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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驸马-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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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尧小心翼翼的比划了一个别说话的手势,同样小声地说道。随后还点了点头,给了小曦一个肯定的眼神。

小曦自然明白,这毕竟是他们夫妻二人之间的事情,自己与宁安再好。自己再关心宁安,那终究也是起不到丝毫作用的。

而且她更加知道,宁安之所以这样,还是因为太爱正尧的缘故,所谓的爱之深,恨之切,宁安越是这样,越是痛苦。那便说明他越是在意正尧,越是不想失去他。

夫妻俩,床头打架床位和,谁叫又不会吵着吵着就要闹离婚呢?可是当真要离婚的。又有几个呢?一时冲动,说说气话,气消了,那也就罢了。

小曦很识趣的点了点头,道:“嗯。那公主就交给驸马了,不过公主现在的气还没有消,驸马可要好好的与公主说话,千万不可再像之前在温香玉苑那般的态度生硬。”

在小曦的心中。现在也就宁安才是她最为亲切的人,宁安不开心。她自然也不好受,因而她也是很期待宁安能够赶紧与正尧的感情好转起来。

“嗯。我知道。”

说着,正尧再次给小曦点了点头,旋即便迈着轻步,缓缓地往御景亭靠近。

“还记得那一次,你在御景停下无声以对,潸然离去的时候,其实当时我的心也在滴血。为何当初我不能够勇敢一点,为何我当初不直接一点?眼睁睁看着你的离去,我以为这辈子我们都不会再有交集了。”

一边走着,正尧一边深情的看着那坐在石桌前的娇躯,顿然有种无力感油然而生。

而闻听正尧如此一说,那端坐在石桌前正在出神发呆的娇躯顿时下意识的怔了一下,放在身前的一双玉臂也不由地动了一番,虽然很细微。

正尧没有停下,继续迈着缓步往前走,随即又道:“后来我与郡主大婚,但是我并没有表现的有多么的开心愉快,反而在大婚之日,豪饮烈酒,只想喝醉不愿醒。或许在别人看来,我是因为太过开心的表现,但是只有我知道,只有我知道我的心里想的是什么。”

“呼——”

说着,正尧不禁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再次迈步往前走了两步,接着又道:“大婚之日,你被人绑架,按道理,本不应该这么做的,这样可能会造成我根本无法承担的后果。但是,我选择了逃婚,而逃婚的目的就是去救你,因为在我当时的心里,只想着你的安危,只有你的存在!”

“够了,别说了,别说了。”

坐在石桌前的宁安不由地一阵抽搐,用以颤抖的声音说道。

可以想象,此刻的宁安心里面肯定是有所触动的。毕竟人在感到失望失落的时候,最多的就是会回忆,去怀念,而那些不为自己所知但是却很伤情的东西必定会使得自己油然感动。

“其实从四年前的第一次相遇,你的那一辆飞奔而来的马车,在李正尧的心里面就已经深深的印刻了宁安的名字,从去年的再次相遇,到你的野蛮我的强硬,你的无理我的无惧,再到身犯险境共同进退,再到我们大婚,这里面发生了太多太多的故事,已然说之不尽。然而经历了这么多,我李正尧是怎样的一个人,相信没有谁比你更加清楚,更加了解。”

“够了,够了。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越是听正尧说下去,宁安的心里就不禁再次的抖动一下,那种似疼非痒的感觉充斥在心间,让她甚至开始难以呼吸,无法自拔。

爱,就是这么的玄妙,有的时候,就是那样越让人感到痛苦,就越发的让人欲罢不能。

“其实,在我的心里有一句话很久很久以前就想说了,可是一直都没有说出口,或许今天是时候说出来了。”

说着,正尧再次迈步上前,片刻之后,已然绕到了宁安的身前。

“别说了,不要说了,我不要听,我不要听……”

宁安用力的捂住自己的耳朵,一副十分痛苦的样子,似乎很不愿意听正尧所说的话,她怕她会一事抑制不住而妥协,她怕她坚持不了自己与生俱来的高傲。

“宁安,我爱你。”

说完,正尧立即扑上前去,伸开手,一把将宁安揽在了怀中,紧紧地,不肯松开。

“你无赖……唔——”

正尧此举实在太过突然,然而但当宁安想要反抗,一脸愤怒的瞪着正尧之时,却见正尧突然一个深吻贴来,顿时让宁安说不出话来。

没有想到,正尧竟然会如此的无赖,在御景亭中强吻宁安,这一幕倒是让人叹为观止。

而躲在远处偷看的小曦却是泛起了丝丝不怀好意的笑容,心里却是在暗叹驸马果真不简单。

第十章 欲往蒙古犯幽怨

男人有时候在面对女人的时候,就是要强势一点,这样才会让女人觉得在男人的身边很有安全感,尤其是在女人伤心难过的时候。

然而正尧对于这点的拿捏确实很是到位,不用太多的言语,不必太多的花哨,仅仅只是一个强拥,一个强吻,就是性子烈如野马脱兔的宁安,也立即变得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绵羊,服服帖帖。

不过,这也需要宁安配合,需要她用真心去爱正尧的配合。

终于将宁安安抚好之后,一旁的小曦此刻也一脸笑容的走了出来,与此同时,另一旁也走出来几个人影——嘉靖、孟公公以及冯保太监。

“好啦好啦!终于拨开云雾见青天了!朕这个调皮捣蛋的宝贝公主终于被人驯服了,哈哈……”

见到正尧与宁安二人一副恩爱的样子,嘉靖顿时感到十分的畅快开心,甚至比自己寻找到一枚仙丹还要兴奋。

由此也不难看出,其实在嘉靖的眼中,宁安其实才是最为重要的。为了宁安,嘉靖也确实做出了许多有违他平常作风的事情。

“父皇,你们……”

看见众人都齐刷刷的走了出来,宁安登时一阵脸红:眼前的这一帮人都出来了,看来应该一早就在周围附近的,那么自己与正尧方才的那一幕,岂不是所有人都看见了?

想到这里,宁安不由地再次尴尬了一阵。甚至一头埋到了正尧的怀里。不肯面对众人。

“好啦,朕的宝贝公主,朕怎么会笑话你呢!其实朕一心只想让你与驸马重归于好罢了。你看,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记住,以后夫妻俩闹别扭可不要再胡闹了!”

嘉靖一脸的笑意,那种丝毫不加以掩饰的开心在脸上一览无余,几乎已经到了忘情的境界。

当然,嘉靖口中所说的胡闹,自然是意有所指,必定是和离。

“父皇训示的是!臣婿一定牢记于心。相信公主也是一样的。还请父皇放心!”

正尧倒是没有什么觉得害羞的。毕竟宁安是自己的老婆,怎么避忌,也应该是这些无关的人才对。

嘉靖点点头,抿着嘴再道:“那样最好!好了。这件事也终于得以圆满解决,接下来,便是驸马你的公事了!”

“我的公事?父皇所指何意?”

闻言一听,宁安立即从正尧的怀里抽出了头,然后侧过身子看着嘉靖,与正尧异口同声地问道。

正尧的公事?还会有什么公事?连正尧都感到有些一阵满头的雾水,何况宁安了。

这时,孟公公却是扭着屁股,拿着拂尘一摇一摆的往前走了两步,旋即说道:“驸马可真健忘啦!方才皇上不是让驸马您去出使蒙古吗?这才多久的功夫?”

说完。孟公公的脸上却泛起了一丝无奈之意,似乎还没有见过这样的人,胆敢在短短的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里就能够将皇上安排给自己的任务给忘了,这样将会是多大的罪?

“出使蒙古?”

孟公公刚刚把话说完,宁安顿时表现出一脸的不乐意,双眼微微散发出道道寒光,瞪的那孟公公甚至不敢去直视。

现在怎么说,宁安与正尧也算是和好了,虽然谈不上如初,但是至少彼此没有了那种芥蒂。关系肯定会比之前双方都忍不住发火发难的时候要好一点。

然而刚刚这样,宁安竟然就听到正尧要出使蒙古的事情,这未免有些太过突然了!

要知道,正尧刚刚才从四川回来,在京城连屁股都没有坐暖和就要走。也太赶了才对,难道这大明就没有其他的人了吗。为什么只选自己的驸马?

宁安的不解和不满那是可以理解的,都说小别胜新婚,现在二人重归于好更加要胜什么新婚之类的,在情在理,宁安也好,正尧也罢,都不想这么快就分开。

“宁儿不必惊讶,这件事朕自由主张。”

嘉靖可是宁安的父皇,亲生父亲,如何不知道她心里面想的是什么?但是这毕竟是国家大事,不可儿戏,就算他在疼爱宁安,也不可以将此事混为一谈。

要知道,这蒙古一方可是点名道姓的要对出对联的人亲自去蒙古一趟,正尧若是不去,那就摆明的大明想要与蒙古开战!

可是,对于嘉靖来说,最不想做的,就是打仗。

“父皇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呢!你明明知道我和驸马刚刚和好,你又……”

宁安撅着嘴,眼中尽显幽怨地说道。

看着这两父女你一言我一语的,正尧也没有插嘴的打算,只是站在远处,静静地看着二人。

听宁安怀着一丝幽怨的气息,嘉靖不禁摇摇头,微笑着道:“宁儿不要任性啦!须知一切以国事为重,朕总不可能为了你一个人而让天下的臣民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吧!宁儿要为大局着想啊!”

这一刻,嘉靖倒是教训起宁安来了,殊不知,这种类似的话,其实是之前好多时候宁安对嘉靖说的,现在竟然反调过来了,当真是风水轮流转。

“是啊,公主要顾全大局,公主与驸马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所谓来日方长,你们这一双金童玉女也不急在一时啊!”

一旁的孟公公也不由地开口劝说道,都说内臣不应该过问朝政之事,但是为了替皇帝分忧,多说两句也影响不了什么。

“那……那驸马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回来?我可以去吗?”

宁安还真的是一个说变就变的人,之前还对正尧爱理不理。一副不想跟正尧说话。一副很想再也不见正尧的样子。

可是现在,现在却死死的粘着正尧,态度亲密的如同粘上了502胶水一样,怎么都分不开。

“宁儿勿需着急,现在你已经有了身孕,不可再长途跋涉,一路奔波了,你啊,就留在皇宫里面静心休养即可,至于驸马。朕也不想立即就拆散你们,这样吧,就让驸马三日后出发吧,届时。朕会叫柳彦、张诚、袁海云以及梁玉等人陪同驸马你一同前去!”

“知道了,父皇。”

虽然还是有些心有不甘,但是皇帝向来都是金口一开很难悔改的,因而宁安也只好嘟着嘴,答应了。

不过这也是为了宁安的安全着想,毕竟正尧是会武功的,宁安不仅不会武功,而且还怀有身孕,万一在途中遇到什么岔子,那后果谁来但担当?

而且到了蒙古。因为两国之间的关系已经变得紧张起来,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局势也是瞬息万变,谁也不能够保证蒙古那边不会有什么小动作!

万一,万一真的遇到什么危险,那岂不是更加让对方有机可趁?

因此,宁安是绝对不可以陪同过去的。

“嗯,一切谨遵父皇旨意!”

“好啦驸马,现在正尧又不是宣读圣旨,又何须如此的在意那些礼节呢?不过由于宁儿已经怀有身孕。所以宁儿都会在乾清宫里面居住,直到生下婴儿满月为止,那驸马有何异议?”

嘉靖和颜悦色的看着正尧说道,随后,还不忘象征性的征询了一下正尧的意见。

只是。这个征询仅仅是象征性的,毕竟他是皇帝。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就算有异议,提出来,他也未必会肯接受你。

这个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正尧自然明白,于是点点头,道:“父皇英明,也只有在皇宫里面才可以将公主照顾好。”

“那就好,那朕也不妨碍你们夫妻二人谈情说爱了,小孟子,冯公公,跟朕走吧!”

说完,嘉靖不禁对着正尧笑了笑,旋即一个侧身,径直往后宫而去。

既然正尧与宁安二人重归于好,心里的那一块大石头也算是落下来了,那剩下的就全部交给正尧与宁安二人了。至于嘉靖自己?他那好色的性格,自然不消多说的要去宠幸一下他的爱妃们了。

见嘉靖也走了,小曦便立即走上前来,对着正尧和宁安二人笑着说道:“公主,驸马,小曦现在还有事情要忙,就不打扰你们了。不过放心,宫里小曦已经嘱咐过了,一般情况下,是没有人会来这里的,所以……”

“好你个小曦,连你也笑话本公主了是不是?”

看到小曦也是一脸调皮的样子,宁安一阵羞怒的骂道,凶悍的样子,比母夜叉还要强势。

“额……不说了不说了,小曦真的要忙去了,公主再见,驸马再见!”

说完,小曦生怕被宁安追上来捶打她一顿似的,立即拔腿就跑,卷起一阵清风,瞬间不见踪影。

最后,偌大的宫后苑御景亭之中,就只剩下了正尧与宁安二人。

“喂,你有没有发觉……”

见小曦走了之后,正尧便立即一本正经的看向了宁安,认真的说道,似乎这个问题很严肃一样。

“发觉?发觉什么?”

宁安诧异地看向正尧,似乎自己并没有发觉什么才对,正尧缘何会问这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呢?

“你真的没有发觉?”

“我发觉什么了?”

“你确定你是真的没有发觉?”

“喂!你到底要说什么啊!真是急死人啦!”

正尧问来问去的都是问这么一个问题,使得宁安开始显得有些不耐烦起来,立即拍打着正尧的胸口道,力道倒是很足。

“难道……难道你没有发觉你刚刚在与父皇说话的时候,样子很像一个怨妇?”

“怨妇?!去你的!该死的李正尧,你给我站住!”

话刚说完,正尧立即往石桌上一跳,未等宁安反应过来,径直便往假山背后跑去。

而宁安一听之后,顿时一阵气急败坏,又是跺脚又是指着正尧怒骂的,凶悍之色,不言而喻。

第十一章 夕阳河畔下围棋

在皇宫里面呆了一阵,吃过晚饭已经是傍晚时分。

正尧也该回驸马府了,毕竟皇宫并不是正尧应该居住的地方。

与宁安一番不依不舍之后,在嘉靖的一番嘱咐之下,正尧终于离开了皇宫。

夕阳西下,一团一团的火烧云在天上飘着,如同一幅如美画卷一般,让人舍不得把头低下来。

终于把心里的大石头放下了,自己与宁安的事情也终于告了一个段落,以圆满的结局收尾,这也使得正尧在回驸马府的路上显得十分的轻松。

不过这一次,正尧算是长了记性,再也没有往温香玉苑方向而去的想法,而是直接抄近道,穿街过巷走胡同的,往驸马府而回。

然而在正尧走到原来的何记海味铺现在已经拆了成为一处空地的地方之时,却见那里竟然有一个中年单衫男子在独自的下棋。

现在时辰还并不晚,而且也觉得这挺有兴趣的,毕竟正尧也对象棋围棋都有过研究的,于是正尧怀着好奇的心思,毅然迈步的走了过去。

走近之后,正尧并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看着那名中年男子的一举一动。

“一个人下围棋也下的这么有劲?这个大哥还真的挺有意思的。”

看着那中年男子认真忘我的样子,似乎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正尧已经在他的旁边站了一会儿,对此正尧不禁在心里自言自语了一番。

不过一个人能够达到这一种境界。还真的需要一点定力与想象力。因而正尧也不由地开始佩服起这个中年男子起来。

“不可——”

就在那中年男子拿起对面的黑子准备落子的时候,正尧却是一时没能忍住,一把伸出绿玉桃花扇将那中年男子的手臂给挡住,同时还喊叫了一声出来。

这一幕自然打断了那中年男子的思路,旋即那中年男子便立即抬起头,站起身,看向了正尧。

此时却见那中年男子大约三十出头,眉目轩朗,长须于腹,身形偏瘦。身长八尺,单衫干净无尘,面显沉稳之态,书生意气。挥斥方遒。

“好一副文人气场,好一股凌厉之气!”

看着那中年男子的双眼之时,正尧也不禁暗叹了一声,对于眼前的这个男子,正尧竟然有一种莫名的佩服与感叹之意。

虽然正尧并不认识这个人,但是直觉告诉他,眼前的这个人他日必定会是一个有所作为的人,光看他那一双有气势的眼睛和他那一张五官端正的脸,就已经不难看出了。

“这位兄弟,不知有何指教。缘何挡住鄙人将要落子的右手?”

那中年男子看着正尧也不惊慌,也不失措,单单从这一点就表明他绝非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毕竟如果有陌生人来打搅自己,任谁都会面上表露出异样的表情,但是面前的这个男子却没有,一副波澜不惊的双眼,一张没有变色的脸,让正尧也感到此人非比寻常。

“呵呵,这位大哥千万勿要误会,在下只是路过。指教可不敢当!当然,在下虽然棋艺不精,但是还是对围棋有过研究。方才见大哥将黑子落在这一处,表面上看似乎是化解了黑子暂时的困境,摆脱白子的包围。但是其实这样却让黑子陷入了另一个更大的白子包围圈,如此一下。必定会全军覆没!”

也不知道正尧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下围棋的招数,不过见他说的也有板有眼,还时不时的地棋盘上面指指点点,俨然一副棋手的样子。

但是以正尧的围棋修为,可以说,最多算是一个初级棋手罢了。

不过下围棋也是见仁见智,有时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或许正尧就是处于旁观者的身份,才会说的这般洋洋洒洒,津津有味吧。

“哦?那我倒要仔细看看了!”

那中年男子立即蹲下身子,摸着那已经快要拖到地上的长须,然后双眼又落在了棋盘之上,而右手则是放下了黑子,只是在棋盘上面空手点了起来。

“一、两、三、四……”

那中年男子又再一次进入了忘我的境界,开始按照正尧的说法,照着自己之前所打算走的路子,计算了起来。

“果然如此!八步!仅仅八步!如果这样走八步的话,黑子就必定全军覆没!这位兄弟说的太正确了,如此简单的棋局我竟然都没有看到,当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

那中年男子立即猛地一拍额头,一脸汗颜的看了正尧一眼,然后嘴角也不由地泛起了一丝苦笑。

“呵呵,确实如此。”

正尧陪着笑笑说道,现在对这个中年男子更有兴趣了,竟然还有人下棋下的拍脑袋的。

“那鄙人倒想问问,若是不走这一步的话,又该走何处呢?现在似乎已经到了前无去路,后有追兵的时候了啊!”

看着眼前这一副棋局,那中年男子顿时又表现的无奈起来,一脸幽怨的看向了正尧。

正如那中年男子所说的一样,这一盘棋局走到现在基本上已经快要没路可走了,不然的话,以他的棋艺,应该不会去想到要走之前的那一步了。

看着那中年男子一脸的疑惑,正尧却是抿着嘴笑了笑,旋即他也蹲下了身子,随后又道:“其实下棋、行军打仗、治理国家都是一个道理的,就如这一盘棋局吧!这黑子分布的太过散乱,东拼一块西凑一堆,根本就无法发挥它们所应有的潜力,如果,如果可以将它们系统的连在一起而又不乱了整个大局的话。那么这一盘就有的救了!”

“将散乱的棋子连在一起?”

“对。只有联合,去重退劣,化繁为简,让优势更明显,让棋局一目了然,才能够让黑子反败为胜!如同做人做事一样,如果一个人不懂得分门别类,什么东西都乱扔乱放,没有一个系统的规划,那这个人的生活会否会很凌乱没有章法?”

正尧习惯性的又开始用他那借喻的手法说是说理了。不过每每这样,正尧其实都是在发表来自内心的真实想法,往往这就是最为重要的。

“哈哈!这位兄弟说的真有道理,可谓是一言惊醒梦中人啊!”

那中年男子没有看出来。正尧如此年纪竟然能够说出这么又道理的话来,确实有点让人出乎意料。

“那现在这黑子该怎么走,相信这位大哥已经知道了吧!”

正尧讪讪一笑,随即便准备起身。

“嗯,这位兄弟暂时别走,既然如此,倒不如就小兄弟陪鄙人一同下完这盘棋局怎样?”

那中年男子也是一时兴起,索性就将正尧拉着与自己下起棋来。

反正自己一个人下也是下,与别人下还是下,倒不如与别人下。这样还增加一些趣味和挑战。

下棋,对于正尧来说,确实不能够用精通来形容。说白了,正尧的棋艺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那便是:说是天下无敌,下就是有些费力。

不过也正好遇到了正尧心情大好,而且这夕阳还没有完全落山,时辰尚早,于是也不妨下完这一盘棋局再走。

因此正尧也就恭敬不如从命,爽声道:“好!那小弟就陪大哥下一盘!不过小弟的棋艺并不精湛。还望大哥千万要手下留情哦!”

“呵呵,小兄弟太谦虚了。”

“那行!小弟就先无礼了!我走这里!”

说着,正尧一把抓起木碗之中的黑子,想也不想的就往边上白子密集的地方放去。

正尧这一举却是让那中年男子一阵惊讶,这一步完全就是自残的做法。一旦黑子落下去,白子一放。那么一片黑子也都会全部被吃掉变成白子!

“这……这……小兄弟,你确定要走这一步?”

那中年男子一副不解的挠着后脑勺,讶异的看着正尧说道,而手中已经拿起白子,随时准备落下。

“对!就走这一步!”

正尧没有多做考虑,很直截了当地说道。

或许认为正尧当真是棋艺不怎么精湛,那中年男子在见到正尧肯定的点了点头之后,便立即将白子落下,随后脸上也露出了一阵笑意。

“这一些黑子全都变成白子咯,小兄弟,似乎你这样走也没有什么好处吧!”

“是吗?那倒未必!”

正尧却一点没有在意那中年男子的笑颜盈盈,而是信手一抹鼻尖,一副自信的样子说了一句之后,立即将黑子放到最边上。

“呵呵,小兄弟还要做垂死挣扎吗?”

“有时候可不要光看表面的哦,所谓走一步观三步,难道大哥没有看到这一步吗?”

说着,正尧嘴角微微一撇,然后立即往中间落了一枚黑子,然而在正尧落下黑子的时候,却见那中年男子顿时愕然了!

“怎……怎么可能?怎……怎么会这样?明明……”

“明明黑子已经所剩无几了,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就因为剩下的这几枚黑子却可以吃掉你一大半的白子,对吧?哈哈!”

“厉害!厉害!佩服佩服!看来我真的是因小失大了,为了几枚已经快要死了的黑子,竟然害我白白损失了一大半的白子,小兄弟你看的真远呐!”

现在棋盘上白子的数目已经远远少于黑子,而且黑子也都密集的堆积在了一起,白子根本无法对黑子进行围攻。

相反,黑子的势力越来越大,随时会有扩展开来的趋势,也可以说,这一局,在正尧的操作之下,竟然反败为胜了!

“呵呵,大哥过奖了!其实并非小弟看得远,而是小弟说过,只有将散乱的黑子连在一起,才可以扭转局势反败为胜!”

正尧讪讪的笑道,可以看得出他很开心。

那中年男子点了点头,一脸的佩服之意,立即拱手道:“小兄弟见微知著,鄙人也甚是佩服。不知小兄弟尊姓大名,可否交个知己良朋?”

“呵呵,四海之内皆兄弟,小弟不才,姓李单名一个和字,未知大哥又如何称呼呢?”

“鄙姓张,名白圭,或称居正。”

第十二章 一条鞭法引知己

“什……什么?你……你是张居正?”

张白圭?张居正?

轰!

如同一道撼天之雷骤然而降,直劈正尧脑门,让正尧浑然感到了一阵,瞬间无法动弹一般。

张居正,张居正,这个人是谁?

相信没有人不知道他的存在,这个明朝当之无愧的第一宰相,明朝伟大的改革家,正尧又怎会不知道呢?

虽然正尧是个理科生,对于历史方面并没有什么研究,但是他好歹也看过有关张居正的电视剧,话剧什么的,对张居正这个人自然有一定的了解。

张居正,字叔大,号太岳,祖籍安徽凤阳,湖北江陵人。

张居正五岁便入学,七岁就能够通晓六经大义,十二岁考中了秀才,十三岁就惨叫乡试,十六岁中举人,二十三岁中进士,当上了翰林院学士,可谓是一片坦途。

到了庆隆元年,终于当上了吏部左侍郎兼东阁大学士,进入了内阁,也就是日后内阁首辅大臣必备人选。

当然,在张居正这些看似平坦的仕途之中,也是充满了险阻,充满了勾心斗角的。在张居正进入内阁之前,他便看见严嵩与夏言斗,接着又是徐阶与严嵩斗,高拱又与徐阶斗,在一幕幕的政治斗争之中,张居正也逐渐找到了适应自己的方法。最后终于成了万历首辅。

当然。这些都不过是后话了,也是正尧知道的一些事情。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竟然在河畔路边地摊上竟然看见了张居正在这里下棋,这可是想也想不到的。

“为兄确实就是张白圭张居正,怎么?李兄弟有什么异议吗?”

看着正尧那一脸诧异的样子,张居正表现的比正尧还要惊疑还要诧异。

自己叫张居正又有什么稀奇的呢?为什么他会表现的这么惊讶与不可思议呢?

当然,此时也才嘉靖三十五年,也正是张居正因为受到严嵩排挤打压之后,主动借着养病为由请假回了江陵。

在这个时期的张居正,其实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学士而已。而且还处于停职之中,自然没有什么值得让人感到震惊的地方。

正尧也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随即不由地笑了笑,道:“没……没什么!只是听闻了许多张大哥的事迹。小弟真的很是钦佩,若是小弟能够有张大哥这一身的才华与正气,那该有多好啊!”

有时候,正尧拍马屁的功夫也是一流的,说的张居正心里暖烘烘的。

须知,此刻的正尧可是要比张居正要厉害多了,首先身份就要甩几条街,然后正尧所做的事情再甩几条街,基本上比起来,张居正的锋芒都完全被正尧的光辉给遮盖掉了。

然而这样的情况之下。正尧竟然还会说出这番话,可以想象,正尧拍马屁,星爷也难敌。

“呵呵,李兄弟实在说的太让为兄汗颜了,惶恐惶恐!”

“不不不,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张大哥你不知道,很小小弟就在听你的故事了,其实在当朝之中。小弟最佩服的就是张大哥你了!尤其是你的那‘一条鞭法’的改革,更是让人叹为观止,不胜唏嘘!如此别出心裁的改革变法,真的也只有张大哥你这样的能人才能够想得出来!”

正尧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过激动,已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样。兴奋的几乎忘乎所以。

“什么?‘一条鞭法’?那是什么?”

前面说的那些张居正都没有在意,但是却突然听到正尧说什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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