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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元皇后-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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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义隆停了一下手,转而又开始骚动起来。“我们若真是这样,他们合该不怀疑了。”
齐妫忍不住便一声吟哦起来。
站在外面的人眉头一蹙,赶紧便离开了去。
二人长舒一口气。刘义隆却犹豫要不下要下来,却被齐妫推了一把,道:“死老头儿!这时候还想着这个,不要命了!”
刘义隆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轻声地笑了起来:若到老还能如此,该是福气。“命已经要回来了,何况刘文一直在隔壁,若是真有那等情况,只怕要牺牲的是他们。”
徐卫的人冷眼看着那店老板,这是真实的情报,不存在会有差错,按理一点问题都没有的;如何如今会换成了一对那么不堪入目的中年夫妻?
“官人,草民实在不知情,您若说是漂亮姑娘的话是有一位,傍晚时分跟着一位公子出门去了,再也未见回来。”店老板躬身作答。
“他们如何不会回来住宿?”
“这个,草民就不知晓了,兴许……本来就是偷偷出来的……那个,兴许这时候在其他客栈或是荒郊野外也是未可知的。”言下之意,不过也是出来寻乐子的,指不定是在野外媾和去了。
听得一众人都面色潮红起来。
可是冤枉了这二人,那店家应该是看了潘惠儿与刘文一道出门去了,随后刘文从后面进了去,并无人发觉。
“并未退房?”
“没有。”店家如此地道。
“你们全都将这里包围了,我即刻回去禀报大人去。”说完便脱身夜色当中。
“官人,草民这生意怎么做啊?您全这么围着。”店家在后面跳脚。
徐卫转头拧紧眉头看着他。“你脑袋重要还是钱重要?”
那店家当即识趣地不再言语,含笑送别道:“官人慢走。”
齐妫与刘义隆站在门边听着下面的情况,这会子总算是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了。
“明日公堂上,我们是去不了。”刘义隆思忖着道。“但,一定要联系上谢弘微,此人刚正不阿,公堂之上,徐佩之绝对做不了假。”
“今日朱容子并未出面,只怕他是发觉自己被盯上了。明日我们还是依旧乔装了出去看看;若实在不行,只怕也只有兵行险着了。”齐妫点亮了室内的烛光,转头对着他道:“其实若能直接逮捕了徐佩之,这吴郡的其他事情倒是完全可以自己坐镇解决了。”
“你说得不无道理,但我们一旦泄露身份,只怕这一路回京师都是危险重重。”刘义隆叹了口气。
“皇上思虑周全!就是要拿下徐佩之,现在无正当理由,也无人帮助的。这几日我们将朱容子、刘文、刘武等全都分散到城中,伺机了解一下吴郡有多少人马是不愿意跟随徐佩之反抗朝廷的。”
“当下只能如此了。”刘义隆点头。
当下徐卫回到徐府,徐佩之还是精神颇好地迎了出来,以为那伙可疑的人已经被抓了来。
却不想徐卫一个人单独回来了,愧疚道:“大人,叫他们转移了,今晚那里并未有大人所说的那些人存在。”
“什么都没有?”徐佩之目光炯炯,蹙眉问道。
徐卫见着他那模样,似有些惧怕。“大人,整个客栈上下,就只有一对中年的老夫妻,长得实在不堪入目;并未有你说的那般……那般好。”
中年夫妻?徐佩之蹙眉,线报的确是住在那家客栈,而且,根据算来,刘义隆不过二十岁的男子,哪里算得上是中年?传闻那皇后更是倾城绝色,更不可能是不堪入目。突然却闪亮了眸子道:“不得了!有可能就是你说的那一对夫妻!万一他们会易容呢?”
“……大人,那只是江湖传言,哪里能当真。何况若真是如大人所言,我们也不能扒下他们的面皮。”徐卫本就是江湖上的人物,对江湖中的事情自然也是了解,如今投身这里,不过也是为了后半生的富贵,必是知无不言了。
“那也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现在就给我去抓了来!先关起来再说!在这吴郡,还是我说了算的!”徐佩之甩手道。
“是!”
“对了!先不抓到府上来!若是此次行动失败,在将他们放出来,便是说我前去救了他们,届时也要为下一次的行动做好准备。”徐佩之颇为得意洋洋地想,若是此次行动失败,不管那对夫妻是谁,自己前去解救他们,便会收到感恩戴德了去,若真是皇上,那直接将他拉出来威胁朝廷就够了!
徐卫领命而去,到了客栈却得知那一对夫妻已经离开了,当下便对着那群人骂道:“一群饭桶!不是叫你们守在这里么?如何让人家离开了去?”
“大人,他们言说这里吵着他们睡不着,所以就出门了;属下刚才看着大人并不在意他们,便也就放他们走了。”
徐卫气得踹了他一脚。“我虽说不在意,但也没说放行了他们吧?”
那士兵吃疼,却是不敢发作,强忍着疼道:“可大人也只让我们守着,却并未说不能放任何人出入啊。”
“你还狡辩!”徐卫一脚又踢了过去。“人上哪里去了?可是有看到?”
“回大人,夜色太浓了,并不知他们上哪里去了。”
“搜!给我全城搜!但不能明目张胆,偷偷的!搜不到明日提着脑袋来见我!”徐卫喘气瞪眼。
于是一众士兵便全都撤离了客栈,转而离去,留下徐卫守在这客栈之中。
翌日,刘文带着几个老头道衙门出去敲鼓,敲了老半天,方才有人凶神恶煞地出来了。
“是你?又来了?上次污蔑少爷没被打够是罢?今日还想挨了这顿板子去?”那士兵鄙夷地看着那陈老头儿。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七章 对簿公堂
“官人,那徐廷与欺行霸市,强抢民女,本就应该受到惩罚,如何反而是受害人被打?这官府是用来欺负可怜人的么?”刘文举着状子冷声道。
“你是什么东西?敢在这里污蔑朝廷命官?公然与朝廷作对?不要命了?”从里头出来一人,大约是衙门里的师爷。“大清早的,找晦气?”
那一众因为家中失了女儿的人全都跪在了下面。拜伏道:“大人!我们的女儿被那徐大人的儿子掳了去,至今下落不明,还请大人帮我们伸冤啊!”
“伸冤?伸什么冤?你们这些穷苦人家,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才能住进了徐少爷的府上去?你还得感谢了才对。”那师爷咂嘴笑道。
众人脸色一黑。
“这位大人,我们这状子你接还是不接?若是不接,那我们就直接上京城告御状去了!”刘文冷声道。
那师爷眉头也未皱一下,笑道:“你若真能耐,那尽管去就是。”说完去伸手将那状子拿了来。边道:“我是想着你们这些人,连个路费都凑不齐,还想上京城呢!京城是你想上就能上的?”
“好了!都给我进来罢!我去请郡令来!”说完自顾地往内走了去。
半个时辰之后,那上头终于有人坐上去了。而谢弘微也坐在了旁边。
刘文护着刘义隆等人站在公堂外面,打算听审。
且说那上头坐的并不是徐佩之,却是徐戊,传闻跟徐佩之也是七大姑八大姨的关系,此刻是打着哈欠将下面人的话听完了去。
然谢弘微已经面上全是黑色,徐佩之竟然没有到场,这来人又毫无半分的尊重,实在是叫他觉得这是给朝廷在抹黑。
“你们这般说着,有何证据不曾?”徐戊问道。
“有有有!现在我女儿还在那徐少爷的府中了,将她叫了来便知了。”陈老头儿赶紧道。
其他几家也赶紧应和着。
那徐戊将桌上的惊堂木猛地拍了一下,道:“岂有此理!徐廷与一向遵守法纪,从未有过半点不是,就凭你们的一面之词,竟是要闯进民宅前去抓人去?”
“可是大人,不将我女儿叫了来,您如何相信我说的话是真的呢?”陈老头委屈道。“草民就这么一个女儿,三年前被抓了去,至今都毫无音讯,还请担任为我们做主啊!”
“这位老人家说得有道理!今日被告的是徐廷与,本就应该在此对峙,现在却人影都未见,此刻大人又有意包庇,实在不知是何意。”谢弘微转头望向坐在前面的徐戊。
徐戊赶紧谄媚地笑道。“大人说得是!但这徐……徐廷与乃是太守之子,恐怕要先问过他一番才妥当。”
“什么妥当?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徐大人之子难不成就金贵些?我谢某在这里如今就担下了此事,你去将那徐廷与抓了来便是!”
那徐戊听着他这般说,又兼是朝廷命官,当下也不好评判了去。
“若是徐大人执意不肯,那老夫少不得自己派人前去将人抓了来了。”谢弘微面色冷静,目光如利剑般射将过去。那徐戊心中一凛,赶紧点头。“来人,去将徐廷与及府上的几位夫人一并了来。”
“不用去了!全在这里!”刘武在人群中走了出来,身边跟着叫下人拷过来的徐廷与,身后还跟着那几位哭哭啼啼的夫人,独那陈年华一脸的冷漠,待看到自己苍老的父亲时,却是鼻尖一酸,眼眸中盛满了泪光,轻唤了一声:“父亲。”
三年未见到自己的女儿了,陈老头听着这熟悉似乎又陌生的声音,缓缓地转头,见着自己高挑的女儿长缓步走上了前来,跪在自己的旁边。“大人!民女便是被那徐廷与强抢过去的,三年未曾允许民女踏出府门半步!”
那徐戊脸上挂不住,见着徐廷与也被刘武强行按在地上跪着,便要起身去扶。
“大人!”谢弘微冷眼看着他。
徐戊看了一眼,便又只得坐回位置上去。
“今日徐太守不在此,所以只能全权由大人你负责此事了。”谢弘微冷声道。
那徐佩之却是去听那徐卫在城中抓获的情况去了,哪里知晓刘义隆一行已经站在了公堂的外围,就等着看完这出好戏,叫刘文刘武配合将那徐佩之抓起来便是。
徐戊当着谢弘微的面也是无法,只得拍了惊堂木,问道:“徐廷与,这女子所说的话可是真的?”
那徐廷与本就是天不怕地不怕,更是瞧不上上头坐着的徐戊了,扯着嘴角冷笑道:“笑话!本公子要什么没有?需要去强抢吗?这吴郡的哪个姑娘不愿意跟了我去?”
刘武将后面的几位女子一并牵了上来,道:“你们且说说,可是自愿的?”
有些女子本就贪恋着荣华富贵的,不在意是否当初是被强抢过来的,却又看见自家的爹都跪在那里,一时竟是不敢言语了去。
也有几个是不愿意的,当下便道:“大人,民女虽家中贫苦,却也不愿意享受这好处,连家不能回,父母不能见的!当初都是被……被他抢了去的。”
“胡说了去!你们在府上过得不好吗?给你们吃好的用好的,现在倒是来说我的不是?你们的良心呢?”徐廷与见着这几个都在说自己,心中便是愤怒起来。
陈年华冷漠地看着他,道:“徐公子自然是喜欢这生活的,那你可有问过我们,也是喜欢你这样的生活的?”
那陈老头见着自己的女儿了,已是泪眼朦胧,见着也是有几个人在撑腰,指着那徐廷与哭诉道:“你可知,当年你将我女儿抢了去,将她的母亲都气死了?三年了!女儿都不知自己的母亲不在人世了!”说完竟是难过得“呜呜”地哭了起来。
那老人嘶哑的哭声在这宁静的堂上,显得尤为的悲凉与突出。
而陈年华却也是第一次听到自己的母亲竟然在三年前就已经逝世了,目光含泪,指着徐廷与道:“当日我们一家三口在街市上买菜,却不想我强行被你抢了去!致使我娘就这般死了!你这是好心?你这是为着我们好??”
那些个女子也与自己的父亲相对流泪,一时之间,公堂外站着的百姓都纷纷指责那徐廷与平时在街市上也是抢走他们的东西,或者是要交出银两才能继续卖下去。
刘义隆与齐妫穿着普通百姓的衣裙站在里面,这几日的苦算是没白费了,这些个平日里受过欺负的人,现在都愿意站出来了。
那徐廷与瞪眼扫向四周,喊道:“你们叫什么叫?这吴郡乃是我父亲的天下,我平日里叫你们多交出些银两有什么大问题吗?若不是我父亲治理吴郡,你们可是有机会在这街市上卖东西了去?不识好歹的东西!”
谢弘微不着一词,转眼已到寒光射向坐在堂上的徐戊。
“大胆!”徐戊无法,拍下惊堂木,对着徐廷与叫道:“这么多人指责于你,竟然还不知悔改了?现在朝廷派来的钦差大臣在此,你还敢在这里胡说八道?!”
那徐廷与转头看着坐在旁边的谢弘微,冷笑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当年我叔伯在朝中威风的时候,你还什么都算不得呢!”
此话叫谢弘微的脸瞬间就冷了下来,厉声道:“你叔伯?就是那等忤逆朝廷,杀害少帝、庐陵王,搅乱朝局的乱臣贼子徐羡之是吗?当日圣上将他论罪处罚了,今日你还有胆说出这样的话来?”
徐廷与却不为所动,冷笑道:“你们这些奸佞小人!妄自污蔑我叔伯,便就是见不得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姿态罢了!若我叔伯在,你算得什么?不过是小皇帝的狗腿子罢了!”
谢弘微怒极反笑,点头好。“好好!徐太守的官果然是做得太大了!如今连圣上也敢骂了!不将朝廷的律法放在眼里了。”
“朝廷律法?朝廷哪条律法说不允许娶亲了?哪条律法规定了我父亲的地盘还要他儿子上公堂跟些个没眼睛的贱民跪在一处的?”徐廷与站起来指着谢弘微叫道。
谢弘微转而看着在堂上已然坐不住了的徐戊。
“来人!将……将这徐……徐廷与押起来!他……他精神不正常!暂且收押再审!”说完便拍了那惊堂木,道:“退堂!”
那陈老头儿道:“大人,那我的闺女,可是能与我回家?”
“愿意散的全都散了!不做追究。”徐戊急不可耐地向后堂走了去。
谢弘微走上前,扶起那陈老头,安慰道:“暂且回去,这官司还没完!定要将这徐廷与绳之以法才是!”
陈老头与一众惹千恩万谢,才散了去。
“却不想,如今的吴郡成了这番模样。”出了门的齐妫叹息道。
刘义隆半晌未答,兀自漫步随着她走着。
齐妫回头看着他,问道:“怎么了?”
“我刚才看着朱容子一直站在谢弘微的旁边,瞧着他的神情,只怕他们是被监视了,一时恐怕不能联系上了。”刘义隆平静地道。“也不知到彦之到了哪里,这边再不发难,徐佩之很快就要将我们抓了。”
“今日这徐戊是审理不下去,又是想要包庇那徐廷与,又是要想办法躲过谢弘微,才会如此的。但有谢弘微在,徐廷与是必抓的。”齐妫说着,却是又心生一计,贴近了他的耳语起来。
正文 第二百四十八章 暗中使计
刘义隆半晌,有些为难地道:“只怕是有困难。”
“不妨事,还记得我从徐廷与那里抓来的那老妈子么?叫她进去便是。”齐妫笑道。
“这倒是不错,你去想想法子。”刘义隆笑道。
这日,他们在吴郡已经是待在第三家客栈了,与那建康的福来客栈一样的名字,但生意却是冷清了许多,也地处偏僻,对他们来讲,这最好的了。
齐妫找来了老妈子与潘惠儿,一起商议着进徐府的事情。
“老妈妈,你可知那徐廷与平日都喜欢吃些什么?”齐妫指着旁边的位置,示意她坐下。
“老奴也是轻松了这几日,姑娘您这么一说,我还真要回去了。”老妈子笑道。“公子喜欢吃的东西可多了去了,但偏爱那些辣食,但我只会买菜,若说起做菜,还是不大在行的。”
“没事,你将他喜欢的那些说了来,我们来办理,也算是给他送去的见面礼了。”
那老妈子喜不自禁,赶紧站起来千恩万谢道:“如你们跟了去,便是最好了。”说着便将那讨喜的几样菜名说了来。
齐妫示意一旁的潘惠儿记着。
待老妈子离开之后,潘惠儿问道:“娘娘,真的要做这些给那徐廷与送去?”
“对!但却是送往徐府,届时徐廷与肯定是不在的,叫那老妈子去到后院,将菜盒子交给徐廷与,咱们把计划放在菜里,朱容子必会知晓这其中的道理的,届时与他里应外合,将徐佩之抓住。”齐妫点头。
潘惠儿却蹙眉半晌,才道:“娘娘,恕臣妾愚钝。我们人这么少,如何抓得住。”
“你不用操心这个。先去将这几道菜做出你平日里的味道来,朱容子一试便知我们是何意的。我先在这里将所要说的话写下来,等下交给你。”齐妫铺开桌上的绢布轻声道。
那潘惠儿本是想参与进来,届时也能算是自己立功了,但见她这般,也只得退了出去。
刘义隆正好推门而入,见着潘惠儿出门,笑了笑道:“辛苦你了。”
潘惠儿也是受宠若惊,当即摇头道:“皇上。”
刘义隆却早已进了去,对着正在垂头书写的齐妫道:“刘文已将刚才那些人安置妥当了,刘武正试着与还未进徐府的朱容子取得联系,若是能想了法子,便是更妥当。”
齐妫放下笔,将绢布折叠好。道:“自然,谢弘微只怕是说不通的,他绝不允许徐廷与就这样被放回徐佩之的府上的。但朱容子倒是说得通。”说完又赶紧道:“对了,皇上你可有告诉刘武,要小心那个徐卫?只怕倒是就会是他造成的危险了。”
刘义隆点头,牵过她的手道:“放心,我想到了。想昨日晚间费了那么些时间,若再不注意些,岂不是要使得你受累了?”
齐妫抬眼看着他。“现在城中到处都是徐卫带着人来抓我们,只得先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了。”
刘义隆黑暗着眼眸。“这徐佩之简直就是胆大妄为!若不是到彦之还未到,即刻便将他抓获了!这一堆的精兵便是他谋反的证据!”
齐妫轻轻拍了拍他的胸口。“莫气了!这说明我们来得对!若不是这般,指不定他早朝会上会做出什么举动来,届时防不胜防。”
却说谢弘微的脑子周转不灵的,差点与徐戊吵了起来。
“徐大人!这徐廷与本就罪大恶极!应该立即打入大牢!你现在竟让他坐在这后堂上喝茶是何意?”
“谢大人!您就先消消气罢!您也知道这地方下官做不得住,自然是太守说了算!这徐廷与嚣张跋扈了些,但到底是有个厉害的爹去了。”徐戊求饶道。“谢大人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不损害您什么利益的。”
“岂有此理!这等人怎可过得这般悠闲?你把吴郡的百姓置于何地?”谢弘微甩袖站起来,厉声道。
“谢大人!如今这吴郡不归下官,是太守大人的,您真要这样说,那也是太守他对自己的儿子管教不利,子不教、父之过嘛!下官在他手里讨饭,自然是要方方面面都注意的。”
谢弘微拧紧眉头怒视着他,喝道:“徐戊!你拿的是朝廷的俸禄!不是他徐佩之的!且今日他徐佩之未著一字要你放了他儿子,你这样做无非就是想要讨好他!却不将朝廷的律法放在眼里!”
徐戊满头大汗,这平日里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事情,一般都是叫那百姓挨上一顿板子也就罢了!今日他在这里,百姓是不敢打了,但这徐廷与若还是不放的话,往后在这吴郡如何待下去?“大人大人!下官实在是无法了,下官暂且将徐廷与安置在这里,还请大人您去太守府上,将事情说明了,也算是帮下官一次,感激不尽了!”
朱容子从后堂出来,进了这偏厅,对着谢弘微道:“谢大人,不妨将徐廷与暂且带回徐府,再好好问上一问,这账本与安案宗的事情,这诸多的事情交杂在一起,叫他徐大人给个说法。”
“徐廷与这等恶徒如何能留?应该是即刻斩首才是!”谢弘微转头看着朱容子,却见他正对着自己使眼色,当下虽不明所以,却恐是皇上传什么旨意,当下又道:“也好!我看他徐佩之能狡辩到几时!”
当下果然将那徐廷与一起带往了徐府,谢弘微心中到底还是不满,在马车上道:“此事确实是皇上的意思?”
“不瞒大人,徐佩之现在有谋逆之心,在府中藏了许多的精兵,而他一直迟迟不肯将您要的东西交出来,便是因为本来就有问题,哪给您看和不给您看,都是一个结果。”朱容子平静道。
“你如何断定他有谋逆的心思?”谢弘微蹙眉问道。
“大人,我们被监视了;且他将三百多号精兵大摇大摆的藏匿在府中,若说没有任何心思,谁人相信?何况他们监视我们做什么?”
“那,皇上可知晓?”
朱容子点头。“刚才巧碰见刘武,他言说这几日我们只管在内里装作不知,稍后进一步的计划会在晚间送到徐府的菜里面有。”
“你如何能得到那菜盒子?”谢弘微疑惑不解。
朱容子淡淡一笑。“大人无需担心。”
果然,傍晚时分,那老妈子将满满当当的一盒菜全都送到了徐府上来。
徐府本就戒备森严,何况最近事情本来就多,自然是不能叫她顺利进去的。
正巧朱容子押着徐廷与从门外进来,那老妈子一见着徐廷与,端的是吓一跳,跑上前睁大眼问道:“哎哟!公子,这是怎么了?老爷又要罚你了?”
徐廷与白了她一眼,却是闻着那菜盒子里的菜香,问道:“这是什么?”
老妈子见着押解他的人,以为都是这徐府上的,便也毫不在意,与徐廷与说道起来。“这不,在咱们府上找不到,想着您应该是被老爷叫过来这边有事情了来,又担心你吃不惯,便一早的将这些做好了给您送来。”说着将那菜盒子递到他的跟前。笑道:“奴婢可是费了许多口舌才叫厨房那丫头做好的。”
那徐廷与笑了一下,点头道:“倒是你还记得。”
“那是自然。”老妈子得意洋洋地点头。
朱容子见话说得差不多了,便对着徐廷与道:“该进去了,虽说是你父亲的府上,在谢大人在此,还是我们做主的。”
徐廷与对着那老妈子道:“提进来罢!”
便是这般一路顺利地进了来,待进府之后,朱容子也干脆将徐廷与放开了来,自然是为了他去拿了菜盒子。
徐廷与本就一餐未进食,闻着那股香味,哪里有不愿意吃的道理,当下便打开菜盒子,一一端出来。
见着谢弘微与朱容子正襟危坐在旁边。想着那谢弘微虽是恨了,但毕竟还是权势太大了,少不得笑道:“不如,二位一起罢。”
“好!”二人齐声道,便都坐到了桌前。
朱容子伸手拿了那烧饼,便吃了起来。且毫不客气地嘴里吃一个,手上就已经握住了一个,看得徐廷与忍不住瞪了好几次眼睛,怎奈那朱容子根本就视而不见,只专注于手里的烧饼。
一连将盘子里的三个烧饼全都吃了,他才摆手到后院吃水去了。半晌,从后院出来看着傻呵呵的老妈子,道:“这烧饼味道真是好,老妈妈,我给你些银两,您帮我让那做烧饼的明日给我再做几个,就说明日正午我要吃。”说完便随手给了老妈子三两银子。
唬得那老妈子瞪大眼睛看着手里三两银子,一两银子一个烧饼,这是天价呀!当即喜不自禁地收了银子连连点头。“一定一定。”
那徐佩之听闻自己的儿子又惹事了,且今日竟是被谢弘微接来了府上,少不得又从外面回来。却见着三个人坐在桌前吃东西,倒是一下没反应过来。
“徐大人,今日将令郎带回,实在是徐戊处事不够正当,若是徐大人有心,还请根据朝廷的律法,将他依旧送回牢中去!方是吴郡太守的作为!”谢弘微冷静道。
正文 第二百四十九章 双方对垒
本来笑容满面的徐佩之,神情顿时一滞,道:“谢大人说得是!下官疏忽于对犬子的管教,本就该扭送官府的,今日这般,实在也是托大人的福气。”
那徐廷与咬着鸡腿上前道:“爹,那帮死老头子不过是污蔑了我去!哪个女人不喜欢荣华富贵的!给她们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现在倒是倒打一耙了!实在是些贱民!”
徐佩之黑着脸,训斥道:“胡说什么?没有百姓,哪里来我们现在的生活,你平日做的那些不检点的事情,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现在还这般不知悔改。”
徐廷与虽是个纨绔子弟,到底脑子不差,见着徐佩之使眼色,当下便是惭愧地低下头来。
“还杵在这里做什么?今日之事,若不是谢大人担待了去,你还能回来,还能坐在这里吃香的喝辣的?”说完见着徐廷与还未反应,便喝道:“畜生!去给谢大人谢恩去!”
说完拎着徐廷与的衣领子,便扔到了谢弘微的跟前,笑道:“谢大人,犬子平日实在是贪玩了些,但年纪尚自年幼,您大人就不予计较了。”
“谢大人,我知错了!还请谢大人别跟我一般见识,以后我一定都改了。”徐廷与赶紧上前作揖致谢。
谢弘微见着这父子两演戏的模样,当下对着徐佩之道:“徐大人,令郎年纪不小了,皇上十七岁登基,试问比令郎要小了多少去?若还是这般下去,只怕必是要受到律法的制裁的。”
“犬子哪里能跟皇上相比了去。”
“那也不能纵容他!老夫一向秉公办事,实在不知如何徇私,今日这等情况,还是徐大人自己定夺罢。”说完便起身往后院走去,走到半途,突然停住脚步。“算算日程,老夫在大人这里待的时间也是够长了,只怕继续耽搁下去,皇上只要怪罪于我了;徐大人的那些账本,不会就真的那般见不了人罢?”
一句话噎得徐佩之站在当下只得愣愣看着他离去。
朱容子也站起来,对着徐佩之拱手。“大人,账本与案宗的事情,还请大人速速办妥了,且说话算话,明日便是大人说的最后期限,莫让谢大人失望才是。”说完也是径直便走了去。
留下徐佩之与徐廷与在风中凌乱。
“你这畜生!死性不改的!几次与你说,你可是听了?这谢弘微一向是块木头,不知变通!今日你叫他撞见了,活该你要受罪的!”徐佩之黑着脸叫道。
那徐廷与见着这般情形,却是嬉皮笑脸道:“爹,你瞧他们二人能如何?不还是将我带回了府中?您怕什么,这谢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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