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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讷相公别捉急-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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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婚期便定在端阳之日,急是急促了点,却于如今的华氏与林家看来皆有心早办早安心。
    置办嫁妆之事经云镜与华氏商议后,便交给了凌锦如来打理。
    按说这样的事本该姚家派人接了姚婧回去置办,然姚家仅派人送来五百两银子与一个帮忙的婆子,田地、店铺一样没有,显然将姚婧的终生大事完全托付了华氏。
    作为林家的嫡长女,这五百两原本也不是个小数目,如果全给姚婧作了嫁妆,也算待她不薄钕。
    可难就难在姚婧在萧家是个尴尬的存在。
    众所周知,婚姻大事何其烦琐,区区五百两若在寻常人家,可以置办不少东西。
    然萧家这样的人家,办一场婚事其开销不谈其他,光酒席最少也得花个小几百两;所以这些银子若置买上一两处合适的田地或店铺、宅子,再买适量的嫁妆,便显得大为寒酸了凄。
    来人婉转交待华氏,这五百两全凭华氏做主,该开销的开销,嫁妆上大体看得过去便成,无须过度张扬。
    显然,姚家有心不替姚婧大办。
    自然华氏这酒席与宾客之上,便因此取消。
    到底这事不算光彩,加上有姚家的意思,华氏只消帮着把人嫁过去,便算尽了这一场养育之恩。
    置办嫁妆十分繁琐,尤其还得紧着银子用,又要经得起外人看,便不那么容易置办。
    尤其林家来的聘礼尚可,若过度寒酸了去,于萧、姚两家也是跌了面子的事。
    原本云镜主动担承置办之事,华氏却没脸面要她在受了姚婧这样大的伤害后,还一力应承姚婧的婚嫁琐事。
    可云镜却坚持华氏年岁大了,不宜再操劳这等费心费力之事,万一累病了,便是她的过错。
    于是二人一商量,便将这事交了闲置无事的凌锦如去办。
    而凌锦如因上次之事正一心想与云镜冰释前嫌,如今难得有此机会,还是个能够名利双收好差事,她岂会推脱。
    是以欢欢喜喜地跟着云镜与华氏应承:此事便包在她身上,定替表妹办得风风光光,不落了萧、姚两家的面子!
    这样一来,云镜也没因姚婧之事多费心力,华氏亦落得轻松。
    而凌锦如则忙里忙外地办起了采买之事,一扫前时的黯沉,见了谁都露出春风得意的笑容,整个人精神了许多。
    唯有姚婧却与之相反。
    自定了婚期,其便再未去哭找过华氏,却曾于私下找过萧煌两回,均怯怯而去,黯然而回。
    这样的事,姚婧自以为无人知晓,却依然逃不过云镜耳目。
    即便萧煌未将这等小事放在心上说于云镜听,却这萧家上上下下几十双眼睛,哪怕姚婧行动再隐秘,都是前脚刚离,后脚便有人将事情跑去告知云镜。
    旁人不说,单是姚婧身边的丫鬟,自听了姚婧吩咐暗害过二夫人一回,眼见得事端败露已终日惶惶不安。
    如今见主子都落得如此凄惶下场,她做丫环的,若不再机警些,哪日被卖入那些不堪之地也不过是看二夫人心情而定。
    何况云镜已派冬竹私下寻过她一回,不须多说,只消一句“好自为之”便教她日夜魂不守舍,满心里想着去云镜跟前磕一回头,请其原谅自己糊涂之过。
    是以逮着这个机会,她不等姚婧从被人拒绝的伤心中回神,一转眼,便跑到冬竹跟前求见云镜,巴巴地将主子行踪一字不漏地说禀云镜听。
    说完,她本以为会得二夫人嘉赏,正满心期待地等着打赏,却谁知,等来的只是一声冷冷嗤笑。
    当时云镜正在书房练字,听完素儿的通风报信,她恍如未闻一般,依旧执笔悠悠挥扬。
    等到墨笔搁下,素儿已不知不觉中绞皱了手帕,一颗心也紧张得砰跳如雷。
    良久,云镜方低低一笑,虽轻,却教人生出一片寒凉之意。
    “作为贴身的丫鬟,主子有错,不仅不能纠其错误、规劝制止,反助纣为虐,可谓奸恶!而今明知主子行有背伦常之事,却不劝反背信弃义、出卖主子,可谓不忠。这样的奴才,留着也是祸害。”转头看一眼那卑躬屈膝之人,云镜淡淡一瞥,声音清冷摄人。
    素儿只觉一瞬间身心皆被一盘凉水浇了个底朝天,浑身透凉透凉的。
    原本只觉有些站得酸麻的腿此时也“扑嗵”一声,胆战心惊地跪在云镜跟前,“嗵嗵”地连磕三个响头,泣声道:“二夫人恕罪,奴婢该死,奴婢见识浅薄冲撞了二夫人,还请二夫人饶了奴婢,奴婢下回再也不会干傻事,只请二夫人给奴婢一个机会,奴婢一定好好做好,尽心尽力服待二夫人!”
    冬竹眉目低垂,对素儿如此没有眼力而暗暗摇头。
    先前素儿帮着姚婧加害夫人便罢,只消她本本份份,莫再行那等不义之事,夫人顶多小惩一番,根本不会多加理会到她。
    谁知她却为了自身利益背叛姚婧,即使夫人与姚婧不和,却也最不喜那等背主弃义之徒。
    素儿此番行为,真是自寻死路,怨不得夫人如此厌弃了。
    果然,素儿直磕得脑袋通红,云镜也不曾怜她一眼。
    仅是挥挥手,让冬竹将人带回去。
    素儿还以为自己求情有效,一迭声地谢二夫人开恩。
    谁知云镜却补上一句,直教素儿当场面如死灰,哭都哭不出声来。
    云镜说:“替我带话婧表妹,她的丫鬟献错了殷勤,脏了我的视听,让她好生看住,莫再放出来丢人现眼。还有,婚期将至,请婧表妹好生歇养,莫因一点儿上不得台面的小事劳心动气,平白消瘦了身子骨,让人以为萧家苛待了她!这待嫁之女便应有个待嫁的样儿,平日最好少出门,更不宜与家中的男子再有接触。万一再传出什么不雅的风声,丢了萧家的脸面,可莫怪我未曾提醒在先,请她夫家那头过来见证,给个说法了!”
    这话说得够重,也够明确。
    姚婧本身从萧煌那边受了打击,再又云镜这般讽剌,直恨得咬牙切齿,心口生疼。
    奈何她如今在萧家的地位比个体面的下人还不如,更不提斗得了云镜,唯有将气往竟敢出卖她的素儿身上撒。
    素儿初时还自知理亏、唯唯诺诺。
    见萧家的人连笑话都懒得看她们主仆,遂也大了胆子,开始顶撞起姚婧来。
    一来二往,这主仆之间打骂还讽,不可谓不热闹。
    云镜只当不闻,华氏却在听说之后,又气又怒,将姚婧喝斥一番,又将素儿责打一通,只差没当场将人给卖了。
    还是云镜提议如今姚婧待嫁,素儿好歹一直服侍着姚婧,要姚家另派个丫环陪嫁,显然会引起更多口舌。
    而再搭进萧家一个丫环,若是他日不出事还好,出点什么事,反成了落人口舌的事非根源,万万不行的。
    素人再怎么是姚婧以前从姚家带来的,华氏尽了抚养之力,又帮她操办婚事,已经很对得起她了。
    断不会再无事生事,平白给萧家添个负累。
    此言句句在理,华氏这才消了气,容那素儿继续留在姚婧身边,只让她们主仆收敛收敛,若再生事,定惩不饶。
    幸好姚婧心知一切已成定局,到也不闹了,开始认命等着出嫁。
    凌锦如也算利落人,一应嫁妆断断续续十来天功夫,竟已办得相当不错。
    不仅帮着置买了一家闲铺子,还顺带购下一处老宅,虽有点年久失修,但请人修补修补,也算整整齐齐,看得过眼。
    待一应置全请了华氏与云镜过目,皆默认尚可,便算是解决一桩大事。
    时间过得很快,成婚之日晃眼便至。
    由于姚婧只是萧家寄女,又是给人做填房,这婚事一应从简。
    萧家这头未曾宴请宾客,是以林某迎亲当日是夜里迎的人,刚好加上赶路,于端阳当日傍晚时分便该抵达泉州林家。
    萧煌自始至终都未曾露面,便是那林某登门,一应也俱交给萧炫与凌锦如夫妇操办,连华氏也因着生肖避讳,不曾出面相送。
    云镜到是见过那林某一面。
    却是隔着帘子的见的。
    那人身材魁武、相貌凶悍,虽是经商之人,却给人一股难以形容的戾气;直教站在云镜身后的冬竹见了也忍不住心中打鼓,直觉此人非善类。
    作为萧家的当家主母,云镜见他一则出于情理,二则有她自己的目的。
    萧煌原本让云镜由着大哥与凌锦如出面便好,云镜却笑着拒绝。
    有些事,既然已经做了,便要将之做好。
    萧煌便也由着她去了。
    姚婧做梦都没有想到,她要嫁的那个男人,才刚从萧家接走了她,还未等到与她拜堂成亲,便当夜在行至的一间简陋客栈中强要了她。
    这样的打击,纵她有认命嫁过去的屈从,也经不住一个劲地掉眼泪。
    可更糟心的事情还在后头。
    那人精力过旺,当夜要她不够,连同陪嫁的素儿也一并拖过强要了,直让她们主仆二人身心俱疲,哭啼不休。
    等到去到林家,姚婧发现林家竟也未曾有一个宾客,家中只简简张贴了几处喜贴与灯笼,看起来萧条得吓人。
    而姑妈曾替她打听的林家实况,却与她所见到的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林某并未如郑氏形容得那般富足,在分头送了萧、姚两家聘礼后,林家帐房几乎清空,只等着姚婧带着一笔丰厚的嫁妆过来抵押前些时候做生意亏空的银子。
    却没想到姚婧看着嫁妆丰厚,实则空架子多,实际上能对林某帮助的却甚微。
    于是林某气得骂骂咧咧,却不敢与萧家为难,只好把气给姚婧撒。
    再说林某为人。
    此人人高马大,一无所长。
    因着祖业继续经营着瓷器生意,却因其为人处事凶狠善斗,少了生意人的圆滑精明,是以这生意日渐中落。
    自娶了头妻、其父病丧时,便开始坐吃山空。
    其妻家道尚可,却经不住他的变相搜刮,又经常对其妻动辙打骂,便不过熬了两三年,就丢下年幼的儿子撒手人寰。
    后林某越发性情暴戾,因精力过旺便去花楼买了个妓子,日夜笙欢,倒也安份了些日子。
    如今若非手头紧,又听丹城的姑母捎来口信说有个好亲事替他介绍,他自是求之不得。
    更难得姑母平素对他避而远之,这次竟一反常态热心张罗,还愿意赠送他一笔银子作聘礼,他只须再变卖点家当便也够娶个黄花大闺女回来消遣,还得一个不要钱的丫鬟。
    这等好事,傻子才会不要。
    如此不过两三个月,姚婧已被那林某折磨得瘦了一大圈,连眼眶都深陷下去。
    初时她还敢顶撞那林某,耐不住对方拳头凶狠,几次一顿拳脚相加,姚婧都要几天不能见人。
    素儿为求自保,想方设法讨好那林某,气得姚婧怒火攻心。
    却一朝离开萧家,她与素儿之间已经不再如从前那般的主仆尊卑,甚至只要林某高兴,命她给素儿端茶递水也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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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四 处理家事
     更新时间:2014…5…6 16:21:59 本章字数:3503

    更有那出自风尘场所的娇悍偏房。
    自她嫁至林家,那女人不以自己出自风月之地为耻,却没少将姚婧从前的丑事揪出来取笑;尤其是姚婧一心想给萧煌做妾却被嫌弃之事,更是每每笑得花枝乱颤。
    笑其不自量力,抢谁的男人不好,偏要抢萧二夫人的男人。
    这不,男人没抢到,却把自己弄到这般田地。
    她那点小能耐,连斗她从前院子里的姐妹都斗不过,又如何斗得过只消一句话便叫林爷腿软的萧二夫人呢钕。
    至此,姚婧才惊悉她的话中之意。
    震惊之下,她问那偏房如何对她的过往知晓得如此清楚,对方却可笑地摇摇她,笑她如此蠢笨:若非有萧二夫人亲自帮她一把,只怕她到老死萧家都还嫁不出去呢!
    原来这一切,正是云镜与郑家媳妇赵氏之间策划的成果凄。
    正如华氏所知,赵氏与华氏关系素来交好,与云镜却属平常,仅算初识。
    之前云镜请戏班宴请各路亲朋好友看似只为联络亲友间的感情、替萧家争面子,实则已为收拾那几个胆敢陷害自己的人铺下路子。
    女人之间,只要有机会相聚,无论相熟不相熟,话题总离不开吃穿用度、家长里短。只要稍加留心,这寻常的聚聊便能略略探听出各家或风光、或不光彩的小道消息。
    赵氏这位远房侄子早年与郑家关系尚可,却自其父病逝,林家家道一落千丈,与郑家走得便不那么近了。
    这两年林家更是一年不如一年,往年礼尚往来的走动也越发变味,几乎变成林家每年逢时逢节厚着脸皮来郑家讨要礼品物什,直令赵氏在郑家脸面大跌,当真恨不能就此断了往来。
    不过赵氏好面子,这样的事情她自会能捂则捂,在外人面前根本绝口不提。
    而就在不久前,那林某又厚着脸皮上门来找赵氏借银子,口口声声请赵氏念其死去的爹,可怜可怜他这个孤苦侄子。
    赵氏之前已经借给了他不少银子,至今一分未还回来。
    而今再借,赵氏自是避之不及,当场翻脸。
    喝斥其不务正业、败光家业,郑家已无银再借他挥霍,让他及早还了从前借的银子,不然断绝亲戚关系,再无来往。
    可那林某岂是好打发的?
    见借银无望,竟厚着脸皮赖住郑家,平素吃喝便罢,还调戏起家中的丫鬟、婆娘,直令郑家老爷面子有些搁不住,对赵氏生出了不满之心来。
    若非怕闹得太大动静教外人看了笑话,赵氏无奈下,只得拨出些许银子将人打发走。
    心中甚恼这个粘皮膏不好打发,为此很是犯愁。
    而云镜得知这一消息,却是从郑家长孙媳张氏口中听出。
    那张氏乃是郑家姨娘的大儿媳,赵氏一生无子,仅有两女已出嫁。这张氏虽是庶出之媳,却是郑家长孙媳,地位在郑家非同一般。
    那姨娘子凭母贵,与赵氏又素来不和,如今有这档子事落入口舌,自是私里要将赵氏讥笑一通。
    好在其辈份低,与华氏等人自谈不到一处去,却与云镜一辈的年轻女人相谈甚欢。
    聊到兴起,这赵氏有个搜刮无赖的远房侄子一事,便顺口溜了出来。
    说来,人生于世,谁家没个家长里短,穷亲落戚?
    只不过被人单拎出来那么一说,便显得有些站不住台面,落人一等。
    云镜听后亦与在旁人一般一笑而过,回头却特意找机会与赵氏见了一面,直言希望与赵氏合作,替其清理林某这个心头之患,也替自己一耻之前受害之冤。
    初时赵氏对云镜如此直白还觉抹不开脸,等听到后来,不觉打心底佩服云镜的手段。若依她之计而行,竟不须费多少力道便能一举解决自已的困扰,又能替她报复姚婧,当真是一箭双雕。
    要了断林某这样的无赖亲戚,说易不易,说难亦不难。
    借钱送物都是无底洞、有去无回的交易,郑家也是生意人,再是亲戚,这赔本的生意做得也不舒服。
    赵氏为面子不好张扬,那林某便是看准她这点,吃定了她。
    可长此以往,对赵氏与家中地位却影响甚大。
    遇上这种人,如果不能彻底地解决,那就是一辈子的糟心事!
    云镜告诉她,俗话说:软怕硬,硬怕横,横怕不要命!
    这林某虽横,却是个贪图享乐、不思进取之徒。
    赵氏因着亲戚关系不便张扬,却因此助长了林某气焰,以至赖定了她,不达目的不罢休。
    这人,须得好好修理修理,次数也不须多,一次就修得他怕了,日后也便会知道轻重了!
    碍于亲戚关系,郑家不好出面,萧家却可以。
    倘若那林某娶了姚婧,与萧家也算姻亲。
    日后大凡小事若不惊动这头便罢,若有惊动,便是将萧、郑两家一并得罪,届时萧家拿半个娘家做名头,直接打残他也是叫他有苦说不出!
    有了云镜这番话,赵氏自然满心里愿意。
    先不谈云镜是郡王之女这层关系,单是其如今于萧家的地位,便足以教赵氏信服。
    是而赵氏二话不说当即应下,并亲自派人捎信给林某,还大方地舍了他一笔银子,为的便是让其登上云镜抛的这艘顺风船,到时候令他上船容易下船难,一切就由她们说了算!
    至于华氏派人打探的消息如何会去赵氏言出一辙,自然也是云镜与赵氏暗中设下的眼障。
    林某为人暴戾凶横、贪欢嗜色,是个实实在在的渣男无疑。
    姚婧恬不知耻、心肠恶毒,亦是不折不扣的贱女无异。
    渣男配贱女,天经地义。
    且看二者谁强谁弱,这婚后的生活肯定精彩绝伦,这结果,便不是云镜所关心的。
    迎亲之日,云镜便亲自接见了林某,隔帘交待了一句话,“婧表妹由萧家嫁出去,萧家便等同她的娘家。日后你们若有困难,只消说一声,萧家自会第一时间给予帮助。但想必郑夫人已经与你说过,婧表妹与我曾有过节,我亦不想瞒你,将她嫁予你,是我的主意!你的为人,我亦打听得清清楚楚,日后是好是坏,你当有分寸!但有一点,人是好好的嫁过去的,别给我整出大乱子!不然,下场便如此物!”
    说完,也不见她有所动作,那林某面前放置的瓷盏便应声而碎,直惊得林某目瞪口呆,忙不迭地连应不敢!
    且说回姚婧那边。
    那偏房虽未知云镜与赵氏之间的策划细节,却从林某口中听到一二,再联想姚婧在萧家所做下的事,再笨都能猜得出一二来。
    可偏偏姚婧到现在才明白究竟,等到一朝真相大白,她的命运,却已再无更改的可能。
    那林某经云镜一番明诫暗示,只道云镜有心收拾姚婧,只要不弄出人命,他爱怎么折腾都随他心情。
    自娶了姚婧,他在花光其不多的嫁妆后,手头便又拘紧了起来。
    先头娶亲那赵氏已贴了他不少银子,如今才三个月不到,他也知晓再去借银恐是无功而回。
    好在如今有了新的财神,那萧家如今比之郑家可是富足不少,加之那萧二夫人有话在前,自己有了难处只消开个口,不愁没有银子使唤。
    是而林某便毫无顾忌地差了个下人跑到了萧家,巴巴地跟萧二夫人借银钱来了。
    云镜只让那来的人先歇下,随后便将此事说与华氏知晓,只听得华氏又惊又疑,更气恼这姚婧嫁都嫁出去了,竟然夫家遇个事,还找上萧家来了。
    本来华氏让云镜对借银之事一口回绝,云镜却道两家已成姻亲,这借银之事可大可小。
    不如派两个人前去泉州探探口讯,也省得日后落人口舌。
    随后云镜便派了一个得力的管事与黑米跑了一趟,回来却带给华氏一个震惊的消息。
    说那林某成婚不久便接连亏了几个大生意,不反思其过,却认定姚婧是个丧门星,一嫁来便令他连连亏空。是而成日对姚婧横眉怒目、动辙打骂,已将姚婧打得浑身是伤,虚弱不堪。
    连姚婧带去的素儿也被其强行开了脸,无名无份地收了在房。
    而来跟萧家借银子,那林某也是有心有借无还。
    直道萧家弄个没人要的丧门星害了他,借他银子用是理所应当,还要萧家感谢他替萧家收了破烂之恩。
    这样的话听在华氏耳中几乎给气得背过气去。
    云镜亦是端沉着一张脸,命管事对此事不得张扬,随后劝华氏莫动气,此事交由她来处理。
    随后云镜便跟萧煌借了李铭带了几个随从跑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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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大家阅读愉快!推荐阅读镜子的全本作品《宫心计:冷宫皇后》。





     第一百一十五 李铭到来
     更新时间:2014…5…7 18:05:29 本章字数:3215

    那林某见银子没借到,萧家却派了人过来,心中便也有些惶惑起来。
    李铭却直言来见姚婧,对林某的狐疑则不予理会,态度更是冷硬摄人,直令林某气恼不已。
    然而李铭却自袖中取出一叠借据,并附有赵氏转赠给云镜的亲笔信,直看得林某目瞪口呆,一时不知这萧二夫人派来的人,到底是何目的。
    李铭轻哼一声,冷笑道:“二夫人早知你是个有借无还的无底洞,将姚婧嫁给你,不过是将你们互相制磨,恶有恶受罢了!岂会轻易弄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野兽回来?既挑了你,二夫人便自有收拾你的妙计。呶,这上面的借银统共五千八百两,加上利钱共有七千二百两。二夫人命我就此收回,你还莫耽搁了我的时间,速速还清了,我好回去复命!罘”
    “胡说八道!”林某呸了一声,急道:“老子几时欠你家夫人银子了!把借据给我,不肯借银子便算了,还给老子整这一出,那贼婆娘以为老子是吃素的吗?”
    说完那林某便作势欲来抢走借据,却不料他人还未冲到李铭跟前,左脸上便猛挨了重重一巴掌,直将他的嘴脸掴得肿起老高,当即哼唧不止。
    李铭却不等他反应,快手连着又是一掌猛力挥出,直击得那林某重重飞跌在地;紧跟着后背又是一阵剧痛,李铭的脚便如泰山压顶般稳稳踩在他背上,“敢对二夫人不敬,这一掌,是让你长个记性。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既敢去借,这当还的,赖得了一时,难道还想赖一世?这银子你今儿个拿得出得拿,拿不出,便将你这破宅子的房契、地契给抵了。兴许二夫人心情好,可以将就收了。倘若不好,你这样没用的东西,顶多也只能抵给萧家林木场做个伐木的家奴罢了!殳”
    这般的话语与气势,生生骇得林某不轻。
    使了命想挣扎,却是不动还行,一动便要命。
    那种几乎被踩断肋骨的剧痛刺激得他“嗷嗷”大叫,连声叫唤着“大爷饶命”。
    作为在家里横行惯了的林某何曾受过如此对待,初时还仗着人在自家里底气倍足,一眨眼便已经如软瘫了的烂泥,连叫家里那些个没用的奴才作帮手都失了底气。
    萧家派来的人身手不凡,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够对付得了的。对方还携了自己早前给郑家打下的借据,便是将今日之事告上了官府,自己欠债不还,挨打也只能吃个哑巴亏,根本讨不到好。
    何况那萧二夫人还是丹城郡王之女。
    这样的身份压下来,自己如今一介无甚地位的小商人,岂能赢得了半点官司?
    到最后,还是吃不了兜着走的多!
    恨只恨表姑母那个恶女人,奈何不了自己竟想出这招来联合外人陷害他,当真叫他悔不当初,不该一时图爽快跟她立什么字据来!
    李铭可不管他悔是不悔!
    二夫人有言在先,拿着这些借据将林家的地契给抵过来,其他再等见了姚婧再视情而定。
    而那林某说尽好话,又施尽了拖延的法子,最终因怕遭那皮肉之苦,只得哭丧着脸将皱皱巴巴的林家房契、地契认命地取了出来。
    李铭接过后交由随行来的得力管事鉴辩,见那林某也未敢弄虚作假,这才满意地收了契据,暂时饶过那林某。
    发生这样大的事,素儿早已没了主心骨,这才想起姚婧好歹是萧家的表亲,李铭前来,定是替姚婧做主来的。
    姚婧却听到李铭到来,始终独自躲在房中不肯开门。
    任素儿拍得门板震天响,只道不想见任何人,硬是不肯开门一见。
    李铭来到的时候,素儿还门外试图劝说。一见到李铭,她面色不由一白,畏畏缩缩地行了一礼,便低眉垂眼地退于一边。
    “表姑娘不出来也罢,二夫人有句话叫我带给你,我当带到才回!”李铭长身玉立静站门外,青色的衣影于西落的暮光下拉得斜长,“当初你不计后果地加害于她,今日便是你偿还恶果的可悲下场!天道好轮回,善恶终有报。时至今日,怨天怨地,悔恨皆晚矣!劝你莫作茧自缚,走错了前路,再自断了后路!这世上没有走不过的坎,亦没有越不过的河!只看你想不想好好过下去。用今后的幸福,弥补你从前的失落!”
    房内依旧无人应声,却明显有着急促的呼吸声隐隐传出,明显有人正努力抑制心中的激怒。
    李铭却置若罔闻,只顿一顿继续又道:“二夫人命我收了林家的房、地契,若表姑娘需要,便将这些悉数送于表姑娘。如果表姑娘还有所求,二夫人也让我尽力相助。倘若表姑娘不需要,我便就此告辞,望表姑娘珍重!”
    说完,李铭当真不再多留一刻,对着门内略一拱手,便径直转身离开。
    身后的房门却在听到脚步声后猛然打开,金黄的暮光中跌撞出一个瘦弱不堪的纤细女子,那披散而下的发丝间,露出一张青红交错、肿胀难看的面孔来。
    “我不需要她的假慈悲!”沙哑干涩的声音一如她如今的容貌,再也不见了从前娇媚。有的只是恸哭过之后未曾恢复的破哑难听,“我就算是死,也不需要她云笑笑在我眼前猫哭耗子!她以为她是谁?将我害到如此田地,如今还来假惺惺地做好人,就不怕天打雷劈!表哥真是瞎了眼,竟看上她那样蛇蝎心肠的女人。哈,弥补,我如今变成这副鬼模样,她能弥补得了吗?你走你的,我姚婧便是死在这里,也不需要她的施舍!不需要!”
    李铭停下脚步,拧着俊眉转身看着门内的落魄女子。
    这一眼,确实也教他大为意外。
    却在听了她那难听的谩骂后,最初升起的同情,眨眼消失殆尽。
    “表姑娘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仅不识二夫人好心,竟连着二爷也一并骂得起来,当真教人不敢恭维!且不谈表小姐当初对二夫人做下的不堪之事,便是二夫人不出手,二爷也不会饶了你!”
    只见得姚婧呼吸一促,一张本就让人不敢直视的脸痛苦地纠结一起,手指也恨恨地抓着门框,生陷出一条鲜明的痕迹。
    李铭却不容她缓劲,随后又道:“再则,若是二夫人当真恶毒,今日我便不会出现在这里!二夫人行事磊落,善恶分明,不会无缘无故去害谁,亦不会平白无辜遭人陷害!你所有的这一切皆是你自食恶果,这般赖在二夫人头上而不知反省,二夫人当真不该做这个好人,还为你差我亲自跑一趟!既如此,我的话已带到,望你好自为之!”
    这一回,他未再迟疑,转身毫不犹豫地大步而去。
    一旁的素儿却突然屈膝一跪,“扑嗵”一声重重跪地开口求道:“求铭爷做主,奴婢如今已经了无生路,还请铭爷搭救搭救奴婢,奴婢定感激不尽!”
    李铭头也未回,素儿见求救无望转身又朝着姚婧跪爬而去,口中哀求道:“小姐,素儿知道错了,求求小姐开开尊口,向铭爷服个软,莫一味钻了牛角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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