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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商女-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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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突然要把自己嫁出去的主要原因。**若是个明白人,那就赶快求了小姐许配出去,不然若是没自己这般幸运,只怕落不着好人家。
……
“查到是谁出卖我了?”问话的人裹着一身黑衣,遮住脸庞。
“回大人,是那瞎子。”
黑衣人垂眸,“难怪唐志泽身边的守卫,唯有他投降,原来如此。”
“大人,是否将他……”黑影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别说蠢话,朱雀。”黑衣人扔出一块令牌,“把白虎令牌给他送去。”
“是。”朱雀犹豫了一下,问道:“可需要将夫人救回?”
“不需要,她最好认为那女人对我非常重要,药物控制不是唯一控制我的手段。这样,我才能有可乘之机!”
“大人英明。”朱雀夸赞道。
黑衣人冷哼一声,“你的言语依旧匮乏,罢了,去做事吧!”
朱雀应声遁走。
灰暗中只剩黑衣人一人。他猛地掀开盖住了他脸的帽子,无需细看便发现他面上全是抓伤的痕迹,有的已经结了疤痕,顺着喉咙往下,哪怕是看不见,也能知晓,定然满身伤痕。
黑衣人喉咙动了动,目光冷冽疯狂,“商、幼、薇!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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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兴亡皆苦
雪是冷的,却比不过人心冷。
每到冬月,魏王都会拨了一定银两用于补贴民众棉衣,开仓救济。可黑心的官员却暗地里扣下银两。这一个冬季,甚至有些贫苦民众只靠单衣过冬。
远在天边的魏王自是不知国库的银两进了蛀虫的肚子,待知晓时,三万民众以死伤大半。
一时间奏折如雪花般纷纷上了魏王的桌上。
商大爷虽是商人,却并非为富不仁之人,立刻捐献一部分银两上缴朝廷。
其他官员也是有模有样的学着,魏王脸色稍缓。
而与此同时,一张信纸落在了商大爷的书房桌上。
……
商幼薇抿了抿嘴,“父亲捐献那么多银两,不怕引来其他官员的嫉妒,和陛下的不满?”
商大爷一笑,“我可是商人,有钱很正常。至于陛下,我早就把制作琉璃的方法上缴了,陛下自然知道其中利润。”
“啪!”
商大爷抚了抚美须:“棋风着实诡异。”
从一个人的棋风中就能看透一人,商大爷有些可惜的摇了摇头,若是男子便好了。
商幼薇浅笑着落下一枚黑子,“父亲过誉。”
商大爷执黑子落下,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商幼薇:“不是过誉,你突然一手棋,我都要迷惑半天。”
商幼面色不变:“取巧罢了。”
商大爷突然一叹,“若是没有琉璃,我恐怕难有今日。说起,倒也是取巧。”
商幼薇有些迟疑:“也是父亲厉害,仅凭琉璃——”
商大爷会心一笑,“只是个起始,这些年魏王大肆开发琉璃,我若仅凭琉璃,如何站得稳脚?”
商幼薇垂眸,“父亲自谦,现如今手中除了魏王和吴皇手握琉璃,剩下的便是父亲了。”
“到底只是个商人,乱世无自保。”商大爷摇头,眼中闪过精光。
商幼薇漫不经心的说道:“最近也算是太平了。吴国与边界游牧一战倒是消停了不少,庄国这一战伤了元气,没法子蹦跶。秦国……轻易不出手,齐国……”
“齐国?”商大爷不屑一笑,随手落子,“庄国在咱这受了气,回过头去找他麻烦。他倒好,一个月派三个王爷作为来使去拜见,可谁理了?庄国几次派人求娶公主和亲,最后抱回去个宫女公主,还美滋滋的。齐国说到底不过就是靠种田维持生计的国家而已,不过倒是因为如此才没人对他的国土感兴趣,索性保留了下来。”
商幼薇专心的看着棋盘:“当初魏国受创,如同一个大病初愈,饥饿已久的人,需要大量的东西填补,如此催生了齐国发展。可齐国太过小心,未能好好的把握住机会,那边是再无机会了。”
当初王老元帅曾问商幼薇,若是要你打下一个国家,你会先打哪个?
商幼薇毫不犹豫的回答:齐国。
齐国其实是一个非常重要,且非常优秀的国家,可惜没有遇到一位优秀的王者带领。
商大爷显然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他手不停,一子断了商幼薇的路,“吴国最近也不太平,边境游牧民族最近跟疯了一样,远不像往年拿了点好处就走,不要命的横冲直撞,而吴小将军却在此时前来魏国求亲,魏王的猜测是,争储。”
商幼薇不惊讶,她也有所耳闻,但是不能自己说出。她谨慎的落下黑子,淡淡道:“吴皇有两个哥哥,可后代却只有吴小将军一人。有何可争?”
商大爷瞧着商幼薇,眼眸沉寂黝黑:“吴国二王爷找回了一私生子,如今入了族谱,名唤吴天瑕。”
商幼薇不在意的说道:“倒真是巧。”
商大爷冷笑:“岂止巧?!吴皇想离岸平衡,秦国岂会如了他的愿?也不知许了什么给了北边那帮人,倒是真不要命了。”
商幼薇撂下黑子,吐出一个字:“蠢。”
商大爷诧异的挑了挑眉毛,“你倒是看得透彻,咱们的陛下一听说秦国此举,硬是多吃了一碗饭。”
“即使魏国落败,可到底是曾经的第一大国。去掉了浮华,反而能看清先太后大力布置下的底子。如今就国土而言,除了吴国,就属魏秦两国。任何一个国家不断消耗着其有限的战争资源,最后的结果只会是鸡飞蛋打,鹬蚌相争。”
商大爷盯着商幼薇,突然手一挥,打乱了棋盘:“以你所见,魏国此时如何?”
商幼薇面色不变,望着商大爷,眼中清澈,却让人不禁寒厉,仿佛清泉下是一堵万年不融的寒冰。“庄国狂妄不足畏惧,可身后却是秦国这只猛虎。齐国看似柔弱,可身后有吴国撑腰。吴国看似置身之外,却虎视眈眈。”
商大爷沉声问道:“依你之见。”
商幼薇勾起一抹笑容,“魏王的天下,与我何干?”
“你!”商大爷一怒,拍桌而起,“天下未定,百姓疾苦,你当真充耳不闻?”
商幼薇站起身,平静的直视商大爷:“我区区女子,何故可定天下?”
“你真当我不知道?”商大爷恼羞成怒的说道。
怎么会不知晓?那个可是自己特意放过的。若不是自己想要试探一下父亲,岂会让一只苍蝇飞进商府?
商幼薇没有说话,淡定的望着商大爷。
商大爷欲言又止,声音渐弱:“到底也是魏国子民……”
看着商幼薇依旧淡然的脸,他慢慢的自嘲一笑,眼神黯淡:“我有什么资格说你?”
商幼薇眉头微蹙,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张嘴。
商大爷细细的看着商幼薇的脸庞,舒了口气,眼神宠溺,嘴角一弯,“我都知晓了,你不用担心。真没想到,幼薇居然这么厉害。”
商大爷无不遗憾的再次想到:若是男子便好了。
“父亲想看见什么样的场景呢?”商幼薇淡淡一笑。
商大爷摸了摸胸口:“是人便有心,怎忍心见同胞疾苦?父亲想看见天下太平,但是只求自己个问心无愧便好。”
“父亲可要记住今日这句话。”
商大爷有些迷惑,那句话?
商幼薇心中苦涩,想起暗位回复的关于灾区百姓所受的苦,她突然理解了先太后的心思。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
商大奶奶逗弄的怀中的孩子:“琛寿,叫娘。”
小人嗯嗯啊啊,小手无力的摆动。
商幼薇坐在一边,看着商大奶奶把孩子递给奶娘,慢慢道:“母亲叫我来有何事?”
商大奶奶扯了扯衣襟,正色道:“没事我便不能叫你来了?”
商幼薇立刻闭嘴,商大奶奶一脸不悦,就差写脸上了。
商大奶奶瞧着商幼薇可怜兮兮的样子于心不忍,缓了口气:“靖世子大婚,陛下说乐便一同,于是预备一同指婚数家。”
商幼薇挑眉没有接话,同乐是假,打脸是真才对。
商大奶奶有些忧虑的说道:“除了靖世子和孙家那姑娘。还有的你也认识,就是那柱国公的嫡女和史部尚书的孙子。”又少了一个可以议婚的男子。
商幼薇略微一思索,陈沛铃和冯空桐?
商大奶奶一叹:“说起来来柱国公的女儿还比你小三岁呢!”
商幼薇聪明的选择了闭嘴,以防战火烧到自己身上。
商大奶奶目光幽怨:“可惜了杜家的那个,到底是尚主了。”
这是永远都是商大奶奶心中的痛,在她看来,如果不是自己多事,只怕自己姑娘已经坐上了杜家的二奶奶了。
“尚主?”商幼薇眉头一挑,“永安长公主可同意了?”
商大奶奶一眼就看出了商幼薇的想法,淡淡道:“林家算是完了。不说别的,就是林双生那样的传闻一出,永安长公主下嫁那边是污了天家的脸面!这魏国终究是陛下的天下,陛下除了是一个哥哥,还是魏国之主。”
见商幼薇没说话,商大奶奶叹息,一字一句的说道:“你也别只想别人,你父亲不让我在管你的婚事,但是我还是要说一句。幼薇,你十八了。陈家的姑娘十九入宫,可她是柱国公的女儿,是色艺双绝、冠盖京华的女子。”
“母亲……”
“你妹妹远嫁了,你不能在扔下娘啊!”商大奶奶伤心的拭泪。
商幼薇连忙搂住商大奶奶,“女儿一辈子都不离开娘。”
“傻话。娘想你好。”
商幼薇垂眸,思量着是否找个属下来假娶。
……
最北边,是最寒冷的地方,这个地方除了寒冷,特产的便是最勇猛的战士。
“首领,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我们的战士在成批的死亡,在这么下去,连女人都要拿起枪了。”汉子着急的叫喊。
被称作首领的男人狠狠的打了大树一拳,“我们没法子,没法子。你知道那群人许了什么么?他许了粮食牛羊,那些东西足够咱们过四个冬季了!”
汉子咧着嘴,不甘心的眯起眼睛:“用男人们的生命换?”
首领惨然一笑,“我们还有女人和孩子,孩子才是生命的延续,不是么?我们,没得选择。吴国越来越强大了,我甚至怀疑他一度放过咱们的原因就是想要拿咱们做磨刀石!”
☆、第五十一章 欢喜与忧
世子婚事本就是需要天家指婚的,魏王却在这时一次为多位大臣儿女指婚,而且下令即可成婚,如此匆忙,无疑是在打平郡王的脸。
与此同时,魏王又借着贪污之事,罢免了多为疑似平郡王党的人员。而平郡王本人对此笑而不语。等魏王反应过来后,恨的牙根痒痒,却也无可奈何。
其实要说起魏王和平郡王,就要追溯到庸帝那一辈了。
庸帝在世时两人的关系并没有那么糟糕,也不可能有多糟。
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嫡出太子,被众星捧月。一个虽然是长子,却只是宫女所出,仿若隐形人。两人就算是相见也不过数面,直到发生变动,做为妖后之子,大多数人对他不满,而一直隐忍不发的平郡王倒是一时成了热门人选。
拜妖后所赐,庸帝不过两子两女。
后来好在有王老元帅力保,魏王这才坐稳了王位。
这也是大多数人疑惑的愿意,王家向来和妖后不对付,王老元帅怎么会捧魏青山坐上王位呢?
曾被议论王位的平郡王自然不会高高抬起轻轻落下呢?不管他是愿意也好,不愿也罢,他都必须找一个靠山。而最好的靠山莫过于吴国,吴国也乐的看见魏国内耗,欣然接受,两人便达成共识。
虽然平郡王一直是招兵买马,意图不鬼,屡次将手伸入军营。可魏王初等王位,根基不稳,最初为了取信于吴国,对平郡王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待魏王有心思摆脱吴国控制之后,想要拔出平郡王的势力,却发现平郡王俨然是根深蒂固。
平郡王是个狡猾的人,哪怕全天下都知晓他有不臣的心思,可硬是抓不到把柄。若是在对平郡王苛刻,这不是在告诉天下,魏王无容人的肚量么?
事实上,魏王的确不是一个大度的人!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孤之爱妹,知书识理,贵而能俭,无怠遵循,克佐壶仪,轨度端和,敦睦嘉仁。如今已到成婚之龄,前朝都尉杜之存一表人才,为人诚恳,谨此朕赐婚,着礼部挑选吉日,隆重完婚,钦此——”
待宣旨太监读完圣旨,杜之存本就憔悴的脸庞越加惨白,两眼无神,浑浑噩噩的跪在地上,哪有半分翩翩贵公子的形象。
“逆子,好好收收你的心,接公主进门吧!”杜父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杜之存死死咬着下唇,“我不娶。”
“不娶?”杜父横眉一竖,“你这逆子是想害了全家么?”
杜母心疼的搂过杜之存,“你就听听你爹话吧,别再折腾自己了。”
杜家有三子两女,但是杜母所出的只有当今王后娘娘和杜之存。杜之存是老来子,是两个老人心尖上的人,纵然杜父有再多的怒火却也只能是来回的喊上一句逆子,然后拂袖而去。
杜母老泪纵横,穿戴华丽却掩饰不住老态,“三郎,公主有什么不好的?是嫡出,又是陛下最宠爱的妹妹,未出嫁就拟定了封号。你姐姐还是她皇嫂,这是亲上加亲啊!”
“……”
杜母眼角的皱纹又多了好几条:“永安长公主至今未出嫁无非就是陛下舍不得,母亲远远的曾看上一眼,可是个标志的人物。”
杜之存嗓音沙哑:“她心系商户之子人尽皆知。”
杜母一噎,“那都是流言,信不得!”
见杜之存无动于衷,杜母恼怒,嗓子尖利直戳杜之存太阳穴:“你难道能一辈子不娶妻?我可就你一个儿子,杜家就你一个嫡子!”
杜之存有些恍惚:自己会一辈子不娶妻么?不会。可为何反应这么大呢?因为不甘。
杜母苦口婆心道:“三郎,母亲知晓你喜欢那陈家的大小姐,可人家无心与你啊!你父亲曾厚着脸上门去问过,柱国公直截了当的就说了,她要进宫。”
杜之存攥紧了拳头,额上暴起青筋,“她肯定不是自愿的。”
杜母即心疼又是失望:“你为何不愿面对现实?那陈家大小姐能凭借着小小庶女的身份名扬京城,又让柱国公将她记在嫡母名下,岂会是等闲之辈?”
杜之存被揭开了伤疤,脸色难看,杜母一咬牙:“说白了你父亲是正儿八经的国舅爷,你又是唯一的嫡子,二皇子逐渐长大,王上早就动了立储的心思。柱国公要是真的要利用女儿,那嫁给你做正妻难道不比入宫做帝妾强?”
嘴唇硬是让杜之存咬出了血色,他眼神直愣愣的,放不是个空洞的木偶。
杜母幽幽一叹:“你看陈二小姐嫁的就知晓了,冯家不过是有个爷爷做尚书,剩下的几个儿子都不争气,可冯家大少爷是个不错的人,与陈家二小姐这亲事不就成了么!柱国公是上过战场的,虽然不比王家,可也是有底气的。人家老子从未盼着女儿高嫁,却挡不住女儿有心思啊!”
杜之存胸中脑中都有一口气,他觉得自己就要炸裂了。他蹭的起身,连着好几日未曾好好休息,他脑子一下子充血,晃了几下。
杜母尖叫:“三郎!”
几家欢喜几家愁,比起杜之存的不情愿,同样被赐婚的冯空桐可就淡定多了。
陈沛铃托着香腮,手中的毛笔勾勾画画,杏核眼时不时的打个转,阳光打在她脸庞,好似一只金色的小狐狸。她嘟了嘟嘴想说什么,却还是没有说出。
这个混蛋,我花了那么长的时间挽了个让人满意的垂挂髻,还穿了宫中赏下的云霏妆花缎织的彩百花飞蝶锦衣,特意找机会遛到了王府与他相见,可这人竟然只盯着诗书!书有我好看么?有我漂亮么?还是说,是对着赐婚不满意啊?!混蛋!
坐在一边的冯空桐却好似有所察觉,头也不抬:“有什么事?”
被未婚夫猜到了心思,陈沛铃有些甜蜜,厥了厥嘴,言语中带着几分欣喜:“你怎么知晓我有话说?”
冯空桐嘴角抽了抽,你毛笔上的墨汁都要甩到我身上了。他目光停留在书上,“夫妻同心。”
“谁和你是夫妻?”陈沛铃喜上眉梢,嗔娇道。
冯空桐默默的低下头,女人果真是口不对心,真是麻烦。
王珏炎嗤笑,被陈沛铃狠狠地瞪了一眼。
半天也不见冯空桐搭话,陈沛铃暗骂这人不解风情,不高兴的一嘟嘴:“呆子。”
哪有呆?冯空桐在心中默默的替自己辩解:岳丈大人明明夸自己是个聪明的小子啊!
王珏炎一笑,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调侃道:“呆子也分很多种,有书呆子和情呆子,不知冯老弟是那种呢?”
陈沛铃掐腰嘲笑道:“哼,自然是不解风情的木鱼脑袋。”
王珏炎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冯空桐:“我看不像啊,你瞧,你那夫君半天了都没翻一页书,肯定是个书呆子。”
被两人调侃着,冯空桐很淡定,翻了一页书。
王珏炎瞧见却是哈哈大笑:“没想到啊!原来你除了喜欢吃,还喜欢看倒书,好还好,好爱好!”
……
被这么一闹,陈沛铃的心却是安定了很多:哼,这么白痴的人,除了自己哪有人会要啊!她问道:“我说,你们两个去看过杜家哥哥了么?”
哼,陈沛铃阴测测的想到:他要是敢像杜哥哥那样嫌弃自己,那就让人到处造谣,说他是断袖,还克妻,让他再也娶不到老婆!
王珏炎面色阴沉了下来,杜之存是他好友,看着自己好友因为一个女人把自己弄得不人不鬼的,他气就不打一处来。
冯空桐莫名的打了个冷战,他没想那么多,也许是旁观者清,他看道的东西远比旁人多。他老实的说道:“看过了。”
“那……”陈沛铃眼神有些飘忽,底气不足,“你怎么看?”
冯空桐想了一下,摇头道:“是个可怜人。”
王珏炎冷笑一声:“最可怜的莫过于喜欢上一个没心肝的女人,还死不悔改。”
冯空桐挑了挑眉:总觉得他这是在说他自己?难道是感同身受的总结?
虽然杜家哥哥看起来的确很可怜的样子,但陈沛铃在这一刻莫名的多了一份怨气,难道永安长公主就不可怜?她做错了什么药这么被人嫌弃?陈沛铃脸一沉:“你也觉得他被赐婚了很可怜?”
冯空桐刚想点头,却见陈沛铃气压极低,脸色难看,话到嘴边,打了个转:“最可怜的是赐婚之人不是自己所爱之人。”他抬起头,粲然一笑:“相比之下,我很幸运。”
陈沛铃的脸蹭一下就红了起来,真是个没羞没臊的,什么都说!还有外人在呢!
陈沛铃甜蜜的想到,其实她也挺幸运的。
王珏炎嘴角抽搐:“能照顾一下其他人的情绪么?”
陈沛铃掩嘴娇笑,挑衅之意溢于言表。
“少爷。”小厮大声喊着,踏进屋中。
“什么事?”
“少爷让人盯着商府,如今那人传来了信,说有人上商府提亲了。”
“啊蹦。”王珏炎面色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手中的茶杯当即碎裂。我倒要看看,谁敢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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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上门求亲
“小姐,前头,有人上门求亲了。”云蓉得到消息,大步跑了进屋,喘息的说道。
商幼薇心中有数,点了点头,对着镜中描起黛眉,心中略有不安,但也没深究。
云蓉怯怯的望着商幼薇,期期艾艾的说道:“不、不是闫公子。”
商幼薇扶着金丝香木嵌蝉玉珠的手顿了顿,无奈的回眸一笑,心思不自觉的飞往前堂。
所谓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但商大奶奶此时却完全不在这种状态,原本有人上门求亲她应该是欢喜的,可现在,没有说话,只是细细的打量着这个前来求亲的男子。
男子自我介绍姓齐名夜,从进门开始嘴边就一直挂着抹古怪的笑意,略显轻浮,但举止还算得当。一身黑衣劲装把修长的身体突显了出来,显得十分的干练挺拔。但是……“齐公子为何用黑纱遮住眼睛?”
齐夜上扬的嘴角,也不在乎商大奶奶的直接,毫不在意的答道:“在下眼睛畏光。”
商大奶奶心头一窒,自己女儿在怎么着也没到委曲求全道要嫁一个瞎子的地步。她心中不喜,不冷不热的说道:“齐公子既然有眼疾,那便应当好好瞧瞧,别耽误了。”
齐夜好似没听出来商大奶奶的不悦,笑嘻嘻的说道:“多谢商大奶奶关心,在下心中有数。”
商大奶奶微微蹙眉,脸皮真厚。不欲再做纠缠,她直接道:“若无事,齐公子请回吧。”
齐夜挠了挠头,“有事啊,我是来求亲的。”
商大奶奶眉头紧皱,钱妈妈使了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不一会,钱妈妈端上茶。
“公子用茶。”
齐夜含笑说谢,然后悠然的饮了口热茶:“好茶,香气高雅、清新,味道鲜爽、醇香、回甘,可是信阳毛尖?”
商大奶奶的本意本是让他意识到商家不是能高攀的,让其知难而退,却不想这人竟说的头头是道。信阳毛尖是贡茶,非重臣不可得,这茶还是二皇子送给琛瑞,琛瑞转送回来的。她心思千回百转,面上一笑:“不错,齐公子对茶还有了解。”
齐夜洒脱一笑:“这茶色泽翠绿,滋味浓醇,回甘生津,汤色明亮清澈。外形细、圆、光、直、多白毫,遂有此一说。”
商大奶奶收了轻视的心思,摆了摆手,“吃茶哪能没有茶点?去把我上午给幼薇做的凤梨酥端上来。”
齐夜暗道:这商大奶奶也是个有意思的,这是在暗示自己,求亲怎会人无媒人,无拜礼。
钱妈妈端上凤梨酥,齐夜捡起一块咬了一口,商大奶奶微笑着问道:“如何?好符合公子的口味么?”
齐夜露出非常赞赏的表情:“外皮酥松化口,凤梨内馅甜而不腻,和我小时候我家下人做的倒是一个味道。”
商大奶奶原本含笑的脸出现了裂痕,眉头紧皱:“想来齐公子也是大户人家的公子。”
齐夜笑而不语,商大奶奶越发愤怒,饮了口茶压下怒气:“小户人家不懂规矩,自是比不过齐公子有教养。”
讽刺的话齐夜仿若未闻,他专心的吃完了点心,舔了舔手指,嘻皮笑脸的说道:“茶也喝完了,点心也吃完了。我们来谈论成亲的正事吧!”
商大奶奶气结,目光不悦,“婚姻大事当有父母为之,齐公子孤身来,但恐令尊不喜。”
齐夜嬉笑不羁,道:“伯母且放心,我全家只我一人,只等着伯母的一句话。”
商大奶奶暗恼这人死皮赖脸,好不容易压下怒火:“我家虽是门户,然亦知礼、有礼,婚姻大事岂能儿戏,犹待家主回来再议!公子还是请回吧!”说着起身,吩咐丫鬟送客。
齐夜笑得越发灿烂,暗道:我可是按你说的上门提亲了,至于能不能同不同意,那就看你自己的安排了。
“奶奶。”画眉快步进了屋,低声在商大奶奶耳边说道:“柱国公府二小姐,史部尚书府大少爷与归德将军一同拜访。”
商大奶奶眉头一皱,抿了抿嘴,“请过来吧。”
“是。”
商大奶奶眉头紧蹙,瞥了眼还在稳坐钓鱼台的齐夜,“齐公子还有何事?”
齐夜一笑,眼睛不好耳朵可是不聋,习武功的人耳目聪明,哪怕两人说的在轻也听见了。
他暗道:总算是没白拖延时间,今个倒是要看看除了唐志泽那个白痴,还有谁那么不长眼睛,居然瞧上了商幼薇这毒物。
他正想说话,就听门口有声音道:“小侄打扰了,还望伯母勿怪。”
齐夜饶有兴致的望了过去,来人眉头上倾形状如尖刀般,隐隐透着煞气。一双丹凤吊眼青光流转勾人,顾盼生辉,鼻梁高挺内敛似琼瑶美玉,朱唇未施胭脂却赤,身着青色对襟福纹路外衣,徐徐而来。
没有唐志泽漂亮,这是齐夜给他的第一个评价。
商大奶奶转身坐回了上首,神色淡淡:“归德将军客气了,不知诸位有何事?”
陈沛铃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嫌弃,有些不乐意了,冯空桐拉了拉她的手,脸色这才还看一点。
王珏炎倒是不在乎,坐下嘴角一勾,顾盼生辉:“原是来看看幼薇的,但觉得既然来了,自是要拜见伯母。”
商大奶奶吩咐上茶,语气略微柔和了一些:“劳烦将军了。”
王珏炎笑道:“不敢,我与幼薇本就是好友,多来探望您也适应得的。”
商大奶奶轻笑,显然是不信。
手脚麻利的丫鬟上上杯杯热茶,更添暖意。
“不知伯父现下如何?”
“王上封了江宁织造,如今忙得很,脚不沾地。”商大奶奶低头饮茶,掩下得意。
说了半天没营养的话,王珏炎也不见商大奶奶请商幼薇出来,他心中不悦,转眼瞥见一直闷不吭声的齐夜,嘴角一勾,望着齐夜,眼中有些得意和挑衅之色:“敢问这位是……上府投靠的远方亲戚?”
齐夜浑然不在意王珏炎的讽刺,露齿一笑:“现在倒还不是亲戚,只不过将来就不一定了。”若是唐志泽与商幼薇成婚,那便是弟媳了。
“哦?”王珏炎顿时涌起通身杀气,神情凌然,他冷笑一声:“久闻眼疾难治,这位公子最好趁早,以免耽误了病情,在无将来可言。”
齐夜优哉游哉的喝了口茶,一脸享受:“多谢驸马费心,在下听闻战场凶险,愿驸马能平安归家,而非死无葬身之地,魂不可归。”
王珏炎最厌恶别人叫他驸马,可这话从齐夜最终说出,他不由得心中警惕,神情不善:“世家公子我也多少识得,却不曾见公子,到是我孤陋寡闻了?”
一直被冷落的陈佩玲有些不乐意,趁着这机会插嘴道:“并非王哥哥孤陋寡闻,实我也未曾听过。”
商大奶奶面色有些不大好看,说到底,齐夜也是来自己家提亲的,提亲的人身份地下,被提亲的人又能好到哪去?
齐夜轻笑,一脸痞子像,视线在陈沛铃身上来回回转:“我没进过姑娘闺房,姑娘自是未见过我。”
“你放肆。”陈沛铃恼羞成怒,站起大声呵斥,自己堂堂柱国公嫡女,何曾如此被人轻薄?更何况是在未来夫婿面前!
冯空桐皱着眉毛拉过陈沛铃的手,轻轻地摇了摇头。陈沛铃见他如此,不甘的别过头,咬着下唇。
商大奶奶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沉着脸说道:“齐公子若无事,便请离开吧!”
齐夜吹着已经凉了的茶,摇头道:“不急不急,我还没吃午饭呢!”
王珏炎冷眼旁观,既是提亲,自己前来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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