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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元皇后-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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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惠男自来知道她的性子,多说无益的。
众人便是七嘴八舌开始说了起来。
“众位姐姐,妹妹建议着,还是从妹妹开始查起,逐个逐个地排查下去,也是证了各自的清白来。”路惠男终于发生,坐在那里缓缓道。
潘惠儿此刻却是站了出来,对着路惠男道:“妹妹这样做确实是可以正清白不错,但将众姐妹都看成了贼,传出这后宫,岂不是举国要听这笑话了去?”
众人一听,也都是这个理,便都是不愿意了去。
“但这个查却是要查的。”路惠男转身面对着众人,笑道:“却是不能从各位姐妹身上查起,依我看,这等没脸面的举动,也必不会是我们在做的姐妹所能做出来的,这宫中缺什么的,岂会有主子要了这个去?”
“那依姐姐说的,可是有其他的法子了去?”彼时路惠男大概已经猜到了她想要说什么,但不妨给她一个面子便是。
潘惠儿含笑道:“只怕众姐妹都已经知道了我这法子,那便是先从各家的老婆子丫鬟查起,若是没有,此事还是要待皇上与皇后娘娘回来的,毕竟兹事体大,我们岂可擅自做主了去?”
众人听着,也是觉得妥当,当下便从潘惠儿的建议,从丫鬟处开始查起来。
却说荆州那边,自翌日开始,二人便开始将各地呈上来文书看了好些去。
待到日暮,二人方才从混乱的文书中被刘义康叫醒了来。
“竟是睡着了?”齐妫苦笑了一番。
刘义隆过来给她揉了揉被枕酸了的胳膊,笑道:“好了,吃个晚饭再来看罢。”
“今夜还是别看了,在城内去走走罢,这里夜晚灯火通明,也是挺不错的。”刘义康建议道。
毕竟是太累了,听着这个的齐妫两只眼睛都直了,转头看着刘义隆,眨巴着眼睛道:“要不,我们明日上午看下,下午便随着四弟前去各地瞧瞧?”
刘义隆抿嘴一笑。“好,你合该活动一下筋骨了。”说着便将她牵出了书房。
刘义康一直看着他二人牵着的手,心涩了涩,想着自己家中的那只母狮子,只有摇头叹气的份儿。
刘义隆本不欲将自己弄成这么一个护妻狂的样子的,但一他的直觉,刘义康的眼神有些不对,特别是望着齐妫的眼神不对,所以,还是将她牢牢抓在手上比较实在些,那些虚的就不要再扯了。
齐妫也是被他抓得一脸的懵懂:他这是干嘛?在刘义康面前显示都多喜欢我、心疼我?想着心中却是忍不住甜了一把,毕竟他有这样心思的时候还是比较少的。
二人就这么手挽着手从书房再后院,从后院到饭厅,将那一路的丫鬟小斯都看得脸红不已。这期间齐妫挣扎了几次,但他竟是没有放开的意思,便干脆随了他去。
刘义康心中空落落的,坐定之后,便打趣道:“皇兄与皇嫂成亲多年,还能手牵手地恩爱着,果然是夫妻情深。”
刘义隆默然含笑点头;转头目光含情地看着齐妫,伸手还顺带给她打理了一下额前凌乱的发丝,浅哂道:“既是同为夫妻,自然该是恩爱白头的;我二人成亲也才几年,若是就此厌倦了,岂能算得上是夫妻?”
这话说得坐在一旁的刘义康顿时哑口无言,他这言外之意也不过是在说他没能与谢仪琳这般相处了。“皇兄说的是。”
“这世间纵然钟灵毓秀的女子不少,但红颜讵几?乃是转瞬即逝的东西,待水到聚成之时,最是看重的,仍是一颗真心罢了。”刘义隆感慨,若说起这后宫佳丽,自然一个个都是上好的容貌,但若真有一个可以说上几句话,能聊几句真心的,只怕也是眼前的她了。
齐妫倒是被他这番话说得动容,想如今自己二十又二的年纪,比起那十几岁的姑娘,自然是老却了许多去;但他果然能如他所说的,也算是今生的福气了。
“皇兄果然是理解的透彻的。”刘义康愣了半晌,才讷讷说出这句话来。
“对了,我瞧着这一带还是算好的,但其他几个郡县却是有士族闹得厉害,可是也查到什么原因没有?”刘义隆拿起筷子夹了菜放在齐妫的碗内,这才给自己夹菜了来。
刘义康见他话锋一转,便也赶紧接道:“这一带本就是皇兄曾经管理的地方,其他郡县想必当初与谢……谢晦也有旧,就是心中有些不满,只怕也是正常了。”
刘义隆被他这么一说,倒是也说到了点子上来,不禁拿眼瞧了他一下:他果然是政治头脑也是不错的,难怪在朝中,他也是颇有威望了去。“此话说得不差,可也有下去看看?”
“看是看了些,一则有些郡县土地本就不多,有些土著的百姓听说可以开垦荒地,哪有个不愿意的?自然那些外来的就依旧受到排挤了;再者,那些个士族官宦的,先前的土地也是不少,但没个不想多些的,皇上如今的意思是,这增加的土地并未增加税收,自然也不能轻易叫人纳入了私有士族官宦身上去,所以,他们显然捞不到半点好处。”刘义康一一分析着。“他们既分不到好处,于地方来将,却还得管理更多的百姓与事情,自然是有些不情愿的。”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七章 夜市灯如昼
刘义隆兀自点头,他说得不无道理,在没有任何利益的驱使下,想要他人无怨无悔地区帮助另外一部分人,确实是非常困难的。
当下也便商议着,第二日打算去哪些地方看看,顺便也算是安抚一下士族官宦的心意了去。
饭毕,便三人便一起前往街道上去了。
已是初夏时节,天清气朗,晓风吹拂;三人信步走了来,只见街道两旁已经挂上了各色的灯笼,各种颜色的灯光在夜色下显得柔和缥缈,灯光下的各色小摊贩不胜枚举,各色各样的玩意儿更是层出不穷,街上的吆喝声,小孩子的笑声,真个是看得齐妫惊叹不已,未曾想这几年荆州能发展得如此之快,现在这外来的许多新鲜物件都能出现在这市面上了。不禁感叹道:“荆州的发展竟是如此之快。”
刘义康点头,笑道:“多是当年皇兄与皇嫂的功劳,现在这边水路通达,运输方便,所以才得如此的繁华。”
“这里日日这样是这般热闹的吗?”刘义隆走在齐妫的身边淡淡问道。
“一般是半月一次的赶集,会持续到第二日下午,今日便是这里赶集的第一日,明日下午便是散场了,便是没这般热闹的。”刘义康一一解释道。突然指着旁边的一家路边小店,笑道:“这家小店的汤饼味道不错,咱们也是走了这许久了,不如来一碗尝尝可好?”
齐妫与刘义隆二人相视一笑,记起曾经在虎牢那般艰苦的日子里,二人吃着白菜汤饼的那种叫做相濡以沫的滋味。
“好啊!”齐妫爽快地点头,随着刘义康坐在了旁边的小摊子上。
刘义康看着他二人,含笑道:“皇兄皇嫂很少能这般自由自在地坐在这里品味着人间的生活了。”
齐妫抬眸打量着周遭的景致:灯光通明,人们在逛着街边的小摊之余,还不忘跟周围熟悉的人打招呼,面容上满是笑容;那种简单的快乐,最普通,却最叫人觉得温馨。“是啊!好久都未曾有过这样放松的时候了。”
刘义隆见着她满脸的留恋之色,心中一滞:她许是更向往这样的生活,而不是后宫。
汤饼上来了,竟然还是原来吃过的白菜汤饼,只不过多了一些肉末,闻起来多了一股肉香,着实更诱人一些,齐妫当下便扶起筷子趁热吃了一口,瞪大着眼睛鼓着腮帮子笑。半晌才哆哆嗦嗦地将滚烫的汤饼吞了下去,点头道:“好好吃!”
刘义隆看着她烫得要命,禁不住皱眉头嗔怪道:“你慢些吃。”
却不想刘义康与他同时说了这句话,二人相视半晌无言,转而刘义康尴尬地转头垂头吃了起来。
“汤饼一定要趁热吃,要不然便失了那个味道的。”齐妫头也不抬地吃着。
刘义康勾唇笑了笑,心中又是多了一重疑虑。
三人坐在那里吃着,却是只有齐妫吃得欢畅淋漓,那二人却是各怀了一段心思,难免觉得气氛尴尬得不行。
“快去快去!听说赢了能得神秘礼品呢!”一群人从他们旁边走了过去。
“是什么?很贵重吗?”后面的人边跟着跑边问。
齐妫埋头在碗内,听到这“神秘礼物”竟然一下子从碗内抬头出来,澄亮地眼眸看着二人,道:“去看看罢?”
“好啊!”刘义康放下筷子随即应和道。
齐妫起身便跟着那群人跑了去。
后面二人干净放下碗筷跟了上去。
随着人群到了一处,见着那里的挂满了灯笼,都快将黑夜照亮成了白天,且各色形状的灯笼,看得人眼花缭乱。
齐妫是见过灯笼的,也会做些灯笼,但于自己所见的跟今夜的比起来,实在不是普通了多少去;除却上好的样式,那用于糊灯笼的纸,只怕也是上好的;心中不禁咋舌:这灯笼的价格可是不菲,放在这普通的街市上,能有许多人要了去?
“大伙儿静一静!今天我们东家好兴致,特特在这里举办了一个活动,若是有愿意参加的呢!就有奖品相送,若是最后赢了的,将得到一份极大的神秘礼物;总计五轮。”那站在两架灯笼前的中年男子高声道。
那站成一群的人中有问道:“什么神秘大礼啊?”
“既是神秘大礼,自然是不能说的,若说了去,还有什么神秘可言呢?”中年男子含笑道。
众人也觉得有道理,便也不再说什么,只待他将活动说出来。
“我们东家虽是个商人,却是好文采,所以,今夜这个,便是联诗,东家出一句,各位接下一句便是。”
众人一听,又是这等无趣的玩意儿,这普通的百姓,哪里有那么多动的舞文弄墨的,不过都是乡野的粗人,朴实些的。“这个可不行,我们这有几人会这个?”
“各位,诗词都是先前古人或是现今名人的,许多大家都是耳熟能详的,何况不过是给这赶集的晚上凑个趣,也是件乐事,何必那般计较了去?”
“好了好了!试试再说。”人群中有人说道。
中年男子点头;顷刻,便有个小厮端着盘子从里头出了来,男子拿过盘子内的纸张,展开之后,看了一下,便念道:“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群燕辞归雁南翔。请诸位将下面的句子一一说出来。”
却说这句子本不算是难的,难就难在这人群中大多数人并未知晓这,平日里都是只顾着耕作的,谁能知道这算得上是什么玩意儿的。
但因着此刻热闹,却也有些个读书之人是会的。当下也有露出鄙夷之色的人:不过是想附庸风雅而已,但在这街市上弄这个,确实是俗中又俗的一个俗人罢了。
“各位如果会的,可以在这旁边用纸笔写上。”中年男子指着左边一处已经摆好了纸和笔的长条桌子。
“四弟去试试?”齐妫在旁边打趣道。
刘义康蹙眉转头无奈地看着她,道:“为何是我?”
“哦!我们比较担心那个神秘大礼我们接受不起,但若时我们都参加的话,神秘大礼肯定是我们的啊!”齐妫说得条条是道,而且理直气壮的,自信得碾压了她的文学水平。
“二位都接受不起,那小弟更是不能堪当重任了!”刘义康赶紧推辞道。
刘义隆看着齐妫拿意思,便是打定主意要他去的,便笑道:“四弟不如就满足了你嫂子的一个心愿罢,也算是我们看看这难得的热闹了。”
刘义康为难地看着二人,实在二人一起在调戏他这做弟弟的;但又兼那齐妫眼神,似是很想自己去,便也只得硬着头皮前去,也就寄希望那所谓的“神秘大礼”不要是吓死人的那种就好了。
当下出来将诗句写下里的人却也是不少,挥笔而下的,看了起来都颇有自信,刘义康只想着能够赢了这一场,下一场绝对绝对不能上来了。
齐妫拉着刘义隆站在他的后头,打趣道:“别是到时候送出的神秘大礼是个姑娘就行,那我们可就是罪灭深重了。”说完便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刘义康听着手下的笔晃了一下,生生将那“思君”的“思”字跑偏了去,顿时摇头叹息:自己一向爱惯了整洁的,这模样看着,真真是叫他心中梗得慌。“好好的一幅字啊!”
刘义隆侧头问着她。“这灯笼不错,可想要一个?”
“这个嘛!相比于其他,我还是喜欢吃的。”齐妫仰头看着他,轻笑道:“不过,确实着实好看,待会儿买个回去研究研究,有时间也是做个出来。”
刘义隆宠溺地看了她一眼,点头道:“好。”
刘义康写完之后,便又退回人群中,对着二人道:“三哥三嫂可是满意了?”
“还可以,不过我想看看,第一轮的奖品是什么。”齐妫看着人头攒动,心中仿佛放空了一般,觉得整个人心情都愉悦起来。
很快,中年男子便从里面走了出来,将过了第一轮的名单念了出来。也将刚才所有参赛的人都发了奖品。
那些人接过手里的东西都傻眼了:原来便是就地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下给了他们。
刘义康接过那灯笼,转头便递给了齐妫,笑道:“算是让三哥三嫂心满意足了。”
齐妫手里提着那灯笼,瞧了好一会儿,竟是发现这灯笼并不全是用竹篾做的,底座竟是铁皮加铜的,果然是上好的东西,难怪看着比往日的要精致了许多。那圆滚滚的底座在手,忍不住便拧了一下,竟然看着那灯笼全开了,竟是一朵荷花状,里面的拉住在轻风中晃动着,那荷花在手中仿佛就是在荷叶田田的湖中轻轻摇曳一般,当真是奇景,顿时爱不释手起来,笑道:“竟是好稀奇的物件。”
刘义康见着她那般惊喜的模样,当下心里也是一阵欣慰,转头却见着刘义隆的目光灼灼看向自己,顿时失了言语。
“你若是喜欢,要不然下一场我也参加便是。”刘义隆心中愤愤不平。
齐妫摇头。“稀奇,贵在它的稀,若是多了,反而没了这般乐趣了。”说着又将底座旋转了一下,便将手里的灯笼合拢了起来。
那中年男子很快便出了第二局的题目,便是写出曹孟德的一首,来表达你此刻的心境。
刘义隆倒是俯下身子附在齐妫的耳边轻笑道:“不如我也去一下,万一那个神秘礼物不好,不是还有四弟么?”
正文 第二百六十八章 乱象
“可这样会不会太不厚道了啊?”齐妫狭促地看了一眼依旧上前去应答的无辜的刘义康。
刘义隆捏了一下她的鼻子,浅哂道:“按你这个说法,你倒是愿意为夫去接受这神秘礼物了?”
齐妫赶紧摇头。“还是给他吧。”
刘义隆轻笑转身想桌子前走去。
却不曾想这第二轮上交之后,那中年男子出来之后,却是道:“这轮笔试之后,我们东家对其中一位署名为‘隆’的公子尤为敬佩,还请进内堂一叙。”
刘义隆一怔,心中有些没底,毕竟不知是不是自己哪些方面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了去。
刘义康这回却是转头看着齐妫打趣道:“这回可惨了!这东家铁定是有个如花似玉的闺女待字闺中,见着三哥那一笔字,顿时惊为天人。”说完又咳嗽了两声,靠近了她的耳朵道:“何况本来就是天人啊!”
齐妫转头瞪着他半晌,看着也正在犹豫的刘义隆,道:“怕什么,真要有,却也不差她一个!”
刘义隆笑了笑,看着她。“哪里就有这么巧的事情?”说着对着站在身后的刘文刘武及朱容子,道:“你们也一起进来,以防有个什么闪失。”
刘义康被他这么一说,倒是多了个心眼,道:“刘德,你在外面接应,如果半个时辰我们再不出来,便回府调出护卫军。”说完将怀里的调兵符递到刘德手上。
交代完之后,三人便一同向里面走去。
那中年男子却是道:“三位,我们东西只见一位。”
齐妫面色一冷,道:“哦!既是你们东家面子这般大,那我们都不见便是。”说完便拉着刘义隆转身作势便走。
“哎哎!姑娘,这是东家交代的,小的也是不敢违背了去。”那中年男子上前拦住去路,继续道:“待我前去与东家说上一声。”
三人同意点头。
“不会真是个年轻的女子罢?”齐妫这下也觉得有些怀疑了,独独要见他一个,自然因为知道他是个男子的。
半晌,中年男子笑容满面地走了出来,躬身施礼道:“三位请。”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便依言向内堂了走去。
外面虽是灯火通明的,但穿过一个厅堂之后,便开始变得幽暗起来。周围也不见过多的下人。
三人开始警惕起来,刘义康走在前,刘义隆断后,将齐妫放在中间保护了起来。三人也不再言语,只注意着周围的气氛。
齐妫却觉得这气氛有些紧张了。这幽暗的游廊下面,哪里见得着丫鬟下人的影子?且正常的人家,不都应该是将这游廊各处点上灯笼的么?何以他们将这里弄得这般漆黑?“我们,还是折回去罢?”
二人虽是沉默不语,但心中也确实是有此担忧。
“想出去?”
一忽儿的事情,这游廊的周围竟全是人了,幽暗的灯光下,看着竟全是人影憧憧。手中的长剑在灯光下发着寒光,脸上除却一双眼睛,其他的全都隐在黑色的遮罩内。正缓缓向他们靠拢。
朱容子与刘文刘武迅速到外围将他们三人围在中间。
“你们是什么人?”刘义隆站在里面蹙眉问道。
“我们?要是告诉你,那还用蒙面?”说完便“哈哈”笑了两声。
齐妫真个是想不通:为何每一次出来总要出这样的事情,难不成又是司马叛党?
刘义隆冷笑了一声。“看来你们今日早便知道了我们了,是故意设了这样一个局引我们过来的!”
“不错,也是你们愿意上钩了。”黑面人终于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却是全身是黑,根本看不到是什么人。
“你们现在想杀了我们?然后背上千古骂名?”刘义隆冷声问道。
“千古骂名算得了什么,你们刘家当初弄得我们家破人亡之时,又怎么没想到会有今天?”黑衣人厉声叫道。
“刘家从未想要任何一个拥护朝廷的人家破人亡!”齐妫走上前去一步。“若当初你们便不仁,现在又来责怪朝廷的不是,敢问你这样的人有何颜面在这个世上做人!”
那黑衣人被这女子的声音喝得怔了好一下。
“你现在竟然这般大胆妄为做这等事情,却是要与天下人为敌!现在宋国大局稳定,百姓休养生息;朝廷减免税赋、兴办学堂、行土断之法增加百姓收入,正是迎来国家兴盛的时期,试问若是你现在对皇上不利,是否天下人会得而诛之!”齐妫不让他有喘息的机会,讲这一段话讲了出来。
“哼!当年就是我司马家掌管天下之时,也一样可以有现在的盛况!”黑衣人冷笑道。
齐妫看着他,淡淡笑了起来。“当年若不是刘公征战南北,于内扩张领土,于外震慑诸国;在内唯贤人是用、启用寒门,又怎会有如今的面貌?”说完又顿了顿,方才道:“但本宫今日瞧你,不过是记恨当年司马祖文一行的事情罢?”她此举不过是试探,在整个刘家替代司马之时,除却几位皇上采用过极端手段,其他的,也并未赶尽杀绝,但当年司马休之的事情,确实在是做得有些过分了去。
那黑衣人果然一愣,情绪激动地道:“当年本是一件极小的事情,却是叫刘裕下狠手!”说着指着刘义隆道:“若不是你们刘家这等恶劣的手段,又怎么会弄得我们家破人亡!”
刘义隆冷静地站在齐妫旁边,看着他情绪激动地喘着粗气,缓缓道:“当年你们因此事而劫持公主,本就是做得过火,又如何与刘家有关?乃依旧是你们司马家的事情,若想因此而做出今日这等事情,便是与当年无异!”
“哈哈哈,当年!当年是因为信了朝廷!但今日,便是不会再信!自然也没有人救得了你们!”说着便一挥手,那早已围在他们六人之外的人便缓缓靠近了过来。
朱容子转眼与二人示意,待人靠近,便开始行动起来,很快将第一番人打退了过去,但对方人较多,很快便来了第二轮,朱容子三人全力应付。但接下来的第三番第四番,就算是再有能力的人,体力也是吃不消的。
眼看着范围越来越小了,刘义隆与刘义康将齐妫护在中间,时刻警惕着周围人的进攻。
眼看着形势异常紧迫了,再这样战下去,肯定是要全部被擒了。
“属下杀出一角,请皇上迅速离开!”朱容子边防守便对着他们道。
刘义隆环顾了一圈周围的形势见东北角出有个出口,且那边人数也不算是最多的,当下便道:“便是从这东北角突围而去。”
三人点头,刘武断后吗,一步步退向东北角,由刘文、朱容子开路;前往东北角而去。
“别想逃了!你们这几个人还想突围而去?”黑衣人冷笑着站在外围。
“你别忘了!这荆州归我管!”刘义康冷冷道:“而这天下,归我皇兄所管!”
“可是,今夜,便要让我管死你们!”
朱容子因要避免刘文受到伤害,一直都挡在前头,此刻已是精疲力尽,精神稍微疏忽的情况,便是左臂上一寒,险险地挨了一刀,幸好未伤及筋骨。
“受伤了?你退后!我来!”刘文伸手便将他扯向身后。
朱容子盯着对方轻蔑一笑。“这点人还弄不死我!你放心。”
“你别一个人撑着!”刘文促进眉头便打退一个敌人叫道。
朱容子却是不听,抢在前头继续强撑着。
“朱容子,不可妄自单独向前,若是你一旦有事,他二人如何护我们周全?”齐妫站在人群中拧着眉头道。现在自己无异于是个累赘,什么忙都帮不上,还要他们的保护。
朱容子却是真真切切想要刘文不受到伤害,哪里肯听其他人的话。
那黑衣人此刻却也是发了疯一样,将所有的人全都叫了上去,顿时将他们围得水泄不通。
刘义康只寄希望在外面的刘德能及时将护卫军调了出来,若不然,只怕今晚是凶险了。
“小心——”刘文喊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然是来不及赶到他的身边去了。
朱容子受左右两剑夹攻,顿时鲜血喷涌而出,转头笑看着刘文。
刘文顿时红了眼睛,提剑冲到前面一顿狂砍,毫无章法可言。
那本来得意洋洋前进的人,顿时也被他这气势给吓到了,不敢向前。
刘文却是已经杀红了眼,想着身后猝然倒下的人,心中的痛无以复加,所出的剑,剑剑是杀招;来势汹汹,不可阻挡;似要将眼前所有的人都杀死了才甘心。
“刘文!理智一点!”刘义隆拿过朱容子手里的剑,但无奈身子太过于孱弱,能自保已经是相当不错了。
刘文却完全不听了指挥,剑所指的地方,必定是鲜血直溅,那种至自己生死于外的打法,愣是叫一干人等不得靠近。
“朱容子!你坚持一下!”刘义康蹲下来扶起他,道:“护卫军马上就到!”
朱容子嘴角流血,却是面带微笑,点头。
正文 第二百六十九章 叛徒
刘义康后悔今日不该将他们带出,就是带出,也应该多叫上几个人的,现在势单力薄,如何能应付如今的局面。
包围圈越来越厚,里面能突围的可能性也越来越小了,二人却只能尽力保全中间的几人,若再这样下去,也只有战死的份儿了。
一人冲进了中间,一刀砍向了扶住朱容子的刘义康,刘义康伸手一挡,生生叫那皮肉见了骨。
突然包围圈松散。
外圈有人叫道:“停!”声音便是由那黑衣人发出来的。
那被围得水泄不通的人顿时散开了来,见着那黑衣人正被用刀架着脖子在那里。
“全都抓起来!”刘全快步走过来,走到刘义康的前面,抱拳道:“属下来迟!”
周围的士兵将朱容子与刘武抬了出去;刘义康脱身过来,道:“先将他们全部押回去!”
待全都散去之后,齐妫看着受伤的刘义康,心中满是愧疚,道:“都是我爱凑这热闹,在会陷入如此境地,叫你受这样的伤。”
刘义康含笑摇头。“无妨,都是小伤,很快会好的。”
说着几人便一同离开了内堂。
晚上一阵折腾之后,独独有刘文坐在朱容子的榻前,看着受伤严重失血而面色惨白的他,道:“你的功夫向来在我之上,如何会这般不注意了去?”
朱容子虽是受伤,却是并未晕过去,此刻只是有气无力,但刘文的话还是听得清晰的。苍白着唇色笑了笑。“我当然看得清楚,但我想着,就那些小喽喽,你应该是能应付得过来的。”
“什么?”刘文瞪大眼睛看着他。“你脑子里是怎么想的?那等危险的地方,你还能想这些?”
“那是自然的,毕竟是关乎到我们的将来。”朱容子笑得得意洋洋,实在是像极了那等得了便宜的家伙。
“将来?什么将来?”刘文一脸的蒙。
“回京之后,在告诉你;不过我所幸是没死,要不然也就没机会说了。”朱容子促狭地一笑。“你待我休息会儿。”说完便兀自闭了双眼。
却说刘义康将伤口处理好了之后,却并未睡下,当下将刘能找了来。
齐妫与刘义隆也坐在书房内,见着他脸色沉沉,也在猜想他是不是发觉什么事情。
刘德很快被唤了来,颔首站在那里。
“没来得及逃跑?”刘义康冷声问道。
刘德“扑通”一下就跪了下去,道:“王爷!奴才知罪!”
“知罪?你知什么罪?”刘义康继续冷声问道。
“奴才,奴才未能及时去调动护卫军,使得王爷受伤严重……”刘德跪在地上颤声道。
“是吗?是什么重大的事情导致你延误前来调动护卫军的?”说完看着他背上背着的包裹道:“又是什么原因,导致你打算不辞而别了?”
“奴才,奴才看那比赛给看得忘记了时辰了。”刘德继续狡辩道。
“刘德!”刘义康一掌拍在桌上。“你还不老实交代!”
刘德被这一掌吓得厉害,伏倒在地,哭诉道:“王爷,奴才并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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