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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卿非故:世子,有事好商量-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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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冬封非但不躲闪,还反手也去触碰她。“何以言谢,不过是举手之劳。”
  俞百香借机紧紧的握着他的手,楼冬封无意中触碰到她的脉搏,沉稳有变化。原来处子的脉搏是这般,果然和他初始摸俞百桦的脉搏大有不同,大有不同啊。
  俞百香状似无意的挠他掌心:“世子你知道吧,我现在应该是你的大姨子吧。我也不知道,怎么就会变成这个样子,我明明那么期盼,都变了。”
  楼冬封回过神来,淡然的一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你不想嫁给我吗?”
  俞百香紧握着玉佩收手,期期艾艾的扑倒在桌子另一头:“世子竟然,连你也这么说。连你也这样想我,你怎么能说出这般薄情的话,我若不愿意,就压根不会让娘亲同意这桩婚事的,你明不明白啊?”
  楼冬封看着燥痒的手心:“那么你心上还是愿意的了?”
  俞百香在抬头已然是泪流满面,空气也变得辛辣起来:“物是人非昨,现在说这种话,还有什么意义那?我的拳拳心意没人会明白的,刚才是我一时失态了,世子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楼冬封安抚的拍了怕她的肩膀:“我不会放在心上的,对于美人,我格外宽容。”
  俞百香不甘心的咬唇,高举着衣袖,眼睛一转,技上心来。
  “那就好,这样百香也能安心些,百香在这里就预祝,世子世子妃二人白头偕老百年好合。”
  楼冬封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一个就知道耍手段的女人,我不可能和她白头偕老的,我似乎更适合与知书达理的人白头。”
  “妹妹那么善良,温柔怎么会耍手段,世子别是有什么误会吧?”
  楼冬封微眯着双眼,像是憎恶极了:“误会?我原是以为你不想嫁了,直到今日回门,听府上丫环说起,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丫环们一定胡说,我不行妹妹会耍手段和我抢……不可能是妹妹,我不信。”
  “原来不是啊,那是我误会了,好在大小姐澄清了事实。可能真的是你我没缘分吧。”
  俞百香不悦的轻啧一声:“若不是妹妹?又会是有谁这么做?是谁非要阻在你我之间……拆散我们,对她有什么好处。”
  楼冬封点头默认,这话是说除了俞百桦就是没别人喽,他这个大姨姐……
  俞百香抱着他的胳膊,直摇头:“世子不管你我如何。你既然和妹妹成婚了,你就好好的待她,或许她只对我如此,她不会那样对你的。”
  楼冬封擦掉她脸上的泪:“大小姐真是善解人意啊……”
  扭头看向墙上的壁绣:“这幅壁绣可是月色荷塘,真是身临其境。想不到你还有这么好的绣艺。”
  俞百香假意迎合:“不过是些拿不出手的,不值一提。”
  楼冬封不着痕迹的推开她,起身径直向壁绣走去:“大小姐真的是,琴棋诗画针织女红,无一不精无一不晓,谁娶到你,可是修了几世的缘分了。”
  “纵使这般又何用,还不是想要的都留不住,是自己的也守不了,我还不如做那个一无是处的人那。”
  含沙射影,楼冬封勾唇将壁绣直接摘下:“这个留给我,做个念想吧。”
  俞百香蹙眉:“这怎么好意思,在说我都送别人了。”  “我原以为你我之间,没有这多,原来你连这都舍不得,送的是谁,我还真相知道,是什么人这么重要。”
  “世子开口,我又怎会拒绝。纵使这天下才郎千千万,也不及世子一个人看。”
  楼冬封大笑:“大小姐真是巧舌如簧,这话说的甚是好听。”
  俞百香揉了揉红肿的眼睛:“我送你也就罢了,不过你可千万别在百桦面前提起。我不想伤了,我们姐妹之间的情分,毕竟你我已不比以往。”
  “怎么会那?我的大小姐,我们当是一如从前,不曾变过,这幅画我会当成宝贝挂在书房,那个愚陋的妇人是不会去的,你莫要担心了。”
  楼冬封讨了这幅绣作,瞧着日头,便推辞的走了。
  欢巧推开后窗小声问:“大小姐,世子已经走了吧。”
  俞百香丢掉手中的辣椒,那冰敷着自己的眼睛:“真是可笑,也就那个草包吧,才会把这个扶不上台面的纨绔子弟当宝贝。”
  “大小姐,瞧你着眼睛肿的。”
  “还不是怪那个蠢货,我怎么提点他,他都想不明白。还把俞百桦绣的哪些破烂儿,当宝贝要走了。”
  欢巧眼睛一转:“大小姐你怎么能给那,万一让二小姐拆穿了怎么办。”
  “别担心,我料到他不会那么做。就算看见了,俞百桦她也不敢说是自己绣的。”
  欢巧了然的点头:“刚才真的是吓死奴婢了,还真以为世子要摆世子爷的架子了,那欢巧就是俩条命都不够当的啊。”
  “怕什么,有我在,还能让你死了不成。”
  欢巧换水,把湿毛巾抵上:“奴婢怕的不是这个,奴婢怕的是世子积怨小姐,不给这个面子。不过现在看来,世子似乎是解开和小姐这边的误会了。”
  “原本,他和我就没什么误会。抢亲的人又不是我,我又不是不嫁她,不过是有人捷足先登,我也只能退位让贤,不然你让小姐我怎么办,去和那个草包抢一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啊。”
  欢巧笑脸相迎:“那是那是,一切尽在大小姐的掌握之中。不过大小姐,欢脂让我……”
  俞百香扯掉面上的毛巾摔到几岸上:“别跟我提那个蠢货,我现在想起她我就来气。你去,现在立刻马上,查清楚太子人在哪里,在做什么?”
  欢巧垂眸:“奴婢已经派人查了,太子连着几日醉眠花街柳巷,已经惹到有人上本弹劾了。”
  俞百香长呼一口气:“你说说这人和人怎么差了这么多,她们几个能有你这么中用,我不知省下多少事。”
  欢巧眼睛一眯:“可是,大小姐现在查清楚了,又有什么用。太子正在气头上,我们何不等他消消气,再去招惹他那?”
  俞百香摇头:“非也,非也,我们等不到那个时候了,现在趁着太子在气头上,没静下心思琢磨。我们去给他一些启发,不然我们这些日子就都白忙了。”
  “那小姐现在去吗?要不要等二小姐和世子走了再去。”
  “事不宜迟,等不了那么久了。”
  “那我现在派人去备马车。”俞百香急急忙忙出府去寻太子。
  白玉琼楼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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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0章 :狭路相逢世子胜
  俞百桦抱着黎婴,在众人的注视下,上了马车,掀开帘子放眼望去,似乎除了奶娘或许,真的没什么可值得留恋的了。丫环恶毒的眼神,她不想在多看,母亲眼底的期盼,她也回应不起。
  她现在才看清,原是为了俞家一门,替姐出嫁。转眼变成了,巧言算计,抢了姐姐的如意郎君。丫环们都说,姐姐院中天天都能传来哭声。
  原来姐姐那么在意世子,既然是她的如意郎君,那她现在不要了,还给她,行不行,一切都回到从前那样行不行?
  任由眼泪流淌,她兀的笑了,有些事在怎么去留恋妥协也是没有用的。就算她把世子还了,她们就会对她好一些吗?别奢望了,俞百桦答案你心里不是清楚吗?何必一次次的作践自己。
  楼冬封拜别完,突然想到什么,凑到俞夫人面前:“娘亲,我瞧这个丫头,特别合我眼缘,不如送与我添香磨墨吧。”
  俞夫人看着一旁欢之雀跃的双儿:“你是说双儿啊?”
  楼冬封恍然大悟:“原来叫双儿啊,是个好名字。”
  俞夫人心思斗转:“既然世子喜欢,我择日就让人将她送去。”
  哼,择日?又不是娶妻抬妾。“娘亲不用那么麻烦,今天一道随行就好。”
  “这丫头在我身边跟了这么些年,娘这心上不舍啊。”
  “娘,我听说翰林院最近缺一侍读。”
  翰林院侍读五品,俞夫人当下笑开:“你这孩子说什么那,多举荐举荐你父亲。双儿我让她收拾收拾,明天就给你送过去。”
  “那就有劳娘了。”
  楼冬封骑马追上马车,依稀听见她的哭声,不觉眉心紧蹙。他原是想进去的,似乎那只叫黎婴的猫特别不待见他,几次都把他赶了出来,要不是看在俞百桦的份上,真想扔了这只猫崽子。
  俞呈目送二女儿离去,痴痴的站在门口,像是陷入到什么回忆当中,喃喃自语:“走了,走了,在不回来了。”
  俞夫人站在门庭的暗影下,瞥了一眼便自行回去,下人们却是随着老爷站着,也不敢躁动。马车已经不见踪影,只听欢快的马蹄声,哒哒哒的从一边传来,骑马的是一个十三四的毛头小子。
  勒马叫停,马儿扬蹄嘶鸣,吓了俞呈一跳。一回身发现是自家的混世魔王小儿子俞北。
  “早跟你说过多少遍了,骑马不要这么急的,你怎么听都不听,闯了祸,你爹可没本事保你。”
  俞北翻身下马,把缰绳递给一旁的小厮:“我二姐那?二姐今天回门,人还没走吧,怎么都得留一宿吧,好几天没见着我二姐了,二姐~”
  俞北唠唠叨叨喊着二姐就往院子里跑,俞呈一把扯住这兔崽子:“你二姐刚走。”
  “什么?走了?哪有姑爷上门,不留人呆一宿的,啊——你们真也——冲那边走了。”
  小厮刚指了个方向,俞北夺过缰绳,翻身上马追了出去。
  俞呈一见这小祖宗扬鞭飞马,气的直跺脚:“快去快去,把少爷带回来,骑那么快,会出事的。”
  楼冬封在一番厮杀之后,终于强势镇压了黎婴这只猫崽子。
  “哭什么,你也不瞧瞧,爷被它挠成什么样了。”
  “谁让你招惹它的,疼不疼~”
  “不疼。”
  俞百桦扁着嘴抱过被楼冬封辖制的黎婴:“我问黎婴。”
  楼冬封顺势将她抱住:“哼,投怀送抱也不好使。哭了一道了,听的爷心烦,你这是回门还是送丧那,不说出个所以然,爷就将你俩扔下车。”
  她敷衍:“我想家吗。”
  “待会不就带你回去了吗?这有什么可想的,没出息,屋子又不长腿不能走不能跑的。”
  是啊,屋子不长,人长腿啊。奶娘这一走,俞百桦顿觉,天大地大,无以为家,她的容身之处在哪啊?侯府?呵呵,她一不招待见的新妇。
  “那是你家啊?”
  “看来你对楼俞氏的认知还不够啊?你现在是世子妃了,还当自己是二小姐那?”
  俞百桦推开他环抱着的胳膊苦笑,也就他这么说了,没人这般认为的。
  “世子妃吗?”
  楼冬封看她这个样子,就觉的窝火:“当然,目前看来,除了你别无她人。”
  俞百桦兀的笑了:“你知道吗?楼冬封。所有人都不当我是世子妃看那。也是,你原本要娶的人就不是我,你啊,是我俞百桦巧言算计算计来的那?”
  楼冬封面无表情静静的看她嗤笑,眼底隐忍的泪花,自嘲的口吻。
  俞百桦回想起新婚夜的种种,还有哪些传闻,抬眸眼泪瞬时涌下:“要不,我把你还给她吧。”
  楼冬封眯着眼掐住她的脖子:“哦~当时求着留下的是你,现在要走的也是你。想把我还给谁啊?”
  俞百桦仰着脖子,掰着他的手指,赌气:“松手。反正你是别人的如意郎君,还给她又怎么样。丫环们都说你们般配,也是,我身份低微又不贤惠那配的上你。反正你也挺喜欢她的,你们俩情相悦在一起不好吗?”
  楼冬封收回手,一手撑住她瞬间失去支力的身体,将自己方才被猫抓伤的手臂放在她的面前。
  “这是你的猫,你说我不该招惹它。我招惹了它,就留下了这么鲜血淋漓的伤口,好了也得月余吧。俞百桦你说我不是你的如意郎,当初你也知道不是,可为什么还要招惹我那?你觉的我比猫如何?我该给你身上留点什么好那?”
  俞百桦想到在府上,丫环们说的种种,总觉的一字一句太过诛心:“楼冬封,如果真的要换,你会换吗?”
  楼冬封冷哼一声:“换,为什么不换,要你个鼻涕包有什么用。”
  俞百桦嘴角抽了抽,吭哧吭哧的笑了,拿衣袖擦了擦泪,转向另一旁。我也知道我俞百桦比不上姐姐,但世子觉的那里不好,我可以学吗?我可以改吗?果然:“我就知道,早该知道的。”
  知道个屁。
  “郎才女貌这词你听过吧?你觉的自己占那一样?”
  楼冬封负有扒拉俞百桦,俞百桦泪眼婆娑的看着他,仔细想了想。
  “女?”
  “滚——”楼冬封按着她的头,把她转向窗户那边,气数,真是活生生气死他了。
  “俞百桦从现在起,你要记住,楼家不是皇室子嗣,祖辈也无赫赫战功,但它却有侯位庇护。人分三六九等,别人尊称我的每一声世子,都是我父辈祖辈在官场上周旋来的地位。所以,你与我相同,别在为了哪些,身份卑微的人,说的只言片语所动摇了。”
  俞百桦只觉的身子一僵,都不敢回头看他。是啊,她现在世子妃,就算别人不承认,可世子妃的位置在那摆着。就连父亲都要行礼的身份,她没得这么在意丫环的只言片语啊。
  可是那些只言片语太过刺耳,她没法不在意,她的心还没强大到,视若无睹,她又该怎么办那?
  楼冬封拍了拍她的肩膀,径直下车:“若王听取了,这世间每个人的意见,那他就成不了王。同理可言,你若有仁心,就不要在意愚民说的。你要听不惯她说的,就让她永远的闭上嘴,这都是你作为世子妃力所能及的。别在把自己放在卑微的位置了,我不允许,楼家的爵位也不允许,给我记好了,你是我楼冬封的世子妃,以后就是侯夫人。”
  俞百桦心中为之一震,再回眸望去,马车中已然空无一人,突然感觉堵塞心口的酸楚,瞬间消散无踪。无论是她抢来的还是接手的,这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啊,她无需在意丫环们的闲言碎语,而和他生分了。
  就算现在得了他百般应许,又能如何?不过是到期限就变成废话的保证罢了。就算他是抢来的,你不也满心欢喜,也想霸着不松手的。为什么突然就开始让步了,真傻啊,俞百桦你真傻。他若有一日要换,你也该死缠着不换的,你该这样的啊。
  俞百桦笑着擦掉自己的眼泪,以后的路还很长,还要走很久,不要在为闲言停留。
  “二姐,二姐你等等我。”一声童稚的声音自外面传来。
  楼冬封回头,却见一个愣头小子,马骑的飞快,不管不顾的冲撞过来。
  “姐夫,我见过你的,我二姐是不是在车上,学堂一下课,我就回来了。我知道二姐回来,就想顶着夫子的责罚,不去上课了,可他们都不让。”
  楼冬封蹙眉?这自来熟的小子哪来的,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俞北见他不答话,骑马直接挤开楼冬封擅自靠近马车,撩起窗帘,伏爬在马背上:“二姐,二姐,你在不理我,我就不认你了。呦,怎么还把黎婴都带上了,不回来了,二姐我最近可乖了,也不调皮了,你快夸夸我,多回来看看我。”
  俞百桦听出是俞北的声音,用力的擦着眼睛转过头:“下学了?”
  俞北瞧她眼睛肿着,嘴一扁:“二姐你哭了,谁欺负你了?是不是他们又欺负你了。”
  “不是,二姐就是想家了。”
  “二姐,我也挺想你的。你说好端端的,怎么就把你给嫁了那,我这几天一想着你再遭罪,吃不下睡不着的。”
  楼冬封仰天翻了白眼,轻咳了俩声:“好好骑马,你这样容易摔着。”
  俞百桦一瞧也着实危险:“听你姐夫的话,摔着二姐该心疼了。”
  “那太好了,快让我摔了吧,只要二姐心疼我,摔死了我都愿意。”
  “呸呸呸,说什么胡话那。快好好骑马看路,要不上马车来。”
  俞北露着一排小白牙,笑的天真无害:“行,我听二姐的,直接从马背上翻身上了马车,把缰绳就扔给了楼冬封。
  楼冬封扯着缰绳只觉的憋闷,好在青木是个识眼色的,将缰绳抢了过去。
  俞北一进轿子,就是一凡打量:“二姐,瞧你这瘦的。”
  “竟瞎说,这才几日不见,上哪瘦去。”
  “不管,我就是瞧见瘦了,这气色也不好,心情也不好。肯定遭老罪了,姐夫待你如何。”
  俞百桦被弟弟盘问,一来觉的暖心,二来觉得挺羞人的,只应承:“还行。”
  “还行就是不好了。我说这心这几天怎么突突的。是不是挨罚了,这脖子怎么还红一块,青一块的,是不是打你了,你别护,我看看。”
  俞百桦想着世子早间的杰作大窘,想他还不懂,赶忙紧捂着衣领,躲闪:“没有。”
  楼冬封一听这话,也翻身上了马车。他人高马大的,原本狭窄的车厢,更加小了。
  姐弟俩人原本就在讲他,自然不想他听到。
  “姐夫你下去。”
  “夫君你下去。”
  二人异口同声,可想世子当时什么表情,碍于世子身份,俞百桦姐弟二人尴尬相视,解释因为车厢太挤了。
  楼冬封转身踢走赶马的,自己在那赶马,顺便监视着车内的一举一动。赶马的小厮揉着腰,讳莫如深的看着自家主子。
  “青木,青木这都啥情况。”
  青木酸溜溜的笑:“谁知道,兴许是有人掉醋缸也说不定。”
  俞百桦姐弟二人絮絮叨叨家长里短的扯了一通,几日不见像是多年未见一般,说不完的话,俞北话里话外尽显担忧。
  俞百桦劝慰无果,只得撇开话题,嘱咐俞北好好听话,别总和父母亲生气,落了不孝的名声,可难寻好姑娘。
  俞北气咻咻的冷哼:“我这辈子甭指望娶个好姑娘了。我生来就是还债的,二姐你就瞧好了吧。”
  俞百桦推搡他:“瞎说什么那,我们北儿当配好人家的姑娘。”
  “这世上就数二姐好了,除了二姐,女子大多是恶毒又善妒,总是抓这别人的小错处,要说出千万个不是,才能彰显自己天资聪慧与众不同。”
  “你才多大啊,可不能这么想。”
  “侯府到了,小舅子下车吧。”
  俞北一脸惆怅,掀开门帘望去。离侯府还有几十丈远那,不过是能看到府邸的门楣罢了,一脸懵逼的看到姐夫赶着马,顿时心如明镜。
  “姐夫,你领我参观一下侯府吧?我长这么大,还没去过侯府那。”
  楼冬封可不吃这一套:“天色已晚,你还是早些归家,免得家人担心。”
  “没事,没事,我在侯府住一晚也成。”
  “家里来了客,没有多余的客房了。”
  俞北笑盈盈的连连摆手:“不碍事不碍事的,我和小厮挤一间就成。实在挤不下,你们睡里屋,我就在外屋的榻上就成,还能和二姐多说说话。”
  楼冬封面上一冷:“世子妃,你觉的意下如何?果然还是不行吧。”
  俞百桦???她这还没说话那。
  “姐夫,你要觉的我外屋也住不下,没事就这马车上,我也能凑合一宿。”
  ……
  楼冬封语气缓和了些,但态度依旧明确:“改日吧,最近几天,府上接待朝中贵宾,怕你一时失察。”
  俞北一个劲的打包票:“没事姐夫,我不乱走了,二姐在哪,我就在哪儿呆会就成。”
  楼冬封想到白日那丫环讥诮的话语,挑眉:“你不怕连累到你二姐,姐夫也没什么意见。”
  俞北蹙眉;怫然一笑:“姐夫真没意见?那我就依姐夫的,姐夫说改日,我就改日。”突然凑到楼冬封耳边,声音低沉:“姐夫,日子久了你就知道了,别捡着宝贝却当破烂使。”
  俞北转身跳下马车,撩着门帘跟着车嘱咐:“二姐三五过节的,你就往家来啊,挑我在的日子啊。”
  “知道了,你当心着点。”
  俞百桦撩窗帘遥遥望去,他瘦小的身子,牵着马,不停的冲她挥手。她看着近在眼前的门楣,心里有些落寞,还想和他一起抓蟋蟀青虫的,聊聊学堂里的趣事,可惜一脚踏入侯府,便已今非昔比……
  “下车来。”
  容不得她伤感,楼冬封在外面喊。她忙不迭的出来,马车已到了二门。他直接将她抱起,就往院中去,瞧着小厮捂嘴偷笑,丫环遮面的样子,俞百桦急忙推搡他。
  “世子,你快放我下来,这让下人瞧见,成何体统。”
  “不知好歹。”
  “我的黎婴?”
  “青木,把那只猫崽子看好。再乱动,就把你丢下去。”手臂猛然一松,又把她接住,又一松。
  吓的俞百桦赶忙抱紧他,不敢造次,最后埋在他怀里,任由他抱着回去。
  楼冬封格外小心的将她放到榻上,得意:“怎么样,爷待你如何,你心里有数了吧。”
  俞百桦摇了摇头,也不知道世子这是哪一出,就问题而言的话,她没数,因为他对她瞧着是好一点,可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
  回神看他眼睛一眯,拾起一旁针线笸箩,她裁衣的竹尺,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掌心,敢忙狗腿的点头。
  “夫君待我最好了,最最好了。”
  他捏着尺子,轻佻的将她下巴抬起:“最好?我听某人说还行。还行这俩个字本身就有勉强的意思,言外之意就是不好了。”


第051章 :我才不会讨好你
  楼冬封看着她哭过还没消肿的眼睛,眼底有些惧意的,不由没了心思。
  “算了,没得跟你一般见识。”
  他将尺子扔回笸箩里,自顾自的出去了。
  俞百桦松了口气,端起桌上凉透了的茶,喝了一口压压惊,就赶忙去驾着小暖炉,去沏热茶。
  不时,就见楼冬封抱着一副壁画走了进来。这边比划一下,那边比划一下,召呼她过去。她将炉子提起,放到一旁,便凑了过去。
  “夫君,你这是要做什么?”
  “爷捡了副画。挂到哪里合适,你帮爷瞧瞧。”
  俞百桦走到画的正面,看着眼前的月色荷塘,莫不说这个图样熟悉,就连针脚都一模一样,这分明是她之前说过的那一副,诧异之余激动不已。
  “你从哪找到的。”
  “破烂堆里捡来的。”
  俞百桦娇嗔的打了他一下:“瞎说,这明明是人家的那副月色荷塘,你是特意找来的吗?”
  楼冬封单手抱胸,一手摸索着自己的下巴“特意?爷可没你想的那么闲。”
  俞百桦喜上眉梢抱着他的胳膊晃:“你就是特意的,特意找来的。”
  楼冬封任由她晃了几下,能听的出,她声音里的喜悦,不过他才不是特意的。
  “那扔了得了,反正捡来的,爷现在瞧着不怎么顺眼了。”
  “别吗,你不要我要。”
  楼冬封垂眸看她,终于见她面上有几分喜色了:“可不给你,好像爷特意讨好你,想要?自己凭本事捡去。”
  楼冬封手一挥将画往一旁一扔。俞百桦蹲身拿了起来,笑盈盈的看他:“算不算我捡的。”
  “哼!出息。”
  俞百桦乐滋滋的找了个顺眼的地方,将壁画挂了起来。怎么看怎么得意,看着素淡的男子房间,渐渐添置了自己的东西,梳妆台柜子绣架诸如此类,一点点侵占他的领地,不由心中一暖,碎步跑过去,一头闷在他的胸口,扯着他的衣襟,羞赧的道谢。
  “谢谢你。”
  楼冬封原是喝这一口热茶,一下被她撞在胸口,烫到了舌尖不说还撒了一手,张嘴哈气,看她低眉顺眼的娇羞样,将茶杯放下,甩着手:“真是恩将仇报。”
  俞百桦无辜的抬头,看他半张着嘴哈气:“你怎么了?舌头疼还是肚子疼?”
  楼冬封捏着她娇俏的小脸,看她一身红彤彤的嫁衣,不由就把身体的重量,往她身上靠:“你说我喝了半杯毒凉茶,这能不肚子疼吗?”
  凉茶?刚烧水泡的,热的啊,他上哪喝冷的去了。
  “那……那那怎么办?你不是大夫吗?自己配点药吃吧。”
  楼冬封摇头,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腹部,声线微颤:“我很难受的。”需要亲亲抱抱举高高才能好的。
  俞百桦一本正经的搀扶着他:“这怎么办,我也不能让你好受得了啊,你这有病,得治啊。”
  楼冬封就差剥光自己了,真是朽木不可雕,大手将她推开,健步如飞的自己躺床上。
  “……笨胚,笨胚,笨死得了,别在想理爷。”
  这不是好好的吗?“不理就不理。”
  楼冬封见她说不理,还真转身不理他了,这气更不打一处来。
  “你上哪去,回来。肚子疼,你不知道给揉一揉啊,你怎么给别人做妻子的。”
  俞百桦巴巴走过来,有些恼的拍了一下他肚子:“那你就直说吗?谁知道你是这个意思。”
  直说?楼冬封打开她的手:“走开走开,没用的笨东西。”
  俞百桦一跺脚收回手去,还真是变化无常。楼冬封翻了个白眼,见她没反应,直接掐腰将她抱扔上床,附身压了上来,手也不规矩起来。
  “你干嘛了,不是肚子疼吗?”
  “嗯,所以拿你暖暖胃。”楼冬封窝在她颈肩处,食指来回的摸索着她的唇。
  “感情我是棉被啊。”
  楼冬封停手:“得了吧你,人家棉被起码暖身,你就知道寒心。”
  俞百桦白了他一眼:“寒心你抱我,怎么不去抱别人。”
  “就你一鼻涕虫,我抱别人,你不得给我水漫金山啊。”
  俞百桦推他,他就较劲,抱的更紧,她不推,他就一副没了力气的样,俩人一推一抱,闹了满头汗。
  “俞百桦,你看看你,我原本就想暖暖胃,现在还得暖暖身。”
  俞百桦感受到他的变化:“无耻,你放开。”
  楼冬封擒住她的双手,放在头顶:“昨天已经饶了你一回,今天中午又饶了你一回。事不过三你说怎么办吧?”
  “可我饿了,等会还得去婆婆那问安,再说天还没黑,让丫环传出去,我又得挨罚了。”
  “出息。”楼冬封垂眸就吻上她的唇,几许耳鬓厮磨。
  他魅惑的勾缠道:“桦儿你应了我,我带你去主屋见娘,今天不挨罚。”
  俞百桦早已被他撩的浑身发颤,话到嘴边皆是娇嗔,就由着他胡作非为。事后回过神来,又是满脑子懊悔,坐在床边一边系着扣子,一边去穿鞋。
  “都怪你……都什么时辰了。”
  楼冬封半遮半掩的盖着被,筋骨舒爽的躺在床上,看她在哪徐絮絮叨叨,怎么恍若有种被嫖送客的感觉。
  俞百桦在镜中左照右照,确定万无一失,提了礼节,就往外走。楼冬封猛然坐起,丝被滑落在腰间。
  “怎么就走了?不等我。”
  俞百桦回头白了他一眼:“你都还没穿衣服,等你收拾完,娘都睡下了,反正我也指不来你,你就睡着吧你,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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