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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火重生:毒后归来-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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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23章 皇帝的心思
皇太后以为风青山是为了逃避责罚而装晕,故,不许人传太医为他医治。
一听到不许就医,花柳儿就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一样,哭天抢地的说:“太后开恩,一切都是奴才的错,是奴才不许大小姐进的门,是奴才把大小姐赶走的,求太后开恩,让太医来看一看吧,大小姐自小就没有了娘亲,若老爷再有个三长两短,大小姐其不是成了孤儿,求太后看在大小姐的份上,开开恩吧,太后……呜……”
为了救命花柳儿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将罪责全部揽在了自己的身上。
不想让风青山死的何止花柳儿一个人呢,风青山富可敌国,皇帝更加的舍不得,附和道:“儿子知道母后生气,可再怎么生气也要为九幽着想不是,回府之事已经闹的人尽皆知,满城风雨,若现在青山死了,知道的人是暴病而亡,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九幽气死了父亲。”
“胡说!”皇太后疾言厉色的斥责道,一副谁敢这样说就跟谁拼命的架势。
“是,是,是,儿子胡说了,母后莫动气,气大伤身,您身体最近才好些,千万别再病了。”皇帝是出了名的孝顺,赶紧陪笑,扶着她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就在坐下之际,皇帝向琴湘打了个眼色,琴湘会意立即在皇太后耳边,小声的说道:“太后,乐平公主在世时就最紧张驸马,临走之时还拉着太后的手苦苦哀求,求太后不要责罚于驸马,若她知道驸马就这样死了,一定会伤心难过的,求太后开恩,允太医为驸马医治。”
若说皇太后有什么死穴的话,那无疑就是她早逝的女儿,怒火散去,心中动摇,想着还是算了吧,女儿这样在乎他,若是他因为自己死了,他日到了地府,母女如何相见,还有九幽,她还那么小,本就没有了娘,现在,唉……
抬手揉了揉有些痛的太阳穴,摆了摆手示意福顺去请太医进来。
皇帝大喜连忙说道:“快请太医进来为驸马医治。”
“是,皇上!”福顺恭敬的行了礼,然后出去了。
片刻后,太医诊治完毕,恭敬的说到:“启禀太后、皇上、皇后娘娘,驸马爷的身体并无大碍,吐血乃是急血攻心所致,待微臣开了药,服下即可。”
皇太后一听没什么大碍,心里悬着的石头落下了,抬头看向太医淡淡的说到:“把他弄醒,哀家有话要问他。”
太医正准备说好,可看到皇帝向他打眼色,就改口到:“启禀太后,驸马心悸忧伤,五内郁结,一时半会儿怕是醒不过来。”
听到他伤心难过,皇太后的心里舒服了一些,觉得他还算有良心,沉思片刻:“这样,那皇帝就先派人送他回府吧,什么时候醒了什么时候再来见哀家。”
皇帝顿时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过去了,这要是再闹下去,他真不知道要如何收场了,风青山虽然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商人,可他每年给朝廷提供的银、粮、布匹,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特别是拥有他还传闻中的金玉楼,那可是一座取之不尽的金山啊,他不能死,最起码在知道金玉楼所在的位置之前不能让他死。
对于坐拥江山的皇帝来说,眼前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乐平公主于他而言不过是一个亡故的妹妹,只要能留住风青山,让他为自己所用,为朝廷出钱出力,他才懒得管他纳了多少妾,生了多少个孩子,是不是让风九幽回家。
他要的只是他的银子,至于他的私生活是怎么样,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皇帝正准备行礼告退,福顺又进来禀报:“启禀太后、皇上、皇后娘娘,前丞相花严求见!”
花严乃是花柳儿的父亲,几年前因旧疾复发请了辞,在辞官前他身居丞相之位,一直深得皇上的信任,近几年他很少入宫,一直在家含饴弄孙,安享晚年。
原来,太监去风府传旨时,花柳儿吓的不行,怕性命不保,连忙打发自己的陪嫁丫鬟回花府,去请自己的爹爹来为自己求情。
皇太后何等精明的妙人,怎会不知花严来此是为了何事,冷冷的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花柳儿,嗤笑一声道:“他来的倒是快,传!”
“是,太后!”福顺转过身面向门口,喊道:“传花严觐见!”
随后,门外进来一老头,胡须头发皆是花白,显然已过花甲之年,颤颤巍巍的跪下到:“臣花严给皇太后请安,太后吉祥!”
若是从前皇太后一定会让人扶起他,可今日她并打算这样做,即使他从前有功,对朝廷做出很大的贡献,可他也抵不过自己的心头肉,更何况,今日花柳敢那样侮辱风九幽,何尝不是因为她有个有功于社稷的丞相爹。
花柳儿看到老父亲,眼泪瞬间流了出来,哭着小声的叫了一句:“爹……”
花严并不理她,迟迟未听到皇太后言语,又说到:“臣花严给皇太后请安,太后吉祥!”
皇太后放下手中的茶杯,不咸不淡的说:“这不是花丞相吗?不在家休息,安享晚年,怎的跑到哀家宫里来了?”
花严为官几十年,与皇太后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一听这话音,他就知道皇太后这回是动了大气了。
将头伏在地上,恭敬的不能再恭敬:“臣教女无方,冲撞了九小姐,特来请罪,请皇太后责罚!”
“教女无方,呵呵,哀家看你教的很好吗,都敢将哀家的外孙女轰出门外了,还说什么哀家的乐平已经死了八百年了,她才是风家的当家主母,她生的女儿才是风家的大小姐,哀家活了大半辈了,竟不知道一个奴才,能将庶女变成嫡女,妾室变成正妻,难道这是你花府的家教和规矩吗?”
皇太后的语气不似先前那样激动,说的云淡风轻,好似与他话家常似的,可每一个字,每一句话落在花严的耳朵里就成了另外一种感觉,威严肃穆,让人不寒自栗。
24。第24章 无忧郡主
还未想到如何回答,花柳儿就开了口,像是怕老父亲不知道当时的情景一样,声泪俱下的说:“启禀太后,奴才从不曾说过这样的话,更不敢以当家主母的身份自居,公主姐姐虽然早逝,可奴才没有一日不记得自己的身份,请太后明察。”
太后未语,静语向前一步走,厉声道:“大胆,你是什么身份敢称呼乐平公主为姐姐?”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花柳儿赶紧又磕起了头,血流不止加上胆战心惊,磕了几下她就晕了起来,身体有些支撑不住,欲要往一边倒去。
花严眉头紧皱,觉得女儿愚蠢极了,风九幽受如此委屈,皇太后明显就是给她出气的,不管这话是说了还是没有说,亦或者根本不是她说的,皇太后都能在鸡蛋里挑出骨头来,与其解释挑起皇太后的怒火,倒不如乖乖认错还能逃过一劫。
果不其然,皇太后心中的怒火又再次被挑起,冷冷的笑了一下,单手抚额:“你确实该死,来人……”
花严惊出一身冷汗,急忙打断皇太后的话,说道:“启禀太后,臣愿意代小女受一切责罚,求太后能饶恕她这一回。”
皇帝亦不想为了风九幽惩罚花严,毕竟当年是他辅佐自己登上皇位的,他于先帝有功,与自己更有功,所以,他不能再沉默下去。
淡淡的扫了一眼皇后,挑了挑眉头,示意她开口求情,皇后与他夫妻多年,怎会不知他是什么意思,立刻起身行礼道:“母后菩萨心肠,看在花丞相年迈,又疼爱女儿的一片苦心上,就饶恕花柳儿这一回吧,相信她这次受了教训,下回再也不敢了。”
“是,是,是,奴才再也不敢了,奴才以后定当将九小姐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好好对待,求太后饶了奴才这一回吧,求太后开恩,呜……”花柳儿接着皇后的话,保证道,到最后终是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皇太后无动于衷,只是扭头直直的看着皇后,似在想皇后与花家没有半点关系,为何要为她们求情?难道这其中另有猫腻?
皇后被她看的很不自在,但又不能退缩,稳住心神向前走了一步,在她耳边轻声道:“儿臣知道九小姐受辱,母后生气,可母后不得不为九小姐的日后做打算啊,今日惩罚了花丞相和花柳儿不要紧,可九小姐的名声怕是就要不保了,知道的人是九小姐受了委屈,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九小姐性子不好,嚣张跋扈,仗着母后之势欺负姨娘庶妹,这些都还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九小姐即将及笄,要是坏了名声,以后亲事上就麻烦了,儿臣斗胆,还请母后三思。”
话落,皇后不敢再言,立刻就退回了原位。
名声什么的皇太后倒还不在乎,可一提到亲事上她就紧张了起来,女子一生的幸福分为两个阶段,一个是在家做女儿的时候,一个是在嫁人的时候,在家做女儿时好不好的都无所谓,因为嫁了人就熬出了头,可这要是嫁错了人,那就麻烦了。
后半生不会幸福不说,很可能还会抑郁而终,所以说,嫁人对一个女子来说非常非常的重要,特别是像风九幽这种的,不说非要嫁个皇亲国戚了,怎么也要系出名门吧,再差也要门当户对吧,若她的名声不好了,谁还敢上门求亲呢,恐怕到时就算赐婚,结婚后她也不会真正的快乐,而她的夫家也不会真正的对她好。
想到这,皇太后改变了主意,坐直身体,不怒自威:“既然皇后替你求情,哀家就饶了你这一回,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花丞相教女无方,以至她尊卑不分,以下犯上,即刻起将花柳儿带回花府重新教养,什么时候懂得了尊卑,知道了嫡庶有别再来面见哀家,另,此期间不准踏出花府一步,若敢违抗,定斩不饶!”
不得不说皇太后这一棋走的精妙,表面上是没有怎么惩罚花柳儿,可这比杀了她还要难受,一个妇人被父亲带回家中,且被禁足,与被休了有何区别?传出去其非成为笑柄。
花柳儿听了先是喜后是惊,怎么也没有想到皇太后会将她打发回家,要知道近几年来风府的家事全部都是她在料理,后院的财政大权也全握在手中,这要是一走其不是便宜了别人?更何况还不知归期,再回去又不知是何光景了,还有自己的女儿风芊芊,她才不过十岁,没有了娘亲照顾,是否能一切安好?
想开口求太后让女儿跟自己一起回去,可转念一想,不行,自己回家已是奇耻大辱,再加上女儿,其不是更像是被休弃的了吗?再说,自己也要给自己留条后路,万一过段时间太后不允自己回去,自己也好以女儿无人照顾无由回府,对,对,对,就是这样。
压下心中欢喜,花柳儿谢了恩,花严本就只是想保住女儿平安无事,至于回家不回家的他倒不在乎,他为官多年,深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道理,只要先保住了性命,后面的事都好说。
皇帝与皇后也颇为满意,虽各求不同,但总算如愿以偿,各人心中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一件闹得满城风雨的事就这样结束了,随后,皇太后提出安抚风九幽之事,皇帝也知道风青山重视风九幽,自然乐得成全,立即写了圣旨,命福顺太监去三皇子府宣旨。
风九幽服了药就睡下了,太监来时她还未醒,陌离不愿意吵醒她,以她昏迷未醒为由,代为接了圣旨。
圣旨上并未提起回府被拒之事,也未提起花柳儿被带回花府之事,只说仰承皇太后慈谕,封风九幽为无忧郡主,并将乐平公主在世时的府邸赐于她。
梅青等公主府的老人都特别的高兴,没有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回到公主府,若兰也很高兴,因为风九幽有家了,她也有家了,真正属于她们的家。
25。第25章 圣旨下
许是服了药的缘故,风九幽这一觉睡的特别的好,一直到天黑透了才醒来,睁开眼,青色的床幔随风飘动,有些恍惚,不禁在想自己这是在哪里?
纸张翻动的声音打断了风九幽的冥想,扭头望去,只见,美如冠玉的陌离轻靠在软榻上,修长而洁白的手中拿着一本书,慢慢翻动,静静阅读,时而单手抚额,时而看向远方,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看窗外的风景,浅蓝色的衣衫随意的散落在贵妃软榻的四周,风一吹就动了起来,给人一种慵懒惬意的感觉。
风九幽从未这样安静的与他相处,更从来不知他竟然这样的让人心动,美的人心都要醉了,一时间恍惚了心神。
感觉到了注视陌离抬起了头,四目相对,火花四射,一种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在风九幽的心中荡漾开来,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心在跳,非常快非常快,快到她觉得心脏马上就要破皮而出了。
风九幽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即使是上一世对尚君墨也没有。
陌离又一次纳起了闷,不知为何,对于风九幽他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好像久别重逢,可他们明明是十几年未见,为何会有这样的感觉呢?难道,是因为她长的太像乐平公主的缘故?
百思不得其解,就像是他在青州城里第一次遇见她一样,悲伤的眼神,欲说还休的样子,无不让他感到疑惑。
看到他皱眉,风九幽猛的扭过了头,闭上眼睛,压下心中的悸动,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不可以,不可以。
突如其来的转变让陌离心下一紧,立刻放下手中的书,站起身,走到床边道:“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风九幽睁开眼睛,微微一笑说:“没有,你怎么在这里,若兰呢?”
说着,她坐了起来,但由于体力不支,有些头晕目眩,一下又倒了下去,陌离眼疾手快,一下抱住了她。
两个人靠的非常近,几乎能感觉到彼此呼吸时喷出的热气,淡淡的兰花香扑鼻而来,陌离的心顿时一颤,鬼使神差的他想闻的更多,靠的更近。
暧昧的气氛让空气迅速升温,莫名的情愫在陌离的心中发酵,他第一次对一个女子有了不同的感觉,那种感觉他说不出,言不明,但他清楚的知道,她是不一样的。
风九幽心中一热,脸上一红,想也未想的就一把推开了他,身体本能的向后退,仿佛是碰到了很可怕的东西一样。
看着空空如也的手,陌离的心里升起了失落之感,见她一副避如蛇蝎的样子,心,好像被什么刺到了一样,她讨厌自己吗?
好像是的,在青州城里她对自己亦是如此,就好像是看到了洪水猛兽一样,避之不及。
风九幽推开他以后很是尴尬,想说些什么解释,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正不知如何是好时,若兰端着粥走了进来了,看到风九幽醒了,若兰大喜过望,欣喜若狂的走到床边说:“小姐,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不知道我们都快吓死了,特别是梅大叔,刚还说要进宫去请太医呢。”
神经大条的若兰并未发现二人的异样,径自说着自己的担心。
风九幽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坐直身体,浅浅一笑说:“我没事,梅叔他们现在在哪里?”
若兰拿过一个软枕垫在风九幽的背后,让她靠的更舒服一些,拧干脸盆中的锦帕,一边给她擦手一边说:“梅大叔在给小姐熬药,其他人已经回家了,小姐要见他们吗?”
听到回家二字,风九幽才想起梅青跟她说过,离开风府以后,他们就在风府不远处买了一座宅院,以乐平府自居,住的都是昔年乐平府出来的老人。
轻轻的摇了摇头说:“嗯,你等会把梅叔找来,我有话跟他说。”
“嗯,好!对了,小姐,你还不知道吧,下午宫中的福顺公公来传旨,皇上封你为无忧郡主了。”若兰恍然想起此事,说的兴高采烈。
“无忧郡主?”风九幽有些诧异,因为上一世她并没有被封为郡主,她能嫁给尚君墨完全是仰仗皇太后,还有父亲风青山富可敌国的财富。
若兰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说:“嗯,福顺公公还说皇太后很想念小姐,过两天好了让三殿下带小姐进宫呢,对了,封赏的圣旨还是三殿下代小姐接的呢。”
话落,若兰转头看向陌离说:“三殿下,圣旨呢,快拿给我家小姐看一看。”
陌离从刚才就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想里,没怎么注意听二人的对话,忽然听到有人叫自己,方才回了神:“圣旨,哦,圣旨在这儿呢。”
语毕,他站了起来,走到贵妃椅旁边,取来了圣旨,递到风九幽面前说:“这是圣旨,你看看吧。”
风九幽接过打开,大概的看了一下,卷起收好,递给若兰说:“收起来吧。”
若兰双手接过,十分的恭敬小心,转身走到一边,拿过一个盒子装了起来。
陌离抬眼看着风九幽,淡淡的说道:“父皇下旨不但封你为无忧郡主,还赐了姑姑生前的公主府给你居住,知道你受了委屈,皇祖母很是生气,已经惩罚了花柳儿,命她回了花府闭门思过,无皇祖母的旨意不得出,你安心在此养病,等病好了我再带你入宫谢恩。”
风九幽无一丝丝的惊讶,因为花柳儿受到惩罚在她的意料之中,天下没有一个母亲不爱护自己的孩子,更何况母亲早逝一直是皇太后心中的伤,上一世,她能破除所有阻力让自己如愿以偿嫁给尚君墨,就足以证明她有多爱乐平公主,多疼爱自己,所以,就算花柳儿没有骂自己一句,她也要受到惩罚。
这是保护,亦是宣言,皇太后在用这种方式告诉全世界的人,风九幽是她的心头肉,欺负她就等于在跟自己作对,在跟皇家作对,任何一个欺负她的人都要付出代价,惨痛的代价。
26。第26章 不愿相见
风九幽略有迟疑,想了一下看着他说:“虽然你是我的表哥,但住在你府上养病终究不是长久之事,且我的病一时半会儿的也好不了,既然皇上已经下旨将母亲的府邸赐于我,那我还是回去公主府养病的好,反正总是要住过去的。”
客气而疏离的语气让陌离有些不舒服,试问这京城之中有多少女子想要住进自己的府邸,可他从来不曾允许,就连他的亲妹妹亦是如此,而她,与众不同,好像连一时一刻都不愿意多呆在这儿一样,不禁在想,她真的这样讨厌自己吗?
“我做了什么让你讨厌的事吗?”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风九幽顿时一愣,秀眉紧锁,不解的回答道:“没有。”
陌离松了一口气,又说道:“那你为什么讨厌我?”
风九幽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搞不清楚他怎么了,想了一下自己似乎不曾说过讨厌他的话,有些无辜的说:“讨厌你?没有吧。”
纵然回答时陌离一直看着她的眼睛,可他还是不相信,因为他的感觉不会错,她就算不讨厌自己,也肯定不喜欢自己。
“既不讨厌我,那为何要离开,你是我表妹,别说在这府上住些日子养病,就是住在这里一辈子,又有谁敢说半个不字。”莫名的烦躁让陌离的语气不再温柔,有种强势的霸道。
风九幽有些无语,真想告诉他,你不是我表哥,我们也没有血缘关系,你的父皇不是你的父皇,你也根本不姓尚,你姓陌,你是东凉国的三皇子陌离。
可惜她不能说,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她要找个合适的时机引他自己去寻找答案,去查明一切。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耐着性子说道:“你是我的表哥不假,我也相信没有人敢说什么,但是,这儿不是我的家,我更不可能一辈子住在这里,所以,我要回家,回我自己的家。”
“回你自己的家?你不会真的要跟姑父断绝父女关系吧?”陌离很是惊讶,虽然风九幽说恩断义绝的话时,他也在场,可总觉得那是气话,当不得真。
风九幽苦涩一笑,不会是真的吧,曾经她也以为不是真的,可看到父亲沉默的那一刻,她的心是那样的疼。
“母亲走了,那里再也不是我的家了,很晚了,我想休息了。”提到白天的伤心事,风九幽的心情跌落到了谷底,恩断义绝的话伤到了风青山,何尝没有伤到她呢。
不管是亲情还是爱情,从来都是一把双刃剑,砍伤别人的同时亦会伤到自己,不过她不后悔,因为只有下了狠药,才能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见她伤心陌离有些不知所措,伸手握住她的手,郑重其事的说:“你现在病着不要想太多,我答应过姑姑会照顾你,就会一直陪伴在你左右,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站在你身边,九儿,不要害怕,你还有我。”
或许是怕她拒绝,或许是自己太不好意思了,陌离说完话就站起来走了。
风九幽有些懵懵的,搞不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明明已经对他避之不及,就连说话都小心翼翼,为何还会这样?看来这里是住不得了,要想办法赶紧离开才是。
若兰一直在旁边站着,听到那些话感动的不得了,在这个世界上,真正说要守护她家小姐的人除了雪老夫妻,就是陌离了,先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的,能不能做到,最起码他还记得当年的承诺,这就够了,不是吗?
泪眼朦胧的端过粥送到风九幽面前,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说:“小姐,三殿下真的好好,不但人长的俊美,对小姐也非常好,以后谁要是嫁了他一定会很幸福。”
风九幽但笑不语,接过她手中的碗默默的喝起了粥。
那样美好的人,自然谁嫁了都会幸福的,可她不会,她只会给他带来灾厄。
第二日一大早,风九幽就起了床,简单的收拾之后,她就向陌离辞行。
陌离先是不肯,说她现在连路都走不了,不能离开,可经不住风九幽的执拗,他不得不答应她离开,不过前提有个条件,那就是要亲自送她去乐平公主生前的府邸。
风九幽很是无奈,看他态度坚决就同意了,想着不过是送到地方,以后少见面就是了。
梅青得了命令,一大早就套好了马车,正准备去请风九幽,若兰就拿着行李走了过来,微微一笑:“梅大叔,小姐说从后门走,你把马车赶到后门去吧。”
梅青接过她手中的行李,放到马车的后面,有些不解的说道:“为什么要走后门?前门走比较近,拐个弯就到了。”
若兰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小姐是这样吩咐的。”
这样说了梅青也不好再问,佐不过是多走段路的事,说不定小姐是想看看京城呢,淡淡一笑说:“哦,好,那我现在把马车赶到后门去,你扶小姐过来吧。”
若兰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走了。
经过一夜的休息,风九幽的身体好了很多,体力也恢复了许多,本想自己慢慢的走到后门,可谁知陌离二话不说就将她抱了起来。
心中一震欲要挣脱,但想到昨日他说的那些话,风九幽不动了,他现在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尽一个表哥的职责,而自己越是拒绝他越是疑惑,越是疑惑越会把眼光放到自己身上,与其这样倒不如随他去吧,反正也就今日了。
对于她的顺从陌离很是高兴,紧紧的抱住她说:“我们走了。”
纵然心中已经坦然,可身体还是很紧张,低下头不敢看他,故作镇定的应声道:“嗯!”
须臾,二人穿过花海来到了后门,正准备把风九幽放进马车,管家就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殿下,驸马……驸马爷来了,说要见九小姐。”
低头看向怀里的人儿,陌离忽然明白了她为何要坚持从后门走,原来,她是不想见到自己的父亲。
27。第27章 南修一派
轻轻拍了拍他的胳膊,示意他放自己下来,陌离会意,将她放在了马车上:“姑父定是担心你的身体,才一大早过来的,不如……”
“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麻烦你不要告诉他我的去向,谢谢!”说完,风九幽头也不回的进了马车。
不是不想见,而是还未到时候,这把火已经点燃,不烧到最旺处岂不是白费心思。
对于她的绝情,陌离有些不舒服的皱起了眉头,纵然他也觉得风青山过分了,可终究是父亲啊,难道就真的不给他机会了吗?
若是从前,梅青可能会跟陌离一样想要再劝,可从雪山之巅到京城的这一路上,他了解了风九幽,她不但是个很有主见的人,还从来说一不二,决定的事情更不会为任何人改变,就像那天被关进大牢一样,所以,看到陌离想要说话时他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再说,然后坐上车辕,轻挥缰绳就驾车离开了。
管家有些看不懂,小心翼翼的抬眼问到:“殿下,这……还见吗?”
陌离略想了想说:“请他去花园坐,我马上过来。”
他本想追着风九幽而去的,可总觉得这样不太好,想想还是见了风青山再去公主府找她吧。
尚君墨连烧几日终于在这天早上醒来了,太医们大喜,立刻向皇上禀报,皇帝下了早朝马上赶了过来,看到他健硕的身材不过几日就消瘦的不成样子,心疼的不得了。
皇帝摸了摸他的额头,感觉还是有些微烫,关切的问到:“墨儿,你怎么样?好些了吗?”
尚君墨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喉咙疼的像是有火在烧一样,用力的吞咽了一点参茶,虚弱的说:“儿臣不孝,让父皇担心了。”
“傻孩子,不想父皇担心就快点好起来,在你昏睡时父皇已经下旨犒赏三军,你大破敌军功不可没,父皇已经下旨封你为靖王,希望以后你能继续为昌隆开疆扩土。
心中万分激动,眼中泛起泪光,这些年的努力总算是有了回报,欲要坐起谢恩,皇帝连忙拦住他:“你的伤口还没有好,千万不要乱动。”
尚君墨重新躺下,哽咽的说到:“谢父皇!”
看到他的泪水,想到他这些年来受的大伤小伤,为昌隆立下的汗马功劳,皇帝的心中亦是百感交集,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要保住他的胳膊,绝不能让他成为一个残废。
皇帝握住他的手,似要给他力量,轻声到:“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养好伤,一切礼仪都免了,你母妃为了你眼睛都苦伤了,一会儿要好好安慰她,父皇还有些折子要看,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话落,皇帝松开了他的手,站了起来。
“是,恭送父皇!”尚君墨点了点头,恭敬的说到。
皇帝摆了摆手示意他躺下,然后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出了主殿,皇帝来到了偏殿,招来太医和让尚君墨醒来的宋明郎中,问了一下尚君墨的病情。
宋明乃是揭皇榜进来给尚君墨看病的江湖郎中,他自称是南修毒医的大弟子。
宋明长的眉清目秀,只是肤色有些黑,加上整日里又穿一件黑衣,给人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许是修了毒药的缘故,阴暗的让人有些不敢靠近。
见了皇帝他并不行礼,只是微微的弯了弯腰,回禀到:“二皇子醒来并不是因为伤口有所好转,而是吃了我的独门秘方修元丹,这种丹药虽然厉害,但却不能再吃,想要保住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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