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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息怒,贤妃不好当-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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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留下了一个吻,拥着她入睡。
赵奕琛一连几夜都宿在冷宫,虽然避开了耳目,但还是被有心人知道了。
薛灵韵想到了叶媚婉锁骨上的吻痕,便知道皇帝在冷宫去了多少夜。
薛灵韵对曹玉琴道:“婉妹妹怎么都不愿意离开,是对皇上还有希望,如今两人如胶似漆,婉妹妹只怕是更不愿意走了。”
“叶媚婉这个人,性子温柔,循规蹈矩,如今只怕是还没有接受她的新身份,自然将一切都寄托在皇上的身上。可事情发展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皇上不能留她,她自然就愿意走了。”
“现在婉妹妹已经怀疑到了我的身上,到时候只怕不会听我的了,谁又能劝她离开?我就是不明白,她为何会怀疑我,便是她不相信姜柏承,也不该怀疑我才是。”
薛灵韵一向自信,她怎么也想不通叶媚婉为何会怀疑她。
☆、第210章 难防欲加之罪
曹玉琴了然道:“我看姐姐对叶媚婉的好是真心的,所以才会以为叶媚婉是全然的相信你,要我觉得,叶媚婉或许早就发现了姐姐曾经做的一些事情,才会怀疑到姐姐的头上。”
薛灵韵道:“我对付过很多人,但却从未针对过婉妹妹,婉妹妹那样的性子,总不会因为我对付了他人,而对我生疏,毕竟我对她是那样的好。”
“可若叶媚婉知道姐姐连自己的孩子都能舍下,叶媚婉还能相信你对她的真心吗?她只会觉得姐姐为了后宫权利不择手段。而静王爷道她身上的体香是你透露给静王妃的,可她清楚你和静王妃的关系还没好到闲话家常的地步,而静王爷能借你的口说这件事,不过是你和静王爷大臣的默契而已。在你劝她出宫之后,姜柏承又做了同样的事情,她怎么能不怀疑你的目的?佐”
“你的意思是,婉妹妹怀疑我为了后宫权利想要除掉她?”薛灵韵颇为讶异,向来真正让叶媚婉不相信她的,是她舍掉了自己的孩子吧。
曹玉琴道:“除了这个原因,我想不出还有其他的。姐姐为了后宫权利,除掉了吴倩,对你有威胁的也就是皇上深爱的叶媚婉了。所以叶媚婉不愿意和你合作,她害怕还没逃走,不是背上罪名被皇上赐死,就是被姐姐你害死了。如今皇上又去冷宫宠幸了她,她自然是更不愿意走了。”
“可这宫里已经没有她相信的人,谁也别想带她出宫。”
“她不愿意走,姐姐难道就不会用其他的办法么,到时候她带着罪名离开了宫廷,皇上就是再舍不得她,也会恨她畏罪潜逃,她和皇上就再也没有可能了。”
薛灵韵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妹妹这一招倒是高,到时候向左走向右走都是妙棋。”
赵奕琛和叶媚婉过了几日蜜里调油的日子,有什么好东西也不忘往冷宫送一份渤。
这日乾清宫的小太监依旧在午时的时候来了,却不是送好东西来的。
“婉主子,尉迟大人要审皇上遇刺一案,还请婉主子陪奴才走一趟。”
叶媚婉僵持了片刻没有动,她看到小太监这严肃的表情就知道,这案情对她不利。她想起皇帝那阴暗的眼神,说是要把她关起来只能见他一人,她就有些害怕。
到时候她除了陪他睡觉,还能做什么呢?
“皇上说,他对婉主子说过的话算话,对瑶池公主的诺言也是真。”
叶媚婉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她对他说过什么诺言呢,也就爱他几个字,没有他多,但她确实只会爱他一人。
“多谢小公公,能否让我收拾一下再去。”
“是!”
叶媚婉在冷宫里没有华服,但剪裁得体的衣裳依旧将她衬托的楚楚有致,即便是被人泼污水,她也有她的底气。
“楚云凰,现在罪证确凿,你还有什么说的?”
所谓的罪证,就是刺客的口供,还有在南齐人那里搜到的信物,甚至还有她和南齐人往来的书信。
“污蔑之词,何患无辞。这所谓的信物是我送给薛姐姐的礼物,至于怎么会到南齐人那里,我确实不知。还有这些书信,根本就不是我亲笔所写,我更加不能承认。”
尉迟真道:“这书信,皇上已经看过了,想必皇上比任何人都了解你的字体,皇上都觉得这是你所写,你反对又有何用?还有这信物,当下便可传薛淑妃一问,便知道你是否在撒谎?”
薛灵韵道:“臣妾曾多次受到婉妹妹的礼物,只是这一件东西,臣妾却未见过。”
“你……”
叶媚婉愤然的看向薛灵韵,可薛灵韵神色平静,一点都不像在撒谎,这样她就是那个撒谎的人,便是没有将此物送给南齐人,也不值得相信了。
思画辩解道:“皇上,尉迟大人,奴婢可以作证,主子真的将这首饰送给了淑妃娘娘,淑妃娘娘拒不承认,定然是不安好心,怕主子恢复皇宠,威胁到她的地位。”
薛灵韵厉声道:“婉妹妹是南齐的亡国公主,怎么能威胁到本宫的地位,我不承认,是因为此案关系到江山社稷,我不能撒谎。”
尉迟真道:“思画你和楚云凰本是同一条线上的蚂蚱,自然会为楚云凰作证。可淑妃娘娘说的也不无道理,瑶池公主的身份早已与后宫无缘。如今这首饰和书信是楚云凰通敌的关键证物,若是没有证据证明这不是你们所为,你们就没有清白可言。”
叶媚婉看向高台子上的皇帝,他也这样认为吗?
她在乎的不是他保不保她,而是信不信她。
“婉婉,朕只问你一次,你对自己的身份当真不知情,当真没有害过朕的心思?”一个人无数次靠近死亡,对威胁到自己性命的人总是有些忌惮的。
叶媚婉知道,皇帝对她是有些不信任的,毕竟关乎他的性命,关系到大瀚的江山。
“我没有。”
赵奕琛沉默了。
尉迟真道:“楚云凰,别再狡辩。你掩藏
tang身份进宫,埋伏在皇上身边,多次联络南齐人刺杀皇上,死罪。”
赵奕琛道:“此案尚有疑点,就暂时将瑶池公主关押在冷宫,择日再行处置。”
叶媚婉相信皇帝说过的,即便她有罪,他也要保她。可她刚燃气一点希望,就被尉迟真扑灭了。
“皇上,这信物和信件确实是从宫里流出去的,甚至已经抓到了传递消息的人,罪证确凿,皇上不能感情用事,姑息瑶池公主,这于皇上安危不利,于大瀚江山不利。”
赵奕琛看着叶媚婉一脸委屈的站在那里,就舍不得处置叶媚婉,更何况他已经给了她许诺。
“既是为了朕的安危,怎么处置难道不能由朕说了算吗?”
“可皇上不只是一个人,还是大瀚的皇上,皇上不处置瑶池公主,如何给臣民一个交代。”证据就摆在眼前,皇帝却不愿处置瑶池公主,这还是那个英明的帝王吗?
赵奕琛无奈:“好,很好,押瑶池公主回冷宫,日夜承受鞭挞之行,以解朕心中之恨。尉迟大人,这样可好?”
“皇上……处置瑶池公主不是给臣交代,而是给天下臣民交代。”尉迟真有苦难言,他不过是秉公办理,皇帝却觉得是他逼迫了皇帝处置瑶池公主。
感情一事,当真害人不浅。
身为君主,怎能任性。
叶媚婉被押走,她回过头来看了一眼薛灵韵,最终看向了皇帝,他不信她,他还是在江山社稷前做了妥协。
薛灵韵看着叶媚婉被押走,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歉意,不管叶媚婉的罪名如何,她都要救叶媚婉脱险,这算是对叶媚婉的补偿了吧。
赵奕琛双眼尽是无奈,他身为君主,肩上责任重大,怎能没有一点克制。这些罪证的确证明了叶媚婉是个细作,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害他,他又如何能做到心如止水。
叶媚婉回到了布置华丽的冷宫,可心却冷得如同冰块一般。
“日夜承受鞭挞之星,不过几日便一命呜呼了吧!”
思画一直在流泪,她以为皇帝来冷宫会是叶媚婉的转机,却没想到叶媚婉竟背上了通敌行刺皇帝的罪名。日夜承受鞭挞之刑,叶媚婉这样的美人儿根本就承受不了。
叶媚婉回到冷宫,还没呆上片刻,行刑的人就来了。
“瑶池公主,得罪了!”
叶媚婉曾经是主,如今却被宫人鞭打,身体痛得要命,也屈辱至极。
一鞭又一鞭落在叶媚婉的身上,鞭打的声音在冷宫响起,奏出的是悲伤刺耳的乐章。
思画哭着抱住了叶媚婉,想要为叶媚婉分担一些痛苦,可没多久就昏了过去。
那些看人脸色的宫人,在此刻却是壮了胆子,鞭打人没有丝毫手软,把思画被拖了下去也毫不怜惜。
叶媚婉道:“皇上罚的是我,还请劳烦你们给思画一些伤药。”
可是没有人理会她,只有鞭子落在她身上的声音在回应她。
鞭打的伤痕渗出鲜血,染红了叶媚婉素净的衣服。
叶媚婉昏过去后,又被冷水泼醒了,沾了水的伤口更是疼得厉害。一直都娇滴滴的她,此刻想着若是死去就好了,身体也不会痛了,心也不会痛了。
瑶池公主的罪名定下来后,赵奕琛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朝臣立即上书赵奕琛,要赵奕琛处死瑶池公主。
刚才,他的确没想到一个处置瑶池公主的办法,不得不想出鞭打之刑堵住悠悠众口,可没想到这些臣子恨瑶池公主胜过他,不处死瑶池公主就不心安。
赵奕琛将桌子上的奏折扫到了地上道:“那几个老疙瘩还跪着?”
“是,皇上,只怕明天会有更多的大臣跪在外面。”
赵奕琛握紧了拳头:“这就是他们的计划,我爱上了她,舍不得杀了她,朝堂上必定群起而反对,朕便会失掉民心。”
魏全也很无奈,他一直跟在皇帝身边,已是想皇帝所想,急皇帝所急。
“魏全,朕无法脱身,你去冷宫一趟。”
这些人要他处死瑶池公主,又怎么会对叶媚婉留情。
☆、第211章 难防欲加之罪
魏全到了冷宫,叶媚婉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
魏全惊叫道:“你们这是干什么,这是要人命吗?”
“公公,奴才们也是奉命行事。”
“好一个奉命行事,皇上可还没说要她的命,若她没了,你们去鞭打谁?你们明不明白日夜鞭打四个字的意思啊?”
“是,是,多谢公公提点。”
魏全瞧着叶媚婉浑身鲜血淋漓的就不放心:“算了,你们这帮子人不懂事,杂家要换几个人过来。辂”
鞭打叶媚婉的那几个人互相忘了一眼,退下了。
魏全看着叶媚婉道:“哎,这浑身都是伤,可该怎么办哦,造孽哦!”
叶媚婉日夜承受鞭打之刑,还有那么多大臣闹着要处死叶媚婉,甚至连长安的百姓都有所耳闻,说皇帝不处死叶媚婉,是沉迷于女色的昏君,枉费皇帝以往的英明。
萧祁不放心叶媚婉,要去向皇帝求情,他不希望皇帝被舆-论压迫到接受了错误的决定。
锦书拉住了萧祁:“七哥,姐姐不是你心中的婉妹,你还要冒着风险去为她求情吗?”
萧祁看着锦书,她从来都是叫萧祁将军的,即便叶媚婉和她的身份揭穿后,她依旧唤他将军。如今她叫他七哥,不外乎是她亲口承认她的身份,证实了宫里的叶媚婉不是他心中的完美。
“或许很多人觉得叶家因为她而遭遇横祸,而我却觉得她因为叶家受尽了委屈。她曾经也叫我七哥,那样的情深意切,我就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人逼死。”
锦书大致能猜想到萧祁和叶媚婉是有些纠葛的,为难道:“七哥,姐姐的情真意切不过是因为催眠,对她来说你只是一个影子而已。”
锦书之意无外乎是在告诉萧祁,叶媚婉,不,应当说是楚云凰,从来没有爱过萧祁,只爱过皇帝一人。
萧祁的目光变得幽冷,看着锦书好似不认识似的:“你真的是我认识的婉妹吗,你们的身份被揭穿那天,你的母亲尚且会为她求情,你为何就不愿意救她呢?”
锦书的眼泪流了下来,哽咽道:“七哥,当初我喜欢的是你,根本就不愿意进宫,父母怜惜我才让姐姐顶替我的身份。我承认我是自私了,我对不起姐姐。可是你没必要为她而去和整个朝堂为敌,和天下为敌呀!”
“事情没你想的那么严重,皇上心里对她总是有些不舍的,若是有个人能在皇上身边说上两句,至少能够保住她的命。”
萧祁这么急着为叶媚婉着想,锦书的心里是酸的:“你现在是喜欢上姐姐了吗?”
萧祁的心很乱,他不知道他现在喜欢的究竟是谁,只是很生气她们的身份这么乱,也让他的心这么乱。
“你既然不愿意救她,为何还叫她姐姐?一个人有一颗善心,却不愿做一件善事,那这可善良的心拿什么来证明呢?”
“我的幸福是她换来的,我对不起她,这辈子都亏欠她,我一直都真心当她是姐姐的,那些关心也都是真的,我怎么会愿意她死。”
“既是如此,你为何不愿意我去救她?”萧祁实在是不了解锦书,自叶媚婉的身份曝光后,他发觉锦书也是个虚伪的女人。
“七哥,现在大家都说皇上被女色所惑,你若是去为姐姐求情,只会火上浇油坐实传言。姐姐的身份关系着大瀚的安全,任是皇上再信任你,朝臣和百姓也不会相信你,日后还有谁能为姐姐说上两句话。”
“那么就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死?”
萧祁看着锦书好似要让锦书给个交代。
锦书依旧拉着萧祁,痛苦道:“皇上还未处死了我的家人,也只是将姐姐打入了冷宫,不只是因为姐姐身份特殊,更因为皇上对姐姐有情,舍不得杀她。我知道姐姐没有罪,等皇上气消了,事情弄清楚了,会原谅姐姐的。到时候朝堂和百姓都安定了下来,皇上也舍不得放姐姐走,但姐姐的身份却不适合呆在大瀚,七哥那时候再为姐姐说几句好话,对姐姐才是有益的。”
“原谅?你是不知道皇上有多恨瑶池公主,找了这么多年却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皇上会放过她吗?你以为日夜鞭挞之刑真的那么好受吗,那是要出人命的。更何况这么多人逼着要皇帝杀了她,皇帝坐稳江山不易,到时候还忍得住吗?”
锦书道:“皇上和瑶池公主有什么恩怨,我不知道,但是皇上对姐姐的深情我却是有目共睹,皇上爱姐姐,只会想要和她在一起,所以姐姐绝不会有危险。七哥就听我一句劝吧,现在还不是为姐姐求情的时候,再等等吧!”
萧祁和锦书成亲以来,一直相敬如宾和谐美满,在叶媚婉和锦书的身份曝光后,二人的关系就有些诡异。
萧老夫妇知道叶家出事后,便对锦书多了几份注意,也多留意了小两口的动静,见小两口争吵了,连忙赶了过来。
“景逸,锦书说的可没错,你以什么身份为瑶池公主求情,我看你只会求情不成还惹一身***。听锦书的话,等皇
tang上气消了再说上几句。”
萧老爷见萧祁站着不动,怒道:“道理都说在这里了,你还拧巴什么,锦书还怀着身孕,你好意思让她站着,还不陪她回去歇息。”
萧祁站着不动。
萧老爷道:“你这块木头,听说魏公公去了一趟冷宫,想必是皇上的意思,瑶池公主应当没事。”
萧祁反应过来,扶着锦书的肩回房去了。
萧夫人道:“以前见着娘娘的时候就觉得,小时候的婉丫头是个美人胚子,哪知道长大了美得这么不可方物,原来她竟是瑶池公主,那传闻中的美人儿,难怪了!只是锦书才是真正的婉丫头,倒是阴差阳错的成全了景逸和婉丫头小时候的缘分。”
萧老爷严肃道:“叶家如今到了这步田地,锦书是婉丫头也并非好事,以后少提为妙。”
“我知道分寸的,我还要等着抱孙子呢!”
魏全办妥一切后,赵奕琛知道他请了御医,便问道:“婉婉如何了?”
“婉主子,她……她还好。”
赵奕琛知道叶媚婉定然很不好,他想亲自去看她。
魏全抱着皇帝的腿道:“皇上不能去啊,现在那些大臣就守在外面,皇上若是再去冷宫,他们只怕是要直接冲到冷宫掐死婉主子了。”
魏全又道:“皇上放心,奴才请的是李御医去过,又让荣福过去帮着上药,婉主子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魏全办事,赵奕琛还是放心的,绷紧的身体渐渐松弛了下来。
叶媚婉醒来的时候,身上的疼痛依旧剧烈,却比之前好了不少。她躺在柔软的床上,而不是冰冷的地面。
思画正守在她的身边,见她醒来,便道:“主子,魏公公来过了,请了李御医给主子看伤,荣福姑姑也来过,等到奴婢醒了才离开的。”
“皇上呢?”
“听姑姑说,皇上现在脱不开身,朝臣都劝皇上……劝皇上杀了主子。”
叶媚婉沉默了瞬间道:“思画,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奴婢身上的伤没有大碍的,奴婢不顶用,没挨几下就昏了过去,害得主子受了这么多苦。”
“这本是我的事,你帮了我,为何还自责呢,这叫我颜面何存?思画,谢谢你,真的,再苦再累,只要有个伴,我都觉得好过了许多。”
“主子,这都是奴婢应当做的。”思画顿了顿又道,“皇上没有来看望主子,的确是因为脱不开身,魏公公让奴婢劝主子不要想不开。”
叶媚婉的嘴唇苍白,干得起了白皮,而裂开的口是又红的,看起来触目惊心。
她微微弯了弯嘴角,觉得有些痛:“皇上的处境,我能明白。不管他是否相信我有害他之心,他都不想杀我,可朝臣和百姓都必然都要他杀了我。他是君主,但他也只是一个人,抵不过悠悠众口。他对我有怀疑,我是很失望,但他对我的不舍,我亦是留恋。只是我们身份有别,已经不适合在一起了。”
“主子……”在思画看来,皇帝和叶媚婉是一对璧人,站在一起就是一幅美丽的画,这样的人该是恩恩爱爱过着神仙眷侣一样的生活,怎么能不在一起呢。
“思画,朝臣们都想杀我,你觉得我还能用什么身份留在皇上的身边?无名无分、暗无天日的在皇上身边当一个宠物,看着后宫嫔妃名正言顺的在他身边欢笑吗?再者,皇上不是对我一点怀疑都没有,两人相处亦不会快乐。”
思画觉得真是遗憾,皇帝和叶媚婉明明相爱,却各有各的无奈,无法名正言顺的在一起。
有多少人想着往上爬,可高出亦有高出的寒冷,权贵之争,又有多少人能够承担起后果。
“主子如今该怎么办?”
叶媚婉悲呛的一笑道:“漫无目的的等待,还是干脆一把火烧了这冷宫,我落了个清静,皇上也不用因此失去了民心。”
思画不赞同道:“主子胡说什么呢,主子本就受了委屈,应当等着沉冤昭雪才是,别让奸人钻了空子。”
☆、第212章 媚婉离奇消失
叶媚婉想到薛灵韵,心就抽痛。
赵奕琛对她存有怀疑,她只是失望,却能够理解。可是薛灵韵真的是伤透了她的心,她颠倒是非,根本就是想借刺杀事件完全把她打垮。
薛灵韵曾经是那么好的朋友,为了她甚至不惜以肉体挡刀,为了她和皇帝的感情也是操碎了心。她也真心回报薛灵韵,包括薛灵韵残忍到舍了自己的孩子,她也相信薛灵韵,可没想到薛灵韵如今竟这么对她。
如今薛灵韵是贤德的淑妃,越是多的人赞扬薛灵韵的贤能,叶媚婉就觉得薛灵韵就越是可怕。
“放心,我没那么容易放弃,我才二十岁呢,虽然比刚进宫的时候长了四岁,可这辈子还长着呢!”
“薛淑妃指不定早和坏人勾结上了,不然凭她一个地方官的女儿,能斗跨吴倩。也不知道皇上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证据证明主子的清白。辂”
赵奕琛还记得叶媚婉对他说过,“臣妾有朝一日被人陷害,皇上一定会帮臣妾找出真相的吧,臣妾力量弱小,若是没有皇上的帮助,臣妾定然会撑不过去的。”
可是她是被陷害的吗?
她是瑶池公主,这么多证据都证明她是南齐余孽的领头羊,指使南齐人刺杀他。而南齐余孽正在谋划着吞噬他的国土,他似乎真的做不到毫无保留的信任。
他说服自己这一切都是静王和薛灵韵的阴谋,可叶媚婉的身份摆在这里,那些亲笔书写的书信还在眼前,她又能清白得了吗?
他曾经怨恨瑶池公主的一句戏言,南齐皇帝便要攻打大瀚,父皇御驾亲征,后宫贵妃坐大,不受宠的母后被贵妃害死。
可他灭了南齐,对瑶池公主来说,亦有灭国之恨父母之仇。
他为了不让瑶池公主翻身再来,一直想要致她于死地。
可瑶池公主若是清楚的记得一切,难道就没有同样的心思,想杀了他报仇雪恨。
所以,他一边说服自己,一边又在怀疑叶媚婉。
只有一个想法是坚定的,那就是他需要叶媚婉的陪伴,即便将她变成禁腐,他也要将她留在身边。
“皇上可看出什么了?”
赵奕琛一直在研究瑶池公主和南齐互通的书信,却总是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难道叶媚婉就真的清白不了吗?
“没有!”
魏全道:“这书信若不是婉主子所为,那必定是宫中的另一人为之。”
赵奕琛也想过这一切或许是薛灵韵的手笔,但没有明确的证据,就证明不了这是薛灵韵所为。到时候他只会被误认为是为了叶媚婉而陷害嫔妃的昏君。
“婉婉的字,也就是在宫里流动,能模仿之人和她较为熟悉,且要有模仿的才能。”
“这事儿倒让奴才想起薛淑妃来,薛淑妃的画工不错,临摹起来简直是唯妙唯俏,不知在写字方面有没有这个根底。”
“你这说法倒是提点了朕,但没有掌握证据,任何猜想都可能是错的,甚至以前所有的猜想都有可能是错的。”真正的真相,或许就是他爱错了人,信错了人。
叶媚婉受伤在冷宫静养,鞭打她的宫人都是抽在墙壁上做个样子。
夜晚,有月光洒进屋来。
叶媚婉问道:“今日是不是中秋之夜了?”
“是啊,主子出去赏赏月吧,怎么说奴婢都还陪在主子身边,主子也不是一个人。”
叶媚婉知道思画是为了她好过,点了点头。
叶媚婉和思画赏月,却发现狄珂偷偷地进了冷宫。
叶媚婉道:“这冷宫不大,你偷偷地在门口望望,看狄珂是干什么来了。”
思画看了一会儿回来道:“主子,狄珂应当是往张玉圆的住处去了。”
张玉圆和狄珂因为有私情被罚,一个被打入冷宫,一个被贬为末等侍卫。上次狄珂救驾得力,升了职,但身份也不如从前。
“他们竟然还没断了联系?”以前叶媚婉觉得他们的爱情是自私的,是违背伦理的,如今她也饱尝爱情之苦,才知道真的爱上了是没那么容易放下的。
“大抵是的,冷宫保守没那么严格,他们倒是多了机会。”
叶媚婉道:“算了,我们如今自顾不暇,今日之事就当没看到吧。”
“是,主子。”
中秋夜,原本那么跪得疲惫的大臣都回家团圆去了,只有几个老顽固还在跪着。宫里举办了简单的团圆晚宴,几个老顽固见皇帝用膳去了,对他们不予理睬也都回去了。
晚宴上赵奕琛心不在焉,薛灵韵都看在眼里,只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简单的用膳后,大家都散了。
赵奕琛好久未在后宫走动,大家心里颇为不悦,可皇帝不高兴,她们也只能笑脸相送。
赵奕琛回乾清宫没多久,就快步去了冷宫。
薛灵韵很快就收到了皇帝去了冷宫的消息,她自然知
tang道皇帝是去见叶媚婉了,可她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是一笑:“好戏很快就要上演了。”
赵奕琛到了冷宫就看到了叶媚婉凄凉的身影,这样的身影就应该有一个温暖有力的臂弯来呵护着。
赵奕琛几步上前就将叶媚婉抱在了怀里。
魏全和思画见状连忙回避。
“皇上……”叶媚婉欲挣扎开来。
赵奕琛却没给叶媚婉这个机会,拦腰抱起叶媚婉往床榻而去……满腔的纠结和宫墙相隔的思念都化为了交缠的***。
“皇上……不要!”
室内传来暧昧的声音,魏全和思画对望一眼,自觉的离得远一些。
“魏公公,主子真的是清白的,魏公公能帮忙找证据证明主子的清白吗?”
魏全道:“杂家哪有这个能力,这找证据的事皇上正亲力亲为呢,只是皇上目前也无任何头绪。你放心,皇上心里有婉主子,总是会想办法让婉主子活着的。”
“是这样就最好了。”思画想了想,又道,“魏公公,薛淑妃明知道吴倩要害她,她却顺水推舟,牺牲掉自己的孩子打倒了吴倩。其实薛淑妃对权力的渴望非常的大,之前就想以救主子出冷宫这个办法对付主子,如今拒不承认那件首饰是主子送给她的,就是想坐实主子的罪名,这样就再也没有人是她的对手了。”
魏全道:“思画,凡事都讲求证据,有些事情是真的,你没有证据,也说服不了人。”
“魏公公,奴婢说的可是句句属实,薛淑妃小产的事,可是主子和奴婢亲耳听见的。”
“思画,你别急,杂家会把这些事告诉皇上,争取早日为婉主子洗去冤屈。”
思画一笑道:“那就多谢魏公公了。”
魏全看着小姑娘,觉得很心疼,这小姑娘已经很久没笑过了吧。
赵奕琛和叶媚婉恩爱缠绵后,叶媚婉因为疲累,很快就睡了,他们甚至没得及好好的说上几句话。
“婉婉,朕应当相信你的,可是朕找不到证据。”赵奕琛摸了摸叶媚婉的脸蛋,消瘦了不少。
赵奕琛这些日子也是操碎了心,刚才一番激烈的缠绵,如今也有些累了。
赵奕琛抱着叶媚婉刚入睡一会儿,魏全的声音就急急忙忙的在他耳边响起了。
魏全刻意压低了声音道:“皇上,那些大臣知道皇上到了冷宫,连夜进宫来了,说是一定要处死瑶池公主这个妖女。”
赵奕琛扫了一眼睡得正熟的叶媚婉,怒道:“这哪里是要处置瑶池公主,明显是冲着朕来的。”
赵奕琛很快了穿好衣裳,出了冷宫,去会见那些胆大的臣子,胆大到居然把他从睡梦中叫醒。
“说吧,你们深夜来见朕,所为何事?”
“皇上,瑶池公主是南齐奸细,卧底后宫,多次刺杀皇上,理应处死。皇上被美色所误,迟迟不处死瑶池公主,还留宿冷宫和妖女鬼混,这非明君所为,臣等恳请皇上处死瑶池公主。”
赵奕琛愤怒道:“你们的耳目倒是灵通,朕在宫里做了什么,你们在宫外竟然知道得这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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