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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来横宠:捡个太子当老公-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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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映雪抱着她拍着,欣慰地说:“你没事,真好。”
终于,顾小涵稳定了情绪,看向旁边的警察,“你们……不是来抓我的?”她问,有点傻乎乎。
警察反问:“你犯错了吗?”
顾小涵茫然地点头,又惊觉地赶紧摇头。
警察乐了:“你这姑娘还挺有意思,这么大了还怕警察。”
夏映雪开始秋后算账了:“顾小涵,你丫的皮子痒痒了是不是,敢说出那么恐怖的话后不接我电话,你知不知道我为你操碎心,担心得我差点脑溢血了都,我要是妈呀,早打得你满地找牙。”
☆、第78章:慕容辰谨病毒
夏映雪就是这么夸张,叽叽呱呱得就像一只麻雀,两个警察同志被逗乐了。
夏宇泽觉得有些尴尬,自己妹子这么口无遮拦的,一点也没有淑女形象,也不知将来有没有人肯要。再一个,他怕妹妹说过了头,伤到顾小涵。
“雪儿。”夏宇泽警告地喊。
夏映雪完全就没看见他哥的眼神,还一路没完没了,叽叽呱呱又一阵爆炒豆子。
其实,她哥不懂,这是她和顾小涵相处模式,被她这么闹一闹,骂一骂,顾小涵的情绪会好转得更快。
一路坐着警车,被警察直接送回夏映雪的家。
顾小涵情绪不稳定,夏映雪说什么也不允许她一个人回去那个地方。
睹物思人,由境生念。她怕顾小涵一个人在家里胡思乱想,再搞出点什么,后悔不已。
夏映雪家在一环外,是一套八十坪的房子。
父母都是下岗工人,累了一辈子只看到这么窄小的一套房子。一家五口人住在这么窄小的房子里,真的有点拥挤。
大哥夏宇铭学历不高,是公司的普通员工,二十八岁了,还没有女朋友,父母着急得不行,平时打点轻松的零工,就希望攒点钱给儿子娶媳妇。
而夏宇泽也是半工半读才完成了大学的学业。所以夏映雪要上大学也必须自力更生。
夏映雪家里虽然窄了点,但是收拾得赶紧整齐。
一进屋子,夏妈妈就热情得不行,抓着顾小涵嘘寒问暖,夏爸爸是个忠厚老实的人,见人回来了,赶紧和大儿子收拾桌子摆饭。
“孩子,你受苦了。”夏妈妈对顾小涵喜欢得不行,完全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另一个女儿。
“阿姨,对不起,我让你们操心了……”顾小涵很是过意不去。因为她,害得夏映雪全家这个点了也没吃晚饭。
“没事,傻闺女,有事就到夏妈妈这里来,以后可不准一个人到处乱跑了。”夏妈妈宠溺顾小涵得不行,心疼地理着她凌乱的头发,拍着她身上的灰。
夏映雪在一旁调侃:“妈,我是你亲闺女。”
“去,赶紧给小涵找衣服,先让她洗洗。”
夏映雪翻翻白眼,赶紧进卧室找换洗衣服。
“宇泽,去找找消毒水和创可贴,小涵膝盖出血了。”夏妈妈一板一眼吩咐着。
这个家里,夏妈妈是个特会操持家务的女主人,也是家里的第一长官。
夏宇泽转身赶紧翻找药罐,不一会儿,顾小涵简单洗漱一番出来。
夏妈妈又笑眯眯的让她坐在沙发上:“都出那么多血了,疼吧?”
“不疼。”顾小涵摇头,有这么多人关心她,一点都不疼了,可心底还是空虚得厉害,是她太贪心了吗?
她努力隐忍,努力维持着脸上的笑容,不让自己的心思泄露出来。
“宇泽,快给小涵上药。”夏妈妈吩咐。
夏宇泽看看自己的妈,脸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尴尬。她妈这是干嘛?
“看什么看,还不快点?”夏妈妈开始挥拳头。
“不用了,阿姨,我自己来就行了,破点皮而已,不是很严重。”顾小涵接口,下意识想要拒绝。
夏妈妈有些不悦了:“怎么不严重,女孩子家,留下疤痕以后穿裙子怎么办,必须认真对待。”
顾小涵扯扯嘴角,无言以对。
夏宇泽也似乎无法反对老妈的命令,拿着药蹲到了顾小涵面前。
“宇泽哥,我自己来就好。”顾小涵微微红了脸。
夏宇泽看了她一眼:“还是我来比较好。”
夏妈妈看着沙发上的金童玉女,脸上笑成了一朵花,悄悄离开,走进了厨房。
消毒水下来,顾小涵轻轻拧眉,无声地“嘶”了一声。
夏宇泽很敏感地发现了,连忙停下,“很痛?”他的声音很温柔,声线很好听。
“不痛。”顾小涵嘴硬,努力不让自己再发出一点声音。
夏宇泽盯着顾小涵看了两秒,一双黑眸微闪,然后垂首,轻轻朝着顾小涵的伤处吹着凉风。
那感觉似乎在呵护一件宝贝一般。顾小涵怔住,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这么温柔地对她,恍惚觉得自己好像突然间变成了公主。
慕容辰谨在的时候,也没有这样温柔地对她。
那货只会冲她吹胡子瞪眼睛,一天到晚红眼睛绿眉毛,黑着一张脸,一点没有寄人篱下的自觉。
如果她受伤了他会说:“顾小涵,你怎么回事,你是猪啊,连路也不会走。”
他还会说:“顾小涵,你真是蠢得可以,你这么蠢,本太子还要你,你就知足吧。”
他偶尔还会说:“顾小涵,你呢,就做得饭菜勉强能吃,其他的一无是处,好好伺候着本太子,本太子一高兴,也许你就可能是我唯一的女人了。”
慕容辰谨,他总是那么狂妄自大,高高在上,自以为是,藐视一切。
呃?她怎么想到那个男人了?
那个粗鲁的男人,暴躁的男人,说了对她不会放手,结果却一走了之,死没良心的男人,她才不要想他。他连夏宇泽哥哥一根手指头都赶不上。
越是狠狠唾骂慕容辰谨,心里就越堵得慌。
滚开,臭男人,死开!
顾小涵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一张脸表情变换丰富,近乎怪异。
“小涵,你怎么了,很痛吗?”夏宇泽已经是第三次问了。
这一回,他提高了点声音。
顾小涵被惊吓到,倒抽一口冷气:“啊,你说什么?”明显,她人不在状态。
“我问,是不是很痛,你都快哭了。”夏宇泽眨动着眼眸看着顾小涵泛着泪光的眼眸,镜片底下的眼眸若有所思。
“啊?”顾小涵尴尬,赶紧去擦眼角的水润,讪笑着说,“宇泽哥,不痛了,不用吹了。”
“嗯。”夏宇泽轻轻回应,擦好了消毒药水,再给她轻轻贴上创可贴,动作温柔得不行。
终于收拾好了顾小涵的伤口,一家人才围坐在桌上吃饭。
长方形的条形桌,刚好够坐六个人。
夏妈妈热情得不行,但凡好的只管往顾小涵碗里送,很快顾小涵的碗里堆成了一座小山。
夏宇泽盛了一碗汤准备喝,夏妈妈喊:“宇泽,把你手上的汤给小涵,她够不到。”
够不到吗?汤锅不就在顾小涵面前,夏妈妈这那啥是不是太明显了。
“阿姨,我够得到,自己舀。”顾小涵微微红了脸,夏妈妈喜欢她,她知道,可是今晚夏妈妈热情的似乎有点过,她怎么嗅出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不行,你受伤了,不要乱动。”夏妈妈很霸道,看着自己儿子,一副“你敢不给她试试看”的表情。
桌子上全体默了。
顾小涵是受伤了,可那是脚不是手好吗?夏妈妈,你能不能再强词夺理一点?
“小涵,喝汤。”夏宇泽很听话,将手里的汤放到了顾小涵面前。
“好,谢谢宇泽哥。”顾小涵垂首,夏妈妈的强势,她也不好反对。现在终于明白,夏映雪那家伙是遗传了谁了。
“哥,我也要喝汤。”夏映雪扁嘴,她把空碗冲她哥递了过去。
夏宇泽抬眸看着她,很久没接她碗。
夏妈妈一把敲在她头上:“喝汤自己不会舀,又没有受伤,撒什么娇?”
这待遇差的,十万八千里啊。
夏映雪一脸哀怨:“我这是失宠了么,我才是姓夏的。”
“早该扔了你,这嘴碎的丫头,吃饭也不得安宁。”夏妈妈埋怨。
夏爸爸、夏大哥默了,嘴角勾起了一抹很明显的笑意。
夏宇泽面无表情地接过妹妹的碗,盛了一碗汤递过去:“给,堵住你的嘴。”
夏映雪眨动着一双又大又亮的黑眸,哭丧了脸,把头靠向她爸怀里:“爸,她们一伙伙的嫌弃你闺女……”
“噗——”顾小涵一个没忍住,终于忍俊不禁,嘴角的笑意明显。
一家人在一起真好,温馨,甜蜜,无忧无虑,即便生活不富足,可是有满满的幸福。
“耶,成功!”夏映雪比了个胜利的姿势,一张脸笑成一朵娇艳的花儿。
顾小涵眨眨眼,瞬间有些了然,夏映雪这丫头竟然是为了逗她演苦情戏。一丝暖意划过心尖,有夏夏真好,有夏夏一家真好。
何时她也能有个这样温馨又幸福的家?和夏映雪一起窝进她的被窝里,顾小涵觉得一点也不孤单了。
天知道,这一个月来,她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是怎么过的。
慕容辰谨那货就是故意的,让她习惯了他的怀抱,让她没有他就无法安心入睡。
顾小涵都不好意思说,这一个月她就靠一点点回忆,回忆着在他怀抱里的感觉,强迫自己入睡。但凡有慕容辰谨气息的枕头和床单,她压根儿就没有洗过。
今晚换了个地方,没有一点点属于慕容辰谨的气息,翻来覆去,翻去覆来,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发现自己清醒的不行。
以往只要有夏夏在,她入睡得很快,但是现在,很明显失效了。
她想,她是真的中毒了。中了一种叫做“慕容辰谨”的病毒。
宽敞明亮的大厅,装饰得极致奢华。
水晶大吊灯高高悬挂在大厅中央,米白的碎花窗帘,皱着宫廷风的窗幔,一看就价值不菲。
紫色的布艺沙发,被设计得很精巧,明晃晃的大理石地板倒影着屋子里的摆设,茶几周围一圈垫了一张毛茸茸的地毯。
青花瓷的花瓶,玉石的装饰,晶莹剔透,整个屋子看起来分明透着一股豪门的贵气。
佣人三三两两,进进出出打扫卫生,谁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因为此刻沙发上,正横躺着一个穿着一身淡黄纱裙的女人,她身姿妙曼,看上去完全就是一副睡美人画。
她闭合着眼,狭长的假睫毛在眼睑下留下一道剪影,白皙的面庞妆容精致,朱唇微启,勾人到不行。
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一个身形颀长的男人。
☆、第79章:美人的诱惑
他眼神淡漠,一张俊脸很冷,冷得仿若寒冬的天空,紧抿的薄唇性感而妖冶,深刻的有着西方混血味的五官轮廓,俊逸超凡的,仿若一件罕见的艺术品。
美得妖冶;俊得张扬;酷得个性。
与沙发上的睡美人相互映衬,唯美得仿若一幅油画。
定睛一看,男人赫然是消失了近一个月的慕容辰谨。
此刻的他手里正拿着一张财经快报,连眼角的余光也没有去瞄一下沙发对面的那个女人——陈丹红。
忽地,沙发上的陈丹红睁开了眼眸,红唇动了动,瞄向对面犹如雕像的男人。从来不曾见过如此冷漠的男人。
她就这么躺在他对面,只要稍稍掀一下眼睑,他就能看见她的美丽迷人。但是那么久,他居然连一眼也没看过她。
作为一个风华正茂的女人,陈丹红受到的打击还真不小。
慕容辰谨旁若无人地,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似乎察觉到女人已经醒来,他眉头轻拧,眼神飘过她,看向对面的墙。
“我走了。”颀长的身影毫不犹豫站起,黄金比例的长腿直接往外面迈步。
“你站住。”佯装不下去了,陈丹红倏地坐起身来,看向他,画着精致妆容的面庞,生气得很明显。
男人的长腿顿住,并没有回过身来看她。挺直的脊背僵硬着,薄唇抿得更紧。
陈丹红慢慢走到他面前,画着红色蔻丹的手,轻轻捋了捋金色的卷发,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慕容,你就不能多坐一会儿?”
陈丹红很快隐去了怒意,到底她比人家年长些,对这种冷酷帅又别扭的男人,还是得慢慢哄。
慕容辰谨眉头拧的更紧,一张俊脸僵硬而更加冷漠。
“我还有工作要忙。”
他不卑不亢,语气疏离而淡漠得让陈丹红抓狂得狠狠掐住了手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才会如此拽?
她看着那张冷酷如冰的俊庞,妩媚地一笑:“慕容,之前我就给你说过了,如果你愿意,你什么工作都不用干,你要什么样的公司,我都可以……”
“谢谢,没有那个需要。”不等陈丹红说完,慕容辰谨便打断了她的话。
这个月来,这句话他都听过几十次了,已经听到几乎呕吐的地步。
“你!”陈丹红俏脸一白,指甲死死掐住手心,贵妇的面子端不住。她不甘心,不得不隐忍。看着再次无情迈步的男人,她不得不抛出更大的诱饵。
“我说,如果你顺了我的意,不用说给你开公司,我名下的所有产业都将是你的!”
这样还不够吗?她的产业遍布了大半个中国。
这是她最后的让步,她就不信,面对如此大的诱惑,有哪个男人会那么傻,傻得金山在眼前也不知道挖掘。
跟了她,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不愁吃穿。
慕容辰谨的嘴角一勾,嘲讽的弧度明显得不行。
他冷冷地看向陈丹红:“谢谢你的好意,我根本不需要。”他一字一句吐出,冷冽如冰,“我的江山,我自己会去打,你留着自个儿养老吧,大姐。”
一声大姐,喊得陈丹红一张俏脸瞬间龟裂。他是在提醒她,年纪比他大!他是在嫌弃她老了。
是这样么?是这样!
脚下一个趔趄,她撑住门边才勉强站稳。
自从丈夫死后,她觉得自己终于自由了,解脱了。遇到了慕容辰谨,再看着镜中年轻的容颜,她觉得自己只有十八岁,十八岁呵,正是青春年华,她也该有十八岁女人的美梦。
她就该和一个自己称心如意的男人,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共建一个温暖的小家,再生一个群爱的结晶。
人生多么美好,她要把她前面缺失的一切都补回来。
但是,慕容辰谨一声“大姐”,她的美梦瞬间破灭。
“还有……”慕容辰谨向前走了两步,再忽地转过身来,“慕容不是你叫的,那是我唯一的女人的专属,从今往后,我们各不相欠。”
冷漠地转身,慕容辰谨走得潇洒。
“慕容辰谨!”陈丹红终究是隐忍不住,眼眶已然泛红得厉害,她喊得声嘶力竭,“你就不怕你走了,我会对付那个顾小涵?信不信我秒秒钟把她弄进监狱一辈子出不来?”
威胁!赤果果的威胁!终究贵妇人的端庄美丽端不住,陈丹红一脸扭曲,带着无尽的阴狠。
她有的是钱,在Y市,即便是她想要一个人瞬间像空气一样蒸发掉,也不是难事。他稀罕那个女人,她就专捡他稀罕的下手,看他能怎样!
慕容辰谨已经走出去好远的背脊忽地一僵。他缓缓转过身来,深幽的眼眸如同锋利的刀子一般,狠狠地剜向陈丹红,“我们签过协议。难道,你想反悔?”
他的语调很平缓,似乎没染上一丝怒气一般,但是却好冷,彷如来自千年的冰窖,陈丹红生生打了个寒颤。
到底是见过不少世面的女人,她不会因为男人一句狠戾的话吓得变成一滩烂泥。
嘴角勾笑,她轻狂不屑地说:“不过是一纸协议,没有经过公正机关的公证,不具备法律效力,我想毁约,随时都可以。”
“你!”一个字嘣出,慕容辰谨冷酷的俊脸,终究是显出了怒容。
公正机关、不具备法律效力,这些词其实他不陌生,这一个月,他对着这个世界的认识可以说是突飞猛进。
是他疏忽了,以为这个看着和善的女人说话应该是值得信任的。终究,这里的女人和东陵国皇宫的那些女人一样,越是娇艳,越是蛇蝎心肠。
突然间,他生出捏死这个女人的冲动。
“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如果你想灰飞烟灭的话,尽管动手。”
犀利的眸子带着嗜血的狂怒,男人瞬间浑身罩上无形的毁天灭地的气息,让人心惊胆寒。
陈丹红一张嫣红的小嘴儿,惊愕地微张着,她完全被这个男人的气势震慑住了。
还想端着的狠戾,在慕容辰谨的面前,瞬间溃不成军,剩下的全是狼狈。不知为什么,她真的相信,这个男人他就有那样的本事。
如果她敢动顾小涵一根手指头,她必定像他说的那样,灰飞烟灭!
这么骇人的一个男人,用地狱的撒旦来形容他也不为过。但是,她还是不想死心,想要留住这个撒旦。如果能留住他,即便是死,那又如何?
“慕容辰谨……”陈丹红崩溃地惊呼,那个冷酷的男人已经越走越远,她不禁向前小跑了几步,“如果,如果我再小几岁,如果我没有结婚,你会……多看我一眼吗?”
女人总是这样,明知一切都成定局还是总是心存幻想。
慕容辰谨迈着长腿,一秒钟也没停下,也没去搭理陈丹红的话,他直接用行动告诉她自己的答案。
顾小涵。
顾小涵。
他已经忍不住了,想她都想到快疯了一般,一个月他终于坚持下来了。终于替自己女人做了一件事情,免去了她的后顾之忧,他觉得他可以重新出现在她面前了。
是的,在陈丹红的儿子出院后,慕容辰谨和陈丹红签订了一个月为期限的合约。
合约的内容,大致就是他每天必须到陈丹红家逗留一个小时,和她待在一起。她会在一个月内,让他心甘情愿成为她的男人。
一个月后,如果他都不愿意和她在一起,那么她儿子的事情,自然不会再算在顾小涵身上,所有的事情一笔勾销。
也不知该说陈丹红对自己半老徐娘的魅力太过自信,还是她太过愚蠢。一个月过去了;慕容辰谨连多看她一眼都懒得。
起初慕容辰谨觉得这个合约很伤他作为男人的自尊,他没有必要受这样的胁迫。但是此一时彼一时,毕竟,他现在身在异域,想要给顾小涵撑起一片天空,他暂时还不行。
他的到来,给她造成了多少麻烦,他心知肚明。思前想后,他想通了,一个合约而已,他正好可以检测一下,自己对顾小涵的感情到底有多深。
同时,自己招惹的麻烦自己亲自解决,他不要她受累。
看着报纸,眼前出现的是顾小涵。看着电视,画面里是顾小涵。就连晚上做梦了,他的梦里依然全是顾小涵。
而那个女人,那个自信心膨胀到爆的女人,无论她怎样搔首弄姿,哪怕她脱光光了站在他面前,他看都懒得看一眼。
用钱来引诱?没错,他现下确实很需要钱。但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堂堂一个大男人,让他拿一个寡妇的钱,去当一个小白脸,他不如去死。
之所以他要缠着顾小涵,他肯用顾小涵的钱,那是因为在这个世界上,他只想和她有牵连。
又一天下班了,顾小涵一边往家走,一边看着沿途贴在墙上的各种招聘信息。
最近一个星期,她看招聘信息都看到梦魇了。要么工作时间太长,要么工资太低,要么时间和她另外两个班次冲突,想找第三方兼职真的太难。
唉……她叹一口气,打开了自家的房门,迎接她的只有满室的寂静冷漠。
下意识地看着卧室里的床,曾经的每一天,她下班回到家,慕容辰谨总是靠在床上看电视或者看书,她推开门的第一时间,就能看见他。
而那个男人,眉头一拧,总是嚣张霸道地要求她赶紧做饭,他饿了。
他的得瑟,他的高高在上的语气,真是让她抓狂、恼怒,但是又不得不乖乖去做饭。
可惜,那个男人离开了。
顾小涵嘴角漾起了一抹嘲讽,想什么呢,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那天晚上,她相信自己没有看走眼,她看见的一定是那个没良心的男人。
豪车、女人、慕容辰谨。
串联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用头发丝想也知道。
☆、第80章:脾气见长了
心微微有些揪痛,顾小涵抚了抚胸口,不是自己的终究不是。如今她终于得到了安静,这不正是她想要过回的日子吗?
真好,她这么告诉自己。放下包,走进出卧室,她打算给自己做个番茄炒蛋。
哒——
哐哐——
经过沈梦瑶的房间门口,顾小涵突然听见里面传来了响声。她微微一愣,难道沈梦瑶回来了?
一个多月了,沈梦瑶这女人也不知疯到哪里去了,一直不见踪影。
其实沈梦瑶在不在,她是不关心的,她和她根本就看不对眼。但是屋子里有个人,总好过每天推开门,满室苍凉与寂静。
忽然她意识到,她这是害怕一个人的独处了吗?曾经很享受独处,很享受一个人的宁静,什么时候竟然变成害怕?害怕到连沈梦瑶在家,她也觉得安慰。嘴角勾起一抹嗤笑,她狠狠地鄙视自己,走进厨房。
哗啦——
一声响,沈梦瑶的房间打开了,里面也不知道在倒腾什么,竟然发出了比刚才更大的声音。她下意识地倒回去几步,偏了偏脑袋,想看看里面的情况。
就在那一刻,她忽然僵直在了那里。
慕容辰谨?
她竟然看见沈梦瑶的房间里,地上蹲着慕容辰谨。
苍天!幻觉,幻觉。她这是真的魔怔了。
使劲拍着自己的脑门,狠狠揉了揉眼睛,真是好笑,沈梦瑶一个女人,她居然都能看成一个男人来。想男人想疯了么?
快步走进厨房,她要做饭,她要吃番茄炒蛋饭,好饿,好饿。手上动作加快了,她迫使自己不去胡思乱想。
蓦地,一个高大的身影一晃而过,似乎是从沈梦瑶卧室里走出来的。
男人!顾小涵眼角狠狠一跳,这一回,她可以确定刚刚那个背影就是男人的背影。沈梦瑶这货又带男人回家了,她直觉这么认为。
眉头微微拧起,她想今天晚上还是不要在家住了,吃过饭赶紧去夏夏家,她不想再听到那种不堪的声音。
洗好西红柿,再拿出两个鸡蛋。
“今晚吃什么?”蓦地,熟悉的男声闯进耳朵里。
磁性又性感的声线,带着淡淡的慵懒,好听到如同天籁,仿佛有最猛力的炮火攻击了顾小涵的心脏。
嘭——她心脏超负荷,刹那间拿在手里的两颗鸡蛋不受控制地狠狠撞在一起。
下一秒只觉得有什么凉凉的,腥腥的东西飞溅起来,溅到了她的脸上,然后再慢慢下滑。
“顾小涵你是猪吗?打个鸡蛋也会飞到脸上。”慕容辰谨剑眉一拧,嫌弃地走了过来。俊朗的面庞,大刺刺出现在顾小涵的眼前。
顾小涵呆了呆,整个人瞬间不好了。
“顾小涵你是猪啊”这句话;化成灰她都认得是谁说的。眨了眨眼,那张一看就人神共愤,天怒人怨的脸,依然没有消失。
他真的回来了,心脏“嘭嘭”地快跳了好几下,他竟然敢回来!
鼻腔里刚刚有些酸涩,瞬间她愤怒了。她不是让他滚了么?既然滚了就一辈子不要回来。想到那天晚上的豪车、女人,她的心在狠狠一揪之后平静了下来。
“谁允许你进我家的?出去,否则我打110了。”她的声音很冷,看着男人的脸很平静很疏离,仿佛她们就是陌生人一般。
慕容辰谨黑眸一沉,抬手抹掉顾小涵溅在眼角边的蛋黄,带着些调侃和揶揄道:“怎么?很想我了?看见我这么激动,是不是很后悔赶我走了?没关系,本殿下给你改过的机会,决定原谅你了。”
自大,狂妄,高高在上。他依然是那个自以为是的东陵国太子殿下。他原谅她了,多么至高无上光荣的恩典。
顾小涵当即黑了脸。
一个月不见,这男人脸皮变得更厚了么?也是,要当人家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脸皮不厚,怎么能讨到主人的宠爱。
嘴角微勾,顾小涵的嘲讽太过明显,胸腔的里的气体不受控制地膨胀,膨胀,仿佛要爆炸了一般。
“真是笑话。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激动了,我这不是被恶心的?滚吧,我这寒舍只怕会弄脏了你这尊大佛的脚。还是豪车豪宅的比较适合你。”
酸,空气中的酸味好浓,慕容辰谨黑眸沉了沉了,眉头拧成一个疙瘩。
“顾小涵,你什么意思?”
豪车,豪宅,这些关他什么事。一个月不见,这女人的脾气见长了。
他心心念念上赶着回来,换她一副死没良心的样子,堂堂太子殿下,他的自尊心怎么允许?
“就字面上的意思。赶紧离开,少在这儿恶心人。”顾小涵狠狠抹了一把脸上溅到的淡黄,再抹一把额际的蛋清,一张脸瞬间花花的,有点惨不忍睹。
慕容辰谨眯了眯眼,睨着女人的脸,黑着脸抽了纸巾,过来给她擦脸。
顾小涵狠狠一挥,挡开他的手:“脏手拿开。”碰过别的女人的手,很脏。
转身,她就着水龙头,用手浇了水到脸上,洗了好几次,把脸上黄黄的、黏黏的东西洗干净。
慕容辰谨脾气似乎较之前更不好了,女人连着说他恶心,说他手脏,一张俊脸彻底黑下来。想他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曾经东陵国堂堂太子殿下,竟然被一女人嫌弃的如此,他骄傲的自尊心瞬间承受不住了。
大手一把将女人钳住,拽到面前:“女人,你知道你在对谁说话吗?”声音无比冷冽,翕合的薄唇,依然性感惑人。
顾小涵不怕死地冷嗤一声:“知道,不就是一个恶心的,厚脸皮的,自大的……唔……唔……”
女人喋喋不休的小嘴儿,终于说不出话来,被男人温热的嘴死死咬住。说是咬,一点也不会为过。慕容辰谨的嘴就这么咬着女人的红唇,用力,用力,狠狠地吸吮。
太过突然,顾小涵不敢置信地睁大着眼睛,怔愣了好几秒,直到唇上的痛感,让她忍不住抽气。她才回过神来。
双手用力推着慕容辰谨的胸膛。
呕——她觉得恶心,碰过别的女人的嘴巴,太脏。
面对男人的蛮力,女人总是软弱的。
慕容辰谨长臂一箍,仿佛铁链一般,将顾小涵死死圈在她怀里,不让她动弹分毫。
几个脚步带动,他将她压在了墙上,嘴下用力地啃吻着,似乎要将她撕了一般发泄着自己的怒火,狠狠惩罚着狠心女人。
好痛!顾小涵痛得秀眉紧紧拧起来,却一点也推不开慕容辰谨,瞬间,她炸毛了,都说女人发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而顾小涵,平时就斯文,善良,温柔。在外人看来,或许她就是个任人捏圆搓扁的软脚虾,其实不然,她只是外表看着比较柔弱而已,内心里到底住着一头什么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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