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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娘亲说,做人不能太作-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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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氏上气不喘下气,泪流满面哽咽道。
随着刘莹的话,女眷们不由自主的轻呼出声,男人们眉头都已皱起。
唯独许可婧,面无表情情绪毫无波澜。
她,也算是报了仇了吧...
上一世她们两害得她没有自己的孩子,这一世她只是原模原样的还给她们。
对,是她们两咎由自取。
她不过就是顺水推舟罢了...
瘫痪、无子、非疯即傻,一字一字的落在她的心上。沉重的字眼,在她心里砸出印记。
环顾四周,爹爹、娘亲、姐姐、奶奶...是的,她没有错,若是田慧心同田氏不作这想,也不会出这种事不是?
自作孽,不可活。她是不会后悔的...
许瀚修道:“刘大人,请问能否看出田姑娘为何会如此?看这黄四的模样,似乎并非单单因着鱼水之欢的缘故。”
众人面上皆露赞同之色,都暗暗对许瀚修之言同感。
眼前这黄四那一身的肌肉可不是虚的,现在人就那么瘫软着躺哪儿,实打实的不用劲儿那肌肉都在哪儿待着。这可不是一身膘,而是一身铁了。
再说了,这人再怎么纵欲,纵欲过度在怎么耗费精力,也是需要时间不是?这才短短的几个时辰了?不对,哪儿是几个了,这也才一个时辰不能再多了。先这不说在场未出嫁的姑娘们作何想,但男人们同已婚已育的女人是清楚这档子事的。
谢运缓缓道:“正是。我也觉着此事定有蹊跷。黄大人先莫要急于判决此人,想必与吾等所见有所不同。”
李戚若有所思道:“方才听黄大人所言,这黄四也是名练家子。想来若不是真有些功夫傍身,定是不会被安排在黄大人身边的。”
刘莹听几人所言,上前察看黄四的情况。
田氏一听觉着形势不对,暗道,不行这样下去是要吃亏的!
连忙喊道:“为什么不可能是他!看这人的样子,一定是他强迫我侄女的!”说着看向黄四凶狠的眼神转向黄雄:“说不定!还是他指使的!”
黄雄是个典型的将门武汉,性格也如同他的武艺一般直接了当。而黄家在战场上可是华南朝的一把利器,向来是这方面的好手。
不过,黄家将虽阵容庞大却不被天子忌惮也是有原因的,同样也是黄家致命伤。
那就是,目不识丁。
虽说这是黄家长老们想出的,使黄家在规模能力愈发壮大时,还能延续下去的最合适的方法。但,这说的好听些是有勇无谋,说的不好听就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了。
可这历代天子都喜欢这黄家,却是不争的事实。纵是黄家全族目不识丁,但这么宏大的将门数年来几代相传,依旧能如此的有秩有序,想必定是有其可取之处。
这就依靠于黄家所定家族家训以及黄家军军规了,至于具体内容为何看黄四的反应便能知晓,其中制度之严苛。
故而,由此便能看出,黄家定是有其自成一派的行为处事准则。也因此,在华南朝黄家军中之人,说出去皆是令人不可小觑的。
田氏这话,就像是火苗点燃了鞭炮,一下便能炸开,踩中了黄雄的底线。
黄雄一个跨步,如同在军中训兵一般吼声道:“婶子!我黄家人虽没有读过书,我们也不晓得那些个知乎者也拽文的玩意儿。但是!即使我们除了打仗别的啥也不会啥也不懂,就是粗人一个。可我黄家人,是有黄家人的骨气的!做错了事,我们就会认!可是如果不是,那就不要怪我们黄家人性子野蛮脾气大了!”
黄雄浑厚的嗓音,那上战场的气势一下就散发了出来,同方才那憨实汉子的模样完全不同。吓得田氏噤若寒蝉,田氏现在就觉得她这心啊,慌得她虚得不行。
两人说话的工夫,刘莹已替黄四察看完。
毕恭毕敬道:“据微臣察,两位皆由同一种药物所致。且,他也比那位姑娘好不到哪儿去。这一身的功夫定是废了的,身体精气神没得几年调养是回不来的。还有,今后难以行周公之礼了。”
黄雄一听倒吸一口凉气,转头一看黄四显然听得到,已面如死灰。只能长叹一声,看向黄四的眼中满满的不成器。
梁介疑惑道:“药物?是何药物?”
“一种在民间常见之药。”
田氏一听刘莹所言,一时间心中惊涛骇浪。
心道,这...那人不是说一般人不晓得的,怎得这要是被发现可怎么办!
李戚向来一心只读圣贤书,对这些隐晦的东西虽说不是闻所未闻,却不是会接触使用这些东西之人。
故而,这李戚更疑惑:“是何药物?竟如此厉害,普通女子倒还好说,怎得黄四这种雄壮的练家子都被放倒?还变得这番模样?”
“这药可不是仅仅一味药,而是需要同香料一块儿使用。药是本,香料为药引。不过就是那些个院、阁之中的人,招揽客人接待客人之时常用药罢了。只要将香料放置炉中点燃,随意如何让人将药粉入口便好。催/情/迷意,更添情/趣。”刘莹见还有未出阁的姑娘在场,说的较为委婉。
“如此厉害的药,怎得会是常用之药?”李戚问道。
刘莹摇摇头:“其实作用并未这般厉害,只是两位皆用了酒。并且无论是酒还是药都用量不少,这屋中想必也是点了分量极重的香料。酒本就会催发药效的挥发,而大量的药才致使二位这般。”
在场之人略一听便知这是何情况了,无非就是有人用药罢了。这种手段,在哪儿都不算稀罕。
黄雄虽憨却不傻,对着黄四道:“这药是你带的吗?”
黄四声音细微到难以听见,只能让在他身旁的黄雄听信转达道:“不是。”
见黄四这副模样也并没有人怀疑他,毕竟这药若真是他用,那可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吃力不讨好的事了。纵使是尝着了那一会儿的好,可这后半生跟个太监无二的,还得搭着条人命,实在不是什么好事儿。
梁介不紧不慢道:“那如此说来,便定是有人故意而为了。如今便只需查证,是何人而为。”
见这田氏一口咬定自己不知情,田慧心不可能问了,那么就只能从黄四哪儿下手了。
许瀚修沉吟道:“既然是酒,那不是在这儿喝的酒,便是在外头喝的酒了。”
“他说,他进屋后并没有用酒。”黄雄亲信传道。
刘莹道:“这酒定是用不久的,若是间隔太长是无用的。”
“他说,他只在外头用的酒。”
谢运疑惑道:“那你是如何进入这后院的?可有人令你进来?”
“他说,酒喝多了想方便的,门口的地儿有人了,他实在是等不急了才问了人进来的。”
“可是有人带你来此处?”
“他说,没有,别人指了个放向,他自个儿找进来的。”
谢运点点头,不说黄四是否由人刻意领路,反而继续问道:“黄大人,他酒量如何?”
黄雄拍着胸脯,得意道:“别的俺不说,这酒量俺们黄家可是传下来的的大。这家伙的酒量是不差的,俺跟他喝过。”
“你们喝的是何酒,你可知?”谢运不急着回复黄雄的话,反而又问黄四道。
“送酒的人说,是莲花白酒。”
许瀚修略一思忖:“的确,我今日是有吩咐人将莲花白酒送予外头的各家大人下人饮用。可,这莲花白酒同枸杞酒一样,不算甚的大酒。”
黄雄不以为道:“莲花白酒算什么?跟枸杞酒一样的话,那我们的酒量喝一坛都不带晕的!”
许瀚修道:“那便不是酒量的问题了,我吩咐下去每家下人一共就一坛,每家里几人一分一时半会便没了的。”
谢运颔首道:“的确,如此看来那药定是直接下于酒中了。”
静默听几人说道的许可婧,杏眸一直凝视田氏不动。看着那田氏随着几人所言,神色怪异眼珠乱转。
心中轻笑暗道,还真是一出了不对,见招拆招想对策?不过,这次她可是敷衍不过去了。少了田慧心这个得力帮手不说,就这板上钉钉的事儿了,别想再出其他路子。
“他说,他是喝了酒后,走到了这屋子门口闻见了一股味道才开始迷迷糊糊了,他自己都不清楚。只晓得清醒点以后,醒来就变成这样子了。”
田氏一听这不对啊,这黄四这么一说不就变成没他什么事了。不行,这黄家可是条大鱼不能跑。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在说我家侄女活该是不是了?啊?有本事做!没本事认啊!”
梁介安抚道:“婶子莫急,这罪魁祸首另有其人,想必黄四也只是被伤及的无辜之人。”
见大皇子开口,田氏一下又熄了火。这大皇子可不是她招惹的起的。
许瀚修点点头道:“大皇子所言甚是,看来得找这看酒之人了。夫人,今日是何人负责此事?”
“爹,是我”
第30章 结束
“爹,是我。”
在众人里头,最不打眼的便是许可婧了。小身板、小个儿的,穿着的也不是很亮眼。被身前的人遮挡住,放眼望去一时之间还真瞧不出许可婧在了。
闻声看去,许瀚修惊讶道:“婧姐儿?”
祝氏柔声道:“是了。”
许瀚修皱眉道:“为何让婧姐儿负责此事?”
许瀚修这倒不是责怪祝氏,也不是责怪许可婧。而是在许瀚修看来,他家小女儿还小,不应让她小小年纪便担事儿,万一累着了可如何是好?
夫妻多年,祝氏自然知晓自家老爷这‘女儿家便是要娇宠长大的’一套道理。故而,并不觉着许瀚修话语中的不悦之意有何不对。在许可婧自荐道要做此事时,她便早已做好许瀚修会这反应的准备了。
可这祝氏了解枕边人虽不觉有何,但在许可婧听来她还是担忧许瀚修怪罪于祝氏。
毕竟这事是她揽下的,如今在爹爹庆寿之日弄得这番场景,况且来的还都非一般人,定是让爹爹在众人面前落下了面子的。爹爹不高兴、生气都是正常的,只是与娘是无关的。
许可婧上前一步,在祝氏开口前抢先道:“爹爹,这事是女儿自个儿求着娘的,娘本还不应来着,是我硬缠着娘,娘被我烦的没法子了才同意的。”
见许可婧满脸愧疚,眼里蕴含着自责之意。语气里的急切,眼神里的恳求他如何看不懂。
许瀚修哭笑不得道:“爹并未有要怪你娘的意思。”
小姑娘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再看许瀚修难得显露窘态,平日一同处事的同僚低低闷笑。
他们早就瞧不惯许瀚修,平日里在院里那副雷打不动处事不惊的模样了。他们还以为这许瀚修都要修成精了,现下这么看来,倒也不是那种与世无争、云淡风轻的神人了。
果真,一物降一物啊,许瀚修这女儿就是他的命门了。
见小女儿这么护着自己,祝氏心中甚感欣慰。自家娇气的小姑娘,长大更懂事了。
邵氏亦是对此事知情的,拍拍祝氏的手道:“这事儿我也是晓得的,婧姐儿啊,不过是瞧着她娘同她姐姐不想那么辛苦劳累罢了。说想要帮着家中做点儿事儿,孩子也是一片好意不是?发生这种事儿谁也没料到。”
许瀚修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语重心长对他言道的邵氏,暗道,这还是他亲娘吗?这是何人?
他怎得觉着如此陌生?诶?再说了,为何都觉着我会责怪她们?
“等等,老太太。儿子并未要责罚何人啊...”现在的许瀚修看来,颇有些有心无力了,语气里不自觉的还有委屈之意。
这下连梁介也忍不住了,低眉浅笑控制着自己不出声。
真真没想到啊,没想到。这许家一家子竟这般有趣,想必今后若是在宫中有许二小姐相伴,定是趣味十足了。
“哦,那行。”
看来,还是他娘。
不知为何,许瀚修就觉着自个儿这心力交瘁啊。他得赶紧的处理完这事儿了,他要回屋休息,让夫人好好安慰自己一番。
清了清嗓子道:“婧姐儿将这酒分下去的?”
许可婧点点头,缓缓道:“是的,爹爹。今日分酒之事,我唤恬心去取的,取到后数好了数便分了下去。所有的酒,依旧是那刘二送来的。”
说到这,许可婧顿了顿,歉声道:“爹爹,都是婧儿的不是。若是婧儿在取酒后检查一番,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了。”
许瀚修赶忙道:“唉,不是不是。这下药之人何时下药,下于哪坛酒中,也并非我们能提前知晓的。”
梁介曼声道:“许大人所言不错,二小姐莫要自责,这种事是防不胜防的。”
梁介温和的语气,安慰她的样子让许可婧心中一暖。许可婧现在的样子看上去是歉疚难过,实际上是为了不让人瞧出自己的害羞之意,只能低下头。
心道,这大皇子可真是个不错的人,长得好看不说,声音也好听,最重要的是,说话太温柔了!
田氏一直悄悄的听着,越听越觉着心慌不对劲。
他们这话的意思是,本来就会赏酒下去了?意思是那两箱子酒里,本来就是要赏的酒和前面要喝的酒是一样的,还是一块儿放着的?
不行,这样下去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老娘就知道!就是你这个小/贱/蹄/子!就是你这个小/贱/蹄/子害的老娘一家!小小年纪这么恶毒!你会遭报应的!”
正所谓病急乱投医,这时的田氏早已没有了冷静思考这回事。只知道张嘴骂人,能栽赃谁赖着谁就是谁。
可是,田氏已然完全想不到,她这么说下去,必定是会被查出来的。若是这田氏早早收手,便也就不会有事了。
许可婧还没反应过来,一旁静站许久一声未出的许玮月立即回道。
“婶子,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暂且这根本就未查明,此事究竟如何。即便是我妹妹,那也轮不到您来说教。”
向来温柔的许玮月一下如此强硬,令许家人一下都难以置信。
“这哪...”
“还有!婶子若是不会说话的话,就莫要开口了。这一旦开口,还劳烦您嘴巴放干净些。我记得婶子平日里喜用畜生,婶子可得注意了,莫要用的多了便同那畜生相差无几了。婶子还是得记得啊,人同畜生终究是不同。”
在场众人瞠目结舌,这,还是那个知书达理文静优雅的许家大小姐吗?
田氏竟也一时之间,惊慌失措、张口结舌。她,这是看到了彭氏了?
本田氏的一番辱骂让众人皆面露不满,许家人更是勃然大怒。可许玮月这一开口,反而一瞬的让众人都平静了下来,还是赶紧的查清楚这事比较靠谱。
古人诚不欺我,这平日里不生气的人一生气起来,真真最是可怕的。
自己姐姐这般护着自己,许可婧自然是欣喜感激的。
可是,她还是让这事儿快完了吧。不然她担心,这再下去田氏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姐姐不顾大家闺秀之姿上手,那可如何是好!
许可婧道:“婶子若是对我有疑,大可去寻了刘二来。刘二来时恬心取了酒,到分酒下去不过一盏茶的时间。”
“便是我能在这些酒中下了药,可分酒之人并非我安排的。可是谢大人同李大人家的下人帮着分下的,莫非李大人与谢大人家中的下人能听我的调度?对了,还请婶子指教了,我如何能知晓哪坛酒中下药,再安排了让谁喝。”
“婶子也莫要说我能提前准备,送酒之事我可是今日才知晓的,难不成我能未卜先知?婶子也别说我会如何早知道了,这些日子可是您同田姑娘,一直跟着准备今日的宴席。”
“再说了,还请婶子告诉我,我若是做了这事,对我有何好处?您同田姑娘是有何好处能让我这般费尽心思下手?既要下药,还要寻人,这儿还得准备香料屋子。我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姑娘家,若不是今日刘大人所言,别说我能否弄到这药了,便是连这种药的存在,我可不知。您不嫌麻烦了,我还觉得麻烦。”
许可婧一字一句在田氏听来只觉着咄咄逼人,每每自己要张嘴,许可婧就开口顶了回来。偏偏她说的都没错,自己还没办法反驳。
这酒是自己下的,两箱子酒里可全下了。
这宴席的准备,自己同慧心便是担心错过什么消息,时时刻刻都跟着盯着,许可婧插没插手,知不知道,自己比许可婧清楚多了。
这东西,药,屋子都是自己准备的,一个没有出过门姑娘当然不晓得这种事。
这她们姑侄俩,也的确没什么可让一个小姐图的。
许可婧接着道:“既然如此,咱们便来个明的罢。大皇子,不知可否劳烦这位公公同福祉跑一趟,做个见证。免得有人觉着一个寻人的工夫,背地里能琢磨什么计谋出来。”
梁介温声笑道:“自然无碍,小景子。”
“是。”
“多谢大皇子,福祉去寻了刘二来。”
“是。”
许可婧不停歇道:“正巧,方才那两箱子酒还有一箱未动。不如一块儿拿了来,婶子您看您想让谁去呢?”
田氏被许可婧一句一句顶的早已脑中一片懵然,她第一次见许可婧这样的厉声严色。
以及不知该如何的田氏,下意识的应了许可婧的话,哆哆嗦嗦的抬起手指着薛巍。
梁介道:“去吧。”
“是。”
“怡宁,去带个路。切记,你莫要碰那箱酒。”
“是。”
许可婧笑道:“婶子,等一会儿便好。”
再过一会儿,一切就结束了。
第31章 报应
田氏在许可婧的紧盯下,只怪时间过得为何如此之慢。眼前的许可婧感觉太过陌生,完全不似从前那个任由她们摆布的小娃娃。
“二小姐!”
“二小姐。”
正巧,福祉同怡宁二人带着该带的已经赶了回来。
许可婧柔声道:“辛苦了。”
刘二抹了抹汗道:“老爷,太太,老太太。”
许瀚修直言道:“刘二,今日你送酒来时可是恬心取的?”
“是的,是的。”刘二转头看了看,找到恬心指着道:“就是这个姑娘。”
谢运道:“可有凭证?”
田氏和声道:“就是,谁知道你是不是收了钱!”
刘二一听,不高兴了。
他虽是农家汉子只会干些苦力活,可是他媳妇说过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是做不得的,这人钱办脏事就是其中一个。况且这么些年来,他刘二向来都是老老实实干活,从不做他想。
“这是今儿这姑娘给俺的牌子,姑娘说要是有事拿着牌子找她就是了,俺也是怕呀,一直好好收着。”
说着刘二从腰间掏出铭牌递到许瀚修手里,转头看着田氏道:“婶子,你这话俺听着就不高兴了。今天俺还帮了你忙,你咋能这么说俺。俺可没拿你们的东西,今天那田姑娘要给俺塞镯子俺是没拿的!”
刘二这话一出,内里之丰富。看来大有文章,众人似乎觉着寻到了些苗头。
许瀚修翻看了手中的铭牌,点点头:“是恬心的铭牌。”
田氏一撇嘴:“谁知道是不是假的了,看两眼就说是真的,蒙我呢。”
为了怕几位大人误会,祝氏解释道:“许府的铭牌,不同于别家的牌子。虽然材质简单,都是木制。可许府铭牌每块牌子木头纹路都是不一样的,而且是除了纹路不同,在纹路的位置还会刻上记号。所以这铭牌不好作假,首先这寻一块与一模一样的木头就很难,其次在同样的位置刻上同样的记号也是不易的。”
怡宁、福祉、翠屏,都掏出了自己的牌子,进行了对比。几人传看下来,发觉这牌子若是造假废的工夫太大了,这木头若是想找到纹路相同的都不知上哪儿寻。
刘莹一一察看了箱子中的酒后,起身道:“这箱子里的酒也有下了药的。”
“什么?”许瀚修面色严肃,惊声道。
几位大人亦是精神一震,面目严肃。几人面面相觑,如此看来,此事非同小可了。两箱酒,有一箱的已经有人中招,另一箱是他们原本要喝的。
今日若不是大皇子前来带了这酒,他们几人便很有可能是另一个黄四了。况且,今日大皇子还在场,这若是大皇子用下...
田氏见形势不对,抢先道:“我说什么了!就是你!一定是你下的药!”
许可婧冷眼回道:“是吗?你怎么知道一定是我下的药?”
“一定是你下的药,不然怎么一箱子的酒都下了药!”
话柄一抓:“哦,婶子如何知晓一箱酒都下了药?”
田氏瞳孔剧烈晃动,磕磕绊绊道:“这,这位大人刚刚不是说了嘛!”
在场都不是愚钝之人,田氏这已经差不多算是自个儿招了。这么一想,许可婧心中便松了下来。
悠悠道:“可我记得,方才刘大人说的是‘这箱子里的酒也有下了药的’。可不是都被下了药。”
许玮月亦与许可婧一样的语气道:“方才我记得刘二说,他今日帮了婶子的忙?刘二,你还记得是何时何时为了何事吗?”
“记得!记得!今天俺来送酒的时候,婶子跟田姑娘让俺帮忙搬个东西了,俺看还来得及就答应了,可是没想到东西那么多...不过俺没有耽误时辰。”刘二想了想急忙道。
许玮月柔声道:“无事,你的确没有耽搁。”
刘二只觉着眼前的大小姐真是漂亮极了,就跟那说书先生说的仙女一样。人温柔漂亮,说话还轻轻柔柔的特好听,比他家媳妇温柔多了。
刘二刚被安慰了松口气时,就又听见许玮月问道。
“可是,你今天去帮忙时,酒就那么放在哪儿不好吧。”
刘二一听被误会了,赶紧摆摆手道:“不不不,没有没有。婶子跟田姑娘帮俺守着酒呢!俺可不敢就那么扔哪儿...”
话都说到这儿了,真相大白。看来这只是个一对姑侄想捡西瓜,却连手都丢了的故事。
见众人望向自己冷漠鄙夷的视线,田氏心里暗道,对,没有证据,她们没有证据。现在没有人说就是她,只要她不承认,只要她说是许可婧就没事了!
田氏咬牙切齿道:“...一定是她下的药。一定是你!大皇子!您要为民妇做主啊!就是这个小/贱/人,大皇子,快把她抓起来!”
梁介的神情早已不是温和之色,冷然道:“是吗?”
“是的,是的。”
“证据呢。”
“证据...证据...”
许可婧嘴角一勾,对着梁介恭敬道:“一定是她下的药!大皇子,请您为民女做主啊!就是这个大娘,大皇子,您快把她抓起来!”
原模原样的话听得众人会心一笑,这许家二小姐倒真是个性子活泼的。
梁介笑道:“是吗?二小姐可有证据?”
田氏一惊:“对,证据!”
田氏只见许可婧胸有成竹道:“当然有,想必若是派人前去刘二放酒之处,应该还有残留的药物吧。”
梁介挑眉道:“是吗?薛巍去...”
许可婧笑道:“不用了!这儿有更近的。”
伸手一指田氏:“不知婶子腰间那露出的尖尖小角是何物?好似是纸吧?”
许瀚修冷声道:“拿来。”
抓着田氏的守卫一直未放手,赶在田氏动手前将东西抽了出来。
刘莹上前接过,一闻便道:“就是这个。”
梁介颔首道:“既然如此,人证物证具在。关起来,该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吧。”
“是。”
李戚严肃道:“罪可不小,残害人命,伤及发肤,谋害皇子!”
田氏大叫道:“什么?!不不不!我没有!我没有!我绝对没有要谋害大皇子的意思!”
谋害皇子可是死罪!天大的死罪!她不能死,绝对不能死!
许可婧见缝插针道:“那你是为了什么?”
心中冷笑一声,暗道,她等的就是这个。
“我...我和慧心只是想...只是想...”
李戚追问道:“想什么?若是没有个恰当的理由,你这杀头可免不了。”
一听杀头,田氏不犹豫了,一把全说了出来:“为了让慧心能当上太太!只要许瀚修喝了这东西,再把许瀚修带到这屋子里,跟慧心...生米煮成熟饭...”
众人听到皆惊讶,大家虽是知晓田氏这样做定有所图,却没想到这么明确,指名道姓许瀚修。
不管众人是何神情,田氏继续喃喃自语道:“只要慧心能当上姨娘,再想想办法就能把太太除掉,我们家慧心就能当上太太,我们田家人就有好日子过了...”
祝氏捂住要惊叹出声的嘴,她从未想过在这人口简单的府里,有人会想要她的命。
许瀚修一把揽过祝氏,扶住祝氏的肩头。他倒是小瞧了这两个人,一直以为这二人不过就是贪图富贵了些。没想到,竟然到了这地步。
邵氏沉沉叹了一口气,心竟大成了这样了,看来早就回不了头了。
梁介硬声道:“将这二人带走。黄大人,此事绝不会伤及黄家军声誉,还请黄大人放心便是。黄四,便由您自行处置。”
黄雄抱拳应道:“微臣多谢大皇子!”又转而向许瀚修道:“许大哥!今日的事情,待老弟回去处置好这家伙,就上门给你赔罪!”
许瀚修摇摇头:“不,今日之事是我许瀚修对不住你。这位小兄弟今后治疗所需药物钱财,皆由我出。老弟莫要推辞了,不然咱们俩这兄弟情谊可就到此为止了。”
黄雄刚要拒绝,就听许瀚修所言,沉声道:“老弟遵命!”
见有人粗鲁的扛起自家侄女,被拖着的田氏叫喊道:“不!不行!我可是你们许家的大恩人啊!你们这么做不怕遭报应嘛!让外人知道了不怕说你们忘恩负义嘛!这样你看看你们家还能不能当官!”
邵氏深吸一口上前道:“大皇子,可容老身同田氏说两句吗?”
“自然,您请。”
邵氏缓缓向田氏走去:“婶子,你扪心自问,这么些年来我们许家可有亏待你们二人?”
“其实若是论报恩,当年街边收留你们二人之时,我想早已报了,一命还一命。”
“想必今日之事即使传出,我许家这些年待人处事,大家都看在眼里明在心里。且不说今日这么多人,在此作证与我许家无关,皆是你们二人自作自受。”
邵氏所言一针见血,字字诛心。
“所以,我们许家是绝不会遭报应的。”
作者有话要说: 啊哈哈哈哈!
谢谢小天使们~爱你们哟~~
读者“”;灌溉营养液
读者“云”;灌溉营养液
读者“一只胖yuki”;灌溉营养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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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灌溉营养液
读者“一只胖yuki”;灌溉营养液
谢谢小天使们~~鞠躬~抱腹
么么哒!好大的~啵唧!
第32章 过去
入夜。
今日一事太过繁杂,从晚膳起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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