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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卿非故:世子,有事好商量-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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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冬封顺利糊弄过关,顺着她的发:“嗯,以后带你去看看。”
  “那青木究竟去干什么了,去买瓷器了吗?”
  楼冬封犹豫:“啊——?嗯,是去买瓷器了,要去十天半个月那。”
  “我也好想去啊,我长这么大,除了去过别人的府邸赴宴,都没到过外面那。”
  “嗯,下次带你去。”
  俞百桦笑着回头,伸着小指晃了晃:“拉钩,不能骗我,要带我去外面。”
  “嗯,想去哪?”
  俞百桦翻身跪在他面前神采飞扬的掰着手指数:“我第一,想去五层楼高的酒楼,听说可以俯瞰整个京城,非常壮观,那里的厨子很厉害,酒楼真的是好厉害的地方。第二,我想去蚕钱记,选布匹丝线还有首饰。听说那里线种类多到,俞府倾家荡产都买不起。还有还有……”
  楼冬封戳了她脑门一指:“这也厉害,那也厉害。在你嘴里就没有不厉害的。”
  “嘻!都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想读不会书,可以想想其他办法吗。”
  楼冬封朗声大笑。
  青木看着面前怂着肩膀,笑个不停的楼冬封。不由心上发毛,真是笑的太渗人了。
  “爷,你醒醒吧。有病咱就治,不差钱。”
  楼冬封看着面前的青木,二话不说:“行了,你快去买瓷器回来。”
  青木一脸懵逼,不会吧,还真跟半夏说的不差分毫啊,金陵离景德镇可有一千多里地那。
  青木哀求:“爷——别这样,青木跟了爷这么些年,从来没离开过爷身边。这么突然的离开,我舍不得爷,这心就放不下啊。”
  “说人话。”
  “爷,我不想去,景德镇离这儿太远了。半夏都跟我说了,你自己的锅,别想甩给我。”
  楼冬封眯眼蛊惑:“青木,为搏褒姒一笑,周幽王烽火戏诸侯。你说……”
  “所以周幽王亡国了,前车之鉴,爷可莫要重蹈覆辙啊。你这样一意孤行,会失去你的善良朴实任劳任怨,老实巴交忠心耿耿的青木的。”
  “滚——让你去你就去,那么多废话。不带瓷器回来,别进侯府。”楼冬封懒的和他废话。
  青木沾着口水擦在眼角,仰头哀呼:“要亡啊……”
  “咦——,恶不恶心。”
  青木翻身上马:“哎,古有周幽王,为博褒姒一笑,戏诸侯。今有楼世子,为骗美人一诺,欺忠仆。”
  楼冬封白了一眼不予置评,想到今晚是个愉快的夜晚,便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了。当然爷爷的急召还是得立刻赶赴的,被抓了壮丁的楼冬封收了一下午的药,看着熟悉的药草,得心应手越干越上心。
  一回神已然是月上阑珊,二更天,匆匆侍奉完爷爷,火急火燎的往家跑。
  一看主屋还有微弱的光亮,不由心中一暖,站在门口平复急促的呼吸和心跳,推门进去。
  看到俞百桦爬在枕头上睡着了,面前还放着一本禁书,她手还压在书面的画幅上,楼冬封不由被她讨好道。
  “真是个傻丫头。”
  楼冬封小心翼翼的抽掉书,她不耐的砸了砸嘴,拇指便要往嘴里放,凑到嘴边,手又下意识的停了下来,这一细枝末节被他看在眼里,难道说他的辣椒疗效起作用了。
  楼冬封赶忙拿来辣椒水,给她的手指抹上,刷子搔的她痒,她攥拳将拇指包到手心。楼冬封得意的揽着嘤咛的她入睡。
  一大早某人就开始发情聊骚,俞百桦打闹的推拒。
  “百桦,你怎么给人当妻子的。”
  俞百桦狠咬他一口,就知道吓唬她,也不知道是谁的错。“我当的好着那,明明是你昨晚回来的晚,我熬不住才睡着的,你怪不得我。”
  话虽如此。“你自己数数都几天了。”
  俞百桦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这么多日攒一起,这还不得折腾死她啊,她还要去婆婆那里充劳力那。
  “晚上吗?”
  他的一个又一个的春宵啊……
  “你少来这一套,爷都等了几个晚上了。算了算了,我还是找个丫环,填方啥的凑合一下吧。”
  楼冬封假意下床,俞百桦一把抱住:“哎呀,你不要小家子气吗?”
  “我小家子气,来你自己看。”
  俞百桦赶忙撇过头:“羞不羞人,我不看。”
  楼冬封逮着她一手,就往下送。“你不敢看,那你摸一摸,感受一下,什么叫箭在弦上。”
  楼冬封强迫她好好摸了个够,她手脚并用挣脱无果,软言软语才被放过。
  “哼,记住。你今晚在戏弄我,你就打个包袱走人。”
  俞百桦手上充斥着可怕的触感:“我知道了,会等你,会一直等你,等到黎明都会等下去。”
  “这还像回事。啊——嘶——呼——”
  “你怎么了?君卿,你没事吧。”
  楼冬封猛的夹住腿,突然有种火烧火燎不同于情欲的东西,在他的兄弟身上作祟。难耐又疼,不一会儿看着硬肿了俩个号的兄弟,似乎一下就想通了前因后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苦中作乐不忘调侃:“百桦,你要不要重新考虑一下,这个尺寸,绝无仅有,只此一次。”
  “不要。不过,你这个样子,没事吧?都成这样了,要不让爷爷给你看看。”俞百桦捂着眼睛,透过指缝懵懂的观察着。
  楼冬封欲哭无泪,爷爷?不,这件事他打死都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疼死他都不会说的。
  俞百桦看他着实难受,鼓起勇气颤巍巍的伸手想查看,楼冬封知情瞬间躲开:“别用你的手碰我。”
  楼冬封夹紧双腿弓着身子窝成一团。
  俞百桦看着自己的手:“难道说我的手受到了诅咒,有了法力。那我在摸一下,看你会不会疼。”
  “别碰我,我已经很疼了。”
  “你都哭了。”
  “那是生眼泪,这种疼,我怎么可能屈服。啊——别摸我眼睛,要辣瞎了。”
  俞百桦捧着他的脸,用拇指贴心的擦掉了他的泪。
  俞百桦用着皂豆不停的洗手,感觉手都要洗秃噜皮了。看着躺在澡盆里身体被掏空的某人,一脸懵逼。
  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啊???
  俞百桦愧疚:“君卿,要不我以后,还是离你远点吧。”
  “别瞎想,已经没事了。”
  “可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害的你这样啊。”
  “不是你的错。”
  楼冬封蹙眉,虽然说出真相,她就能释怀,不过还是让她愧疚这吧,毕竟事情的真相,他是打死都不会说的,实在是没脸说啊。
  这将是楼冬封他一辈子都会保守的秘密。
  白玉琼楼 说:
  迷你打脸番外。
  俞百桦拍着熟睡的孩子,发愁:“这孩子总吃手怎么办啊?”
  “随你呗。”
  “啊?”
  “没事,一招就治好。”楼冬封如法炮制,孩子果然下意识的吐了出来。
  夜深,俞百桦突然问:“成亲第一年,你是不是也这么做过。”
  “啊……没有吧,说什么那?”
  “还骗我,我说好端端的舌头怎么那么辣。”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也辣了好几天吗。”
  “你活该啊。”


第057章 :良辰巧言劝夫人
  白术捧着花束,从外院径直往里院去。
  “哎,小酒窝,你站住。就说你那小酒窝,你站住。”
  白术狐疑的站定,看着不远处,月亮门下瘦下的孩子?这里怎么会有孩子?
  “你叫我?什么事。”
  这个孩子正是看着像七八岁的芦草,芦草露着一排齐齐的小牙笑道。“小酒窝姐姐你长的真好看。”
  白术听着轻薄的话,有些微怒:“谁家的小孩子,这里可不是你玩的地方。”
  芦草见怪不怪的笑:“酒窝姐姐可是在,世子妃面前当差,芦草是个头小,不是小孩子。”
  “是。”
  芦草点了点头,庆幸自己没认错人:“酒窝姐姐,可不可以通融一下,我想见世子妃,你看能不能通报一声啊。”
  白术蹙眉:“哪里当差。”
  “马厮,我负责洗马喂草,现在正学着赶车那。”
  白术呵斥道:“既然知道自己是个什么身份,还跑到主子面前做什么。”
  芦草连连摆手:“酒窝姐姐你可能误会了,芦草不是要到主子面前讨嫌的。上次芦草有幸给世子妃讲了个笑话,只想讨二十钱的赏,却得了世子一贯的赏钱。芦草觉的心上不安,就想在给世子妃讲些有趣的事,把这银钱抵消了去。”
  白术面色有些缓和:“你有心了。主子赏你的你就拿着,不用拘泥。”
  芦草见她转身就走,急的直跺脚:“小酒窝姐姐,你别走啊。我不用非得见世子妃,姐姐帮我把话带到也成。”
  白术觉的他的心思没那么简单,只不过是区区一千文的赏钱罢了,何至于纠缠,不由防备起来。
  “什么时候外院的小厮也能进内院了。”
  芦草规矩的站好,指了指自己的脚下:“姐姐莫要生气,我现在不是站在外院那吗?我在这等了俩日,才见到姐姐,姐姐就帮帮我吧,芦草真的没有恶意的。”
  白术见他站在拱门外,真是气不打一处来:“那你说吧。”
  芦草笑的天真无邪,把提前准备好的故事,手舞足蹈的讲了一遍。
  白术面无表情:“很是无趣,退下吧。”
  芦草失望的挠了挠头发,明明娘亲都笑了。
  “这……那我在去想想,麻烦小酒窝姐姐了。这个就别讲给世子妃了,我在去听个有趣的。”
  白术转身,酒窝深陷:“白术(zhú)。”
  “白猪?你的名字。多谢猪猪姐姐。”
  ……
  “叫我小酒窝。”
  ??芦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着远去的背影,戳着自己的脸颊:“小酒窝真好看,芦草要有俩个就好了”
  ………………
  俞百桦将筷子摆放好,按楼夫人习惯,依次用公筷夹菜,递水。
  楼夫人总觉的缺点什么:“良辰丫头,这几天去哪了?”
  俞百桦咬唇,她这几点还因着这事提心吊胆那,果然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啊。
  “回婆婆,儿媳不知。”
  楼夫人冷哼一声。
  白嬷嬷自外面进来:“世子妃,世子差丫环过来传话,在门外候着那。”
  俞百桦微微松了口气,世子的传话来的真及时:“婆婆,我先去看看,莫不是世子有什么当紧的事。”
  “半夏,找我什么事。”
  半夏扯着嗓子,哭号:“世子妃,你快看看世子吧——世子他。”
  半夏声音戛然而止,俞百桦一头雾水???“他怎么了?”
  半夏老实交代:“没怎么,世子就觉的一个人吃饭无趣,要你陪。”
  “哎呀,那你喊那么大声干什么,我还以为世子怎么了,吓死了。”
  反正她是听差办事,效果不再她管辖范围之内:“世子让世子妃如实回答,他病了缺人手,但不能让夫人来探病。”
  装病呗。“他怎么能这般胡闹,这不是骗母亲吗。”
  半夏宽慰:“世子妃,还是别想那么多了,赶快脱身吧。不然一会儿,世子就亲自找来。”
  ……
  这像他能干的出的事。
  俞百桦回到屋中,屋里的丫环婆子都瞪大眼看着。她愣是什么也没说的,拿着筷子给楼夫人夹菜。
  楼夫人却是听了一半,心上有些急:“丫环叫你做什么?”
  俞百桦心虚的摇头:“没什么。”
  “说。”
  反正不说都得说,既然婆婆你问了,那她就顺着这个台阶往下说。
  “其实今早夫君起来,身子就有些难受,现在正发脾气那,说让儿媳回去侍奉他。”
  “他怎么了?”
  俞百桦踌躇:“啊——可能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身子不爽利,早间儿媳说留下看顾他,他还说怕婆婆知道了挂心。儿媳瞧着没什么大碍,便没多想。方才丫环说,他紧闭房门,不让下人进去,儿媳怕他一时难受,没人在身边。”
  楼夫人一听这,就知道儿子打的什么鬼主意,还怕她担心。
  “那你去吧,晚上也不用过来了。”
  俞百桦一听,以为楼夫人恼了:“那怎么行。是不是儿媳哪里做的不好,哪里不好,我可以跟着嬷嬷们学。”
  楼冬封打量着她,不管怎样,这媳妇确实是个朴实的。她要求的,都越做越好,现在就连她也有点,鸡蛋里难挑骨头了。
  “冬封都病了,你不照料着,跑到我这里躲什么清闲,这里还用不着你。”
  俞百桦福身行礼:“那婆婆注意歇息,儿媳就先行告退,世子有所好转,我便差丫环过来。”
  楼夫人搁下筷子:“马嬷嬷,你去吧良辰叫来。”
  俞百桦出了院子,看到在外等着半夏,同她一道往回走,经过假山的时候,突然蹿出一道人影,手里还拿着棒子。
  “世子妃。”
  半夏被突然冒出来的人,下了一跳,反手就是一耳光,张手将世子妃护在身后。
  “什么人,休得上前。”
  欢脂当下被打的有点懵,她再在这埋伏了半天。脚有点蹲麻了,一下起身就扑出来,惊到了世子妃。不过更让她在意的是这个孔武有力长满雀斑,不起眼的丫环。这就是世子妃身边添的得力人手吧。
  欢脂住着木棍,弓着背,让自己尽可能看起来惨一些。
  “世子妃,我是欢脂啊,您不记得奴婢了。”
  俞百桦一眼认出,只是有些震惊:“欢脂你怎么在这啊,你这又是怎么了。”
  欢脂扔开木棍,扑通跪下,声泪俱下:“世子妃,你就可怜可怜奴婢吧。”
  俞百桦惊退半步,欢脂跪在往前走,拉起她的裙角直晃。半夏眼疾手快,一脚踢开。
  “世子妃金枝玉叶,岂是你下奴碰的,有话用你的嘴说。”
  欢脂收手火辣辣发疼的手,眼泪簇的就掉下来了:“是,姐姐教训的是。是欢脂不知天高地厚,伤了世子妃的贵体。还妄世子妃大人不记小人过。”
  俞百桦也被干脆利落的半夏吓了一跳,这几日还没发现,半夏是个火爆脾气。看着欢脂,她又很多意问,就比如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成了这样?
  “欢脂你怎么还拄着杖啊?”
  还不是怪你。
  欢脂抹泪:“是欢脂性子软弱,人微言轻,在楼府实在难以……”
  俞百桦看她泣不成声,似乎是有难言之隐,难道说受到楼府中人欺负。可打成这样,也太过分了吧,怎么说也是她的陪嫁啊。
  “世子妃你可怜可怜我们吧,你将我们不管不顾的撇到一边,以后身边可就没有知根知底的丫环了。世子院子那么大,杂活繁多,不也缺几个得心应手的人吗。”
  俞百桦蹙眉,知根知底的丫环,这话是真,她还真没有,只是……
  “不是我将你们放到一旁,世子素喜清静,见不得院中有人。”
  欢脂看向一旁的半夏:“世子妃我有俩句体己话要说,可不可以禀退这个丫环。”
  俞百桦只得看向半夏:“你先回去吧。”
  “这样我不好向世子交代。世子说半夏带不回世子妃,以后也不用回去了。不如半夏就在那边等世子妃好了。”
  俞百桦都能想到,世子说这话的音容样貌,颇为理解半夏的无奈:“也好。”
  欢脂挑眉道:“世子妃可还记得,回门前俩天,世子妃让我去寻世子,意图贼赃美景的那件事啊。”
  俞百桦当下蹙眉,什么意思:“你是要威胁我?”别白费力气了。
  欢脂忙不迭的摇头:“不是的。世子妃误会了,欢脂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如此。欢脂只是想让世子妃明白,即使欢脂被责罚成,现在这个样子,欢脂都无半分受胁之意,打死都没将事情的原委道出,可见欢脂对世子妃是一片忠心啊。”
  俞百桦有些恼意,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在翻出来就没什么意思了。原委,事情的原委就如表面上看去的一样,还能有什么原委。
  欢脂观察着她的脸色,话音一改:“虽然世子现在待世子妃不同,可夫妻间的情分原本就浅薄,也不过是一时新鲜的热度。以后若世子宠爱了其他女子,世子妃又该如何?身边可用的全是世子的人,试问她们会帮世子妃吗?
  地位一落千丈,若再遇到美景这样的有心思的女人。试问世子还能同以前那样,帮着世子妃吗?
  世子妃不要再被,眼前的一时蒙蔽,而不将俞家人放到身边。欢脂每每想到这些,就替世子妃担忧的夜不能眠。欢脂愿意毛遂自荐到世子妃身前尽职尽责,出谋划策。”
  俞百桦一怔,是啊,是这个道理了啊。假若有一日,她不是没想过,只是不敢想。因为无论是娘家人,楼家人,全无自己人。所以她打心里觉的无所谓了。
  “欢脂你有心了。”也只是有心了。
  欢脂心急:“世子妃,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啊,欢脂在俞府这么多年,侍奉着吹毛求疵的大小姐没出过半丁点错,还作为大小姐的陪嫁跟轿。欢脂并不是无用之人,二小姐你留着我,一定会派上用场的。”
  俞百桦只是善意的推拒的笑了笑。
  欢脂眼眉一转,想到那日刘婆子说的‘打死双儿的时候,世子妃吓成什么样。’,那不是吓的,她一定是想起来了。
  “世子妃救救奴婢吧,奴婢受不了,奴婢实在是受不了,那么痛的杖刑啊。”
  杖刑?
  俞百桦不由的伸手扶她:“你没事吧。”
  “世子妃,你救救奴婢吧,奴婢怕要熬不住了。”
  俞百桦有些混乱:“这件事……我会考虑,世子同意你便来。”
  欢脂磕头谢恩,嘴角不禁扶起一丝得意的笑,果真人还是要有软肋,才好拿捏。
  ………………
  良辰收到老夫人的信,当即狠甩了自己俩个耳光。涂了脂粉假意掩盖,又往眼底摸了辛辣的膏药,刺的满眼热泪,这样准备了一番,便前往正屋。
  良辰故意低着头,低的恨不得扎进胸里:“夫人,叫良辰可有什么事吗?”
  “我都听说了,抬起头我看看。”
  良辰扭捏的抬起头:“都是丫环们瞎传的。良辰只是这几日来了月事,身子不爽利。”
  楼夫人愕然拍桌:“脸还肿着,眼睛也哭红了,你当我眼瞎了。”
  “良辰不敢,夫人当然是眼明心亮。”
  楼夫人瞧着良辰的模样,气急:“反了,反了。为了一个外人,他反了。”
  良辰忙跪下磕头:“都是良辰的错,夫人莫要生气,更不要去怪世子妃,是良辰不懂事,没章法,也没能力取悦世子妃的。世子着才罚的良辰,良辰这心上一点都不觉的委屈,只是这偏房的位置,夫人还是收回去吧,良辰没这个福分。”
  这一声接一声的哭,楼夫人有些心疼:“你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心善大的很。不看僧面还得看佛面,这件事我会给你做主的。”
  良辰连连磕头,一声比一声响:“夫人不要啊,千万不要,就当是良辰自己的错。良辰不敢让夫人做主啊。世子妃说,我若敢告诉夫人一句,她就让世子将我赶出侯府。我舍不得老夫人,也舍不得这些共事的姐妹们。”
  “她敢。”
  良辰抹泪:“夫人你消消气,不要为了良辰,和世子妃不睦。免得世子和您生分了呀。”
  “我倒要看看她有什么本事,能翻出这座五指山。”
  良辰摇着楼夫人的腿:“夫人不必为了我这样,良辰怕你菩萨心肠,不是世子妃的对手啊,就连平日,那般冷漠的世子都对她言听计从啊。”
  言听计从这四个字,听的楼夫人是满腹怒火:“我一定会收拾她的,原本想着她要规规矩矩的,日后诞下子嗣,就让她当这个世子妃。看来现在,是没这个必要了。”
  ………………………
  回去的路有些长,俞百桦问:“世子都做什么那?”
  “世子索来无事,都在等世子妃。”
  “瞎说。”
  半夏举着手指信誓旦旦:“半夏之心,天地为证,日月可鉴,句句属实,绝无虚言。”
  “真是好大的胆子,连你也戏弄我。”
  俞百桦嗔笑的骂她,一进门就瞧见他气定神闲的盘腿坐着,手里捏着书,瞥了她一眼:“回来了。”
  俞百桦凑过去:“你干嘛让半夏过来喊我,婆婆都不高兴了。”
  “你怎么不看看我,高兴不高兴。吃饭吧。”楼冬封合上书,走到八仙桌前。
  俞百桦不停的看,意有所指的指了指:“你那没事吧。”
  “吃你的饭。”
  这么说,当然就是有事喽。半夏盛饭没忍住嗤笑一声。
  楼冬封接过碗盯着半夏:“笑什么。”
  半夏一秒换脸:“没什么,爷同世子妃真好。”
  “好?你笑什么。”
  半夏哀呼:“我看世子同别人的态度,就知道对世子妃是极好的。”
  “谁对她好了,你那个眼睛看见了。”
  ……明明顺手可以撩一波,硬要把那气来赌,说句实话,能掉肉啊。半夏转脸看向俞百桦:“世子妃,我给你盛饭。”
  俞百桦看着满碗的饭:“不用了,够吃那。”
  楼冬封一瞧,她那傻眼便什么火都消了,脸上也有了笑意。
  “行了,你和白术也下去吃饭吧。末时之前没什么事,就不要进来。”
  半夏眉梢贱贱的挑了挑,示意白术呆会有事发生。这全然落在楼冬封眼里,虽然事情是那么回事,但看破不说破这种道理,做丫环的应该懂啊,肺腑主子是怎么回事。
  “你脑袋里都寻思什么那。”
  “世子妃,世子问你话那。”半夏甩锅就跑。
  俞百桦寻思欢脂的事情,一时没在意:“啊,你问了什么?”
  “吃饭。”
  “不吃的是你,吃不吃这个。”俞百桦夹着菜,往他碗里放。
  “是不是又忘了,才说完你不久。”
  俞百桦举着筷子,不管是放下还是收回,都显得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干脆……一筷子喂到了他嘴里。
  可能‘喂’牵强了点,硬塞比较恰当。
  楼冬封眉簇,捂着嘴,将把菜咽下,嫌弃的白了她一眼。
  俞百桦心虚的讪笑:“要不你也喂我。”
  “爷可没那个兴趣。”
  吃罢饭,楼冬封利落的将盘盏收拾到食盒里,提了出去。
  半夏走过来,不苟言笑:“世子,俞府的欢脂接近世子妃,希望能留于近前。”
  楼冬封眯起眼:“喔,还有这事?那世子妃怎么说。”
  “世子妃很犹豫,八成会留,要不要做掉。”半夏举着手比在脖子上一抹。
  楼冬封想了想:“先不用,盯着点,其余的全凭世子妃做主。”
  “是。”
  白玉琼楼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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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8章 :强将手下无弱兵
  俞百桦坐姿榻上,绣着一方锦帕,楼冬封原是趟在一旁,坐起来爬在她背上,头枕着她的肩,看她一针一线的绣,这帕子针线不多,四角各一个钩边的图案。
  “绣的是黄花郎吧,你又去偷看爷的药草书了。”
  “才不是你说的,这是蒲公英,一吹会飞的。”俞百桦很肯定的告诉他。
  “见过?”
  “没有,我听半夏说的。”
  楼冬封环着她的腰,指着绣绷上的花:“所以嘛,这叫黄花郎。这个花是黄的,不是白的。”
  俞百桦不解:“那这个那?半夏说,会非满天白色的小伞。”
  “这个确实是白的。”
  俞百桦懊恼不已,楼冬封笑:“这个的帕子,给爷吧。”
  “原本就是给爷绣的,现在都绣错了,不给了。”
  “爷不嫌弃,爷一瞧是味药,就欢喜。府上的绣娘,不仅千篇一律,还不懂的投我所好。”
  楼冬封拾起榻上她的绣帕:“你绣的这般好,怎么总用些绣艺拙略的东西。”
  俞百桦看过去,想起冬日里,捧着笸箩买绣帕的母子:“这个啊,我觉的好着那。虽然绣娘手艺差了些,却也用心。你可知这一方绣帕,够她们几日的吃食?”
  楼冬封刮了刮她的小鼻子:“你这是做善事的大善人啊。为什么不自个绣啊,看你选的样式,好看着那。”
  俞百桦拿手推他的脸,靠这么近,弄的她脖子痒痒的。
  “我那,是不会给自己绣一枚手帕的。不过,我会给你绣,给你绣的每一块,我都会告诉你,丢失都是你的事,与我无关。还有就是这里,留针的地方,我会绣三个十字,一般不会有人留意的。”
  “若有人留意那?”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楼冬封蹙眉:“你越说我越好奇了,可是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我看其他女子,很爱炫耀自己的绣艺,你也算得各种翘楚,为什么不愿绣那?”
  “因为笨啊。”
  楼冬封不解,拿起她的绣绷子,左右翻看。“不笨,我看着厉害那。”
  俞百桦笑:“有的人,单凭借一方绣帕,就可以把污水都泼到你身上。我这么笨啊,万一被栽赃与人有染,我便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我看谁敢,你现在可是我楼冬封的人。”
  “少来,别人泼污水,还分人啊。我还是趁早防备的好,绣帕肚兜统统外面买一样的。若有人诬陷,我就狡辩。”
  “瞧你那点能耐,那真真厉害的,便是死的都能说活了。”
  俞百桦遗憾:“所以我都说,笨了,我要有那个本事,我就给自己绣一个百花的肚兜,花样特好看。”
  楼冬封看她一脸憧憬,心里不舒服:“你就算绣了,不也是给爷看的吗?这么想讨爷欢心。”
  俞百桦红着脸一通小锤头:“谁给你看了,我自己穿着也欢喜那。”
  “那就绣呗。”
  俞百桦摇了摇头,继续绣着手里的帕子,楼冬封看了一会儿,好生无趣。
  “别绣了,熬眼睛。”
  俞百桦抢过来:“你别磨我,烦不烦人。你去看你的书去。”
  楼冬封自她胳膊肘下钻过,枕在她怀里。“不要,我就想看你。”
  俞百桦脸一红,眉目弯弯垂眸看他,亲了一下,便喜滋滋的继续绣花。
  “再来一下。”
  俞百桦不理,她绣绷子在手中,就悬在他脸上。
  他没话找话:“你也不怕这样绣的伤到爷,真是伤心啊,娶了一个恶婆娘。”
  “哎呀,你真的是很烦人啊。你要困了就去睡吗,你要不困就去看书磨药,做你想做的事去。”
  “只想做你。”
  俞百桦愤愤然的打开他伸进衣襟的手:“无赖,流氓。再说,你不是还没好吗?”
  “为什么要戳爷痛处!爷要好了,能让你在这得瑟。给你个改过的机会,亲爷一下,就不无赖。”
  俞百桦只得亲他一下,被他得寸进尺揽着脖子,加深了这个吻。不一会,他迷离的双眼水汪汪的看她,尤在沉醉,面色一红,便扭头埋在她腹部,抱紧她的腰:“百桦你真好。”
  俞百桦被他高超的吻技,吻的懒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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