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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卿非故:世子,有事好商量-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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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卿,我刚才说的话,都不是骗你的。只要和公主比,我们输赢都落了下乘,何况我除了样貌再无出彩之处。”
“我知道,可这话让圣上听见了。公主不服输的来了个激将法,这便是避无可避。大抵她也是有备而来的,挑你个软柿子捏,左右输赢都是,那不如……”
“打个平手。”
第199章 :夫妇携手秀恩爱
俩人默契的看着彼此,办法是想到了,可怎么打个平手也是个问题那。俞百桦发愁,再三询问也无法避开,只好专心收拾着装,想着能艳压群雄。楼冬封索然无事,就围着她绕了半天,提提意见什么的,俞百桦左右心烦,一会嫌她不够出挑,一会又嫌弃她装扮的太过。
“你不要话太多,忙自己的去吧。”
楼冬封心上不得意,躺在榻上看书,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来:“听说这公主以后要留在京中了,这次是来选夫的。”
俞百桦挑了件隆重的衣服,正穿着,只当是听见了,也没理会。心中暗自盘算这京中试婚的男子,八成已经定亲,剩下俩成要么身份贵不可言,要么就是家道中落,只剩祖辈的威名,选亲会选谁那?
楼冬封看她面无表情,有些急:“你怎么都不问问啊?也是,要选也不能选我,你才不担心那吧。可皇上说我虽然娶了妻,但也可以在娶一平妻,可能是我不参合官场的事,皇上觉得把人放在我这里最安全吧,既不会被探听到朝中之事,也不会拿不出手结这们亲事。那西凉公主好像也瞧上我了,这才执意要和你比较一番。”
“真的?”
“恩。”楼冬封淡若清风的继续翻着书,好像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那你怎么看?”俞百桦先是一愣,这么一想。
“皇命难违全盘接受,反正我侯府养一个俩个小姐公主还是养的起的,我瞧她模样也不错。”
俞百桦对着镜子梳妆,一下没了心思,扔下珠钗跑到榻上,摇着他膝盖问:“我是不是不好看了。”
楼冬封瞥了她一眼,心情莫名大好,继续看书:“好看归好看,爷该娶也得娶啊。”
俞百桦推开他的膝盖,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心里发赌对着镜子好一通精心描摸,拿出那套她一直舍不得带,价值万两的白玉头面,郑重其事的装扮,在镜中反复端详,这才满意的向他走去。
楼冬封打眼一瞧,还是能被惊艳到了,他还以为她已知晓她的全部了,结果发现也只触到凤毛麟角。
“你这次是下了血本了,这头面平时我碰一下都不让,现在舍得带出来了。你那么大方,被人要去了怎么办?回来又得心疼的睡不着觉了吧。”
俞百桦白了他一眼:“上次我说过她,这次我谁都不给,君子还不夺人所爱那。”
“那你可记好自己说的话,别晚上哭哭啼啼的在哪心疼,这套头面,爷也找不出第二幅来。”楼冬封却是消遣,她上次把头面送人,自己回来生闷气的事那,后来还是楼冬封又去打了一套,这才让她心宽了些。
“我都说不会了吗?我准备好了。”
楼冬封放下书:“真的准备好了?”
俞百桦摇头:“我给你丢人怎么办啊。”
“算了,临时看情况,以不变应万变吧。”
楼冬封跳上马车,转身去扶她,突然恶趣味的收回手:“哎呀,如果我有了俩位夫人,这以后我就可以左拥右抱了。我得把以前养成的习惯该了,免得新夫人心里不高兴。”
俞百桦一跺脚,却是有些恼了:“你既然打定主意了,那我就不去了,免得碍了你的好事啊。”
楼冬封就得意她这样,掐着她抱上了马车:“啧啧啧,瞧瞧这酸的,这是谁家打翻醋坛子了。”
俞百桦心上委屈,敢怒不敢言,眼泪都开始打转了。
“憋住,德行。都没瞧见人家什么模样,你就在这打退堂鼓,呆会妆花了,我看你得丑成什么样。”楼冬封话虽这么说,可心里却是高兴着那,凑在她唇亲了一下,便笑了。
俞百桦直愣愣的看着他,转念一想,他不会是寻她开心,故意骗她把。好啊,心说是该好好反击反击,指一指他,免得他口无遮拦的,害的她心里没着没落的。
“我看你是不是天天吃荤,腻了。也想吃点青菜,你说你是不是腻了?”
楼冬封瞧她媚眼如丝,腻了?腻的想把她拴在腰上,走哪带哪,寸步不离。
“切,你是小瞧爷还是小瞧侯府。小爷我自幼锦衣玉食,就你这荤吃一辈子,都是寻常菜,有什么可腻的。”
俞百桦噘着嘴,满眼震惊,质疑的从头扫到下半身,反复几次,带有意味不明的了然,然后点了点头。
“你那是什么眼神,给我憋回去。”
俞百桦拉开与他的距离,装作十分担忧的样子:“我实在是担心爷的身体。毕竟打小这么熬,怕你掏空了身子,以后熬不住啊,别祸害人家公主,年纪轻轻就……”
楼冬封当下冷脸:“俞百桦,是不是给你买窜天猴了。”
俞百桦抱着他的胳膊,凑过去撒娇:“不用买,能上天。”
马车停在宫门前,楼冬封下了车,等她下来。俞百桦虽然是京官的女儿,但是鲜少来宫中。扯着楼冬封的衣袖还是有点紧张,刚才想的应对的方法通通忘了个干净。
楼冬封在一旁偷笑,领着俞百桦进入大殿,不得不说人靠衣装马靠鞍,俞百桦气质出尘,在加上楼冬封在一旁衬着,郎才女貌分外养眼,西凉公主从他们一进门就看见了,当时有点失落。
李怡秋同二王爷李牧小声议论:“这就是他的夫人,还真是个美人那。”
二王爷不无肯定的点头:“你不用担心,二哥已经查过了,不过是小户人家的女子,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跟你贵为公主根本没法比,你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李怡秋抿唇:“我说我怕了吗?二哥真是小瞧我了。”
待所有人入席坐定,圣上絮絮叨叨开席之后,李怡秋自告奋勇的谢上一舞以示助兴。舞蹈之中似有若无有一种挑衅之感,频频向楼冬封抛媚眼。
楼冬封只当是没看到,一手扶袖将几案上靠近自己的菜肴,夹到碗中推到俞百桦的面前,在她耳边耳语:“这个是宫中厨子才有的手艺,外面不能轻易尝到,你尝尝看。”
俞百桦原本还观舞中,正犯愁,听他这么说,当下就拿起筷子夹的吃起来,颇为赞赏的点了点头,弯弯的眉眼一副吃到美味的陶醉样。楼冬封从袖中拿出绣帕轻擦了她嘴角,便看像邻桌的同僚,随意的聊了起来。
李怡秋原是信心十足,却也有点心生失落,有些迁怒。心一乱,脚下步伐也失了章法,好在她及时收心,跳完这一曲,得到圣上的嘉奖。
李怡秋看着俞百桦:“陛下,素闻天朝人杰地灵人才辈出,女子更是百里挑一,不如让楼世子的夫人一展才华如何。”
俞百桦扯了扯楼冬封,楼冬封笑着摆手:“公主所言非虚,天朝之地人杰地灵,女子也当的起百里挑一,不过拙荆吗?与众人想比,姿色平平,当不得表率,大多女子皆是出色于她的,但既然公主提及了,那拙荆只有献丑了。”
俞百桦等着眼,巴巴的望着楼冬封,楼冬封在太监耳边说了什么,太监便准备了画板和纸笔。
俞百桦急道:“我画的东西怎么能入眼那?在说作画怎么也是需要时间的,我这……你也。”
楼冬封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家里怎么画,现在随便画画就好了。等席散了,没人会注意到你的。我将些其他的转移视线吗。”
宴会有条不紊的进行这,俞百桦在一旁提笔作画,基本也画的差不多了,当着这满朝文武,说不紧张是假的,这那个文人墨客提笔就来的东西,有一种鲁班门前耍大斧的感觉,俞百桦搁笔稍稍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这份答卷是答完了,至于分数几何就不在她的掌控之中了。
原本瞧瞧的在一旁缩着,就见身旁的太监和世子耳语几句,世子就起身过来,引得众人纷纷侧目,他审视半天,提笔在一旁提上文字,然后拿出印章落了款。
西凉公主自然也是盯着勤:“哟,世子妃姐姐是画好了,拿出来让大家看看啊。楼世子也真是的,那有你这样的,你这不是作弊吗?”
楼冬封搁下笔,一敲脑门:“瞧我这记性,平日在家中这样惯了,一时糊涂。”
楼冬封示意太监将画呈现过去,一副大气磅礴的江山风景图,山岚起伏如幻如真,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错觉。
“这一副秀丽江山图送给陛下,我夫妇二人,祝愿我天朝大好河山繁荣昌盛,沧海扬帆千里济,睦邻友好借东风。联盟展翅凌云上,比翼双飞遨九穹。”
众人喝彩,圣上一见着寓意颇丰,已然不想追究其画的如何,但这么拿近一细巧,确实有些功底。十分赞赏,群臣附和,高低里见。圣上各自赏赐一番,便说其他事情。俞百桦讨巧躲过,心里偷着乐,西凉公主却是老大不乐意了。
“陛下,你不是说要给我寻个驸马吗?我瞧着楼世子就很不错。”
圣上捏着下巴:“楼冬封确实不错,但朕与西凉王素来交好,你就像朕的侄女一样,朕怎么忍心让你屈居于小那?”
第200章 :一道皇亲压死人
李怡秋抿唇一笑:“那就全凭陛下做主了了。”
圣上哈哈一笑:“这是自然,天色不早了,众爱卿就散了吧。”
圣上打着笑呵呵的散了席,却是召了太子和楼家父子商谈婚事,商量来商量去,楼冬封一推三六五,总之是不娶。楼父道是挺想让楼冬封娶的。
楼冬封娶了西凉公主,不过是家中多个女人,从某方面来看,太子却多了一方势力,对眼下局势那是再好不过了。
圣上寻思了一会儿:“楼冬封已有正妻,伉俪情深。若是强行只会徒增一对怨偶,朕寻思来寻思去,七皇子至今未娶正妻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太子和楼尚书相视一眼,暗自使眼色,当下这个形式:“七殿下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但是当下我朝并无意与西凉联合攻打柔然。七殿下身份尊贵,恐西凉会错意。”
圣上抚须,这个问题确实也在考量之中:“眼下就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吗?与西凉联合这事没商量,但总得让带个驸马回西凉,免得西凉以为我天朝亏待他们。”
楼尚书眼睛一转,妙计自然而生,楼冬封不行,楼渊可以,他可不是只有一个儿子,虽然那小子连孙子也给他整出来了,但终究也是没名门正娶:“我看犬子楼渊到是可以娶公主。”
楼冬封当下就替楼渊捏了把汗,好事没捞一件,坏事一件都没躲过。没容楼冬封替楼渊周旋,圣上甚为满意,就将此事定了下来。楼冬封一路上都想和父亲商量,可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哪有收回成命的事情不是。在说他也能明白,自己老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就是……。
“爹,我总觉的这件事情,不通知楼渊就这么定下来,有点擅自,毕竟楼渊现在儿女双全。”
“哪有如何,你们兄弟俩闯了什么祸,心里没数吗?真以为新皇上位有那么宽宏大量吗?现在不及时做补救,到时后悔都来不及。”
楼冬封悻悻然:“我们做的也没有您说的那么严重,我说的是楼渊,九公主刚去,楼渊心上原本烦闷,爹你在给凭空整个正室,他不气坏才怪。”
楼尚书邪魅的一笑:“别担心,你爹我已经找到说服他的理由了。”
“什么?真的吗?”楼冬封探出头惊呆了的看着他。
楼尚书点头:“很简单,为父就说,这门亲事原本是你哥的,可是他不干,非要推给你。”
剧情转的有点快,楼冬封没反应过来:“不……不,爹。感情我不是你亲儿子啊?”
“那你是想娶公主了?我看你娶公主之前,最好能修妻,或者就当你的妻子已经死去,现在的只是你的美妾,你可以自己选。”
……楼冬封目瞪口呆,老爹的一通操作打的他措手不及:“爹,你讲真的吗?”
楼尚书一本正经的下了车,背着手:“难道我在给你讲笑话吗?你自己想好了?”
楼冬封抓了抓脖子:“爹,我看着事就按您说的来办吧,兄弟哪有隔夜的仇不是,我想楼渊会体谅我的。”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楼尚书转身离去。
楼冬封一拳砸在马车壁上:“好了,老爷子真是给他摆了一道啊。”
楼冬封一想到楼渊就头疼不已,这样下去,无异于当头给楼渊浇了瓢冷水。越想越心烦意乱,回到家中,却见盛装打扮的俞百桦还坐在榻上,一进门就是一道送命题。
“你喜欢那个公主吗?”
……楼冬封真的很不想回答这个问题,首先在他看来是没有必要的,其次,就算他回答了又能证明什么那?喜欢她会多在意自己一点,还是说不喜欢会让她能够安心一些那?
楼冬封捏着她瓷白的小脸:“早点休息吧,你不累,我都累了。”
“所以?你是在敷衍我吗?”
楼冬封看她一幅苦恼的样子,心中不知为什么莫名觉的窃喜,甚至有一些些得意,他认真的想了想,对于这个公主,还真的是无感那,没有什么特变的感觉,既不喜欢也不讨厌,就是很平淡的能交流的地步。
“嗯,有点,感觉心砰砰跳的。”
俞百桦没有特变的失落,也没有闹,只是稀松平常的问:“那我那?”
楼冬封围着她走了俩圈,觉的这个气氛隐隐的有些压抑,他眸子一转,牵起她的手。
“你?心也感觉砰砰跳的,这里也砰砰跳的。”
俞百桦触电般的收回手,呵斥一声:“流氓。”
楼冬封见她笑了,心里小小的松了口气,拦着她晃悠道:“我这说的是大实话吗。”
“那你会娶她吗?”
楼冬封想着俞百桦现在还不知道他们讨论了什么,大概心中有了一个猜测,正要澄清说楼渊的事情,但坏心一起,就想逗她。
“我也不知道,我想先见几次面,彼此了解了解,在做决定吗。现在只见过一面,总觉的太过草率了。”
俞百桦见他说的认真,有些急,果然应验了她的猜测:“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没有啊,平妻而已。你也是最大的,她也是最大的,俩个人和平相处,我看挺好的。”
俞百桦甩开楼冬封,自己坐在梳妆台前一言不发的拆卸头饰,楼冬封紧随其后,取下她的发簪,拿着梳子梳理她的头发。
“我现在,不还没娶,你要不要表现一下,没准我就改变主意了。”
俞百桦回头看他半晌,解开盘扣,脱掉衣衫,赤条条的缠住他,他抚摸着柔软的肌肤,就起了反应,原本是逗弄她的,却弄的他心里很乱很烦。
“百桦啊,你要在看中我一点才好啊。”
俞百桦感受到他的昂扬,他却并没有下一步的行动,只是抱着她躺在榻上,安然的躺着,呼吸平稳像睡着了一样。她兀的失落,并不是觉的这样顺势而为就很好。但连他最喜欢的行为,他都没有,果然还是……
她翻身躺倒一边,惊慌的蜷缩起来。楼冬封似乎也能猜透他的想法,胳膊自腋下穿过,将她抱紧。
“没有不喜欢,你的身体依旧让我沉迷。但是今天不行,很多事,你现在想不明白,以后会明白的。”
熟悉的弧度,丰盈的手感,只是胸腔里心跳平缓,还真没意思。这辈子,人对人的情感,即使在热烈,很快就趋于平淡了吧。他还是喜欢,她心为他砰砰跳的时候。明明他的跳动这么厉害。她怎么能这么坦然那。
啊~我很想要你,但我也想让你明白,让我留在你身边的理由,绝不仅仅是贪恋你的美色。
*
楼渊已然入睡,就被敲门声惊醒,他被关在府邸上,这大半夜的除了他爹恐怕也没有人在这个时辰来了。不情不愿的起来听后训导,训导没有,竟意外得知一个消息,他的亲哥居然转身把自己推给了西凉公主。
楼渊觉的有一肚子的火和委屈都发泄不出去,自己这一生的抱负都被太子弄的一团乱,他失去了生命中的挚爱,事到如今,太子居然还要为了他的天下牺牲掉他的婚事。他奔波到头,反抗至今,不过是别人一粒派得上用场的棋子。
他心中满腹的怒火难以平息,原本最了解,最向着自己的哥哥也分分钟的倒戈,似乎这个世间所有的人都站到太子的那一头,看着他一个人的笑话。他甚至觉的此生不想在娶,不能和最想在一起的人成亲,对于他简直就是一场烈狱,他们一步步的将他推向火坑。
为什么活着那么的辛苦,他多想就这样跟着九公主去了,在也不理这世俗的纷争,在也不纠缠这些利益的纠葛。逃离这个复杂的金陵,但是他不能,他有仇没报,有怨没吐,有幼子尚未抚育成人。
楼渊从未如此恨过,他已经被家人关了起来,已经放过了太子,为什么太子利益的触角还是总要触碰他的底线,这一切击垮了楼渊的最后一丝心烦,他又恨又怨这个世间的不公平,他已经不想在去想太多,他真的只想杀了太子泄愤。
如果,没有太子。或许他小有成就,但这都不重要,起码她会一直陪在他的身边,起码会陪他说话,度过这一个又一个凄苦寒冷的夜。
西凉公主吗?也着实够可恨的,为什么要盯着自己不放,诺大的一个西凉寻不到男人,非要来懂啊天朝找一个不爱你的人,究竟是有什么毛病那?可恶的女人,他讨厌女人,甚至讨厌那些妄图,站着九儿位置的女人。
一道皇亲压下来,就是他再多不愿意也没有反抗的余地。
“真是该死的西凉公主。”
这一晚的楼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揉着眼睛,恶毒的看向远方,在他的心中悄悄的规划了一个妙不可言的计划,那就是他亲自带着暗手,去杀了太子,然后嫁祸给西凉的公主。不仅将麻烦一口气解决掉,还为七皇子殿下扫清了障碍,这真的是在好不过的绝妙计策了。
楼渊心中有了谋算,当下就着人去收集资料,他要找到适合的机会,西凉公主此举前来,不过是来联合攻打柔然。太子主张休养生息,一旦二人因为此事出现了分歧,西凉一定大受阻挠,这个时候寻私抱负再适合不过了。
第201章 :人间自有塑料情
楼渊差下人打探了一下哥哥的行踪,果不其然,楼冬封在屋里哄媳妇看书,多么逍遥自在的小日子。一想到自家亲哥甩来的锅,他真的是心凉如水,满腹怒火,和下人调换了身份,从侯府溜了出去,第一件事就是约见西凉公主。
他要让西凉公主死心塌地爱上‘楼冬封’,然后给自家哥哥一点教训。可能是伪作成哥哥的缘故,楼渊觉的接触这位西凉公主,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的反感。相谈甚欢,连着几日里来,楼渊都施展自己往日花心大少的手段,把公主迷的神魂跌倒的,楼渊又一方面极力表示,虽然想和她在一起,但是娇妻难弃,左右为难,让公主想想办法。
西凉公主也是猪油蒙了心,铁了心的和圣上提及楼冬封的事情,权衡利弊,圣上答应了楼冬封娶她的事,却把攻打柔然的事情代了过去,西凉公主回去寻思了一晚,整个人也清醒了不少,毕竟她来天朝还肩负这使命,和亲只是其次。
西凉公主拗住三番五次的提及,俩国联合之事,甚至开出了俩座城池的天价。然后太子一马当先顶在前面,圣上更是乐得自在,当即甩锅,顺应名义听太子的,大有只有下面没有反对声,我们就可以联合起来攻打柔然,但是吗,现在太子一力反对,我也很为难的样子。
西凉公主连见‘楼冬封’的心思都没有,被二王爷连着骂了好几天,急于找到突破口。
巧的是,柔然那边也收了信,屁颠屁颠打着交邦友邻的旗号,也派了使臣装模作样的来晋见圣上。西凉公主左右一合计,不如乘此机会,将太子杀了,嫁祸柔然。然后在圣上面前表明,是柔然意图挑拨西凉和天朝的关系,伪装伪善者,将太子殿下残忍杀害。
这样不止解决了太子殿下这步废棋,还顺理成章的激化了柔然和天朝的矛盾。至于‘楼冬封’一事,等到大事定了再说,天朝总要给盟邦一些利益的。
楼渊见公主几日没有寻他,掐指一算时机也已成熟,前日圣上更是当面否决了西凉公主的提议。时不我奈,大好的时机摆在眼前。
月黑风高,楼渊当晚着急了人手,走的时候,对着九儿的排位三鞠躬,大有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
太子府邸静悄悄的,一批黑衣人马从墙头跳下去。紧接着另一批人马也来到了墙角下,四下望风,一个人半蹲这俩手交叉搭着的手桥,另一个踩着,从一丈高的墙头上翻了上去,最后一个翻上去的人,伸手将下面的人一拉,下面的人接力踩着墙面,翻入墙内。
后面来的这不是别人,正是楼渊的复仇小分队,他全身罩着黑衣,对于太子府他不能在熟悉了,轻车熟路的就提前抵达了,便寻房内,被窝是暖的,人却不见了。
楼渊觉的踩点失败,赶快差人撤退,这迎面撞上了,另一批人。这批人多不说,手持月牙弯刀,武功刁钻毒辣,因武器不是天朝之地常用武器,楼渊拢共带的几个人就败下阵了。
赶巧这时候,一身素白衣衫,睡不着出去散心的太子赵显,从院外一人回来了。眼前的这番热闹景象,将他吓懵了。不由分说就动手的一方,左右看看,才惊觉打错人了,一部分人冲着太子就杀了过去,一部分人继续缠斗楼渊。
赵显打斗的过程中,一看大家的趁手兵器,竟然是柔然的弯刀。但这弯刀的用法却是愈发的古怪,大家像是精通武艺,又好像有所欠缺,至于楼渊,别说罩着面罩,就看他武功缠斗的那几下招式,一眼就将他认了出来。
赵显也是有功夫傍身之人,脚踢打踹一点也不含糊。只见一轮弯刀,借着月光的弧线晃到了赵显的眼,赵显定睛一看,那弯刀冲的不是别人,真是蒙面的楼渊。
“子文,小心!”
楼渊觉的背上重重的一靠,刚才的声音还有些刺耳,因为那话听起来那么的不真实。楼渊一脚踢开靠近自己的杀手,转身看向身后,赵显靠着自己,月白的衣衫上一片暗红。
楼渊有些懵,他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他也不能相信,赵显会帮他挡刀,他的脑袋轰成了平地,已然不会思考,只剩下本能的背抵着太子,和其余的黑衣人周旋。
明明一个转身,就能报仇的,但是楼渊犹豫了,像是以往说笑的哪些往事都溯回到脑海里去,哪些美好的过往,一点一点洗涤这他的内心,一时之间不知道何去何从了。
楼渊觉的这就是欠太子的吧,君臣义岂能是说忘就忘了的,他想,要不这一次就算了就当还这挡刀的人情了。楼渊拼命厮杀,还是寡不敌众。不得不说,安逸的日子过太久了,这太子府的保全做的挺差劲的,这么久了还没有巡逻的士兵前来。
楼渊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挟持了他们的头目,逼迫众人离开太子府邸,姑且算救了太子一命。
“互不相欠。”楼渊冷哼扔下这一句,驾墙头跳下,手顺势往下一摸,凹凸有致,又重复感受了一下手感,只听一声熟悉又冷冽的轻呵。
楼渊扔开怀中的黑衣人,扯下她脸上的黑巾:“你是女的?公主!!!”
西凉公主捂上他的嘴:“不要声张,有话我们好好说。”
紧接着楼渊就感觉腹部一凉,低头一看西凉公主冷冽的眼神中暗藏杀气,手上的一寸弯刀毫不留情,最毒妇人心,只见几柄冷冽的刀锋架在脑袋上面。
楼渊有种命不久矣的觉悟,大意了,因为知她是个女子就大意了。
也不知道刀山是不是涂抹了一招毙命的毒药,楼渊觉的眼前一花昏了过去。西凉公主戴起面罩:“碍事的东西,我到要看看你是什么人,竟然也来坏我的事情。”
西凉公主扯下楼渊的面巾,愣在原处。下属问:“殿下,用不用立刻做掉。”
西凉公主犹豫了,很快就做了决定:“等等,先把他带走,将他治好。”
“殿下,这……这不好吧。”杀手手起刀落,眼见楼渊人头落地,西凉公主拿刀挡下。
“刺杀失败,他不是普通人,他还不能死,带走吧。”
杀手执意:“可是殿下,天朝人不可信,他会将我们的事情说出去的,与其养虎为患,不如现在就做个干净。”
“不要在说了,后果我一力承担。”
*
天气晴朗,是难得的好天气,俞百桦裹着厚重的冬衣在花园中散步。
白术急匆匆的从它处跑了过来:“世子妃,世子叫你去老夫人哪里取点东西。”
俞百桦应下,转身看到那日见的程将军站在身后,不待她问好。
程将军发问了:“你……你是世子夫人?”
俞百桦不禁想起之前那次,有些羞臊,毕竟也算是戏弄了将军。
程将军只是瞧她这副仪态,愈发的肯定了:“原来你真不是君卿的表妹啊?啊——怪不得你问我俞军师的事,那是你家长兄?我说这君卿,将了表妹还藏着掖着,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我算是明白了。合起来,是你们夫妇二人寻我开心啊。”
程将军咂嘴发酸,好吗楼冬封各种不肯介绍不说,还避着他给他脸色,原来问题出在这里了。
“将军误会了,这件事就说来话长了。并不是成心要戏弄将军的。”
程将军拂手作罢:“无事无事,回头我找君卿算账就好了,对了君卿在哪儿,他最近躲我躲的厉害,要回边关了,我想见见他。”
“你随我一道吧,正巧我也有事要去寻他。”俞百桦想起什么,从衣袖中拿出一封信了:“对了,将军,这是我写给哥哥的一封家书,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与将军在遇,便带在身上,麻烦你遇见家兄的时候,帮我转交给他。”
程将军虽然常年驻守边疆,却不是正儿八经的武将世家出身,家里清一色文官不说,家族旁支繁多,对一些事情的敏感度远超常人。
“这事儿君卿知道吗?”
俞百桦摇了摇头,她想写书信给哥哥,关他什么事,再者他要知道了,指不定又整什么幺蛾子才肯卖给她这个人情那。
“那我可不能收了,我们君卿可是有名的醋罐子,心小着那。这要不是他的,让他惦记着,别人提都不让,更别说是自家的了。我一下就看明白了,你们上次那是吵架,拿我做了筏子,君卿还憋坏不告诉我,害我几宿几宿的睡不着。这信我就是看在君卿的面子上,打死都不能收,这知道的是家书,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情书。”
俞百桦急道:“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只是一封信,他们不信,大可拆开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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