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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卿非故:世子,有事好商量-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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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想听?我不告诉你。”
  俞百桦抱着他的手臂,惯用方式撒娇道:“哎呀,君卿你最好了,你快说吗。”
  楼冬封缓缓道来:“其实,这一开始,是白小姐不顾与侍郎竹马的情分,爱上了将军罢了。”
  俞百桦更为意外,这样的故事听了那么多遍,居然是……
  “啊……怎么会变这样?”
  “为什么不会那?爱上任何一个人都是有可能的,像白小姐这样名声大臊的女子,才貌双全这二十年间也就出了这一个罢了,被人追求和喜爱在正常不过。
  当年御史大人和犹豫不决的白小姐成婚了。白小姐抵不过俩家的情分,觉的不成婚,对不起自己的青梅竹马。可又不愿意放弃将军,就这样一直犹豫不决的白小姐,在成婚的当晚,还是绝对与将军私奔了。”
  “怎么会这样啊,白小姐这也太过分了。”俞百桦对白小姐的仰慕瞬间就坍塌了,这和她想象中的那个白小姐一点也不一样。
  楼冬封看她失落的小表情意料之中:“然后,御史大人就去把白小姐抓了回来。你想想看,御史大人文弱书生一个,祖祖辈辈都是书生,却是提刀差点把将军砍死,可见当时的御史大人有多么生气,白小姐心疼将军,为救其性命,这才跟他走的。
  御史大人觉得这事毕竟不光彩的事,便编了这样的谎话,说白小姐死掉了。白小姐到现在,大概生了五个孩子,那么多。”
  俞百桦看着他举着的手指:“哎……御史大人原谅她了那……为什么会原谅她那?”
  楼冬封摇头:“那只有她们俩个人知道了,但据说白小姐第一个孩子三岁的时候,白小姐还被镣铐锁着那。”
  俞百桦想到那样的画面不禁打了个冷颤:“为什么?御史大人明明看起来那么温柔的一个人。”
  “可能是留不住心,想留住人吧。”
  俞百桦叹惋一声,原来谣言的真相是这般,这一直是一个吓的她夜夜做噩梦的故事,因为很多人都告诉她,那是她的老路。成了妾是,就是成了妻也会像白小姐那样。看来不会那?因为白小姐的故事是假的,就没有什么是值得可怕的,毕竟这种事情没有先例,成功的几率就会变小吧。
  只是她还是不能明白,青梅竹马的情分是多么的难能可贵啊。
  “为什么白小姐会变心那?”
  “嗯,喜欢就是这种飘渺不定的东西吧。没人会喜欢一个人很久的,谁都不行。”
  俞百桦想一想也是啊,虚无缥缈:“可我若有青梅竹马,便是要日日相伴,不离开他的才好。”
  ……
  楼冬封脸一下黑了:“你最好不要有这样的念头。”
  “为什么?”
  ……
  楼冬封扬手就砸了她脑袋一下,自己有青梅竹马自己不知道。
  “自己想去。”
  俞百桦瞬间想到小七,突然怪笑道:“你是不是吃醋啊?我跟你讲啊,虽然小七对我很好,也说要娶我,但是我不会那么做的。”
  楼冬封斜看她一眼:“你的话真真假假,能信的有几句。”
  “反正,这句是真的。哎……我第一次听白小姐的事,还替她哭了那?原来侍郎大人才是最可怜的,我还骂了他那么久。”
  楼冬封摸了摸她的小脑瓜:“别人的事,你那么当真干嘛?”
  “因为他们总说那是我的先例吗?”
  “不要被别人的话固步自封,做好你自己不就好了吗?”
  俞百桦似有所悟的点了点头:“君卿,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也变心了,你会用锁链锁着我吗?”
  楼冬封摇头,因为会杀了那个人吧。
  俞百桦有一瞬的安心:“为什么?”
  “留不下心的人,我也不想留下人。”
  俞百桦紧紧的靠着他:“这我就放心了,总感觉被铁链锁着好可怕。”
  “那是有多可怕?要不今天锁锁看。”
  “不要,你是变态吗?”
  *
  水晶珠帘逶迤倾泻,帘后,俞百香披纱抚琴,指尖起落间琴音流淌,或虚或实,变化无常。
  似幽涧滴泉清冽空灵、玲珑剔透,而后水聚成淙淙潺潺的强流,穿过层峦叠嶂、暗礁险滩,汇入波涛翻滚的江海,最终趋于平静,只余悠悠泛音,似鱼跃水面偶然溅起的浪花。
  欢巧等了半响,深吸一口气,撩帘进来:“大小姐,我找到欢脂在哪了?”
  俞百香抬头:“她还活着呀。”
  欢巧想到自己看到欢脂的摸样,真的是很难形容。原本秀丽的摸样盖着厚厚的脂粉,遍体鳞伤。似乎院里的客人都不是什么正常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让人难以接受的奇怪癖好,折磨的欢脂苦不堪言。
  “欢脂想让大小姐救救她。”
  俞百香冷哼:“救她?她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没用的废物。”
  欢巧四处看,半晌才说道:“大小姐,还记得吗?她曾经说过,有一个俞百桦致命的秘密这件事?”
  俞百香眼睛一亮:“快,快去把她找来。”
  欢巧无能为力的摇了摇头:“她当的是死契,一般的银两很难赎的出来。要么大小姐自己去问,要么斥巨金赎她。”
  俞百香犹豫了,俩个她都不想那?她只想空手套白狼。她现在的身份也容不得她去那种三教九流的地方。
  “要赎她得多少钱啊?”
  欢巧竖起一个指头:“一万两。”
  俞百香当下拍桌:“那个贱婢值一万两?”
  一个关于俞百桦致命的秘密,究竟值不值得这个价,那就让她赌一把。
  “去赎。”
  *
  青木在院中截下了楼冬封:“爷,你要的千金圣手我已经给找来了,前三甲。”
  楼冬封意外:“这么快啊?”
  青木拍胸膛:“那是,也不看我这是给谁办事,给爷办事必须快啊。”
  “赏,重重有赏。去安排吧,我去知会世子妃一声。”
  青木搓了搓手,办差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遭赏。这给爷和给世子妃办事就是不一样啊。看来以后要站对山头啊。
  楼冬封喜笑颜开:“百桦,我给你请的大夫到了,是数一数二的千金圣手那。”
  “真的?万一我没病那?”
  楼冬封抽脑门一巴掌:“废话,没病不是好事吗?万一个头,在给我瞎万一,打哭你。”
  俞百桦揉了揉吃痛的额头,乖乖的随着他去看诊了。瞧他乐得那样,真不知道是给谁看病那。俞百桦心里有些紧张,希望大夫能看出来,配药给她。
  第一位大夫年过半百,抚着山羊胡:“世子妃,体内虚寒,又加饮食极为不调,现在不宜有孕。而且世子妃身上似乎有不孕之象,像药力所为,减毒方可一举得子。但此药,药效并非很强,也可待身体调养几年,自然得子。”
  楼冬封一边道谢,一边琢磨。
  第二位大夫年岁已长,摇头晃脑的把脉少许,睁眼:“世子妃,是不是吃了什么寒凉的药啊,胞宫极寒。”
  俞百桦眼神有些闪躲:“没有。”
  大夫摇了摇头:“怎么会那?这一定是吃过药的症状,这味药的毒性不好解啊。若你说出来,还可以一试,你若不说出来,真的是……可以试一试先拿《古孕方》调理调理。”
  楼冬封抬手,让青木先不去请第三位大夫,看着俞百桦深吸一口气。
  “百桦,看病这种事情啊,需要你积极的配合大夫的。你不配合的话,很难治的。”
  俞百桦点头:“我知道。”
  “你知道,你就说,你究竟偷偷吃了什么药啊?”
  俞百桦不自觉的看向地面:“我没有。”
  楼冬封笑,强忍着脾气:“我不是认识你一俩天,你说谎的样子我太清楚了。如果你真的不想生孩子,可以。我也不用这么麻烦的请大夫了。你说是不是不想?”
  俞百桦拼命的摇头。这点诚意还让楼冬封有一丝的欣慰。
  “那你乖乖的告诉我,你吃了什么药啊?”
  俞百桦咬唇,挠头,一时不知从和开口。楼冬封看出她的为难,将她抱住。
  “没关系,你现在不想说没关系。等第三个大夫看完了,我还有事请教。等忙完了,回家你一定要告诉我啊。在此之前你好好想想,该怎么说?不急的。”
  俞百桦那一点点的担忧,瞬间消散,想要全部告诉他,如果是他,他一定不会怪她的:“其实我……”
  楼冬封拍了拍她的背:“没关系的,回家说,你好好想想。我们见完最后一个大夫在说。”
  俞百桦点了点头:“好。”
  大夫们基本都是一个措辞。俞百桦原本营养不济,宫胞偏寒,本身就不易孕,需要好好的调理。结果还没调理,就吃了极为伤身的药,更加加重。这也是为什么近半年来一直无孕的原因。
  只要好好调理,基本是没什么大碍的,当然理想的状态下。楼冬封强压着心中的为什么?陪着三位医师和爷爷打了个照面,就抓着一个上了年纪的问。
  “大夫,可不可以教教我,如何辩驳处子之身的脉搏。”
  大夫捋着山羊胡:“这也绝非难事,熟能生巧。不过你得找些人来,我才能教你判别。”
  “这都不是难事。”楼冬封早有准备,领着大夫去了义诊的地方。平日义诊男女不限,今天的义诊只义诊女性,并免费赠药。大家一时狐疑,但看在这楼家义诊多年如一日,因此来看病的一时络绎不绝。
  搁着一扇布帘子,患者只将手伸入帘子后面。大夫认真把脉,并让楼冬封细细感受其中的差别,把哪一种极细微的感觉告诉他。身体就是这样,在小的病痛,和身体发生的一些转变,都会呈现在脉搏上。
  因此把脉极为耗费心神,老大夫上了年纪,见楼冬封有所领悟便停手了。但楼冬封不服气,只怕错一点就会错怪了她。一下午把了四五十个人,已经能迅速的分辨出来,并位把出错过。
  不靠落红也可以从脉息上判断出来是不是处子,就是这样细微的脉搏的跳动,这种感觉太熟悉了。
  他一直记得很清楚,俞百桦她没有说谎。


第117章 :你和她一个下场
  楼冬封站在门外,即使证明她是清白的又能如何。吃药又是怎么一回事,是她自愿吃的,还是不自愿,说到底她想不想治好那?这都让他犹豫起来,怕自己会听到,不想听的答案。
  “君卿,你站在门口怎么不回家。”
  楼冬封回头,看着她眼睛通红的站在身后:“去哪了?怎么哭了。”
  “没什么,就是风太大,迷了眼。”
  “都说你骗不了我,怎么还在说这种不着调的话。我刚瞧见半夏跟你一道回来的,我过去问她。”
  俞百桦伸手扯住他的胳膊:“不用问了,刚才婆婆叫我了。”
  楼冬封眉眼一跳:“娘亲怎么说。”
  “娘说,我反正也生不了,就没得赖着了。”俞百桦委屈的说着,眼泪也扑簌扑簌的往下掉。
  楼冬封俯身,捧着她的脸:“那你就赖着呗,反正你这脸皮也不是第一天这么厚。”
  俞百桦吸溜鼻涕:“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我不想害你啊。”
  楼冬封推着她进了屋:“哎呦,你说你,也怀不了孩子,除了我要你,谁还要你个二手婆娘,你还要往哪走。”
  俞百桦咬着唇,心里终归是不忍,可是有些话,说的很对。男儿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吗。
  “我不能害你,我不能让楼家没有子嗣的,世子你另寻别人吧。”
  楼冬封严肃的训斥道:“你听话不?是不是不听话!!!”
  见俞百桦点头,这才柔声安慰道:“你听我说,当家主母生不了孩子的多的是,我们一辈子很长,生不了,就抱个填方的儿子呗。”
  俞百桦思考了一下可能性,擦着泪的手也是猛然一顿:“你不是很喜欢孩子吗?”
  “对啊,我挺喜欢孩子的,可那是我的好奇心作祟。我就是想知道,咱俩生个孩子,是像你还是像我。你不想知道?你不好奇。我觉的同别人生,像我就得了,毕竟要根正苗红吗。”
  俞百桦若有所悟:“你不会和别人日久生情吗?”
  楼冬封摇了摇头,被她错乱的提问搞的有些想笑,究竟脑袋里想什么那:“这可就不好讲啊,得看你手段了。”
  俞百桦犹豫不决,手段?“可是我要把公粮收了,私粮没了,还怎么怀。”
  “你年纪还小,我给你调理调理,以后就能生了。我下午问你的事,你想好了吗?”
  俞百桦眼神有些不自然的看到别处:“其…其实,是我吃了美景给我的药,可能?这辈子都生不了。”
  “美景?你们还有接触?这什么时候的事。”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就是成亲七八天的那次。”
  楼冬封猛然一怔,就是那一次,已经过这么久了。
  “这么大的事,你当时怎么不跟我说。”
  俞百桦退了小半步:“我不敢吗,我怕你当时,就不要我了。”
  楼冬封彷徨无措:“你现在就敢了,我现在就要你了。”
  俞百桦垂着头,她不敢,事到如今她也没有底气去折磨做,可是该说的总该要说。
  “所以吗?我也不敢在缠着你,反正生不了,也不是什么有辱门风的事,谁还不兴有个病了。你所是吧。”
  “……俞百桦你真的是要生生气死我了。”楼冬封看着她那犹疑的样子,不免心中有所失落,他对她好,就算不说,她就感受不到吗。
  楼冬封猛然想起,半年前,美景曾经说过的话,对了,她当时给他的药,是这个意思。他想起来了,那解药就散落在地牢里,一定能找的到。
  “百桦你别急,我有办法的。没有什么药,功效也没那么强的。这种药根本就不存在的。”
  楼冬封反身冲到地牢里,打开那一间,在地上的毛草里上,仔细翻找。一遍一遍遍的翻找,可恶。如果当时他能多留意一些就好了,明明她之后还问了那么奇怪的话。
  美景,好在美景还没有死。楼冬封找了近四个时辰,才找到三颗药丸,捧在手心,急匆匆的赶回去。
  “百桦,你看你看,我找到了,药在这。我查查配方,就能制出解药的,你别担心啊。”
  俞百桦觉的心上一阵酸楚,擦了擦他脸上的土,摘掉他头发里的杂草:“君卿……”
  “德行,不准哭。我现在就去找大夫,左右是留了他们在家中的。”
  俞百桦扯住他:“明天吧,你瞧瞧现在都要三更天了啊?”
  楼冬封挠了挠头发,将药放到桌上;真的能配出解药来吗?已经失去药效的药,如同土丸,真的能配出要解药来吗?不过,好在美景还在府上,当初能留着她,真的是再好不过了。
  次日一早,楼冬封就和几个千金圣手在一起,研究这几粒药丸。至于成份不太知道,但是据他们多年的经验和推断,这应该是宫廷秘药。还是要找到下药的人,拿到药才成。而且这药似乎不是解药。
  宫廷秘药,一提到这歌,楼冬封不禁深吸起来,若是一般记恨的话,怎么能用得到宫廷秘药,说来着其中一定大有蹊跷。楼冬封娶问了美景。
  美景只是阴测测的笑着摇头,她既是不说也是不知。
  “你这宫廷秘药是哪来的?这不应该是你个下人该有的东西。”
  美景得知宫廷秘药的时候,先是一顿。不知为什么会想起良辰来拿?她看着桌上的纸笔,颤颤巍巍的写道‘时过境迁,我记不得了’。
  楼冬封想到栖霞寺俞百桦的遭遇,以及近日来发生的种种。府上一定是进来了,别家的老鼠,他竟然没有注意到。有老鼠这是无可厚非的,因为他的老鼠也遍布京城,只不过这样的算计就有一点过分了,让他恨不得立刻揪出来,问个清楚。
  俞百桦十分的不安,结果究竟会怎么样,在地上来回的渡步。一见楼冬封进来,向他跑了几步,发现他情绪并不是很高涨,又折返坐到榻上,转作没看到一样。
  楼冬封不禁没心紧蹙:“没事的,不是什么厉害的药。”
  “真的吗?”
  俞百桦看他神色一点也不像没事的样子。他没有直面回答她,让她心里愈发的没谱了。
  “她说有解药的,可当时是骗我吃的,我怕解药是假的,就没有去拿。后来又想着去试一试。可你和丫环总盯着我没机会。一直也就这么拖了下来。”
  楼冬封摸着她的小脑袋:“好了,别自责了。得亏让丫环看住你了,不然可真是要绝后了。你只吃了一粒,我问过爷爷,这种药没解药的,要吃七粒,才能彻彻底底的有效果。你只吃一粒,没事的。”
  “那我没事?”俞百桦半信半疑。
  楼冬封身心俱疲的躺在榻上:“怎么会没事的,你也不早点告诉我。我早知道了,就给你拿药调理。不过慢慢来吧,可能会难怀一点,但是影响不大。”
  俞百桦扑在他胸口:“君卿,最喜欢你了。”
  “怎么还哭了。”
  俞百桦将心理的所思所想都将了出来:“人家提心吊胆很久了吗,想着半年以后,离开楼府。就算嫁个平民百姓也不能生下一男半女,只会被买了做妾,就害怕的不行。”
  “作废了已经,以后那都别想去。还想着嫁人,简直门都没有的事情。”
  青木看着地牢里的美景,捏了捏发痛的眉心。
  “美景,你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说了,你就好自为之,安安分分一些。我能帮你的很少,你为什么就是不听那?”
  美景咿咿呀呀比划了几下,发现这种比划已经是徒劳,只是尴尬的笑了笑。
  青木无奈的摇了摇头:“先关起来,听后世子的发落。”
  侍从看了看美景:“青木大人,世子说要将美景吊起来好好问问。”
  “先不用吊了,把她关起来。她知道的我会问的,世子问起来,就说是我让这样做的。”
  侍从看着青木,手脚麻利的将美景扔到大牢里面。青木站在门外只觉的棘手。
  “你到底明白明白,世子极为的看中世子妃,你居然还动了那样的心事,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不知天高地厚吗?你也考虑考虑自己的处境吧,你哥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你也该为你自己活了,现在不是耍性子的时候,别一天愤愤不平的,这世上没有那么多道理可讲的。”
  青木气急败坏的踢了一脚牢门:“我说的你到底明不明白,如果这次,不把你知道的,如实回答,那么你的下场,绝对不比欢脂好的到那里去。不会是变瘸变哑这么简单,你会死的。”
  美景只是笑了笑不说话,她现在比起死有过之无不及,她现在生不如死。那不如大家谁都别想好过。世子吗?我知道也不会告诉你的,就在无尽的痛苦中烦恼吧。
  看中?她倒要看看,没有子嗣是会有多看重。
  *
  欢脂喘息着,遭受着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这里的人有太多折磨人的法子了,太多了。她的嗓子因为求救喊哑了,每天都会被灌药,全身也没有反抗的力气,像狗一样,被牵着在地上爬来爬去,皮鞭一道一道的抽下来,她已经痛到失去知觉。
  还要被用冷盐水泼醒,每一处伤口,细微又膨胀的炙痛,像是又拉了一刀一样,这种折磨没有尽头,日复一日只有更多的花样。
  这就是青木说的生不如死吧,确实这样的折磨让她难以承受,每次都快要死了,却连自杀咬舌的力气都没有。她从未如此觉的男人是如此恐怖的一种存在,无论面目是否狰狞,他们似乎都不干人事,太可怕了。
  每当她短暂的入睡的时候,她都要告诉自己,一切都过去了,坚持下去。因为她始终都忘不了,在这痛苦日子的开端,她享受的人生最美好的三天。
  青木带她去了,她梦寐以求,却只有皇亲贵胄才能去的地方,点了贵比黄金的菜肴。去看了一出折子戏,戏场只有她一人,只属于她一人的戏。那些她日死也想只是听过的地方她都去了,才发现想象是贫穷的。
  金钱带来的奢华是想象不到的,像是一步跨入了不曾见的神殿。她觉的只要自己熬下去,就一点还能,还能从这里出去,去体验那奢望不及的人生。
  “欢脂,欢脂你醒醒。”
  欢脂睁眼,下意识的往墙角一缩,天亮了,痛苦不堪的日子要来了。
  “我是欢巧,大小姐说要为你赎身。不过你要把你知道的所谓二小姐致命的秘密说出来。”
  欢脂伸手握住欢巧的手,被欢巧猛然躲开,那动作大的,连欢巧自己都吓了一跳。欢脂这才垂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才发现白嫩的手背都是烫伤和割伤的痕迹。有些东西在心内猛烈的燃烧着,手也躲藏到身后。
  “欢巧,救救我吧,我什么都能为大小姐做,什么都能。”
  “好吧,那你穿上衣服跟我走吧。”
  “衣服?啊……我没穿衣服啊。”欢脂缩成一团,将自己掩藏起来,怕被欢巧笑话。欢巧将早已准备好的衣衫,扔到她身上。
  龟公摇着扇子笑嘻嘻的拿着钥匙,打开欢脂的手铐和脚镣:“姑娘是一个人来的啊。”
  欢巧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别想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
  龟公被一眼识破,只是笑了笑:“怎么会,多谢光顾。这年头谁会和钱过不去那?”
  龟公打开箱子,看这一箱子金灿灿的金子喜笑颜开,在往下查点,突然发现金子的分量不对,一融才发现,中间实心的全是白银。
  “臭娘们,胆敢骗我。”
  欢巧领着欢脂来到太子府邸。
  “怎么?大小姐嫁给太子做妃子了?还是大小姐有本事啊。”
  欢巧觉的欢脂的情绪不大正常:“不要乱说话,这里是太子妃邸,可不是什么俞府。”
  俞百香见到欢脂这个莫样,并不是很诧异,只是转做很怜惜的同情了几句。
  “欢脂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报仇,是谁害你害的这么惨?”
  欢脂瑟瑟发抖:“是,世子。他吩咐这么做的。”
  俞百香已然了解了她被逐出府的前因后果:“其实不是的,不是世子对不对。是世子妃吧,如果不是世子妃在世子耳朵吹耳旁风,以你的姿容样貌,世子怎么会不喜欢你那?
  说来都是世子妃不帮你啊?她要帮你,爬世子的床,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哪里用的着大费周章,你说是不是啊?”
  欢脂点头:“是这样,确实是这样。平日里世子还是笑眯眯的。大小姐你要帮我报仇啊。”
  俞百香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道:“别这么着急,我啊。是一定会帮你做主的。”
  欢脂点头,吃着俞百香给她准备的饭菜,瞬间泪流满面,以前如果她能收敛点就好了。这样的饭她起码可以天天吃啊。
  “大小姐留我在太子府吧,做牛做马欢脂都没半点怨言的。”
  俞百香轻声一笑:“这些都好说,我仔细想想其实,世子妃还蛮难对付的,你没有什么法子吗?”
  欢脂四处打量,觉的自己日后还能留在这里,真的是太好了,几乎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有,我知道一件事情。”
  “是吗?什么事情啊?要不先说来听听。”
  “世子妃新婚之夜没有落红,美景知道。借此来威胁世子妃的,所以世子妃才会在回门之前上吊的。”
  俞百香猛然一怔,这件事情可大可小,做些文章还是蛮有用处的,如果早些知道就更好了。
  “此话当真,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千真万确,据奴婢所知,世子爷知道这件事,但是他还是帮着世子妃隐瞒了阖府上下。”
  俞百香蹙眉,他不知道就不对了。真是让人意外的消息啊?世子早就知道,还帮着隐瞒,这事情就很值得琢磨了。
  俞百香讲一个锦囊递给了欢巧,对着二人说道:“欢脂你现在身上有伤,被瞧见不吉利。就让欢巧带你到我的一处别院那里养伤吧。这个锦囊交给你欢巧,如果遇到了危险的事情,可以打开一看。”
  欢巧送这欢脂去别院,对于大小姐的了解,什么事情这么神神秘秘,当下解开锦囊一看。
  “欢脂你快走,他们来抓你了。”
  马车被拦下,欢脂还没反应,龟公就找到了二人。
  欢巧沉着应对,如是说到:“银子你看见了吧,我可没有足够的钱。那些银子是借欢脂出来一天的酬劳,你大有的赚,就通融通融吧。”
  欢脂脸色大变,一把推开龟公就跑了。欢巧紧紧的攥着手中的字条,手指间青筋暴起。
  欢脂披着破抹布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青木拍了怕她的肩膀。
  “欢脂,你怎么能跑出来了那?”
  “青木?我没有跑啊,我被赎身了。你不要说出去,好不好,我不要在回去了。”
  青木摇头:“我不会告发你的,我就是想来看看你。”
  龟公领着人在窄巷及时出现:“找到了。带回去。”
  欢脂回头惊恐的看了一眼,抱住青木的腿:“为什么还要带我回去,我已经赎身了。”
  龟公仰天大笑:“别笑掉大牙了,我说赎身的钱是一万两,哪个臭娘们竟然用几百两的银子骗我。不过那娘们说了,哪些银子就当是借你出来一天的报酬了,所以你跟我们回去吧。”
  欢脂穆然明白:“大小姐竟然骗我,呵呵。”
  “青木救救我吧,要不杀了我吧。”
  “你不贪恋生了?”
  欢脂忙摇头:“求求你,杀了我吧。”
  青木摆手:“不好意思,不能帮你,我从来不亲自动手。”


第118章 :百桦感恩大回馈
  “为什么?”
  俞百香笑着看向神色黯然的欢巧:“什么为什么?你在替谁指责我。”
  欢巧舔了舔唇,这些事她不该问的:“大小姐你心里知道吧?为什么?”
  俞百香眼皮耷拉着:“还能为什么?不想在没用的人身上,花不必要的钱啊?你还有什么问题?我都可以一一告诉你的。”
  “大小姐我觉的很寒心啊。欢脂跟在你身边也有十年了。”
  俞百香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欢巧你是聪明人,你不想她一样那么有野心。这是她的命,是她不安分的听我安排的,还敢来威胁我,她有今天都是咎由自取的。你不会成为她。”
  欢巧自嘲的一笑:“我是不会成为她,但是大小姐也不会救我的,是吧。”
  俞百香俩手一翻:“怎么会那?我在也找不到,比你还得心应手的丫环了,你是无可取代的。”
  欢巧推开她的手,径自出去了。欢脂的遭遇让她感到难过,可是大小姐做的一切让她感到心寒。最少的付出获得最大的收益,这是最合适的。
  可是有些东西是没法计较的吧。如果大小姐拿不出那些钱,或许是无能为力,她明明可以,却还是选择了,袖手旁观。不……不是袖手旁观,她说救了她,转手又将她丢弃,玩弄别人,真的好吗?
  欢巧的内心出现了一条裂缝,她似乎看到了自己不久以后的人生。突然翻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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