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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名捕(水红)-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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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霜华似明白她的疑惑,“这个……是……是今儿凤歌公主赏我的。”
  “那蓝色荷包里装的是这赤金手镯?”
  谢丽华有些不信,她可是见过谢杏华手里的,里头是有一只手镯,做工精细,但不是赤金的,而是银质的,还有一对耳坠,式样也很特别。
  如果她没猜错,谢霜华荷花里应与谢杏华的差不多。
  谢丽华沉吟道:“听说,前两日二表嫂丢过几件头面首饰,霜华,你可得把自己的都搁好了。”
  弄不好就是温二奶奶杨氏丢的赤金手镯,这些日子以来,谢霜华总是神出鬼没地消失一阵,早前不觉,自谢婉言叮嘱了姐妹二人,一见她失踪不见,就会让府里人小心些,听说谢霜华进杨氏屋里想偷拿时,被那边的婆子抓住了,只因传出去难听,这消息才没张扬开。
  谢霜华故作不懂地道:“那偷拿的丫头可抓住了?”
  “你怎知道是丫头偷拿了,只说不见了。二表嫂身边的婆子、丫头全是从杨家带来的,大户人家出来的,哪会做这等小偷小摸的事。”
  谢霜华随意附和了两声,无论那婆子有没有把实情说过来,她似乎也没脸见杨氏了,但杨氏一定知道她偷拿首饰的事。
  如此,离开也好。
  她不管谢婉言要她离开的真实原因是什么,她往后都是容宁候府的表小姐。
  谢霜华收拾了一口箱子的细软,来的时候孑然一身,去的时候却有满满一箱子的衣衫,还有一大盒子的头面首饰,便是在谢家最鼎盛之时,得宠的庶女也不过如此。
  “丽华,我要随君姑母去容宁候府了。”
  谢丽华面露不舍,伸手拉住她,唤了婆子丫头过来,“帮霜表小姐把东西抬到二房上。”
  婆子应声,领了谢霜华的丫头出得芙蓉院。
  丫头虽给了谢霜华使,可她的卖身契还捏在谢婉言手里,丫头自是听婆子的,出得门来,在一处僻静的拐角处,婆子令人放下箱子,从里面取出首饰盒子,挑了里头值钱的出来,用帕子包了,又照原样放了回去。将箱子里的几块贵重衣料子取了出来,这衣料子瞧着眼生,定不是谢霜华的,但又不知道她从哪儿弄来的,也一并取了出来,寻了块布包好。
  婆子取了东西,这才令人把箱子抬回二门,交给了容宁候府的护院手里。
  婆子再回到芙蓉院时,把得来的东西交给了谢丽华。
  谢丽华瞧了一眼,回头给杨氏送去,就说是从谢霜华那儿寻来的,请她瞧瞧看,是不是她的东西,如若不是,也请她自行处理罢。
  婆子领了话,自是去寻了杨氏屋里的管事婆子,把两包东西交给她,两人当着面指认了一番,除了赤金镯子是杨氏的,还有一支金钗也是,另发现两块衣料子还是世子温令宽送给杨氏的。
  “怎么会?这两块衣料子,我家奶奶可锁在箱子里头的,怎就被拿出去?”
  这谢霜华当真是个贼,别人锁好的东西,她竟给拿出来了。
  婆子道:“嬷嬷回头再问问二奶奶,旁的东西许是三奶奶的也不定。我没听说大太太屋里丢了东西,老太太院子里养了两条狗儿,生人过去就会惊动人。”
  嬷嬷稍后请了冯氏屋的管事婆子来,剩下的几件还真是冯氏屋里的,冯氏一直没发觉,一是这些首饰都锁在她自己的衣橱里,那衣橱带了暗抽,首饰放在暗抽里,而这几块布料,则是一并锁在那衣橱里的,直惊得两个管事婆子不知如何说好。
  “这么说,大太太知道霜表小姐手脚不干净的事?这才住几日就偷了两包东西,这时间一长,还指不定偷了什么去。”
  “大太太打发她离开也是好事。”
  若是一早,江若宁知道她是个这般人,许不会带她从大牢出来。若到官乐坊那样的地儿,发现她是个偷儿,还不是往死里打。也不得不说谢霜华是运气好,或者是命好,亏得她在谢家不受待遇,在京城没有美名,身份低,这才让江若宁随道相救。
  待谢霜华回到宴会处时,谢氏还没有回来,她心下疑惑不已。
  “表嫂,姑母去哪儿了?”
  谢霜华问与谢婉君同来的李亦菡。
  李亦菡道:“出恭去了。”她心下疑惑:这出恭一趟的时间够久了,竟好一阵子没瞧见人,李亦菡令婆子走了趟茅厕,那边也没见着人。想到谢婉君厌恨她,若她过问太多,回头惹得谢婉君不高兴,又是一顿奚落。
  谢婉君这一趟消失的时间够久,久到谢霜华都拾掇好了还不见人。
  *
  江若宁一行出了镇北王府外头的拐角处,兜转之间,就到了一处僻静的街口,不远处停着辆马车,只瞧了一眼,江若宁道:“除了拦路还是会拦路。”
  世人都说莫做拦路狗,偏有人就喜欢拦她的路。
  谢婉君下了马车,“凤歌公主,我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妾想用谢霜华换谢千语,这个忙,你会帮的吧。”
  玉鸾、雪鸾姐妹的车辇在后,雪鸾听到这样的话,立时觉得太可笑了,“谢夫人,你凭什么以为瑷皇姐一定会帮忙?你这胆儿是不是太大?啊!哈哈……”

☆、362 拦路要胁

  
  谢婉君得意地扬着头:“我与她谈条件,自有与此条件相关的消息。慕容瑷,你真不想知道,为甚一个亲娘会如此厌恶亲生女儿?一个亲娘为甚恨亲女如此之深?”
  江若宁心下微沉,谢氏对她的厌恶与憎恨,确实让人无法理解,自打她猜到自己不是谢婉君并非她亲娘,早前的不忿已释然,对她而言,谢婉君成了一个真正毫无相干的人。
  “慕容瑷,想知道真相么?来这世上走一遭,就不想知道你是如何来到这世上的。虎毒尚不食子,而我当真比虎还毒?我早前有三个女儿,为何却独容不得你?”
  她的身世另有隐情。
  江若宁定定地看着不远处的谢婉君。
  谢婉君冷声道:“谢霜华算个什么东西?就算易了名,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是丫头生的贱种,想让我带她回家,她痴心妄想。慕容瑷,只要你帮我救出千语,我必替你解惑。”
  江若宁神色淡然,“恨一个人,有时候许有理由,但也可以不要理由。本公主不想知道,你亦不必借此来交换。想救谢千语,你凭自己的本事去。”她一声令下:“她若再拦路,直接将人丢到一边。”
  谢婉君的车夫闻言,当即赶着马车让开了道。
  谢婉君气得大骂:“你想被贱卖全家?你竟让开道!”
  江若宁的马车将去,谢婉君站在路边,“慕容瑷,你是个妖孽!贱种!慕容瑷。你和她一样都嫁不出去,一生为情所困,一生郁郁寡欢,最终不得好死!慕容瑷,我恨你!要不是你,我不会落到今日;要不是你,我还是尊贵的容王妃。你和她一样。都是克我的。她该死,你更该死!”
  上次,谢婉君堵在翠薇宫就骂她嫁不出去。
  江若宁微微闭眼。谢婉君话里有话,难不成她的身世背后还另有隐情。
  如果谢婉君不是唯一一个知晓的人,还有一个人许是知道实情的——庆嬷嬷。
  江若宁眸子里掠过一丝阴狠。
  只要她想,就一定能让庆嬷嬷开口说话。
  她咬了咬唇。“先送我与小马去百味楼,之后送温薛二人回宫。”
  江若宁的眸光很冷。如同一柄千年的寒剑。
  温令姝道:“公主,我与玉兰能自己回去,我们可以与玉鸾公主一同入宫。”
  “你们自己走路回去?”
  她能把自己的辇车借给温薛二人,玉鸾姐妹却不一定会做同样的事。
  薛玉兰脱口道:“能。从这里到皇宫又不算太远。”
  江若宁道:“好,你们自行走路回去,可别说本公主刻薄你们。”
  在百味居旁。二人跳下马车,追着玉鸾、雪鸾姐妹的马车而去。薛玉兰还好,温令姝没追多远便有些吃不消。
  江若宁道:“重八,送她们入宫门,从这里到宫门还有好几里路呢,她们能追一里两里,能追上几里却是不能。”
  祝重八应声而去,近了二人,将她们唤上马车。
  薛玉兰不肯,怎耐温令姝已跳上去,只得硬着头皮上马车。
  江若宁与小马等人在百味居用晌午,江若宁脑子里琢磨着谢氏说的话,她独自坐一桌,旁边又摆了一桌。
  “焦泰山,将庆嬷嬷抓入青橙别院。”
  小马看着江若宁,又望着一边的焦泰山。
  江若宁微微点头:“去罢!如果谢姨娘还有什么秘密不被他人知道,这庆嬷嬷将是最关键的人物。”
  谢婉君没了妻位,就连皇家宗祠族谱也没了她的名讳,她就是一个姨娘。
  焦泰山问道:“公主,这马上要过年节了,是不是……等到年节后再办?”
  小马喝斥一声:“大胆,公主有令,岂容你推三阻四。”
  不是这事不成,而是焦泰山怕背后挖出更大的秘密。
  这等大事,他一定要选通禀皇上。
  江若宁坐在膳桌前,有一口没一口地细嚼慢咽,“泰山说得没错,不急在这一时半刻,本公主等得。”
  几人又坐回位置,继续用饭。
  捧菜的小二推门而入,“禀姑娘,外头有个妇人,一定要见你,说是你若不见,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真相。”
  江若宁冷声道:“去告诉她,她爱说不说。”
  小二又道:“那妇人说,庆嬷嬷三日前病故,知晓这秘密的只她一人。问姑娘是否真的打算不想知道?若是如此,过了正月十五,她就永远不会告诉姑娘。”
  江若宁沉吟着:“庆嬷嬷病故了?”
  早前,庆嬷嬷可是好好儿的。
  这件事,难道真有莫大的秘密。
  谢婉君竟用这个秘密来换她去救谢千语,看来是狗急跳墙。
  江若宁道:“我若不见,她还会纠缠,倒不如大大方方地见上一面,本公主倒要瞧瞧,她又能说出什么事来。”
  不多会儿,小二领进了谢氏。
  谢婉君带着一股子傲然之气,“慕容瑷,你想知道真相,就助我将千语救出来。”
  江若宁道:“你们几个移到隔壁屋子去罢。”
  谢婉君道:“我还没用午饭呢,凑合着与当今大燕公主一道用饭如何?”
  她不待江若宁应话,径直坐下身,令小二添了碗筷,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这样的谢氏,是江若宁以前从未见过的。
  江若宁吃了两口菜,“我不是你所出的孩子,慕容琅出生时有八斤三两,若真是孪生子,慕容琅最多五斤就了不得。”
  那她为什么要容忍江若宁出身,为何在江若宁出身后要下令掐死她?
  这么多的疑问。都让人觉得奇怪。
  如果一早就有至江若宁于死地,为何要任由她出身?
  谢婉君洋洋得意地道:“你猜到了过程,永远也猜不出你的亲娘是谁?这个人阿植不知,所有人都不知,除非是我告诉你,否则你休想猜出来。你就不想知道,她是什么人?又遭遇了什么?”
  江若宁道:“她虽生了我。却从未管过我一天。我又何必为这么一个人浪费心力和表情。”
  谢婉君冷笑道:“那是你猜不出来。”
  江若宁道:“我猜不出来,不意味着我查不出来。上天一直都是眷顾着我的,只要我想查。就一定能查出来。”
  谢婉君仰头而笑:“实话告诉你,你亲娘的秘密,便是皇上动用十二肖也查不出来。有些人、有些事,活过、做过并不一定会留下痕迹。若是一些来历大的,他们不愿留下痕迹。就会煞费苦心地抹掉一切。”
  江若宁好奇地望向谢婉君,“谢千语已沉入风尘,就算是现在,你还是要救她?”
  “我答应过长嫂。无论牺牲多大,我都会不惜一切地救出谢千语。”
  “如果当初你多出二百万两银子,先赎千诺姐妹。再救千语,此事早就成了。何需这么大的周折。”
  人,总有自己执著的东西。
  谢婉君便是如此,她一直都没有放弃谢千语,她可以漠视一切,却终不能放下自己的执念。她一度想要放弃,就在知晓玉倾城被敏王爷包了一月时,午夜梦回,她不止一次地梦到长嫂的交托,梦到兄长送到自己手里一箱箱的财宝,那是要她救谢千语的,可她却违背了诺言。
  她想,只想办成了这事,她的心便安了,就不会再因浓烈的愧意,导致夜夜恶梦。
  答应过兄嫂的事,她一定会做到。
  千语救出来后,她就把千语配给儿子为妾。
  这样,她就能照顾千语一生一世。即便千语不能生养,但慕容琅一定会给她一个善终,让她衣食无忧地过活一世。
  江若宁勾唇笑道:“为何一定是上元佳节前救出千语?”
  “她被敏王所包,一次也好,一百次也罢,说到底只是被一个男子糟蹋,身子也不算肮脏,我能接纳她。”
  可一日为妓,便是一生都背负上污名。
  江若宁道:“你就如此断定,本公主会答应?”
  “你当然会应,事关你的身世秘密。子宁送你的琵琶、珍珠衫……是你亲娘的东西,你不想知道她是谁?那贱妇生死关头,宁可保你的性命,也要护你平安出生,在她看来你比她的命还重要。”
  翠薇宫后殿被她珍藏的琵琶,看着精致小巧,但音质极佳,令她称奇的是,那把琵琶似乎会认主,她可以弹,而旁人一弹却是哑琴。
  珍珠衫质地极好,能拥有珍珠衫的女子,又会是怎样的身份?当是非富即贵的。
  谢婉君的话已经引起了江若宁足够的兴趣。
  谢婉君不是她的亲娘。不再为谢氏的刁难与讥笑有半分的难受,甚至于都懒得对她愤怒、仇恨,因为她不配。
  谢婉君见江若宁心动,继续道:“慕容瑷,怎样?你帮我救出谢千语,我将你的身世秘密告诉你。身为女儿,不该知道自己的亲娘是谁?那个痴情、慈爱,为爱付出一生的女人都经历了什么?这一切的一切,你不想知道?她是怎样生下了你这个贱/种、妖孽,你当真一点也不知道?”
  江若宁粲然苦笑,“谢贼闻不得花香,而我也是;慕容琅有心疾,在我中毒之时,也曾引发了心疾……”
  谢婉君哈哈大笑,颇是得意地道:“你的存在原就是替我儿分担心疾之痛,借你之命替他续命。慕容瑷,你可真会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你为什么会与我儿同日同时出生,我为什么容许你出生……你没想过原因吗?哈哈……”
  不知道,江若宁从未听说过。
  但今日之后,她会寻找真相。
  谢婉君想到那背里的真相,直觉得解恨。
  ps。

☆、363 身世成谜

  
  江若宁出生便被谢婉君下令掐死,既是如此,又为何让她出生?
  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谢婉君说她的出生,是为了替慕容琅续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江若宁蹙着眉头,事出反常必有妖,谢婉君定有见不得人的阴谋。
  谢婉君心情前所未有的好,“今儿还真是饿了,我可得多吃一碗米饭,百味居的菜式是全京城最好的。”
  江若宁不以为然,云淡风轻的笑。
  早前的江若宁,一直在盼着父母接纳她,然,她曾以为自己的亲娘是越二奶奶,后来又知是谢婉君,现在再一次推番了她的看法。
  听谢氏的话,仿佛亲娘是很爱她的,爱到可以用她自己的命来还她的命。
  江若宁道:“你最好不要骗本公主,否则,我也是会使手段的。你为了救谢千语,不惜要胁,而本公主惹急了,将会断送你宝贝儿子的前程。你若不信便可以试试!”
  谢婉君惊叫一声:“你用子宁要胁我?你以前对他极好。”
  江若宁微微一笑,“听人说,你儿子近来的心疾发作得越发频繁,虽然你将他保护得很好,不让他受到刺激,不让他情绪波动,可你还是无法避免他一次又一次地心疾发作?”
  谢婉君眼珠一转,不应该这样的,她的儿子应该是健康人,当年为了保住儿子的健康,她做了那么多。甚至不惜布下棋局,害夺他人性命。事实证明,她做的那些都是有用的,否则慕容琅不会平安地长大,更不会顺遂地娶妻。
  “慕容瑷,你从小到大,就没心痛过么?就没因激动而心痛得昏厥?”
  江若宁努力地回忆。有的。那是前身江若宁,有一次因为想念爹娘,抱着双膝蹲在角落里。想到深处,胸口一阵刺痛昏死过去……
  后来的事,她怎么也忆不起。
  她只能零星地记得几次心痛发作的剧痛,那是一种撕心裂肺之痛。令她有些不能自抑。
  谢婉君得意地勾唇笑道:“本妃不妨先透露一点给你,你没有心疾。更没有花香过敏症!你们母女存在的意义,就是替我们母子铺路。哈哈……”
  这些日子的不甘、憋屈,终于得到了缓解。谢婉君张狂而大声地笑着,这一刻。她心底的阴云消散,看到江若宁那一脸气恼,她就觉得自己才是胜利者。
  谢婉君在说什么?
  她说:江若宁没有心疾!
  她还说:江若宁更没有花香过敏症。
  难怪今日。她在镇北王府闻到梅花香没打喷嚏。
  为何早前,她犯过心疾。也闻不得花香?
  如果她没有这些病症,为什么她会胸口疼痛,为什么她闻到蔷薇花香就要打喷嚏,还会浑身起红疹?
  看着皱眉苦思的江若宁,谢婉君的心情是好上加好,好到极致。她想再踩上几脚,说出来好,说出来她就不用再背负“狠毒弑女”的名声,这丫头不是她所生。
  她立时决定,再抛出些诱饵,定要逼得江若宁同意帮忙救出谢千语。谢婉君道:“你亲娘是个傻子,明知我一早就在利用你们母女,可她还傻傻地生下你。为保你性命,她以命换命,若非是她,你怎会活到今日?你娘该死!你更该死!”
  世间哪有这等离奇的事?听谢婉君的意思,她江若宁没有心疾,可明明她就犯过心疾,明明就有胸口疼?还说她更没有花香过敏症,但这也是确实犯过的病症。
  如果没有,她为什么会犯?
  江若宁冷笑道:“你骗我!”
  “世间能代人干活,能代人挨打,却没有人能代他人生病的道理……”
  谢婉君敛住了笑意,“臭丫头,想知道真相就帮我救出千语,到得那时,我自会回答你三个问题。”
  江若宁知道自己的亲娘不是谢婉君,可现在她却怀疑谢婉君说那些话的用心,“我不会相信你的话,你恨我,所以不愿认我。你不就想说,这些年,我受的病痛、闻不得花香,都是替慕容琅受的,哈哈……真是可笑,天下会有如此可笑的事么,我不相信!”
  她怎能不信?
  如果她不信,她就会继续认定,她的生母是谢婉君。
  “孽障!贱蹄子,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难道你没听说过换命蛊?哈哈……”
  一个往生蛊已经让江若宁叹为观止,引为新奇,难道除了这个,还有旁的蛊虫。她听淳于先生说过,苗疆有各种各样的蛊虫,而这往生蛊便是从苗疆来的。
  对于暗楼为何会有往生蛊,人们的猜测也是众人纷纭。
  谢婉君冷哼一声。
  江若宁心头九转九折一番,仿若急浪拍滩,沉沉浮浮间,她想到今日自己在镇北王府突然就能闻嗅梅香,以前可是闻嗅不得的,那香味可真香,香得沁人心脾。
  莫不是,她身上的换命蛊解了。
  她微眯着眼睛,“你给我种换命蛊,可知早前我为救慕容琅不小心身中女王蛊?”
  谢婉君冲江若宁喊着,“活该!女王蛊为何没要了你的性命!”如果江若宁死了,她会更高兴的。
  这个女子,和她的娘一样都是妖孽。
  全都是妖孽!
  江若宁道:“可惜,我没能轻易死掉。我听说身中女王蛊的人,一旦让女王蛊死在体内,女王蛊死后化成的毒液对人体无害却可以灭杀一切蛊虫。”
  谢婉君突地尖叫一声:“你体内的换命蛊死了?”
  那只蛊,是江若宁一出生,她就下令给种进去的,她下令掐死江若宁,便是想永远确保慕容琅的平安。慕容琅一出生便有祖病心疾。谢氏想让他平安活着,而唯的法子就是种换命蛊。施下换命蛊后,江若宁没有存在的意义。只要她死,等同是代慕容琅死了,那么慕容琅便可一世平安、一世荣华。
  谢婉君颤抖着身子,“子宁这些日子心疾加重,是因为……换命蛊没了……”她脑海里掠过当年法师说过的话“容王妃。身中换命蛊的人。人可以先死,但不能让换命蛊先死,否则命术反噬。被换命的人会受到加倍处罚……”
  她如今太晦气了,被夺位分,成为不妻不妾的妇人,成为这京城贵妇圈的笑话;还有慕容琅。越来越与她本意背驰,她说什么在他看来都是不对的;更令她担心的是慕容琅的心疾频频发作。只得几月的时间,却把过去十多年的发病次数都超过了。
  这一切,不是偶然。
  而是换命蛊死了。
  难道,从江若宁身中女王蛊之时。换命蛊就被女王蛊给吃了。
  她隐约听那法师说过“换命蛊最大的克星是异类女王蛊,女王蛊性情极其霸道,容不得任何异类同时存在于同一身躯之类。她会将对方吞食……”
  那么,换命蛊被女王蛊吞食之后。谢婉君母子的命运翻盘,这就是命术的反噬。
  谢婉君越不敢细想,反噬的命术,就像是一张无形的大网,你越是挣扎,就越是会沉沦其间,江若宁是最大的获益者,她因早前身中换命蛊,一旦命术命转,她会吸走谢氏的、慕容琅乃至是慕容植一家的好运,她吸走数年好运集于一身,又怎会不是万千宠爱于一生。
  如果……
  江若宁死了。
  她们一家的晦运就该到头。
  谢婉君微眯着双眼,“本妃先告辞,来年正月十五酉时前,本妃若看不到谢千语,你这一生都休想知道她的身世秘密。”
  “谢氏,你早不是王妃。”
  谢婉君原想拿捏江若宁,再看对方着急的模样,可现在她却气得不轻,她不能没有慕容琅,一个失了娘家的依仗,一个再没了儿子的女人,又该怎样活下去。
  子宁,她的儿子,近来心疾频发,不是因为受到了打击、刺激,而是命术的反噬。
  他们所有人都会是这命术里的一环,先是她被罚、再是子宁失去世子位、又有慕容植被降爵位……
  一桩一桩,命术已开始反噬。
  谢婉君失魂落魄地出了百味居,早前吃入肚的东西一阵翻腾,她“呜哇”一声转身蹲在路边,不由得一阵大吐。
  她恶心,她难受,连江若宁点的美食都不能享用。
  她们是敌人!
  对江若宁来说,谢婉君是个陌路,她站在窗前,静默地看着谢氏。
  不知何时,小马与焦泰山等人已进了雅间。
  “泰山,谢氏说她不是我的亲娘,我的存在就是替慕容琅保命,代慕容琅受心疾之苦,我曾以为自己与慕容琅一样都有心疾,原来那是因为换命蛊在作怪……”
  现代的她,便是因她在驾车路上心疾发作殒命的。明明过去二十年,几次体检都未发现有心疾,却在大三时候被发现有隐形心疾,实在太奇怪了,而对她的心疾,就连医学专家都无法解释。
  江若宁定定地看着窗外,久久移不开视线,“我的亲娘不是谢氏,那她是什么人?一个拥有名器琵琶,一个拥有漂亮珍珠衫的女人,她定是非富即贵,可是……她为何被谢氏所困?”
  早前,他们虽在隔壁,可谢婉君与江若宁的话,以焦泰山的武功,她听到了,且还听得异常的清楚。
  小马早前想不明白,天底下怎会有掐死亲女,又抛弃亲女的亲娘,现在才明白了:谢氏根本不是江若宁的亲娘。但她美丽的五官,又证实着她应该是慕容植的女儿。
  ps。

☆、364 能嗅花香

  
  江若宁道:“我没心疾,那么……也不是真的闻不得花香?小马,回青橙别苑!”
  她需要再证实一下,她在昏迷时,确实有一阵感觉到心口痛,可是后来这种痛苦就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了是头痛欲裂。
  如果,她闻到花香会打喷嚏、她有胸口痛……这一切全都是换命蛊的原因,现在换命蛊被早前的女王蛊吞食,她已不再受换命蛊的困饶。
  *
  青橙别苑。
  江若宁令别苑卫什长卫虎取了十几样鲜花:腊梅、山茶、月季、蔷薇等,接过以前一闻就能打喷嚏的花进行一遍遍地试。
  腊梅,没反应!
  山茶也能闻嗅!
  就连以前最闻不得的月季蔷薇,也不能再让她有半分的不适。
  难道真是她以前体内有换命蛊?
  小马大喜。
  焦泰山蹙眉看着江若宁。
  江若宁道:“卫虎,你再替我寻些香味更浓的花来,镇北王府的花多,你找世子妃杨氏讨些花香浓的花来,不用太多,就各采一两枝。”
  卫虎应声,半个时辰后,抱着一大束的花,有镇北王府的腊梅、还有开得正艳的茶叶,甚至还有香味四溢的百合。
  她一一闻过,依旧没有异样。
  江若宁道:“我果真不是谢氏所出。”
  谢氏所出的孩子,儿子心疾严重,女儿虽也有胸口疼的毛病。却要轻浅许多,明月郡主所出的儿子就被发现亦有心疾,这就像一个诅咒。
  “我没有心疾,可以闻嗅花香,那么……慕容琅呢?”
  她一早就发现自己的鼻子很灵敏,能记住不同人身上的气味。
  如果闻不得花香的其实应该是慕容琅,她闻到这花香。就该不停地打喷嚏。
  江若宁将挑了几枝花插到花瓶里。对小马道:“把那一束给琅公子送去,如果他打喷嚏,你立马送往谢氏处。”
  小马应答一声“是”。
  这日。江若宁没回宫。而是反复琢磨自己的身世,谢氏说的那些话,可关于巫蛊术,她知道的并不多。
  *
  夜幕降临。冬日的夜色中有隐隐约约的星光,夜无月。静谧又暗得让人压抑。
  江若宁坐在屋顶,静默地眺望远方。
  卫虎告诉她,尚欢回杏花镇岳宅与母亲、妹妹团聚了,岳氏正准备替尚清妍在杏花镇招婿。这是尚欢的意思,尚欢幼时身体重创,一生不能做母亲。但岳清妍是健康的。
  岳氏不盼女儿们荣华富贵,但求平安顺遂。能衣食无忧地过一世。
  尚欢在杏花镇置了宅子,买了田地,虽然不多,却足够一家过活一世。
  江若宁只觉得从未有过的孤寂涌上心头,她静坐在屋顶,看着左手小指上的那枚苹果状戒指,安静得像不存在,不如再试试能不能进入空间,虽然里面只得半分地大小,那也是三十三坪啊,就像一个小房间,她可以拾掇拾掇,在想静下来的时候,躲到里面修炼。
  此念一动,她像往常一样地打开空间,一遍不行再试一遍,心下意念想着“我要进凤歌空间”不行!她又想:“我要进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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