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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炮灰嫡女的逆袭-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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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元璋和二弟贺享璋,同随一个师傅,同于道门龙虎山的门下拜师学艺。

  龙虎山的掌门张天师,是贺元璋兄弟二人的祖师爷。龙虎山的首席大弟子景石道人,就是贺元璋、贺享璋兄弟二人的授业恩师。

  贺元璋曾经有幸,在祖师爷张天师那里,见过一块万年紫玄木的令牌;那块令牌,代表着龙虎山在修道界的至高地位。

  贺元璋进屋后,就是落坐时,顺着手把禅珠带在了手腕上,随后,他忍不住猜测道:“这串禅珠的来头,怕是不小。事情似乎朝着有趣的方向发展。。。。。。”

  贺元璋在思考时,微微的冷风吹来。贺元璋的眉头皱了起来,他清楚的记着,他刚刚进屋后,有关上了屋门。

  “爹爹,你看得见伯玉吗?”一阵清脆的童音,在贺元璋的跟前响起。如此突如其来,如从天降般,一眨眼间,贺元璋瞧见他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半透明的小男孩。

  小男孩如同观音莲座前的小金童,约在四五岁年纪左右。他穿着小号的宝蓝色蟒服小夹套。扎起来的冲天小辨子上,更是编着缕空的嵌金白玉团案小串珠。两颗如同黑葡萄的大眼珠子,正高兴的望着贺元璋,眼中有着儒慕,一幅很想亲近贺元璋的模样。

  “你叫伯玉?”贺元璋反问了话,把主动权握于他之手道。

  “嗯。”小伯玉点了点小脑袋瓜子,道:“我叫伯玉,爹爹起得名。”

  “我是你爹爹?”贺元璋再是问道。

  小伯玉听着贺元璋的问话,再是见着贺元璋冷冷的眼色,嘟嘟起嘴巴,两只如同黑葡萄的眼珠子,变得水汪汪像是要哭出来一样的伤心,道:“娘亲骗伯玉,爹爹明明忘记伯玉了。”

  “爹爹不要伯玉了。”小伯玉很伤心。

  “男子汉大丈夫,哭哭啼啼像什么样。”贺元璋语气重了两丝,说了此话道。小伯玉见着贺元璋唬了脸色后,忙伸出小肥手,抹了抹小脸,咬着小贝齿,回道:“伯玉不哭的,伯玉是小男子汉;男子汉只流血,不流泪。”

  贺元璋见着可爱的小伯玉,他的理智告诉他,这个孩子很可疑。可是,心底的一种感觉,又是告诉贺元璋,这个孩子似乎天生就应该和他亲近。他们好像真的,就应该是父子。有那种血浓于水的亲情温暖。

  虽然,贺元璋的直觉,对小伯玉有好感。可是,贺元璋是个理智之人,所以,他问道:“你娘亲是谁?”

057 没有比这等结局更惨的了

    “啊,爹爹把娘亲忘了?”小伯玉吃惊了,那小嘴巴张得大大的。以至于,贺元璋都能瞧见小伯玉的小米齿,还有小舌头了。

  “咳。”贺元璋不知道为什么,耳根子突然烫了一下。他是假装咳嗽一声后,问道:“伯玉,你还没有回话?”

  “纳,这是娘亲的东西。”小伯玉瞧着贺元璋手上的禅珠串子,高兴的扑了上去;此时,小伯玉的两只小肥手,是抓紧了贺元璋手上的禅珠串子,回了此话道。

  贺元璋的身体本能,正想摔开小伯玉时,他是反映过来,收回了力道。也就是这个时候,贺元璋发现,小伯玉轻得如同鹅毛,没有一丝的重量。

  “杜氏?”贺元璋瞧着小伯玉,正是对着他的未来继妻,送来的禅珠串子,吐出了底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贺元璋迷惑了。

  贺元璋能以他的名誉发誓,他有嫡女庶女,有嫡妻小妾,却绝对没有一个儿子。而且,这个儿子如此神秘,如此特立独行,如此的不同寻常。

  贺元璋对于在脑中,完全没有印象的未来继妻,还有面前的小伯玉,都是有了好奇;那当然,更有一些的猜测。

  “我是你的爹爹?这串珠子的主人,是你的娘亲?”贺元璋对小伯玉,确认了话道。小伯玉见着贺元璋这么问话,那是狂点了小脑袋瓜子,肯定的回道:“是啊,是啊。”

  贺元璋很想问,你到底从哪儿来的?

  我和你所谓的娘亲,还是陌生人,未成婚啊?

  可瞧着小伯玉那模样,贺元璋知道,八成是问不出来答案的。

  这时候,屋门处传来了敲门声,贺元璋问道:“谁?”

  “大哥,是我。”门外传来了贺享璋的声音。贺元璋走上前,打开了屋门。

  在贺元璋迎了贺享璋进来后,贺元璋发现,屋内的小伯玉消失了。

  “大哥,你在看什么?”贺享璋瞧着贺元璋打量屋子四周的神情,好奇的问道。贺元璋淡淡的回了句,道:“没什么。”

  就在贺氏兄弟聊起来话题时,远在百里之外的景小莹,却是干了一件让她的丫环紫儿,觉得惊天动地的大事。

  “姑娘,咱们离府里这么远,再不找了马车赶回去,一定会过了时辰。到时候,若是惹恼了夫人,姑娘您不是找了苦头吗?”丫环紫儿劝了话道。景小莹望着景府的方向,冷哼了两声,道:“我从那里出来,就没有再想过回去。”

  景春瑜和杜氏的不死心,是想利用景小莹谋了天大的富贵。可景小莹压根儿,就不是一个吃素的人。

  景小莹在景春瑜和杜氏的试探时,是装了聋,做了哑。就跟面团团一样,没有一点骨气的反对。实际上,在私下里,景小莹一点都不想过了狗血小说里的悲惨命运。

  “紫儿,你如此不想跟着我,现在回去求夫人的原谅,还来得及。”景小莹给丫环紫儿指了明路道。

  “姑娘,奴婢不敢。奴婢是想着,您离了景府,到时候也没有别的地方安身啊?咱们总不能住客栈吧?”丫环紫儿份外的委屈,她是真心为她家姑娘好啊。为什么,姑娘就是怀疑她的忠心呢。

  “天大地大,离了景府咱们能过得更好。只要有银子,还怕找不到安身的地方吗?”景小莹从前一世的“金钱万能”社会而来,在她的眼中,钱是能通神啊。所以,对于一直集赞了银子,离开之前,还是在景府里,飞来福气的发了一笔小财的景小莹来说,她离开景府,离开的很安心。

  “手里有银子,心中不慌张。”景小莹是对丫环紫儿,镇定自如的回了话道。

  丫环紫儿见着景小莹是主意定了,她是反驳不得,只能回道:“奴婢是姑娘的丫环,姑娘去哪儿,奴婢自然跟哪儿。”

  丫环紫儿表明了态度,景小莹也就是收回,她对丫环紫儿的挑剔。毕竟,对于这个时代的规距,景小莹总是不太适应啊。所以,有了一个相处的,还算熟悉的人,景小莹也就没有,再想重新找个新的丫环了。

  毕竟,生不如熟嘛。景小莹自认为,她是个挺念旧情的人。

  “紫儿,你以为,我不想留在景府,将来风风光光出嫁吗?”景小莹不是傻子,她自然不会想留了一个,心中有不平气的人。所以,景小莹准备收拢了丫环紫儿的心。景小莹能想了什么法子?自然是让紫儿和她站了同一阵线,最稳妥。

  “姑娘,老爷留下的家产,大姑娘就是占了再多,总能留下一二分给姑娘。姑娘有了景府当靠山,谁敢欺负姑娘啊?”丫环紫儿回了话道。

  “哼,你当大娘是个吃素念菩萨的?就是大姐姐那儿,也没有安了好心思。”景小莹没有客气,直接揭了杜氏和景春瑜的面皮,道:“大娘和大姐姐母女二人,压根儿就没想过,要让我嫁人。”

  “啊?姑娘不嫁人,难道夫人想让姑娘去当‘姑子’吗?”丫环紫儿真不敢相信,她家夫人能起心思,让她家姑娘去当了尼姑。那不是让世人,戳了夫人和大姑娘的脊梁骨,骂她们虐-待庶女吗?

  “青灯古佛都算好的。”景小莹叹了此话,道:“大娘和大姐姐是起了心思,要送我入宫选秀。咱们又不是官宦人家,我入宫是给人当了侍候的宫女。”

  “紫儿,你明白宫女是做什么吗?”景小莹也没有指望紫儿能明白,她自顾自的接着说了话,道:“宫里就皇上一个男人,皇上的年纪能当我爹了。而且,宫女除了贵人开恩,不然的话,一辈子就得老死宫中。”

  “每三年的选秀,真正能活着出来的人,一百个人里,挑不来一个。别说什么争宠,当贵人的鬼话;你家姑娘我最是清楚着,满宫里算着,真能得皇上宠爱的贵人,十根手指头数得过来。剩下的成千上万名宫女,注定落不得一个善终。”景小莹更不会说预言,在十五年后,皇宫里的女人,都得在兵变中完蛋。

  那叫什么,抢得抢去一场空啊。得了皇帝的宠爱,享不了几年福。不得皇帝的宠爱,压根儿就是没有福享得着。

  所以,注定没有比这等结局更惨的了,景小莹自然有胆子,选了她自己要走的路。

058 侍妾本份,勿窃嫡长

    杜齐好不知道,景小莹和景春瑜母女闹翻了脸。杜齐好这时候,是看着她在意的小伯玉,脸上满满伤心。她哄了话,道:“为何唬了小脸啊?谁惹伯玉不高兴了?”

  “娘亲,爹爹不记得你,也不记得我了。”小伯玉张嘴就告了贺元璋的小状。杜齐好听着这话后,心中不知道为何,是松了一口气。

  杜齐好觉得,她没有与贺元璋在一起的所谓记忆,更不记得小伯玉从何而来?而一切的一切,都只是猜测罢了。所以,杜齐好心里清楚的知道,她不希望,她未来的枕边人,是一个和她同样的重生之人。毕竟,他们还未曾订下鸳盟,杜齐好不想,她对未来的夫君,期盼中有了什么“前一世”的隔核。

  谁也猜不透,谁的心底思量。杜齐好不认为,她是个聪慧过人的女子;如此原由让杜齐好不想她的未来夫君,已经给她下了结论。未来太长,能重新经营,能重新开始的生活,才是杜齐好的希望。

  “嗯,伯玉原谅爹爹吧,他可能就像娘亲一样失去记忆了。伯玉,是个宽容的孩子,会努力的好好表现,让爹爹再次喜欢上你的,对吗?”杜齐好解释了话,更是抚了抚小伯玉的小脑袋瓜子,宽慰着这个没有同龄人玩耍,与孤独相伴的孩子。

  “娘亲说得对,伯玉会努力的好好表现,再次让爹爹喜欢伯玉。”小伯玉在杜齐好的鼓励后,抬起了小脑袋瓜子,眼睛里有了亮晶晶的热情光芒。

  杜齐好此刻的心中却是思索着,她的未来之路,会如何?

  杜齐好在小订后,是备好了给贺府众人的礼物。当然,这是她对未来婆家人的一点心意。贺元璋在收到他的那一份礼物;还有贺府众人的礼物,要贺元璋带回晋阳县伯府。贺元璋从这些精心准备的礼物中,对他未来继妻的心思,有了一点的了解。

  杜齐好知道,贺元璋是从武之人,所以,赠于贺元璋的是一套书籍。一套难得一见,战国末年的兵法大家,蔚缭子所写的兵书藏本《六韬略》。

  贺享璋本人喜文,得到的是东晋名臣王阁臣的书法孤本《亭阳序集》。

  至于晋阳县伯府的伯爵和伯爵夫人,杜齐好则是赠送了,与两位身份相匹配的上等紫白玉鸳鸯对枕。小姑贺贞儿,杜齐好打听到的消息,知道这位姑娘喜欢饮茶,便是赠送了一罐子珍藏的夷山紫株茶。

  当然,陪同来小订的长辈嘛,杜齐好不能直接赠了礼,自有她的生母于秀娘给陪了礼物。

  贺元璋收到了礼物,自然回赠了书信一封。

  杜齐好在收到贺元璋的书信后,于屋里拆开时,发现信内掉出了一块玉玦。她拿在了手中,发现这块玉玦,是半圆弧形,手中把玩时更是舒适。仔细瞧过后,杜齐好认了出来,这是一块暖玉。至于是如何的等级,杜齐好不得而知。

  信纸薄薄一张,上面除了贺元璋的抬头落款外,只有聊聊几句话。无非就是谢了杜齐好的意思。只是在信尾巴处,杜齐好见着贺元璋提了玉玦,是道:玉玦一对,我藏半块,另赠于汝,此为盟好。

  贺元璋的信,杜齐好瞧着这一句时,心中有了些许的暖意。

  有来有往,贺元璋送了信,杜齐好自然准备回了信。提笔抬头时,杜齐好却是愣了神,好一下后,她是落了笔,在纸上游走。片刻后,杜齐好写好了这一封信,她回了贺元璋的话,除了谢过玉玦的心意外。

  杜齐好更忍不住的问了话。

  在一签的信纸之上,杜齐好写道:君之心意,怯怯喜之。唯有一难,难于齿言。能与君求,一诺之约否?

  在折了信纸时,杜齐好想了想后,又是走出了屋子,领着红菱到后院的小池塘,采了一朵粉嫩的荷花。鼻间嗅过了荷花瓣的清香,杜齐好摘下了两小瓣最齐整的花瓣,搁在了信纸之上。然后,封了信封口。

  杜齐好遣了杜嬷嬷,送了她的回信给贺元璋。杜齐好在思考着,贺元璋会如何猜想,这装了两片荷花瓣的信呢?

  对于杜齐好这等飞信传言,贺元璋看了信纸之上搁着的荷花瓣,又是看过了那手漂亮的籫花小楷。贺元璋的脸上,有了两分的笑意。

  莲花,高洁也。贺元璋知道,他的未来继妻居住之地,就是带了这莲的雅称“芙蓉”二字。现下这信中的荷花瓣,让贺元璋瞧来,他的未来继妻是一个有趣之人。至少,他的婚后生活,不会跟着一块木头妇人渡过了。

  当然,光是有了雅趣不提,贺元璋揪着齐整的籫花小楷,再是由字推人,更是瞧得出来,他的未来继妻,怕是个固执的小女子啊。贺元璋忍不住的笑了起来,道:“一诺之约?给了又何妨。”

  提笔回信时,贺元璋的心情不错,对他未来继妻的猜想,让贺元璋觉得这门婚事,值得期许几分。毕竟,贺元璋在外面拼搏,在战场上挣了荣光,心中是希望找一个能夫唱妇随,顺了他心意的妻子。

  得到了贺元璋的肯定回信后,杜齐好眉眼间有了笑容。她提了笔,在纸上落下了她的试探之语。当然,这也是她的心底话,更是她对未来夫君的窃视,窃视她在成婚后,应该如何对待她的夫君。

  只是枕边人呢?还是能情意和和之人?

  杜齐好最终,把她的心底话,款款大方的写了出来,道:君一诺之约,欢喜心上。殷殷鸳盟百年,切切盼,我儿长孙,孝顺爹娘膝下?一愿,君体康泰,鹏程万里;二愿,家宅安宁,万事兴和;三愿,侍妾本份,勿窃嫡长。

  杜齐好是本土的重生女,自然就不会奢望了“一生一世一双人”。因为,她知道,她根本没有可能。杜齐好若是如此奢求了,把贺元璋原本的妾待,摆到什么地方去?总不能嫁了人,就把婆家弄得鸡飞狗跳吧?

  更何况,多子多孙多福气,是这个时代所有人的根本思路。杜齐好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她只是盼望了,她所生育的儿女,应该得到东西。

  若要争,也得有争的资本。至少,像她娘一样,在她爹的心里,有了她娘的位置之后,才能正大光明的收拢了夫君的心。

059 一山能容二虎,那是一公一母

    “嫡长?”贺元璋在打开了杜齐好的信时,嘀咕了此话道。

  若说第一时间,看到了杜齐好的信时,贺元璋是心中厌恶的。毕竟,贺元璋是一个强势之人,不会喜欢一个强势的女子。别说什么,一山能容二虎,那是一公一母。事实上,异性相吸的原理,在贺元璋的身上,就是摆明了他喜欢温柔小意的女子。

  只是,在随后坐下来,静静的再一次读了信后,贺元璋是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说道:“侍妾本份,勿窃嫡长。有意思,真有意思。看来,是我小瞧了她。”

  贺元璋读了两遍一签信纸,哪还会读不出来,杜齐好表达的意思。贺元璋赞道:“倒是个聪慧的女子,知道当了贤妻,求个嫡长子。也罢,便是给了你又何妨。正好夫妻同心同德,求一个府内安生,子嗣绵延,枝盛叶茂。”

  后院的女子争宠手段,贺元璋心中是清楚的。所以,给些妻子体面,贺元璋是乐意的。只要他未来的继妻,能把府里治理的稳稳妥妥,贺元璋就并不会插手太多。毕竟,贺元璋是这个时代的男子,讲究的就是男主外,女主内。

  小订后,贺元璋在杜府的日子,让杜齐好与他之间,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

  在贺元璋等人准备离开前,杜齐好唤了小伯玉去看看贺元璋,毕竟,怕是接下来的一二年内,小伯玉是再难见到贺元璋了。

  小伯玉是带着这个令他伤心的消息,去问了贺元璋,道:“爹爹,你什么时候来接娘亲和伯玉回家啊?”

  贺元璋已经从杜齐好的书信里,知道了杜齐好透露的那部分,关于无名禅师所讲的,与小伯玉相关的事宜。所以,对于这个“前一世”是他亲生儿子的小伯玉,贺元璋从心里,还有从直觉上,已经认同了。

  “到了时候,自然会来。你是一个小男子汉,就应该要学会忍受别离。”贺元璋看着在他腿脚处,求抚-摸,求温暖,求父亲抱抱眼神的小伯玉,忍不住伸出右手,按了按小伯玉的脑袋,再道:“这是长大的过程,是一个小男子汉,就不会惧怕任何事情。”

  “不能沮丧,要勇敢。明白吗?”贺元璋大声教导了这话道。小伯玉在贺元璋的鼓励下,挺了挺小胸膛,回道:“嗯,伯玉是个小男子,不怕任何事情。”

  “可是,爹爹,伯玉想你了,怎么办?”小伯玉的两只大眼珠子里,满满是儒幕,满满是舍不得啊。

  “你陪着你娘,爹娶你娘时,带你回家。”贺元璋承诺了话道。

  小伯玉听着这话时,高兴极了,他是举小肥手,把他那一根胖胖的食指,伸了出来。小伯玉说道:“拉勾勾,不许变。”

  贺元璋伸出了,带着万年紫玄木禅珠的手,然后,他再是勾起了食指,和小伯玉拉了个勾勾。小伯玉高兴的唱了起来,道:“拉勾勾,守诺言,盖了章,一百年不许变。”

  唱了小调子后,小伯玉是弯了他的大拇指,跟贺元璋的大拇指,按了一个印。

  贺元璋看着小伯玉的欢喜,突然之间,他似乎想像到几年以后,他成了婚,有了妻,有了子。妻贤子孝,和和乐乐。

  杜府贺府结亲家,在小订事宜一切完-美后,贺元璋还回了万年紫玄木的禅珠。

  在贺元璋离开的那一日,杜齐好是留在了芙蓉苑内,陪着垂头丧气的小伯玉。看着提不起劲头的小伯玉,杜齐好哄了话,道:“伯玉,你若不高兴,娘亲也不高兴了。”

  “爹爹虽然离开了,可他再来时,就是要带着伯玉回家了。所以啊,伯玉要高高兴兴,现在的离别,是为了今后伯玉一直跟爹爹在一起。”杜齐好的话,说得是挺真诚的。

  小伯玉歪了歪脑袋,仔细打量了杜齐好片刻后,才回道:“嗯,伯玉听娘亲和爹爹的话。伯玉不难过,伯玉等爹爹来带咱们回家。”

  五月末,杜齐好又抽了一次异能大奖。这一次,抽中的还是一枚十年有效期牌的“避孕丹”。杜齐好虽然很好奇,还有别的“灵丹妙药”吗?

  可是,没有抽中,就是未知啊。

  本着百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杜齐好还是在心底,暗暗呵斥了她自己的贪心。“能重活一回,能得了异能,能有灵丹妙药,我应该知足了。人啊,能懂得知足者,常乐也。”杜齐好用这话,平了复她的心绪,为她的心情找了傻乐的平衡点。

  天气炎炎的五月,景小莹到了金陵城,在北巷子的地头,暂时租了一个小院子居住。当然,景小莹没有投奔杜府,完全是为了隐瞒她的行踪。虽然花了些银钱,可景小莹住得心里稳当。

  景小莹从景府,是走得一路潇洒。

  景府内,却是翻了天。

  杜氏,正确的说,应该是回了景府的景杜氏,还有她的女儿景春瑜,母女二人是没有得到过个安生。

  “那丫头片子,倒是走了个干净,留下一堆的烂摊子给咱们母女。”景杜氏满脸的愤恨,说了此话道。景杜氏不高兴,景春瑜的心情,又是如何快乐的起来,她提醒了话,道:“娘,咱们先想想,如何应付了二婶婶吧。”

  景杜氏听着景春瑜这么一说,回道:“你二婶那是贪心,她若不贪心,会被景小莹那个丫头片子给骗了。再说,景小莹那丫头片子,是没有一点廉耻的跑了;人都不见了,我哪去给她找回被那丫头片子卷走的银子?”

  “娘,景小莹怎么说,都是咱们这一房的人。二婶婶现在,怕是占了这个理,指着咱们把她的银钱窟窿给堵了。”景春瑜说到这话时,是恨得牙痒痒。

  景春瑜万万没有想到,景小莹一边在她们母女面前,装了乖巧。另一面,却是在府里骗了银钱,巧就巧在,偏偏景府内,就有蠢货信了景小莹这个“贱”人。

  景春瑜对景小莹,是旧恨未消,又添新仇。

060 不顺眼

    庆元十二年的夏末,金陵城是份外的热闹起来。

  原由很简单,便是这隔三年的秋试,又要开始了。秋试恩科,是鱼跃龙门之时,本地外地的科考仕子,谁都是心中满怀了希望的,聚集在金陵城里。

  杜齐好这一日,正是在听着洪嬷嬷给她纠正了礼仪时,她的奶娘杜嬷嬷到了屋内,禀了话道:“姑娘,您说的人,传了消息到府里。”杜齐好听到这话后,眉角微微动了一下,随后,回道:“嗯,杜嬷嬷,稍后你老给我讲讲吧。”

  “洪嬷嬷,咱们继续。”杜齐好回了杜嬷嬷话后,又是向洪嬷嬷说了话,继续起礼仪的事情。待到学的差不多时,杜齐好歇息了小会儿,更是饮了些茶水。当然,就着空闲的时间,杜齐好让洪嬷嬷和方嬷嬷,也是不妨去隔壁屋里饮些茶水,歇上些时辰。

  “嬷嬷,说说吧,事情如何了?”杜齐好与杜嬷嬷二人独处于屋内后,杜齐好问了话道。

  “姑娘,您交待的事情成了。春晓那丫头果然动心了,是教唆了表少爷来金陵城参加秋试。”杜嬷嬷的脸上带了喜色,回了杜齐好话道。杜齐好听到这话后,是冷笑了两声,回道:“若是过了秋试,榜上有名,那可就是举人老爷了。景春晖表兄,哪会不动心。”

  “俗语还说,酸秀才,金举人呢。”杜齐好清楚着景春晖的心思,那人是个没有自知之明的。怕是在景春晖的心里,他是才高八斗,文韬甚甚。

  “姑娘,那咱们要如何做?”杜嬷嬷的眼里,认为杜齐好是恨景春晖的。毕竟,前面景春晖是大闹了芙蓉苑,让芙蓉苑灰头土脸,差上一点就害了自家姑娘的清誉。

  杜齐好的食指,划过了桌上的茶碗,她的眼神亮了起来,抬头看着杜嬷嬷,笑道:“嬷嬷,咱们帮帮春晓吧,总要在景春晖表兄回景府前,让春晓的肚子大起来。”

  “另外,还有一件事情,嬷嬷,你老不要露了身,不妨让不相关的旁人跟春晓透透话,就说金陵城东的城隍庙土地神,求子是格外灵验。让景春晖堂兄,是抽了闲陪着春晓一起去求求呗。”杜齐好给杜嬷嬷指明了话道。杜嬷嬷一听后,好奇的问道:“姑娘,咱们做了这些事情,不是白忙活吗?”

  “嬷嬷,咱们会不会白忙活,还得看春晓是不是景春晖表兄的心头肉?”杜齐好嘴角的笑容,有些嘲讽的味道了。杜嬷嬷见着自家姑娘主意已经定下,便是应了诺。

  在杜嬷嬷离开后,杜齐好一个人望着桌面的茶碗,发起了呆来。

  其实,这会儿杜齐好的心里,在想着景春晖和春晓的事情。杜齐好在心中,暗叹道:我给了你们机会,一切交给老天爷决定。景春晖,如果天要灭你,那是你罪有因得。如果天给了你一条生路,我就当你是陌路人,咱们今生再不相干。

  “我不能为了前世的冤孽,做出毁了今生的事情。天网恢恢,是不是疏而不漏呢?”杜齐好突然有些感叹了起来。

  杜齐好对景春晖的报复,很简单的落子在了春晓身上。杜齐好只是在赌,赌春晓的野心和欲-望,是不是得陇而望蜀?

  杜齐好不过是在春晓的身上,投下了一些的筹码。

  “春晓,我给你一个,你日思夜想的子嗣;你会不会在得到子嗣后,把‘避孕丹’用在你的主子身上呢?”杜齐好想着十年有效期的“避孕丹”,若是真用在了景春晖的身上后,会有什么样的后遗症呢?

  “这不算什么,其实,局才开始罢了。”杜齐好摇散了脑中的思绪,呢喃了此话道。

  次日,金陵城东的客栈内,春晓温了梅子汤,递给了景春晖,道:“少爷,您日日读书,便是歇歇吧。要不,人容易累坏了。”

  “不冷不热,梅子汤正好合适。春晓,你放心吧,少爷我自会注意身子。”景春晖饮下了春晓递上来的梅子汤,边饮着,边回了话道。春晓见景春晖急急饮了碗里的梅子汤,是忙回了话,道:“少爷,奴婢还温得有多些,你慢些用才是。”

  “正好我渴了,多饮些。”景春晖瞧着春晓的着急脸色,更是爱上了春晓的这一抹娇娇风情。

  “对了,少爷,奴婢听说金陵城里的城隍庙,很是灵验。少爷要考了科举,咱们能去求求神仙吗?”春晓望着景春晖的脸色,求了话道。景春晖有些为难,他叹道:“春晓,子不语怪力乱神,这考科之前,去求了神仙,不是让人笑话吗?”

  当然,景春晖不会讲出来,他是怕有人笑话,说他心中没底,奢望天降馅饼。

  “是奴婢说错话了,还望少爷莫怪。”春晓的眼框微微红了起来,更是声音呜咽的回了话道。景春晖哪舍得,现在正得他宠爱的春晓伤心;美人情太多,景春晖的骨头都是酥了。所以,景春晖是脸色变了一下,拿定了主意,道:“你若想去,那便去吧。”

  “真的吗?”春晓高兴的抬了头。随后,又是双手捏了衣角,再道:“会不会让少爷为难了?”

  “不为难,不为难。”景春晖给他自己找了理由,再道:“古语言,临阵磨枪,不亮也光。咱们去拜拜神仙的香火,哪有错?”

  春晓见景春晖答应了话,心中自然高兴。

  自从春晓跟着景春晖回了景府后,春晓的日子,就是过得不太痛快。不提她原来的主子景春瑜母女,跟二房的嫡夫人,景春晖的嫡母闹了矛盾;再说说,景春晖的生母姨娘,对于春晓这么个外家赐的奴婢,也是份外的不顺眼。

  当然了,二房的主子,拿捏景春瑜母女,没有什么好法子。可折腾起春晓这个奴婢,真真是手法太多,让春晓有苦不能吐。

  春晓不是个傻的,她在景春晖的面前,没少述了苦。可是,景春晖在景府的地位嘛,还真是护不住春晓,这么个通房丫环。

  春晓本来的心思,是绝对不会希望,跟杜府的杜嬷嬷粘粘糊糊的。毕竟,春晓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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