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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末魏武帝-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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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也是。”曹操点了点头,以张良之能,不出五年必能登上高位,位列于文臣三甲之内。
随后,两人商讨了计划的细节内容,曹操随即命人终止了陈平、尉缭的举动,重新颁布了计划。
第一百五十八章 请君入瓮
尽管离凌晨还有数个时辰,臧荼依旧难掩激动地神色,他来回的在军帐中走着,时而舞动拳头,时而昂首长笑,那神情激动几近疯狂。
恍惚之间,他看到了自己成为北方最强诸侯的景象,曹操、代王歇、陈余一个个的跪在脚边对自己俯首帖耳,敬若神明。
快了,如此日子就要到来了。
他的心不由自主地怦怦跳动,大口的喘着气,摸着心脏,发现它跳的好快……好快……
时机就在眼前,而且就是今夜。
今夜一战,若李左车计成,曹操的五万大军必将全军覆灭,他自己在乱军之中,也怕是难逃一死。
这曹操一死,北地大乱,正是自己成就一番大业的最好时机。
魏国辉煌不在,不必顾虑。代王歇无能之辈,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对手,唯一可虑者乃是他麾下的谋士李左车。此人却有通天之能,智谋、计略无不是上上之选。如果他识趣,肯为自己所用,那么自己还可以饶他一命。但若他执意要与自己为敌的话,那也只能将他杀了,永绝后患。
至于陈余,他算是个人物,只是可惜遇上了自己,也注定了他的下场。
臧荼面带冷笑,他以决定不依照李左车的计划行事,他要先让陈余和曹操拼了两败俱伤,他在由后方袭击曹操。破曹以后,兵锋直指陈余,杀他一个措手不及。
如此,曹操一灭、陈余也亡,在北地还有谁会是自己的敌手?
他有些得意忘形地大笑了起来。眼中充满了对美好未来地向往。
“燕王!曹操地使者陈平来了!”便在此时。臧荼听道了帐外护卫地报告。
臧荼笑声戛然而止。沉吟了片刻道:“将他带来大帐。便说孤王入厕去了。待会便来。”他大步走出了营帐。找到了孔杰和高仲。
破曹一事。至关重要。臧荼素来谨慎。因此只将消息告诉给了孔杰和高仲这两个心腹。其他人概不透露。
臧荼低声道:“这陈平乃是曹操心腹。不知此来有何用意。我怕对我军今夜地计划不利。”
高仲以得到了陈平地提示。摇头道:“属下认为大王过滤了。如果曹操真地察觉出了什么。他还会老老实实地呆在青龙坡吗。还有这陈平是曹操最重要地心腹之一。倘若曹操真地知道了些什么。应该不会派他前来送死吧!”
臧荼听得有理,点了点头。
孔杰也道:“与其瞎猜,不如去探个究竟,看看他们有什么用意。然后在相机行事。据说这陈平贪财,经常收受贿赂,准备些钱物。好探探他的口风。”
臧荼点了点头,道:“也好。”
三人一起前往大帐。
陈平见三人一起到来,心中暗笑,面露友善的迎上前去。
双方客套一番。
臧荼试言问道:“敢问先生,来此有何用意?”
陈平从容道:“武王命属下来请燕王去青龙坡一叙。”
臧荼面色微变,“可知武王召见臧某有何要事?”
“这是武王是意思,陈某哪里知道?”陈平双眼朝天,一副贪财的模样,只差没有亲口说出讨钱的话来。
臧荼识趣地塞给了陈平两锭黄金。
陈平熟练的抖了抖。似乎在确认黄金的重量,然后才露出满意的笑容,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武王对燕王近日的表现异常满意,因而决定设宴犒赏燕王。”
臧荼的脸色登时变了,心中大骂了起来:“这该死的曹操,怎在这个时候设宴?”他的目光看向了孔杰、高仲。
两人均点了点头,表示让臧荼应承下来。
臧荼无无可奈何的说道:“陈先生请回告武王,孤王一定准时赴宴。”
陈平淡笑离去。临行前目光在高仲地身上一瞟而过。
“碰!”这陈平一走,臧荼的怒火便燃烧了起来,一脚将案几踢飞出了一丈外,他一直期待着这一日,难道就这样被一次可有可无的宴会给破坏了。
不甘心,他不甘心哪?
“你们何故要让孤王答应,一口回绝不是更好?”臧荼不满地说着,眼看到手的契机即将失去,他的心情很是烦躁。看谁都不顺眼。
他这两个心腹首当其冲遭了罪。
孔杰已经习惯了臧荼的性格。不以为意,只是低声劝道:“大王。曹操为人喜怒无常,不可不去啊。”
高仲也道:“大王,你曾说越王勾践卧薪尝胆,忍辱贪垢,甘当吴王的马前卒,整整二十年,这才洗雪了会稽之耻。你此刻便好比那勾践,想要报前日之耻,必须忍住口怨气。大王多方示弱,曹操以人为大王是惧怕于他,不敢与之为敌。所以,这才对大王放下警惕之心。然,大王此番拒而不往,难免会让曹操心生疑虑,对大事不利啊。”
高仲分析的头头是道,无一不有理有据。
臧荼、孔杰均意外的看着高仲,不约而同的点着头。他们哪里知道,这些道路都是陈平教他说的。
“如此孤王应当如何去做?”臧荼沉声问道。
“先赴宴,然后在宴会中大势喝酒,待一到时日,便假装醉酒回营。如此即可避开武王疑心,又可不妨碍大事。”高仲如此提议说道。
臧荼、孔杰眼中均是一亮,点头高赞。
“只是有一点比较麻烦,大王不可回来地太早,太早恐曹操生疑。但如果回来的太晚,恐怕会耽误调兵遣将的时间。此事关系我军胜败,万不可马虎。”高仲心中焦虑,面上一副无计可施的神态。
“这倒是无妨!”臧荼低声笑了起来:“孤王不在,还有高将军吗!一会儿孤王跟孔先生前去赴宴,而高将军便在营内提寡人调兵遣将,做战前准备。”
“这合适吗?”高仲忧心道:“我怕诸将不愿听我调遣。坏了大事。”
“这也无妨……”臧荼道:“寡人待会留下虎符、佩剑于将军,谁敢不从坏孤王大事,可先斩后奏,无需留情。”
臧荼表现的对高仲异常信任,其实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举。
如此重要的大事,臧荼根本不敢于他人商议。因而可用之人只有孔杰、高仲。孔杰是一个谋士。出谋划策还行,调兵遣将完全不在行。
唯一可用的也只有高仲一人而已。
臧荼将虎符、佩剑交给高仲后,便同孔杰一同前往曹操军营。
丝毫没有看见高仲在得到虎符、佩剑之后那阴冷的表情。
臧荼、孔杰再度来到曹操军营。
于上次的怠慢不同,曹操亲自来营外迎接了臧荼。
臧荼故作受宠若惊地神色,心底却暗自冷笑,“过了今夜,便是你曹操求我的时候了。”
两人一同至帐内饮酒,曹操让陈平、尉缭、桓、李由、季布、陈武等将作陪。众人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好不乐闹。
席间笑语连连。丝毫没有剑拔弩张之色。
臧荼更是毫无戒心,大口大口的痛饮着美酒。
宴会一直持续了两个时辰,天下已经昏暗下来。
孔杰暗暗对臧荼使了一个眼色。臧荼会意,上身而起“醉醺醺”的道:“关喝酒有什么意思,看我舞剑助兴。”
他说着,拔出长剑在过道上“翩翩起舞”,那扭头摇**的姿态,简直便是一头母猪在效仿灵雀起舞。
他只是转了三圈,便平缓缓的倒在了地上。
孔杰连忙将他扶起,对曹操道:“武王,燕王以醉。酒宴不如就此散了吧。”
“散了,早应该散了。”曹操也温和地笑道:“孤王知道,你们正准备联合陈余小儿取我性命呢,哪里还有心同孤王饮酒?”
此话一出,孔杰剧震面色瞬间白了,醉酒中的臧荼也不禁晃了晃身子。
孔杰尴尬笑道:“武王这是何意,燕王对武王的敬慕天地可鉴。”
“天地可鉴……确实是天地可鉴……”曹操放声大笑,诸臣也露出了讥讽之色。
曹操道:“有些事情不用说地那么直接,比如燕王吧。他在内室里藏了一个男人。如果不知情地人还以为燕王有龙阳之癖好呢!谁会去想燕王藏着一位大才是准备用来对付孤王的?”
“臧荼,无需装了,你这酒醉地不是时候。”他冷冷的看着臧荼、孔杰眼中充满了杀机。
臧荼抬起了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庞静静地看着曹操,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曹操讥讽笑道:“孤王意欲取得北地,你臧荼便是孤王的敌人。孤王自然不介意在你地身旁安排一个孤王的心腹。”
“是高仲!!!”臧荼脑中浮现了一人人影,心中一凉,开口大骂:“好你个畜生……”
曹操着他布满了汗珠的圆脸和惊恐的表情,不由感到一丝快意:“臧荼,你们计划和陈余里应外合图谋于孤王。罪该万死。来人,将他们拿下。”
外面“呼啦”一声。十几个准备已久的亲兵一拥而入,不容臧荼说话,上来便将之牢牢按倒在地。
一声惨呼,血光迸溅臧荼身形一缩,后背一弓,说时迟,那时快,随着臧荼一声大吼,按住他的,六名亲兵都已飞了出去!
臧荼弹身而起,反手一探,将一人踹倒在地,顺势夺过长剑,反将他刺死,直往曹操冲来。这个时候,只有挟持曹操才有活的机会。
第一百五十九章 胜利还是失败
不可否认,臧荼的如意算盘打的很好。
但这里是曹军军帐,四周还有桓、李由、季布、陈武等猛将在此。
臧荼这几下大出众诸将意料之外,他们谁也未曾想到臧荼的武功竟也不弱,一时间谁都未反应过来。
但见臧荼冲向了曹操,武艺最高的季布已然回神,一脚将面前宴席踢向臧荼。这一脚力量好大,宴席速度快如离弦的利箭,重重的砸在了臧荼的身上,将他打倒在地。
臧荼忍痛起身,最近的陈武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他左右手向中间一合,一前一后,同时拍在臧荼的手肘和手腕上。
臧荼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这条大好的臂膀,忽然就被生生拍碎成了三段!剧痛钻心之中,他还来不及呼号,突然发现陈武的大手已经扣在了自己的顶门上。
只要他一用力,自己的头盖骨就会跟他的下半截脑袋分家。
“杀了吧!”曹操轻声说道,类似臧荼这种与他作对的人,他不会有任何的怜悯之心,他们除了死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择。
陈武手中劲力一吐,臧荼的脖子轻易地被他拧断了。
孔杰被按在地上丝毫不敢挣扎,大声哭求道,“武王,您是周武王附身,大仁大德,便饶小的一命吧……”
“也将他杀了!”曹操挥了挥手,不耐烦的说道,心中暗笑:跟孤王讲仁德,那根对牛弹琴有什么两样。
一名刀斧手兵拔出砍刀。手起刀落。一声惨呼。血光迸溅!
“余下诸将安计划进行……”曹操拍了拍手。宣布散宴。同时对陈武道:“陈将军。你把臧荼、孔杰地脑袋给取下来。在军中摆了香案。让陈余他们瞧瞧。”
“是!”陈武领命。
张良皱了皱眉头。有些不适应如此手段。但他并没有说话。而且知道自己必须去适应。因为这就是曹操对待敌人地方法。
从理性来说对敌人地仁慈。便是对自己地残忍。所以。曹操如此举动并不算错。
夜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也许是因为下了小雪地缘故。今天地夜空非常地黑。伸手不见五指。使得四周地景物都被夜色吞没一般。
曹操命桓、李由、季布、陈武等大将设拒鹿角、挖壕沟、伏绊马锁,以待陈余大军。
却说,陈余听从李左车之妙计,自领大军前去袭劫曹营。
大军行至坡下,陈余见曹营***依稀。营中并无任何异常,想来对方根本没有料到他们会弃城来袭,当下笑道:“素闻曹操战无不胜。用兵如神,我看就是一有勇无谋地莽夫尔,岂知兵法,众将士助我擒之。”
三万兵卒顺坡而上,陈余麾下猛士陈可领着五千轻骑行在前头。直至逼近曹操营寨后,这才呼哨一声。
五千轻骑上马直冲营地,陈可麾下的坐骑乃是辽东名驹,此刻更是有如天马一般,踏云而起。顷刻之间。就冲入了曹操大营外。
“众军士,随我冲进寨去!”陈可厉喝一声。猛催跨下战马,越过栅栏,冲入曹操大营。
五千名训练有数的轻骑也辖士冲入敌营中。
尖叫声不住的响起,果然如李左车预料中的一般,因时日尚短,曹操根本没有时间来得及建造有效地防御工事,但这前营不堪一击曹军却跟意料中的完全两样。
他们发狂地叫着,四处奔逃着。已不成建制。
陈可直往中军杀去,
然而,甫一进到中军营内,陈可立即发现情况不对,偌大的军寨竟然看不到半个人影,更看不出一点点有人居住的痕迹。
曹操的士兵呢?
在他的面前有一个香案,香案上有两个人头,四周因有火把,将两个人头照射的清晰可见。俨然是臧荼、孔杰。
“不好”他绷紧了发抖的身体。此时已不及多想,用尽力气高声喊叫起来:“撤!撤!撤!”
然而事与愿违。轻骑的速度本来就快。在加上经过了一段路程的冲刺,根本无法控制住。还未开战,后方即乱。
何况此时此刻又还有近万步卒是跟随他们一起杀了进来地。
一支响箭冲天而起。转瞬之间,密集的箭雨,带着凄厉的呼啸声从四面八方向陈可地骑军射了过来。
一轮劲射过后,四周便燃起了烈焰,通红的火焰笼罩着混乱而绝望的战场。
此时只听身侧“噗”“噗”之声不绝于耳,随之响起的便是兵卒的惨叫和战马的嘶鸣,一股浓烈的血腥气直冲鼻腔。
陈可睁大了眼睛,满地都是亮红的鲜血和同伴的死尸,伤兵不停地呻吟和哭泣着。破空声再度响起,陈可略一迟疑,便倒了下去,光是头部就中了七八箭!
战斗顿时变成了一场单方面地屠杀。
五千骑兵几乎全军覆没,其余跟随骑兵一同冲入近万步卒也几乎损失惨重,大多葬身火海。
陈余心寒胆裂,如此轻易地攻入曹操军营以让他心有疑惑,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事情变化会如此之快。
“陈将军,我军左路出现了曹军。”
“陈将军,我军右路出现了曹军。”
便在火起的那一瞬间。
桓、李必、骆甲领骑兵攻打陈余左路,李由、季布领步卒进攻陈余左路,而曹操亲自领队,围杀进入营地里的兵卒。
陈余嘶声厉喝,不断地传令撤退。
桓、李必、骆甲、李由、季布一路追杀。
陈余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短短两三个时辰间,三万大军,伤亡过半。他陈余何时打过如此窝囊的战役?
正在绝望之际,他却猛然发现,一支将数万人的军队正自东南侧后的方向。以疏散队形迅速靠拢过来!
来得竟然是臧荼的部队。
他大喜过望,心跳加速,如果加上他们的大军也许能反败为胜也不一定。
但希望总是失望之母,随着那支部队地逐渐靠近,陈余只觉得自己这颗心随之从九天之上笔直地摔落,变成了齑粉。
他们不是来支援自己的。一个个都拿着利刃对着自己。
他们是来给自己最后一击地。
这一战直杀到当夜,杀至天明,曹军取得全面胜利。陈余的三万雄师,几乎全军覆没。在两支军队的夹击下,被杀得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陈余没落的看着自己身旁的二十余人,破口大骂:“臧荼,无耻小人,我陈余纵是化作厉鬼。也饶不得你。”
握剑之手微微颤抖,长剑反射着初升的朝阳放射出凛凛寒光,但陈余将之举了又举。却始终找不到合适地目标。狂笑一声,反手将剑往脖颈下面一勒:此刻惟一要砍地,就是自己地脖子。
桓、李必、骆甲、李由与高仲合兵一处。
因受到了特别的交待,一行人对高仲异常热情。
高仲此刻最担心地便是自己背叛主上,这般不齿的行为,让曹营诸将鄙夷,见他们如此要好满腔的忧心化为乌有,说道:“想不到陈余竟如此不堪一击。”
桓由衷说道,“并非陈余不堪一击。而是武王用兵如神。三万陈余大军,才如此不堪一击。”
“三万!”高仲面色大变:“陈余不是有兵四万吗?”
“不错。”李由道:“武王说过,陈余是有兵四万。但他们应该没有全部出击,估计还有万余兵马在襄国城中。”
“可恶!”高仲猛地一拍大
“怎么了?”诸将奇怪的看向高仲。
高仲愤然道:“本以为陈余会全军出动,襄国空虚。高某便分兵五千攻占襄国,赠予武王。若襄国有兵一万,那五千兵恐怕讨不到好处。”桓安慰道:“无妨,陈余以死,那万余兵卒也成不了气候。”
高仲虽点了点头。但心中依旧怨愤不平。
他骨子里本就好权,若将襄国赠予曹操,便是大功一件,可如今这到手的功勋转眼飞了,那种闷在心底地感觉着实难受。
便在这时,有喜讯来报。
“高将军,正如你所料,襄国城内仅有千余伤兵,我军并非任何气力便以将他攻下。”
高仲欣喜若狂的看着面前的传令兵。高声道:“此话当真?”
传令兵苦笑:“杀头之过。岂敢隐瞒。”
“太好了……”高仲兴奋大笑,不能自已。
同时。桓、李必、骆甲、李由等人却另有想法。
“陈余地进攻大军最多也是三万余,不可能有四万之众。”桓久经战阵,敌方有什么兵马他只要看上一眼,便大致可以推敲出数量。
李由也道:“我也认为只有三万余兵马,而不是四万。”
说道这里,大伙心中都有了不安的感觉,陈余有四万大军,他只带了三万,那么还有一万呢,哪去了?
李由面色突然大变:“是彭越,是彭越。大王提醒我们,如果遇上彭越最好将他生擒。可我连彭越的影子也未看见。他急忙抓来几个俘虏问他彭越的下落。
俘虏口硬,什么也不说。
李由逼也不逼一刀杀了。
连问三人,连杀三人,只要他回答的有一点儿犹豫,李由就会一刀砍下去。
纵然桓这类宿将也为之心寒。
第四人李由还未走到他前面便以厉声叫嚷了起来。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在几个月前,彭将军便不在了。”
第一百六十章 身临险境
大火熊熊,偌大的军寨以被烈火包围,四近哀嚎惨叫之声不绝。“
这不是战场,而是烈焰坟场。
坟场中有近万兵卒葬生于火海,余下的数千人面对的将是由陈武率领的魏国的万余部队的围杀。
他们已被大火烧的寒胆,再度面对如狼似虎魏军后能够产生的战力可想而知,一个个都步入了火中兵卒的后尘。
曹操对战场的生生死死,早心同槁木,冷眼看着一切的发生,直到战斗结束。
战场上从来就没有仁慈存身的地方。
每个人都是一颗棋子,吃掉人或被吃掉都是常事。
“传令下去,整理战场。”曹操松了口气,露出了胜利的笑容,现在等待的便是桓、李由他们的捷报了。
陈平着手收集代地的情报,张良同楼烦在清理战场,陈武负责扫荡周边散兵。
他只带着尉缭和百十名兵卒站在后营地之高处,环目四扫,只见星空覆盖下。战场上星火点点,似直延往天际的尽头处,极为壮观。
望着大火,曹操突然想起在汉末年间的赤壁之火,那把火几乎烧了自己所有的水军,而此刻的这一把火却照亮了自己一统北地的道路。
世事之变幻难测。莫过于此。
现今臧荼以亡。陈余溃败。剩下地代王歇根本就不足以充当自己地对手。
如此情形。试问还有谁能够阻挡自己地道路?
他胡思乱想着。岂知空中传来数十余只大鸟振翅地熟悉响音。
众兵齐齐举头仰望。
曹操大感不妥。极目望去。神经一瞬间绷紧。
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这么多年,曹操对于这种景象在熟悉不过了。只有大部队的出现才会在夜间引发鸟群的集体动乱。
尉缭也察觉了异常,剧震道:“这是没有可能的。似有大批敌人由左方冲来,速度极快。”
尉缭话一说完,喊杀声便响了起来。
一支人数近万的部队出现在了他们地后方,来者训练有数。他们未穿坚甲人人都是一身轻皮铠。伴随着雷霆般的怒吼,一个个雷奔电走,快马如龙,见人便杀,当者披靡。
曹操在电光火石间,已明白了是甚么一回事。彭越的步卒来了。
他竟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自己的身后,而且没发出任何声色。
这名不虚传的名将,打一开始就没有打算死守襄国,他最擅长便是游击、奇袭。他让陈余收集辎重兵力,以拒守为主,其实是一个假象。用来迷惑曹操地假象,打消耗战根本就不是他彭越的风格。
在辎重兵力聚集好后,彭越便领着本部的万余兵马偷偷的出城了。
他躲在了附近的山中。依照原定的计划,陈余在城内固守。阻止曹操攻取襄国,而彭越自己袭击曹操的粮道。
以迂回的战术避开曹操的大军,攻打曹操最薄弱地地方。
只是战争最令人畏惧的地方。就是那不可测知的因素。
要知己知彼,那谈何容易。
臧荼得合谋让陈余改变了计划,他通知彭越让他与自己合并一处以破曹操。彭越心思机警,他不相信臧荼地为人。所以,决定绕至曹操的后方,跟陈余夹击曹操。
只是曹操得一把火几乎毁掉了陈余的半数军队,彭越目瞪口呆之下,放弃了原定的计划打算瞧准时机再行出兵。
因为曹操全然不知彭越的存在,因而调大军攻打陈余。只留下了小部分对付陷入营地里的敌军。
正好被彭越利用起来,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曹操的心越沉越低,他终于明白了过来,彭越这位名将从一开始就躲在暗处,他在寻找恰当的时机,再来给自己致命一击。
如今大营中确实有万余兵卒,但他们刚刚经历了一场胜战,心神都已经放松了下来,身体也疲乏不堪。
大部分的兵卒甚至已经放下了利刃。开始搬移尸首了,这个时候遭到突袭,他们几乎没有反抗地力量。
“快找到陈武、楼烦,让他们全力搜索陈平、张良,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也要将他们救出来。”他厉声大喝,然后闭上了双眼,道:“我们撤吧!”
这个时候失败已经成了定局,抵抗已经没有了意义。
在兵卒的掩护下,曹操、尉缭不断地收拢兵卒往西方撤去。
彭越策马在大纛下飞速向前冲杀。他远用弓箭。近用大戟。将视线所及的敌人一个个杀死,没人是他一合的对手。战马踏过无数的尸体。不断向曹操军中纵深楔入。他一面厮杀,一面向身旁的栾布下达指令,让他对身后诸多小队发布旗号,指挥他们分进合击,在曹营中往来厮杀。
随着时间的推移,彭越军分割包围了混乱松散的曹兵,将他们一团团、一块块地屠戮。各色旗帜彼此之间地距离越来越小,看得越来越清楚了。原本人山人海的曹兵纷纷倒地,战场变成了一片尸山血海。
看着一片狼藉的战场,彭越自己事先也没想到能获得这样的战果。
在发现陈余中计后,他本欲立即离去,但见曹营后方守备松懈便决定赌上一赌,抢些粮食回去,已解粮草不多的燃眉之急。
他命士兵人人手持火种,打算在对方胜利后冲乱敌军阵脚,随后挥军掩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敌人尚不能组织有效反击时就一举端掉曹操的中军帐,再从容的掠夺物质离去。
只是没想到效果比预期还要好,曹操的主力竟然全部派出去了,余下的兵卒也因胜利也消除了战斗地意志。
这突然遇袭。竟是不堪一击,于是,他改变战术以破敌为主。
此时大局已定,漫山遍野都是溃逃地曹兵。彭越放缓了战马,环顾四野,刚松了一口气。突然就看到西方动荡,一股曹兵正往西方杀去,在火焰的映照下看见了发现对面地敌军阵中有一名特殊地将领。
那人身披龙鳞甲,甲胄的制式非常古老,身材高大,跟传言中的曹操有几分相似,心中一秉,领着人马冲了上去,同时取出悬挂身上的重弓。重叠在一起拉成满月,搭箭就射了过去。
彭越粗通箭术,箭矢去势之猛。正中那人的后心。
曹操在撤退时竟被流矢射中,这一箭的力道极大,直接射穿了曹操地背部铠甲直入后心深处。
诸护卫惊骇大叫。
曹操忍痛大叫:“慌什么,孤王没死,杀出去。”他手伸至后背将箭枝折断,见箭尾刻有“彭越”二字,心中一秉塞入怀中,冷静的指挥着部队。
诸护卫心中稍安,重新往北杀去。
彭越率着大队人马由后赶至。大喝道:“曹操哪里走!你的人头,我彭越今日取了。”
曹操环目一扫,只见身旁的亲卫,已减至不足两百人,而四周林木则全是火炬的光芒,也不知有多少敌人杀至。
难道孤王,今日要葬生与此?
前营中营被他们烧了,后营也被彭越踏平,四周都是彭越的兵卒。曹操也不由生出了心灰意冷的感觉。
“大王,没至最后一刻,不可放弃。”尉缭长剑染血也不知是他的还是敌人的,此刻他深入死地,但由不放弃。
“你说地对,调头,我们杀回去。”曹操果断的下达了命令,身先士卒起来,若是继续向前。必备对方追上。与其这样,不如忽然反冲。杀他个措手不及!
得知后营遭袭的陈武,大吃一惊,听得曹操下落不明更是后悔不已,他顾不得许多领着本部六百人马再人海涌动地洪流中,不断地逆流而上,杀出了一条血路,四处找寻曹操的下落。
战马四蹄飞踏,仿佛腾云驾雾一般,借着马力横冲直撞,杀得是头晕脑涨,已经记不清自己杀了多少人。他全身都溅满了鲜血,大声呐喊着纵马上前。
他救下了一队曹兵,曹兵道:“武王往西撤离,不知情况如何。”
陈武猛一咬牙,抽过马头,大叫道:“跟上。”
他杀过了一个山坡,穿越了一片树林,到了林外旷野处。
疏落的林木间,一队近百人的曹兵,正在前方被以千计的敌人围攻下,舍命死战。为首的一人正是曹操。
此刻曹操身上以多次受伤,模样狼狈。
陈武见了气血上涌,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狂叫,杀机大盛,决心豁了出去,见人便斩,气势陡盛,遇上他的敌人一时间只有捱刀送命的分儿。
杀至曹操身旁,大叫道:“武王,上马。末将带你冲杀出去。”他将自己地好马给了曹操,再从属下哪里要了两匹劣马,一匹给了尉缭,自己跨上了另一匹,打算往西冲去。
“往南,我们往南冲。”曹操鞭指南方,领着兵马冲杀了过去,他叫道:“彭越以为我们往西,我们偏偏往南,冲过火海便可逃脱此难。”
虽然陷入绝地,曹操依旧没有失去理智,他选择了一条最好的突围路线。
只是四周遍布的都是彭越大军,纵是路线选对,只怕也是凶多吉少。
除非另有奇谋妙计。
第一百六十一章 妙计脱困 围死彭越
四周尽是茫茫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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