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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驸马-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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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花清月根本不会想到方玉阳已然想到那么远去了。她还以为方玉阳是在关心正尧的前途,只见她在看方玉阳的时候,眼中也多了一丝欣慰之意。

“对啊。夏某也听闻李公子这次落榜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公子日后将有何打算?”出于对正尧的关心,夏友功也点点头说道。

正尧微微一笑道:“科举落榜,自然无颜回去见蜀中父老。也是逼于无奈。李某不才,只好准备去武举碰碰运气。希望能够考的上一个进士,已然足以。”

对于方玉阳为什么要问自己这些问题。正尧已然不想去理会,反正自己也正如自己所说的那样,就这么回去肯定会令李乘风大失所望的。现在就惟有去武举试一试,混的一个三等侍卫出来也不错。至于方玉阳对自己会不会有什么计划,自己能不能够突出重围,那自然是后话了。

当然,正尧的心态也非常好,正如花清月所说的那样,不强求不执着,这样无形中就减少了不少压力,对于做任何事情也都有好处。

“如此甚好!对了,方某也许久未练过了,不知李兄可否赏脸一同道练武堂去切磋一下,以求共同进步呢?”

方玉阳嘴角撇出一丝笑意,一副诚恳的样子对着正尧说道,仿佛容不得正尧有丝毫的拒绝之意。

花清月一听,顿时不乐意了:“表哥!你说什么呢!李大哥是客人,你怎么让客人与你比武切磋呢?”

花清月在意的其实并非这点,而是对花清月来说,以正尧现有的武功,根本就不可能是方玉阳的对手。——并非花清月有意要贬低正尧夸大方玉阳。而是方玉阳自小习武,就是自己,也不是他的对手,而正尧……除了两手古怪的招式之外,其他的很难跟方玉阳睥睨。

两人若是打起来,所谓的刀剑无眼,万一伤了正尧,那就不好了。

“表妹别紧张,表哥只是想和李兄切磋一下,不会来真的,相信李兄也不会太认真的,对!”方玉阳不理花清月的反对,毅然再次要求要比试一番。

“可是……”花清月还想说什么。

“没事,既是切磋,自然是点到为止,相信方兄出手也不会太重的。那好,李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来都来了,若是不跟方玉阳打一架,相信方玉阳是不甘心的。况且正尧也想知道自己的实力到底有多少,这样对以后的武举必然是有帮助的。难得多一个练拳靶子,正尧不要岂不是太可惜了?

说着,正尧便面向方玉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随即便移步往大门左边的练武堂走去。

花清月想要拦都拦不住,看来正尧是铁了心的。随后花清月又用乞求般的眼神看向夏友功,似乎想要叫夏友功帮忙,岂料夏友功的表情仿佛比自己还要无辜,花清月只得无奈地摇摇头,最终还是跟了过去。

而方玉阳此刻的脸上则是挂满了笑意,心里显然已经盘算好了一切,似乎一会儿一定会给正尧好看的。

正尧才不管那么多,心中怎会不知道方玉阳的想法?不过正尧也明白,这不过是人之常情,谁叫自己突然杀出来,令人家两小无猜的感情发生了某种微妙的变化呢?当然,自己对花清月确实还是有那么一点好感。

走了几十步,四人终于来到练武堂门口。而这时里面练武的那些大汉们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齐刷刷的把目光看了过来,同时齐声喊道:“少主!”

估计是方玉阳他爹外出有事,所以将偌大的一个威远镖行交给了他。所以众人看见他之后都是异常的尊重,然这尊重之中还微微带着一分胆怯之意。

“嗯!”方玉阳霸气的点点头,然后又对着正尧道:“李兄,请!”

“请!”

正尧也不多说什么,径直走到了练武堂中央,同时看向了旁边武器架。

“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应有尽有,这镖局怎么跟武馆似的。”看着眼前的一排排冷兵器,正尧心中不由的自语一番,这些兵器虽然都见过,但是却不曾用过。

废话,现代警察又不是什么捕快,谁还没事找事的用刀剑呢?

“虽说我威远镖行不是武馆,但是却人人好武,所以各门兵器再此也都有,所以李兄可以任意的选用。一把称手的兵器要好过一套好武功,当然,到底称不称手,也只有试试才知道了。”

方玉阳自得满满的说道,由此也足以看出他的自信。而在说到称手与否的时候,他不禁又看向了花清月,仿佛还有言外之意。

正尧点点头,承认方玉阳所言不错,随即一扫眼前的刀和剑之后,又看向方玉阳,征询道:“不知方兄对这刀和剑又有何看法呢?若是方兄选择,会选哪一样呢?”

见正尧如此一问,方玉阳不禁一怔,心里却是不解。不过稍作踟躇之后,他便回过神来道:“剑乃百兵之君,锋利无比,本身不重,甚为称手,若是我,就选它。”

“哦?据在下所知刀乃兵中之霸,虽说本身很重,但是亦有可取之处!比起剑来,刀的威力似乎更加猛一些。”

说着,正尧立即伸手过去,一把抓起那柄连环刀(注:连环刀刀身宽大,刀背带环,环的数量不一,刀尖突出,锋利异常。护手圆盘形,紧裹刀身,刀柄稍弯,并系刀彩。其刀可砍可劈,可撩可扎,使用起来虎虎生风,铃铃有声。),嘴角不禁抽搐了一番。

或许正尧也没有想到,这柄看似不怎么起眼的连环刀,竟然还不是一般的重,好在自己有所准备,才没出丑人前。

见正尧握起的是连环刀而非自己推荐的剑,心里顿然有些不满。分明自己早就有想法,还来问自己,不知道正尧到底是何居心。

不过想归想,方玉阳很快便调整过来,随即也抓过来一柄连环刀,似乎有意要与正尧对着干似的。

正尧不禁苦涩一笑,自己本来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想知道方玉阳会用什么兵器,听他说剑好,便以为方玉阳会使剑,于是自己才选的刀。而如今却没想到方玉阳也跟着选了刀,摆明就是要与自己硬抢。

而且正尧也明白,这便是所谓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之前还说不必当真,现在却见方玉阳比谁都要认真,看来在女人面前,尤其是美女面前,是个男人都想要表现自己,证明自己。

“请!”

方玉阳不再多言,直接摆出了一个手势,示意正尧上去。

正尧并没有踟躇之意,也道:“请!”

两人便一前一后,走上了练武堂中的擂台。

而此刻花清月的脸上却露出了担忧之意,只见她的双手已然攒的老紧,捏着夏友功的衣袖,半晌都不曾松开。

第九章 此时无招胜有招

正尧此刻手执连环刀,站在台上一动不动,只待微风一吹,眉间长发悠然飘起,无形之中,正尧便若一绝世高手,而对面的方玉阳眼中带绿,寒光逼人,与正尧对视不动。此情此景,当真有决战紫禁之巅之感。

“出招!”

方玉阳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收回那专注的眼神,略带轻蔑的口吻对着正尧说道。

出招?对于正尧来说这简直就是个难题。自己会的就两招擒拿,剑法刀法什么的,在电视里还看过,当真要他使出来,确实还是有难度的。不过正尧也知道,对方的武功底子肯定比自己强,若是再被对方占了先机,自己只有挨打的份。

正尧稍作踟躇之后,不再犹豫,突然一个加速,提刀上前。二话不说,直接就劈砍过去。

这种关头,哪里还管什么招式不招式的,此刻的正尧就只知道挥刀乱舞,就想着将对手砍翻了事。

方玉阳可没有想到自己礼仪上的让正尧先出招结果正尧就当真的出招了,而且在出招的时候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心里顿生不爽之意。而面对正尧那毫无章法,毫无招式可言的乱砍乱挥,一时之间方玉阳只得连连后退,不敢有半点靠近。

毕竟他不认为正尧是一个不会武功,只知道流氓式的挥砍的练武之人。

看见方玉阳在台上连连退却,看见正尧一点还手余地都不留给方玉阳的架势,台下的夏友功则是一直的在摇头。仿佛有着万般的无奈。而一旁的花清月倒是乐呵呵的样子,似乎自己表哥落了下风她一点也不担心不着急。

“李公子这种打法固然可以令玉阳暂时无法招架,但是长此下去,一旦玉阳喘过气来。李公子就大为不妙了!”夏友功淡淡地说道,凭着他多年的江湖经验以及实战心得,他对正尧与方玉阳两人此刻的对垒做了一个简单的预判。

不得不说,以夏友功这种老江湖的经验来看,正尧这种打法也只是暂时的可以压制对方。倘若对方有了喘息的机会,或者对方识破正尧根本就不会武功,那么正尧便很可能很快的败下阵来。

花清月自然知道这点,不过她更明白。正尧也绝对不可能是方玉阳的对手。如今能够暂时的让方玉阳无从还击,也算是意外的收获了。

“这小子,一上来就这么胡乱劈砍毫无章法,到底是何居心?难道他不会武功?”面对正尧一刀刀一步步的劈砍逼近。方玉阳只得连连退步躲闪,心中却更是疑惑丛生:“不对!若是这小子不会武功的话,又缘何敢去参加武举?况且我看他体质不错,应该是练过的,莫非他是想故意让我怀疑他不会武功。待我近身还击时又来一招出其不意?哼!我才没那么蠢呢!到时候在表妹面前出丑,我颜面何存?”

方玉阳的想法固然没错,只不过有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一向自视过高的他。自然很难在第一时间想通这一点。

于是,任由正尧如何的狂轰乱炸。他就是不靠近,只是一味的躲闪。靠着脚步比正尧灵活,围着擂台打转。

在擂台上大约转了有两圈之后,正尧此刻也感到累了,不由地在原地停了下来。

“始终这样也不是办法,不过这连环刀也实在够重的。方玉阳到目前为之都还没有出手,看来他是忌惮我故意隐藏实力。当然,不能继续这么下去了,还是要露两手震住他才行!”

正尧思索了片刻,决定改变策略。

硬碰硬不行,那就变着法耗时间,等大家都觉得没有必要再切磋下去之时,那自然就不用继续下去了。

只见正尧突然浑然一震,随手将手中的连环刀往擂台下方一扔,同时也把外套一脱,一并丢到了台下。

正尧此举不仅方玉阳一怔,就连台下的夏友功和花清月两人也不禁愕然的看向了正尧。对于正尧此举,三人皆是一阵纳闷:他到底想干什么?

这时,正尧突然看向方玉阳,道:“刀剑无眼,方才几招虽说对方兄造不成伤害,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比武切磋而已,当不得真,所以在下觉得还是赤手空拳的比较好。当然,方兄大可不必扔掉手中的刀,只要方兄出手不是太重,相信在下一定会承受的起的。”

正尧说话的时候显得尤为的轻松,言语之间,更是轻描淡写,颇有高手风范,令方玉阳顿时色变却没有即刻发难。而台下的花清月听完正尧所言之后,不禁连连点头,一直以来她都认为切磋武艺不必动刀动枪,所以立即又把目光移到方玉阳身上,旨在等他扔掉手中连环刀。

正尧可谓占尽先机,殊不知一切不过是正尧的计划。提刀乱砍,赤手空拳,这都是故意制造出来的假象,目的就是让方玉阳一张一弛,心有顾忌,混淆视听。如此待自己真正出手的时候,自然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而对于方玉阳来说,最苦逼的莫过于此。从拿起连环刀到现在,自己根本就没有出过一招半式,如今正尧倒是打欢了,过足了手瘾,而自己……越想越发生气,但是看到花清月那坚定的眼神,终究还是忍了下来。

“其实方某也认为比武切磋点到为止,不应有兵器。好,那方某就以太祖长拳来会一会李兄。李兄这次可要小心了!”

方玉阳同样一把扔了手中的连环刀,随即双拳一前一后,摆出一招“蟠龙出海”,直面正尧。而听方玉阳的口气,显然已经下了决心,这次一定不会让正尧好看。从他口中吐出来的“小心”二字便足以听出一些端倪。

这一次方玉阳可没有先前那般的礼貌,话刚一毕,右手一拳便直奔正尧面门飞来。正尧对于此举自然早有心得,毕竟自己可是对此屡试不爽,眼见方玉阳重拳出击,简直就想打掉自己的门牙,怎么还敢硬抗?只见正尧一个弯腰屈膝,往后一仰,恰好躲过了方玉阳的重击。

不过还没有完,由于惯性,方玉阳扑了一个空,一时没能收住,脚下似乎有打滑的趋势,身子仍在往前继续前倾。正尧见状,时机刚好,旋身一绕,钻到了方玉阳的右胳膊下方。

未等方玉阳有所反应,正尧双手奋力一抓,紧握方玉阳的右臂,旋身再转,一招擒拿出手,过肩猛然一摔,“砰”的一声重响,方玉阳便从正尧的肩膀上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这……”

夏友功顿时一脸愕然的再次看向了正尧,吃惊的样子比见鬼还要夸张。

“怎么可能,如此简单的一招竟然就将玉阳放倒,李公子这一招是什么来历?”

从未见过什么擒拿的夏友功见到正尧方才的那一招,他也开始疑惑起来,即便是趁人不备下手,也不至于一招过肩摔就让一个修炼武功二十年的高手倒地。这需要何等的腕部力量和外功基础?就连老江湖的夏友功也感到了不可思议。

一旁的花清月也不禁一愣,她也不曾想到,正尧会一招就将表哥撂倒,实在让人无法理解。

然而最无法理解的莫过于方玉阳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本来自己的那一击是往正尧头部打去的,可是不曾想到脚底突然如同踩到油似的,竟然打滑,导致失去了重心,拳头便偏了方向。而由于自己发力也够狠够猛,想要突然收住也十分的困难,结果让正尧捡了个便宜,再次偷袭得手。而自己则是颜面无存的被撂倒在地,虽然并没任何的损伤。

方玉阳在刚刚倒地之时,临时来一招七百二十度转体后空翻,最后有惊无险的站了起来。其实从慢动作来看,方玉阳根本不算是倒地。

至于方玉阳缘何会脚底打滑,在他安然的站回远处时,再看向方才差点摔倒的地方,一切便了然于胸了。

“可恶!这小子太会算计了!原来方才拿着刀乱砍乱舞目的就是让自己流汗,然后又是脱衣又是扔刀的在原地不动其实就是为了把汗水流在地板上。只待我强攻上去,他还是不动,随后故意让出道来令我踩到汗水继而滑倒,好深的心机!”

方玉阳冷冷地看着那一地的滑痕,很明显,一切都是正尧早就部署好的,自己这次真的是出了大丑。不过明白一切之后,方玉阳的面色就更加的难看了,眼中的怒火足以燃烧一座森林。而那森白的牙齿咬在嘴唇上依稀可以见得到殷红的血渍,方玉阳此刻对正尧的恼意已然上升到了另一种高度。

“多谢方兄承让!”

正尧微微一笑,事已至此,自然应该立即收场,继续下去,自己就真的没辙了。

说完,正尧便转身,一副轻松自如,大获全胜的样子,迈着步子往台下走去。

然而在方玉阳看来,正尧此举更多的像是在挑衅,是那种小人得志的张狂。只见方玉阳突然一个飞跃,左脚赫然踢出,直奔正尧而去。

“去死!”

“砰!”

只听得“砰”的一声,正尧在丝毫没有防备之下,赫然从擂台之上摔了出去,狠狠地砸在了擂台下方的地板之上。

而正尧的额头上赫然出现了一个大大的红印,同时即刻便晕了过去。

第十章 安南使节访大明(上)

“李大哥——”

“李公子——”

花清月与夏友功两人不约而同的一声长呼,同时直奔正尧落地之处而去。

台上的方玉阳整个人则是呆了一般的愣在原地,一动不动,似乎对方才所发生的事情给怔住了。

正尧被方玉阳一记飞腿直接从一米多高的擂台上直接踢了下来,落地之时还伴随着一声巨响。如果说正尧会安然无恙,那绝对是哄人的。

花清月飞快的赶了过去,一把抱起正尧,只见正尧两眼紧闭,嘴唇微张,额头上一个大大的脚印清晰可见。

“李大哥醒醒!李大哥你快醒醒!”花清月不停地摇了正尧几下,意图将正尧摇醒,可是却见正尧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来!”说着,夏友功也拍马赶到,随即右手凑到正尧的鼻前,面色犯难的刀:“气息有些微弱,需要立即让大夫诊治!”

说着,夏友功从花清月手中抢过正尧,一把抱过来往门外奔去。

花清月立即起身,不忘朝方玉阳怒瞪一眼,然后转身紧跟在夏友功身后,奔了出去,留下方玉阳一人留在原地发傻发愣。

在夏友功急速飞奔之下,正尧很快就被带到了就近的一处医馆。在大夫的诊治之下,说正尧乃是脑部受到轻创,导致短暂性的昏迷,因没有伤及要害,相当于轻微脑震荡暂时的休克并无大碍。

听完大夫所言之后,花清月才把绷紧的神经放松了下来。只是正尧半晌仍旧未有醒转的迹象,花清月的神情依然是那样的担忧与不安。

“好了清儿,既然大夫都这么说了,相信李公子应该没事。休息一会儿后他自然会醒来的。你就不必太过担心了。”夏友功明白此刻花清月的心情,于是轻拍了花清月的肩膀一下,安慰着说道。

花清月点点头,略带埋怨地说道:“都是表哥不好!之前说好的点到为止,不知道表哥当时想的是什么,而且胜败乃兵家,表哥没道理不知道,输了竟然还要继续打。实在有违习武之人的作风!”

方才的一幕花清月自然是看在眼里,正尧已然将方玉阳放倒在地(当然,花清月并没有注意当时其实只是方玉阳的脚落地,头部并没有着地)。那就表明方玉阳已然输了。输了还要继续下去,确实不是大丈夫所为,而方玉阳多年在花清月眼中的君子形象也瞬间土崩瓦解。对方玉阳,花清月现在有的只是愤怒,有的只是埋怨。

“表妹。李兄他没事……”

这个时候,方玉阳也赶到了,此刻的他倒是表露出了一脸的内疚之意,言语十分关切地问道。

花清月瞟了方玉阳一眼。怒声说道:“你还好意思问!若不是你不顾道义,李大哥他会昏迷不醒吗?”

“表妹!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但是我真的并非存心想要伤害李兄的,表妹你一定要相信我!这么多年来。我的为人难道你还不清楚吗?”说着,方玉阳又一脸悔意的来到躺在病床上的正尧面前,抓起正尧的右手,虔诚的又道:“对不起李兄!方某并非故意的,希望你不要耿耿于怀。你也一定要赶紧醒来,表妹她现在很担心你的安危!”

方玉阳那真诚的样子不禁令一旁的夏友功也是一阵摇头,再次轻轻拍了拍花清月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清儿,你原谅你表哥!其实以李公子的功力,根本就不可能是玉阳的对手,但是之前玉阳都一直在相让,我相信他这次是无心的。”

毕竟不是外人,如果是误会,大家讲明白就没什么了,不必深究太多。夏友功也不想让大家相处起来为难,于是便来当这个和事佬。

自从花振虎死了之后,花清月一直都很听夏友功的话,俨然将夏友功当作了自己的另一个父亲。所以夏友功如此说,花清月也只好就此作罢,只不过从心底里,已然开始排斥这个所谓的“好人”表哥。

“李大哥,你快点醒过来!”

花清月闷哼一声之后,立即从方玉阳手中将正尧的手给抓了过来,两眼深情的望着依旧紧闭双眼的正尧,柔声地说道。

“咳咳……”

少时,两道咳嗽之声突然从正尧嘴里发出,同时正尧的口中随即溢出一股积血,将嘴角染的通红。

花清月立即撕破衣袖,轻轻地将正尧嘴角的血渍擦去,渐渐地,正尧终于睁开了双眼。

“清月……”

正尧只感到额头还隐隐作痛,想要起身大声说话都觉得有些力不从心。

花清月见状,立即将正尧按下去,道:“李大哥,你先躺下,不要乱动。”

“李兄,方才实在对你不住,方某在此向你赔礼道歉了!”说着,方玉阳立即便躬身行礼,似乎真的是诚心悔过。

不过对于方玉阳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罢他都不想多做过问,也暂时没办法过问。只是为了不让花清月为难,于是才勉强的挤出了一丝笑容,示意不再去计较方才所发生的事情。

“表妹……”

“好啦!既然李大哥都不追究,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不过表哥你要记住,这种事情绝对不可以发生第二次,否则你我的关系也就到此为止!”花清月可是敢担当的人,说到做到自然是江湖儿女的作风。

见花清月怒意消散,方玉阳也露出了开心的笑颜,对正尧则是更加的关怀备至,望闻问切起来。

夏友功在一旁不禁连连摇头,对于年轻人之间的儿女情长只能一笑而过,遥想当年。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在医馆静养的三日期间,张诚柳彦袁海云等人也都先后来探望过正尧,由于各自都比较忙,因而没有将正尧接回去。直到三日后正尧感觉完全痊愈,便打算回蜀州会馆。

花清月也明白应该如此,而且心里面也多是愧疚歉意。毕竟当日是自己要正尧进威远镖行的,如若不然,正尧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在医馆住上三天。

“既然李大哥要走,那清月也不多留了。不过若是李大哥在武功上面有什么想法的话,不妨派人来跟清月说一声,清月必定随传随到!”

花清月没有做任何的挽留。只是在武功方面给了正尧一些交代,当然,这里的武功自然就是她口中的 《飞云八式》 。

正尧会意的点点头,表示领情。随后又与夏友功道了别,最后还假意的与方玉阳寒暄了几句来日方长的话,便就此离去。

一月之后,距离所谓的武举也只有不到十天的时间。北京城里面已然是人满为患,热闹的如同春节来临一般。

而正尧自威远镖行回来之后。便每日开始勤练武功,花清月则是隔三差五的来蜀州会馆为正尧指导,不知不觉间,正尧自己都感觉仿佛脱胎换骨一般。对剑法,刀法的运用熟练程度已然超出了之前不知道多少倍。而且借着飞云八式里面的招式。正尧现在倒真的有几分一代大侠的样子。

期间宁安也好,安波尔沁也罢。也都来找过正尧,只是来了都没有说上几句话便走,或许大家都明白此刻是重要关头,不想影响正尧考武举。倒是周冰每次一来就要与正尧狂饮海喝一番,然后迷迷糊糊的在院子里与正尧打醉拳,趣味十足。

这一日,正尧独自在院中研究着他的 《飞云八式》 ,似乎这 《飞云八式》 还有可挖掘之处。

而这时,却见柳彦张诚二人板着一张脸,二话不说的便往大厅走去。

直觉告诉正尧,一定发生什么事情了,不然的话,这二人不可能会是如此表情,更加不可能刚刚过了正午两人就下班回来。

于是武功也不练了,收拾好秘籍,正尧便跟着来到了蜀州会馆的大厅门口。

张诚和柳彦二人各自沏了一杯茶摆在面前,然后坐在原地,半晌也不说一句话。邹岑今日也不在,空旷的大厅中便显得异常的安静。

“大哥二哥,你们回来啦!”

正尧一脸笑意的走进了大厅,就着柳彦旁边的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哦,三弟啊,今日怎么不练武了呢?”

正尧话说完足足有三秒钟,柳彦这才如梦方醒般的应了正尧一句,不过他此举更加令正尧觉得今天肯定发生了什么。

“大哥二哥你们这是怎么了?我刚刚就在院子里练功你们没看见?我怎么觉得你们二人似乎有什么事情不开心似的,到底所为何事,不妨说来听听。”

张诚不由地一叹,端起茶杯,狠狠地喝了一口,摇摇头道:“说来话长,不提也罢!”

越是这样,正尧越觉得事情的严重性,自己便更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二哥你说,到底发生了何事?”

柳彦也是一脸无奈,苦笑一声道:“前些时日,翰林院收到皇上的口谕,说安南使节到访,其一目的便是要看十年前所进贡的 《三府铁券》 。而这‘三府’乃是安南人一直以来的信仰,他们认为尘世以外还有天府、水府和阴府三个世界,视万物都有神灵,因而祭龙、祭鸡、祭山、祭河。可是当我们将 《三府铁券》 所有内容完全刻版出来之时,才发现其中有几篇不见了,如此大的责任,谁也承受不起。不日安南使节会在御前观看该,到时可如何是好?”

从未有过的苦恼此刻也全然在柳彦的脸上出现了,足以见得此次遇到的问题确实不是一个简单的难题。

“安南使节? 《三府铁券》 ?”

正尧疑惑之余也不禁开始犯难,看样子这个问题确实有些棘手。

第十一章 安南使节访大明(下)

事情来的太突然,眼看武举在即,怎么又冒出一个安南使节来,而且什么都不看,偏偏要看自己听也没有听说过的 《三府铁券》 ,到底目的何在,正尧一时之间完全摸不着头脑。

而看着柳彦张诚两人苦恼的样子,正尧知道这件事情必然很难处理。而且这次负责刻版编排的是张诚柳彦两人负责,如此若是皇上怪罪下来,两人……

想到这里,正尧已然不敢继续想下去了,为今之计就是要弄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到底这本 《三府铁券》 里面有什么?为什么会缺少几篇?安南使节这次来大明看这本的目的又是什么?这些才是当下首要关注的问题。

“大哥二哥,这 《三府铁券》 到底是什么东西?对安南国来说很重要吗?”

正尧思索了片刻之后,再次开口说道,对于他而言,只有弄清楚所有的疑惑,才可以着手处理此事。

柳彦抿了一口茶,稍稍放松,道:“其实我和大哥也不知道这 《三府铁券》 到底讲些什么。只知道安南人一直信奉‘天府、水府和阴府’,认为尘世外有这三个世界,在安南,他们将此当作国,亦如我大明的 《四》 《五经》 之列。闻听由于安南国去年皇宫发生火灾,原本被毁,于是想借我大明之刻本回去复刻一本。岂料我大明之刻本由于年久失修,导致遭虫蛀。皇上怕在使节面前使了威严,于是决定复刻一本。只是刻完后才发现。中间少了几篇,内容上衔接不起来。而此事虽未禀告皇上,但是纸不能包火,所以我怕……”

柳彦看似淡定的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出来。当然,其中有一部分是自己听别人说的,到底是真是假,还有待商榷。不过总的说来,就那么一回事。

说完之后,一旁的张诚又叹了一口气,道:“你我失职受罚事小,在安南使节面前丢我大明颜面事大啊!”

张诚所言一点没错。虽然说这本是安南国进贡给大明的,已然是大明的东西。但是若是让安南国知道堂堂大明天朝之邦连一本都看管不住导致虫蛀,传了出去不仅面子上挂不住,更会令安南等国对大明实力有新的评估。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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