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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名门锦秀-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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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身玄色斜襟小袄, 没有任何的图案,只是用七色彩线盘成了如意结扣,自脖向下,同色的裙上也是用七色如意扣拼成的图案,身形纤瘦,面笼轻纱,只露出一双眼睛水润沉静,幽深如水潭。
    虽然面纱笼着看不太清楚五官,但是以宣王的眼力,却看得出对方身上的玄色衣服是难得的乌蚕锦,那是贡品,一般的世家名门都不会有。这个身形幼小的小丫头,应该是个贵女。
    不过,那双眼睛还真是有些熟悉,好似,在哪里见过。
    “宣王爷,请坐。”华宁锦侧了侧脸,微微躲开对方那双过于炽热的眼睛。
    萧君昊用有些惊讶的眼神看向空显大师。给他治伤的,难道就是这个声音甜糯的小贵女?
    “这位,就是给您治伤的元姑娘。”空显大师点了点头,回应了萧君昊的疑惑。
    萧君昊坐到榻上时,还有些不敢置信,华宁锦走上前,看着萧君昊。
    果然,那个男人,就是宣王,她就觉得那个戎装男子定非常人。
    这个传说中的北地战神看样子大约近二十五六岁,身形高大,面部轮廓如刀削刻般,这样线条分明的五官,在燕国来说很少见。双眼幽黑,其实他长得不错,五官十分俊朗。
    不过,因他眼神太过凌厉,周身的气势又带着说不出的阴冷的煞气,那种煞气,是常年在战场中历练而出的。
    华宁锦吸了口气,究竟是要杀过多少人、历经了多少的战争,才会让这个男人身上凝聚出如这种刀锋般的寒冷呢?
    不再乱想,她直接示意。
    “脱衣服。”
    “什么?”刚坐定的萧君昊差点站起来。
    “请除了上衣,不然,我要怎么看你的伤势?丹砂之毒,一定要认穴精准,不脱,我怎么施针?”华宁锦毫不在意。
    前一世的开放式教学,让她对男人的身体毫无一丝的幻想。
    萧君昊微微眯起了双眼,那表情,让华宁锦莫名的想起攫住猎物的豹子。


 ☆、治伤 三 ☆
    萧君昊没再说话,伸出手把刚刚穿好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下来,随着衣服的落下,男子精壮的胸膛与胸口一直延伸到腹下的伤口也露出来。深深的红色,让华宁锦自失神中惊过来。
    这个男人!他刚刚那种眼神,精锐幽冷深若寒潭,明明是在脱着自己的,可是,却让她有种怪异的错觉,似乎,他脱的并不是自己的衣服,而是她的……
    还好,深切的血色让她自花痴的猜想中惊醒过来,她有些不甘心的瞪了对方一眼,这才开始审视对方的伤口。
    这伤口应该是被刀剑类的利器划过而留下的,伤口深,并且涂了毒,那毒阻隔着对方皮肉的自愈,让血不断的流出,并且侵蚀着伤口周围的皮肉,那里的皮肉已经发黑了。
    “拿烈酒来。”华宁锦话音刚落,真箜已经把一个酒瓶递了过来。
    “喝了吧。”
    “为什么?”萧君昊的眉头皱起来。
    “一会儿会有些痛。”华宁锦淡然。
    “我忍得住。”萧君昊拒绝。他不喜欢喝了酒什么都掌控不住的感觉。
    “随你吧。”
    坚持的瞪了萧君昊会儿,看对方一脸坚持,华宁锦也不强迫,哼,她倒看看他是否坚持得下去,别一会儿疼晕了看他怎么收场。
    华宁锦深吸了口气。
    转头,她对空显大师点了点头,空显大师把准备好的针盒打开,华宁锦伸出手把里面的针包拿过来,打开后,长长短短的针并列而放,闪着幽冷的银光。
    手起针落。
    华宁锦的动作十分俐落。事实上,以宣王的伤势,她很纳闷对方居然还坐得住,一般人恐怕早躺下了。不断流出的血,就算那男子再强壮,也禁不住这种软刀子锉磨的痛苦。
    把丹砂之毒逼到了萧君昊的伤口处,那里开始不断的流出紫黑的血,萧君昊只觉得伤口处一阵火辣一阵冰凉,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接着,空显大师走过来,手里的匕首一挥,已经坏死的伤口组织被切了下来,萧君昊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这边,真箜已经把手里的针用火薰过又用沸水烫,接着把用沸水煮过的肠线拿过来,华宁锦穿针引线开始把萧君昊当成死猪一般,缝合伤口。
    针线穿过人的皮肉传出的裂帛声让人听得耳朵直酸,一边的真箜抖了抖肩膀,终于还是忍不住先跑出去。华宁锦神情十分专注,看那模样仿似在绣着最精致的花一般。
    而萧君昊的脸色却更白了。每一次针穿过身体时他的身体就会不受控制的微抖一下,不过,那痛苦的哼声都被他强硬的吞回了咽喉。该死,真是够痛的!
    当华宁锦缝完了最后一针,随手打上结后。
    萧君昊松了口气,而她,亦是。
    针下的皮肉不自觉得的痉挛状态,让她知道对方有多痛,不过,即使汗湿重衣,对方依然没有叫出一声痛更没有没用的痛晕什么的,让华宁锦也对萧君昊有些刮目相看。
    这位宣王爷,是有些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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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更~今天不敢确定是几更哦亲们,如果晚上十点没更。就只一更咯~因为今天有事情。。。可能会很晚很晚回家……


 ☆、他想要她! ☆
    用银剪把线结剪好,华宁锦站起身时只觉得后背一凉,那里居然已经被汗浸透了。这治伤,对宣王来说是痛,而对她来说,却是全神贯注后的紧张。
    把宣王身上一直插着的阻止毒素回流的银针全部拔出来,丢到了榻边放置的银盘里。真箜不知什么时候进来,手里端着冒着热气的水盆。
    华宁锦走过去,把手洗干净,用雪白的锦帕擦干,这才转过身。
    “请宣王试着运行内力试试看。”
    萧君昊闻言,催动身体里的内力,惊喜的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一直沉痼不动的内劲,已经开始运转自如。
    “跟着我说的顺序运动内劲,运满六个周天,把体内的阴寒残毒逼出来。”
    华宁锦慢慢的说出一个一个的穴道的名字,萧君昊闭上眼睛,随着华宁锦的话语运动内力,慢慢的,放空的身体从之前的沉重无力变得轻盈而有劲,那一声声温软甜糯的发音,就那样随着周而复始的内力,撞击在他的穴道上,流动在他的全身,一直汇成一片冲击到他的小腹处,凝成一团诱人的火焰。
    心绪杂乱内息不稳,萧君昊猛得一惊,连忙集中精神沉下心神,慢慢入定。
    看萧君昊入了定,华宁锦走到一边对空显大师微微点头,萧君昊的伤剩下的就是调理了,空显大师完全可以出方,她就不多事了。
    “师父,我走了。”华宁锦低声说,空显大师连连点头,华宁锦走出空显大师的院子时,身上的汗已经湿透了重衣。
    丫鬟清冬与青妈妈都等在南面的小屋子里,真箜跑去喊人。青妈妈连忙拿着披风跑出来,帮华宁锦披上。
    清冬与青妈妈扶着华宁锦回到她住的房间,拿掉轻纱,青妈妈看到华宁锦脸色青白中透着的疲惫大吃一惊。
    “姑娘,怎么累成了这个样子?”
    “没事,准备热水,我泡一下。”
    施针本就是很耗精力的事儿,又缝合伤口,她开始时还不觉得,可是回来的路走一半时,她的脚就完全的软了,疲倦如潮水一样上涌,让她觉得腿似有千斤般重。
    看着华宁锦脸色苍白鬓角渗着冷汗,清冬和清秋连忙快步走出去喊了伺侯的婆子,抬了已经准备好的热水开始忙碌。
    泡到热水里,华宁锦才舒了口气。现在天气寒冷,刚刚凉风透过披风吹进来,让她更是冷得想打冷战。现在终于有些暖热了。
    萧君昊倚在绿蘅院里的床上时,已经是入夜时分了。他抬起头,冷凝的表情似乎已经结了霜。
    “爷!”萧东走进来,“已经准备好了,亥时三刻就出发。”
    “大哥!”萧君益的脸上带着不赞同,他的手臂与肩膀皆包着白色的棉布。“空显大师不是说了,你的伤一定要静养,你怎么……”
    “不必说了!”萧君昊一脸冷肃的抬头,阻住萧君益的劝说。“现在是什么时候?一切都按之前的决定继续。”
    “萧一!”萧君昊抬起头看向一侧站着的侍卫。“我吩咐你的有没有做?”
    “已经问过了。”萧一低头。“目前,只有公主府的七姑娘在福光寺里小住。”
    公主府?
    萧君昊忽然想到了那个元姑娘到底是谁。难怪,这声音,是那么的熟悉。
    黑色的双眸,猛得射出侵略至极的目光。
    他想要她!


 ☆、回程 ☆
    马车外瑟瑟的脚步声,把华宁锦自睡梦中惊醒。她睡得本就不沉,这一惊,身上就是一冷。
    “姑娘,做噩梦了?”青妈妈连忙把打了个冷战的华宁锦揽在怀里。
    身上一暖,华宁锦贴靠到青妈妈温暖的身上,熟悉的人体温度让她有些安心的舒了口气。
    车子外面,传来侍卫呵斥的声音,华宁锦看了看窗子,发现外面的阳光已经西斜了。
    “青妈妈,外面还有人?”
    “姑娘不用担心,马上就到尚京城的官道了。应该没事了。”青妈妈抚了抚华宁锦乌黑的头发。
    “可是妈妈,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流民?”清冬的眼睛里闪过胆怯。
    “听说是从南越府过来的,一些被流匪逼得流离失所的,还有一些是今年大旱家里没了进项的。”
    侍卫的呵斥的声音渐渐消失,华宁锦看着车厢晃动着的车顶,想着这一路看到的那些衣衫褴褛面色黄瘦的流民,心里那种不稳妥的感觉更加的强烈。
    自古以来,哪朝哪代,一旦有流民出现,基本也就到了亡国或是战争的时候,这一次,会不会例外?
    “姑娘醒醒神,马上就到府里了。”青妈妈看着怀里发着呆的华宁锦,不由得有些担心。
    不知道她家的姑娘是否是被流民吓到了,一直是若有所思的模样。
    前方传来马夫停车的声音,华宁锦不由一惊,青妈妈连忙掀起车帘询问,却是府里大郎君担忧华宁锦的安全,派了一些侍卫过来接应。
    马车驶进了公主府的二门处停下,青妈妈扶着华宁锦下了车,华宁昱一身淡青色滚紫边绣着青云纹的箭袖,正一脸焦急的等着,看到华宁锦下车,眼里一喜,连忙迎上去。
    “元七,怎么样?这一路上可还安好?听巡城司传来的消息,平川府路上不太平静,大量的流民从南越府那边过来了?”
    “有遇到,不过还好有侍卫,没什么事儿。”华宁锦乖巧的回答,任华宁昱关心的上下打量着自己。
    “那就好,马上入九了,我那边新得了个消寒图,是傅春山大家的真迹呢,一会儿让文竹给你送去。”
    “是我最想要的那个?”华宁锦眼睛一亮。
    她一直想要傅春山大家画的《九九消寒图》,那画清雅秀丽画风深得她心。
    “见过大郎君、七姑娘!”魏嬷嬷恭敬的站在一侧问好。“长公主请七姑娘马上过去。”
    “大母有事?”华宁锦与华宁昱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
    以往华宁锦回到府里,都是任她直接回院里休息,第二天再拜见请安的,现在虽然天色尚不算太晚,可是长公主这般急切的要见华宁锦,还是第一次。
    “白日宫里的嬷嬷来传了太后的懿旨,想来是和此有些关系。”
    “太后的懿旨?”华宁锦有些疑惑的和华宁昱互看了一眼,兄妹两人干脆结伴而行,一起去了禧荣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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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少有点卡文。。。。今天先一更哦亲们,明天如果顺利,估计会好一些,我能补会补的,请大家见谅哦!


 ☆、宫中懿旨 ☆
    禧荣居院子里灯火通明,几个小丫头子与婆子一起忙碌着,小丫头子拿着匣子,而婆子拿着各色布匹,还有几个大箱子,也不知道是抬的什么东西。
    新换了一身粉绿滚着蜜合色宽边袄裙的丫鬟守在门口,看到华宁昱与华宁锦过来,连忙施礼请安,接着掀开了帘子通报。
    “大郎君和七姑娘过来了。”
    踏进东暖阁,迎面一股热气扑了过来。长公主坐在短榻上,手里端着出自官窑的白里红釉缠枝牡丹纹的茶杯,白里透着丝丝血纹的杯盖在长公主保养得益的指尖轻划过茶杯口。
    看到华宁锦兄妹连袂而至,长公主的脸上就是一喜。
    “元七,快过来。”
    长公主伸手把华宁锦抓住,立即眉头皱起来。
    “手怎么这么凉?”
    一边的魏嬷嬷连忙拿过来一个热汤婆,递到华宁锦的手里,华宁锦捧着汤婆子暖着手,一边对着长公主笑。
    “没事的大母,天气凉嘛,暖一会儿就好了。”
    “你这孩子。”疼惜的抚了抚华宁锦的额发,长公主轻叹了口气,虽然长公主没有再说话,可是那双眼睛里的神色,却被华宁锦看得清清楚楚。
    “大母,听说宫里太后有旨?”华宁昱忍不住询问。
    他一眼就看出长公主眼中的忧色,不由得与华宁锦互看一眼,兄妹两人都是聪慧的,很清楚能让长公主担忧的事情,定是与宫里有些关系。
    “太后下了懿旨,腊月十八宫中设宴,朝中三品官之上的各家贵女,皆要入宫去赴宴。”
    长公主的声音极慢,可是其中的意味却不说自明。
    “怎么会?去年不是刚选过秀了?”
    华宁锦的脸色不由得有些变了。选秀三年一期,宫中少有这样的宴请,一般请外命妇都会是过年时,而请各家的贵女…
    “傻丫头,你忘记了各个皇子除了九皇子年幼,其他几位皇子,都到了成婚的年纪。”
    “是这样?”
    一时,华宁锦的眉心锁了起来。
    “二丫头年龄大了,估计是没事,可是其他的那几个,尤其是四丫头,常年在慈清宫伴着太后,恐怕一个侧妃是免不了的。”
    “四姐姐的婚事,恐怕太后已经有了一定。”长公主的声音笃定,让华宁锦心中不由得有些疑惑。“这一切,恐怕也是要看四丫头怎么想的。太后,恐怕不会勉强她的婚事。”
    “为什么啊大母?太后竟会这般宠爱四姐姐?为什么她只喜欢四姐姐一人呢?听说,四姐姐是一出生就被太后接到宫中的,这么多年都没回来府中过。”
    华宁锦对于华府的这位庶出的四姑娘没什么印象,她除了出生后,只在回到尚京那一年进过宫里见过太后,可是那时四姑娘因染了风寒没陪在太后身边。因此,她对于那个太后一直极宠爱的四姑娘华晴完全没见过。
    “这是因你四姐姐的母亲是娇鸢。”长公主不愿多说,只说出一句就停下来。
    长公主的眉心一直都没有松开,华宁锦多少能知道长公主的担忧。


 ☆、宫中密事 ☆
    当今是长公主一手养大的。当年太后因是庶出,一直不受宠爱,只是个浣衣院的宫女。后来皇上一次酒醉误入了浣衣院宫女住的浣园,宠幸了太后后生下了长公主,有了长公主后,太后被封为美人,住到了畅梅园。
    只是,皇上之后就把这个一夜春宵,为他生下庶长女的宋美人抛之脑后,直到长公主十一岁时,因皇上夜游御花园,这才又遇到了宋美人。一夜宠幸,又有了当今。
    当时的太后只不过是博陵宋氏一个分支的庶女,生了长公主时还不算起眼,可是再生下皇子登时就惹人侧目了。也不知是被谁陷害,结果落了个冲撞皇后的罪名,当今刚满八个月时就被打入了冷宫。
    长公主当时虽然只是个十二岁的小姑娘,可是却也知道,宫中黑暗,如果任由着幼弟随着母亲进了冷宫,恐怕也不会有命留下来。她跑到皇帝面前跪求了一个时辰,终把幼弟接到身边照顾。
    直到当今承位之后,太后才被放出冷宫,成了太后,只是,当今对长公主的情分却比之太后要深得多。
    一个母亲,怎么会接受得了自己的儿子最尊敬的女人不是自己的母亲而是自己的姐姐呢?即使那个姐姐是自己生下的,她也无法接受。
    长公主亦察觉到了太后的心结,自出嫁出宫后极少回宫,亦命自己的子嗣后人少入宫帏,不然以华宁锦来说,又怎么可能长到十四岁只进过一次宫呢。
    华宁锦给华宁昱施了个眼神,华宁昱知道了华宁锦的意思,起身向长公主施礼告退。
    “去把那几匹今天宫里赏得状元锦和武士缎给大郎君一起送过去,还有那几封新锞子,都送过。”
    长公主吩咐着,魏嬷嬷应声忙起来,院子里的婆子们早就听从魏嬷嬷的话守在院中,听了命令连忙忙碌着往库房跑。
    “本想明天再派人给你送去,既然你来了,就拿着回院子吧。”长公主笑着看了眼华宁昱。“哥儿最近出去巡城要注意着,天气越来越冷了,小心着凉。”
    “大母放心吧,我身体好着,这点冷不放在心上!”华宁昱笑。“既然大母有赏,孙儿就却之不恭了。”
    “你那新锞子别回头又给了元七!”长公主微嗔。“她的我也准备了,那是给你赏人的。”
    “大母偏心!”
    华宁昱傻笑,而华宁锦却嗔着不满的鼓起双颊,脸忍不住一红。
    以往华宁昱一有什么新式的银锞子,都会一骨脑儿的给她送过去的,大母倒是没说错,如果她不说,这几匣子银锞子估计最迟明天哥哥就会给她巴巴的送去了。
    魏嬷嬷送着华宁昱出去,长公主这才放松下来,她转过头,仔细的看了看华宁锦的身上,上下打量的目光让华宁锦不舒服的缩了缩脖子。
    “大母,这是怎么了?”
    “太后不下旨我还真不是太注意,你这身上也太素气了。”长公主不赞同的摇摇头,伸手指了指被各色布料堆得一堆像小山似的紫檀木圆桌案。
    “那些布料子都是我今天命人整库时找出来的,有些是宫里赏的,有些是我之前自己存下的,颜色都不适合大母了,正是你们小姑娘用的粉嬾色,都拿回去,好好整治几身衣服。”


 ☆、得赏 ☆
    “可是……”这也太多了吧!
    华宁锦有些无奈的看着堆放着的至少有七、八匹的布料,还有一边的那几个云樟雕着精细花纹的箱子。
    “过来。”长公主的唇角有丝笑意,她拉着华宁锦的手起身,走到了内室,内室的妆台前,放置着三个红木妆奁,半开的盒盖看得到里面各色的宝石闪着亮光。
    “这是收拾出来的首饰,你都拿回去,戴着玩儿吧,原本是大母年轻那会儿得的赏赐,我前几日让兴管事拿去宝兴斋熔了重新打了些现在时兴的样式,正合你们小姑娘戴着。”
    看着略有深意的望着她的长公主,华宁锦突然有些明白了过来。
    如果她没猜错,不止是各家贵女,各家的郎君估计也都在入宫之列吧?而且,这个时候,借此机会,不只是太后给皇子们选另一半,估计各家有郎君的也都要好好的相看一二呢。
    想到这里,华宁锦脸颊一红,倒不是羞,完全是有点着急急的。她不想这么早嫁人啊,即使不嫁,订亲她也不想。这个时代的女人太可怜了,她想从中找个看得顺眼的合她心意的,怎么可能找得到?
    在长公主的殷殷嘱咐中,华宁锦回了紫竹院。
    泡在热水里的华宁锦,可以说是最放松的了。不过,今晚,泡在热水里的她,脑子却在高速的运转着,仔细的思量着自己日后的出路。
    看长公主的模样,自己的亲事是一定要有个结果的。当然,有大母疼爱的她唯一觉得还算庆幸的,就是自己可以多少对自己的婚事提一点意见的。长公主不会太过无视自己的意见。
    只是,要选个什么样的另一半呢?如果这时代的男子都像大哥那样……唉,算了,大哥是疼她,但也是对妹妹的那种。即使有了华谚这个父亲的前车之辙,听说他房里也有好几个通房了。
    华宁锦摇摇头,动了动身体,清秋和清涵连忙上前,扶着她出浴桶,给她擦干身体,又披上柔软的天丝锦睡衣。
    回到睡房里华宁锦半躺卧在床上,乌黑的头发任清涵用棉帕子绞干,青妈妈端着参汤走进来,把烫热的参汤先放置到床边的小几上。
    “姑娘。”青妈妈先看了看清涵绞头发的动作是否过重,这才转头。“听金嬷嬷说,夫人这些天在府里不太好,身子愈发的不爽利,姑娘们的请安问省都免了不说,连院子里的姨娘们也都搬到了府后的西南边的槐花苑去了。”
    “不爽利?”华宁锦原本是昏昏欲睡,听了青妈妈的话立即睁大了眼睛坐起来,谁料头发还在清涵的手里。“哎哟。”
    “姑娘!”青妈妈大惊,连忙上前。“头发是不是扯掉了?清涵,你怎么伺侯姑娘的!”
    “没事,就是拽了一下,是我忘记了,不关清涵的事。”华宁锦强忍着不敢太喊痛,生怕青妈妈来了个迁怒。“清涵,你先出去吧。”
    接到华宁锦递过来的眼神,清涵满脸慌乱的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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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赶在今天发出来了TAT。。。。下班回来一直在存稿子中……明天上午九点……继续吧!


 ☆、灵犀来访 ☆
    “姑娘就是宠着她们,姑娘从小到大我伺侯了这么久,哪有一次扯疼过姑娘!”青妈妈余怒未消,不过更多的却是无奈,她家姑娘有时候真是……
    “没什么啦,青妈妈,先说说夫人。”华宁锦算着蒋氏的日子,觉得份外蹊跷。“她都满了三个月了,怎么会反应这么重?”
    华宁锦倒是知道也有那种之前没反应,结果满了三个月反应极大的人,但是那些人一般都是身体阳虚极过才会如此。而蒋氏,虽然没给她枕过脉,看面色却绝没可能是这种体质啊。
    “这谁知道呢。”青妈妈摇摇头。“听说是郁结在心什么的,想也知道,那般小心翼翼,太过了。”
    青妈妈自知道了上次的事后对蒋氏抱着不以为然的态度,不过,只在华宁锦面前略显露一二,在其他人的面前,她可是对蒋氏相当的尊重的。
    华宁锦对青妈妈笑笑,青妈妈却把那块已经打好了络子的血玉用帕子包了放到了华宁锦的枕边。
    “明天姑娘就把这玉带上,长公主特别的吩咐了,这暖玉养人。”
    “好。”华宁锦秀秀气气的打了个呵欠。“大母今天说了,让我休息两天就和姐妹们一起去上学。”
    “知道了,听说灵犀公主也回来了呢。”青妈妈笑着说。
    “真的?”华宁锦笑得更开心,除了文敏,她就和灵犀公主最为要好了。“那我休两天就去上学吧。”
    “妈妈,把我带回来的那个沉香木匣子收好了,我明天就要用。”
    闭上双眼的华宁锦喃喃的说着沉沉睡了,青妈妈帮她盖好了粉色的螃蟹戏菊的被子,又把帐子上方已经放好了栀子香的薰香球拨了拨,一股幽幽淡淡的香气蔓延开,青妈妈把已经换成天水碧绿色的帐子笼好,这才退出来。
    姑娘就是长了颗玲珑心啊,一直有些过浓的栀子香被姑娘用青竹叶中和之后,散发出的香气清幽而淡雅。
    青妈妈心中感叹着,吩咐着清涵去隔间的小暖阁歇下,这才回房休息去了。
    华宁锦本想休上两天就快快去上学见灵犀公主,谁料却被灵犀公主直接找上了门来。
    睡了一夜身体休息过来的华宁锦正让青妈妈把收起的沉香匣子找出来,就听到了丫鬟的通报,说是二门处的婆子过来通报,灵犀公主到府,现在正去了长公主那里问安。
    “这个灵犀真是!又这样闯进门,一定会被大母念!”华宁锦好笑不已。
    灵犀公主是当今唯一的爱女,当今生下了十多个皇子,却只得了三个公主,这三个公主又夭折了两个,只有这位徐美人生下的灵犀公主养在膝下。因此特别的疼爱。
    灵犀公主的生母徐美人体弱多病,生下灵犀公主后没两年就去了,灵犀公主被皇后抱到宫中养育,因此和嫡出的公主倒没什么差别。
    原本皇家的公主,是有专门的女官教养的,可是这位灵犀公主因自幼就是受着宠爱长大的,虽然不至于是娇纵跋扈,却是也个性活泼有着自己的主意。
    刚过八岁就不肯再在宫中受教,一定要跑到国子监去和各家贵女一同上课,当今宠着她,也就纵着她如此了。而她一进国子监,不知道哪里看上了华宁锦,对她特别的友善,而华宁锦,亦是你对我好我亦对你不薄的性子,于是一来二去的,她、灵犀、文敏三人成了十分亲密的闺中密友。
    收拾了一番,华宁锦连忙去了长公主的禧荣居,刚一进东暖阁,就有一个一身银纹绣百蝶度花宫装,纤腰一束长得有几分艳丽的少女转头冲着她笑。
    “元七!我来看你了!”灵犀公主大声笑喊。


 ☆、公主灵犀 ☆
    “灵犀!”
    华宁锦轻喊一声立即感觉到了端仪长公主沉凝的目光,她快速的收回视线,端端正正的对着长公主认真的施礼问安,在长公主吩咐起身后才走向灵犀公主。
    长公主满意的目光在华宁锦的身上扫了扫,又转头一脸不赞同的看着灵犀公主。
    “灵犀公主,这样不提前知会就闯到人家府上来是十分没规矩的。更不要说在长辈面前既大喊大叫,宫里的女官,国子监的女夫子,都是这样教你的?”
    “姑母宽恕,只是灵犀见到元七心中欢喜过了,这才失仪。”
    灵犀公主眨了眨她那双黑大的眼睛连忙一脸无辜的对着端仪长公主请罪,一脸的知错后悔的模样让端仪长公主微板着的脸稍松了松。
    “知道错了就好,知道你们小姑娘不喜欢陪我这个老婆子了,去吧,到元七那里好好坐坐,早些回宫里去,不要待的太晚了。”
    “怎么会,灵犀很愿意陪着姑母呢,不过倒是真想和元七聊聊天。”
    灵犀乖乖巧巧的卖了个好,又行了个标准的安礼,接着随着华宁锦退出了东暖阁。
    “呼!好累!”
    灵犀在看不到长公主后登时觉得胸口处的气顺畅了,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脸上带着笑,歪了歪头伸出手紧紧抓住了华宁锦的手,绵软的手掌削瘦嫩白。
    “灵犀,你怎么瘦了?”
    华宁锦有些蹩眉的看着灵犀的手掌,发现上面隐约还有针眼。
    “怎么,皇后娘娘让你学女红了?”
    “可不是。”灵犀嘟了嘟嘴。“真是的,又不是小家小户的女儿,学那些女红做什么,不是有陪嫁的绣娘吗?偏要我学,结果扎成了这样,被父皇看到了斥了她一顿,结果又一骨脑的全都恼到我身上。”
    进了紫竹院灵犀登时放松了不少,脱了绣鞋和华宁锦一起坐到暖热的炕上,灵犀像竹筒倒豆子般的说着在宫里的郁闷。
    “你别这样口没遮拦的,当心被人听到。”华宁锦好气又好笑,看了眼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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