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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暴君的勾心王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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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一股更加强劲的阴风掠过肩膀。

    那股劲风掠开了她飘扬的长发,一箭射中紧追不舍的小眼男人。

    好厉害的射技!

    是谁?

    杨娃娃回头看向前方,那一小队人马不缓不急地奔来。

    是他们射箭的吗?是他们救了自己吗?糟了,万一撞上了怎么办?

    她慌了,双腿紧紧地夹住马肚,拉住缰绳,却没想到,栗马蹬起前腿,仰天惨叫,弄得她更加心慌意乱,把缰绳拉得更紧。

    突然,栗马癫狂起来,前踢后蹬,左冲右撞,上下颠簸,非常不满意主人似的,定要摔她下来。她根本控制不住发狂的疯马,在马背上颠来倒去,如同狂风大作的海面,从浪尖跌至谷底,从浪底抛至浪尖,凶险万分。

    冷汗直流,五脏六腑翻江倒海,杨娃娃惊骇得花容失色,越来越抓不住缰绳,感觉自己悬空飞了起来。

    落地的时候,该要一命呜呼了吧。

    但是,她没有被摔下马。

    一支沉稳有力的手臂,勾着她的纤腰,猛劲一带,她整个人腾空而起。

    “啊……”她不知是怎么回事,尖叫一声,却发现自己在空中旋转一圈之后,稳稳当当地跨坐在一匹黑马上。

    “哈哈……哈哈……”笑声浑厚而狂妄。

    杨娃娃回头一瞧,身后是一个浓眉黑眼、阔脸俊颜的强悍男子。

    强悍男子就是那个被称为单于的男子。

    看到她受伤,他有点着急;看到她骑马逃奔、敌人紧追不舍,他下令放箭;看到她将要摔下马来,他急得按捺不住。

    他拥着她,发现了一个事实:她的身子纤弱单薄,却是丰满的,前凸后翘;尤其是那蓝色裤子,裹着她浑圆的身躯;再加上娇美的容颜,纤细的腰身,傲立的秀峰……她是一个惹火的女人,一个让男人血脉贲张的女人。

    他策马驰向血水横陈的战场,低沉道:“不想死,就不要乱动。”

    无奈,杨娃娃不再动了,忽然闻到一缕男性特有的雄性气味。

    阿城的古龙香味让她泰然自若,而此刻这种霸道的男人气味,让她不自觉地心跳加速。

    射箭,从癫狂的马背上救她,两次救她,他是什么人?

    燕王追兵全部阵亡,一半中刀而死,一半是中箭倒毙。

    阔天和夜天明身受重伤,奄奄一息,洛桑和林咏也多处受伤,体力消耗殆尽。

    杨娃娃下马,察看四个护卫的伤口,顺便小声吩咐他们,不要暴露身份,不要叫她公主。

    接着,她撕下他们的衣角,为洛桑和林咏包扎止血,干净利落,冷静沉着。

    同时,她在自己的右臂伤口上绑上布条。

    她蹙眉深思,那七个披头散发的粗野男子,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出手相助?



☆、你狠,我比你更狠

    洛桑挣扎着站起来,看向单于,“洛桑拜谢,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假如不赶快救治,他们熬不过今晚。”单于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她,玩味的目光中有惊奇、赞赏,也隐藏着一丝狡猾。

    梦中的背影女子,是她吗?不是又如何?

    仅仅是短暂的接触,他已经看出来,她胆识过人,不怕男人,不怕血污,不怕刀锋无情;独特如她,他想留下她。

    杨娃娃走过来,直视他的眼睛,“你有办法医治他们?”

    “我为什么救他们?”单于斜勾唇角,漆黑的眼中闪过一抹讥诮。

    “那你为什么救我?”她沉着应答。

    “我救你,当然有目的。”单于不由得赞叹她的伶牙俐齿,更加喜欢她。

    “说来听听。”她微抬下巴,斜睨着他,一副洗耳恭听的悠闲样儿。

    他说什么,提出什么要求,她绝不会答应。

    两次救她又如何?她又没有求他。

    救她是他的事,报恩什么的,对不起,她没有那高尚的报恩意识。

    听她的语气,单于已经猜到她不会答应自己的要求。

    她有一张娇艳绝色的脸蛋,却并不愚蠢;她有一具美丽的皮囊,却胆识过人,聪慧骄傲,与众不同。

    “我救了你,你就是我的人,你必须永远跟着我,没有我的允许,你永远不能离开我。”虽然知道她绝不会答应,但是,他自有办法让她答应,把她留在身边。

    “放你妈的屁!”杨娃娃不假思索地骂道,语气中含有浓浓的火药味。

    这家伙果然不是善类,霸道,狂妄。

    你就傲吧,大不了把命还给你。说不定,再死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二十一世纪。

    单于一怔,瞪着她,眸光凌厉迫人。

    忽地,他仰天狂笑,笑得狂野、狂妄……

    杨娃娃从地上捡起一把沾血的长刀,横在颈间,嘲讽地看着他,“我想,你只能把我的尸体留在你的身边了。”

    “不要!”四个护卫紧张地叫道。

    “闭嘴!”杨娃娃头也不回地厉声叱喝,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凶悍的狂野男子。

    以她的“毒眼”目测,他身高一米八五左右,面容粗犷俊朗,体形魁梧彪悍,阴鸷的眼睛极具霸气和掠夺本性。

    为什么他们个个披头散发、背戴弓箭、腰佩弯刀?历来中原男子都是束发的,只有蒙古高原与河套一带的少数民族才会如此“不修边幅”。现在是战国末年,他们应该是胡人。

    “你威胁我。”单于紧眯眼眸,寒冰似的目光让人心惊胆寒。

    “威胁你又怎样?”杨娃娃冷冷道。

    美眸流转,讥诮、不屑的眸光撞上他冰寒的目光,她心中明白,这是一场不见鲜血的对抗。

    暮色渐浓,晚风冷凉。

    单于心里一紧,捕捉到她眼中决绝的光芒。

    她接连表现出不同于一般女子的个性与气度,胆略过人,聪慧冷静,桀骜不驯,推翻了他对女人的全部认定与想法。如此与众不同的女子,死了岂不是太可惜?

    他觉得有趣,也有点震动。

    他不缺女人,部落里的漂亮女人,美丽得就像花儿一样娇艳,个个都想嫁给他,或者,跟他缠绵一夜。不过,他从来不会放纵自己,只有那么几次,舞娘霓进了他的寝帐。

    他从来不要柔弱的女人,更加不要愚蠢的女人。而她,是第一个让他好奇、让他赞赏、让他心绪波动的女人。

    他,要定了这个女人!不惜任何代价!

    威胁你又怎样?

    不怎样,你狠,我比你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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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判

    单于大手一挥,向后面的部属下令。

    六个部属迅捷地围住阔天等四个护卫,凶光毕现,杀气腾腾,刀光霍霍。

    单于刚毅的脸孔冷峻如寒霜,“有他们四个陪你,你不会孤单。”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洛桑怒瞪着他。

    杨娃娃犹豫了。

    妈的!

    这一生中从没被威胁过,穿越到战国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短短时间就经历了几次生死劫难,现在这个混蛋居然强迫自己永远留在他身边,这是哪门子狗屎运?

    再死一次也没什么,但是,这四个护卫却因为她抛尸荒野,是不是太无辜了?

    虽说他们与她毫无瓜葛,只是误认她为深雪公主才拼死保护,可是,她这么一抹脖子,他们也要跟着她命丧黄泉?

    狠不下心。

    她的脑中闪过数念,希望想出一个比较可行的办法。

    “你答应了,我会尽力救治他们;你不答应,我也不会让你死,只是他们会因你而死。”单于冷酷的声音再次响起,回荡在凉意萧萧、夜风肆虐的旷野上。

    “不,不要……答应。”阔天忍着痛,强撑着坐起来,扯动了伤口,顿时鲜血奔流不止。

    洛桑和林咏立马扶住苟延残喘的阔天,关切地问:“阔天,你怎样?”

    杨娃娃扔掉长刀,快步走到阔天面前,可是,胡人举刀阻挡,不让她靠近他们。

    俏脸一凛,她怒睁漆黑的水眸,断然叱喝:“滚开!”

    两个三大五粗的胡人被她的气势惊了,不由自主地让开。

    他们心虚地看向尊敬的单于,让他们错愕的是,单于轻轻点头,似笑非笑的脸上流露出志在必得的神色。

    忽然,杨娃娃觉得头晕,很累,很疲倦,手脚有点无力,可能是体力透支了。

    这个野蛮霸道的男子不好对付,她绝不能晕倒!她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对付他!

    她蹲下来,努力睁开眼睛,“你们伤好以后,不要再跟着我,也不要回燕国了,海阔天空,你们想去哪里都可以,知道吗?”

    夜天明面色惨白,嘴唇毫无血色,仿佛覆着一层冰霜,他强忍着伤痛道:“公主,不要答应他的无理要求……”

    “我跟他们拼了……”洛桑猛地站起来,操起长刀向他们冲过去。

    “站住!”再一次怒喝,杨娃娃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她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向那个可恶的胡人,一阵阵的晕眩侵袭而来,淹没了她。

    怎么?天黑了吗?

    她喃喃自语:“快救他们,我答应你……”

    单于大惊,箭步冲过来,拦腰抱住娇小的人儿。

    同时,几道惊天动地的呼喊声划破夜空,“公主!”

    **娃娃肿么了?好清冷哇,嘤嘤嘤,挥泪求收藏~~



☆、噩梦纠缠

    六月,旷野的夜风冷凉,树梢的叶子在夜风的煽动下,喋喋不休地吵闹着。

    几个男子围着一堆篝火,或躺或坐,有的呼呼大睡,有的假寐,有的睁眼望着璀璨的星空。

    五米外,另一堆篝火燃烧着,哔啵作响,一个披头散发的年轻男子拨弄着柴火。

    另一个男子靠着树头而坐,脸孔刚毅,黑眸半眯,似睡非睡;他的怀中是一个沉睡的长发女子,火光照亮了女子柔美的脸庞与宁静的睡容,只是,她秀致的娥眉微微蹙着,似乎被噩梦纠缠着。

    心,好沉,好重,好痛!

    杨娃娃的脑海中不断地闪现着一张张的脸孔,爷爷,姐姐,阿城……还有阿美。

    为什么?为什么扔下我一个人?

    姐姐失踪了,爷爷去世了,而阿城,阿城也要离开自己了么?阿城为什么会和阿美在一起?为什么他们会缠绵地热吻?阿城不爱我了吗?

    她就要上飞机了,到陕西视察新的酒店项目,可是,为什么要让她看见阿成和阿美拥吻?

    杨娃娃嘤咛一声,睫毛微扇,眉心蹙得更紧了。

    阿城,为什么这么对我?难道你对我的爱都是假的吗?从头到尾,你一直在欺骗我吗?告诉我,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你一个电话都不打给我……

    姐姐,你在哪里?一年前,那个雷电交加的夜晚,你酷爱的小白兔,突然往外狂奔,你追着跑出去,再也没有回来。我和爷爷找了三个月,警方却告诉我们,姐姐你无故失踪。可是,姐姐,我不相信,爷爷也不相信。

    姐姐,你知道吗?爷爷承受不住你失踪的打击,一病不起,半年后,与世长辞。姐姐,我好孤单啊,你和爷爷都离开了我,我一个人活在世上,打理我们杨家的家业,很辛苦,很吃力!不过,还有一个人帮我,爱我的阿城!

    姐姐,你失踪之后,阿城向爷爷提亲,表示自己会照顾我一辈子。阿城是杨氏集团的人事经理,勤奋上进,头脑灵活,做事雷厉风行,领导才能绝佳。

    爷爷觉得阿城品行不错,见他待我好,打算将集团交给他打理。但是,爷爷对他说,能不能让我喜欢他,就看他自己的本事。姐姐,阿城很好很温柔,是我的好帮手,我喜欢他。爷爷临行之前,安排我们订婚了,了却心事后满足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姐姐,你死了吗?真好,我也死了,我们杨氏集团,现在是谁在打理?可是,我好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心好疼,头好痛,可是,很温暖,我飞到天堂了吗?

    金红的火光,黑暗的树林,这是哪里?搂着我的人,又是谁?

    哦,对了,我在跟那个可恶的胡人谈判,后来……后来我晕倒了?那么,阔天他们怎么样了?胡人有没有救他们?

    杨娃娃彻底清醒,猛地坐直身子,带动了浅眠的单于。



☆、爽到家了

    “你醒了。”

    后方传来沉厚的声音,她回头一看,原来是他。

    她明白了,他一直抱着自己,心甘情愿地充当一张床。

    她低下头,脸颊烫起来。

    “渴了吗?饿了吗?吃点东西吧。”夜色笼罩的旷野,单于刻意压低的声音低沉得让人心跳。

    此刻,杨娃娃才发觉已经饿得头昏眼花、虚弱无力。

    她站起身,发现身上披着一件青色袍子,怪不得不觉得冷。袍子,估计是他的吧。

    夜里寒凉,她裹紧袍子,接过边上年轻胡人递过来的水袋和干粮,拣了一个稍微干净的地方坐下来,顾不得他们的观瞻,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自从穿越到战国,一刻都没有停歇,不是凶险无比的打斗,就是心惊胆颤的马颠,还要和那个胡人斗智斗勇,体力耗尽,再不安抚五脏庙,不再次晕倒才怪。

    “麦圣,去睡吧,我守夜。”单于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始终没有移开目光。

    叫做麦圣的年轻胡人就是那个建议单于在旷野过夜的男子,他心领神会地点头,走到旁边的篝火堆,躺下来,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杨娃娃没有忽略麦圣脸上那不易察觉的贼笑,心里很郁闷——只剩两人了,多尴尬啊!

    呃……

    不对呀,他们说的不是中文,也不是古代汉语,而是另外一种语言,可能是他们的族语吧。

    可是,她怎么听得懂他们的语言?无师自通一种语言?不可思议。

    她咕噜咕噜地喝水,真是爽歪了。

    没想到,水袋里装的不是水,而是酒,而且是浓烈割喉的烈酒。

    喉咙里又辣又烧,难受得要死,呛得她猛烈地咳嗽。

    这下,真是爽到家了,也丢人丢到家了。

    单于轻拍她的后背,些许温柔,些许笨拙,温热的掌心一次又一次地贴着她的后背,让她再次脸红心跳。

    她豪爽地喝酒,让他情不自禁地赞赏;她咳得厉害,让他不由自主地揪着心……她一言一行,一举一动,轻易地牵动他的情绪,他有些懊恼。

    他退回去,不再理她。

    杨娃娃苍白的脸庞因咳嗽而涨红,火光辉映下,桃红点腮,分外娇媚。

    这一刻,气氛有点诡异。

    她望向那堆篝火,看见熟睡的四个护卫,问道:“他们怎么样了?”

    “你不必担心,一月之后,他们又是一条好汉。”单于的声音冷硬如刀,看见她眼中流露出的对别的男子的关心,他无端地气恼。

    “谢谢。”她清冷道。

    “别忘了你答应过的事。”单于看着她,目光锐利得洞穿人心,在黑暗的树林里显得格外的阴森、恐怖。

    “不用你提醒。”杨娃娃不驯道,心中明白,毁约的下场可能会很可怕,但是,总会有机会逃离他的魔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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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她

    “你叫什么名字?”听着口气不善的回答,他知道已经戳到了她的痛处,于是低缓了语气。

    “你又叫什么名字?”她反问。

    单于一愣,随即失笑。

    胆识过人,聪慧冷静,桀骜不驯,女子中如她这样性情强硬的,少之又少,至少他从未碰到过,她还会给他什么样的惊喜和震撼?他感到从未有过的愉悦,道:“禺疆。”

    杨娃娃也是一怔,没想到他会轻易地说出自己的名字。

    二十一世纪的杨娃娃已经死了,来到战国,是一个新的开始,那么,就从新名字开始吧。

    她曲起双腿,抱着膝盖,“我叫深雪,杨深雪。”

    他赞道:“杨深雪,很美、很好听的名字。”

    她淡淡一笑。

    禺疆看着她,她的皮肤真白,就像雪一样洁白无瑕,白里透红。

    他缓缓道:“冬寒时,草原上会下鹅毛大雪,你应该看过下雪,”

    杨娃娃发现他的目光很直接,是男人打量女人的那种目光,脸颊不由得热起来,从脖子烧到了耳根。她转头看向篝火,神往道:“我从来没有看过下雪,鹅毛大雪肯定很壮观、很美丽,有机会一定要去瞧瞧,顺便看看辽阔的草原和草原湛蓝的天空。”

    “你喜欢草原吗?”他莫名地亢奋起来,心情雀跃。

    “也不能说喜欢,只是好奇。”她暗骂自己。

    幸好,听到她的解释,他面色略暗。

    忽然,灵光一闪,她捂住嘴巴——

    和他闲聊,所说的不是中文或汉语,而是他的语言,她很陌生、却很流利的语言,是胡语吗?这是怎么回事?

    她怦然心跳,“我累了,先休息了。”

    她裹着他的袍子,就地躺下来,侧着身子,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片刻就沉入梦乡。

    其实,她的睡眠很浅,稍有动静,就会惊醒,今天真的是筋疲力竭。

    怕她着凉,怕她睡得不舒服,禺疆一眨不眨地看着她,莫名地心疼,想要把她拥在怀里,保护她,感受着拥有她的感觉。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抱起她,让她沉浸在温暖的美梦中。

    心潮起伏,可是,他克制着,压下那微涌的冲动。

    一夜无眠。

    在他三十年的生命中,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他心潮澎湃,让他感兴趣,让他赞赏惊叹,让他的情绪大起大落,让他想要去征服、拥有她的全部。

    她,是第一个。

    因为,他憎恨女人,痛恨到了极致;他始终认为,不值得为了一个女人而耽误部落的任何事情,更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女子。

    杨深雪,是一个绝无仅有的女人,就像一匹极品的烈马,需要调教、驯服,才能臣服于自己。虽然她已经答应他的条件,但是他总觉得她不会心甘情愿地留下来。

    她跑不掉。

    如果她敢逃跑,无论跑到哪里,他也一定会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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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他一巴掌

    半个月后。

    “既然你已知道我不是你们要找的深雪公主,伤好以后,你们不要跟着我了。”

    声音轻柔,语气却强硬。

    杨娃娃坐在床沿,已经换下牛仔和衬衫,女扮男装,柔顺长发往上绾起,束成一个简单的男子发髻。

    阔天躺在简陋的床上,脸色苍白,双眼无神。

    半个月的调养,他的伤口慢慢愈合,再过两日就可以下床走动。

    他看着她,坚定道:“不,你就是深雪公主。”

    “为什么?”她不解道。

    “公主无需明白。”

    “我喜欢一个人,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她怒瞪他,“你们四个不要再跟着我。”

    “公主无需多言,属下四人至死跟随公主。”阔天坚持道。

    “你……”多说无益,她忽而笑了笑,站起身,背对着他,“你好好休息。”

    从毡帐中走出来,扑面而来的是明媚、温暖的午后阳光。

    杨娃娃似乎闻到了阳光特有的那种焦香,抬头仰望,天很蓝,蓝得很深很深,漂浮着奇形怪状的白云,缓慢地飘移着。

    天色还早,到处走走吧。

    这是楼烦与燕国边境上一处偏远的草场,他们在此停留已经十三天。

    禺疆答应过,阔天和夜天明复原得差不多再上路。

    半个月来,一行人朝夕相处,她的四个护卫和他的六个部属相处得不错,虽然语言不通,不过,男子汉大丈夫,豪爽率直,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彼此的意思大都能明白,实在不明白的,比划比划也就明白了。

    至于禺疆,这家伙从来不与属下混在一起,总是独自沉思,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或是望着远处,一副深沉的样子,搞得跟思想家一样。

    那个早上,醒来的时候,杨娃娃再次发现自己被他抱在怀里,怒从心起,差点儿狠狠地抽他一巴掌。

    他的部属见怪不怪地忙碌着,她压下怒气,冷静地站起来,羞红着脸,整理好衣服,接着察看四个护卫的伤势。四个护卫还在睡梦中,睡得很沉——连续几日的逃亡,他们紧绷如弦,未曾好好休息,昨夜全副身心地松懈下来,竟睡得又香又沉。

    自从树林里的那个早上之后,他们很少说话,很少正面接触。

    她很奇怪,禺疆是怎么救治他们的?胡人有草药?有人懂得医术?

    但是,据她了解,胡人的医疗条件很差的,生病了让巫医治疗,谁知道巫医真的会医病救人,还是坑蒙拐骗的巫术伎俩?而且,胡人鲜少中草药,除非与中原汉人交换物品,或者,通过野蛮、血腥的劫掠获取汉人财产和物资。

    她问过禺疆,可是他不说,只是笑笑。她也问过阔天和夜天明,但是,当时他们陷入昏迷,不省人事,更加不知道了。洛桑和林咏的回答是这样的:喝过他们的奶酒,两人就晕乎乎地躺倒,直到次日醒来。

    问不出什么,她也懒得问了。



☆、激起他的征服欲

    如果禺疆想要害人,根本不需要这么费劲,拉弓,搭箭,他们几个就利箭穿胸,魂归西天。

    这半个月,她能感觉得出来,禺疆刻意避开、疏远她。

    她不知道为什么。

    这倒好,他没有骚扰她,她轻松许多,天晓得,对付他,好比一场惨烈的厮杀,全身戒备,如临大敌一般,稍有松懈,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因为,他睿智精明,犀利的目光仿佛能够洞穿她的所思所想。

    杨娃娃躺在草地上,闭上眼睛,感受明媚阳光的抚慰,感受和煦暖风的抚摸,很惬意。

    四野幽静,大自然的天籁之音渐渐飘远,整个天地只有阳光和暖风……

    阳光下,忽然出现一道高大的人影,这人轻手轻脚地走近闭目休憩的女子。

    她肤色白皙,精致的五官组合成一张美丽的脸,清纯而又妩媚,美得令人怦然心动。

    禺疆觉得很奇妙,她可以无邪得像个小女孩,也可以美艳得让人血脉贲张。

    他清楚地知道,他想要她,很想很想;可是还不能,因为他还不能确定她是谁,她是什么人,为什么她和梦中的背影女子长得那么像……更重要的是,她不是一般的女子,假若他逼得她太紧,她的反抗就越激烈。

    她是一个懂得反抗、更知道如何反抗的女子,而他就是要她放弃对他的反抗,完全臣服于他。这个过程,应该很有趣。

    他的脸上,写着两个字:征服。

    她已经激起他的征服欲。

    一片寂静中,杨娃娃有所警觉,感觉有人靠近,感觉到轻微的鼻息,心剧烈地跳动着。

    她猛地睁眼,看见一个脸膛刚毅的长发男子。

    四目对视,好像是一场无声无尽的交流,有猜测,也有玩味,更试探。

    相遇以来,她第一次近距离地正面“目测”他的容貌。

    黝黑的肤色,飞扬的剑眉,黑亮的眼睛,挺拔的鼻梁,略厚的嘴唇,棱角分明的脸孔。比起中原男子的容貌,他的五官较为深邃立体,他的容貌较为粗犷野性,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也算是一个俊朗的男子。

    今天一大早,他不是和两个部属骑马出去了吗?怎么这么早回来?

    杨娃娃见他坐在身旁,慌忙起身,脸红道:“有事吗?”

    “我教你骑马。”冷淡的语气,禺疆是在告诉她,而不是征求她的意见。

    她拍掉粘在衣袍上的草屑,看了一眼不远处低头嚼着嫩草的白马,斜睨着他,“我为什么要学骑马?”

    禺疆锁紧眉头,不容反抗地说道:“你必须学。”

    “你叫我做什么,我就要做什么吗?”杨娃娃美眸微眨,不屑地瞟了他一眼。她最讨厌别人命令、强迫自己,阿城就从来没有“请”她做过任何她不想做的事。即使她想学,也要表现出不想学的样子,因为,若想逃跑,不会骑马,还怎么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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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的奴隶

    “你是我的人,当然要听我的。”禺疆的嗓音隐含怒意。

    杨娃娃毫不畏惧,讥诮道:“是,我是你的人,但是,我不是你的奴隶。”

    禺疆一愣,“有什么不一样吗?”

    她决定给这个胡人洗洗脑子,不管结果如何,“奴隶做牛做马,任劳任怨,没有说话的权利,有嘴巴相当于没有嘴巴,不会反抗奴役他们的主人。你自己也说,我是你的人,而不是你的奴隶。人嘛,会说话,会表达自己的想法与见解,会判断是非对错,有自己的意愿,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都是自己说了算,别人的命令或请求,可以接受,也可以拒绝。总之,作为一个人,拥有独立的思想和行动能力,别人不能干涉。虽然我是你的人,但是,你不能干涉我的思想和意愿,不能命令我、强迫我、”

    她义正辞严地看着他,声音娇柔,却铿锵有力。

    这席话,让他瞠目结舌,震撼得无以复加。

    禺疆明白她的意思,诧异于她独特的说辞,震惊于她怪异的见解。他记住了她说的话,但不苟同她的说法。

    他道:“你是我的人,你全身上下、从头到脚都是我的,没有什么干涉不干涉的问题。我可以命令你,即使你不愿,也必须按照我说的去做。”

    杨娃娃被他打败了,真是对牛弹琴。

    反正学会了骑马,也差不多要跟他说拜拜了,何必浪费口舌?

    她走向俊美的白马,“好,教我骑马吧。”

    禺疆一愣,惊讶于她突然的转变。

    转瞬之间,她就变成一只温顺的小猫咪,是不是有古怪?

    然而,当她掠过身旁时绽放的甜美微笑,摧毁了他的全部疑虑。

    “骑马有什么诀窍吗?”她温柔地抚摸着骏马的腹部,让马儿熟悉自己的味道和触感。

    他走过来,站在白马的另一边,促狭道:“诀窍?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被马摔下来吗?”

    杨娃娃窘迫道:“知道的话,就不会被马摔下来了,快说。”

    禺疆欣赏着她微红的脸腮,“想让马停下来,就要松了缰绳,双腿松开马肚,马就会听话地停下来。”

    “我怕撞上你们,想让马停下来,可是,那家伙突然发起疯来,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的双腿紧紧地夹着马肚,缰绳拉得太紧,马当然不会听你的话。”他走过来,忽然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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