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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锁情媚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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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墨天的眼眸中多了一份轻蔑。
“苑儿,到朕这边来!”凤墨天眼眸中若有所思的对着遥雪苑唤道,声音极其的轻柔,似是对待自己所深爱的女子一般。
遥雪苑娇羞的缓步走到凤墨天的面前,凤墨天一把拉过遥雪苑的细指,顺手将她带入自己的怀中,嘴边还不断的对她的耳边呵着热气,遥雪苑的脸瞬间染上了红霞,不曾想过自己会这样的一天。
“苑儿可喜欢朕?”凤墨天轻挑的问道,手抚上了遥雪苑胸前的那片柔软,似是久经床事一般,对着她敏感之处轻抚着。
遥雪苑娇羞的点着头,凤墨天似是故意使坏一般,见遥雪苑不说话,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嗯~”
“苑儿可喜欢朕?”凤墨天再一次问道,眼眸中却带着些许的厌恶。
“喜欢!”那如蚊虫一般细小的声音飘进了凤墨天的耳中,凤墨天满意一笑,一把将遥雪苑的身子正了过来。
“今日朕来好好的爱你!”凤墨天的眼眸略带着深情,打横抱起了遥雪苑,不带一丝柔情的将她放置在了龙床之上,腰带一解,凤墨天身上的衣衫尽落,只剩下一条亵裤,欺上了遥雪苑的柔软的身子,不带一丝感情的撕裂了她身上的衣衫,吻如雨滴落在了她的身上,房间里面一片糜乱,一夜唯有荣公公知道正阳宫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次日,遥雪苑早早的醒了过来,看着自己身边这个不染指任何一个女人的男人,为她破了这个例,眼眸中满是爱恋的看着他的容颜。
“苑儿可真是爱上了朕这张容颜!”凤墨天浅笑着睁开了自己的双眸,缓缓的起了身子,穿上了自己的衣衫,只剩下遥雪苑一人娇羞的躲在被褥里面,低头望去那床上绽放的艳丽,让她明白自己已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女人了。
“苑儿,知道成为朕的女人有一个什么样的赏赐吗?”凤墨天略带着戏谑的说道,身上的衣衫已经整理好了,走到床边对着遥雪苑说道。
“苑儿不知?”当听到赏赐一词的时候,以为自己的好日子近了一般,况且她如今已是皇上真正的女人了,皇宫中真正的皇妃了。
“六年前,莲妃成为朕的女人,朕赏赐了她一丈红,八年前,倚贵妃成为了朕的女人,朕赏赐了她一条白绫!不知爱妃想要哪种赏赐?”凤墨天俯身于遥雪苑的耳边,暧昧的说着这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皇上,臣妾不敢,臣妾知罪!臣妾知罪!”遥雪苑一瞬间惊得面色惨白,不顾身上一丝不挂,慌忙从床上跳了下来,对着凤墨天又是磕头,又是请罪,凤墨天满意的看着遥雪此时的反应。
“知罪?爱妃何罪之有?”凤墨天单手挑起遥雪苑那下巴,略带着轻挑的反问道。
“臣妾不该如此大胆,求皇上饶了臣妾的死罪!”遥雪苑惊恐的求着饶。
“死罪!朕怎么舍得让爱妃死呢!朕记得太皇太后已仙逝多年,却一直无人去守陵,朕!”
“臣妾请命去为太皇太后守陵!七日后起程!”话音未落,遥雪苑迅速的将皇上的意思给接了下来,任谁也没有看到凤墨天此时眼角那满意的笑容。
“七日后起程?”凤墨天略带厌烦的反问道,似是在下什么决定一般。
“一日后起程!臣妾一日后一定起程!求皇上成全臣妾,臣妾是真心想要为太皇太后守陵!这一日容臣妾与爹爹娘亲道个别!求皇上成全!”遥雪苑泪眼涟漪说道。
“朕念你如此有孝心,便准了!荣权,把药水拿上来!”那药水任谁人都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那也是每个后宫女人必须的,毕竟这个后宫是凤墨天的。
“是!”荣公公无情的将那碗落胎汤端了上来,送到遥雪苑的面前。
“臣妾遵旨!”接过药,闭眸一碗落胎药下肚,永绝了他所有的后患。
第十九章 挑衅凤凌轩
看着遥雪苑喝下那碗落胎药,凤墨天心却如落下一块心事一般,如今所有的事情他都做好了,只差那最后一日了,之所以允诺了一日之后只因再一日,遥烟絮与凤凌轩的一个月期到期之日。
遥雪苑在未有人护送的情况下,一个人徒步,衣衫整齐的离开了正阳宫,就加贴身宫女都不曾在她的身边陪伴,昨夜凤墨天很是小心,不曾在她的身上留下一条红痕,遥雪苑无力的走在这个皇宫之中,疲惫的朝着自己的香吟宫中走去。
再一日,她便要起程离开这个京城了,若是没有昨夜的侍寝,兴许她还能这般安生的存活于香吟宫中,享受着荣华富贵,有着凤凌轩的疼爱,可如今当真是她逾越了界线,给自己讨来了这份苦,遥雪苑无奈的苦笑着。
‘香吟宫’三个大字在她眼中显得格外的刺目,抬眸望去,这才发现自己宫门口的侍卫已被换了新的一批。
“奴才参见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遥雪苑无视了门口侍卫的请安,双眸无神的走进到香吟宫中,才发现原来在香吟宫里面干事的太监宫女一个不剩,一张张陌生的面孔让遥雪苑一丝的惊恐。
“来人!紫娟呢?”遥雪苑慌忙的寻问道。
“回娘娘的话,紫娟是何人?香吟宫中无一人被唤作紫娟!”那被唤来的宫女满眼真诚的回答道,紫娟是她丞相府中的丫鬟,别的宫女太监被换走,她倒还能理解,但如今连紫娟都跟着不见了。
“紫娟是本宫的贴身宫女!怎么会无一人被唤作紫娟?你去问问宫中主事的!紫娟被派到哪个宫里了?”遥雪苑彻底的慌了,不曾有过的恐惧,只因她昨夜成了皇上的女人,这所有跟她有关的人都有着这样的下场。
“奴婢遵命!”说罢那个宫女,便迅速的离开了香吟宫。
回到了房间,遥雪苑摊坐在了床边,眼眶中满是泪滴,只差滴落的那一刻。
铭王府——
遥烟絮还沉浸在自己的梦中,背上的疼痛在服下白祁澜赠予她的药之后,便不再疼痛了,这药也着实的神奇,只是一颗便可以止住她身上的疼痛,而伤口也恢复的极快,虽还有痂存在,但基本上这伤口不会再裂开了。
她极力让自己在离开这个王府之前过得平静,如那四年那样的平静,不被任何人打扰,唯有这样安静的离开,她才会感到不被一丝牵挂着也是种幸福,至少现在而言,她是这样想的。
“王妃,王妃!”芸怜却瞧不得这般安宁一般,大清早的端着早膳似是有什么喜事一般,在门口大声的唤着她,遥烟絮微微蹙眉,掀开自己身上的被褥,轻揉着自己的双眸,不理一丝的发丝,下了床,赤着细足,便直接走向了房门,吱呀一声。
“何事需得你这得大声喧哗!”遥烟絮口中虽略带着责怪之意,但眼眸中却饱含着笑意,芸怜刚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垂首望去,那光LUO的细足在阳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细小,唯有大脚的女子需要缠足,而遥烟絮的脚却是出奇的小巧玲珑,自是免去了缠足之苦,看得芸怜羡煞不已。
“王妃,这怎可!”光顾着欣赏遥烟絮的足,却忘了女子的足相当于一个女子的身子,足绝不可以落于他人之眼,如今遥烟絮如此胆大的赤着足走在地方,侥幸这兰院并无他人侍候在旁,倘若被他人看了去,只怕这王府的主子心中难免一顿不满。
芸怜迅速的冲进屋子里面,取来了遥烟絮的绣鞋,放置在遥烟絮的面前,蹲下了身子,小心的为遥烟絮穿上鞋子,眼眸中多了一份羡慕,女子若是有如此美足,此生足矣。
“在门外如此大声的唤本宫,扰了本宫的安稳觉!”遥烟絮慵懒的说道,穿上了鞋的脚似是带上了枷锁一般,尽管没有赤着足时的轻快,却也走得习惯,毕竟这么多年走下来,不是白走的。
“奴婢该死!”芸怜惊恐的跪在了地上,这光顾着自己的高兴,却忘了自家的主子还在睡觉,虽是日上三竿,却没有奴才叫醒主子的道理。
“说说,到底何事?”遥烟絮自是无心却追究,一日之后便是那一个月之期到期之时,何必再去追究一个王府丫鬟所犯下的错,遥烟絮单手倚在软塌之上,睡眼依旧有着些许的疲惫。
“回王妃的话,是白管家来了!”那轰动京城的美男子白祁澜来了,这王府里面的丫鬟们怕是个个都要为其倾心,能见其一面,便是此生足矣之事,何况现在的芸怜只是一个尚未怀春的小丫头,这一见美男,又怎会不动心。
“祁澜来了!他在哪儿?”一听到白管家三个字,遥烟絮瞬间清醒了许多,这娘家的人自己的娘亲自是想要见是不可能的事情,能见到白祁澜于她而言便已经知足了。
“回王妃的话,白管家现人在前厅!”芸怜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遥烟絮从这软塌之上下来,准备去到前厅去的时候,芸怜却在此时开了口,话语中带着些许的犹豫中,“王爷也在前厅!”
“王爷也在!无事!本宫总得洗漱完才能去见祁澜!”遥烟絮说得似乎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去见自己的情郎一般,将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方才满意出门,芸怜迟疑的看了一眼遥烟絮,却也没有多说什么,福了福身子便走出了房间,去为遥烟絮准备洗漱,在芸怜出了房门之后,遥烟絮这才选起了衣衫,这是娘亲为她选的衣衫,这次白祁澜来,一定要穿上让他瞧瞧。
不出片刻,芸怜端着脸盆及热水、洗漱水进了房间,遥烟絮已经为自己上了妆,虽清淡,却不失优雅高贵,在芸怜的伺候下,遥烟絮在最短的时候里面走出了兰院,此时的凤凌轩还未派人来请遥烟絮。
前厅——
白祁澜面上浅淡一笑,整个前厅虽不见人,但明白人知道,兴许在王府的不知什么角落里面就会藏着一个怀春的少女,白祁澜与那日冰冷的模样完全不同,温文尔雅如阳光一般的温暖才是适合现在的他,白祁澜优雅的品着手中的茶,似是故意在耗时间一般。
“白管家今日前来所谓何事?”凤凌轩也是个笑面虎,虽面上祥和,心却已经开始疑虑起了遥烟絮,白祁澜会来铭王府除了遥烟絮,凤凌轩再也想不到别的原因了。
“奉大夫人之命,特来求见铭王妃!”那声铭王妃嘱是凤凌轩心中一阵舒坦,至少白祁澜承认了遥烟絮是他的王妃,凤凌轩浅笑着端起茶水细品一口,两个大男人在这前厅里面干坐着,所有的话题仅限于遥烟絮。
“想见絮儿!絮儿的身子尚未康复,只怕今日是不能相见了!”凤凌轩回过神,白祁澜要见的人是遥烟絮,若此番真让他们两人见成了,岂不又如上次一般,这次可是光明正大的在他的府中相见。
“正因大夫人记挂铭王妃的身子!这才让在下前来探望一番!来人抬上来!这些虽不如皇宫中的珍品,却也是大夫人的一片心意!还望铭王爷成全!”白祁澜倒也是耐着性子,好话说尽一般,但他心中却是清楚,今日他亲自前来出于的目的与凤墨天那日的目的是一样的,他的容颜更胜那些药品,倘若他亲自来铭王府,必然惊动到铭王府上上下下!便不怕遥烟絮不知道今日他会来了。
“东西留下便可!”
“祁澜!”不知何时遥烟絮已经走进了前厅,一如昨日的情形一般,遥烟絮方才走进,凤凌轩的面色从温和直至冰冷,在听到那声亲昵的祁澜之后,心中的无名的怒火再一次燃了起来,看着遥烟絮笑靥如花的走到白祁澜身边,本想要上前做什么的,却也忍了下来。
“二小姐!”白祁澜似是故意一般,不称遥烟絮为王妃,而是未出阁的姑娘家的称呼,白祁澜的目光似是无意的瞟向了凤凌轩,见他那般沉默的样子,与方才那个盛气凌人的模样,截然不同,“二小姐,这是大夫人命祁澜为二小姐带来的补品!”
“娘亲知道了?”遥烟絮眼中一阵担忧,此事若真为她娘亲所知,只怕真如她所想又要心疼上一晚了。
“大夫人其实早已知晓,大夫人命祁澜带话给二小姐!”看到了遥烟絮眼中的那抹担忧,白祁澜的目光不再如方才那般的轻松。
“娘亲让你带话给我了!”遥烟絮猛的抬起头来,看向白祁澜,只见白祁澜含笑的看着她,似在传递些什么。
“是!大夫人说了,望二小姐珍重自己的身子!大夫人最重视的莫过于二小姐,如今见二小姐已然康复,大夫人必然会喜逐颜开!”白祁澜放心的看了她一眼,便知晓她一定用过他留下的药,心也安下了不少。
“祁澜,我是不是很不孝!日日夜夜要娘亲为我担忧!”遥烟絮完全不在乎凤凌轩此时还坐在她的身边,肆意的将自己的目光放置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身上,似有动情的与他交谈着,凤凌轩此时似是在忍耐着什么。
“怎会!祁澜该回去了!大夫人还在等着祁澜带去的消息!那祁澜告辞!”白祁澜识相的对着凤凌轩微微一笑,未等遥烟絮再说什么,便退出了前厅,他知道若是再久留下来,只怕又会为遥烟絮带来一场灾祸,那伤药救得了她一时,却救不了她一世。
第二十章 代怜受刑心灰意冷
直到白祁澜离开了铭王府,凤凌轩这才抬眸望去,似是从未看到过遥烟絮穿如此淡色的衣衫,浅碧色罗衫外罩,腰间垂于白玉莲花,血色莲花发簪将一头乌丝绾起,此时才发现遥烟絮并未绾上妇人的发髻,还在一个外人的面前,凤凌轩眼眸中覆上了一层寒冰,将手中的杯子放于身边,目光投放到遥烟絮身边的芸怜上。
“芸怜可知罪!”芸怜先是一阵错愕,紧接着慌张的跪倒在了地上,遥烟絮眼中同样也是一惊,不知为何他竟然会让芸怜认罪,又有何罪可认,遥烟絮抬眸看向凤凌轩。
“奴婢……奴婢……不知!”那声音极轻,明知自己无罪可认,却又不敢大声的说出来,只因上头坐着的是她的主子,遥烟絮却也无意出声助她,只在身边看着凤凌轩到底想要芸怜认下何罪。
“不知!大胆芸怜,本王念及王妃伤口还未痊愈,而你这奴才竟然如此大胆擅自带着伤口未愈的王妃来前厅见客,若是王妃出了什么事情,这罪你可担待得起!”凤凌轩似是很担忧遥烟絮身上的伤一般,他人不知,但遥烟絮又怎么会不知,这伤到底是何人造成的,遥烟絮冷笑着看着他的这出戏。
“奴婢知罪!”万般没有想到自己的好心却让自己陷入到这种困境中,也不曾想过遥烟絮会去救她,遥烟絮在王府里面是个什么样的地位,她又怎么会不清楚,如今她自身都难保,又怎么会舍命救她呢。
“既已知罪,芸怜照顾王妃不周,险令王妃再陷危境,来人,将芸怜拖下去杖毙!”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只是那护主不周,杖毙这惩罚似有些过于严重了,那杖毙二字在芸怜的脑海中不断的放大,惊恐的看着坐在上面曾一度温和如春风的凤凌轩,心狠起来竟是这般的不顾他人生死,身后的侍卫奉命已经走到了芸怜的身边。
“王妃!王妃!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不想死!奴婢不想死!王爷,奴婢不想死!不想……”声音已经远去了,遥烟絮淡然的望着这高坐在上头,将气全数撒在一个无辜婢女身上,遥烟絮微微蹙眉,似是有些担忧凤凌轩真的会下手将芸怜杖毙,芸怜在他的身边伺候多年,她在赌芸怜这个丫鬟在他身边到底有多重的地位。
“王爷若是没有其他事情,烟絮告退!”遥烟絮越发的镇定,让凤凌轩心中有一丝的恼火,芸怜不管怎么说在她的身边也伺候多日,如今面对她的生死竟然这般的无动于衷,见凤凌轩没有任何的回应,遥烟絮缓缓起了身子,对着凤凌轩福了福身子,便准备出前厅。
“慢着!芸怜险陷让爱妃再度陷入伤口复发,如此照顾主子不周的贱婢,如今受了罚,爱妃怎么可以不去送送她!”凤凌轩起了身子,出声阻止了她即将离去的脚步,缓步走到她的身边,用最温和的声音对着她暧昧的说道,他在试图激怒遥烟絮的底线,他不甘遥烟絮这般冷静。
“王爷说什么便是什么!”遥烟絮浅笑着回答道,似是真的与她无关一般,凤凌轩走在了前头,遥烟絮自是知道自己是躲不过了,便也只能跟上去,他想要做的她都知道,芸怜的确是待她不薄,但如今却也唯有赌下去了,谁先迈出那一步,谁便是输家。
王府家仆做错了事,领罚的地方便在司受间,如今司受间也有些许日子没有迎来新人了,满屋子的血腥味,在空中飘满着,不乏有让人作呕的欲望,遥烟絮忍住了内心的难受,随处可见的血迹斑斑,早已干涸化为了黑色,细细观察还是看得出来,那是挣扎时候所留下来的。
不远处,芸怜披头散发的被绑在横凳之上,脸上早已是清泪拂面,带着深深的绝望,身子却丝毫不得挣扎,嘴边还挂着一丝的腥红,可见那是方才她挣扎时所留下来的惩罚,果真是一点都不留情,遥烟絮开始怀疑自己下的这个赌是不是正确。
芸怜见遥烟絮跟在凤凌轩的身边,眼中似又有了希望一般,可无奈嘴边被布条给赌了起来,凤凌轩浅笑着看着那早已被捆绑起来的芸怜,目光略带着深意想要向后望去,又不想被她看穿此时他心中所想。
“嗯嗯嗯……嗯!”芸怜似是想要述说些什么,遥烟絮何尝看不懂那是芸怜在向她求救,没有到时候,她出不了这个手,收敛起眼眸中的担忧,换上一脸的冰冷跟在凤凌轩的身后,那被绑在横凳之上的人与她不曾相识过一般。
“爱妃!来本王身边!”凤凌轩似是故意的,暧昧的唤着遥烟絮,遥烟絮又岂会不配合一番呢,每走一步都显得那般的随意,但实则都只有她自己清楚此时她的心里到底是何种的紧张,“若是站在那边,芸怜的血届时沾到你的身上,那岂不染得一身的晦气!”凤凌轩浅笑着说道,若是真担心她会染上晦气,又怎会唤她一同来观刑呢,遥烟絮无气的叹了气,眼角依旧勾着那抹温和的笑容。
“烟絮明白!”
“爱妃明白便好!行刑!”凤凌轩那冰冷的声音在暧昧过后显得那般的无情,一声行刑似是将遥烟絮所有的赌注打碎,但遥烟絮却依旧平静着自己的面色,安静的看着这场即将上演的行刑,凤凌轩颇为好奇的瞟了一眼自己身后的遥烟絮,眉色间带着些许的烦躁。
只见那行刑之人,高举棍子,仿佛用足了尽一般,眼睛也不眨一下的朝着芸怜的身子打去,遥烟絮想要闭上眼,却对上了芸怜那满是惊恐的眼眸。
“停手!”遥烟絮终还是输了,她先迈出了那一步,凤凌轩满意的看着遥烟絮的反应,芸怜早已失了魂了一般,直到遥烟絮快速的走到她面前,这才反应过来。
“爱妃这是做甚?”凤凌轩不笑反问道,他绝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这次他赢的很彻底,看着遥烟絮那满目的恨意,遥烟絮因他而愤怒了,没有方才的平静了,他的目的达到了,却丝毫没有预期的开心。
“烟絮愿代芸怜受这刑责!”遥烟絮不知死活的说道,怕是方才没有听清芸怜被定下的罪,所该承受的刑责到底是什么,杖毙实则是不留活口,那行刑之人略有些无奈的看向凤凌轩,若是遥烟絮真代替了芸怜受这刑责,怕是他们也不敢下这个手,毕竟遥烟絮还是丞相之女,当今圣上赐下的王妃。
“爱妃想要受这刑责?爱妃可知道芸怜的罪是要杖毙的!爱妃可要想清楚!”凤凌轩眉目紧皱,略带不满的看着遥烟絮,此时却希望她可以考虑的更清楚一些,那毕竟是自己的命,这次换来的却是芸怜的震惊,及后悔莫及,眼角的泪混着脸上的污垢,悄然落下。
“烟絮心意已决!”他此时要的不过就是她平静的眼眸中多一丝的波澜,但却用错了方式,若是此时她将芸怜换了下来,受了这刑责,兴许可以看到他眼中一些波动,但她心里很清楚,那所谓的波动不过就是轻蔑与厌恶,这两种眼神她再熟悉不过了,在他的身上,每每望向她的时候,都会有这样的眼神。
“你!”凤凌轩顿时无言可接,那行刑之人也似是在等待着凤凌轩最后的决定一般,迟迟未下去手,犹豫了片刻,凤凌轩邪魅一笑,眼中却多了一份冰冷,薄唇轻启道,“若是爱妃愿意代芸怜受刑,那这刑责又岂能如此简单的不了了之!放了芸怜!”说罢,凤凌轩对着那个行刑之人使了个眼神,便独身走出了这个司受间,遥烟絮不曾回眸看过芸怜一眼,便跟着凤凌轩走了出去,早晚要来的。
凤凌轩无声的走在前头,他知道遥烟絮此时一定在他的身后,竟然连一丝的反抗都没有,如同无神的傀儡一般被他所操控着,此时他倒希望遥烟絮能在他的面前反抗一下,如同方才为芸怜出头一般,也为自己出一次头。
兰院——
凤凌轩走进了遥烟絮的房间里面,回过身去,伸手用力一击,还未反应过来的遥烟絮倒在了他的怀里,看着自己怀中的这个女子,眼中多了一抹复杂,将她安放到床上,将她身上的衣衫轻手解开,转过身去,将这房间的门关了起来。
回到床边,褪尽了自己的衣衫,放下罗帐,躺到了遥烟絮的身边,看着她沉睡的模样,仿佛此时的她有着些许的安静,欺上她身,将她压在身下,手触到她弹指可破的肌肤之上,那极好的触感,引得他身下一阵反应,抚上了她胸前的那片柔软,眼眸似带情欲的含住了她娇艳欲滴的唇,肆意的蹂躏着,直到看到那片柔唇越发的红艳这才满意的放过,从她的细颈一路向下吻去,却在最后一刻,停了下来,从她的身上迅速的爬了起来,为自己穿上了衣衫,也不管不顾此时的遥烟絮身上是否有着寸缕避体的东西存在。
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那若隐若现的铜体,转身离开了这个房间,一时三刻芸怜怕是还回不来,凤凌轩回到了漓院,将自己锁在了房间里面,手中还有握着那块玉佩,若不是那块玉佩的温度,否则他早已意乱情迷,就此要了遥烟絮,背叛遥雪苑。
第二十一章 出宫只为心有所念
夜已深,遥烟絮却并未清醒,直到门口有人在不断的敲门,大声的唤着王妃之时,她才逐渐的醒了过来,伸手抚过自己的额头,遥烟絮这才发现自己竟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又是那样的事情,看着自己身上的这些令人作呕的痕迹,遥烟絮一阵苦笑,与前几次不同的便是这次她醒来时候竟是赤LUO的躺在床上,身上也无被褥遮盖。
“芸怜,本宫要沐浴!”遥烟絮淡淡的对着门外的芸怜说道,直到听到里面有声音,证明遥烟絮还活着,芸怜这才放下心来。
“是!”芸怜不敢有丝毫的耽搁,里面的女人于她而言恩同再造,她吩咐的事情哪怕是圣旨在前,她也一定先会在她的事情办好。
听到门外没有声音了,遥烟絮缓缓从床上起来,光裸着身子,走到铜镜面前,铜镜进而的那个绝美的女人,身上那一块一块带着占有欲的吻痕,她伸手想要去抹掉,去不管怎么抹都抹不掉,不管她如何的用力直到肌肤被抹到快脱去一层皮了也抹不掉,理智再也藏不住心底最深的感觉,遥烟絮拼命的忍着自己内心的痛,这是第几次了,他真的不爱她,也不会爱上她,否则又怎么会如此不在意她的身子,就连她承诺了要将姐姐还给他,他还是这般的憎恨她,遥烟絮的嘴边不禁咧开了一抹苦笑。
宫中,正阳宫——
凤墨天早早的回了寝宫,身虽在处政,却也免不了心念那宫外的可人儿,一直在旁伺候的荣公公则是浅笑着看着这个情窦初开的君王,自古君王不得有爱,然后荣公公却还是希望凤墨天此生能有自己所爱,庆幸的这个人已经出现了,只是这段路必然坎坷。
“皇上,若真心有所念!明日得空便去瞧瞧!”荣公公对着那桌案前已经无数次走神的凤墨天温和的说道。
“朕又……”凤墨天不禁浅笑的说道,却又明白在这荣公公面前自己无需掩饰些什么,自己的那些小心思他又岂会看不懂,“就依你所言,明日便去瞧瞧!也已许久不见她了!”
“皇上说的是!呵呵!”荣公公不禁笑出了声来,这时凤墨天这才意识到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这见她才没几日,却如几年不见了一般。
铭王府——
芸怜一身狼狈的守在门外,脑海中满是白日里那一向对人冷淡的王妃为她舍命的模样,心中甚是一阵感动,却又暗暗自责今日自己的这番举动,如果不是自己大胆带着遥烟絮去到前厅,又岂会连累遥烟絮。
屋里面的遥烟絮,如上次一般,双眸无神的洗刷着自己的身子,这身子却怎么洗都洗不干净,眼角却没有了如上次那般凄美的泪,只是那空洞无助的浅笑,只怕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心中的恐惧正在一点点的瓦解此时的她心中坚守着的信念。
漓院——
凤凌轩同样不得安眠的坐在窗口,心中莫名的烦躁,不断扰乱着他心神的是那住在兰院的里面的遥烟絮,不知此时她到底如何了,醒来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这一切一切的设想都让他感到担忧,在屋里面徘徊了许久,终还是对着门外开口道;“来人!传芸怜!”
“是!”门外的侍卫接到指示,便匆匆赶向了兰院,整个铭王府的人都知道,芸怜是遥烟絮的贴身侍女,此时的芸怜正一脸担忧的望着那紧闭着的门,唯有听着里面那水荡动起心才会有些许的安。
“芸怜姑娘!王爷唤姑娘去漓院!”
“王爷?王妃沐浴还未出浴,劳请侍卫大哥向王爷传一句话,说奴婢待到王妃出浴,必然前去请罪!”想也不想,芸怜鼓着自己的勇气,说出了这句话,她视遥烟絮为自己的主子,今生的主子,哪怕是主子要她死,她也断不苟活,必然心甘情愿的去死。
“姑娘!这!”那侍卫略有些许的着急,还从未想过一向视王爷之命为圣旨的芸怜竟有一日会去违抗王爷的命令。
“芸怜,随他去见王爷罢,本宫无事!”从屋里面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心知芸怜怕是在担忧她,便出了声,好不容易救回来的一条命,若是再因为她丢了去,那便真是浪费了她的身子。
“奴婢遵命!”芸怜眸色复杂的看了一眼那紧闭着的门,停顿片刻,又出言道:“奴婢马上回来!”说完,便转身跟着那侍卫离开了兰院,在芸怜离开了兰院之后,遥烟絮将自己的整个身子都浸到了浴桶里面。
漓院——
过了许久都不见芸怜前的凤凌轩,心中的怒火更为盛了,但心却知今日这般对待芸怜,只怕想日后她再为他监督遥烟絮便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如今最担忧的莫过于遥烟絮。
“王爷!芸怜姑娘带到!”
“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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