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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末魏武帝-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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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传言能于姜尚、孙武媲美的曹操竟然比不上赵括十中之一,这说出去谁信哪?

四人都奇怪的看这张彧。

张彧从袖中拿出书札,递给殷通苦笑道:“一切缘由皆在此信中,大人看后便知一切。”

殷通皆过书札,解开绳结,刚看了一个开头一节,不禁“噗嗤”一笑,书札上郝然写着:“尊敬而睿智的殷大人……”

忍着笑意继续看了下去,目光不住的上下移动,眼睛渐渐眯了起来,嘴巴也随之鼓了起来,脸上的肌肉不住的跳动。

终于将信看完,殷通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笑死我拉……”他抖了抖手上的书札,看着张彧:“这是曹操亲笔写的?”

张彧点了点头。

殷通笑道:“你看过没有?挺有学识的,呵呵……”想到书札上的内容,他又笑了起来。

张彧摇头叹道:“没有,不过不看也知道写得是什么,无非是向大人解释,道歉而已。”

殷通将书札给了殷成、殷寿、殷长三人,他们看了也是一阵爆笑。

殷寿笑着大叫:“想不到这曹操用兵‘厉害’,这讨好奉承的本事也是天下一绝。”

原来,曹操为了‘显示’自己的才能,这书札中六成是讨好奉承,三成半是奴媚解释,仅留下半成是主要意思。

此文完全颠覆了曹操在他们心中的形象,由一个豪杰变成了小丑。

“曹操怎会如此,他真的是策划栈道战役的曹操?”殷通似乎有些不大相信。

张彧冷笑道:“曹操是那曹操无疑,但要是说到策划栈道战役那就是虚传了。其实,那一战的所有计划都是在下与桓齮老将军共同策划的,跟曹操没有任何的关系。”

殷通听得一怔,再度露出了奇怪的神态。

张彧解释道:“这曹操没有多大的本事,但因生得一副好皮囊。为人又擅于权术,对于收买人心很有一手。因此,营地里的诸多人都愿意服他,我与桓齮老将军为了脱身才借用了他的名望,将计策告诉他,这才成就了他曹操这一身的英明。”

“原来如此。”殷通、殷成、殷长三人在考虑这这话的真实性,殷寿已经在一旁高声叫囔了起来:“我就是说嘛,类似姜尚、孙武这一类别的神人,几千年才出一个。他曹操才不满二十岁,怎么可能如此厉害。”

殷通神情严肃,沉声道:“贤侄,你我虽属同乡,但毕竟处在敌对一方,不知你为何要将这事情如实相告?”

张彧没落道:“这一切都怪我张彧瞎了眼了,尽然听信了曹操鬼话。认为他就是自己寻找已久的明主,所以投入他的麾下打算成就一番事业。哪里料到曹操有成大事的权术手段,却没有成大事的胆量……”

顿了一顿,他看了看殷通,咬了咬牙道:“在这儿,我也不瞒你了。其实诛王贵,杀殷实都是我的主意。我为了逼迫曹操起义,暗地里策划了一切。结果,曹操他非但没有领情,还训斥了我一顿……原因正是惧怕大人麾下的两万大军。”

“原来是你害死了我叔父?”殷寿双目圆瞪,怒视张彧。

“不得无理。”殷通表情如常,丝毫不为没有怒气。

张彧知道自己赌对了,殷通有野心,而自己也是一个人才,他不会为了一个已死的废物,杀掉自己这个人才。

“张彧此来,表面上是充当信使,实际却是借口离开曹操,寻求明主。可惜天下之大,却鲜有明主。那陈胜、吴广表面势大,实际不堪一击。想来想去,唯有大人文武双全,能征惯战,手中又有可成就大事的两万雄兵。虽然不比秦始皇能够一统天下,但立足江东,自立为王,却是绰绰有余。”

张彧跪地叩拜:“古有齐桓公不念旧恶,立管仲为相,成就一番霸业,若大人能够饶恕张彧罪过,张彧愿为大人效命,以毕生之才能,协助大人成就一番霸业。”

殷通喜形于色,上前扶起张彧道:“贤侄请起,若贤侄真能助我成就大事,这天下我与贤侄共享。”

“只是……”殷通又露奇怪之色,“既然曹操如此胆小,为何不早早逃离曲阿?若他早早离去,也无需如此害怕了。”

“唉!”张彧摇头失望的叹了口气,“大人还是没有相信在下。这并非是曹操不想逃,而是他一时无法逃。大人因该知道巴县寡妇清吧?”

殷通这说中心思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寡妇清名震天下,谁人不知。”

张彧问道:“那么寡妇清遭盗贼洗劫一事情呢?”

殷通道:“略有耳闻。”

张彧说道:“问题就出现在这儿,那寡妇清家有私兵,谁敢将主意打在她的身上?只因秦始皇看中了寡妇清的家财,所以不得以才以此法避开杀身之祸。而曹操化名吉利,正是寡妇清未入赘的女婿。他手中有部分寡妇清的家财,并非他不想盾走,而是家财太多,他一时走不了。”

第七十九章 分兵

张彧的话彻底刺激到了殷通。转载  自  他并非是一个贪财之人,但却是一个有野心的人物。

在这个世道,有钱就等于有粮,有装备,有粮、有装备就等于有相应的装备精良的精锐大军。

寡妇清是大秦最富有的女人,她的部分资产是何等的巨大。若将这些资产利用起来,那么又能够换来多少粮食、士卒呢?

殷通呼吸逐渐急促了起来,利益渐渐迷失了他的双眼,“此话当真?”

张彧正色道:“哪能有假!”

殷通见张彧不似说谎的样子,想起曹操至曲阿的作为,心中也相信了他的这番话。毕竟,若没有充足的资产,曹操又怎么可能如此大势的挥霍,收买人心呢?

问题就出在这里,曹操既然会被抓到骊山服刑,显然是没有什么钱财,无法买通关系。逃离骊山以后,如果不是得到了寡妇清的部分资产,他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拥有如此惊人的财富?

殷通越想越是激动,仿佛看见了成片的黄金在向他招手。

谎言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半真半假的谎言,他能够让一个绝顶聪明的人深陷其中而不可自拔。更何况,殷通并非是那种绝顶聪明的人物。

殷通细细想了一想,觉得张彧所说之事可能性非常的大,突地满面尴尬之色,起身长跪恭敬道歉道:“殷某决无怀疑张先生之处,只是此事太过重要,关系到我殷氏一脉的生死存亡,不得不慎重考虑,了解实情。”

张彧见殷通如此,赶忙摇手道:“大人不必如此,此事非同小可,确实需要详查。”他又沉吟了一会儿,缓缓道:“大人想要成就一番大事,这些钱财定不能白白错过。如何抉择,还请尽快做出决断。因为此行,曹操表面上是让在下前来化解恩怨的,实际上是在暗中转移财物,待他转移完后,我们要擒他就难了。”

殷通站了起来围绕着案几转了两转,皱眉慢慢道:“既然如此,我尽快发兵曲阿,生擒曹操,这一切还需先生配合。”

张彧点头道:“我不掌兵,无法在兵力上给予支援。但曹操的一举一动,我都会暗中向大人禀报的。”

“还有……”他想起一事,道:“大人最好回一封信给曹操让我带回,以安他心。这样可以让他减慢一些速度。”

“甚好!”殷通点了点头,依言写了封信。

张彧将信藏入袖中,告辞离去。

看着张彧快步离开大殿,直到消失不见,殷成才安心道:“张彧所说的这番话,究竟可不可信?”

殷通摇头神秘笑道:“说实话,我也不知。张彧这人是个人才,我看不透他。不过,只要我们从曹操身上入手,便可知道详情。若曹操深通军略,在这段时间里,必然招募兵卒,造防御器械,修筑曲阿城池,并且毫无畏惧的同我军对抗到底。但若曹操如张彧说的那般胆小,必然不会干这些无意义的事情,尽快撤离曲阿才是上上之法。”

“长儿……”他突然叫了自己次子一声:“你立刻安排暗哨潜入曲阿,我需要曲阿上下所有关于曹操的消息。”

殷长高声领命。

殷通又道:“寿儿,你立刻前往军营调遣一万五千兵卒,一个时辰后,我们出发。”

一个时辰后,殷通大军出发。

历经五日,殷通的大军已经抵达了延陵,此地原是春秋吴季札封地,离曲阿以不过两日的路程了。

殷通见大军疲乏,下令就地安营扎寨。

过不多时,便听得张彧求见。

殷通赶忙请他入内,神色欢愉。他已从消息得知曹操的举动,强敌临近,曹操非但没有修筑防御工事,更没有招募新卒,就连人也不见踪影,一切都如张彧所说的一般,曹操是个胆小怕事的人物,他忌惮自己的大军,压根也没有想过防守抵抗。

如此可见张彧所说一切属实,曹操并非传说中的那般厉害,只不过是一个中看而不中用的绣花枕头而已。

“张先生等的我好苦!”殷通亲自上前迎接,表现出了对他的热亲与器重。

张彧也摆出了受宠若惊的模样。

殷通见了满意的点了点头。

双方入座。

殷通道:“先生此来可是给殷某献上破城之计的?”

张彧答道:“是,也不是。”

殷通愕然。

张彧摇头叹息:“大人,你可知你已经失去了最佳的良机?”

殷通脸色微变,茫然的看着张彧。

张彧继续道:“大人用兵谨慎,这是好事。然此举却给足了曹操过多的时间,如今他已经将大部分的财物转移妥当,只须不到一日的时间,便可逃离曲阿。”

“那可如何是好?”殷通登时站立起来哪能眼见到手的鸭子就这样飞了。来回渡步,见张彧一脸平静,心中一动,求救道:“先生,你可有良策因对?”

张彧问道:“大人麾下不知有没有骑兵,若有可派遣他们为先锋,连夜赶路可在曹操逃离之前抵达曲阿。”

殷通神情肃穆,他麾下确实有一支三千人的骑兵队,那可是他的命根子,宝贝的不得了,谁也不让人碰,此刻事态紧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忙叫道:“寿儿,你立刻领骑兵三千,前往曲阿,莫要让曹操逃了。”

张彧隐隐暗笑,然后又正容道:“曹操胆小,见令郎大军已经抵达,必然会失去主见。只要在下暗中以挑唆,曹操定会趁夜潜逃。我只需将消息透露,必可一举生擒曹操。”

殷通拍案而起,高声赞道:“先生真乃我之姜尚也。”

便在此时,帐外有士卒禀报:“吴中虞子期领私兵三百前来助阵。”

第八十章 夜袭殷营(上)

虞子期?

殷通微微皱起了眉头,虞氏乃吴中大族,名声显赫,地位颇高。对于虞子期的名字早有耳闻,只是此人自视甚高,向来不屑于官宦打交道,怎会投奔自己?难道他有什么企图?

这便是殷通谨慎的风格,如此性格虽让他避过了诸多麻烦,但也注定了他这一生难以成就大事。

张彧见殷通低头苦思,好奇问道:“大人,这虞子期来投,大人为何不请他入内一叙?”

殷通如实道:“先生有所不知,这虞子期为人豪侠,但从不于官宦结交。他来投奔,只怕用心不良!”

张彧作揖行礼沉声道:“大人,请恕我直言。要想成就大事,首先这性格需要改上一改。大人此刻不比以往,想要永镇江东,必须需要各类人才以及各氏大族、旺族的支持。且不问那虞子期是否有居心,即便是有,那又有如何?他不过区区三百人而已,在大人的军中他能够干些什么?今日,大人若将他拒之门外。相信不日,整个吴中都会传扬此事,说大人坏话。相反,大人若真心以待,虞子期纵然心中有鬼也会为大人感动,若是没鬼,更加会真心为大人效命。如此,吴中便会传出大人有信陵、孟尝之风,各方人才,旺族,岂不争先依附?大人应该听过千金买骨的故事吧?”

殷通眼中透出了兴奋,直瞪瞪的看着张彧,道:“如此说来,我应该收下虞子期?”

张彧坚定的点着头,道:“不但要收而且要隆重,并且大势嘉奖,任他为将,让世人都明白大人有信陵、孟尝之风,可成就大事。”

殷通热情的拉着张彧的手,激动道:“能得先生相助,实乃殷通之福气。”说罢,高叫一声,“来人列队欢迎,本郡守亲自外出迎接。”

他神情亢奋,丝毫未觉一旁的张彧露出了必胜的微笑。

不错,三百人确实干不了多大的事情,但是在某种情况之下,足以摧毁一支大军。

胜负似乎已经定死了。

半日后,北固山。

这北固山由前峰、中峰和后峰三部分组成,山壁陡峭,形势险固,实为易守难攻的要地。

此刻曹操、桓齮、夏侯婴、阎泽赤四人却领着六百五十名兵卒隐藏在了山中。殷通的情报很正确,他们确实见不到曹操的人影。他在张彧的误解之下认为曹操胆小,躲藏了起来。实际上,曹操早已在三天前的夜里悄悄潜伏到了北固山上,做好了充足的给予殷通致命一击的准备。

人影闪过,朱航谦以来到了曹操的身前,神色平稳,低声道:“丹阳公,正如意料中的一般,先前不久殷寿已经领着三千骑兵绕过了北固山,往丹阳赶去了。”

“好,干得好。”曹操满意的拍了拍朱航谦的肩膀,眼中尽是赞许,“密切监视殷通大军的动向,他们一到北固山附近立刻回报。”这朱航谦史上无名,但确实是一个人才。

因为楼烦需要镇守丹阳,所以曹操失去了探测情报的最佳人选。便在这时,朱航谦毛遂自荐,充当了斥候。他身手灵活,箭术高明,尤其是速度很快,一番表现让曹操刮目相看。朱航谦和楼烦相比起来更适合充当着斥候长一职。

朱航谦受宠若惊,一脸激动,拍着胸口大声道:“是,属下绝不辜负大人的期望……属下去了……”

“啪”只听得一声巨响,夏侯婴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巴掌,火光中几乎可以看见他脸上微微浮起一块,不满的嘀咕道:“真是奇怪,这蚊虫怎么只咬我一人?”

桓齮伸出了手臂,话也不说。只见那手臂上已有了十来个小包,手臂上还有一只蚊子在痛快的吸血,他赶也不赶,收回了手臂,然后才道:“一个战士怎能连蚊虫也忍受不了?你……还差得远呢。”

夏侯婴也不说话,学着桓齮一般,闭上双眼对蚊虫不闻不问。可过不了一会儿,就又给了自己一个巴掌,苦笑道:“这种罪我是忍受不了了。”他将目光看向曹操,问道:“丹阳公,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

曹操看了夏侯婴一眼,微微淡笑,其实心里已经在想如何磨练夏侯婴,激发他的潜力。他明白夏侯婴没有上过战场,此时还是很嫩,在意志、心性上远远比不上桓齮,暂不可真正大用。

作为一个上位者,用人识人相当重要,但磨砺属下,激发属下真正的潜力更为重要。因为这世上即便再有天赋的人才,也需要经过历练而成长。

“明天夜里!”他看着面前的火堆,回答了夏侯婴的问题,随即又自个嘀咕道:“是非成败,便看明天夜里的一战了。”

果然不出曹操所料,殷通自从由张彧那里得到曹操企图逃跑的消息后,虽安排了骑兵阻挠,但还是放心不下,加快了行军的速度,并且改走近路打算由北固山直插丹阳城下。

奔行了四十余里,殷通大军身心疲乏,就地搭建营寨,休息了起来。

曹操、桓齮、夏侯婴从远处山腰一棵高达三丈的杉树之巅,居高临下极目瞧去,把敌方形势一览无遗。

曹操问道:“夏侯,你有什么看法?”

夏侯婴细细一想道:“止则为营,行则为阵。这个营寨既有水源,又有险可守,达到扼敌和自固的目的。可见我们今次的对手,是个军事经验丰富的战将,绝不可小觑。”

曹操听得点头赞许,夏侯婴这人表面似乎给人粗枝大叶,容易得意忘形的印象。事实上却是遇事冷静,审慎小心,而且又是勇猛刚强的智勇之将。

安营是勘查敌将能力的首要条件,也是大将必需懂得的基本道理。一个将军如果连安营都不会,还指望他打胜战?

现时敌人立寨于丘坡高处,又荡平附近林木,在营防上一丝不苟,在在显示出非是乌合之众,夏侯婴不敢掉以轻心,正具备一个大将的基本条件。

第八十一章 夜袭殷营(下)

见夏侯婴对答如流,曹操也暗自窃喜随口问道:“若军队由你指挥,你会怎么干?”

“强攻!”夏侯婴说了两个字,“孙武子有云:‘故为兵之事,在于顺详敌之意,并敌一向,千里杀将,此谓巧能成事者也。’如今敌强我弱,虚实分明。即便是用奇也起不到很好的效果,只要对方一恢复过来,便可在兵力上死死的压制住我们,将我们全部歼灭。所以,我认为此时此刻最好战术便是强攻,集中我军所有实力。由正门杀入,不顾其他,直接杀往敌方中军主帐斩敌将之首,以乱敌军心,从而取胜。”

他眼中充满了凶狠、嗜杀之色,说道:“丹阳公不招募士卒,不修筑城墙,反而趁夜带我们藏入山中,定是将期望寄托于这一战。”

曹操一边仔细观察,一边笑道:“很有长进,原先我便是打此主意,来他个擒贼擒王。不过现在计划变了。这擒杀殷通一事,自有人干。现今,我们只需放火烧营,制造混乱便可。”

夏侯婴听他如此说来,奇道:“是谁?难道是那个神秘人?”他并不知道虞子期的存在,当时虞子期向曹操效忠以后,曹操立时改变了战术,让虞子期潜入殷通的营内,充当内应。因此,他下令封闭了所有知情人的嘴巴,即便是夏侯婴也仅仅知道有一个人和桓齮战成平手,而那个人却被曹操赶出了丹阳。

他心知曹操并非这种量小之人,因此有了些许怀疑。只因,他学习了兵法,深知战术隐蔽的重要,也就将疑惑藏在腹中,不询问也不对任何人提起。曹操此刻一说,便立刻醒悟了过来。

桓齮点头笑道:“正是他。”

曹操阻止了两人继续讨论下去,沉声道:“好了,一切等回营再说。”

三人回到了他们临时营地。

曹操立时下达了命令,“桓齮将军……”

“末将在!”桓齮粗声的接了头令。

“你领一百五十名骑兵由正面强攻,不顾其他,直冲中军主寨,务必要给他们中军施加压力。”

“诺。”桓齮一声高叫,目光坚定而有力。

曹操再道:“夏侯婴、阎泽赤二位将军出列。”

“在!”夏侯婴、阎泽赤神情激动的站了出来。

“你们二人分别领兵一百五绕至敌营的左右两翼,袭击敌营两侧,以乱敌为主,虚张声势,左右冲杀不可深入对方腹地。”

“得令!”两人似乎事先商量过一般,回答的统一一致。

“余下一干人等随我绕至敌营后方,袭击殷营。”曹操挥舞着手臂高声大喝:“敌虽众,但我以有破敌妙法,只须众将一心,必可凯旋而回,名震天下。此外斩敌多少,便奖赏多少秦半两,杀敌首领者,奖赏翻倍。”

众将士高声叫好。

唯有桓齮忧心道:“大人亲自上阵,怕是不妥。”

曹操高举起了手臂,大喝:“无妨,我与诸位将士甘苦与共,一同杀敌。”

众将士再度叫喝了起来,士气徒然上升。

曹操暗地里摇头苦笑,若他真有将可用,又哪会亲自上阵?

六百五十人趁夜分四批下山而去。

曹操以潜伏到了殷营后方,过不多时夏侯婴、阎泽赤已经对殷营左右两翼发动了奇袭。

曹操一声令下,左手掣起盾牌,右手拿着长剑全速往敌人后营杀去。

对方远来疲乏,又是一阵急行,大多士卒睡的很沉。巡夜的士卒虽然尽责,但殷通已经认定了曹操是一个无胆的鼠辈,为了让更多的士卒得到休息,让军队更早的抵达丹阳,他布置的巡夜兵卒仅仅只是少数,远远无法因对突如其来的“奇袭大军”。

金锣声、战鼓声杂乱响起。

偌大而安静的营寨,刹那之间人声鼎沸。

由于曹操等奇袭部队都是身着秦国铠甲的,双方已混淆,对方又是刚刚清醒,茫然无措间又如何准确的分辨敌我双方?

一个个的营帐相继被曹军点燃,照亮了夜空,浓烟滚滚,人口杂乱对方更难分辨的清谁敌谁友。

曹操、夏侯婴、阎泽赤都是身先士卒,所到之处熊熊火光不断增加,确是声势骇人,似模似样。

曹操长剑挑剌挥打,所到处敌人纷纷倒地,杀的不亦乐乎。

骤然间,压力突然大增,未经攻打的前营以分兵来救。他不忧反喜,且战且退。

桓齮单骑立在小坡之上,看着敌营左右后接连陷入火海,前营已有部队分批支援,深吸一口气道:“是时候了!”

说罢手往上扬,长戈挥舞,桓齮的身后驰出一百五十余骑。这些是曹操所有的骑兵家底,他用尽了丹阳所有战马,所有骑士全由丹阳、广陵百姓中骑术最好,武功最高明的武士组成。

桓齮一夹马腹,领一百五十名骑兵依照早拟定好的路线,穿林越野,由正面先前推进。由于正面敌军以分三批支援,所以前营反而最为虚弱。

桓齮的骑兵队很快破入敌阵里,一支长戈有若闹海蛟龙,夹杂着勇往无前的气势,撕开重重拦截。

殷通的骑兵队早已调离,这队大军乃清一色步兵,且早被先前三面虚张声势的前后夹击而骇寒了胆,主力以派出去支援,留守的人数本就不足。此时骤见敌骑冲杀而至,又是气势如虹,一时亡魂失魄,更那想得到对方只有一百多骑,竟不战而溃,四散奔逃。

众人大喜,在桓齮指示下不理会一切,直冲地方中军而去,四方震动。

第八十二章 霸王……项羽

殷通经过多年的享乐,早已非当年那跟随王翦身经百战的大将了,身上累积了一身的肥肉。这一番连续赶路,令他身心俱疲,睡得特别的沉。

待惊觉过来以后,营内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诸多将士都是由睡梦中醒来,随手抄起武器,露着身子便冲杀了上去。虽然勇悍,但却各自为战,只有极少部分的人能够组织在一起,发挥团体的力量。

他根本无暇披甲,拿起兵器就出了营帐指挥。

四周乱糟糟的一片,随手逮了一个兵卒询问情况。

兵卒苦笑道:“大人,我与你一般,才刚刚醒来,哪里知道详情?只是,左营、右营和后营火光最大,因此,我们队打算去左营支援。”

“什么?”殷通疑云渐生,三营战事惨烈,为何前营却毫无动静?

“对方究竟有多少人马?”殷通问向他人。

不知!

得到的答案无不一至,曹操奇袭的部队都是身着秦军衣甲。火光,混乱中他们谁是敌,谁是友都很难分辨,如何能够看清对方的人数?

便在此时,中军动荡。一队骑兵竟然突破了前营,凶狠狠的杀进了中军深处,完全视中军数千人如同无物。

殷通气得大叫:“挡住他们,挡住他们!”他火速来到附近的战鼓前,亲自敲打了起来。鼓声阵阵,由中军传播开来。

营内士卒仿佛吃了定心剂一般,逐渐稳定了下来。

随着鼓声节奏的不同,将士分别作出不同的应对方案,八百名亲卫列队以长戈引上了桓齮的骑兵大队。

桓齮的骑兵突破了前营,但因人数稀少,冲力不足,锐气以失。

殷通以三百亲卫的代价挡住了骑兵队的攻势。

他得意的大笑:“区区百人也敢猖狂?”围杀的指令从他的战鼓中传达了出来,中军又有千人在战鼓声的指引下恢复过来,对桓齮队展开了包围。

殷通鼓声敲得正急,丝毫不觉虞子期以向他走来。

殷通身旁的卫兵见了虞子期也不阻挡,在这种时刻危机时刻谁又会在意“自己人”呢?

虞子期来到殷通身旁。

殷通回望一眼,见是虞子期不以为意,问道:“左营情况如何?”

虞子期所安营的地方正是左营。

虞子期近前一步,笑道:“回大人,左营敌人已被末将杀退,见中军异常特来支援。”

殷通正待嘉奖,虞子期以一剑劈下了殷通的脑袋。

皮球般大小的脑袋滚落在地,那双眼睛是睁着的,似乎充满了疑惑,他是再问他是怎么死的。

随着一声惨叫,在场的二十几名殷通的亲兵大惊之下,拔剑上前。

但还未等他们动手,跟随虞子期一同前来的家将数十条马槊一齐探出:秦卒只发出几声微弱的惨呼,就已人瘫倒在地,变成了肉泥。

虞子期斩断了旌旗,捡起殷通的头颅高声大喝:“殷通授首,降者不杀。”

虞子期领兵破了桓齮的包围圈,两人合并,由内部杀将出去,挡者披靡。

将乃军中之胆,帅乃军中之魂,魂以失,军安在!

一边本是是疲惫之师,更是混乱之旅;另一方却是养精蓄锐,士气如虹,将士用命,相去实不可以道里计。几乎是甫一接触,殷军便只懂四散窜逃,不敢应战。

曹操身旁兵将以不过一百,虽指挥得当,却压不住人众,压力接连传来,心中焦急却不断的指挥打气,时不时亲自冲在前头,稳住战局。

蓦地前方里许外敌方中营处喊杀连天,火光熊熊,冲天而起,蹄声更响个不停。

接连不断的喊杀声传来,对方攻势凌乱,曹操压力大减,看来他的破敌战术已然奏效。

此时虞子期如飞掠至,大喜报告道:“丹阳公,我以擒贼首,敌方乱做一团,已呈溃败之势。”

曹操抹汗大叫:“将士们,殷通已死,我军胜局已定,给予贼人最后一击。”

近百余名兵将齐声高喝,所有疲乏一扫而空,举兵器致敬,欢声雷动,继续奋勇厮杀。

“敌人撤走了!逃跑了!”曹操麾下兵将齐声高呼,直上霄汉。

曹操将兵聚集一处,调离重伤将士,继续追击,显然没有轻易放过他们的打算,他亲率精骑追杀五里,将对方彻底打散这才放心下来。

准备后撤,朱航谦飘然来到,高声道:“大人,西方有一小村,有两百余秦卒藏入村中。”

“杀!”曹操身上透露着凌厉的杀气,这一战他们几乎拼尽了老本,绝对不能允许任何威胁到他的存在。

三百人转道往西,果真见一小村出现眼中。村里喊杀连连,惨叫连连。

曹操见四周无险可守,冲杀了进去。

一股刺鼻的腥气扑鼻而来,当看清了眼前的景象后,即便是曹操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村里到处都是尸体,依稀可以分辨都是殷军残兵的尸体。

鲜血侵入了每一寸土地,一人一马屹立在血海之间,身旁密集排列着一队尸体,没有一个的完整的。

黑色的马,黑色的戟,他背对着自己,黑色的锦袍猎猎作响。他的戟正刺入最后一人的胸口,单手将之挑起,手臂仅仅只是微微一震,那具尸体由胸口至下阴处,分为两段,碎肉,肚肠嗞嗞流出。

看不见他的容貌,但却能感受到一股难以言语的恐惧,仿佛对方是那地狱中的杀神。曹操心中已然猜到对方的身份……他是天下无敌的霸王……项羽。

此刻,曹操在心底问自己,如果他想杀自己,就凭自己身旁的这三百人保护的了自己的命吗?

答案是否定的,曹操甚至在怀疑,自己麾下的这三百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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