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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卿非故:世子,有事好商量-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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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巴掌很重很重,打的她嘴角的肉撞到牙上,满嘴都是血腥味,到现在脸还在疼。
  “我知道的。我至始至终都相信你。百桦这件事情不怪你,真的不怪你。你不要在去想了。”
  太多了,哪些素日积压在心底的委屈太多了,让俞百桦歇斯底里的喊着,扯着他衣襟滑坐在地。
  “怎么能不想?那你告诉我,姐姐为什么在生气?为什么要打我。我做错什么了?”
  到此为止,她俞百桦究竟做错了什么?在家挨打,嫁了还要挨姐姐的打。她是不是永远,都逃不出那可怕的掌控之中。她不争不抢的,从来都是。因为有一天她发现她不仅抢不赢,还会连累身边的人。她真的规规矩矩了……
  楼冬封不难听出她积怨的委屈,和无可奈何的无助。这些都让他心痛不已,是他无能,竟然当面都没能护住她。
  “你没错,从今以后,我不会让别人在欺负你了,你真的没错。”
  俞百桦埋在他怀中,颤抖的身子,脆弱又单薄:“没错吗?没错也得挨打,是不是我太笨了,一直都太笨了。”
  楼冬封将她从怀中扒拉出来,捧着她的小脸,拇指擦掉她的泪:“不是的。我们百桦一点不笨,是心太善了,从不将人往坏处想的,是太善了。”
  “我不想在做善人,真的好疼啊。”
  “恶人自有天收。”天不愿意,我自替天。
  楼冬封将她揽在怀中,好一通安慰。不止她没想到,其实连他都没想到。
  俞百香给了你好脸太多,你真的是太放肆了。
  ………
  “大小姐,快过来我给你洗洗伤口吧。”欢巧一脸笑意,从竹水杯倒水在帕子上。
  秀了一波炸裂式演技的俞大小姐,悠然的上了马车,正襟危坐:“不用哦,不是这个样子回去,怎么博得别人同情。”
  欢巧将水杯放下,跪起身子查看俞百香额头的伤口:“哎呦,这个楼世子下手真狠,能将小姐推的撞成这样?”
  俞百香笑道:“并不是哦,是我自己用利刃将额头割破的。”
  俞百香说罢得意的,摇了摇自己的手指,把食指比到欢巧眼前。只见食指指甲有意留长,染了凤仙花的颜色,指甲内里却是粘了一小片碎的刀刃。欢巧还拿手指试了一试,有些锋利。
  “大小姐心思真巧,什么时候弄的,这个连奴婢都险些骗过。还真当那楼世子下那么大狠手那。”
  俞百香嗤之以鼻:“哼,我不伤的惨一点,又打了俞百桦,她一哭,大家都当她是委屈的了。我要她挨了打,也不落好。唯一失算的就是,那个怂包居然没还手推我,不然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欢巧拿剪刀,将指甲剪掉,毁尸灭迹。
  不忘奉承道:“那是,大小姐的计策果然秒。不过留这么多血,伤口是不是太深了,会不会作疤啊?”
  俞百香摇头,她才不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那。
  “你就放心好了,莫不说不会落疤。就是落疤,我也要世子。当是亏欠我的一直弥补,左右不亏就成。”
  欢巧也笑呵呵的,心上却想,还是千万别惹到大小姐的好,真是歹毒心肠。
  “那太子,有没有松口要娶小姐啊?”
  俞百香冷哼一声,棘手的就在这里,太子真的是……:“还没有,不过也用不了多久了。”
  欢巧心上松了口气:“那太好了,太子有没有怀疑大小姐,消息是你走漏的。”
  “他要是不想,事情就没有这么难办了。她当然想过,不过很快就被我打消了。”
  欢巧一听,还是捏了把汗:“说来大小姐自毁清誉,这太子要不信的话,那就真真亏大了。”
  俞百香舔唇:“他怎么会不信那?毕竟没人会毁名声,这是一招险棋,别人是断然不敢走的。只是他们都没料到——我敢。”
  “那奴婢就在这里,提前恭祝太子妃马到功成了。”
  ………
  楼冬封看着怀中竭力忍哭,皱着小眉头的俞百桦,真的是心都绞碎了。
  俞百桦哭了半天,却是仔仔细细把他们四人,从一见面到分开的所有的事情,细细致致的想了一遍。
  “白嬷嬷说的木已成舟?是什么谣言?你们一听就呵斥嬷嬷,难道除了我?你们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确实发生了一些事,但不过是一些谣言,不可信的。”
  俞百桦暮然醒悟:“这就是理由对吧?什么谣言,我要知道。”
  瞧着她委屈的小模样,他只将这数十日发生的事情说与她。
  十几天前,俞百桦刚离开金陵城,消息就渐渐的在城中散开。
  有一个曾在太子院中当差的小厮醉酒之后说,自己曾在半年前一次花宴结束后。看到俞大小姐衣衫不整的与太子爷缠绵,俩人生米已经煮成熟饭,自此之后,每每苟合。
  京中盛宴繁多,就是如此。近些日子,太子治水有功,求了圣旨,想要求娶俞大小姐。
  俞百桦听了,震颤不已。
  “不……不可能?不可能有小厮看到,一定是我们三个,有人说出去了。一定是这样,不是我说的,真的不是我说的。”
  楼冬封一瞬有种,难以置信的感觉。这是幻听吧?是他的幻听吧。
  “百桦你别胡说,是半年前,你我还没有成亲。百桦你好好想想,不是一俩个月前,是半年前啊。这根本就是荒谬之谈,季音是不可能和俞大小姐有瓜葛的。”俞大小姐当时是他的未婚妻啊。
  俞百桦沉寂在自己的世界:“怪不得,她会打我。她一定以为是我说的,我没有,我没有说。”
  楼冬封双手紧攥着她的胳膊,眉眼之中大为受伤:“百桦,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我没有成亲。”
  俞百桦似乎一下就激灵的清醒过来,看到他眉眼之中的暗沉,听到他反复强调的语气。这么说来,那个时候的姐姐就已经称的背叛了,他若真心喜欢,心里一定难以接受吧。
  “我……不是,不是的。姐姐不是非要对不起你的,这是谣言吗?……都是假的。”
  楼冬封不禁自嘲,她的掩饰仿佛像刀,一刀一刀剥开事情的真相。
  “这是真的是吗?百桦你一直知道是不是?你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对不对。”
  “我……我不知道……我也不能说。”
  楼冬封笑了几声:“俞百桦,你信不信我?”
  俞百桦咬唇,她不知道,他对着姐姐抱着什么样的感情。但看他这样笑,她还是觉的心口扎的慌。
  “信。”
  “传言是不是真的?”
  “我发过誓的,我不能说。”俞百桦迟疑了半天,点了点头。
  楼冬封捂眼,答案太明显,他彻底看不懂了,眼前一片黑。
  季音啊季音,这么多年,我将你当过命的兄弟,你究竟在对我做什么啊?
  季音啊,你就不曾有一点不安吗?
  半年前……
  半年前你们就已经苟且,你还和我称兄道友。怎么说俞百香也是我怪名的未婚妻?
  现在好了,未婚妻你睡了,现在还明张目胆的上门来看我的正妻。
  季音季音,如果你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我实在难以审视你我这段情谊究竟算什么?
  (10)


第094章 :有意思的小舅子
  楼渊搀扶着九公主,在院中散步。小腹微微隆起,虽然穿了不束腰身的齐胸襦裙,但还是有一些不自然的弧度。少女的姿容分外娇柔,半倚在他的怀中。
  眸中柔情蜜意:“子文,我们给孩子取什么名字好那?”
  楼渊劳累一天,能拥她在怀,便不觉的辛劳:“你自己想想看喽,我是叫阿猫阿狗都无所谓喽。”
  九公主眉目一立,噘着嘴赌气道:“那就叫楼阿猫和楼阿狗。一天都不陪人家,这么一小会儿你也不耐烦。走吧,走吧。”
  九公主佯装着挣扎出他的怀中,轻抚着肚子:“阿猫阿虎啊,我们不理你的倒霉爹,娘带你们去遛弯啊。”
  楼渊追了上来,负有将她收到怀中,手指挑着她下颌。
  “这么快就生气了?我听着阿猫阿虎也听好的,生个女儿那叫阿猫,生个儿子叫阿虎。”
  九公主倚着他笑:“你想得美啊,一肚俩就够厉害了。还指着一胎儿女双全啊?”
  “嘿,你还别说。我就是这么想的,俩个儿子吧,像我和我哥太闹了。”楼渊蹲身,脑袋贴在她的肚皮上,一副惬意。
  九公主柔情蜜意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孩子,动没动啊。”
  “动了动了,还拿脚丫踹我脸那。熊孩子肯定比我哥都熊。”
  九公主抿唇笑,一抬头。脸上的笑意顿时散去,百步开外,七皇子摇扇站在哪里。她张了张嘴,想要说的话,还是没能开口。真的可能要让,七哥失望了。
  楼渊抬头,轻抚着她的肚子,一字一顿的说:“儿子,你要好好听话。不能踢你娘亲,知道不,尤其爹不在的时候,更不能欺负你娘亲这个小糊涂蛋。等你出来,爹带你骑马。听到了动一下。”
  九公主笑,他真是比孩子还孩子:“他们哪里听的到吗?啊——动了,居然动了。”
  楼渊起身半抱胳膊,得意:“那是,你也不看看那是谁儿,敢不听他爹的话吗?出来了,我不削死他个小兔崽子。”
  “楼侍郎真是好雅兴啊。”
  楼渊回眸:“哟,是七皇子啊,稀客稀客啊。”
  “这是我家。”
  楼渊了然的点了点头,看着九公主哄道:“改天再陪你遛弯啊,你先回屋中歇着。我有事和七皇子谈。”
  九公主担忧的皱眉,却又只能妥协的点了点头。她并没有偏袒于谁,这俩个男人对她而言,同样重要,只是恰巧他们站在俩个不同的阵营罢了。
  她手抚在肚子上,一步一步的远离他们。眼泪就滑落下来,过来那么久……
  终于要摊牌了吧,如果谈垮了的话,他就不会在来这里了吧,也不会在同她遛弯了吧。她都知道,都知道。却要装作一副浑然不在意的样子……
  “七皇子特意来看下臣,可有什么事啊?”
  七皇子俩手一翻,一派无辜:“没有啊。我方才听你同九妹说的,还以为你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谈那?”
  谁先谈条件,谁就落下乘,大家真的是半斤八两啊。
  楼渊扭头看向繁花似锦的桂树:“院中桂花开的真好。”
  七皇子点头:“是哪。过几日打些桂花,九妹做的桂花饼和老婆饼实乃一绝啊。”
  “哈哈哈,那这我得好好尝尝,如果老婆饼里有老婆就好了。”
  七皇子眸子一闪,邪气的笑道:“那得看你想吃的诚意到哪了,馅儿是人放的。你想要豆沙就豆沙,你想要糯米就糯米。”
  楼渊痞里痞气的笑道:“哇欧,俩种都是我的最爱,好难抉择啊。”
  *
  “大小姐?楼世子求见?”欢巧小声的说道。
  俞百香正吃着早茶,当下一甩筷子:“什么?他来做什么?不见。除了太子登门,我谁都不见。”
  何所谓风平浪静,自那以后过了整整三天,太子一点表示都没有,她该做的都做了,他竟然还无动于衷。
  俞百香满腹的不甘心,她必须得在想想其他办法,比如说淑妃娘娘,她必须要从旁来,改善她现在的窘境,绝对不能坐以待毙,绝对不能。
  可办法在哪里,她已经想到焦头烂额,一个七品小官的女儿,根本没有机会,去面见淑妃。甚至连进宫的机会都没有?区区世子就不要再来烦他了。
  欢巧出去,不一会领命折返回来:“大小姐,世子非要见你不可,十分的坚决。是不是来找大小姐你的麻烦的啊?毕竟当场打了世子妃,世子会不会觉的面上挂不住啊。”
  俞百香迁怒道:“你到底是谁的人,我都说过了,除了太子我谁都不见。”
  欢巧咬唇:“可世子也很坚决,说不见到你就不走。虽然太子这边没有进展,我们不妨试一试世子这边啊?没准世子能帮到我们那?”
  俞百香拍桌:“究竟是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我不见不见。楼世子这次来见我绝对没有好事,我不想见他。”
  “大小姐你冷静一点,我们给太子一个时间让他去考虑这件事,就算他对俞百桦失望死心,他也得有个时间得去过度。至于世子这边,越是放置不理,麻烦就越大啊。虽然现在是有点麻烦,但无论他要问询的是什么?只要他对你有感情在,就不会伤到大小姐的不是吗?”
  感情?那种虚伪缥缈的东西,别人说嘴上喜欢你就喜欢你了?荒谬。这个世上,感情才是最不可靠的东西。
  俞百香深吸一口气,调整一个绝佳的笑容:“欢巧你说的对。我现在不如意,我也不能让她们如意了。对了,欢脂那边有信儿了吗?”
  “这个,还没有。白嬷嬷最近也寻不到人影。”
  “白嬷嬷这个棋子恐怕是费了,不要在与她接触了。去看看能不能挂上良辰。”
  俞百香眼睛红肿,面容也是水泱泱的,像是哭了很久,脸上未施粉黛却也是俏丽可人。
  “世子,你唤我有什么事吗?”
  楼冬封抿唇笑的很牵强:“上车说吧。”
  俞百香眼睛一转,他连客套的陈词都没有了:“还是进府中说吧?”
  “进府于礼不合。”
  “哪有姑爷过门不入,这才于礼不合那。”俞百香笑盈盈话锋一转:“世子有什么话,不如当面说吧。妹妹的事,我没有做错。”
  楼冬封点头:“我来是想问你一件事。谣言可真?”
  “你……还愿信我吗?”
  “二二二姐夫,你怎么来了。你和我大姐聊什么那?二姐回来了吗。”俞北远远的看着楼冬封和俞百香站在一起,眉眼皆是怒意。加快步子走了过来,装出一副天真无害的摸样,特意强调了‘二姐夫’。
  俞北围着世子:“咦——二姐那?二姐没回来吗?是不是在马车上,你没带二姐吗,二·姐夫?”
  楼冬封话说了一半,也不好继续说下去。只得应付小舅子。
  “没有,你二姐没有来,她在家那。”
  “哎——”俞北大为失落,一副二姐不来,你来干嘛的不待见样。
  俞百香的局就这么让他搅合了,有些怒意看着俞北:“你这孩子,有没有一点礼貌,怎么跟你姐夫说话那。”
  俞北笑嘻嘻的一把抱住楼冬封的胳膊:“大姐说的对,那二·姐夫,我们回去看二姐吧。”
  俞北转身爬上马车,撩着窗帘招呼:“二·姐夫你还在磨蹭什么?快点啊?我都好久没见我二姐了?”
  “冬封……”
  楼冬封抱拳:“俞大小姐失陪,改日我在来探望。”
  俞百香一大滴泪从眼角滑落:“吾心昭昭,可见日月。”
  “二·姐夫——”俞北拉长音调拖着绵长的音尾在哪里召呼。
  楼冬封转身,无可奈何的笑道:“这就来了。”
  俞百香看着马车渐行渐远,愤然的一跺脚:“我这个弟弟,知道的是和我一个娘胎里爬出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和俞百桦是亲姐弟那,简直坏我的好事。”
  俞北笑盈盈的一直,一直盯着楼冬封笑。他的笑让人有种意有所指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笑够了吗?”
  俞北抚掌:“姐夫,真的是左右逢源的好手段啊。俞北不才,看能不能学到几招。”
  楼冬封白了他一眼,什么段位,就敢到他面前来指指点点,他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心里能没数吗?
  “信不信,我现在将你扔下马车。”
  俞北垂眸勾唇:“理由是什么那?这个世间不去计较的傻子很少,能遇到一个,就不会再遇到第二个,人善人欺天不欺。”
  “这话你不应该说给我听吧?不是有你更了解的人,在做欺负傻子的事吗?”
  俞北一闪而过的诧异,连连点头:“这么说来,是我多虑了。人不能选择生,也不能选择死。无论是什么样的家人,都是我要保护的家人,姐夫就不要把算盘,扒拉的那么精明了吧。”
  楼冬封大笑:“年纪这么小,左右逢源不累吗?”又要担心自己的二姐姐,又要回护自己的大姐姐。
  “累?在这一点上,我应该请教一下姐夫,似乎是姐夫比我更精善此道。大姐二姐都是让我引以为傲的姐姐,我会有俩个什么样的姐夫那?应该是‘不同’的姐夫吧?!毕竟好东西有一样就够了,多了就会引得别人嫉妒,也不一定能守得住,会得不偿失啊。”
  俞北自说自话突然看向楼冬封:“啊,二·姐夫你说是吧。”
  楼冬封笑,俞百桦真是有个可爱又疼她的弟弟,俞家有这样的人,还真是让他意外那。
  “确实如此,我也很期待。你我的‘姐夫’会是什么样的人那?”
  俞北冷笑俩声:“但愿他是个蠢人。”因为聪明人不会娶哪位姐姐的。
  楼冬封揉捏着掌心:“这可就不好说了,现在闹的满城风雨的传闻你难道没听说?”
  “姐夫,我要下车了。”
  楼冬封意外的挑眉?不是嚷着要见俞百桦吗?
  “怎么?不去见你二姐了吗?”
  俞北猛然侧眸:“我可以去吗?”
  ……楼冬封大小,他是以为,他不会让他去吗?所以说了一番警告的话,自以为安心的就要下车了。这个小舅子,有点意思。
  “当然,去见见她吧,正巧这俩天心情不好。”
  俞北欣喜不已,宛然蹙眉:“你欺负她了?”
  “没有,你家人欺负的。”
  ……
  俞北咬唇:“她的报应,还来的不够快吗?那人又不是傻子。”
  楼冬封半张着嘴,想了想还是没有再讲。大人的事情就不要参合小孩子进来了。
  “百桦见了你一定很高兴吧?毕竟三四五个月没见了吧。”
  俞北冷哼一声:“自打上次见过,她要是在你面前提过一次我,就算我输。”
  嗯?楼冬封这么一回想,哎,还真是的。俞百桦提都没有提过这个小舅子啊。忍不住笑出声。
  俞北撩起帘子,看着外面:“要笑就大声点,这没什么的,她这个人就是这样,随遇而安。心大的很,别说是我,就算是你不在她身边月余,她照旧不会提及你。不在她身边,她总是会慢慢忘却。”
  俞北看到什么:“哎,停一下,停一下,姐姐最喜欢那家的枣糕了。”
  楼冬封看着径直下车的俞北有些发愣。确实有点这样……不在她身边,她便渐渐忘却,真的是很厉害那。
  明明说了喜欢这家店的枣糕,见见俞北下了马车,在没上来过。看见那家买哪家,抱了好多扔到车上,东西都挤的楼冬封不能舒展的躺着,只能盘腿缩到一脚。
  “你这……是不是有点太多了,吃不完都放味了。”
  俞北坐在杂货堆里:“不算太多吧,半年见一次。等下一次见,早就吃完了。再者说,多买一些,她才能有份儿分一俩块吗。”
  看似不经意的一句话,让楼冬封心上发酸。他家小笨胚是有多不受待见,买这些才能分到一俩块。
  *
  俞百桦见俞北来了,高兴的都要蹦起来了,才发现自己现在还是一个小跛子。
  俞北已不复之前的精明,全然一副傻样,将东西一股脑的放在桌上就招呼。
  “二姐,二姐我买了好多你喜欢吃的东西,你快来吃啊。”
  俞北双手撑着脑袋,看着俞百桦拆开这个尝尝,拆开那个尝尝。全然的幸福样,让楼冬封看的特别不得劲,上次踢了他凳子一脚,善意的提醒道。
  “你怎么不吃啊?这么多吃不完,你回家的时候带走。”
  俞北拉着楼冬封坐下:“看她吃。”
  俞北和楼冬封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她,美滋滋的打开这个看看,打开那个瞧瞧的。却是有种别样的感觉,看她挺乐呵,自己也觉的乐呵。
  俞百桦费力的咬着一个果干:“你们看着我干嘛。吃啊。”
  俞北笑:“好吃吗?”
  俞百桦眯着眼睛,超级满足的傻样:“好吃哎。”
  “脚怎么伤的?”
  “就是走路不下心。”
  “掉下山。”楼冬封直截了当的拆台。
  俞百桦瞬间不乐意:“你干嘛说出来啊,俞北你别担心,我就是崴到脚,一点都不严重,休养一段时间就可以活蹦乱跳的了。”
  俞北没在追问过多,免得她以为,他在担心。四周环顾看了一下,侯府的家业确实显赫。
  “二姐住在这里可曾习惯?府上吃食可曾习惯?”
  俞百桦点头:“都习惯那,很自在的。”
  楼冬封思付:“你住个几天看看不就得了,问她她也只会说着俩句。”
  “我哪有啊,哎呀你……”俞百桦暗中扯了扯他的衣袖,给她的面子,顺着她说吗?让她这个做姐姐的很失颜面的。
  俞北欣然住下,因为没留待客的屋子,就勉强让他在青木的的屋子里住了下来。
  入夜,俞百桦没好气的锤了他一下。
  “你干嘛了,当着俞北的面,你怎么能说我伤的很重,他会担心的。”
  “你不如实说,他就不会担心了吗?与其知道别人会担心,你就最好万事都注意一点。指望我不说,是没有用的,我跟你说。”
  俞百桦躺了半天,突然坐起来:“我还想吃一块糟糕。”
  楼冬封抬腿将准备下床的俞百桦一下挡住。
  “适可而止啊,就没见过你这么贪食的。你是饿死鬼转的,还是平时缺你吃了?”
  俞百桦笑:“我可能真的是饿死鬼转的,超级想吃,我下辈子就可以做饱死鬼了。”
  “俞百桦吃了一下午的零嘴,晚饭都没能吃一口。现在俩个选择,你现在下去吃,以后不给你买。现在不吃,以后慢慢吃。”
  俞百桦将他的腿扑倒,翻身下床:“我才不信,你不给我买。”
  楼冬封坐起一把将她后衣领拎住:“俞百桦,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俞百桦将里衣衣带一解,穿着小肚兜就跑了。楼冬封一拍床,追了上去。
  “我还不信,今天治不了你。”
  眯着眼的俞北睁开:“青木哥,他们平时就这样。”
  主屋嬉嬉闹闹的声音,时隐时现不觉于耳,断断续续有小半个时辰的功夫。
  青木拢了拢被子:“习惯就好,这还算好的了,前一段时间,比这还闹。”
  ……
  第二天一早俞北就走了,那是俞百桦还在被窝中挣扎。走的时候,脸上没有平常那种漫不经心的笑,很诚恳很认真。
  “你待她很好,谢谢你。”


第095章 :白嬷嬷被逐出府
  俞百桦坐在绣架前绣着屏风的花样,了了数月,屏风进展尚未过半,进度慢的很。绣架旁放着一个凳子,上面的小盘里摆着各式各样的点心。
  “第几盘了?吃了这些零碎的点心,又该不好好正顿吃饭了。”
  俞百桦垂着头绣花,兴致不是很高:“还没吃那。”
  “怎么?怪俞北走的时候,不和你打招呼?他这不是,赶着去学堂吗。”
  俞百桦一下被说中,冷哼:“我不怪俞北。”
  楼冬封踱步;恍然大悟的笑道:“那你是怪我了?”
  “你为什么不叫我。”
  楼冬封俩手一翻,径自去榻上坐下。
  “我也想叫啊,那也得某些人起才行啊,自己什么毛病自己不知道。”
  俞百桦被他说的满腹委屈,明明不叫她,还反过来怪她,真的是不想在理他了,继续蒙头绣花。楼冬封看了会书,写了会儿字,在她身边转悠了一会,见她依旧气咻咻的,便出了门去。
  青木正巧看见:“爷今个有空去地牢瞧瞧?大抵去了半条命吧。”
  “等会儿吧,我先去处理一下白嬷嬷,免得她们一个一个都不把我的话当话。”
  青木了然:“老嬷倚老卖老,用不用派人手过去啊?”
  楼冬封应允便先行离去,青木就溜达到半夏她们屋敲门:“白术还有‘那个那个你’过来过来。”
  半夏黑脸:“那个谁啊,手下败将连人都不认识了。”
  “那是小爷给你面子,还真当你武艺卓群啊。自己几斤几两,自己不知道掂一掂。”
  白术打劝:“好了好了,青木大人寻我们二人可有事?”
  “没什么大事。你们等会就去老夫人哪里看看。爷那块要是缺人用,没人愿意顶上,你们就上去帮一下。爷要不缺人,别太往前冒,不然招祸。”
  白术应下,牵着半夏离开,半夏回头冲他吐舌头:“这还用你说,大家都是出来办事的,谁不知道啊。”
  青木扬手比划的要打她,见她撒丫子溜远了,才放下手:“不就是怕你不知道,才说的吗?狗咬吕洞宾。”
  *
  楼夫人绣帕捂着鼻子,站在库房前不远处,看着几个婆子将一扇大屏风从屋子里搬出来,尘埃四起。
  “都轻点,轻点,别伤了宝贝,这可是香丫头送我的寿辰贺礼。”
  白嬷嬷笑呵呵的张罗:“夫人你就放心吧,该是什么样的,就是什么样,一下都不能让磕了碰了的。”
  小厮摘掉上面盖着的白布,丫环拿鸡毛掸子掸了上面的大灰尘。还是被眼前的景象震感到了。
  屏风上是松鹤贺寿图,祥云流转,群山苍翠,松枝舒展仙鹤升空,阳光晃动间,那祥云仿佛能够流动一般,依稀让人感觉似有仙乐传来。
  几个手脚麻利的小厮,将屏风抬起往主屋去,背面绣着福寿安康四个大字。仔细再看下去,每个大字都是用小小的寿字拼凑而成,这一面屏风不单是绣艺一绝,就是心思也是花了不少。
  楼夫人心上感慨良多:“哎,去年这个时候,香丫头还是我的儿媳妇了,可怜她这份心思喽。”
  “却是精巧,这没个一年半载,怕是绣不完。”
  楼夫人叹息:“可不是吗?就是那手巧的绣娘,也得不眠不休绣个个把月那,别说她一娇生惯养的姑娘了。哎……可惜喽香丫头呀。”
  良辰扶着楼夫人:“夫人就别心急吗?只要俞大小姐有那个心,这儿媳妇不也是迟早的事吗?又没什么王法律例规定过,姐妹不可共侍一夫的,这不是亲上加亲吗?”
  楼夫人一听这话,眉目散开,有些微微的舒心。马嬷嬷那日却是见白嬷嬷在小凉亭闹的哪一出,看那个情形,谣言八成没错了。楼夫人要是还想着把俞大小姐塞给世子爷,这不是给世子爷头上戴绿帽子吗。
  “夫人,万万不可啊。”
  良辰竖眉,这个老不死的,总来坏她的事,是怎么回事啊。
  “马嬷嬷这话说的,怎么就不可啊。这俞大小姐知书达理,又能缝能织,容貌一绝,才华横溢到底哪里不入嬷嬷的眼了。”
  楼夫人微微不悦:“就是啊?我觉的香丫头没有哪里不好的啊。”
  马嬷嬷皱着眉,忧心道:“老奴也没说俞大小姐不好。只是最近街上都说,俞大小姐半年之前就和太子有过苟且之事,现在闹的金陵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怕夫人还蒙在鼓中。白嬷嬷前个当了大小姐的面亲证了的呀。”
  楼夫人一怔:“嬷嬷,这话可不能乱说啊。你说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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