余丈、宽三丈地陷阱出现在项羽的面前。
陷阱下插满了尖利的倒刺,两千项氏骑兵瞬间殒命。
他先是看得怔住,随即惊天动地一声狂叫:“韩信……!”
余下骑兵以高超的骑术跃过了陷阱,他们一个个无悔的望着项羽,眼中毫无沮丧之色。他们相信,只要有西楚霸王在。胜利一定是属于他们地。
龙且随手折断身上的箭尾,此刻他全身上下以带伤十余处,来到项羽的面前道:“霸王,下令吧。”
项羽目射血焰,纵声长啸,吼声远远地传了出去,仿佛一头下山的猛虎!
这是霸王地呐喊……
“冲……”项羽还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
他无畏无惧,此时此刻,他还在坚信他西楚霸王是不可战胜的。
风越来越大。天渐渐地黑了。
虽然已经进入六月份。天气已经好转,可刘邦仍在簌簌地发抖。心底生寒。
韩信面若死灰,呆立当场。
怎么可能?
他在心中呐喊着。
为了这一战,他放下颜面四处询问当地的农户,问他们能够预测何时下雨;为了这一战,他曾三日三夜不眠不休,根据他对项羽的了解想出如此对付项羽地妙计。
他韩信曾经是项羽的执戟郎,是以对于项羽的性格了如指掌。
他料定项羽一定会冲锋,不顾一切地冲锋。
于是,他先安排了杀招箭手队,然后又安排了陷阱攻势,还用八万大军摆设埋伏阵合围。可是,项羽破了箭手队,跃过了陷阱攻势,然后击破了一层有一层地阻挡伏兵。
他地速度快到左右两翼的五万伏兵,只能跟在他地**后面跑,一点用处也没有。
“撤吧!!”眼看项羽的四千骑兵即将抵达他们所在的本阵,韩信不甘心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他机关算尽,可是还是败了。
败在了项羽那绝对的力量面前。
当然,项羽处处受制也不好过。
这一战,也是他生平一来打地最窝囊的一场胜战。
第一百七十三章 揣测敌意
“好一个韩信,好一个项羽。“”
曹操将新得来的战报竹简用力在案上一掷,拍着桌子大声叫好。
“陈先生你看,这韩信布局巧妙,将项羽一步一步的引入他设置的战场,让项羽损兵折将。若孤王是项羽可不敢保证自己当时在那种情况之下能够看破其谋。还有这项羽,在处处受挫险死还生的逆境之下,还能强行击败敌军,古往今来,只此一人尔。”
那一战,项羽的两万五万余兵卒被韩信用计冲走,能够存活下来者,十里无一,并且以河水阻断了前军后军的联系。
使得项羽仅有八千骑兵来对抗三面埋伏人数高达近十万的汉兵。
项羽的反应看似鲁莽,但实乃最妙的反败为胜的战术。
他知楚军以深入险地,若再被韩信的大军围困起来,那将有败无胜。而他用管敌几处来,我只一路去的精妙战术,主攻韩信所在的指挥阵地。
左右包抄的樊哙、灌婴部完全成了摆设,因为项羽太快,他们跟不上项羽的脚步。项羽以他敏锐的战术天份,死死抓住了这一点,最终击退了韩信。
说他胜利也不尽然,他虽击退了韩信,但自己也受到了不小的伤害,直接损失了三万兵马,刘邦也差不多是这个数量。
所以,表面上项羽是胜利了,但在曹操眼里,胜负还是五五之数。
陈平也赞叹道:“他们一个勇猛无措,用兵强硬,骇人听闻,一个料敌于先,算无遗策。两人之间的斗智斗勇,实在令人赞叹。不可思议。”
他万分肯定的说道:“武王,从他们对战的情况来看,此二人将来必然是我军劲敌,我军除了武王以外,只怕无人是他们的对手。”
“你太抬举孤王了!”曹操神色也变得严肃了起来,“孤王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够战胜他们。在这用兵的谋略上。孤王不如韩信。韩信用兵灵活多变,奇谋妙计连连,孤王也不得不服。但在行军战术上。韩信却不如孤王了。而项羽恰恰相反,在这行军战术上,孤王委实比不上项羽果断勇敢,但在用兵谋略上却又胜项羽一筹。若真正对战起来。胜负怕是五五之数也。”
“五五之数也不尽然,属下却认为是六四之数。”很意外,陈平提出了反对的意见。
曹操好奇问道:“谁六谁四?”
“自当是武王六,而项羽、韩信四也!”陈平的表情认真,一点儿也不像是说慌,不过他向来如此,若非他有意,外人根本不可能看出他地心态。
“何故?”曹操“哈哈”大笑。神色愉悦。
陈平道:“武王也说您在行军战术上不如项羽,但在用兵谋略上胜过项羽;又因用兵谋略不如韩信,而行军战术胜于韩信。所以胜负在五五之间,但武王还未察觉,其实您还有一样胜过项羽、韩信。”
“首先,项羽为人固执耿直,不齿下作,正如武王评价的他考虑事情只凭喜好而不是远见。所以在战略上项羽不是武王的对手。”
“其次,韩信。韩信不如武王的地方在于身份。武王是魏国的真正统治者,可以随意调动魏国的一切资源。而韩信永远只是一个臣子。他要兵需通过刘邦,他要钱要粮也需通过刘邦。在这点上他注定了永远要逊色武王一筹。”
陈平微笑地分析着一切。眼中充满了睿智地光芒,那一双似能洞穿任何人内心秘密的锐利眼神,已经看透了项羽、韩信的本质。
“不错!”曹操露出了欣喜若狂地神色,这半年来他一直在收集项羽、韩信的情报。这情报收集的越多,对于他们的能力就越是了解也越发地慎重,深深的感到他们用兵之能一点也不逊色自己。
多次再想,如果遇上了他们,自己应该如何去指挥军队?
而陈平的这一番良言,正好给了曹操一个初步的头绪。真正的用兵之道,便是在于以己之强,攻彼之弱。
什么道义根本站不住脚跟,只有宋襄公这类的傻瓜才会在战场上讲究道义。
烈阳高照,火辣辣的酷日,照射着大地。
不知不觉已是八月份了,在这两个月里,项羽、刘邦围绕着成皋展开了一系列的争夺,双方各有损伤。
项羽自从上一战,见识到韩信真正地用兵本事以后,也不敢冒然出击,因此伤亡人数并不大。
曹操甚感奇怪,以项羽的性格应当不会如此。
很快,曹操便知道了缘由,不知为何最近一个月来,范增开始反对项羽对成皋展开大型攻势。
项羽被范增说服了,每次进攻都浅尝而止,多为试探,不知何故。
曹操为此还特地找来谋士团一起商议。
张良首先说道:“这范增乃是臣下的忘年之交,此人眼见独到,好奇谋妙计,只怕在他眼中,大王才是真真正正的劲敌。他一直防备着大王,所以他有如此举动全然是为了项羽由大局着想,并不奇怪。这真正可虑的还是他为什么一直没有动静,以他的性格是不可能让我军坐山观虎,独自壮大的,属下认为在他的背后一定图谋着某些事情。”
“那刘邦麾下的右丞相蒯彻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迄今为止他们没有对我军有任何地动作,显然有些不合常理。”李左车郁郁说道,这几月来,他也一直在考虑这件事情,也一直没有得出结果。
“这刘邦、范增会不会暗通异族来对抗我军?”正当众人走投无路之际,尉缭提出了一个异想天开地想法。
此话一出,犹如拨云见天。
曹操动容道:“并非没有这个可能。”
要想取得天下,便没有什么仁义道德。只有胜利才是一切。因此,为了天下在历史上暗通异族的人不少。
即便是“天河汗”所在地李唐也干过类似的事情,还有三国时期的袁氏一族,以及自立为天子的张纯、张举都曾和异族暗通款曲。
“这刘邦如此干来并不奇怪,他和孤王一般,办事只求结果而不求手段。利用异族来对付劲敌。以此来消弱劲敌和异族地力量正是两全其美之法。只是项羽为人孤高,自持英雄无比,应该不屑干此事情。”曹操说着。也并没有因如只求结果而不求手段的办事手段也难以启齿,反而颇为自得。
这要想取得天下,哪能婆婆妈妈的,顾忌这个。在意那个。
“项羽不会,那范增呢?”张良的一句反问,让曹操闭上了嘴巴。
张接话道:“如此必须要留意西北匈奴的动向了,这匈奴实力比不上东胡,但匈奴单于挛冒顿却是一位罕见的人物,能征善战,智勇俱全,野心十足。他们对我军此刻占领地河套地区。那是日夜期盼。”
曹操点了点头,多年来和异族地较量中,绝大部分都是为了河套平原。俗语曾说:“天下黄河富河套,富了前套富后套”这里的土壤肥沃,灌溉发达,适合种植任何作物,同时也是绝佳的牧场。
对于此地,匈奴那是望眼欲穿啊。
会议散后,曹操找到了挺着肚子地琴无暇,她正在院子里慢慢散步。只因大夫一句适当的慢走。更胜服用任何的安胎良药。所以,她们两人现在每过一段时间。都会不厌其烦的再花园里散步。
以怀了四月,那平坦地小腹微微拱起,她的脸上也充满了母性的光辉。
“无暇……”曹操叫着,迎了上去。
见到曹操疾步而来,琴无暇眼中闪过一丝欣喜,盈盈一礼,低语道:“武王……”
“怎样……在这里过的可安逸,是否想老夫人了?”曹操拉着对方的手,轻轻说道。琴无暇眼中闪过一丝怀念,自己自幼与奶奶相依为命,现在近乎一年未见,焉能不想。念及***音容,还常常泪湿枕巾呢!!!
她也不隐瞒轻微的点了点头。
曹操将他搂在怀中,道:“苦了你拉。”为了大事,琴无暇的身份是不能公开地。晋阳赵家此刻是他对付异族的一步暗棋,绝不可能让匈奴知道自己娶得妃子是晋阳赵老夫人的宝贝孙女儿。
所以,琴无暇的身份仅仅只是尉缭的义孙女儿,她不可能跟赵府有过多的来往和交集。
“准备一下,孤王带你去晋阳,见见老夫人。”曹操轻抚着琴无暇的后背。
“真的?”她的眼中出现了一丝激动地欣喜。
“那还有假,快去吧!”曹操轻柔的说道,拍了拍琴无暇地肩膀。
琴无暇欣喜地小跑离去。
看着琴无暇的背影,曹操神色肃然,他也正好有事去见琴老夫人。
尉缭地揣测很可能成为事实,在事前他便早已知道刘邦、项羽是不可能坐视他悠哉的坐山观虎。所以,这一开始,他便直接取了北地,为了就是消除后顾之忧。
只是忽略了异族,不过就算当时知道,以他此刻的力量也不可能一举荡平匈奴。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了解匈奴的动向,然后做出应对的措施。
晋阳赵家,是此刻他唯一能够了解匈奴动向的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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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匈奴王
匈奴是位于华夏北方游牧民族,战国末,常扰掠秦、赵、燕北边,三国相继筑长城以拒之。冒顿单于在位时,统一各部,建立国家,统有大漠南北广大地区。
他们拥兵二十万余实力强大无比,唯有东胡可以与之对抗。
漠北王庭。
冒顿单于高坐于金色的撵帐上首,他五短身材,面生横肉,下颏生了一丛褐色胡子,双目一转,精光四射,一眼便知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
事实也是如此,冒顿是匈奴第一个雄才大略的统帅、单于。
他曾经是头曼单于的长子,被立为太子。秦二世元年,头曼得少子,欲废太子冒顿而立少子,于是让冒顿做了月氏的人质。随后却发兵急攻月氏,想借月氏人之手来杀冒顿。冒顿盗马逃归,头曼单于认为冒顿壮勇,让他统率一万骑兵。
冒顿得到兵权后加紧训练部队。他发明了鸣镝,还下令说:“鸣镝所射而不悉射者,斩之。”他与部下出猎鸟兽,发现有不射响箭所射目标者,立即处死。后来,冒顿用响箭射自己的良马,左右的人有不敢跟着射的,立刻杀掉。最后更是以响箭射自己宠爱的妻子,左右的人都感到很恐慌,不敢跟着射,冒顿又将这些人杀死。
此后,冒顿麾下的军队便成了纪律最严明的铁血之师,冒顿以这队铁血之师杀了自己的父亲,诛杀他后母、弟弟和不听从他的众臣,自己当上了单于。
冒顿当上单于后,励精图治,恩威并施,不断吞并中小部落,实力日益强盛。
在他的身旁有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这女子长得可真是没有话说,身躯健壮修长,小麦色的皮肤散发出荧荧的光辉。再加上勾人魂魄的眼神,无时无刻都发出一种狂野的美,她端起一旁的酒坛依偎着冒顿单于地身上为其满满的斟上了盅酒。
她是冒顿单于最宠爱的女人,叫做阏氏,是匈奴中公认的绝色。
“此酒之美。之烈。尤胜于中原地中山佳酿啊!”一个讨厌地声音由撵帐地客席传来。
那声音地主人也是一个拥有五短身材地男人。他长地并不强壮。看起来也不厉害但却是一脸地傲色。
因为他是东胡王地爱子达达摩尔。他无需强壮也能得到万人地尊崇。这匈奴越来越强大。东胡王甚感危机。是以派他试探试探匈奴对于东胡地态度。
这有人地地方就有争斗。
这点谁也避免不了。比起中原地勾心斗角。塞外更是直接。他们崇尚实力。不注重发展。因此需要不断打战增强实力和消灭强敌。东胡、匈奴此刻是草原上最强大地两个部落。
这东胡兴盛已久。一直都是草原上地霸主。而匈奴却是刚刚兴起。因此他们很在意匈奴对于他们地态度。
冒顿单于罕见的露出了谦卑之色。奉承道:“来至天朝的达达摩尔王子,这酒是中原的当歌酒,这一坛需要十只肥羊。既然达达摩尔王子喜欢,冒顿愿意将我存有的二十坛美酒全部赠予达达摩尔王子,愿意交达达摩尔王子这个朋友。”
达达摩尔很满意冒顿单于的态度,贪婪的眼神在阏氏丰满的身躯身略做逗留,便双手交叉胸前。
这是塞外的一种习俗,这里地人凶残且有单纯,他们大部分人只知道用武力说话。所以对于交友十分的慎重。一旦人对方为友,便会对他推心置腹,生死与共。
是以,在认同对方为友的时候,都需做如此手势,以示诚意。
达达摩尔点头道:“达达摩尔愿意交冒顿单于这个朋友。”
冒顿单于“哈哈”大笑,神色愉悦。
达达摩尔却没有多少热情。
在酒恬耳热的时候,达达摩尔突然说道:“冒顿朋友,我父亲非常喜欢头曼单于的千里马。不知朋友能否割爱?”
“哼!”冒顿单于还未说话,在左手第一席位上便传出了一声冷哼。
那是一位黑袍将军,他厉喝道:“东胡王好大的口气,头曼单于的千里马是我匈奴最好的千里马,岂能相送。”
他豹眼圆瞪,杀气隐现。
达达摩尔面色一变,带看清来人后却也不敢说话。
他知道此人,此人乃是匈奴的右贤王勒者特。
这匈奴机构分明,由三个部分组成。分别是中央王庭、东部地左贤王、和西部的右贤王。象极了中原的制度。
王庭好比中原的天子,而左、西贤王却是手握重兵的诸侯。替匈奴单于管制着东部和西部。
这勒者特本是猃狁族的后裔,是一个小部落的马奴。五年前,冒顿袭击了这个部落,勒者特一人独杀冒顿的百名骑兵,勇冠草原,是公认的草原第一勇士,相传他可以生裂狮虎,空手便能将一头金额大虎打死。
冒顿在那时收服了他,此后他为冒顿南征北战凶残成性,令个个部落闻声丧胆,后被冒顿封为右贤王。
在这个崇拜勇士地草原上,勒者特地怒火,让达达摩尔心虚了好一阵子。
冒顿单于见此大笑:“我亲爱的右贤王,您无须为此事动怒。不就是一匹马嘛!既然我朋友地父亲想要便给他是了。他大方的命人将头曼单于的千里马送给了东胡王。
达达摩尔心头一松,露出了藐视的神色,又道:“我父王爱妾新丧,听闻朋友爱妾阏氏是匈奴闻名的美人,不知能否赠予我父王,以全双方情意?”
右贤王勒者特见达达摩尔更加得寸进尺气得毛发都竖了起来。
冒顿单于面上却丝毫不露恼色,反而赔笑道:“东胡王能够看上阏氏,正是阏氏的福分。从这一刻起,阏氏便只属于东胡王的了。”他一把将身旁的阏氏推开,命人为她梳妆,并遣人将他送往东胡。
帐内诸将见冒顿单于如此懦弱。畏惧东胡,都感气恼。
达达摩尔见目的已经达到带着满心的不屑,离开了匈奴。
达达摩尔走后不久,一人如猎豹一般冲入了这属于单于金色的撵帐中。他身材矮而粗壮,头大而圆,阔脸。颧骨高,鼻翼宽,上胡须浓密,而领下仅有一小撮硬须,长长的耳垂上穿着孔,佩戴着一只耳环。头部除了头顶上留着一束头发外,其余部分都剃光。厚厚地眉毛,杏眼,目光炯炯有神。
身穿长齐小腿的两边开叉的宽松长袍。腰上系有腰带,腰带两端都垂在前面,由于塞外寒冷。袖子在手腕处收紧。一条短毛皮围在肩上,头戴皮帽。鞋是皮制的,宽大的裤子用一条皮带在踝部捆扎紧。弓箭袋系在腰带上,垂在左腿的前面,箭筒也系在腰带上横吊在腰背部,箭头朝着右边,完全一副标准地匈奴男儿装扮。
他将腰间的金箭丢到了冒顿单于的面前,怒叱道:“有你这懦弱的单于,是我赤不台的耻辱。”
在中原虎符是兵权的象征。而在匈奴金箭却是兵权的象征。
来人是匈奴左贤王赤不台,匈奴军中勇武右贤王勒者特第一,但言道带兵之术还是左贤王赤不台最强。他也是冒顿一手提拔出来的大将,对冒顿是忠心不二。他跟东胡有世仇,所以并没有请他陪宴。
在营帐中他听到冒顿又是送马有是赠送爱妾,虔诚之极,大丢匈奴人的颜面。他实在忍无可忍,打算将金箭一交继续过他地游侠日子去。
冒顿单于大笑将赤不台拉住,说道:“亲爱的左贤王。你说东胡人的勇士怎么样?”
赤不台傲然道:“哪比我匈奴勇士勇悍。”
冒顿单于又道:“他们地军队可有我匈奴大军纪律严明?”
赤不台道:“不及我匈奴万
“但士兵的数量呢?”冒顿单于再度问道。
“他们大约有三十余万,可战之兵,我匈奴只有二十万勇士……但……”赤不台高举着拳头:“我匈奴勇士一个可抵他们五个,照样能够取胜。如果单于是因此而惧怕东胡,那么我赤不台为单于是匈奴人而感到耻辱。”
冒顿单于不怒反喜,“你说的很好,也很对。可你想过没有,一个可抵他们五个,也便是等于杀他们五人要死我一个匈奴勇士。若将对方三十余万大军全部杀死。试想一下。我匈奴会丧失多少勇士?”
“是七八万哪!丧失了七八万勇士,我们如何重新从华夏人手中夺回我们的土地河套平原?”
在匈奴人的眼中。河套平原是他们的领地,华夏人才是真正是侵略者。
赤不台嗤之以鼻的说道:“难道单于如此向东胡低头便能够夺回河套平原?”
“不能!”冒顿单于直接说道:“但这样可以让东胡对我们放松警惕,让他们认为我挛冒顿懦弱,从而不对我军提防。待时机一到,我军突袭东胡,你说胜负如何?到那时,|Qī|shu|ωang|我匈奴勇士一个便可可抵他们十个、十一个,我们完全还有实力夺回河套平原。”
赤不台神色动容,跪地拜服,说道:“他日攻打东胡时,请务必让赤不台担任前锋,”
冒顿单于将他扶了起来道:“这不是我高明,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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