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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通缉令:傻妃,哪里逃-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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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辗转,彼岸镯认了苏槿夕做主人。
所谓修炼彼岸镯,其实修炼的就是明德太子当年被收入彼岸镯中的记忆。
等彼岸镯修炼到最高境界,苏槿夕就能够通过彼岸镯看到自己的前世前生。
这是苏槿夕目前知道的,关于彼岸镯的所有讯息。
至于这彼岸镯到底是谁打造的,用的是什么材质,是什么来历,她就一无所知了。
思索和犹豫了半晌,有一个念头在苏槿夕的心中十分强烈。
他看着夜幽尧的双眼,十分认真地道,“夜幽尧,你相不相信人其实还有前世?”
刚问完,苏槿夕就有些后悔了,因为她想起来,夜幽尧曾经说过,他不相信前世,不相信来生,只相信今生。
但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夜幽尧竟然道,“本王信,如果是关于你和本王的,本王自然相信!”
苏槿夕不敢相信地望着夜幽尧的双眼,很想问一句:为什么。
但是还没等苏槿夕开口,夜幽尧便握着苏槿夕的手。
“槿夕,本王有种直觉,你我之间今生的缘分是前世注定的。是本王至死不渝地求来的,是和这镯子有关。”
原本很深情的话语,若是遇到别的女子,在这个时候一定会感动的得泪涕横流,但是苏槿夕竟然捂着嘴巴笑了出来。
“直觉……夜幽尧,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娘炮了?直觉,这种只有女人才有的东西,你是怎么来的??”
夜幽尧的眉头紧紧地蹙了起来,盯着苏槿夕的眼睛,“苏槿夕,你笑什么?娘炮是什么意思?”
苏槿夕捧着肚子大笑了起来,“娘炮……娘炮就是……哈哈哈,殿下你还是不要问了,我……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夜幽尧将苏槿夕一把拽进了怀中,眼神带着浓浓的威胁看着苏槿夕,“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苏槿夕明显地感觉到了危险,笑声嘎然而止。
但是憋得真的很难受。
他极力地忍着不让自己再笑出声来,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殿下,娘炮就是……有娘的孩子天生带着炮,形容男人很厉害。”
“真的?”
夜幽尧的表情明显不相信苏槿夕所说的。
苏槿夕脸上的神情很严肃,面部的肌肉绷得紧紧的,抿着唇使劲儿点头。
“是的,殿下,就是这样的!槿夕没有撒谎!”
夜幽尧用手指猛然勾起了苏槿夕的下颚,迫使苏槿夕看着自己,冰冷冷峻的脸颊逼近苏槿夕的。
“那么,它指的是哪方面呢?”
苏槿夕这才恍然发觉,自己方才在情急之下胡乱扩词编造的那句话,很污很污,被夜幽尧这样一问,就显得更污了。
苏槿夕无奈地捂脸撇开目光不去看夜幽尧,“殿下,其实槿夕很正紧的,那句话也很正经,你不要想多了?”
“哦?想多了吗?本王怎么没有觉得?”
这下,苏槿夕就更解释不清楚了。”
“算了,殿下想它指的是哪方面,它就是哪方面吧?”
“哦?是吗?本王厉不厉害,谁用谁知道!本王目前还是爱妃专用,这世上确实没有别人比爱妃更清楚本王……天生带不带炮……”
说着,附在苏槿夕腰肢上的手狠狠一揉。
苏槿夕站立不稳,柔柔地跌进了夜幽尧的怀中。
第713章 王妃还需卖力
苏槿夕犹豫了很久,还是将他们三生三世的纠葛全都告诉夜幽尧。
第一次,苏槿夕尝试将自己以外的意识带入彼岸镯中,也就是将夜幽尧的意识带入彼岸镯。
却没想到,竟然成功了。
在苏槿夕和夜幽尧的意识进入彼岸镯中之后,封存在彼岸镯中的,关于明德太子的记忆渐渐浮现,夜幽尧三生三世的记忆也渐渐恢复。
往事一幕幕犹如电影片段一般在脑海中回放。
期初,夜幽尧的表情是震惊的,难以置信的,到了最后,已经转为了一脸的平静。
直到所有的记忆全都回到了夜幽尧的脑海中,夜幽尧将苏槿夕轻揽入怀,轻轻地抱着,好半晌都没有说话。
祭坛上蹲着麒麟神兽和九尾仙狐,看着这一幕都有些感动。
苏槿夕带着夜幽尧的意识出了彼岸镯,夜幽尧依旧抱着苏槿夕不肯放手。
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夜幽尧才开口。
“夕儿,天不负本太子。你知不知道,今生,本太子有多幸运?”
苏槿夕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转而问道,“五百年前,你说,你要将你我的名字刻在三生石上,定下你我来生的缘分。九转玲珑盘前魂飞魄散之后,你真的去过三生石?”
“你猜?”
“我猜不到!”
“苏槿夕,本王会用一生的时间回答你的这个问题,你准备好倾听了吗?”
苏槿夕虽没有说话,却是轻抿着唇,莞尔一笑。
她知道,无论前世轮回之前,夜幽尧有没有路过三生石,他们此生的缘分都是注定的。
因为,他不仅仅是玄夜太子的转世,她也不仅仅是神女的转世。
他们是夜幽尧和苏槿夕,只是夜幽尧和苏槿夕。
而且她还带着自己穿越之前的记忆,那个属于三千年后的思想和记忆。
无论前生前世发生过什么,此生她认定了夜幽尧,那便是一生的缘分。
“夜幽尧,你可还记得,这彼岸镯其实是你五百年前所拥有的东西?你可还记得它是用什么材质做的?依着方才的试验,我觉得弄清楚彼岸镯的材质对我们解开黯然销魂的秘密有很大的帮助。”
说完,苏槿夕又补充了一句,“而且我们在小寒之前必须解开黯然销魂的秘密,上天医门,打开锦衣侯墓。”
虽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什么,但是苏槿夕总觉得,她没有完全凝聚在一起的三股魂魄、黯然销魂、天医门、锦衣侯墓之前存在着什么密不可分的关系。
夜幽尧黝黑深邃的目光看进苏槿夕明亮清丽的双眼之中,将苏槿夕紧紧地搂在怀中。
“夕儿,无论如何,今生今世,本太子都不会让你出事。无论如何,都会和你一起白头偕老,给你最幸福的生活。”
这一点,苏槿夕是不会质疑的,而且她自己也一直朝着这个目标努力。
“说了半天,你还没有告诉我,这镯子到底是怎么来的,到底是用什么材质制作的呢!”
“本太子也不知道这镯子是用什么材质做的。它是本太子六岁那年父皇找城中一名著名的工匠打造的。作为本太子六岁生日的礼物送给了本太子。当时本太子只以为是一只普通的镯子,只因是父皇送的,所以一直带在身上。”
“那你可还记得,当时的那名工匠叫什么?”
其实在苏槿夕问之前,夜幽尧就已经想好了,“当时的那位工匠姓段,就住在大秦帝都之内,也就是如今的中宁帝都。”
“夜幽尧,看来我们又得分开了。”
苏槿夕将宗家密室之中老妪所说的话告诉了夜幽尧。
“虽然我已经拿到了神仙草,但是我想在上天医门之后将锦衣侯墓的秘密一同解开。所以小寒之前必须找到黯然销魂的谜底,找到锦衣侯墓的具体位置和进墓的方法。”
所以,这趟中宁帝都之行,她必须去。
“本王随你一起!”
“夜幽尧,中宁和南离之间还在打仗。”
夜幽尧的眼底忽然划过一抹邪魅,“本王说过,与长安公主之间军事要务如果商量得顺利,便答应南离暂时休战四个月,等明面开春再战。”
苏槿夕的眉头轻轻一挑,“夜幽尧,你什么意思?”
“你说呢?”
说着,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夜幽尧,这就是你所说的军事要务?”
“你说呢?”
说着,直接将苏槿夕推倒在了床上。
苏槿夕紧紧地抿着唇,神情非常严肃,“幽王殿下,如果我父皇和慕容军,以及蓝家军知道你所谓的‘军事要务’是什么,一定会被你气死的!”
夜幽尧的声音已经有些隐忍和难耐。
“所以,我尊贵的王妃,为了两国的暂时和平,你还需再卖力一些。”
说完,不容苏槿夕再说什么,直接用唇封住了苏槿夕嘴。
苏槿夕惊愕地瞪大了双眼,想骂夜幽尧,但是已经没有机会了。
她发誓,这世上再没有人能比夜幽尧更能一本正经地无耻了。
这一折腾,又是整整一夜,直到天边开始泛起鱼肚白的时候,夜幽尧才肯放过苏槿夕,抱着她入眠。
苏槿夕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的下午,听到苏槿夕起床的动静,有人推门进来,“王妃娘娘,您醒啦?”
“小姐!”
“是花嬷嬷和绿篱。”
苏槿夕有些微惊,“你们怎么来了?”
花嬷嬷解释,“回王妃娘娘的话,自从上次离开邺临城之后殿下就一直将奴婢二人带在身边。殿下说王妃娘娘您迟早有一日会和我们重逢的,迟早有一日会用得着我们奴婢二人。”
说着,花嬷嬷的脸上笑嘻嘻的,“殿下说的可真准,没想到这一日这么快就到了。”
花嬷嬷明明是高兴的,但是说到此处的时候声音却有些哽咽,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苏槿夕疑惑,“哭什么?重逢不是件好事儿吗?”
绿篱哭着冲过去,一头趴在了苏槿夕膝盖上,“小姐,你不知道,殿下的身份传遍整个天和大陆,大秦帝国和慕容家的血海深仇被揭露的时候,我们有多害怕,奴婢有多害怕!
奴婢怕,这辈子都见不到小姐您了!”
“不会的!”
“小姐,你不知道,自从消息传开的这几个月以来,殿下过的有多难,奴婢从来都没有见过殿下有那么难过。”
在绿篱的意识中,这世上从来都没有夜幽尧解决不了的事情,能将夜幽尧都难成那样,她以为此事就成死结了。
苏槿夕抚着绿篱头发的手极不可见地一阵轻颤,“不会的!”
第714章 如何个不客气法儿
半晌之后,苏槿夕问花嬷嬷,“花嬷嬷,殿下呢?”
“殿下在外面,和蓝大将军等人商量军政要事。”
“哦!”
苏槿夕站起身来走到窗户旁边朝外看,果然见和煦如沐的阳光下面坐着夜幽尧,蓝大将军等几名南离的大将围着他坐着,正很认真地商量着什么。
这个男人,真是……
不管坐在哪里,不管是什么样的场合。
是金碧辉煌的殿堂也好,是这种灌木丛生的野外也好,无论在哪里,周身尊贵和高贵的气质都会不变
无论是怎样的他,看上去都是那样的迷人。
苏槿夕嘴角浅浅地笑着,环抱着双手靠着窗户,很专注地瞧起了夜幽尧。
曾几何时,在清幽院的云开阁上,她也是这样望着那个男人。
但是,那个时候的她是带了几分胆怯和羞怯,不似如今目光的大胆。
花嬷嬷顺着苏槿夕的目光瞧了一眼,嘴角笑得合不拢嘴,并没有打扰苏槿夕,拽着绿篱忙活去了。
正在和大将们商量军国大事的夜幽尧抬头,便看见了小屋窗户旁边站着的女子,稍微停顿了一下,又进入了很专注的状态。
工作起来的男人最迷人了。
苏槿夕总这么觉得。
但是,在夜幽尧的心里,什么样的苏槿夕都美,即便在这种很严肃的场合,即便昨夜已经折腾得苏槿夕欲生欲死。
在感觉到那抹柔情又依恋的目光,久久地在自己的身上停驻之时,在想早点结束眼前的所有事情,将那个女子抓过来,狠狠地再宠爱上一番。
她忘情之时的失控,她辗转承欢之时的旖旎和求饶,她柔情似水之时的温软,一幅幅画面不断地在他的脑海中徘徊。
第一次,在商量如此严肃的军国大事之时,他草草地了事,提前遣散了所有的将领。
然后,朝着苏槿夕所在的小木屋走了过去。
苏槿夕还以为夜幽尧是正常办完了公务,但是在看到他眼底的猩红,看到他眼底怎么也掩饰不住的欲火之时,猛然反应过来什么,连忙对花嬷嬷道,“花嬷嬷,快将门插上。”
“啊?”
“花嬷嬷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苏槿夕已经冲到了门边,将门给插上了。”
夜幽尧刚走到门口,生生地吃了一个闭门羹,碰了一鼻子灰,神情有些不悦。
“苏槿夕,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苏槿夕两手插着腰站在里面,“夜幽尧,你够了!”
夜幽尧轻皱眉头,“不够!”
“夜幽尧,你知不知道什么叫节制?”
夜幽尧眼底的光芒有些漆黑,“本王只知道,是本王的,就应该享受该有的主权,开门!”
如果方才花嬷嬷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此时若还不明白,花嬷嬷就白在宫里呆了那么多年了。
她嘿嘿一笑,对苏槿夕道,“王妃娘娘,您和殿下都正值年轻,而且还那么久没有见面了,你总不能……一直这么委屈着殿下啊!
王妃娘娘,你就听老奴一句劝,开门让殿下进来吧!老奴和殿绿篱回避就是了!”
她还没满足啊?
昨夜到现在,她一直在顺从着夜幽尧好不好?
他也得替她着想!
苏槿夕还没有开口说什么,外面夜幽尧的声音明显有些不悦地传来。
“苏槿夕,你到底开不开门?不开门,本王就将门给拆了!”
苏槿夕狠狠一阵皱眉,这个她绝对相信,夜幽尧绝对能做到。
但是……
若真的开门了,夜幽尧进来之后肯定将她扒皮拆骨,连渣都不会剩了。
但是,有一点她还是很明白的,在夜幽尧的面前,来硬的是绝对没用的。
不但如此,而且还没什么好结果。
所以……
苏槿夕清丽明亮的眸子滴溜溜地转着,很快决定,还是来软的。
软磨硬泡,夜幽尧总不能来硬的。
于是,苏槿夕很快调整了下心态,调整了下声音。
柔柔地开口,“殿下,槿夕知道错了,但是槿夕今日真的身子有些不舒服。殿下,你就饶了槿夕吧!”
说着,将门打开,还特意朝着夜幽尧眨巴了两下眼睛。
说完之后,苏槿夕只觉得自己的脊背上麻麻的,她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如此矫情过了。
“哦?是吗?”
夜幽尧的脸色依旧一片漆黑,看了一眼一旁的花嬷嬷和绿篱。
花嬷嬷很识趣地拽着绿篱离开了。苏槿夕想拦着花嬷嬷,但是花嬷嬷那个污婆,走的比谁都要快。
夜幽尧的脸色依旧漆黑,一步步朝着苏槿夕的面前走过去。
为了和夜幽尧保持安全的距离,苏槿夕只能往后退。
“哦?是吗?”夜幽尧明显质疑。
苏槿夕的眼睛依旧柔柔地眨巴着,“是呢!殿下,你就放过槿夕吧!”
夜幽尧嘴角邪魅一扬,将苏槿夕逼得退无可退,撞坐在了床上,然后欺身上前,附身压在了苏槿夕的身上。
“爱妃的身子不舒服?本王就更应该替爱妃好好瞧瞧。爱妃,你说呢?”
说着,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一只手禁锢着放在了苏槿夕的身侧,拦住了苏槿夕的去路,另外一只手已经很不安分地放在了苏槿夕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上。
在看到夜幽尧眼底有增无减的欲火之时,苏槿夕总算是明白了。
装柔弱,软磨什么的,在男人即将变成狼的时候,是没有任何作用的。不仅如此,反而还是引狼入室。
苏槿夕狠狠地皱了皱眉头,眼底柔弱的光芒渐渐消失不见,而且还划过一抹及不可见的狡黠。
在夜幽尧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一只手反手一扣,扣住了夜幽尧禁锢在自己身侧的手,另一只手一个翻转,捉住了夜幽尧在自己腰肢上很不安分的手。
“殿下,你若再这样,就休怪槿夕跟你不客气了!”
夜幽尧的眉头蹙得更紧了一些,眼底邪魅的神情更明显了一些。
并没有急着挣脱苏槿夕的手,反而身子倾付得更朝下了一些,黝黑深邃的眼睛离苏槿夕的眼睛很近很近。
“哦?是吗?这段时间,爱妃的身手似乎又长进了不少!为夫倒想瞧瞧,是爱妃你厉害,还是为夫我的身手更胜一筹?
爱妃,你是如何个不客气法儿?”
说着,竟一口咬住了苏槿夕的耳朵?
第715章 爱妃猜猜看呐
苏槿夕的身子狠狠一阵颤栗。
反手出掌,袭击夜幽尧的胸口,却被夜幽尧一把攥住了手。
然后又用脚踢夜幽尧,又被夜幽尧用另一只手一把攥住了脚腕。
苏槿夕气急,狠皱着眉头,腾身跃起,一个翻身,挣脱开了夜幽尧的钳制。却没想到还没有来得及逃脱,就已经被夜幽尧拽住了双脚的脚踝,只轻轻一拽,就给拽了回去。
苏槿夕继续出掌,抵制夜幽尧,夜幽尧也毫不谦让,就这样,两个人在屋内纠缠打斗在了一起。
外面的花嬷嬷和绿篱,以及隐卫们不知道小屋内是什么状况,只听到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
花嬷嬷内心乐呵急了,脸上的笑容藏也藏不住,却偏偏装作一副无奈扶额的样子,拽着绿篱走。
“奥哟喂,这殿下也真是的,这么大的动静,王妃娘娘哪儿能受得了啊?”
绿篱满心的担忧全都写在脸上,听到花嬷嬷说这话,就更担心了,“啊?这可怎么办啊?不行,我得去看看!”
花嬷嬷一把将绿篱拽了回来,脸上的笑容收敛了几分,有些严肃道,“看什么看?小丫头,你以为什么事情都能让你看?”
“可是……”
“别可是了,跟嬷嬷我走!”
说着,拽着绿篱往一边走。临了还不忘招呼夜幽尧的那些隐卫们。
“还有你们,走走走,全都给我走!别在这儿傻站着了!”
隐卫是晋南风带队的,没有夜幽尧的命令怎么可能走?
花嬷嬷一脸不高兴地看着晋南风,“晋南风,这里可不是瑶城或者中宁帝京,你就这样让你手下的这些人站这儿听着?”
小屋的隔音不是相当的差,跟瑶城帝梅园的宫殿和帝京城的扶云殿简直没法儿比。
但是,晋南风还是坚持不肯走。
“作为隐卫,保护主子的安全是我们的职责,别的……别的我们什么都听不见。”
花嬷嬷索性上前直接揪着晋南风的耳朵离开。
“你说听不见就听不见?就你们这点三脚猫的功夫,若两位主子真有什么危险,还指不定是谁保护谁呢!走走走,全都走!”
其余的护卫们看的都惊呆了,他们这是第一次见有人竟然揪晋老大的耳朵,就跟教训一个孩子似的。
而且,竟然还说他们是三脚猫的功夫。
他们可是魂殿的精英,武功最高的影卫啊!
在魂殿之中能贴身跟在殿下身边的人,武功都不一般,别人羡慕都还来不及呢,到了花嬷嬷这里,竟然成了三脚猫的功夫。
当然,花嬷嬷说的其实也没有错。
如今的这几个隐卫,在武功已经更上一层楼的苏槿夕和夜幽尧的面前,确实是三脚猫的功夫。
小屋内苏槿夕和夜幽尧已经打了几十个回合,始终不分高下。
夜幽尧番手一抓,“撕啦”一声,苏槿夕身上的衣衫被扯破。她迅速飞身到了床边,撤下床上的幔帐裹在自己的身上,蹙着眉头怒道。
“不知节制,不知廉耻的臭男人!”
夜幽尧眉头狠狠一跳,黝黑深邃的双眼之内冰冷、微怒、欲火,隐忍,各种神情复杂之极。
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刚刚被苏槿夕抓破的衣衫,以及手背上被抓破的血痕。
“不知羞耻,癫狂无礼的疯女人!”
苏槿夕满脑子的怒火顿时腾升,火冒三丈。
“夜幽尧,你说谁是疯女人了?谁不知羞耻了?”
“苏槿夕,本王给你最后的机会,过来!否则……”
夜幽尧周身的气息冰冷之极,朝着苏槿夕伸出手,后边的话虽然没有说全,但是危险的气息很明了,警告的意味也很浓厚。
说实在的,苏槿夕的内心是有点颤的,但是脸上却表现得很无畏的样子,抿了抿唇,高傲地抬起了下巴。
“否则什么?夜幽尧,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臭男人。我不给你睡,你还能见我杀了不成?”
夜幽尧黝黑深邃的眸子又寒了几分,对苏槿夕现在的“嚣张跋扈”明显很不满意。
“苏槿夕,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疼你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将你杀了。你若落到本王的手上,本王顶多将你……”
说到此处,夜幽尧故意停顿了一下没有说,目光确及其犀利地将裹得严严实实的苏槿夕上下打量了一番。
明明夜幽尧什么都没有做,苏槿夕却有种夜幽尧将她全身上下看透了的感觉。很不自在地向后缩了缩,抿着唇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在夜幽尧的面前没有那么颤。
“夜幽尧,你能将我怎么样?”
夜幽尧接着方才的话,“本王舍不得杀了爱妃你,当然是将你……拨皮拆骨,连骨带皮的吃下!”
苏槿夕只觉得全身上下麻麻的,但是越是这个时候,她越不能胆怯。
也不知道自己胆怯什么,明明在域之三界的时候云弈已经说了,她的武功已经达到了武神的状态,而夜幽尧的级别现在比她落后了两级。
按理,夜幽尧不是她的对手才对。
但是,面对万事万物从来的不会胆怯的苏槿夕,在面对夜幽尧的时候不知为何,却有些怯。
不过内心无论有多怯,在面上她依旧装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哼,夜幽尧,你现在能不能抓到我还不一定呢!说这些,是不是太早了?”
“哦?是嘛?”夜幽尧眉毛一挑,眼底的危险气息更浓,“爱妃如今武功大增,本王是入不了爱妃的眼了。看来本王得好好表现才是!”
说话时,夜幽尧将“表现”二字压得很重很重,苏槿夕还没有反应过来其中的深意,只觉得眼前黑影一闪,速度之快,前所未有。
她根本来不及躲闪,来不及应对,只能连连后退。
“咚”一声,撞着床沿跌坐在了床上。
紧接着,床顶“砰”然碎裂,四散在了四周,堵住了她所有的去路。
苏槿夕本想垂死挣扎,快速应对,但是仅剩不多的床幔紧接着垂落下来,挡住了她所有的视线。
“逃?爱妃你想往哪里逃?”
夜幽尧冰冷、邪魅,又带着隐忍的声音落在了苏槿夕的耳边,身子被他紧压着禁锢在床上,根本无法移动分毫。
苏槿夕还想说什么,嘴巴刚一张开,就被夜幽尧用唇堵住了嘴巴,根本不给任何开口的机会。
谨接着“撕啦”一声,身上仅剩的一件单薄的衣衫,在夜幽尧的大手的残忍之下应声碎裂。
苏槿夕真是……哭死的心都又了。
骗子,骗子……天族之人,周晓万事什么的,都是骗子。
尤其是云弈,不是说她的武功已经达到武神级别了吗?
不是说连夜幽尧都不是她的对手了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夜幽尧似乎猜到了苏槿夕的内心在想什么,嘴角邪邪地一笑,欲火腾升的声音在苏槿夕的耳边低低道。
“爱妃不用苦恼,爱妃的武功如今确实已经达到了武神的级别。只是爱妃一定在想,本王的九肖神功只达到了七级而已,而爱妃的体内力量强大,武功已经飞跃到了武神级别,为何你还不是本王的对手。”
不过还没等苏槿夕开口问话,夜幽尧就已经接着开口了。
“其中缘由,想必爱妃一定想知道。不如爱妃猜猜看,是什么原因呢?”
第716章 大不了你再睡回来
事实证明,如果夜幽尧能给苏槿夕猜测的机会,那才怪了。
又是一番折腾下来,苏槿夕恨不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认识过夜幽尧。连自己什么时候昏死过去的都不知道,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
刚睁开双眼,就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紧接着,是花嬷嬷笑嘻嘻的,如中秋之月般硕大的脸庞。
“嘻嘻,王妃娘娘,您醒啦?”
苏槿夕皱着眉头看放在桌上的一个食盅,“那是什么?”
花嬷嬷有些高兴,又有些怯,“嘻嘻,王妃娘娘,老奴记着您之前的话呢!只是……只是这次真不是老奴擅自做主的。是殿下,是殿下让老奴煮了人参炖老母鸡汤,给王妃娘娘您补身子的。”
一听到人参炖老母鸡汤,已经憋着到了嗓子眼的苏槿夕趴在床沿上一阵狂吐,好半晌之后才勉强恢复过来。
抬头之时,见夜幽尧就站在门口,拽起枕头就扔了过去。
“夜幽尧,你这个臭男人!”
夜幽尧接住枕头,示意花嬷嬷退下,一步步缓缓走到了苏槿夕的床边坐下。
“你现在身子亏损得厉害,如果不尽快补回来,什么时候才能抵达中宁?本王自是不在意的,不过想在小寒之前找到制作彼岸镯的材料,只怕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苏槿夕恨得咬牙,一拳头又砸在夜幽尧的胸口。
“夜幽尧你这个没良心的,我身子亏损的厉害?我现在成这样能怪谁?”
夜幽尧一把拽住苏槿夕砸过来的手,微皱着眉头看苏槿夕,“怪本王!”
苏槿夕的脸颊霎时微红,但是嘴唇依旧被咬得死死的,“夜幽尧,你……你这个无耻的男人,你还好意思说?”
夜幽尧嘴角轻微一扬,轻揽苏槿夕入怀,却没有说话。
苏槿夕的另一只手一把又砸在夜幽尧的胸口上,“装,夜幽尧,你就知道装。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能饶了你!”
夜幽尧的嘴角扬得更高,“爱妃欠本王五百二十两白银,如果不卖力一点,什么时候能还清?爱妃,本王这是为你着想,为你好!”
说着,眉头又蹙了起来,一副很吃亏,但无所谓的样子。
“如果爱妃觉得不公,大可以在还清本王那五百二十万两白银之后,再将本王睡过你的睡回来。本王保证,绝对无条件配合!”
苏槿夕吃惊地瞪大了双眼,将目光缓缓移到了夜幽尧的脸上。
夜幽尧俨然一副受委屈又深明大义的模样,临了还很真切地朝着苏槿夕眨了一下眼睛,表示自己绝对没有欺骗。
苏槿夕咬牙,挥起拳头狠狠砸在了夜幽尧的胸口。
“靠,你想的美!”
夜幽尧笑着将苏槿夕揽入怀中,没有说话。
最后苏槿夕还是在夜幽尧的各种“无耻”劝说之下,喝了那碗让她恶心到了极点的人参炖老母鸡汤。休息了一日,次日一早一行人出发前往中宁。
慕容祁带着慕容军在悬崖下面找了整整三日,没有找见苏槿夕和夜幽尧。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终于在第三天的时候,慕容傲天实在受不了了。
“这么高的悬崖掉下来,怎么可能还活着?而且这悬崖下面的林子里有很多野兽,都已经三天了,就算尸体能顺利掉到悬崖下面,只怕也已经让野兽给吃了。祁王殿下,节哀!长安公主要紧,但两国的战事也是迫在眉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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