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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讷相公别捉急-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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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从哪儿跑来的疯子,无缘无故抓我干什么?尼玛有事你到是说啊,神神秘秘,小心装逼过头被雷劈!”
    一气之下,云镜也顾不得身处异地,瞪着那紫衣人的背影就是一通谩骂,直听得身前的两个黑衣人面色煞白,连身体都忍不住生出了抖意。
    云镜莫名其妙,还道这两人不会羊颠疯了吧,她骂他们主子,他们没事抖什么抖。
    然而下一刻,她却瞪大眼睛,一句话再也骂不出来了。
    但见那人不过反手那么一扬,身前这两个如铁塔般的黑衣人便“噗”地双双口吐鲜血,同时膝盖一弯,身体无力跪倒在门前。
    那人却头也不回,依旧不疾不徐、往着原先的方向悠悠而行:“再骂一句,下场便如他们一样!”
    云镜又惊又怕,眼见得跪在自己跟前的男人面白如纸、嘴角血流不止,忙伸手一摸其中一人脉搏,竟是已心脉震裂,回天乏力。
    “好狠的手法!”
    心房一颤,云镜到是不敢再任性妄为。
    那人武功诡异、心肠狠毒,连自己身边的人都是想杀就杀,一点仁意都不存在。
    如今自己被困,那人却不知动机何在。倘若一个不甚,她死不可怕,却怕自己连为何而死都不知道。
    是而与方才刚比,此刻她到是不急着离开。房间了。
    那人既随随便便杀掉负责看守她的人,可见这个奇怪的苑子她就算有心想逃,也未必能逃得出去。
    沉下心细思一番,她还是决定先留下再静观其变。
    昨夜之事经她此刻回想,这人似乎早已预知了她与萧煜会去湖上放灯。
    却想不通的是,她连自己都不知道萧煜会带她去那流翎湖放孔明灯,怎么有人竟这般料事如神、算准了她们会去?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还是真如萧煜所言,是对方认错了人、也抓错了人?
    如果没有记错,梦中那人对自己说的那一句话,昨晚他也清清楚楚说了一遍。
    到底,他要等的是什么人?
    他抓自己来的目的,又是什么?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云镜烦躁地一拍脑袋,却又惊异地发现了一件诡事。
    那两个方才还跪死在门边的黑衣人竟不知何时已消失不见,门口除了那隐隐能辩的血腥气味,竟片刻之间已被清理得干干净净,换成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子侍立在自己门外。
    “你们……是人是鬼?”
    一脸惊异地看着那两个突然出现的女子,云镜害怕地缩了缩身子,半晌又下意识向前走了几步,伸出手,小心地去碰触其中一名杏衣女子的身体。
    “小姐莫怕,我们是人!”
    她这般反应让两名女子忍俊不禁,就在云镜伸手戳上自己的刹那,那杏衣女子抿唇一笑,福身向她行了一礼。
    她开声得有些突然,云镜一时没有准备又是惊得向后一弹,待见了那两名女子越发明显的笑意,人也略略一松,没那么害怕起来。
    我勒个去,从昨晚到现在发生的事都太过诡异,她都快被搞出神经病出来了,当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好在眼前给换了两个女人,还是两个养眼的美女,不然她这小心肝还不知要被吓成怎样!
    怨不得世上的男人都爱美女,果然美女看了令人舒服。
    哪怕是鬼,对着两张如花似玉的脸,便也没那么心慌不安了!
    抚着胸口轻轻吁了口气,云镜终于恢复了一丝冷静,细细端详着二人半晌,方出声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回小姐,已经申时了!”还是那名杏衣女子,声音轻软如黄莺,态度温和而恭敬。
    云镜看了看天色,确是已近黄昏,果然自己这一睡已有近一夜一天光景。
    微一点头,她又看着那杏衣女子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竟整个庭院种满了梅花,还品种多样、颜色纷异,若不是她清楚自己此刻不是梦境,还当自己不知又穿到了哪个奇怪的国度去了呢!
    这回那杏衣女子却是没有那么快回答她的问题,到是一旁的粉衣女子微微一笑,接过了话:“小姐想知道什么便直问吧!我们能告诉你的,自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若不能,也请小姐莫怪!”
    这声音与杏衣女子略有不同,一个轻软,一个娇媚,却都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悦耳动听,连心情都要跟着明快几分。
    见她说得这么直接,云镜便也不再拐弯抹角,转头看着粉衣女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小姐,奴婢没有名字!”那女子浅浅一笑,说不出的娇媚动人。
    见云镜目露诧异,她指着身边的杏衣女子又道:“我们都没有名字,只有代号。我的代号是二月,她是初八。”
    “噗!”
    云镜被自己一口口水呛到,直觉不雅又忙掩袖难受地猛咳两声,一脸古怪道:“二月、初八,这是谁给你们起的代号?”
    “都是主人给我们起的!”初八面色平和,对云镜这种意外很是平常:“小姐若喜欢,也可以给奴婢们起名字!主人说了,我们被安排在谁的身边,便是谁的人!这期间,小姐便是我们的主人,只要不违背主人的意愿,小姐让我们做什么,我们都得服从!”
    “……什么意思?”
    云镜美眸一讶,有些反应不过来。
    那怪人不会这么好说话,把他的人白送自己,不怕她利用她们的帮助逃跑吗?
    等想起初八话里的那句“不违背主人的意愿”,才明白自己是异想天开了。
    若这么轻松就让自己给逃掉,他何须费那么大力,亲手去抓了她过来!
    垂头丧气地叹息一声,二月却已拿起床边的衣物,轻劝道:“小姐请将这身衣裳换下,等下便好出去与主人共餐了!”
    “共什么餐?”
    云镜眼角一抽,听二月说得这么隆重,直觉那不会是什么好事。
    那变态那么心狠手辣,莫不是把方才那两人的尸体拿去做什么恶心大餐了吧。
    呕,那她宁愿饿死也不要跟他共那鬼餐!
    二月却是掩袖一笑,道:“共餐便是与主人一同进餐,小姐以为什么?”
    她笑得暧昧,云镜却觉脑中一轰,又被她给顺便提醒了一道。
    那混蛋莫名其妙抓她来、态度又暧昧不明,干什么的却一句不说,还专门派两个如花似的姑娘给自己使唤,看着到不像是抓来的囚犯,到像是来享受的!
    再一看那要她换的衣裳,比自己身上的衣裳花样不知繁杂了多少倍,衣料更是金贵值钱,就算她对古代的衣料没研究,那细滑亮眼的锦缎往手上一摸,也知是极品。
    这下她反而心里打鼓,开始不肯穿那些衣裳了。
    初八见她忽然又变了神色,颇觉好笑道:“小姐别怕,主人虽然性格冷僻,对女人却都是极温和的。我们四十二个姐妹跟着他走南行北这么多年,从未见他对女人高声说过一句话,脾气可是极好的!”
    “那样的脾气还叫好!”
    云镜“妈呀”一声,压根不敢苟同,“你说你们有四十二个姐妹?这么多,没见他高声说过一句话,那见他杀过人没有?”
    此话一出,不仅初八面色尴尬,二月也不自然地笑了笑。
    然她接下来说的话,却又叫云镜目瞪口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二月说,“主人极少杀女人,一般从不自已动手。从初一到三十,从一月到十二月,我们四十二个姐妹因自身优异被主人留在了天下各地!即使有一两个因触犯主人命令而被处死,新的替补也很快将人数补齐,四十二姐妹,永远都在!”
    “永远……”云镜心下一沉,对这些彻底被人洗过脑的女子已无力开解。
    她们口中所谓的永远,只是她们这个代号的组织不曾变动,一直四十二姐妹人数齐全。
    却不知这中间已换了几个二月或是几个初八,却等到站在那儿时,她们便是全新的二月和初八!
    换好了衣服,云镜看着镜中高贵优雅的自己,满身都觉得不适应。
    装傻装了这么多年,即使在萧家的衣着已一日日变得像个正常人,但也从未有过这般隆重过。
    那个变态男显然是个奢侈主义者,从他自己那华贵的紫袍、尊贵的锦靴到面上的半张金面具,哪一样都看得出来是经过精细打造而成。
    而今随便给自己的一套衣服,也是金银交闪,即使主色是浅紫之色,却依然挡不住那一身耀眼的奢靡与华贵之气!
    至于发型,那两名丫环心灵手巧,云镜也没看她们怎么费时替自己盘弄,却等成型,镜中的人影已是柔中带俏、娇美如花。
    直教云镜自己都看了极不适应,伸了手想拔掉一支过度张扬的蝶恋花金钗,却被二月及时阻止道:“小姐是不喜欢奴婢们为你梳的这一发型么?这发簪是特意为这发型而配,牵一发而动全身,奴婢们看着既清简又配小姐的模样才梳的这个,倘若小姐不喜,那奴婢便重为小姐梳一个可好?”
    听她这样一说,云镜便当场作了罢。
    这么漂亮的发型也是二人辛辛苦苦才弄好的,要再重梳又得花掉不少时间。
    摆摆手,她从昨晚受到惊吓到现在滴水未进,肚子早已唱起了空城计。
    却还不知待会将要应付什么,生怕到时候连饭都吃不饱,不由拉了二月的手,讨好道:“二月姐姐,我肚子饿得咕咕叫了,可不可以麻烦你们先弄点东西给我填填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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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九 梅开正艳
     更新时间:2014…3…25 0:54:32 本章字数:5627

    这一声“姐姐”叫二月诚惶诚恐,忙连应着“小姐快莫折煞了奴婢”,一边又连连摇头,很是为难道:“小姐既饿,奴婢现在便带小姐前去膳厅用膳。主人已有吩咐,让小姐梳妆完毕便过去与他一同进餐!”
    云镜欲哭无泪。
    显然这两人说是什么都听自己的,却凡事总得先听那个人吩咐了,剩下的才轮到自己!
    叹口气,她也不再为难她们。
    该来的躲不掉,随他去便是了眭。
    园子里的梅花开得正好,随着二月、初八一道出了房,院里馨浓的梅花香气便迎风扑面而来。
    三人行于梅花之间,不时有粉红、嫩白的花瓣轻轻飘落而下,云镜伸手接一片于掌心,但见花瓣色泽鲜嫩、晶莹剔透,很是惹人怦动。
    “这些花儿真美,肥料一定施得很足吧!占”
    听云镜忽然这样问,二月、初八明显步子一顿,转头看一眼那驻足花树不前的绝色女子,一时皆是不曾应声。
    云镜却淡淡一笑,抬脚踩了踩树下新松的土壤,翻掌将手上的花瓣轻轻扬下:“你们的主人有没有跟你们说过,如果不小心看丢了我,便会将你们做成花肥,洒在这些漂亮的梅花脚下?”
    “……”
    二月、初八呼吸一滞,美丽的面上已渐失红润,变得微微苍白起来。
    “他这么变态,你们就没想过要逃离这儿吗?”
    转回头,云镜看着那两张年轻漂亮的面孔上忽然生出一片恐惧之色,不觉暗暗叹息。
    “你们放心吧,你们也有你们的苦衷,我的命运亦是未卜,不会为难你们放我离开的!何况这梅花阵没有你们的带领,我也绝对走不出去。至于出去后又会有什么奇门遁甲等着我,我也不想去费那个脑力。”撇唇一笑,云镜说得甚是轻松。
    事实上,她也并非一眼便看出这梅花林有古怪,只是看二月、初八带她行走的路线似有异常,心下这才暗暗留了心。
    明明看着身前无物可以径行穿走的地方,她二人却带着她绕道而行,以至这梅树无风而动,不过片刻,这地上的竟已落了细细一层花瓣。
    还是初八先行回了神,静静看云镜一眼,竟对着她微微一福身,恭敬道:“主人说小姐天生异相,聪明奇才亦非等闲之辈!此刻一见,当真如主人所说无异,初八能侍奉小姐,实属荣幸!”
    二月亦是随后一施礼,与初八一个论调,到教云镜见了哭笑不得。
    “快别这样说吧!那两个因我而死的守卫若是听你们这般说,只怕要死不瞑目了。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你们一朝在我身边,便多了一分与他们相似的危险,难道你们不怕?”
    这般说着,云镜脚下已随意而行。
    漫天的梅花绽放在她周身,纷纷飘落的花瓣不时落在她的肩上、发间,映衬得花树间那道纤细修长的紫色人影越发地蔓妙动人!
    “小姐与主人一样,便是要我们随时奉上性命,我们也会绝无怨言、直接照做。我们的命都是主人给的,主人想什么时候收回,我们便什么时候交出!主人把我们放在小姐身边,小姐便也有与主人一样的权利,可以执行与主人一样的命令!”
    二月与初八快步相跟,脸上神情坚定而认真,一点也不像在应付云镜。
    其实二人不是不害怕死亡,而是她们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主人安排她们跟在小姐的身边,她们便只能跟在小姐的身边。
    无论小姐去哪儿,她们也都要一步不离地跟着。万一不小心跟丢,那只怨她们命运不好、无法完成主人的命令,接受主人的制裁,份属应该!
    这话让云镜又是满心堵得慌,忽然步子一顿,转头道:“我让你们从此以后只听我一人吩咐,把那从前的狗屁主人给抛弃,你们做得到吗?”
    “回小姐,奴婢做不到!”
    二人答得毫不含糊,显然云镜这个主人不过是后加的,真正的主人只有一个。
    这把云镜给气得够呛。
    一脚踢飞路边的一颗细石子,愤愤道:“那不就得了!什么东西比命还保贵?竟教你们宁愿送了性命也不肯重新选择,你们脑袋是进水了吗?”
    她真搞不懂这两个丫头,竟然这样毫无保留地把实话告诉了自己,万一她狠狠心肠、命令她们都自杀掉,岂不是为逃走省事得多?
    然她话音刚落,四周的梅树行列却莫名生变,初时还只道是树影晃动,渐渐已枝影叠重、树身竟纷纷在四周诡异飞转。
    “糟了!”
    “小姐小心!”
    隐蔽的机关被云镜那一脚踢飞的石子触发,瞬间便有数不清的利箭与飞镖不知从何处疾射而来,使得二月与初八面色一变,二人已双双上前将云镜围在中间。
    “劈啪”连声脆响,半空里飞来的漫天暗器在二月、初八的齐力挥击下四处飞散,有的深深没于树杆、有的“扑哧”一声坠于泥土,亦有的裹挟着枝间梅花、带落纷纷花雨,与后发的暗器连环相撞。
    然二月、初八的身手显然不错,云镜静静立于二人中间观察着林中发生的一切,眼中不见半分惊慌。
    经此一触,这机关显然是连环设计,一波发射又生一波。
    从触发到现在足足发动三次,方在额上已明显泛出汗珠的二月、初八合击下消停下来。
    可机关是停了,但二月、初八两个却停下不走了。
    望着阵形已变的林子,二人面上满是焦急与无奈。
    只见满地缤纷,先前的路尽已改变,她们现在可是与云镜一样辩不出路,当真要被困在此地了。
    “怎么了?”
    云镜故作无知,看着二人那愁眉苦脸的模样,心知自己这一番试探,已有成效。
    初八摇摇头,满心焦急:“完了,我们走不出去了。都怪奴婢不好,顾着说话忘了提醒小姐注意脚下。这林子是主人亲自设计的四季阵,如今春分,若不能破阵,就只能等夏天才能出去了。”
    “夏天……”
    云镜眼珠子几乎都要瞪出来。
    破个阵要等一季,开什么国际玩笑!
    “到也未必!”
    二月微一沉吟,目光随后落到了云镜身上。
    正在云镜与初八意外不解时,只见她面带期盼,继续又道:“主人若知小姐被困,定会前来救小姐的。”
    云镜绝倒!
    拜托,她是被那个变态掳来的囚犯好吗?
    二月这丫头说得好似那人对她有多仁义一般,若是不知情的人听到,还不知会以为他们是什么关系!
    切,求人不如求已。
    等那人来救,只怕又要连本带利从她身上给取走。
    她从不喜欢坐等机会,不就是个阵吗,看似复杂难懂高大上,可从方才她的观察中也多少看出些窍门。
    一般阵法摆布离不开金木水火土、易经八卦之类,再复杂点就是天宫九星,她虽没研究,但爷爷自幼所授的中医知识与五行上也有着千丝万缕的相通之处。
    方才她看二月她们的走法,与自己后来有意分散二人注意力而自行走上的路线,显然自己走得并没错。
    初八说这阵是四季阵,如今是春分,那她们方才所走的肯定是由水而入,遇金则出。
    此刻换季,当是依木而行,见木则出。
    “小姐,你要做什么?”
    初八正满面困惑,忽见身边的女子弯身捡了好多颗小石子在手心,不觉讶异。
    云镜扬唇一笑,俏皮道:“用它们代替我们走路哇,你们俩准备一下,可能又要辛苦一番了。”
    二月、初八还正不解,云镜说完已抬手一掷,将一颗石子径直抛向左侧一方。
    “啪嗒”一声轻响,小石子稳稳落在前方左侧的一棵树下。
    二月与初八面色一紧,二人转眼已凝神戒备,随时准备应付即将到来的危险。
    然而轻响过后,四周一片宁静。
    三人又静静等了片刻,依旧风平树静,一派宁和。
    云镜“咦”了一声,拉着与二月面面相觑的初八便顺着石子投出的方向走去,故作惊喜道:“哎呀,小石子果然是居家旅行必备良器,一石在手,出行无忧!”
    “小姐,你悠着点。这机会,可真会要人命的……”
    眼见得云镜指尖一拈,一颗小石子又待抛出。
    二月与初八这心皆是随着她的手势起落不定,对未知的危险也是隐隐生忧。
    谁知云镜却是运气极好,这一颗两颗地石子丢出去,看似东西南北随手所指,却每回都能轻轻松松丢出,平平静静落下。
    如此片刻,三人竟已行至出口,喜得初八忍不住抚掌而道:“哎呀,小姐真是福星高照,这么高明的阵法竟被小姐几颗小石子破去,当真奇了!”
    “确实神奇!这阵至今从还未有人破过,莫不是机关就只有一处,只是以阵困人!”二月也是面色一松,一颗高提的心终于落下。
    云镜嘿嘿一笑,也不解释,只趁机损那布阵之人一句,“事实告诉我们,这世上只有不去走的路,没有走不过的路。我看这阵也没什么了不起之处,不管机关还是阵形,皆不过如此。困困我这种不会武功的还成,你二人身手不凡,想破阵……”
    话音未落,她已眼尖地瞄到出口处一道紫色衣影忽然闪现,顿时嘴巴一闭,同时手一扬,将手心最后的一颗小石子往着至关重要的破阵相反位置掷去。
    “轰隆”一声土木大动。
    二月与初八还未来得及反应,一片枪林箭雨已平空里冒出,从四面八方朝着她们身体刺来。
    头顶同时乌压压一个金钢大铁笼当头罩下,地下亦是同时一陷,没顶的灾难直吓得二人眨眼脸上血色全无,只来得及将中间的云镜用力一推,免强将她推出了铁笼之外。
    “救命啊!”
    云镜惨呼一声,被那二人这样一推,就只剩她一人暴露出枪林箭雨之中;而她手无寸铁,只能眼睁睁看着无数支枪箭暴风雨一样从四面八方齐射,吓得双眸紧闭,哀叹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下全身要被捅成刺谓了呜呜呜!
    然而等了半天,身体却依然一点感觉也没有。
    云镜心跳一快,小心翼翼地睁开一只眼睛,却见眼前密密麻麻、冷森森一片,全是寒兵铁器如长了眼睛般直直对准自己。
    腿一软,云镜当场被吓得瘫坐下去。
    周身的一堆利器却随着她这一坐纷纷“咣当”坠地,仿佛一瞬间受到地心引力,哗啦啦在她四周散了一地。
    “小姐,奴婢对不起你!奴婢差点害死你,奴婢该死!”
    身后传来二月与初八自责的声音,云镜却已无力却安慰,只是虚软无力地抬头看向那个静静立于身前的紫衣男子,免强一笑,向他伸出了手:“能不能麻烦你拉我一把,我有点,支持不住了……”
    话音一落,她已整个人无力地一歪,朝地上那些森冷的兵器跌去。
    “都敢自寻死路,怎么这点不经吓?”
    耳边终于响起一声冷冷嗤笑,同时云镜只觉腰身一紧,身体已迅速离地,被人带着飞离了底下的梅花林。
    云镜折腾这么起劲,最后竟依然被人一眼看穿,心中不觉又悔又愧。
    看来这人比二月、初八难糊弄多了,那俩丫头心眼太实,关键时刻竟好心办坏事,差点将她真的害死。
    好在这一场赌搏她并没有损失什么,至于受到点惊吓,全当练练胆子。
    待在这样的人身边,她还不知道要面对什么不可预知的危险,历经生死考验,对自己日后的出逃只会有益无害。
    晚膳很精致可口,没有云镜想象中的人肉大餐,也没有过度油腻的丰盛食品。
    许是云镜饿极的关系,只觉这些饭菜清淡归清淡,却极是精细美味。
    无论从色、香、味还是选材、搭配方面,皆看得出是出自名家之手。
    甚至吃完之后,除了填饱了肚子,竟还有一种奇异的暖流在体内缓缓流动,直叫人觉得精神抖擞,好似有使不完的力气。
    “好饱!”
    摸着圆滚滚的肚子,云镜估计今晚自己是睡不着了。
    对面那个吃得慢条斯理、温文尔雅的男人闻声抬眸看她一眼,对她身后的侍婢微一扬手,便见一名容貌出色的红衣女子随后托着一盏晶莹剔透的玉杯,款款来到云镜身前。
    “小姐,请饮用!”
    但见那红衣女子微一福身,纤纤玉指便轻轻端下托盘中的晶莹玉盏,内有艳红鲜亮的奇异液体轻轻摇曳,看得云镜瞳孔一缩,脱口问道:“这是什么?”
    擦,这么高大上,饭后竟还带赠送饮料的!
    可尼玛这颜色要不要这么渗人,什么颜色不好,偏是跟血一样鲜红鲜红的。
    她对着那个杀人不眨眼的人,要能喝得下这东西才真是怪事!
    红衣女子似没想到云镜这么问,下意识地抬眸看了紫衣男子一眼,随后莞尔一笑,应道:“这是天香玉露,用圣山红佛果与圣山百草芝榨成的液汁,服了有延年益寿、功力大增之神效!”
    “……真的假的?”
    云镜撇撇唇,有点不信地看了那液体一眼。
    有这么好的东西那人自己怎么不喝,这么好拿来给她喝,不会里面有鬼吧?
    摇摇头,她瞅一眼那个依旧优雅吃饭中的男人,伸手端起了酒杯,却不是自己喝,而是径直递到了那红衣女子跟前:“姐姐既说这什么露这么好,我身体一向很健康硬朗,喝了也是浪费。还是姐姐喝了吧!”
    她这样举动,不仅那红衣女子面色大异,便连身后的二月、初八也是目光生变,齐齐望了对面似乎没有反应的主人一眼。
    云镜心底冷哼。
    暗道果然里面有猫腻,还想当她是傻子么?
    紫衣男子却突然一伸手,“拿来!”
    云镜眸子一跳,下意识地抖了抖手,小心着递了过去:“你要,这个?”
    那人没有应她,紫色瞳眸随意扫她一眼,便将玉盏接了过去。
    --





     第九 十 紫凤奇镜
     更新时间:2014…3…26 1:35:44 本章字数:5802

    红衣女子似乎松了一口气。
    云镜但见那人将玉杯送唇边浅浅饮了一口,屈指微弹,那流光溢彩的精美玉盏便滴水不溢地重新回到了云镜跟前。
    “如果不想喝这个,那就喝下另一杯吧!”正惊摄于那人等同魔术般的神奇功力,云镜但听他弯指一叩桌面,很快又有一名碧衣女子应声端了一杯盛满碧色液体的相同玉杯,小心轻放至云镜跟前。
    相比于先前一杯,绿色那杯颜色虽美,却隐隐透着一股奇异的刺鼻气味。
    云镜自幼识得各种药物,然而这两杯中的液体却根本辩识不出,仅凭气味,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眭。
    似乎真如那人所说,是由这个世界的什么奇物酿制而成?
    眼见那碧衣女子目光紧张地瞧着自己,云镜估计这东西喝不得,遂再次摇了摇头,不稀罕道:“我都不想喝,你若喜欢,你自己喝好了!”
    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吱。
    她都辩不出的东西万一是毒药,这解药就更难配了。
    何况那先前的一杯还被他拿去喝过,便是他不知道讲卫生,她还嫌弃杯壁脏了呢!
    “十一,你喝给她看看!”
    眼见得云镜目中竟有嫌弃之意,那人紫瞳一深,漫不经心地随手一点,便见那唤名十一的碧衣女子闻声面色立白,却依然恭敬地垂首遵命。
    “是!主人!”
    这一声命令既出,厅内的气氛立时显得沉闷摄人。
    云镜但见那碧衣女子青葱般的纤指小心翼翼端起那杯碧色杯盏,当着自己的面,掀杯喝了一小口。
    然而不过这一小口,十一在放回杯子的时候手已止不住地发抖,免强不曾洒出一滴地将杯子还原放平,身体却一阵发软,人便直直往着桌子上磕来。
    “你疯了,这是毒药还叫她喝?”
    云镜呼吸一滞,忙快手起身将她扶住。
    美眸怒瞪一眼那依旧面无表情的男人,她气得胸口起伏,声音都带了抖。
    不过这片刻功夫,那叫十一的美丽女子已瞬间面色煞白、嘴唇乌青,额上竟痛得汗湿一片;双手更紧紧捂着腹部,面上表情痛苦不堪。
    那紫瞳男子却眸色不变,只不紧不慢地接过侍从呈上的巾帕浅浅拭了拭唇角,对那碧衣女子的痛苦则视而不见,“那你喝是不喝?”
    恶魔,十足的恶魔!
    连自己身边的人都随意想杀就杀、想毒就毒,他就不怕遭天遣!
    云镜心咒一声,盯着那碧色的液体足足三秒,抬头已坚定道:“好,你给她解药我就喝!”
    “你喝下之时,便是她解脱之时。”金色面具之下的薄唇冷冷一启,对她跟他谈条件显然不满意。
    云镜牙一咬,伸手便端上那盏碧杯:“好,我喝!”
    然而她的手才握上杯身却突觉手中一空,那杯竟被那人凌空取起,紫色瞳目凉凉盯了她一眼,幽幽道:“没人让你喝这杯!”
    “小姐……”
    一旁的红衣女子忙上前端起了先前的红色玉盏,眼里闪着焦急与期盼之色,显然希望云镜尽快饮下杯中之物好帮姐妹及早解毒。
    无奈之下,云镜虽嫌弃那人喝过,却因别无选择,只得将杯身特特转了半圈、就着未曾雕有花纹的那一边仰头便将杯中液体一口喝了下去。
    凉凉的液体一经入口便有种奇特的异香顺喉而下,一路流经五脏六腑,瞬间滋生出一片清凉润泽之意。
    其滋味竟是说不出的美妙诱人,堪比那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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