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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驸马-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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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的不正常正尧都看在眼里,只是,这一刻,他却想不出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

“好了,别大惊小怪的,有正尧在,一切都会没事的!哈!”

袁海云说着,不忘拍了拍正尧的胸口。

“哈哈哈哈!”

一桌人顿时响起了一片笑意,只是这一阵笑声在这冷清的客栈大厅之中却是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第二章 光怪陆离住店客

“小二哥,劳驾过来帮帮忙!”

就在正尧几人笑说不止之际,却听客栈门外传来了一道呐喊之声,顿时客栈里面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的往门口探去。

应该是有客人上门,于是店小二在掌柜的一个眼神之后,立即往门口跑去,同时不忘喊着:“来了!”

片刻之后,店小二便帮忙搬着一个大箱子往客栈大厅中走来,而在他身后的则是有两名青年男子,一个个子稍微高瘦,另一个则是相对矮胖,看这二人的打扮,应该某个有钱人家的少爷和他的书童。

少爷个子偏高,一身青白衣衫,质彬彬,看得出来是很有修养的,很有可能是从此地路过的书生。至于矮胖书童,方才的那一道粗哑的喊声便是他的,看来经过一连串赶路,这个书童估计也受了不少苦。

“多谢,多谢!”

那少爷一脸客气的对店小二说道,显得十分有礼。至于身边的那名胖书童则是嘻嘿的傻笑着,乍一看,还真的像是个傻子。

走到柜台前,那名少爷便感慨一声的道:“这春雨啊说来就来,别看它绵绵细下,真的还让人心里有些乱晃晃的。也不知道这个雨要下多久了,哎……”

“这位公子也是外来人吧!呵呵!”掌柜的在柜台上打量了那少爷一眼,随即笑着说道。

那少爷一听,顿时点头。道:“对啊!小姓陶。名然,字仲轩,贵州人士,此番来此实属凑巧路过,眼见细雨绵绵,天黑路滑,故而才决定在此暂避一番!”

原来那少爷名叫陶然,名字确实不错,字号也起了一个仲轩,足以见得此人实乃以为儒雅之士。连取一个别名也如此的讲究,应该下了不少功夫,这点倒是值得正尧佩服。

掌柜立即道:“呵呵,陶公子暂避倒是不假。不过少说也得个三五日了吧!这一场雨是注定要下很久的!”

“啊?在下还准备回蜀中赶着去拜寿呢!哎,这老天还真会开玩笑罢了罢了!就有劳掌柜安排一间上房,让我们二人在此好好歇息一阵吧!”

陶然不由地苦笑一番,最后面对这依旧下着细雨的屋外老天,只得无奈地摇摇头。

“阿荣,带这位公子去天字三号房!”掌柜一边说着,一边用笔在账簿上面画了一笔,随即便给那个店小二阿荣使了个眼色,示意让他带陶然上房。

阿荣立即点头,将大箱子抗在肩膀上。然后笑呵呵的对着陶然道:“陶公子,跟我来!”

说完,三人便径直上了楼。

只是自始至终陶然二人都没有给正尧等人打过招呼,说话一直都是自顾自的,俨然不当正尧等人存在似的,这一点却是让人感到了一丝纳闷儿。

不过纳闷儿归纳闷儿,正尧也不想去多做深究,该吃饭的吃饭,该干嘛的干嘛。

由于一直下雨,天气不怎么好。还未到傍晚时分,天色已经全然黯淡下来。

吃过晚饭后的正尧也没有打算四周瞧瞧,在与周冰谈了一些心事之后,便与袁海云一道回到了的天字五号房。

泸州客栈总共有三种房,一种是天字号房。一种是与之相对的地字号房,另外一种则是人字号房。这三种厢房各自代表着各自的寓意。也都代表着身份的象征。

天字号房,顾名思义,其实是客栈最豪华,最奢侈的房间,其实总共就只有六间,且每一间都在楼上。这等厢房,都是一些大商人或者有钱有势的人才能够住进去的,因为价格实在昂贵。地字号房,位于楼下,不过条件就相对简陋了许多,适合一般人居住,也是客栈最容易招揽生意的厢房。还有便是人字号房,人字号房乃是客栈的掌柜伙计们所住的地方,准确说来,算是员工宿舍,并不在客栈厢房之列。

显然正尧等人天字号房间的房钱还是绰绰有余的,毕竟从沈天福手中得来的一百两黄金,到现在正尧也没有用多少。而在此之前离开广州之际,唐丹妮还不忘又给正尧准备了一些金银。因此到现在,正尧甚至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多有钱。

或许,钱财对于正尧来说,当真只可以用数字来形容。

总共六间天字号房,正尧和袁海云二人住在了天字五号房,周冰曼儿杏儿等人则是住在了对门的天字六号房,至于为何正尧会选择这两间房,其实是因为这两间厢房都是靠近楼梯,方便下楼。

当正尧开门准备回房之际,却见到了那一名斗笠壮汉,不巧的是,那一名斗笠壮汉则是住在了天字四号房,与周冰的屋子是挨着的,而那名壮汉莫名的往正尧看了一眼,让正尧顿生一种怪怪的感觉。

正尧定了定神,再往那名斗笠壮汉看去之时,却发现已然进屋,而自始至终,正尧似乎都没有听到任何的关门声,由此可见,那名斗笠壮汉的身手确实了得。

“怎么了正尧?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袁海云见正尧的举措有些一反常态,整个人今天一天都显得没什么精神似的,不由地让袁海云感到了一丝纳闷儿。

正尧又沉吟了片刻,最后还是摇头道:“没事,或许是我太累了,想事情想的太多了。进屋吧,今晚好好睡一觉再说。”

袁海云才不信正尧会这样,以他对正尧的了解,就算正尧有什么,他也不会说出来的。只是他知道正尧想说,就是自己不问也会说,相反,不说,怎么问都不会开口。

随即袁海云道:“好吧,那早点休息,但愿今晚会没事。”

说完,袁海云便一把将厢房大门给关上,而在关门之际,却发现那一红一白的两名女子也走上了楼,突然飘过的一阵香气让袁海云顿时有一种被麻醉了的感觉,整个人则是愣在了门口,一动不动。

正尧发觉有些不对劲,立即上前碰了碰袁海云道:“海云,海云!”

连碰三下之后,袁海云才有所反应,随即打了一个激灵,道:“没……没事!只是突然有一阵香气飘来,我顿时有种被麻醉了的感觉。”

“被麻醉?”正尧疑惑地看着袁海云道。

袁海云可是大夫,连他都能够被麻醉,看来这个香气确实不是一般的香气所能够比拟的。

“嗯,是那两名女子!那两名女子有古怪!”

袁海云立即点头道,说话时神情显得很紧张。

正尧一把将门打开,顺势冲出去,却见那两名女子竟然莫名的冲着自己在笑。

正尧顿时便再次愣了一下,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而待正尧反应过来,再看向那两名女子之际,却见那两名女子已经走进了天字一号房,关上门,不见了。

“怪异,怪异!”

面对如此怪异的客栈,面对这些光怪陆离的怪人,正尧心底不由地一番喃喃自语,随即眉头紧锁,不停地摇头。

“哥俩好啊!五魁首啊!六六顺啊!七仙女啊……”

正尧一边摇头,一边往自己的厢房走来,而就在刚刚要进屋的时候,却又听到一阵嘈杂之声从楼梯上传了过来,仔细一听像是在划拳!

“喝酒?划拳?不就是那一帮商人吗?难道他们也住在天字号房?”

正尧心中又是一番嘀咕,完后,不禁把头往过厅里面看去。

“我们住天字五六号房,那斗笠壮汉住天字四号房,那两名怪异的女子住天字一号房,而天子三号房由那个姓陶的公子居住,那剩下的便是天字二号房,天字二号房是这帮商人的?”

正尧在嘴里念念有词,突然眼中一闪寒光,似乎瞬间想到了什么一样。

“正尧,正尧!”

见正尧一直站在门口嘴里不知道在说什么,袁海云还以为他中了邪,不禁使劲地拍了拍正尧的脸,叫喊着他说道。

正尧道:“别叫了,我又不是元神出窍,用不着这么紧张!”

袁海云笑道:“那你刚才的样子确实是像嘛!怎样,我没有说错吧,那两名女子很有问题!”

正尧摇摇头,道:“对,你说得没错,可是不完全对。我可以跟你说,不光是那两名女子有问题,我发觉这里的所有人都很有问题,包括掌柜和店小二!当然,还有他们!”

说着,正尧便下意识的把手指从门缝之中指向了正从楼梯上走上来的那一帮看似喝的烂醉如泥的商人。

“他们?”

袁海云一阵疑惑不解地看着正尧,似乎不信。

正尧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转身面向了那一帮上楼来的商人。却见那一帮商人个个红着脸,在经过正尧旁边,与正尧有眼神接触之后,都不禁会露出一道怪异十足的笑容,这种干瘪苦涩的笑容不禁让人有一种背心发凉的感觉。

“看见了吧!”见那一帮人走完之后,正尧立即回过头来,对着袁海云笑道:“好了,现在可以回房了,不过估计待会儿还有的烦!”

说完,正尧便径直走进天字六号房,转身关上了房门,脸上却是隐隐透出一丝愁云。

第三章 店外激战夜雨中

躺在床上,正尧并没有立即入睡,而是开始思量起这些日子以来所发生的事情。

“李府大火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目前为止我还完全不知,而我也只是看到了二哥的来信才知道的。刘大人预言我前路必定危机重重,确实也所言非虚,我想这背后之人一定不想我去调查蜀中之事。到底这个背后之人是不是就是汪柏背后的那个人呢?到底这个人会怎样来对付我?他的目的又何在呢……”

正尧脑中全是疑问,对于已经发生和将要发生的事情,他反复的念叨着,总感觉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背后推动着自己,而自己现在还根本没有办法摆脱。

或者说,正尧从一开始来到这个世界,就好像已经被某种力量给推动了似的。从最初的与宁安相遇,岷江诗才大会,峨眉山之行,科举之途,武举,到自己当上驸马,去陕西,甚至是扬州,广州两地奔走。虽然表面上看起来都有着各自的原因,但是这一切的一切也都是正尧被迫去接受的,似乎没有哪一件事是自己真正去做,真正要做而且还是成功的。

没有,当真没有。

之所以考科举,目的是为了安抚李乘风,后来则是因为看不惯严嵩在朝堂上的那种飞扬跋扈不可一世,决定将其扳倒。可是不管怎样也好,正尧都没有主动的去出击过,这使得无论做什么,正尧都显得很被动。

唯有到了当上驸马那一刻,正尧才真真正正将自己当成了一个大明人,有责任履行自己应有的义务,他要当一个好女婿,当一个好丈夫。后来才有了决定为朝廷认认真真做事的想法,才有了去陕西的破案的决定。

越想越多,越想越发复杂,正尧的思绪开始胡乱纷飞,所有神经如同麻花一样纠结在一起。一时之间,根本无法解开。

“此处客栈确实很有问题。店小二过于热情,一双看上去并不是很粗糙的手与他的店小二身份有些不吻合;掌柜虽然一直都在打着算盘。但是发现他的账簿似乎都没有翻过页,他很有造假嫌疑;那两名女住客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发笑,给人的感觉很神秘。而她们所散发出来的香气还夹杂着一种麻醉的味道;斗笠壮汉身形魁梧,看似一个莽夫,但是在大厅之中他甚至连怒气都没有发出过一丝,确实不得不让人怀疑;七个大汉,从大厅一直闹到厢房。又住在一间厢房里面,有意的喧哗吵闹惹人注意,恐怕也是别有深意;至于最后那名公子,虽然表现的质彬彬,但是却总给人一种看不懂的感觉。这些人,都很有问题……”

正尧又就着客栈里面所见到的嘀咕了一番,从一进客栈到进屋一刻,每个细节。正尧也都好好的回目了一遍。最终得出了自己的结论。

在这个怪异的客栈里面,遇到了一些怪异的人,然后又看到了怪异的事情,不得不让正尧也产生了怪异的想法。

“哎,算了吧,头痛!”

正尧长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来,渐渐地。闭上眼,入了梦乡。

屋外春雨连绵。未曾停歇。

阵阵劲风吹来,拍打的窗户“嘎吱”作响,注定将是一个不眠之夜。

“砰!”

“砰!”

突然连续两道轻响传出,刚刚进入睡梦的正尧顷刻间被惊醒。随即正尧连忙穿好衣物,并没有叫袁海云,独自一人习惯性的往门外走去。

正尧可以肯定的是这一道轻响绝对不是幻觉,而且很有可能是某种打斗声。

为此,正尧便闻声而出,轻轻推开房门,往楼下走去。

由于天字五号房是靠近楼梯的,因而正尧很快的便下了楼,四处打量一番之后,却发现周围并没有一丝异常,桌椅板凳均是整整齐齐,坛坛罐罐也都完好无损。

“这两道轻响是从这里传来的,为何到了这里却什么都没有了呢?”

正尧不禁疑惑的自问道,然后又下意识的往左右两边再看了看,却依旧一无所获。

然而在正尧转身往窗外看去之时却赫然发现客栈大厅靠进门处的窗户竟然是半开着的,同时还有滴滴雨水透过缝隙票进屋来。

见此情形,正尧立即豁然开朗:“一定是窗户发出的声音!两道声音,那就是有两个人先后从窗户跳了出去!”

正尧慢步轻声往窗户走去,走到跟前,下意识的将头往窗外探了出去。

“嘀嗒!”

屋檐的雨水瞬间滴落在正尧的脸上,一阵冰凉之感从心底里骤然生起。而与此同时,隐隐看得见远方的雨中竟然站着两个人影!

虽然正尧看不见两人的样貌,但是单从身形,正尧便已经认出了此二人。

此二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名斗笠壮汉和那一名白衣妇女。

对于眼前所见这一幕,正尧完全已经看不明白。只见那斗笠壮汉一把扔掉头顶戴的斗笠,如一东瀛武士一般,一道残影划过,瞬间便拔刀出现在了那名白衣妇女面前。

不过那名白衣妇女却显得很淡定,一点也没有惊讶或者恐慌,眼见长刀驶来,她却只是轻轻一闪,一个后撤步如一仙女般直接跳到了树梢,分毫不差的躲开了那一刀的凌厉攻击。

正尧没有冲出去,只是在窗口静静地看着。对于正尧来说这二人都与自己无关,谁死谁不死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不想去插手。

只是正尧想看明白,为何这二人会动起手来。而且那白衣妇女身边还有一红衣少女,现在为何没有出现?难道是躲在暗地里准备随时施放暗箭?

表面上看,这一幕根本就毫无道理可言。因为在白天自始至终,那名斗笠壮汉与那名白衣女子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甚至连相互对视都没有,为何一到晚上二人却在此拔刀相向?难道是因为斗笠壮汉耐不住寂寞,趁着夜黑去调戏了那么白衣妇女?可是怎么看,也不像。

正尧此刻的脑中已经很凌乱了,自己之前所想的与现在所发生的虽然有些地方吻合,比如这二人都有不正常的地方。但是从直觉上讲,正尧都觉得这二人之所以不正常是因为正尧觉得这二人会对自己不利,可是现在却并非正尧所想的那样。

到底这是在上演哪一出?雨夜激战为哪般?

再放眼看去,那斗笠壮汉与那白衣妇女已经打得不可开交,树林之中不断地闪出阵阵白光,铿锵之声断断续续传来,激烈程度可见一斑。

“师傅!我来助你”

而就在正尧看的起劲之际,突然一个红衣女子突然从天而降,直接来到了那名白衣妇女的身边,同时伸出一柄长剑指向了那斗笠壮汉,而那名红衣女子正是白日里与白衣女子在一起的那名少女。

由此可见,那名红衣少女的武功也着实不耐,应该是从客栈房顶飘落而下的。

落下之后,那名红衣少女便是轻哼了一声,声音却是那般的柔美销魂。

“红雨,你回去,今晚为师要跟这个人决一死战!”

白衣女子手执着长剑,咬着嘴唇嘶吼道。

虽然正尧看不清那白衣妇女的表情,但是正尧可以肯定现在那白衣妇女很愤怒,愤怒的一心想要杀掉眼前的斗笠壮汉。

听到白衣妇叫那名红衣少女为“红雨”,那斗笠壮汉顿时撇头看向那红衣少女,激动的道:“你……你叫红雨?”

“休得这样叫我!”那被唤作“红雨”的女子娇哼一声,随即回头看着白衣妇女道:“师傅有事,徒儿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让徒儿帮你杀了这厮!”

“红雨不要!这是我跟这个人之间的恩怨,与你无关!”

白衣妇女一把拉住红雨,眼中尽是不忍之色。

而就在这时,那斗笠壮汉突然一阵咆哮,一声质问直面那名白衣妇女道:“红雨……红雨!白如水!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第四章 青城二侠再相逢

面对斗笠壮汉的突然发难咆哮,躲在远处的正尧不禁再次一震。

“难道这个斗笠壮汉与那白衣妇女白如水是旧识?他们在此大打出手是因为昔日的恩怨?”正尧喃喃自语地说道,或许只有这种理由才能够解释为何二人会出现在这里,为何当那名被叫做“红雨”的红衣女子出现时,斗笠壮汉会有如此反应。

却见远处的树林之中仍旧下着绵绵细雨,时不时刮起一阵晚风,冰凉的雨水打在脸上让正尧也不禁为树林中的三人感到一丝透心的冰凉。

“燕南飞,我有什么瞒着你又怎样?反正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白如水当即回骂一声,言语中多的是幽怨和愤恨。

燕南飞自然就是斗笠壮汉,却见他闻听白如水要拼命一般,不禁下意识的往后退却了一步,接着又道:“白如水,要死要活都无所谓,你我之间的恩恩怨怨也应该有个了结,只是我今天只想弄清楚一件事,红雨是谁!她是不是你的女儿?!”

“女儿?”

正尧也不由地一震,为何燕南飞会这样说呢?难道这个燕南飞和白如水还真的有一腿?

“休得胡说!看剑!”

白如水一阵气愤,立即执剑而上,直冲燕南飞而去,不作丝毫犹豫。

“师傅,我来帮你!”

红雨大喝一声,也跟着冲了过去。

暗夜风雨中,一个红影一个白影,如仙女起舞,翩跹旋绕,飘然而去。

白如水与红雨二人双双执剑奔着燕南飞而来,燕南飞被逼无奈,只好还手,拂袖一挥之后,手中赫然也出现了一把长剑,而这一柄长剑竟然与白如水手中之长剑极为的相似。

虽然正尧看不清楚。但是他却能够闻听着雨水打在剑尖上发出的声响和晃动所产生的剑名声辨别出来,白如水与燕南飞手中的长剑绝对是材料,打造手法。淬炼都出自同一人手中的一对宝剑!

“怎么……”

红雨毕竟也是江湖中人,眼见有两把宝剑如此相似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如何不让她去多想?

燕南飞此刻已经不敢再多想其他,立即反手一挥长剑。口中恨恨道:“白秋水,是你逼我的!青城剑诀,流光飞度!”

“咻咻咻咻咻咻!”

六道剑影瞬间从燕南飞的长剑中散发开来,宛如六道流光,直奔白如水和红雨二人。

眼见六道光影飞来。白如水与红雨二人根本就避无可避,奋力的左躲右闪之后,最终二人还是分别中了两道残影,白如水粉白的衣袖也被染成了红色,而红雨的左右肩膀齐齐的渗出了丝丝血迹。

“你……你竟然学会了六影分光诀!!!”

白如水愕然的看着燕南飞,口中尽是不可思议的说道,俨然这个什么六影分光诀是个什么牛叉东东一样。

燕南飞收回手中的长剑,道:“想我燕南飞离开青城派二十年。就是为了这六影分光诀。如果不学会这六影分光诀。我还对得起自己二十年所付出的代价吗?白如水,别以为这二十年来只有你一个人在吃苦,其实我燕南飞也是一样没有好日子过!”

“青城派?想不到这个燕南飞竟然是青城派的!”正尧虽然隔得很远,但是还是可以清晰的听得见燕南飞与白如水的谈话内容,不想一听竟然听出了个青城派。

又惹上了江湖门派,对于正尧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虽然当下这二人所发生的事情应该是陈年往事,但是一看这二人也是多年没有见面的人了。如今这两名故人竟然在这里重逢。显然就已经很不正常,接下来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

正尧不敢妄自揣测什么。不过现在他倒是很好奇这个燕南飞与白如水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关系,会不会就是自己所猜测的那种旧情人呢?

白如水突然发了狂似的吼道:“你也算苦?你也叫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师傅,你……你怎么了?别……别吓我!”

从来没有见过白如水这般状态,不禁让红雨顿时感到了一阵担忧。只见红雨拖着身子在泥泞湿滑的地上擦着身子慢慢地靠到了白如水身边,努力的用手去摸了摸白如水的手臂,关切地说道。

一直以来,红雨都是与白如水相依为命,不分彼此,二人的感情好的不止是师徒,更像是母女。所以即便红雨自己也身负重伤,她也不忘想要关怀一下白如水。

“白如水,你笑什么?难道你有我苦吗?我这些年为了当年之事被人追杀,被人陷害,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你又知道多少?当年的青城二侠,却沦落到了这般地步,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难道还不够惨吗?”

燕南飞说着心中就是一阵酸楚上涌,整个人顺势一阵抽搐。积怨在内心多年的话终于在此一刻得以爆发开来,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顿时油然而生。

不过在燕南飞说完话之后,整个人的神情却是显得很是落寞,一种凄凉,一种悲壮不禁让正尧也为之感到一阵触动。二十年如一日,这是多么漫长的一个过程!

“你很惨吗?哈哈哈!当年你我号称青城二侠,可是每次有任务我们一同完成师傅他都将功劳归你,后来你在后山山洞之中哄我为你偷六影分光诀,我照做了,可是你却失了踪,你可知我因此也被师傅给赶出了门?你可知当初我还怀着你的骨肉?!”

白如水愤愤的说道,眼睛湿润的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嗓子也开始微微有些沙哑,在提及怀着骨肉之际,她更是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痛,同时不忘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红雨!

“应是比作连绵雨,春花相宜有落红!”燕南飞深情的吟唱了一句,他的眼角也开始湿润起来,随即他长长舒了一口气道:“这又是何苦呢?你终究还是承认了,不是吗?”

说完,燕南飞又向红雨投入了温情的目光,那般慈祥和蔼的眼神就如一个深爱女儿的父亲看自己亲身女儿时一模一样。

这一幕不用再多做解释,就连在大厅里,窗户背后的正尧也已经完全明了。

“原来这二人还真的是老情人,这个红雨就是他们的女儿!”

正尧紧紧地握着拳头说道,现在一切已经一目了然。

当年的燕南飞与白如水并称青城二侠,应该也算享誉一时的名人。后来为了修炼所谓的六影分光诀,燕南飞不惜教唆白如水帮忙偷秘籍,结果秘籍被盗,燕南飞不知所踪,而白如水则是挺着大肚子被赶出青城派。后来一晃二十年过去,白如水与女儿红雨便因为某种原因来到了这里,而燕南飞也因为某种原因来到了这里,最终二人在此重逢。

二十年事,物是人非。

或许他们二人都不曾想到会有在遇到彼此的那一天,可是这一刻他们的的确确相遇了,而且还大打出手了。

看着雨中三人都已经停歇下来,正尧暗说道:“终究是一家人,看来这场架是打不下去了,不过这么多年没见,应该还有话要说的,说不定会说出来此的原因,透露一下我想知道的事。”

虽然正尧这么想是在自我安慰,不过这也未尝不是一种可能,因为根本没有道理使两个二十年没有见面的人突然在一处小客栈之中相遇,唯一的解释便是他们都是怀着某种目的而来的,至于某种目的,或许才是正尧最为关心的。

是时,已经三更时分,凉风阵阵,叹息不止,多少往事,都随嘀嗒雨。

第五章 建文密宝引来人

雨越下越大,周围盈溢着阵阵寒冷气息,让躲在窗户背后偷看的正尧也不禁感到了丝丝心凉。

却见燕南飞良久都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白如水母女二人,虽然看不见他的面部表情,但是可以想象的到此刻他的神情肯定很落寞,一脸的愧疚之色。

二十年,未尽过一点应尽的义务和责任,如果有人性的话都会觉得很自责。

随即,燕南飞终于蹲下了身,缓缓走到白如水二人面前,伸手过去想要将二人给扶起来。白如水终究还是爱着燕南飞的,无论之前他们二人打得多么激烈,但是在受伤之后,在见到燕南飞伸手向自己靠近之时,她脆弱的心终于还是没有坚持住,整个身瘫软的便倒在了燕南飞的怀里。

至于红雨,已然明白了一切,原来师父就是母亲,而师父口中所说的大仇人竟然是自己的父亲,这还是让她有一些不适:“师父你……你是我娘?你……你真的是我爹?”

见到二人已经靠在了一起,自然不用在多做解释,只是红雨还是不能够接受这个事实,终究还是再次问出了口。

“是!”

燕南飞与白如水二人均是点头,回答的很直接,很干脆。

“可……”

红雨想要说什么,可是发觉一时之间却开不了口似的。

看着红雨,白如水叹了一口气道:“好了红雨。是娘不好。欺骗了你这么多年。其实娘这么做也是不想让你不开心。如果让你知道你爹当年抛弃了我们,我不知道你会怎么想。虽然一直以来我也很恨你爹,可是到了此刻,我已然全然对他没有了恨意,我想,他一定有自己的苦衷的。”

白如水一边说着,一边深情的望了望燕南飞,同时还不忘伸手去抚摸燕南飞那饱经风霜的粗脸,眼中则是尽显疼惜之意。

“是我对不起你们,当年我不应该一走了之。只不过。当年如果不走的话,我也活不到今天,也再见不到你们了。”燕南飞沉了沉气,一副极度无奈的口吻说道。

白如水一听。顿时道:“怎么会这样?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不应该一走了之的!即便我这么些年一直想要杀你,但是我最终还是想听到你的解释。”

女人终究是刀嘴豆腐心,无论她表现的多么恨你,多么讨厌你,但是如果心里还对你有一丝期许的话,或许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所有的恩恩怨怨也都会随之瞬间消失,无影无踪。

看起来复杂。实际上很简单,或许这就是最真实的女人。

红雨不再说话,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二人。此刻身上的伤口经过雨水的洗涤,血迹已经不见,而对于江湖中人来说,这么一点疼痛也算不了什么。

燕南飞望了望那依旧飘着绵绵细雨的夜空,长叹一句道:“身不由己啊!当年我其实是奉主公指名去青城派调查建密宝一事,结果在偷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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