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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卿非故:世子,有事好商量-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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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冬封和俞百桦心事重重的躺在床上。不管事情的经过是什么,俞百桦还是因为姐姐肚子里的孩子意外死去而感到难过。就算姐姐心思在坏,也不会有人对自己的孩子下手的。
青木敲门:“爷,你出来有点事。”
楼冬封蹙眉,还是起床出去。青木将太子妃送信的事说了一遍。
“先付她一办,明天,我要见那个大夫。”
青木为难:“太子妃那边说不接受这样的议价。只要你买了,就绝对不会后悔,如果是没用的消息,可全价退还。”
楼冬封听到金额一咬牙:“买。”这件事他一定要知道个清楚,这一次就让俞百桦和她断个一干二尽,省的以后时不时的找些麻烦。
次日,楼冬封看着烂醉如泥的大夫,有些嫌弃,听说是从妓院里找到的。
“这种人真的是个大夫吗?”
青木推了推,也不见这个大夫转醒。
“泼醒他。”
楼冬封显然没什么耐心,死到临头尤不自知,听说那俩个帮忙干活的嬷嬷已经死了,像是路遇劫匪,至于他?迟早也是个见阎王的命。
“噗——呸呸呸。这是哪?你们是谁?为什么泼我。我记得你。”
楼冬封舒活舒活筋骨:“记得就好,我就问你一件事。”
“我不知道。”
楼冬封笑:“别急着嘴硬,究竟是命重要还是保密重要那?我觉的你并不是嘴很牢靠的样啊。你重新考虑一下我说的事情吧。其实你心里已经有数了吧。”
大夫摇头:“你说什么?我都听不懂,你们凭什么抓我,这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有啊,我就是。”
青木掏心窝的狠踢他一脚:“别耍什么花样,不想要你的项上人头了。”
大夫捂着胸口:“不敢了,不敢了小人不敢了。大爷你想问什么问什么,我知道的全都会说的。”
“你昨天是不是给太子府上的俞美人看过病啊。”
大夫摇头:“没有,没有。小的从来没有去过太子府的啊,小的……”
楼冬封挥手示意,青木又是力道十足的一脚踢了过去,并补充道:“不要说废话,说你知道的。”
“昨天下午,你做了什么事,你心里没数是吗?那我就友善的提醒你一句。昨天你是不是处理了一个四个月大的婴儿。”
大夫摇头:“没有这个真没有。”
楼冬封鼓掌:“这么问,终究是问不出因由来。这样吧,就带到地牢里,拷问一下吧。有些人就是嘴硬骨头软,吃点苦头就好了。”
青木了然,提起他:“爷觉的是,鞭刑好那?还是烙刑好那?我看十指连心戳指甲也挺好玩的。”
“那就都试一遍吧,等他有话想说在叫我吧。”楼冬封起身就要出去,真不知道是太子妃跟错了人,还是这人在转傻,算了总会有结果的。
“别走,大爷别走。我说我说,昨天是有一个嬷嬷来找我的。别打我啊,我一条贱命不值得这样的,五十量银子,让我装大夫。我就答应了吗。”大夫哆哆嗦嗦就把事情交代了。
楼冬封穆然回头:“装大夫?你不是大夫?”
假大夫头如捣蒜:“我可不是什么大夫。是那个女人让我装大夫的,说几句话,不让看出端倪就有银子拿,不干白不干吗。”
楼冬封大跌眼镜,没想到是假大夫:“你是个假的?怎么断言小产了,那个血盆是怎么回事?”
假大夫搓了搓手:“我其实就是负责说话的,那盆原本就搁屋里放着的,等你们来才端出去的,其他的我也不知道,说我什么时候进去,我才进去的,其他的都是别人弄的。”
楼冬封回过味来:“她的孩子那?”
“这我那知道,又不是我的。我都实话实说了,大爷你就饶了我吧。我这一条贱命,就贪了个便宜,我以后在也不敢了。”
楼冬封这么一琢磨,八成是孩子早就死了吧。怪不得脸百桦也不敢相信,说实话就连他也吓了一大跳。以为这个女人可以心狠到,拿自己的孩子做筏子。现在明白了,她的孩子是早就死了。
所以才这么急不可耐的想找个人,把这件事推掉,免得受人怀疑。怪不得太子妃会来递信儿了,她是八成早有察觉。这俞百香见一计不成转施第二个计策。
这么爱挑软柿子捏啊,既然如此,那不如也给你回点礼好了。
“俞百桦,收拾收拾,等会我带你去太子府啊。”
俞百桦有些胆寒:“又要去啊。”
“不想去?”
俞百桦摇头:“不想,见姐姐总没好事。我一晚上都没睡着,一想到我的小外甥,因为我的原因死掉了,我就愧疚的很。”
“就是看你愧疚,我们今天就登门把事情说个清楚,凭什么和我们没关系的事,总要赖到你身上。你脸上写了‘好欺负’三个字吗?”
俞百桦也有些不愤:“就是吗?明明我离她那么远。可是你有把握吗?我可说不过姐姐。”
楼冬封拍了拍她的肩膀:“这次你就放心吧,保准说的她心服口服,你可不能松口,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你这个小怂包,在这么怂,就不要你了。”
楼冬封又动用了自己能力,特意邀请了宫里享誉盛名的老太医同行。
赵显对于楼冬封的拜访有点诧异,总之就是领着去往俞百香的住处。
“昨天,有一点误会,让百桦心上过意不去。我今天一来是道歉,二来也是将事情说清楚的。听说太子妃也在府上。”
赵显摇头:“她啊,刚出去。原本是在府上略作休息的,不知道得了什么信儿就立刻走了。”
楼冬封眯眼笑,真是个狡猾的太子妃啊。这种时候也要坐壁上观。
俞百香原本坐在桌前吃饭,一听有人来,赶忙跑回屋,躺在榻上,欢巧坐下来,接着她的碗吃。
“太子爷。”欢巧放下筷子起身行礼。
俞百香挣扎的坐起来:“太子,怎么想起来看我。”
太子笑道:“不止我来了,君卿和世子妃也来了。”
俞百香脸色大变,抽过枕头砸了出去:“凶手,可恶的凶手,我不要见他们,我不要见他们,他们害死了我的孩子,我不要见他们啊。太子爷你将他们赶走,我不要见他们。我不要啊。”
楼冬封满脸堆笑:“放心,俞侧妃。我们二人今天前来,是出于对你的关心。你的身体还好吧?有没有不识的症状啊?”
(8)
第122章 :绝对不会妥协的
俞百香脸色一变,看见后面还跟着几个人,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用你来假惺惺的。事已至此你们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太子……你明明知道,我有多难过的,为什么还要她们来。我已经不怪他们了,他们还非要来找我晦气,你知道我根本就难过的睡不找。我的孩子啊。”
俞百香梨花带雨哭的叫一个让人心酸。赵显看她情绪屡屡奔溃。
“君卿,你看要不改日再说?”
楼冬封很执意:“那不行,俞美人的身体。啊,不。瞧我这嘴,记错了,是俞侧妃。俞侧妃身体要紧,我听老侯爷常常说起,这女人做月子是头等大事。生了的坐月子,即使小产了的,也要做足小月子。
百桦也是担心你身边没有有经验的老嬷嬷,照料着你,怕你不注意。所以我特意叫了几个各种翘楚的太医,来给你调理调理。要知道,现在的不重视,万一落了病根,以后你可就很难怀孕,我和世子妃会很愧疚的。”
俞百香抗拒的很明显:“你们害我这样还不够吗?还要假惺惺买通太医导致我不孕吗?你们究竟要怎么样?我都说过了,当时没能嫁你,这件事追根揭底你也要问百桦的呀,你这样迁怒有意义吗?”
俞百香很好的把矛头转移了。俞百桦听了却觉的万分刺耳,什么叫该问她,她还不知道该问谁那。
“姐姐请你冷静一点,这是太医院的太医,自然是百里挑一。怎么能被收买那?我允许你不信我们,但绝对不允许你这样诬蔑太医院的太医,如果他们都能被收买的话?那圣上和宫里的娘娘岂不是人人可危。”
赵显也是微微蹙眉:“就是,尤其这位是太医院院正为人清高,怎么可能容你这么说。还不快向院正大人赔罪。”
俞百香一脸委屈的摇头,将自己的身子蜷缩成一团:“我不要,我不要。我没有病,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知道,我好的很,为什么不能让我安安静静的休养那。”
欢巧见帮不上忙:“娘娘你就别犟了,他们非要这样做,我们能怎么办。”
楼冬封笑:“你这丫环真没分寸,我们这都是为了你家娘娘好。说的好像我们是强行逼迫的强盗一般。太医都来了,哪有不看的道理。对了,昨天的哪位大夫我也请到了。他说自己医术修为不到家,也怕耽误了侧妃娘娘的身子。”
俞百香觉的她的直觉还真是准啊,瞬间生了一身冷汗,看他们如此执意,像是早已知晓一切,大呼坏事。不由目光就落在俞百桦的身上,想寻求突破口。
“妹妹为什么要这样咄咄逼人那?”
俞百桦被说的莫名其妙,觉的这都是姐姐不忍孩子离去,心里始终在抵触:“姐姐,我觉的看病才是要紧。不管这个孩子如何,你养好了身子才行啊。我觉的世子说的没有错,如果现在不让太医看看,落了病终归是姐姐的折损。日后没个一儿半女陪着身边,怎么能行那?”
俞百香冷哼一声:“你才不会安什么好心,你要是真有这份心思,昨天就不会推我了。”
楼冬封打断道:“好了,孰是孰非呆会就见分晓了。劳烦院正大人了,还清俞侧妃配合,你也不想太子的侧妃是个连子嗣都生不了的人来当吧,侧妃娘娘。”
俞百香将手背到身后,不行啊,被他把到脉就完了。
“侧妃娘娘,怕说出来的结果你会不信,我特意邀请了五位医者,让你心服口服。他们都是排的上号的医者,什么病都能帮你瞧好的。”
俞百香将双手放在腋下,互相藏匿起来,大滴大滴的泪落了下来:“我不,我不。我不要,太子救我,太子就我。”
赵显很不理解,怎么会怕成这个样子。
“没事的,太医们只是把脉写个方子,给你调理身子你怕什么。”
“是啊,你心里没鬼你怕什么?”
赵显穆然回头看着楼冬封,有种似曾相识的恶寒感涌上心头。
“来人,按着点侧妃,让太医给侧妃把脉。”
俞百香见大势所去,起码要留下最后的一点体面吧。:“不用了,我乖乖配合就好。”
俞百香颤抖的将手臂递了过去,任凭太医也是有些不懂。这手怎么哆嗦成这样,找了个锦凳坐了下来,抬手搭在她的脉搏上。
俞百香心中暗暗祈祷,不停的在祈祷,把诸天神佛都问将了个便。
‘什么都把不出来,什么都把不要看出来。’就在太医收手的一瞬间,她觉的自己完了,彻底的完了。
太医摩挲了胡须,看了周遭人一圈。
“先让他们几个看看吧,我先去写个药方。”
俞百香深呼一口气:“既然院正大人说没事,那就不用看了。”
楼冬封只是笑:“货比三家才知道有没有啊。这一个人看了怎么能做的数,等他们几个看完,你不就明白了。”
俞百香深吸一口气,奢求的看向太子,却发现太子神情冷淡,似乎很不高兴。
第二位也是太医,伸手一摸也是没说话,要去开药。宫里的人是很明锐的,对于一些事能少参与就少参与,说的话无非是多多休息。
剩下三位是民间的大夫,俞百香好不容易躲过一劫,心里已经极度的恐慌,深怕他们一开口就说了。
大夫摸了一遍,又摸了一遍:“夫人这身体现在极为的不好,需要迟些堕胎药将腹中的死胎彻底打掉,不然会影响日后身孕。夫人这近日是不是日日排血,有些炎症感染。”
俞百香摇头:“没有,你胡说什么那。”
她不能应,如果应了,孩子就不是昨天死的了。虽然她排血是真,可是没有想到的是,那一日孩子竟然没有完全死掉,这真的是出乎意料啊。
大夫摇了摇头:“不应该啊,按说这种症状应该有十五日了。夫人可有服用什么药物吗,这药引得你孩子早夭,胎死腹中。至少在十日之前,又因为外力所致,有小产迹象。不知道什么原因,并未排干净,娘娘当时就没找人看一下吗?你现在这种症状,不好好调理,可是很影响身体的。你以后很有可能不孕的。”
俞百香眼神游离:“别想用不孕来吓我,你在胡说什么?你说的,这都是没有的事。”
赵显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抬手:“叫下一位进来。”
这位大夫捋这山羊须,站到一旁,一幅要看看别人说的是否和自己相同。第二位大夫进来也是忧郁再三。
楼冬封一直在一旁阴测测的冷笑,原来孩子早就是十几天的事了。还真是有办法啊。
“大夫好好查查,俞侧妃昨天因为内人的原因,摔倒在地,以至于孩子小产了。想让你们看看,有什么需要调理和主意的地方。”
大夫摇头:“从脉象来看,这位娘娘觉不可能是昨日小产的,至少在十天前。不过孩子没有产出,腹中还有一些东西,需要调理一些堕胎药清理个干净,不然极度引起新的病症。这个孩子死的有些蹊跷啊,好像是药理引起的,看不大出来。不过娘娘,早日吃了药,排干净死胎,身子就爽利了。平日多注意,过个月余便恢复如初了。”
之前的大夫也站了出来:“我就说吗,老夫看了这么多年。怎么会在这种事情上断错那?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啊。我感觉这个药来的霸道,有点像假孕药,不知道这位兄台你怎么看。”
大夫点头:“确实有些相像之感,不过这孩子四个月了。谁会往上吃假孕药那?不可能。在说假孕之药,已然被禁止,去哪里寻去。”
大夫捋这山羊须:“也是,也是。”
这话是相当讽刺了,俞百香面如土色的摊着手。
俞百桦也难以置信的摇着头,这样说来,孩子是在嫁给太子之前就已经死掉了呀。天哪,这怎么可能,根本就不敢相信。姐姐竟然嫁祸给她,亏她自责的整夜没睡,真的是太让人可怕了。
第三位大夫的话与前俩位不相多让。
太医也将方子写好,递了过来:“这个方子是堕胎药。咦,院正大人开的也是堕胎药啊。”
虽然俩位太医三缄其口,但俩个人给出的都是堕胎药,这无疑暗中佐证了三位大夫的话。赵显觉的自己被骗的团团转还不自知,真是可笑。
他居然一直深信不已。因为这个孩子,决定娶的她,又因为这个孩子的失去给了她侧妃的位置,结果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的算计,恍如大梦出醒。
楼冬封酬谢过几位大夫将他们送走,这才回来,接着看这出几件上演的好戏。
“俞侧妃,昨天百桦没有推你是吧?我就知道。欢巧你也看到了吧,我就知道。这样的结果还满意吗?侧妃娘娘我真是不明白了,百桦怎么说也是你的妹妹,究竟哪里惹到你了,能让你下了这么狠的手啊。”
俞百香开始装傻充愣:“我没有,我根本不知道。你们也听到了,太医也说我,腹中有死胎了。我根本不知道我的孩子已经死掉了,昨天摔倒就流了很多血,你们也看到了。掉的就是他啊,我怎么知道他早就死了。”
赵显闭眼:“满口胡言,你还在狡辩,你的良心就不会不安吗?”
楼冬封抬手比了个暂停的架势:“侧妃娘娘的口才啊,我等都是深有领会。你说的很对,你不知道也很正常。如果你不知道,我们就当是一场误会,大家握手言和。可若是你早就知道,故意预谋,居心叵测那可就不好说了。我们就叫别人进来对质吧,昨天在场的又不止欢巧一个。青木,把人带进来。”
青木拎着哪个假大夫进了屋中。俞百香脸色没了血色,方才她心思一动,尚有余力挣扎,现在她真的是百口莫辩了。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假大夫连连叩头:“各位大爷你们就饶了我吧,我该说的都说了。我就是为了五十两银子在这里胡说了几句,我根本就不会看病,我也看见嬷嬷把早有准备好的血盆子端出去,这一切都是假的。
小人就是为了五十两,求各位爷给一条生路吧。我一只以为这是寻常人家,没敢欺骗各位爷,求求你们了。我错了,钱我不要了。是这个女人指使我这么做的,她都知道的,求你们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敢了。”
俞百桦也是震撼到不行:“姐姐,我也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这样真的好吗?你究竟说的那句是真,那句是假啊。你究竟把奶娘怎么样了?
我从来没仰仗过姐姐什么事,但是姐姐好像处处都看我不顺眼。我一直念着姐妹情分,我真不知道,我究竟是哪里惹到了姐姐。我以为你说话只是刻薄了一点,现在看来,是我想错了。
姐姐你会使这种手段故意来害我,我一晚上都在愧疚,那个无辜的孩子可能应为我的原因死去了,没想到。我……我……你我的姐妹情分,就到此结束吧。”
俞百桦哭了起来,她为自己曾经抱的那些虚假幻想而感到心寒。她想过即使姐姐待她不好,起码不会这样丧心病狂,是她看错了。这样的姐姐她情愿不要,这简直是太可怕了。
她最后看了姐姐一眼,转身出去了,这样的伤心之地,她已经不愿意久留。有一瞬间还是心疼姐姐的遭遇的。自己连孩子在腹中是去这件事也不知道,多么的让人心痛和惋惜。
但没想到,连这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楼冬封原本想追出去,可一想还有事情没有说完,看着俞百香冷笑到道。
“侧妃娘娘这样的结果,你还满意吗?以后俞百桦在也不会碍到你什么了,也希望你以后不要在去麻烦她了。像你这样心思歹毒的人,除了会算计别人,应该什么都不会了吧。
你觉的她好欺负是吧?不好意思啊?我家的人,可不允许外人随便欺负,你要牢记哦。
还有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前提是你不要在去打扰她,破坏约定的人,是会受到惩罚的。虽然是我单方面的约定,还请你遵守。季音虽然这件事没提前告诉你,是有点不地道,但我想让你看清楚,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一直以来说过的慌,肯定不止这一个吧。那我就先行告辞了,你们有话慢慢说哈。”
俞百香知道已经回天乏术了,他们不顾一气的说了一通,不给她说话的时间和余地,就这么走掉了。只剩下了太子还在哪里站着,目光冷冰冰的看着她。
她甚至不抬头,都能感觉的到哪冰冷的态度。也是她是大坏人吗?她是大骗子吗?他们心生不满也是应该的,正常的吗。可是她又能有什么办法,不是。
“太子你有什么事情,就问吧,我都可以说。”
赵显冷笑,现在知道还有意义吗?
“让你转交给俞百桦的话和东西,哪些回话是不是都是你编的?”
俞百香摇头:“不是,这些千真万确都是从她哪里听来的,虽然我不知道是不是丫环中途传错了话,但这都是千真万确的啊。”
赵显大笑几声,还在骗他,还在骗他。
“你是不撞南墙不死心啊?是想找俞百桦对质,还是说找你那个不知名的丫环出来说道说道啊。”
俞百香咬紧牙关:“我不怕找她们来对质,我没做的事我敢堂堂正正的去面对。找俞百桦对质可以啊。只不过太子,你真的能当着世子的面问出口这些事情吗?
难道你还看的不够清楚吗?与世无争的世子居然在为俞百桦出头,如果不是深爱着她,又怎么会为她做这种事情啊?太子你已经没有希望了,你还在奢求什么。”
赵显反手就给了她一耳光:“事到如今你换敢说这种话,你说说你在其中都做了多少事,如果不是因为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俞百香捂着脸挤出一丝笑来:“太子说的没有错那。可是我不从中作梗,太子就能娶得了俞百桦了吗?”
赵显将往日所有的诸多细节想了一遍,但凡关于俞百桦的事情都有她俞百香在一旁说。原来他早就陷入了她的谎言之中。
“为什么不能?”
俞百香轻笑,说出了赵显一直以来的症结。
“因为世子你太青涩了,所以绝对不能。”青涩的不敢靠经俞百桦才给了她可乘之机。不敢直面的看她,只敢偷偷摸摸,似乎有些畏手畏脚。甚至当着她的面也不敢问太多,只是说些无关的话。太青涩的你,根本不敢大肆主动的你,这是你的必然结果。
即使没有她挡在中间,他也成不了。当然有她挡着,他们就更没有希望了。
赵显自嘲的冷笑了几声:“那又怎么样,你这一辈子就在这个院子里老死吧,这全当是我看在你曾怀我孩子的份上,给你的宽恕。”
“不——太子,你别走。你不是还喜欢这俞百桦吗?我承认之前都是我在捣鬼,如果没有我,你们说不定早在一起了。我可以帮你啊,我可以帮着你把俞百桦搞到手啊。”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我能做到。”
“我不需要。”
“太子,你别走。你会需要的,看到俞百桦对世子全心全意,你不嫉妒吗?这些原本应该是你的啊。”
“你住口。”
第123章 :世子携妻宿河舟
俞百香紧紧抱住赵显的腿:“太子就相信我一回吧,你不听我说,你会后悔的。半年前的那件事,不单单是你看到的那样,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你明明见的是俞百桦,为什么会突然变成别人吗?”
赵显弯腰将她提起来:“不要在说她了,那个人已经成为过去了,我已经不想在提起她了。”
俞百香蹙眉:“真的过去了吗?如果我说,你当时就和她有了首尾怎么办。”
赵显的表情一下凝重了起来:“你在说什么。你的话,我还会在信吗?还是你觉的,对你的惩罚还不够。”
俞百香被赵显猛然推开,后背撞在床上,撞的她咳嗽了俩声,这是她最后的机会,即使得不到,她也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他们毁掉。哪些冠冕堂皇的人啊。
“你不信,你可以问楼世子,成亲当晚为什么没有落红,太子你比谁都清楚。”
赵显脸色一变,眯着眼将她打量一遍:“鬼话连篇,你这样的人,活着就该下拔舌地狱的。”
俞百香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是不说谎你可以去查,太子你迟早会回来的。会来问我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的,除了我,没人知道。”
门清亮的被摔上,俞百香靠在床边仰头大笑,欢脂可算派上了用场,送了她一个还不错的好消息。
‘俞百桦,你们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安宁。你本来可以闭嘴的,我做我的侧妃,你当你的世子妃,互不相扰,是你非要来献什么假殷勤的。’
*
俞百桦倚着车壁唉声叹气,眼泪也是落个不停。
“哭什么?这种事情也值得你哭,你们那虚假的姐妹情分,早该到头了。”楼冬封上了马车,径直坐了下来,现在回想起和俞百香的种种,都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为什么那样的人,一开始就看不透那。
一开始,的确是个善解人意的人啊。大概吧……
“姐姐为什么会这个样子,别人家的姐妹分明就不是这样的啊?我以为只要我退让一些,她就会见好就收的。”
楼冬封双手一番,难以置信的翻了个白眼:“你这份天真的自信,都是来源于那里啊。你是没听过得寸进尺,还是你有表现的让她见好就收。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活到现在这么大的。”
“不知不觉就活到大了。”俞百桦长长的叹惋一声,姐妹情分。人和人之间的感情瞬息万变,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变的不在纯粹了那。
“天气真好。”楼冬封下了马车,这样感叹道。
俞百桦抬头,天青青然,万里无云,确实是不错的天气那?她看了一眼,楼冬封觉的这样的日子也不错那。
“我们不要回去了,出去玩吧。”
玩?俞百桦没走就步,就被扯住,板着脸道:“你都多大的人了,就不能有个正行,整天就知道玩。”
“我还说去坐船那,你不想去?”他缠起她的一缕头发看着她。
俞百桦左右看看,也没什么下人盯着,眼睛里闪着璀璨的光:“想去。”
只是嘴上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其实心里比谁都想去。急不可耐的爬上了马车,敲着马车壁催促道。
“你看什么那?还不上车。”
楼冬封拿她没办法,笑着自言自语:“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家伙。”
俞百桦坐在马车上,超级兴奋:“我们要去哪里啊,远吗?需不需要带干粮啊,换洗衣服那?用不用带药啊?”
楼冬封痛快赏了她一脑瓜崩:“哪来那么多话,既然知道要准备这些,上来干什么吗。”
俞百桦一脸奉承:“没有去过吗?有一点点的担忧了,要不我们现在下去,还来得及吧?”
“不用了,你看你那傻样,船上有客栈了。”
俞百桦松了口气,抱着他的胳膊,蹭了蹭。
“君卿,奶娘的事你查的怎么样了?”
“奶娘啊?查着那。你别着急,找到我会好好安排她的。”楼冬封对这个奶娘是没什么好感啊。想着法子诱拐他娘子啊,这样为老不尊的人,最好尸骨无存。
“你是不是还因为那事,生气那?我不是说了吗?奶娘是心疼我,杞人忧天而已,又不是真的想让我去。”
楼冬封摇头一脸认真:“没有,没有,在你心里。难道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不可能的,我怎么会在意这种芝麻小事吗?”
“真的吗?”
“你在这么说,我得让你重新审视一下我了。”
青木坐在马车外面听的一清二楚,翻了个白眼‘真敢说,自己什么人,自己心里没数。’
俞百桦略略放心,坐在他怀中,撩着帘子看着外面的风景。
“君卿,你看哪家店门口,排了好长的队,东西一定很好吃吧。那个看着也很好吃的样子啊。君卿,以后我们也开一家点心铺子吧。”
楼冬封听着耳边她呱噪的絮絮叨叨,觉的心里是无比的踏实,看着外面的景色,平时都不曾注意过,果然遇见不同的人,眼里就会有不同的景,有时他也会不自觉的留意哪些点心铺子。
只不过……
“你还是算了吧,点心铺子都不够给你这个老板娘打牙祭的。你想把铺子吃黄摊呀。”
俞百桦有一点被说中:“哎呀,你怎么能这么说那。我这不是看店里有剩下的,买不了的才吃吗?这样节约成本吗?”
楼冬封大笑:“最好的节约成本,就是不让你知道。你一旦知道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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