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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驸马-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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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此人在此胡说八道。千万不要相信他的片面之词,我儿就是他杀的,洪老爷他们父子可以为小老儿作证!”

叶神医愤愤的说着,完后不禁看向了一旁的洪氏父子。

却见洪迪珍和洪定二人立即抽搐了一下。旋即也低下了头,似乎在等待褚思德的发问。

“哦?”褚思德还是下意识的若有所思的瞄了那洪氏父子一眼,随即又看了看宁安,似乎在请示什么,见宁安微微点头后,他才继续道:“那洪老爷你先说说当时的情况,叶神医所说的是否属实?”

“回大人,事实确实如叶神医所说的一样,丝毫不差,在案发当时。我们第一时间从炼丹房出来就发现了叶公子死在了血泊之中,身背一把匕首。匕首上还有一手指印,而这位李公子正好就握着匕首,所以我们可以肯定杀死叶公子的凶手就是他!”

“表面上,听洪老爷所言,似乎确实如此,不过本官也断案多年,如果就这样咬定是李公子所杀的人,这未免也太过了点吧!杀人可是大罪,不可如此草率!”

褚思德摸了摸那并不长的胡须,语重心长的对着堂下的叶神医和洪迪珍说道,那份谨慎的表情,那份明察秋毫的样子,其表现出来的,俨然就是一个很有断案经验的清官,堪比在世包公。

“大人!小老儿可不同意你的这番话了!当时整个草园之中就只有那么几个人,并没有外人,而我儿子又不是自杀,自然的便是他杀!又因事前我儿与李公子之间有些摩擦,而我儿平时行事也不太好,容易得罪人,再加上曾经还对那位尔沁姑娘有不轨行径,所以自然而然的会引起这位李公子的报复,一时情急,冲动杀人也是绝对有可能的!还望大人明察秋毫!”

叶神医立即反口说道,显然不认同褚思德的猜测,认定正尧就是杀人凶手。

然而单听叶神医所说的,其实也确实符合逻辑,叶英有对安波尔沁不规之举,让正尧从心中对叶英产生了愤怒,加上之前二人因为切磋,正尧受伤,这使得正尧心中更是不服,那么瑞一来,第一个重要的便来了杀人动机:即是向叶英报复。

第二,叶英的尸体是在正尧的房间发现的,而正尧当时恰好就在叶英身边,并没有人可以证明在叶英死的时候正尧不在场,不同于那种一切疑点利益归于被告,正尧拿不出自己当时不在场的证据的话,那他的嫌疑就很难洗脱。

第三,案发前后,所有人都有事可做,叶神医和洪迪珍在炼丹房谈事情,安波尔沁和洪定等人都到树林之中采药去了,至于其他随从丫鬟也都跟在其身后,整个草庐里面,倒是正尧是最有空的,也只有他才有空间和时间来杀人……

最要命的是,那把让叶英致死的匕首上恰恰只有正尧的手印,这俨然就直接证明了正尧是凶手。

如此一来,那叶神医所说的自然不无道理了。而听到叶神医这么一说之后,原本想看在公主的面上帮正尧说说疑点什么的,结果却……

终究他也是地方官员,百姓的想法也很重要。他们可不管你是谁,官位有多大,如果没有把这些案件处理好,他们可是要闹腾的!失了民心,那就意味着失去了一切。

毕竟现在是非常时期,大明正处于内忧外患之际,百姓发生暴乱动乱那可是常有的事,他即便是一州知府,他也必须谨慎,不敢乱来。

洪迪珍趁势也跟着又道:“洪迪珍也是这么看的,犬子和那位安波尔沁姑娘也可以作证,的的确确看到叶英叶公子和李公子有过激烈的打斗,当时李公子还被叶公子偷袭受伤!”

“没错!洪定不仅可以证明叶公子和李公子曾经发生过打斗,还可以证明,当初叶英叶公子确实有企图侮辱尔沁姑娘的想法!”

说着,洪定不由地把目光看向了安波尔沁,只是眼神之中更多的是犹豫和歉疚。似乎在向安波尔沁道歉一样。

“洪……”

安波尔沁本想说什么。可是突然发现堂上周围的人们都开始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那种难以言说的尴尬顿时让她有些无地自容,不由地低着头,恨不得找一个洞钻进去算了。

于是欲言又止,只不过在心里。对洪定之前的那一份好印象也开始锐减起来。

虽说安波尔沁在温香玉苑生活了十年之久,可是即便她表现的再多妩媚再多妖娆,但是骨子里她终究还是一个单纯的女子,在听到某些相对让人浮现连篇的字眼。在谈及某些私密的话题之际,她还是会脸红,还是会尴尬的。

“哦?那本官倒要听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公主,你不介意吧?”

随即,褚思德还是再次询问了宁安一番,这里终究是宁安说了算。

他这个知府当的也实在有些不伦不类,一方面,来自公主的压力肯定不少;而另一方面,如果处理不当,来自民众的压力也必定会很大;更加不用说这还站着洪家的人。须知,他和洪家其实也经常有往来。所谓的不看僧面看佛面,到时候万一……

“不介意,本宫也很想听听驸马到底是基于什么原因,会成为他们口中的杀人凶手!”

宁安很是镇定的说道,似乎面对叶神医洪迪珍等人的连番指证她一点也不敢到好奇和紧张一样,那波澜不惊的面容和淡定自若的神情,还颇有正尧在面对困境的样子。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夫妻相吧,在相处久了之后或者深爱着一个人的时候,会不自觉的有了对方的习惯,有了对方的性格。

见宁安发话,褚思德立即点点头,随即挺着胸膛说道:“嗯,那洪公子就照实说吧!”

可以说,眼前的这个褚思德褚大人可是将明代的官员演绎的淋漓尽致,阿谀奉承,拍马溜须,见风使舵等等官场上的恶习一一体现出来,不得不说,如果都这么做,相信,随便找一个人来都可以当官。

这便是政治的黑暗,官场的腐败。不过这也是时事造就的,谁叫严嵩当政,买卖官员盛行呢?

“回大人,这说起来,话可长了!事情就要从我陪同尔沁姑娘去顺德杏坛求医说起……”

从如何遇到安波尔沁开始,洪定便一一的交代了出来,自己是如何替安波尔沁解危,自己是如何的帮助安波尔沁,自己和安波尔沁这一路上都发生了什么,到了顺德杏坛之后是怎样找到叶神医的大宝医馆等等。

乍一听,这似乎压根与叶英扯不上任何的官系,甚至里面连正尧也没有提到,不知情的,还以为这是要向安波尔沁表白,弄得安波尔沁一直低着头,一点声息都没有发出。

“在到叶神医医庐的时候,我们都以为就要见到叶神医了,而李公子的病也会得以治疗,这么一来,一路的辛苦也不算白费。可是没有想到的是,住在医庐里面的并不是叶神医本人,而是一个很年轻的公子,此人正是叶英叶公子,只不过当时我们都没有发觉而已。

接着说明了我们的来意,叶公子倒是显得很有经验的样子,望闻问切之后,便决定替李公子治病,而治病的关键便是所谓的换血,开脑。

对于这些,我和尔沁姑娘自然不懂,于是叶公子便对我们交合了详细的解释,最后尔沁姑娘由于太过担心李公子的病情,于是毅然答应了。

而,换血的另一个要求便是让尔沁脱光身上的衣物。对于这一点,顿时遭到了我们的反对,不过叶公子又一副十分敬业的样子对我们阐释了其中的利害,说只有脱光衣物才是最保险的。

于是尔沁姑娘和我也勉强相信了,也就答应了他的要求。可是,突然真正的叶神医从门外走来的时候,便让我觉得了其中的蹊跷,最后在一问之下,才知道里面的叶神医乃是假冒的,顿时感到不对劲便撞门而入。

撞开门后,已然发现尔沁姑娘晕了过去,而整个人更是赤露着身子,那叶英的双手就……”

说着说着,洪定已然说不下去,或许是觉得自己的心中的女神不应该这般亵渎,又或者下面的情节实在有些让人难以启齿,所以不由地戛然而止。

然而经过他这么一说,安波尔沁整个人也顿时不由地怔了一下,之前她并不知道有这件事情的发生,即便后来洪迪珍提过,但是也没有这一次洪定说的如此详细,这不禁使她瞬间无地自容。

此刻的安波尔沁甚至有一种感觉,那便是自己俨然被扒光了,完全赤露在公堂之上一般,只见不论是那堂上的褚思德也好,还是堂下的衙役官差也罢,甚至是不远处围观的群众,也都纷纷把那种异样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仿佛安波尔沁的身上有着说不尽的宝藏,看不完的稀奇一般。

“那你的意思……”

说了这么多,听倒是听够了,但是似乎并没有明白这洪定想要表达什么,只见那褚思德便一脸惆怅的问了起来。

一个人说一句话必定是有迹可循,有原因的,断然不会没有目的乱说一通,更何况这里还是公堂,要知道藐视公堂也是有罪的。

“大人!其实已经很明显了,我之所以说这么多,完全是因为还有一点大人并不知情!那便是这位李公子其实是尔沁姑娘的夫君!他们其实是夫妇官系!”

“什么?你……你说什么?你可知道你所说的话如果是假的话,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闻听洪定一言,褚思德也坐镇不住了,只见他双目大张,一副极为不可思议的眼神瞪着洪定,质问的口吻不言而喻,显然对这件事尤为的重视!

因而,在说话之余,褚思德又下意识的往宁安看了过去,只见宁安在听到之后断然没有一点表情,那种镇定,那种不以为意,甚至连久在官场混迹的褚思德也顿时佩服起宁安来。

“公主就是公主,在听到如此骇人的信息之后,竟然连一点反应都没有,若是一般的人,相信早就已经吵翻了天吧!”

事实上,他并不知道宁安其实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更不知道,宁安和安波尔沁此刻其实就算有什么也不会在这种情况下有什么表示,因为在二人的心里,正尧才是最重要的,一切至少要等到正尧完全没事之后再说也不迟。

“大人,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这位李公子的真正身份其实是当今的御前驸马李正尧,相信有公主在场,我断然不会说错吧!”

洪定却是抿嘴一笑,完后还不禁往身后的人群看了过去,似乎有意想要将这件事情告知给在场围观的所有人知晓。

“嗯,没错,他就是驸马。”

宁安依旧很镇定的说道,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让其他人知道当今驸马竟然其他女子成亲这件事。

须知,这种事情一旦传开,那便可以当做宫中秘闻来处理,如果不将其控制好,一传十十传百,传多了之后,恐怕就会影响整个皇族的声誉,甚至可能会威胁整个大明的江山!

“嘘”

不论是官差衙役,还是现场围观的群众,在闻听宁安亲口证实之后,也不禁唏嘘一番,这个消息,也实在有些太过震撼了点。

驸马外面还有女人,那公主的颜面何存?须知,这个公主可是当今皇上最最最宠爱的一个公主!

第三十三章 海云上堂多诡异

“洪定!这些事暂时不要说了!本官只想问你,你说这么多到底是什么意思?就算驸马和尔沁姑娘成了亲,那与此案又有何关联?若你不给公主和本官一个交代,本官绝对不会手软的!”

见宁安的脸色也渐渐地变得不大对劲,褚思德知道再继续这么下去,可能会危及到自己,于是硬着头皮又是猛地一拍惊堂木,大声的质问起洪定来,而堂上瞬间又回到了一片安静。

说宁安对这件事不在意,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不论是谁,不论是什么时候,一个女人在听到自己的男人在外面有另外一个女人的时候,心里总是会不好受的,有的会发疯发狂,有的会失去理性,有的虽然表面没事,那也是为了给南方一个面子,或许在心底里开始想着法子对付那个女人,有的甚至会来一个玉石俱焚……

只不过宁安不一样,她终究是公主,出门在外的话,她的一言一行代表的就是整个皇宫,整个皇族。虽说之前初次来到蜀中的时候,她从来都没有顾及过自己的行为举止,但是那也是别人不知道她的身份的原因,现在不同了,自己一来这里身份就暴露了,所以,她做事情自然不可以像以往那般任性。

而这一次宁安显得很沉着冷静,表现的也很大方得体,不得不说,宁安进步了,也不得不说,在这七年煎熬般的日子里,也让宁安磨练了自己的心性,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当然,经过褚思德这般一说,宁安的神色才有所好转。不过眼神之中在看向正尧的时候。似乎还是存在着一丝丝埋怨。

“大人息怒。其实这才是重点!道理很简单,因为他是驸马,身份自然与一般人不一样,而叶英别说对尔沁姑娘做过什么。就算是想,一旦被驸马爷知道了,其后果相信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可以想象的!而其他种种导致驸马爷心中的愤怒终于释放出来,所以叶英变成了他的目标!再加上杀死叶英的凶器上面有驸马爷的手印。其凶手自然而然的昭然若揭了,驸马爷就是真正的杀人凶手!”

洪定字字珠玑不遗余力的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以及见到的事实,那肯定自信的样子,让人也不得不深思起来:如果不是有足够的证据,这个洪定敢在公堂之上指证正尧?

想到这里,场下又是一阵唏嘘。

不曾想到,这当朝的第一驸马竟然可能会是杀人凶手,这当如何是好?

公主在一旁,这褚思德又该怎样去判案呢?须知如果按照叶神医的要求,将正尧治罪。那么杀人便是死罪,难道他会当着公主的面治驸马死罪?

如果不按照叶神医的要求。那么说了这么多的证据,这么明显的动机理由岂不是白费了?那群众看到了心里会怎么想?会不会立即发出抗议对此案表示不满?如果这样,那万一事情闹大,发生动乱,又该怎样处理?

可以说,现在的褚思德已经处在了进退两难的境地。他自然明白公主是绝对不可以得罪的,就算是驸马有罪,那也断然不可以就这么给办了,不然那不仅是不给公主面子,甚至是不给皇上的面子,不给整个皇族的面子!

可是群众也是绝对不可以得罪的,一旦逼急了,同样的不仅乌纱帽不保,甚至连命也可能玩玩。

这样尴尬的境地是他第一次遇到的,当官当了这么久,也是第一次有一种想要立即辞官归隐的想法。

其实在褚思德的心里,他是多么希望正尧或者公主等人立即站出来,然后说这件事一定是有内情的,这样他也不用烦恼了。

可是这堂已经升了有这么久了,似乎公主也好,还是正尧也罢,都没有怎么说过有实际意义的话,到底是怎么了呢?难道连驸马和公主都没有办法了?

“好!好!好!”

便随这一道响亮的拍掌声,袁海云却是一脸笑容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个劲的叫了三声好,顿时让在场的人,包括褚思德和洪定也都愣住了,这袁海云又是唱的哪一出?

不过却见一旁的宁安张诚等人确实一动不动,甚至连一点意外惊讶的表情都没有,淡定的仿佛早就商量好一样。

见洪定一脸茫然地看着自己,而一旁的叶神医和洪迪珍二人也撇着嘴,似乎不明白自己的意思,袁海云只是轻轻摇摇头,然后道:“洪老爷和洪公子方才所言可谓是字字珠玑,鞭辟入里啊!”

袁海云平时看起来有些呆头呆脑的样子,对于语言表达这些方面还是很欠缺的,即便这七年过去,他已然成为了小曦的丈夫,但是还是没有什么改变。

可是方才此举竟然一连用了两个成语,顿时便彰显出他的文学素养来,让正尧在一旁也不禁暗觉好笑,这小子指不定又要闹腾多久。

“承蒙袁大人贵言,实在不敢当不敢当!不过我父子二人所说的也确实是事实,绝无半点虚言。”

洪迪珍并不知道袁海云想要表达什么,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袁海云站出来自然是想要替正尧说好话,毕竟对于正尧那一帮人,其实洪迪珍早就已经有过了解了。

只不过在不知对方会采取什么方法的时候,唯一的还是静观其变,坐以待毙,于是洪迪珍也只好赔笑奉承一番。

其实洪迪珍这一刻也在想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以及自己改如何去应对,不得不说,这洪迪珍也真的很厉害,老谋深算他一点不为过。

“不不不,洪老爷不必如此谦虚!你说的很好,你们说的都很对!”袁海云依旧一副笑脸,点点头之后,旋即又转过身面对褚思德道:“褚大人,既然洪老爷和洪公子都这么说了,有证有据。又是证人。看来这件案子也应该就这么办了吧!”

“袁大人。你没有说错吧,你认为这案子真的就这样办?”

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褚思德还下意识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旋即对着袁海云满是疑惑地问道。

当今驸马李正尧。刑部侍郎张诚以及太医院院判袁海云都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感情之深厚,相信凡是听闻过他们事迹的人都应该知道,可以说。这三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日后的大明王朝也会落在他们的身上,也必定会是国之栋梁的存在!

可是现如今袁海云竟然这么说,大有就这样放弃正尧的意思,这是无论是谁也都不敢相信的事情,这也是为什么褚思德会有这么一个反应的原因。

“那褚大人你认为这件案子还有什么疑点吗?如果有的话,那不妨提出来?”

袁海云的表情仍旧没有一点的变化,那张似笑非笑的脸虽然还存在着一些稚气,但是却比以往显得成熟稳重多了,不知为何。他这番行为举止,面目表情真的是像极了以前的正尧。难道正尧还会把自己的性格习惯传给别人?

“这……”

褚思德这下变得有些犯难起来,面对袁海云的问话,不知该如何回答。

是的,如果他能够看出疑点的话,也用不着在那里干着急,如果他能够提出什么疑点的话,哪里还需要袁海云站出来提醒呢?

面对此情此景,褚思德又不禁往宁安看了看,甚至他开始怀疑,公主似乎是有意想要惩治一下自己,原因就是自己不能够帮正尧洗脱嫌疑。

而在场的所有围观者,包括叶神医,洪氏父子,也都纷纷把目光看向了褚思德,似乎都想听听他会说什么。

“这……”

面对所有人异样目光所带来的压力,他褚思德更加不敢乱说半句,只见他刚刚张开嘴,欲要说什么的时候,竟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看的众人是心急如焚,而他自己本人也是十分的难受焦急。

“好了!本官也不过和褚大人开了个玩笑,还请褚大人不要介意才对!呵呵!”

就当褚思德正准备再次张嘴,下定决心说出自己的想法之际,却听到袁海云突然笑出了声来,然后以一副极其诙谐幽默的口吻说道,瞬间将周围紧张的气氛变得轻松了许多。

“呵呵,哪里哪里!袁大人此举想必也是想让大家放松一下,毕竟一直这么审案子也实在让人有心透不过起来。”

褚思德点头哈腰的笑了笑。虽说心中肯定对袁海云有心不满,让他失了面子,不过碍于身份的问题,他自然不敢说出来,也只能把一切的一切藏在心中。

“在下袁海云,家父乃是袁凤鸣,自小便常听家父提及有关叶老神医的事迹,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确实有神医风范啊!对于昨日银针误伤一事,还望叶老神医勿怪!”

袁海云没有理会褚思德便直接转过身看向了叶神医叶大宝,而一言一行也无不彰显出对叶神医的尊敬,为此,还向昨天用一线针刺穿其手掌一事而道歉。

看到这里,众人也是一头雾水,云里雾里的不知道袁海云这到底在干嘛,怎么东拉西扯的,似乎一点也不着边际。

如果说叶神医对袁海云有好感,那绝对是骗人的,不管对方是有心还是无心,把自己弄伤,破坏了自己的好事,心里面怎么都会有一根刺的。

所以,在听到袁海云这么说的时候,叶神医并没有觉得有多舒服,反而觉得袁海云这俨然就是虚情假意做给别人看的。

于是叶神医只是冷哼一声,道:“哼!不敢当,你乃堂堂太医院院判,老朽这等平民百姓哪里承受得住你的道歉!”

叶神医绝对是有骨气的人,只不过似乎他也太死心眼了一点,如果改掉这一点,或许正尧等人对他的看法也会大有改观的。

“叶老神医千万不要动怒,其实袁某只是有一件事想要请教一下,如果叶老不愿意指教,那就当袁某没有说过!”

袁海云依旧好言相向,而脸上的表情,以及他的那一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都没有发生丝毫的变化,看到这里,甚至连正尧也觉得,这个还是平日里的那个袁海云吗?

是的,今天的袁海云与往常真的不太一样了,说话的语气不同了,做事的方式不同了,甚至连脸上的神色,行为举止也不同了,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不敢当!袁大人有话就问吧!老朽能够回答就回答!”

叶神医也懒得与袁海云废话,其实袁海云想要做什么,大家也都心知肚明,最终的目的肯定是想要帮助正尧的。至于过程,管他如何怎样。

“嗯!那可否将叶老你身上的银针拿出来看看?”

“银针?”

叶神医不由地瞪大了双眼,一脸疑惑地看着袁海云,似乎自己是听错了一样。

这个时候,竟然还有心思看自己的银针,这袁海云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他有没有想过替李正尧解困呢?

不光是叶神医,就是洪氏父子,乃至在场的围观群众以及那褚思德,也都是这么想的,这种紧要关头,还做这种毫不相干的事情,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对,就是银针,怎么?叶老不愿意?如果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

说着,袁海云便准备转过身去,似乎还有一点生气的意思。

由于不明白这袁海云到底想要做什么,而他本人也对此有些好奇,想要看看袁海云到底要玩什么把戏,于是立即从怀里取出了一把银针,然后道:“袁大人,银针在此,拿去吧!”

一听到叶神医这么一说,袁海云立即侧过身来,然后立即摊开右手,叶神医顺势将包裹银针的羊皮也递到了袁海云的手中。

“很好!那先谢过叶老神医了!对了,袁某还有一事想要请教一下叶老神医,还望叶老神医不要生气。”

接过银针之后,袁海云又对着叶神医说道,似乎他有好多问题一样。

“袁大人请说!”

“是这样的,据闻叶老神医不但医术高明,而且功夫也了得,相信在场的人,没有几个会是您老的对手!不如在此露两手怎样?”

“袁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老朽已经忍耐你很久了,我刚刚死了儿子,你还让我当着这么多人在这里卖弄武艺,到底居心何在?”

跟袁海云预料的一样,只听袁海云刚刚把话说完,还没来得及细说详情的时候,却见叶神医顿然不乐意起来,整个人也如同吃了火药一般,已然有些发怒。

确实是这样,人家刚刚死了儿子,不替别人把凶手找出来就算了,袁海云还叫他在众人面前露两手,当猴耍的向别人卖弄,这换了是谁谁都会不高兴的!

更加不用说本来就很不耐烦的叶神医了,这时还不发怒,那他就不是叶神医了。

“袁大人,下官看你还是赶紧进入正题吧,不要再在这里做其他的了,相信公主现在也急了。”

褚思德焦急无奈的说道,其实宁安倒是一点也没有着急的意思,只是全部的压力都在他的头上,不可能任由袁海云在这里瞎搞,而不好好审案吧!

听到褚思德这么一说,袁海云不禁苦笑一阵,旋即道:“如果我说我刚刚所做的一切其实就是为了这件案子,那不知褚大人又当如何呢?那叶老神医是否会配合呢?”

第三十四章 公堂切磋来还原

完全是正尧以往的口吻,完全是正尧以往的处事风格,只不过这一次说话的人不是正尧,而是袁海云,这让一旁的正尧又是陌生又是熟悉,忍不住时不时的还会在暗地里发笑。

以正尧的聪明,又如何不知道袁海云做这么多时为了什么呢?须知他才是这种故意吊人胃口,故意做一些让人看不懂举措的开山鼻祖!袁海云也不过是在班门弄斧罢了!

但听袁海云的这一番话,又是让所有人感到一怔,而堂上的褚思德则是一阵纳闷儿:这又是在演哪一出啊?

“怎么?褚大人不相信袁某?”

见褚思德还在犹豫疑惑,脸上的表情很不自然,袁海云顿时也露出了自己威严的一面。

有时候就是这样,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不稍微施加一点压力,对方就不会把你的话放在心头;不给一点颜色给对方看看,对方的眼里就只有黑白。

所以,适当的时候,显露一下自己的威严,施展一番自己的霸气,会有很好的收效。

果然,在看到袁海云已然表现出不满的样子之时,那褚思德顿时也抖了一下,旋即道:“不,不,下官不敢!那……那一切都由袁大人来安排!”

他只是一个地方官员,四品都不到,即便袁海云是太医院的院判,那也是个三品官,他自然是不敢有半点怠慢的。更别说一旁还有公主等人,而一看就知道公主这么淡定一定是同意了的,如果自己还敢在那里墨迹,恐怕自己的官位就难保了。

“嗯,那就好!那叶老神医可否配合一下呢?当然,袁某是绝对不会让叶老神医单独表演的。这样吧。我看洪公子也浑身是胆。气宇轩昂,一看就是练过武的,相信实力也很强,那不如你们就在这里象征性的切磋一下即可。对了。就按照当日驸马和叶英切磋的方式交合吧,叶老神医你就扮演令郎,而洪公子,麻烦你就扮演驸马吧!”

也不知道袁海云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用意。只见他说的倒是很轻松,安排起来也显得游刃有余,只是却见叶神医和洪定二人就显得有些犹豫起来。

“好啦!二位别太在意那些,袁某只是想要还原一下当日的情形罢了!叶英叶公子的身手相信也只有叶老神医你自己知道,而至于驸马,现在驸马还有嫌疑,如果贸然替他解开枷锁,在公堂上与人比武,多少显得不合符我朝法例。而环顾整个公堂,也只有洪公子与驸马的身形身手最为相近。而且当日你也在场看了,相信一定会将驸马当日的情形发挥的淋漓尽致的。”

袁海云继续又噼里啪啦说了一大通好话。目的只在于劝说二人不要犹豫,就按照自己所说的办。

似乎听起来袁海云说的也是一种仿佛,还原现场,然后从中找到关键,这可谓是屡试不爽的一种破案方法。

却见褚思德也立即点点头道:“好好好!袁大人此法实在是妙!那叶老神医和洪公子二位就开始吧!记住,一定要跟当日的场景一模一样才行!”

褚思德像是突然开窍了一样,立即开始显得激动起来,似乎他已经预料到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还原当日的情形,一步一步的推敲下去,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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