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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卿非故:世子,有事好商量-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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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睡会午觉吗?”
  “不可以。”
  俞百桦死乞白赖的躺了一下,就起身拿了,昨天没绣完的绣绷子坐在八仙桌旁,认真的绣着。楼冬封依旧坐在的塌上看书,时不时的抬眼看她,她就在哪里绣着,时不时的扎自己一针提提神。
  “过来绣。”
  俞百桦打盹的功夫,摇了摇头:“嗯?不用了,我不想打扰世子读书。”
  楼冬封看了一会书,怎么也看不进去,合上了书。拍了拍榻:“过来,看书看乏了,我看你绣会花。”
  “这有什么好看,无趣的很,一针过去一针过来。”俞百桦见他连书都搁起了,走过去隔着案几,坐在对面。楼冬封起身换到另一边,看着她绣花。她感觉他厚重的呼吸就在耳边,连着绣错了好几针。
  “怎么拆了?”
  “绣错了。”
  “别绣了,熬眼睛。”他夺过她的绣绷子,把针别好,连着小案几都放到了地上去。俞百桦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他这是要干什么。
  他伸着胳膊,侧躺下来,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困了,陪我歇个午觉。”
  俞百桦不解的蹙眉,随即牵强的笑了笑,踢掉鞋,枕着他的胳膊,背对着他躺下,他胳膊一收,她更靠近他了,感觉他滚烫的身子贴着自己,他的手往她胸口处一放,抓住她的手,便不在动了。
  俞百桦着实累坏了,不一会就睡熟了。睡梦中松开他的手,翻身扑在他怀里,嘴里还嘬着大拇指。楼冬封轻啧一声,把她的手从嘴里抽出来,她的手习惯性的往回收,戳在脸蛋上,不满的砸了砸嘴。
  楼冬封听着她沉重的呼吸,摸索着她的脸颊。抬手拿下刚才搁起的书,继续翻看。


第020章 :恶人告状谁不会
  俞百桦头顶着贵的要命的双鱼瓶,站的直溜的,深怕摔了。美景摇着扇子坐在一旁监工,时不时还要推搡她一下,不过是个填方,也太欺负人了吧。她明明歇午觉睡的正好,偏说婆婆寻她。
  结果她冒冒失失的闯来,扰了婆婆午睡,这就被罚了。美景当填方,她不甘心归不甘心,可她也没碍着她啊,值得她这样用心,她越想越气,正巧良辰出去了,恶人告状,谁不会啊。
  可惜了这么漂亮的一对双鱼瓶,却要缺上一只了。
  俞百桦双手往头上的瓶子一放,美景抓着错处,立刻起身一扇子打在她的手臂上。
  俞百桦往她身上一扑,大声尖叫把那孔雀蓝双鱼瓶惯摔了个粉碎,立刻爬在地上,手在碎了的瓶渣上狠拍了几下,直到扎出血了,期期艾艾的喊了起来。
  美景一个愣神没反应过来,俞百桦已经摔倒在地,她就站在她脚边。里屋一听这动静,都跟炸锅了一样,涌了出来。
  楼夫人一看她那只双鱼瓶碎了,就觉的这脑瓜子是嗡嗡的响,扶着额头:“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俞百桦半跪着身子爬起来,眼泪扑簌扑簌:“婆婆都是我不好,这不管美景的事,真的不关美景的事,不是她绊的我。是我,是我不小心,全都是我的错。”
  楼夫人有些气急的看着美景,美景头摇的像拨浪鼓:“夫人,如世子妃所说,真的不是奴婢的错。奴婢没有绊她,是她自己摔倒的。”
  俞百桦故作贼眉鼠眼的样,偷偷看了美景几眼,连忙点头:“婆婆是我,是我。是我不小心,这不关美景的事,是我好端端的,在这平底上摔了一个跟头,都是我不好,这双鱼瓶这么贵,我……我”
  俞百桦委屈自责,抬手擦泪,手心被碎片戳的血迹斑斑,顺着胳膊直往下淌。
  马婆子一瞧,倒吸了一口凉气:“哎呦,世子妃这手是怎么了。”
  俞百桦一愣,俩手一滩,看着一手血迹有些吃惊,赶忙背到身后,眼神不自觉的往美景那里瞟。
  美景怎能干吃这哑巴亏,跪在地上连连磕头,一声比一声重,嘴就像连珠炮一样:“夫人,你自小看着美景长大,美景不是那种仗势欺人的人啊。美景就是在怎么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当着夫人的面子撒谎。再说奴婢知道夫人最中意那双鱼瓶,怎么敢推世子妃摔了她,奴婢是万万不敢惹夫人不高心啊,这都是世子妃故意陷害奴婢。”
  “美景……你为什么”俞百桦一脸不忍再说下去,明明我在帮你,你怎么能反咬一口的委屈劲。
  良辰原是去恭房,发现拉了绣帕,就回来取,这一幕是瞧了个真切,她犹豫要不要说出来,可说出来。夫人信不信不说,反倒把世子妃得罪了。世子对世子妃的态度不明,万一日后得宠,这可就是自断生路了。
  楼夫人对美景自小看大了解的很,但她就是仗势欺人的人,若不是她是把好使的刀,她也不会用在这个关头上。可美景也的确不敢惹自己不快,瞧着双鱼瓶摔的,她这心啊……
  可新妇哭哭啼啼,手都伤了,也不像个假的。怎么也是大家闺秀,谁舍得让自己做伤,打眼那么一瞧,戳的窟窿眼不少。
  “良辰,你不是瞧着吗,这都怎么回事?”
  良辰摇头:“回夫人,奴婢不知,奴婢方才出去解手,这才回来。”
  “婆婆是我不好,要打要罚儿媳认了,就放过美景妹妹吧,真的不关她的事。婆婆你随便罚我,我在再不敢摔倒了,再也不敢了。”俞百桦哭的真切。
  楼夫人一听这,这哪里还能不罚。这闲话传出去,还以为她这婆婆帮着通房压正室那。
  虽然她就是这么想的,但她想归她想,可她不能让别人以为,她是这样想的。


第021章 :与天斗其乐融融
  楼夫人分不清是谁的错,但她知道怎么做最合适。
  “这不关你的事,我自有判断,瞧这手伤的,快回去歇着吧。这孔雀蓝的双鱼瓶是上面赏下来的,如今碎了,是美景监管不力,把她拖出去,仗二十以示警戒。”
  杖的是美景,戒的是俞百桦。俞百桦觉的虽说让美景记恨了,但打她一通也是解气。如今当着世子和楼夫人俩位主子的面,都敢陷害她,放任下去,只会给她带来更大的祸事。
  美景是夫人身边的一等丫环,娇气的很,自然吃不住这二十棍子,她寻思这一定是夫人的缓兵之策,重判轻罚。
  “夫人责罚美景,美景一点怨言都没有。美景只是坐着,那瓶子就摔了,美景就是寸步不离开,只要有人存了心,瓶子一定会碎的。”
  “你这是要喊冤吗?”
  “回夫人,美景不冤枉,是美景不存心,着了别人的道。”
  楼夫人和美景都看向俞百桦,看她怎么说,只要她开口揽责,那便饶了美景。
  俞百桦只是小心翼翼的拔着手上的碎瓷片,愣是粗脚婆子把美景拖出去,都没抬头看一眼。
  “瞧着手伤的,快回去歇着吧。”
  俞百桦抬头,泪眼婆娑:“没事的婆婆,儿媳只是伤了手,一点都不碍事,也能搬动花盆瓷瓶什么的,再说我还得和婆婆学规矩。”
  楼夫人眼睛一眯,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都是这些下作的蹄子,不知尊卑,瞧把你伤的。儿媳妇你说该怎么罚才解气啊?这府上的丫环,让我纵容的都反了。”
  俞百桦心思一转,用伤手擦泪:“儿媳不懂这些,但儿媳知道婆婆向来慈善,罚了就不会错。只是儿媳觉的罚重了,美景在这么说,也是世子的填方,已经不是素日里的丫环,哪里还能吃的消。”
  楼夫人这火一下窜起来了:“这有什么吃不消的,她就算是填方,也得是我楼家的丫环,阖府上下这该守的规矩,谁都该守好。”
  “儿媳记住了。”
  俞百桦不在多留,就算罚的再轻,美景这二十闷棍也挨定了。她最后那么一说,就算楼夫人想罚的轻也不能,免得别的丫环动了不该动的心思。毕竟除了世子,还有不少孤身男眷。
  俞百桦看着掌心,还有的瓷渣子嵌在里面,指甲扣不下了,反而疼的要命。
  她这也算下了血本,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啊,刚才太过紧张,没感觉到疼,现在疼的要命,想找到世子的药箱救个命。
  只是她这伤,会不会被世子看出端倪啊,他要不在就好了。
  俞百桦心里没底,只想偷摸解决,进屋藏着手,左右四处看,见世子不在,刚放下心,长吁一口气。
  就从身后幽幽传来一声:“找什么那。”
  俞百桦兔子一样窜了一下,回过身,捂着胸口噗噗跳的心,把伤了的手背到身后,惊魂未定的摇了摇头。
  楼冬封微微蹙眉,却也没有在意,倚着大殿的柱子,继续摆弄着手中的九连环。原是藏哪了,怪不得没发现,俞百桦继续回屋。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娘今天没留着你过夜啊。”
  俞百桦往前走的脚猛然顿住,缓缓回头,见他垂首自顾自的,这才微微松了口气,还以为被看出端倪来了。
  “不就是昨晚回来的晚了点,哪里有过夜。你知道哪里能买到瓷胎比较好的汝窑双鱼瓶啊。”
  “你是瞧见娘屋里的那对了,你喜欢。”
  “嗯。”
  “也不难,改天给你寻一对回来。”
  “啊?一对,不用不用,我就要一只就行。”
  楼冬封抬眸:“哪里有一只买的,都是成双成对的。”
  俞百桦蹙眉:“怎么不行,那死了夫人还有再娶的,娶了正室还可以娶偏房的,哪个不是一对对的。”
  “这人和物怎么能一样哪。”
  “怎么就不一样了。”
  俞百桦见他也不搭理自己,识趣的转身进了里屋。瞧他在外屋正上心解九连环,拿起绣绷子,拆出绣花针,一点一点挑着手上的小瓷渣子,每戳着痛处,身子都不禁痛的抖一下。
  只觉身后一热,耳边传来询问声:“你这是在干什么那?”


第022章 :别在伤口上撒盐
  俞百桦吓的蹿了起来,那针猛的往前一戳,扎的更深了,肩膀头也疼的狠。
  楼冬封捂着下巴,九连环在她头上一砸:“你这个蠢货,磕死爷了。手怎么还伤了?”
  俞百桦被这一针戳的,鼻子发酸眼泪直往外冒,真是太疼了。
  “别动。”楼冬封把九连环往她怀里一扔,就扯过她的手,捏着针头,猛的拔出。
  俞百桦吃痛的咬着唇,发出闷哼,楼冬封抬眼一瞧,殷红的唇微微渗血,抬手就赏了她一脑瓜崩。
  “松口,都给爷咬坏了。你长不长脑子,疼你就喊,是不是戳自己一针还不够。”
  俞百桦直冒生眼泪,疼是真疼啊,她也想喊,不是怕把他吓着吗。他取了药箱,放在桌上,严令她不能乱动,便唤了小厮去打探消息。
  俞百桦心虚的很,她多谨慎小心啊,他不是在外间解九连环吗,什么时候跑到她身后的,怎么走路连点动静都没有啊。
  楼冬封蹙着眉,在火上烤完针,在酒中泡过。挑着她手心上的碎渣子,有一个特碎的渣子,被刚才那一针送的更里了,连挑了三次都没有出来。
  楼冬封放下针,手肘支在桌上,揉了揉眼睛。
  “怎么回事,怎么伤的!”
  俞百桦一愣,他怎么火气比她还大,她都不嫌弃他挑不出来,他喊什么喊。
  “就…就一不小心。”
  楼冬封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坐下继续挑,往往复复,还有一个极其碎的直往里钻,他额头冒了一层水珠。
  俞百桦被他反复挑的疼的不行:“我不疼的,你就用力一下挑出来好了。”
  楼冬封盯着她看了半天,手上狠狠一用力,就把伤口纵向豁开,碎片也被豁了出来。给她洗了手,捣了药草敷上。门外有人敲门,楼冬封去了外间听小厮一五一十说了个清楚。
  楼冬封了然的点了点头,一脸嘲讽的走了进来:“哎呦呦,这伤口疼不疼啊。”
  “疼。”俞百桦不安的看着他。
  “是吧,别说你了,爷我看着都疼。”
  他是知道了吗,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还是世子的药管用,感觉不疼了。”
  “也是,毕竟爷用了好药草给你。哎,真是白瞎了这药草了,你说说吧,这手怎么伤的。”
  “不小心摔了瓶子,扎伤了。”
  楼冬封拍了拍她的小脸:“小美人啊,说话不要不打草稿啊,你这伤口不是纵向挫伤,是多次竖直重击造成的,难道你连着摔倒站起,摔倒站起吗?”
  “我…我……”
  “好一个贼喊捉贼,道是我小看你了,世子妃很工于心计吗,连我都差点信了。”
  俞百桦心里一阵哀呼,垂着头不敢说话。楼冬封挑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仰着头看着他,九连环顺着膝盖滑落地下,稀里哗啦的脆响,打破了凝固的空气。
  “对自己尚且如此,你的心有够狠啊。”
  楼冬封转身取了盐和水,清扫掉她手上的药材。
  “想留疤,还是不想。”
  “这是手心,不会留疤的。”
  “我是大夫,我想让它留,它就留的下。”
  俞百桦声音颤抖着:“那我不要。”
  楼冬封指着碗:“不要就把手放里。”
  “我也不要,你这是盐水,伤口撒盐很疼的。”
  楼冬封攥住她的手就放到盐水里,伤口的每一处都像有把小刀在割。她挣扎无果,最终那碗盐水扣了一身,他抓着盐就往她掌心撒。
  “好疼的,我不要,我不要。”
  “你不疼就不长记性,今天你就好好长长记性。”


第023章 :世子这笑有古怪
  俞百桦手上缠着一圈又一圈的绷带,生闷气的坐在榻上爬在窗台前,看着院中水瓮旁停着几只麻雀,在喝水小憩。微风吹过还是有些冷,楼冬封坐在一旁看书,能听到书页翻动的声音。
  不用去婆婆那里,也不能绣花,索然无事。如果奶娘在就好了,看着院子里冒出一青衣的小丫环,提着扫把在洒扫院子。
  这个模样,不就是姐姐身边的一等丫环欢脂吗?陪嫁的丫环和婆子,她到现在一个没见着,世子性子怪的狠,根本不让丫环进主屋来。说看看陪嫁的簿子,都来了谁,她又大字不识。
  也不知道,能不能让欢脂给娘亲传个信,让她把奶娘接来,她成日也有个说话的人。至于世子该是铁做的,冷心冷肺实在可怕,折磨人更是一套一套的。
  俞百桦转身下榻,坐一旁的楼冬封,长腿一伸挡住去路。明明看书的人,一点也不专心。俞百桦提着裙子要跨过去,他就径直抬脚往上踢,踩在她大腿上,她赶忙推开他的脚,蹲下。
  他好整以暇的继续翻书,俞百桦往窗外看了一眼,瞧着欢脂要走,擒住他的双腿,翻身下榻,穿鞋的时候对上他考究的眸子。
  “世子妃,急急忙忙的要去哪呀。”
  “出恭。”
  楼冬封搁下书,跟在她身后:“好,一起啊。正好我也想去。”
  俞百桦推辞无望一脸便秘样,尴尬的领着世子,看着院中的欢脂犹豫要不要开口。
  “见过二小姐,世子爷。”
  “啊,是欢脂呀,这几日都没见着你,可还好。”俞百桦有些不安的回眸暼了世子一眼,见世子神色淡然,才稍稍安心。
  “回二小姐的话,奴婢皮糙肉厚自然习惯的很,只是不知道二小姐可还习惯,不如让欢脂贴身伺候。”
  俞百桦是巴不得有个熟人,可隔着世子,她哪里敢应:“还习惯。欢脂可以捎话给娘亲吗,我想让奶……”
  “快走,憋不住了。”
  俞百桦被他推搡着打断,心上不得意,却也只能往前。
  “恭送世子,二小姐。”欢脂盈盈的一欠身。
  楼冬封回眸细瞧了一眼欢脂,冷笑一声,扯着嗓子问。
  “世子妃,在家中都被人唤作二小姐吗?”
  俞百桦侧眸,仔细思量他话中深意,在家中不都这样叫吗?那要怎样?楼冬封抬手就赏了一记脑瓜崩,她一脸懵懂的捂着额头,委屈。
  折返的途中,楼冬封:“想让那丫环捎什么口信?”
  “没什么。”
  “我都听见了。”
  俞百桦心虚的看着他:“我想让奶娘过来陪我。”
  “那你和个二门都出不了的丫环说,有什么用。”
  “那我和谁说有用。”
  “你说那。”楼冬封挑眉一副舍我其谁的模样。
  俞百桦哀叹一声,早知道上花轿的时候,就拧住和娘亲把奶娘要来好了,现在……无力回天。
  楼冬封白了一眼不识趣的某人:“怎么,奶水都不足的人,这么依赖奶娘。”
  “谁说的,我奶水也没有不足,我也没有很依赖奶娘,我就是想同她说说话。”
  楼冬封一想到她嘬拇指的样子和书上查来的结果,了然于胸,毕竟生母一出生就难产死了,缺奶吃也是正常。
  “我看你这长相就知道。”
  “娘生姐姐的时候,奶水还是很足的,可生下我就没有奶了。”
  “愈府不会请不起个奶娘吧?”
  俞百桦听着他话里的讪笑,挠头傻笑道:“我也不知道,毕竟是小时候的事吗。不过奶娘也总说我缺奶吃,还总吃手,怎么会吗,我这么大一人。”
  楼冬封讳莫如深的看着她,难道不会吗。
  俞百桦瞬间敛去笑意:“世子你不信???”
  “信信信。”
  “你真信假信,我真的不缺奶吃,我就那么一说。”
  “信。”
  “真的?你笑什么?”
  “我没笑。”
  “你刚才偷笑,我都看见了。”
  白玉琼楼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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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4章 :婚姻大事多谋划
  俞百桦枯坐了半个时辰,解着他的九连环。他就一动不动的在一旁看书,她从没觉的时间这么长过,无所事事,把九连环往榻上一摔。
  “摔什么摔,不行好好放哪儿。”
  俞百桦只是搬弄的手指看着窗外,怎么就像被囚禁在这张榻上了那。
  “问你话那。”
  俞百桦拿起解开的九连环在他眼前,晃了晃便放在榻上,最后那一下费些力气,手伤了,她只得摔了一下。
  “爷又不是解不开,你炫耀什么。”
  俞百桦无奈的摇头看向窗外,话不投机半句多,他不懂她也懒的说。反正说什么,他都不欢喜,这才第三天啊,以后这日子要怎么熬。
  “怎么不说话,哑巴了。”他卷着书,戳着她的腰,害她嗤笑出声,嗔怪的看着他。
  “恩,还能出声吗,没坏。”他打开书,继续翻看。
  俞百桦气哼哼的看着他,小声嘟囔:“你才坏了,心坏。”
  “你这是闷声作大死,想什么馊主意那,断腿还是断胳膊。”
  “没有。我又不能绣花,也不识字,更不会琴曲。除了枯坐着,也没什么会的了,难道你让我一个人在这里说个不停。”
  楼冬封坐直身子指了指背让她锤:“那你平日在家里做什么?”
  俞百桦乖巧的锤背,突然想到了聘礼那件事:“绣屏风。对了我的一面屏风可以卖到五百两银子,如果多花点心思,卖到一千两都没问题的。”
  “你做什么白日梦那。嘶~太重了。”
  俞百桦停手,从一侧探出一脑袋来:“我想起来了,走的时候。我拿了一包宝贝,其中有个耳坠,就是我特别花心思绣的。我拿给你看看。”
  楼冬封意外:“你一草包美人,能拿出什么像样的绣品。”
  俞百桦也不恼,下榻去寻:“就是因为大家都觉的我是草包美人,我若嫁的不好,也能贴补一些家用吗。”
  “所以现在,你要贴补家用了。”
  俞百桦抱着手里的包袱正要过来给他一一展示,见他这么说,转身铺在床上,只取了耳坠带上,散发梳了未出阁女子常梳的飞仙髻,带上耳环。
  “我不是这意思,只是想起来,要还你聘礼钱的。”
  那耳环是扇形的布面,下面坠了流苏,绣着一只展翅的小雀鸟。她凑到他眼前,拉着他往窗边有阳光的地方凑,拿着镜子折射了外面的光,照在自己的脸上。
  皮肤透润,那坠面起了变化,她把头发往耳后一撩,耳坠一动,那小翠鸟像活了一样,顿时云雾缭绕,它竟飞起来了,让人称奇想细看,她又偏了偏头,眼睛便落在她的面颊上。
  “怎么回事,刚才瞧见也只是平常。”
  俞百桦收回镜子,拆下一只耳坠递到他手里。
  “你仔细看,颜色虽然是浅了一些,这个耳坠上,其实有五只小鸟,站在光亮的地方,角度不一样,你看到这只,又看到那只,一瞬间以为他们在动,在飞。是不是显的姑娘特别有灵气,连死物都能带活了。别人就会忍不住多看上几眼,没准被看顺眼了,还能许个好人家。你说我要卖给那些庶女们,会不会赚很多钱。”
  楼冬封捏着她的下巴,左看右看:“别是你就存这个心,出去勾搭别人,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
  俞百桦原是一番展示的心意,气恼的打开他的手,夺过耳坠,摘另一个下来。
  “这耳坠是我第一次带。我就算存了心,也无济于事,京中谋划婚事的女子不再少数,谋划得成的能有几人,我可没有那个命。”
  “你不是其中一个吗?”
  “我?世子若觉的是,那便是了。”俞百桦苦笑着收起耳坠,她这婚事算不上谋划来的,她这是强行接手,又要苦苦哀求。
  “你的意思除了我,你还有要谋划的人了?说来听听,我给你参谋参谋。免得半年后,我休了你,你连接手的人都没有。”
  “没有。”
  有的,只是那时我还不知,那人是你。


第025章 :痴情太子来登门
  楼冬封手指不停的敲着桌子:“我不信,若没有你博那虚名做什么。”
  虚名?俞百桦笑了笑,有道是俞家有女百家求,可求娶正室的,都是文思才涌的俞百香。那才叫名声,京中第一才女。至于她,大家都想要她过去做妾。
  京城第一草包美人,这样的虚名,白送她都不要,要不是姐姐以她做了首美人诗,她哪里会抢这样的风头,好在还有几分姿色,不然就要落人笑柄了。
  “美貌是大家看在眼里的,又不是我凑到耳边告诉她们的。”
  “啧啧啧~”
  一阵叩门声,外面小厮喊:“世子爷,太子来了,在前厅候着,要您骑马出去。”
  “知道了。”楼冬封搁下书,起身整理衣冠。
  俞百桦忍不住问了一嘴:“太子?世子你认识太子?”
  “怎么?我不应该认识吗?还是说你也很想见见太子。”
  “这道没有,我只是觉得太子那么热衷花宴,我就从未见过他缺席。而你从来都没有出席,感觉你们像截然相反的俩个人,应该不会认识。”
  “怎么?很意外,别是你们早就暗通曲款,现在心虚了吧?”
  ???
  俞百桦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蹙眉沉思半晌:“啊?——我是很意外,可为什么我要心虚?”
  ……
  楼冬封看她一脸懵逼的样,敲了敲她脑袋:“多读读书吧,一脑袋草。”
  俞百桦恍然大悟:“奥,这个意思。你直白点说我笨就好了吗,我又不会生气,说什么暗通款款,听都听不懂。”
  楼冬封不愿多说,起身出门。
  “哎,世子,你等会去哪啊?”
  “别烦我。”
  她爬在窗上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晚饭等我。”
  俞百桦点了点头,目送他离开“干嘛凶巴巴的,我不就是想知道,能清闲多久吗。”
  俞百桦伸了个懒腰睡下,不被人压迫的感觉真自在啊,太子真是个好人啊,你在多来找找世子吧。
  楼冬封跨进堂厅的大门,就见一袭白衣风度翩翩的太子赵显,板直的站在那里,挥着扇子,听见动静,回身抱拳。
  “君卿别来无恙啊。这自打成婚,是再也寻不到人,还得我亲自上门来抓,见色忘义了。”
  楼冬封大笑:“刚成婚自然要在家里呆几天,做做样子。我们不过俩三日没见,你就寻上门,我还以为正室来闹那。”
  “哈哈哈,你这个形容很贴切啊。”赵显撞了撞他肩膀挪揄:“怎么样,感觉是不特别好,尤其是娶了自己心心念念的。”
  楼冬封点头“还行吧。”
  赵显松了口气,有些放心:“你别谦虚吗。这次淮河发大水,我亲自去赈灾。就是临走前来看看你,这不怕你沉溺美人乡,把我给忘了吗。”
  楼冬封被他逗笑:“赈灾需要劳太子大驾?”
  “那是不用,可我不是想协功邀赏,让父王赐婚吗。”
  “你这么说,我还以为你是讨的咱俩的婚事那。”
  太子一脸喜色:“一样的一样的,这以后我们不就亲上加亲吗。是吧,君卿姐夫。”


第026章 :太子无心定罪名
  一声君卿姐夫,叫的楼冬封脸色难堪,赵显恐怕还不知道,楼冬封娶的根本就不是俞百香吧。
  “太子这就折煞君卿了,这让旁人听见,可是会治罪的。”
  赵显一拍桌故作严肃:“我看谁敢。”
  随即莞尔一笑:“君卿我就是太欢喜了,忍不住要和你说说,以前一直盼有个立功的机会,终于让我盼到了。”
  楼冬封苦不堪言:“这就是你念叨她,念叨到我耳朵生茧的理由。”
  赵显一想到她的笑,感觉石头都能融化,不由眉开眼笑。
  “我一想到这次赐婚能下来,就恨不得这次受灾面能广一点,让我好大显身手。”
  “你在一个医者面前说这个,是不是有点太过泯灭人性。你若继续执迷不悟,会让那个女人把你毁了的。”
  “我不在乎。反正我赵显求的很少,一个知心朋友你,一个知心爱人她,此生足以了。”
  “可是我娶的根……”
  “赈灾和我一起呗,你的医术了得,没准能治更多的人。我推拒了你也算大功一件。”
  赵显说到兴头上,根本没有在意楼冬封。他只是个怀春的小子,现在有了个心爱的姑娘,恨不得和别人分享心中那满溢的爱。对着爱慕的人,他羞于开口,至于其他人,他怕给她惹了祸事,除了楼冬封再无旁人能与之商量,他一直都是如此,把他当秘密树洞一样,保存着他暗恋那人的全部心事。
  “瞧你这信誓旦旦样,人家要是不领情,你岂不是连哭的地方都没有了。”
  赵显一下拉长了脸,噘着嘴不高兴,他又是太子又英俊有才华,她凭什么不喜欢,她怎么可能不喜欢,嫁给他就是太子妃,过几年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啊,没有道理不喜欢他呀。
  “她怎么可能不领情,这话我信都不信,你小子少泼我凉水了。”
  楼冬封心上狐疑试探道:“你这么笃定?不会是你个混小子,上了双保险吧,你们搞到一起了?有首尾了?”
  赵显得意的笑,他确实上了双保险,求一道圣旨,还说通了未来丈母娘。不过君卿后半句的意思好像有点不大对……
  “哎,打住打住,君卿你这么说,就不地道了。这姑娘还没出嫁那,别没得坏人家名声。”
  楼冬封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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