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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望门庶女-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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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清听得白眼直翻,直说她注定克莫流宸就是了,整出来这么多的事,宛清迈步往绛紫轩走,上了观景楼,才走到书房处,就听莫流宸吩咐冷灼去算大街上算她和他的八字,声音里全是怒气,估计后悔那日没打折他们的腿才好,好了伤疤忘了疼,整天闲的没事做竟挑些乱七八糟的事来烦他!
冷灼出去,宛清才迈步进书房,莫流宸看着宛清,“父王是怎么说服母妃回来的?”
宛清摇摇头,“应该没有说服吧,母妃睡着了,父王就把她抱回来了,大街上还不知道传成什么样了。”
莫流宸听得有些翻白眼,“一些流言而已,理会做什么。”
宛清听了却是挑眉看着莫流宸,“相公,我怎么听了有些觉得怪怪的,你也听到大街上传母妃的事顺带传你昨儿抱了城吟郡主的事了?”
莫流宸脸当即黑沉,“我没有抱她!”
宛清微撅了下嘴,“我知道你没抱有什么用,外面那些人不知道,不定两三日过去,你这风流之名还不知道传哪里去了,我又和你八字相克,想想脑袋就生疼。”
宛清说着,轻揉了下太阳穴,起身往外走,这会儿悠儿然儿应该在睡觉,她也该补上一觉才对,宛清才迈步,莫流宸却是把宛清搂在了怀里,帮宛清揉太阳穴,“外人怎么传我不管,你相信我就成了。”
宛清瞥头看着他,“你不管怕是不成了,人家城吟郡主的闺誉毁在你手里,温贵妃只怕会气的想活刮了你,洛亲王府或许会请奏让你娶城吟郡主以平息流言。”
这下不当宛清头疼,莫流宸也揉太阳穴了,宛清帮他,他帮宛清,一对苦命的夫妻啊,各自有各自的桃花,还开的一朵比一朵艳。
这边宛清头疼着外面那些流言,那边宛容借机惩治那两个通房丫头,一点小错误,小到侍药事不小心洒了一滴在被子上,宛容一个巴掌就赏了过去,让碧玉压她们两个下去跪下,宛容跟在温贵妃身边不短时间,温贵妃的手段她也学的一招半式,站在七皇子的立场骂两个通房,连侍药这芝麻大的事都做不好,如何能伺候好七皇子?!不跪上两个时辰怕是长不了记性!
宛容在罚通房丫鬟的时候,洛亲王妃带着城吟郡主上门给宛容道歉,不管怎么样,宛容都是因为城吟才会落水的,宛容却是冷哼着,外人不知道,她还能不知道洛亲王妃今儿上七皇子府给她赔礼道歉还不是变相的告诉温贵妃,这门亲事无望了,更是变相的承认了宛容所说之事属实,证实了外面那些流言。
洛亲王妃亲自登门致歉,宛容对城吟郡主的怒气却是未见分毫,她原就不该嫁进七皇子府,却平白无故的搭上她的孩子,宛容冷哼道,“洛亲王妃和城吟郡主亲自来给我道歉,是承认了城吟郡主推我入水,害我没了孩子,洛亲王妃以为简简单单两句道歉就能平复我心里的恨意吗?我告诉你,没门!你迟迟不答应温贵妃为七皇子求娶城吟郡主,是因为你看中了锦亲王府是不是?那时候你大可直接回绝了贵妃,偏偏闹出名声受损的事来,显得你们是逼不得已,温贵妃就不会怪罪你们是吗,我告诉你,我那个三妹妹可不是个在乎流言蜚语的人,你们还是省省吧,除非城吟郡主与人做小,送客!”
洛亲王妃气的嘴皮直哆嗦,城吟郡主都气哭了,两人带着怒气出了宛容的屋子,这事传到温贵妃耳朵里,温贵妃精心算计到这一步,如今全被毁了,城吟郡主如何顶着那么些流言嫁给岐儿,她之前在四皇子府上求皇上削去宛容侧妃之位,皇上原来应了,却不料碰到宛容和城吟郡主闹出来这一出,还落水没了孩子,皇后和贤妃还有淑妃她们怜惜宛容,认为她已经受到了惩罚,没有什么痛痛过没了孩子,再说了,当时锦亲王世子妃说找宛容问个清楚再下定论,皇上也就没让公公拟旨了,宛容小产,没个三五日如何下床?!
温贵妃想起这事脑壳就生疼,更让她生气的还是皇上说不挖菩提树了,皇上还是第一回跟她出尔反尔,那么多人都再查二十年前雪莲一事,好在她及时招了,不然回头还不知道会如何,今儿她又派了人去南禅寺,结果被告知锦亲王要将那棵树挖了送给云谨!
那棵菩提树她看着就厌恶,当初她定亲的时候,还曾和云谨去拜过,她许的儿女齐全,将来可以坐上皇后的位置母仪天下,云谨同是希望儿女齐全,外加一辈子没有争斗,没想到这么多年她膝下只有宸儿一个儿子,没想到她还能再怀个郡主!许愿树,许愿树,她什么都有了!
温贵妃依靠在贵妃榻上,外面一个宫女笑嘻嘻的进来,福身行礼道,“贵妃娘娘,奴婢方才听说皇上在御书房大发雷霆呢。”
温贵妃现在哪有那个心思去管皇上发不发脾气,要是皇上发回脾气她就跑上一回御书房,腿还要不要了,她现在最关心的是谁将那些流言散播出去的,她可不相信有人敢传洛亲王府和锦亲王府的流言,温贵妃吩咐道,“去查清谁在背后推波助澜。”
温贵妃身边的丫鬟点头下去,温贵妃继续依靠在那里,进来禀告皇上发脾气的宫女见温贵妃没有搭理她,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奴婢打听到皇上之所以发脾气是因为世子爷和世子妃八字相克的事,钦天监那几个老顽固把脖子拴在裤腰带上联合上奏,更是弹劾顾府捏造世子妃八字的事。”
温贵妃听了眉头微抬,嘴角划过一丝笑意,“如何捏造的八字?”
那宫女脖子微昂,“寻常人出生也就一个八字,世子妃却是有二三十个呢,钦天监那几个官员在顾府整整算了几个时辰才出来,结果都是相克,更是联名上奏皇上了,这会儿皇上的怒气应该还没消,不知道气的是谁。”
温贵妃坐直了,挥手吩咐道,“去看看血梨燕窝炖好了没有。”
一旁站着的宫女立马福身道,“半盏茶的功夫前,血梨燕窝已经炖好了,就等稍凉点儿端上来。”
温贵妃点点头,让宫女端上来,起身往御书房走,果然还没进门,就闻见皇上的怒气了,“朕都下旨说他们两个八字不相克,你们还闹出这么多事出来做什么,是不是嫌命长了!”
很快就有回应声传来,“那时候是世子爷挥拳头打的我们不得不屈服,可世子爷是东征大将军,性命不当是他一个人的事,我们这些臣子手无缚鸡之力,无力上场杀敌,但求护住世子爷周全,皇上您也听说了不少八字相克的事,最后非死即伤的数不胜数,不然也不会有成亲前先合八字之举。”
皇上眉头紧蹙,一拍龙案,“这是让朕出尔反尔?将朕的金口玉言当成什么?!”
那些臣子连连磕头,“错在我们,是我们误导了皇上。”
皇上揉着额头,也不能将跪在御书房中间的几个臣子给全轰出去,或是砍了杀了,他们也是为了宸儿的生命安全考虑,宛清怎么就这么能克宸儿,三天就没一个合适的时辰,就这样,锦亲王妃也不管不问就直接定了亲给宸儿,这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正想着怎么办好,那边温贵妃拎着食盒进来,福身给皇上行礼,脸上一副浑然不知的样子,“他们几个怎么惹着皇上了,国家大事虽然重要,皇上的身子才是国之根本。”
说着,把食盒搁在龙案上,把血梨燕窝端上来,让皇上趁热喝了,皇上接过搁在一旁,温贵妃却是请求道,“既然皇上心里不顺畅,不如去御花园走走吧,多散散心,回来或许就想到解决的办法了呢。”
皇上摆摆手,叹息了一声,“今儿这事朕就是把皇宫踏遍了也没办法解决,宸儿和宛清八字相克的事又被这几个老顽固重新翻出来了,还一箩筐的大道理,朕恨不得趴了他们的皮!”
皇上此言一出,那几位大臣冷汗涔涔的说他们是为了大御考虑,温贵妃劝道,“皇上,他们也是心系大御,宸儿揍他们都不能使他们屈服,可见心中以大御为重,他们都是朝廷的肱骨之臣,皇上该好好奖赏他们才是,至于宛清和宸儿八字相克的事,这个当真不好处理,云谨中意宛清,性子又一根筋到底,怕是我们说什么她都不会信的,王爷现在又什么都围着云谨打转,这事最后只怕会不了了之。”
皇上听的是连连点头,他就是知道锦亲王不会管宸儿和宛清的事,上回还逼的他亲口说不再管锦亲王府的杂事了,偏偏有人把事往他跟前凑,还跟大御的江山社稷挂上了,他管吧,可要说是锦亲王府的私事,谁能说不是,回头惹毛了宸儿那小子,直接把东征大将军的印鉴给你端上来,袖子一甩,人家说走就走,不是成心给他找事吗?!
皇上眼睛冒火的看着那几位大臣,温贵妃手抚上皇上的肩膀,“可臣妾并不否认这几位大臣说的不在理,宸儿现在是东征大将军,议和的事才进行到一半,上回臣妾还听说东冽贼心不死,宸儿必须好好的活着,万一宛清将他给克了怎么办?王妃由着宛清,可咱不能纵容,就算惹人嫌弃也得去做这事。”
皇上现在一听到锦亲王府句脑壳疼,随后拿了一推奏折过来,“你瞧瞧吧,这是御史台的奏折,昨儿锦亲王妃抱着璃儿出走锦亲王府住进客栈,据他们探听,王妃还是哭着出的王府,御史台想去查清楚,连门都进不了,那群老匹夫估计还蹲在锦亲王府门前守着,这还是芝麻大的事了,前儿锦亲王和肃王打起来,东冽太子一再强调要帮肃王讨公道,肃王的胳膊到现在也没人帮着治,太医一批一批的去,全被轰走了,肃王的胳膊也不知道伤的如何,谁知道会不会就此废了,再就是宸儿和城吟郡主的流言,现在都漫天的飞了,一半的奏折全是弹劾锦亲王府家风不严的,说上梁不正下梁歪的都有。”
温贵妃瞅着皇上跟前摆着的匿名奏折,眸底忍不住闪过一丝笑意,也不知道谁把奏折送到皇上跟前的,像这样的奏折不是该由左右相先瞅一眼的么,怎么今儿全都到皇上跟前了?温贵妃轻叹了一声,“锦亲王府是铁帽子,树大招风,不少人瞧着眼红了,平素就一个铁帽子,现在宸儿又是东征大将军,除了皇上和太子之位,只怕备受天下关注的就是锦亲王世子了,也难怪人们对他诸多要求,在其位就该以身作则,他不上朝这一点,皇上当真不该由着他,哪有皇上天天早起处理朝政,臣子拿着俸禄偷闲不办事的?”
皇上听了忍不住摇头笑着,很是无奈的笑,“这你就不知道了,朕哪里没有要求,别说是俸禄了,朕加倍给他,可锦亲王府稀罕吗?锦亲王扔了一万两银子,给宸儿请了半年假,宸儿一年的俸禄也没一万两银子。”
国库不仅不用付银子,锦亲王府还倒给银子,皇上看着那银票真的想去撞墙,若是可以,他也想花两个银子休息几天,也不知道老祖宗怎么定的规矩,锦亲王府双倍付罚银,多久不上朝都成,先祖皇上竟然也应了,他就是三不五时的见不到王爷都没办法拿他做罚,人家每年的俸禄和罚银恰好持平了,不用国库给他半个铜板,要是能有锦亲王那么清闲,他还做什么皇帝,还不如当个王爷来的舒坦,还好没允许他倒贴银子,不然怕是三年五载不见人都有可能。
跪在地上的钦天监官员听得汗滴滴的,锦亲王府果然富可敌国,敢拿银子跟皇上请假,还一请半年,一万两银子啊,世子爷整日闷在家里和世子妃腻歪,也不嫌闷的慌,那边温贵妃倒还不知道这个,眉头忍不住蹙了蹙,绝对皇上太过纵容锦亲王府了,不然锦亲王府上到王爷下到一个庶女也敢无视龙威,将来岐儿若是继承了皇位,还不是被宸儿骑在头上耀武扬威,皇上当真半点血性没有!
温贵妃轻轻推攘了下皇上,嗔怪道,“这就是皇上的不对了,不是臣妾想后宫干政,臣妾实在是忍不住了,大御纲法严明,皇上怎么能允许锦亲王府例外,要是拿点银子就可以不上朝了,哪一日权臣百官都效仿,朝廷还如何处理国家大事了,正因为皇上纵容,宛清和宸儿才敢不将皇上放在眼里,皇上的尊严和龙威都被他们两个小辈践踏的差不多了,皇上如此,将来太子登位,也由着锦亲王府一脉压着,将来只怕大御谁是正主都弄不清楚了。”
温贵妃这话说的就有些重了,虽是指锦亲王府权势过大,人也嚣张,可还不至于分不清君臣,再说了,锦亲王府没有哪一回是无理取闹啊,之所以蛮狠了点,也全是被逼的不得不那么做,只要皇家不挑事,锦亲王府最是知礼守法的了,跪在御书房的大臣连着道,“温贵妃这话说的重了些,世子妃是脾气差了些,但是也不是无缘不顾,世子爷就更是了,若是不将皇上放在眼里,怎么还会上战场保卫大御击退敌人,皇上当初和文武百官那么不看好他,就是当着他的面也没少说他无才无能,世子爷也没顶撞过皇上半句,这些臣等都看在眼里,锦亲王府是大御的顶梁柱,怀疑谁也不能怀疑锦亲王府有异心,这是大御朝纲最后一句写的,还是圣祖皇帝亲手提书,有玉印为证。”
钦天监虽然主管观星测相,可大御礼法也是要熟记于心的,这样别出的话只要过一眼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钦天监的官员做这一行的,自然相信天命轮回,才是真正的一根筋呢,大有温贵妃不信,他们去取了朝纲来给她瞧,气的温贵妃暗暗咬牙啊,他们到底站谁那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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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龟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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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房里,那几个钦天监的官员喋喋不休,说的皇上额头直突突,说来说去都是那么个破烂理由,见皇上脸色青沉了,乖乖的识时务的跪在那里,头稍低,等着皇上的答复,皇上盯着龙案上的奏折,温贵妃也没想着走,她还想看看皇上如何决断了,只是上一回皇上怕是被呛够了,不想再招惹锦亲王府的事了,温贵妃紧蹙眉头,外人看来像是在帮皇上想办法处理这事。
大殿里就这么静谧的两分钟,外面有公公进来禀告说二皇子来了,皇上轻点了下头,那边公公退将出去,将二皇子请进来,二皇子瞧见大殿中间跪的钦天监的官员,温贵妃站在皇上身侧,眉头不期然的蹙了下,眸底闪过一抹厌恶,他也是听说了有官员上奏八相克一事,没想到还真有人敢再,看来小宸的拳头还是不够硬啊!
二皇子瞧温贵妃不顺眼,温贵妃看见二皇子心里也是气,她费劲心思才请皇上让七皇子进御房帮着皇上批阅奏折,没想到因为宛容那个贱人全毁了,现在无论她怎么求皇上,皇上也不应,温贵妃继续扭眉,那边二皇子上前给皇上行礼道,“儿臣去给母后请安时听闻父皇龙颜大怒,有什么烦心的事,可以交由儿臣处理。”
皇上听得点点头,挥手让二皇子站起来,一个眼神使着,贴身公公就把皇上跟前的奏折双手奉到二皇子跟前,二皇子知道是八不合的事,真心不知道说什么话好了,钦天监可还没这么坚定过,连触犯龙颜这样的事都敢做,怕是真的相克,可小宸和宛清两个活的好好的,又没有什么事,管这么多做什么,真是迂腐,二皇子抬眸看着皇上,“父皇,您当真觉得小宸和宛清的八相克吗?”
皇上揉着太阳穴,“他们两谁都不克,专门克朕的,一会儿你把这几个老匹夫和这一堆奏折给朕搬到锦亲王府去,朕答应他不管锦亲王府的家事,可他也得把这些奏折给朕处理干净了,朕想耳根子清净两天!告诉他,要还有这之类的事发生,朕直接下圣旨了,他要是敢抗旨,他以后就常住大牢了!”
二皇子听得一怔,那边公公已经在搬奏折了,足有十几份啊,皇上瞅的眉头紧蹙,指着另一摞道,“肃王的事也搬去给他,还有京都流言的事,全都给朕搬去给他!”
皇上吩咐完一句,公公就伸手搬过来一摞,一会儿堆着满满奏折的龙案上就稀稀疏疏的摆着四五分奏折了,皇上瞧了更是气,一上午坐在这里全部都是处理他锦亲王府的闲事了,他倒好,脸上挂点小伤,在家里竟给他惹事,二皇子瞅着也是无言,只是,“儿臣听闻锦亲王爷受了伤,这些奏折怕是……。”
皇上听得猛然抬头,眸底很是不悦,像是指责二皇子胳膊肘往外拐,“怕是什么?他伤的是脸,又不是眼睛手,连奏折都看不了了?!”
二皇子被骂的愣住,眼睛愣愣的看着皇上,“父皇不知道么,外间传闻说锦亲王爷被匕首刺伤了,或许锦亲王妃哭着离开王府就跟此事有关。”
皇上听得想捶桌子了,“死了没有?”
二皇子听得嘴角直抽,额下一根黑线划下来,轻摇了下头,要是锦亲王死了,父皇还能不知道么,那边皇上哼了鼻子道,“没死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把这些奏折给朕搬去,他没气力处置,他不还有儿子吗!”
那边公公把奏折端过来,然后请跪在大殿中的几位大人起来,几位大人跪的时间有些长,腿有些软了,估计更多的还是被吓的吧,去锦亲王府啊,锦亲王受伤了,这批奏折和他们大有落在世子爷的手上啊,皇上派二皇子送的他们去,要真被打的断胳膊断腿可怎么办啊,原本还大义凛然,事到临头懊悔迟啊,咋就那么倔呢,几位大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想就此晕倒在御房算了,被太监抬出去也好过挨世子爷的拳头啊,这边大人还在想着,那边机灵的已经倒地了,砰的一声传来,砸的御房惊天动地的,原本还没晕,这回真被砸晕了。
这边有太监连忙的去看,那边皇上摆摆手,“不论活的死的,都给朕抬到锦亲王府去。”
公公愣住,那边几位大人额头细密汗珠倏然冒出来,二皇子眼神淡淡的扫过他们,直接迈步出去,后头是奏折,再就是不得不跟着的官员,才走了没两步,温贵妃的声音就传来了,“皇上,臣妾求您好几件事你都没应了,岐儿也是被人所害,皇上找不出害岐儿的人,还夺走了他进御房帮皇上批阅奏折的权利,岐儿这些日子都闷闷不乐的,臣妾就只给皇上生了这么一儿一女,陵容将来是要嫁人的,那是人家的,岐儿是臣妾的命根子,他闷闷不乐,臣妾心里更是难受。”
皇上蹙了眉头,有些不大乐意温贵妃这事,以前不觉得什么,自从知道她骗了他后,皇上再听温贵妃说批阅奏折的话,心里总有些抵触,总会拿她跟锦亲王妃比较,一个从不过问朝廷上的事,估计连朝中有哪些官员都不知道,一个权力欲太重了,重的他都有些难忽视了,皇上摆摆手,“这事暂且不要了,回头太后又得找朕去说话,就是朝中一半的大臣都不会同意,岐儿心性不定,让他多些,倒是陵容,她也过了十七岁的生辰了,这亲事也该有着落了,你相中谁了?”
温贵妃听皇上这么说,心里有些冷,皇上答应过她陵容十七岁生辰时就恢复她公主的封号,结果因为半月坊和宛清又不了了之,温贵妃想着陵容生辰时的憋闷,心里就跟刀绞了一般,但还是嘴角勾勒笑容来,回道,“臣妾倒是相中了一个,端亲王世子,相貌出众,性子沉稳雅致,皇上也颇为器重他,只是陵容的性子太过像皇上了,看中了就难改,虽然半月公子拿宛清做借口回绝了她,可她还是想找半月公子讨个说法,只怕不解开这个心结,她不会答应的,臣妾也不想逼迫她,只是她年纪不小了,臣妾虽不想逼迫她,可心里也急呢,还得皇上拿主意才是。”
皇上思岑了两下,摇摇头,“翌轩那小子怕是不成,端王爷和端王妃没少逼他娶妻,也是个倔牛,陵容性子太倔了,两人不合适,京都未娶妻的世家子弟不少,你让她自己挑去,看中了谁,朕给她赐婚,半月公子的事就不要想了,宛清不是说他有妻子了吗?”
温贵妃手给皇上捏肩,声音里有一抹压抑的薄怒,“半月公子已经娶妻,这只是宛清的一面之词,是不是真的谁知道呢,皇上信吗?当初他还拿宛清做挡箭牌,臣妾心里实在不乐意,陵容是皇上的女儿,哪里比旁人差了,不想娶,有家室了大可直说,犯不着拿宛清来剥陵容的面子,更是辱没皇家的颜面,皇上,你知道宫里宫外那些流言吗,臣妾听了心里都不舒坦,更何况是陵容了,现在她的公主身份迟迟不恢复,宫里头那么多的公主,宫外的郡主就更多了,见了她们都得行礼问安,还得忍受她们的讥诮,你让陵容心里怎么受得了。”
皇上听得眉头紧锁,“陵容就算没有公主的封号,可还是朕的女儿,谁敢讥讽她?”
温贵妃声音有些抽泣,“皇上的女儿都是公主,是掌上明珠,哪有郡主的,臣妾不说了,回头皇上去找皇后质问,臣妾还得跟着受皇后的指责,臣妾宫里还有事,先告退了。”
温贵妃说话很有技巧,三言两语就把皇后推出来,自己却在风头浪尖上机身而退,宫里头如此胆大妄为的公主可不都皇后一手教导出来的,皇后是要为此担责任了,教不好皇上的子女,就是皇后不称职,皇上要是训斥皇后,那在后宫皇后的威信就会大减,后宫与朝廷息息相关,后宫刮什么风,前朝会跟着刮大风的,她要借着这股风把进御房批阅奏折的事重新出来,能重重打击一下皇后和二皇子最好。
温贵妃出了御房,走了没几步,就有人来禀告皇上温贵妃急着回宫崴了脚,皇上正无事呢,没了那一大摞的奏折,他也闲,这不一听赶紧的出去了,亲自抱着温贵妃回宫,不巧的偏偏碰到有公主逼陵容给她行礼,还是行的大礼,语气那个横,处处透露着讥诮和讽刺,皇上听得怒气冲天,温贵妃还在一旁劝皇上别生气了,她都司空见惯了,皇上多见上几回也就好了,更是在皇上心头添了一把大火。
这是果如温贵妃之愿在后宫刮起了大风,皇后乃后宫之首,自然受到责罚,但皇后也不是吃素的,陵容性子如何,温贵妃果真容忍陵容这般被人欺侮,这些日子陵容表现的乖巧听话只怕就是为了今儿吧,后宫那些公主哪个敢招惹陵容,还不是受意于陵容,只要有一个敢对她横且没有收到惩罚,其余的就会有跟风之势,这不正被皇上逮了个正着,今儿让陵容行礼的是个昭仪的公主,平时依附皇后,以为凭此就能得到皇后的赏识,结果当了人家的枪手,皇后让陵容数落出是谁谩骂讥讽了她,皇后当着皇上的面重重的罚了她们抄女戒并扣除半年的月俸,罚的有些重,当时淑妃贤妃等后宫一众妃子都在,求情的一大堆,皇后全推在了皇上和温贵妃身上,她不过就是奉命行事,纵使心里不愿也不得不听吩咐,贤妃瞧得直摇头,温贵妃想借此让皇上恢复陵容的分位,可皇后自认下过错,并重重惩罚了那些公主,只要稍稍一点拨,这些公主就知道自己栽谁手里头,回头苗头对准的会是谁?还不是陵容?
温贵妃现在行事越来越没有耐性了,权力欲太重,害怕失去,显得过于急躁了些,可偏偏陵容的事事关半月坊事关宛清,这两个温贵妃不想不屑放在眼里的主,偏偏都是皇上头疼的主,只怕皇上有心也得顾忌着东冽是不是会战火再起,那时候只怕还要依仗半月坊,于江山社稷来说,儿女都是可以牺牲的,更何况是犯了错的女儿了,贤妃猜,陵容要恢复分位该是她出嫁之时,其余的时候无论怎么努力估计都是于事无补。
温贵妃设下这个陷阱设了多久,从陵容生辰开始就设计了,结果还是这么个结果,害的陵容平白无故的受了那么多的白眼,温贵妃越想越气,最后忍不下心里的怒火,一甩袖子离了皇后的宫殿,没给皇后行礼,连皇上都没有,皇后直接就指责了她,将后宫规矩礼法搬了出来,直接告之皇上,温贵妃目无尊卑,她不会容忍的,温贵妃必须罚抄一遍女戒,罚俸三月!
这么多人看着,皇上也不好偏袒,点头应了,等处罚送到温贵妃耳里的时候,可想惯宠后宫数十年的她怎么能忍的下这口怒气,摔了东西后,心里渐渐沉静下来,当真抄起女戒来,没抄好女戒不出宫殿,就是皇上来了,她也在抄女戒,眉头都不抬一下,更没有一日一送的糕点之类,就这么和皇上冷战着,这些事暂且不。
那边二皇子拿着一摞奏折去了锦亲王府,远远地就看见好几位官员一声官袍站在锦亲王府面前,管家在门口招呼着,“各位大人请回去吧,我们王爷受伤正在养病,王爷和王妃恩爱情深,外面一些流言蜚语不需要理会。”
御史台几位大人回道,“空穴不来风,查清锦亲王府的流言是我们的职责,还请总管进去通告一声,问一两句我们就告辞,正好趁机探望一下王爷的伤势。”
总管大人没差一点要暴走了,苦口婆心说了多久了,就是劝不退这些御史台死脑筋,又是有官职在身的人,不能拿板子轰,总管揉着额头,准备进去把王府大门关了,来个眼不见为净,总管才转身,就瞧见二皇子骑马过来,总管忙下台阶相迎,二皇子点头下马,那边就有小厮进去禀告了,那些御史台也行礼,二皇子蹙紧眉头,“在这么固执,等着告老还乡吧。”
二皇子说完,不顾那些御史台怔愣的目光迈步进王府,直接就被领着去了正屋,总管瞧着身后跟着好些大人,还有抬着来的,眉头那个疑惑,但又不好问,只得跟着伺候。
王爷屋子里,正让王妃给他换药,旁人要是动手他就让璃儿给他上药,谁都奈何他不得,二皇子先是探望王爷的伤势,所以直接就进来了,进门首先见到的就是两个长的一摸一样的孩子,正依依哦哦的拍着小推车,两个丫鬟一边一个,见了他忙福身行礼,然后把小推车推开一些给二皇子让道,二皇子多看了那两个小孩一眼,目光落在那小推车上,继续往前走,又是一阵依依哦哦声,宛清在一旁站着,王妃手里是绷带。
二皇子上前看着王爷,挂忧的问道,“王叔伤势如何?”
王爷把衣袍盖上,坐正些,“不碍事了,二皇子来可是有什么事?”
二皇子点点头,“父皇让我给王叔送些奏折来,都是关于锦亲王府的,父皇不知如何处理,所以干脆让我带来给王叔定夺了。”
二皇子说着,那边公公就把一摞奏折递上前来,王爷瞧着那么多,足有五六十本的奏折眼皮不期然的跳了下,“都是说的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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