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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息怒,贤妃不好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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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伴君下江南
吴倩不知怎么听到了风声,知道叶媚婉要陪伴皇帝微服出巡,还不知具体情况,便找赵奕琛闹着要一起去。
赵奕琛不悦道:“这微服出巡不是赏景玩乐的,你从小在京城长大,吃不了这个苦。而薛充容和婉美人是江南人士,对南方的风土人情较为理解,随行也是多个照应。”
“薛充容也一起去?”吴倩之前可没听到风声。
“自然是一起的,薛充容走后,这后宫的担子可就全部落在了你的身上,又要让你如从前一样辛苦了。绂”
吴倩一向把权力看得很重,薛灵韵分担了她协理后宫的权力后,她心里一直不舒服,可却找不到薛灵韵的把柄,如今又能一人独挑大梁,她这心里也好受了些。
“能为皇上分忧,臣妾甘之如饴,只望皇上在江南也别忘了臣妾在后宫等着皇上。”
“倩倩在朕身边好几年了,朕若是轻易就忘了你,你哪里有现在的地位。朕还有些要事要处理,你先回去吧。”赵奕琛见吴倩脸上失落,又道,“下江南前,朕会多花些时间陪你。”
吴倩享受着皇帝的温柔,心里总算是喜悦了起来。掌控着这后宫的权力,还怕对付不了那几个暂时得宠的妖精吗逼?
叶媚婉知道自己要随皇帝一起出巡,更多的却是惊讶,她怎么也想不到皇帝会选择她一起出巡。出巡路上多艰苦和风险,也不知自己能否撑得住。
赵奕琛见叶媚婉并无欣喜,有些失落:“你进宫两年了,恐怕早已忘了家乡的味道,朕此次去的是江南一带,便选了你和薛充容随行,以为你定然喜欢;可眼下却是朕猜错了,你若是不想,便就由薛充容一人陪伴就可。”
叶媚婉听了皇帝的话,便知道这也是皇帝对自己的一番心意,忙道:“嫔妾的确念家,此行虽然不能归家,但能体验一番家乡风味,却也是不错的。多谢皇上替嫔妾着想,一路上嫔妾定然会用心伺候。”
赵奕琛笑了笑,甚是受用。
很快,整个后宫都知道了薛灵韵和叶媚婉要陪着皇帝微服出行,她们虽然不知道是去哪里,却嫉妒薛灵韵和叶媚婉的福气。
特别是潘玉妍,好不容易复宠,本以为能和薛灵韵、叶媚婉持平,却屡屡受挫。叶媚婉能获得在乾清宫留宿的特权也就罢了,如今皇帝只挑这二人随行,她不得不承认被生生的比了下去。
近来,潘玉妍和曹玉琴交好,时常聚在一起。
曹玉琴见潘玉妍闷闷不乐,便问道:“妹妹可是为了皇上出行之事而心情低落?”
潘玉妍勉强一笑道:“说到底,皇上愿意带谁,是旁人不能决定的。而且皇上是微服出巡,不方便带太多的人同行,这我也是理解的。”
曹玉琴道:“话虽是这么说,可皇上是个健忘的,当初宠着张采女,可避暑之行回来就把人给忘了。后来张采女好不容易得了机会再见天颜,却一不小心惹怒了皇上,硬是从宝林贬为了末等采女,只怕皇上再也想不起她了。”
潘玉妍皱眉道:“也不知道张采女是如何惹怒皇上的?”
曹玉琴道:“张采女能见皇上,也多亏了婉美人给的机会,这其中有什么猫腻,怕只有这二人知道。”
潘玉妍很快就明白了曹玉琴的意思:“不会吧?婉美人看起来是个规矩的,总不会坑了单纯的张采女。”
曹玉琴叹息道:“这后宫里的女人有哪一个是规矩的。就拿我来说吧,我没走上张采女的路子,一个是我这病弱的身子会让皇上怜惜,另一个还多亏了贵妃姐姐。贵妃姐姐是强势了些,但只要不夺了她的风头,她却是个乐于助人的,这么些年还多亏她在皇上面前提拔我,不然我现在哪有资格坐在你面前和你闲聊。”
“姐姐的意思是?”
“我想说的是,背靠大树好乘凉,若有一天皇上忘了我,若有贵妃姐姐提点几句,皇上也是会想起来的。这个道理放在妹妹你身上也是一样的,皇上这人随性得很,还是有人帮衬着妹妹的好。”
潘玉妍和曹玉琴交好,就是看在曹玉琴身体娇弱,性子也柔和,伤不了人,便道:“日后还要姐姐多多帮衬才是。”
“妹妹也曾失宠,知道其中滋味肯定了解。姐姐我也想做个乐于助人的,只是却没那个资格,若有机会我会在贵妃姐姐面前多说些好话,贵妃姐姐不会待你如婉美人一般的。”
潘玉妍一向不喜吴倩,此时听了曹玉琴的话,也想有个依靠,一时心情复杂,不知该不该应。
“往日里,贵妃娘娘并不喜我,就多劳姐姐帮衬了,能不能得贵妃娘娘照拂就随缘吧。”
曹玉琴笑道:“自然会的,贵妃姐姐是大度的人,只要妹妹愿意友好相处,她定然会乐于照拂的。”
潘玉妍隐约觉得,吴倩不是什么好人,若真会帮她,她总是会付出些代价。她不知道值不值。
可这后宫,若没个人帮衬着,倒真是孤立难行。
她曾有过身孕,却没有那个福气生
tang下来,后来她再想怀,却总是怀不上。若是她失宠了,这子嗣可怎么办?
王嬛得知皇帝要带薛灵韵和叶媚婉微服出巡,恨得咬牙,但皇帝一席话就堵住了她的嘴。
“母后是希望朕一个都不带,然后从从宫外带两个人回来吗?”
王嬛一愣,几乎无力反击。
赵奕琛又道:“母后的事情,朕已经安排好了,此次微服出巡回来,母后就能获得新生了。”
“当真?”王嬛难掩惊喜之情。
赵奕琛道:“朕答应过母后的,自然不会失言。”
王嬛激动的拉住赵奕琛的手道:“到时候我就不会如现在这般没有自由了,你我二人也终能圆满。”
“皇上,太后娘娘,婉美人到了!”
赵奕琛不着痕迹的把自己的手从王嬛的手里挪开,但叶媚婉还是看到了,这一刻她亲眼见证了太后和皇帝的暧昧,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嫔妾见过太后娘娘,见过皇上!”
赵奕琛神色如常道:“婉婉怎么来了?”
王嬛更是没有一点尴尬之色:“是哀家让人传婉美人过来的,皇上微服出巡,身边就薛充容和婉美人照顾,哀家有些事要提点一下婉美人,以免照顾不周。”
如今王嬛的话听在叶媚婉的耳朵里,总觉得别扭极了,好像在宣示自己的主权。
赵奕琛也不喜王嬛这么说,淡然道:“婉婉向来会照顾人,有什么可说的,倒是母后要照顾好自己才是。”
王嬛有些尴尬,但皇帝的话语里好歹有几分关心的,便罢了。
“哀家这也是为了皇上。”
赵奕琛道:“母后不用担心,别说有婉婉和灵韵在身边,就是朕独自一人,朕也会照顾好自己。既然是母后叫婉婉来的,婉婉就陪陪母后,朕还有事,就不多留了。”
“是,皇上!”
赵奕琛一走,王嬛的脸色就变了,一张美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如冰冷的石头雕刻出来的。
“婉美人,皇上的话你也听到了,哀家只有一句话告诉婉美人,微服出巡不是好玩的事,只望婉美人不要成为皇上的拖累。”
“嫔妾明白太后的意思,皇上是九五之尊,嫔妾的命可以不要,但一定不会成为皇上的拖累。”
王嬛冰冷的脸上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婉美人刚才进来的时候似乎很尴尬,是很介意哀家和皇上的关系吧?”
叶媚婉忍住内心的颤动道:“嫔妾不明白太后的意思。”
王嬛盯着叶媚婉道:“你日后总会明白的,你回去吧,哀家这里不需要你的陪伴。”
“嫔妾告退。”
叶媚婉的心沉了下来。
太后,她,这是要撕开脸面吗?
叶媚婉刚从寿康宫出来就遇上了薛灵韵:“薛姐姐是去向太后请安的?”
“恩,也是向太后辞行。婉妹妹也是从太后那里出来吧,脸色看起来好似不太好?”
“无碍,薛姐姐去见太后,妹妹就不耽搁薛姐姐了。”
皇帝和太后的关系,叶媚婉的确是有些如鲠在喉,只是有些事情她无可奈何,只望眼不见心不烦。
而她,尽到一个嫔妃的本职就好,那些不该想的就不要去想了。
叶媚婉回到华青宫没多久,薛灵韵就来了,想必刚从寿康宫出来就到了这边。
薛灵韵道:“太后定然又让婉妹妹受气了,不过我们出宫在即,婉妹妹就不要把这点不愉快放在心上了。”
叶媚婉知道薛灵韵定然是担心她,才特意走这一趟,微笑道:“我并未放在心上。”
“这样就好,这后宫就算是没有皇后打理,也有贵妃领头,太后到底是太后,和我们是不同的。”
叶媚婉听了薛灵韵一席话,更开阔了,太后和皇帝真有暧昧,也不会做出有违伦理之事的,她不要作茧自困了。
去年叶媚婉是陪伴皇帝去骊山避暑,这才半年又要陪皇帝微服出巡,赵诗韵舍不得叶媚婉。
曾淑墨也颇为不舍,直言要叶媚婉保护好自己。
太后要叶媚婉死也不要成为皇帝的拖累,而曾淑墨却只让叶媚婉保护好自己。对此,叶媚婉甚是感动,直让曾淑墨放心。
“韵儿,婉姨娘下次回来,定然给你带些好玩的。”
☆、第118章 双姝不争艳
天微亮,一辆马车使出了长安城,宫中少有人知道皇帝、薛灵韵和叶媚婉是什么时候离宫的,而这辆马车就带着他们离开了长安城。
马车内,赵奕琛一身锦绣常服,完美诠释了风流倜傥四个字。他笑着问马车里的另外两个人:“灵韵和婉婉觉得我这身装扮如何?”
薛灵韵道:“皇上这身装扮自有一股富贵之气,但芝兰玉树四字更能形容皇上此时的气质。”
赵奕琛皱了一下眉:“灵韵,我们此行是微服私访,这称呼得改过来,若是谁唤错了一次,便挨一次罚。绂”
薛灵韵立即意识到了自己没改过来的习惯,忙应和道:“是,公子!”
薛灵韵和叶媚婉此时是丫鬟装扮,一个端庄大气,一个玲珑温柔,脱了锦绣华服,依旧美得不可方物。
赵奕琛早已被叶媚婉的丫鬟装扮吸引,看向她道:“婉婉呢,怎么不说话?”
叶媚婉一直偷偷地看着皇帝,此时听他问话,终于能明目张胆的看着他:“奴婢从未想过,公子换了一身衣裳,依旧让人移不开眼睛。逼”
赵奕琛绷不住的笑容从唇齿间溢了出来:“婉婉真是可人,木美人也有风情。”
叶媚婉不习惯皇帝当着薛灵韵的面称呼她为木美人,好像她真的是块木头似的。不过离开皇宫,换下龙袍的公子,比高高在上的皇帝离她更近。她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总觉得他就在她身边,她想要触碰他,却又差那么一点距离。
马车走过官道,穿过树林,一行人要停下来用饭。出门在外,衣食住行都比不上宫里,这用饭的地方更是简陋,地方不大,各种人都有,有点身份的人都是不会在这种地方用饭的。
赵奕琛问两位美人:“灵韵和婉婉从未用过外面的粗茶淡饭吧?”
薛灵韵道:“奴婢以前也并非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民间风情也略有体会。”
叶媚婉对外面的记忆少得可怜:“儿时倒是吃过街上的零嘴,后来便不常出门了,所晓之事大多的都来自于书本。”
赵奕琛笑道:“我还以为你读的都是《女戒》之类的。”她到底是个人,不是块真正的木头。
叶媚婉见皇帝满脸笑意,好似这粗茶淡饭和宫里的御膳相差无几,心中敬佩油然而生:“让公子笑话了,公子都不嫌弃粗茶淡饭难以下咽,奴婢们又怎么会嫌弃。”
薛灵韵笑道:“公子可有发现,这换了个地方,婉妹妹也变了个人似的,越来越会说话了。”
“这点甚和我心意,倒是没白带她出来。”
薛灵韵又道:“婉妹妹是不是喜欢翩翩公子?自出门后,婉妹妹每次见了公子就如二八少女见了心仪之人似的,言语之间尽是赞美,如今又见公子并非不食人间烟火之人,更是钦佩之极。公子觉得奴婢分析得对与不对?”
赵奕琛看向叶媚婉:“这个问题还是由婉婉来回答的好。”
叶媚婉道:“薛姐姐说得很好,但并不全对。翩翩公子自然是受人喜欢,但奴婢心中的翩翩公子只有一人,不然岂不是成了滥情之人,毫无德行。”
薛灵韵听了叶媚婉的回答,连忙笑着道:“谨小慎微,谨小慎微!”
越是落魄的地方,越是鱼龙混杂。赵奕琛几人用饭谈话,却不知早已被人盯上了。
唐大和李二已经好几天没打过牙祭了,此时见两个自称奴婢的女子竟和主子一同用饭,言语之间更是亲切,便猜着这奴婢和主子的关系不简单,若能抓住一个讹些银子也是好的。
赵奕琛此次微服出巡,最不易张扬,已有薛灵韵和叶媚婉这两个假扮的丫鬟,这真正的丫鬟便不能多带了,是以这奴婢也就只带薛灵韵和叶媚婉的贴身奴婢。而赵奕琛自己只带了扮作家奴的侍卫,竟是一个伺候的人也没带。
赵奕琛不喜宝琴,但他也有自己的打算,所以叶媚婉要带上宝琴,他也并没有反对。
可这一眨眼的宫功夫,宝琴就跑来对他道:“公子,美……婉姐姐不见了!”
赵奕琛一愣,这不过是个入厕的功夫,人怎么就不见了呢?
“这究竟怎么回事?”
宝琴哭诉道:“婉姐姐当是被人抓走了,那人叫公子拿银子去赎人。”
啪的一声!
赵奕琛一耳光扇在了宝琴的脸上,他此时对宝琴的厌恶可谓到了极致:“你是怎么伺候人的,婉婉被人抓走了,你倒有脸回来。没用的东西,尽会捅娄子。”
薛灵韵挽住了赵奕琛的手臂:“公子息怒,若是宝琴也被抓走了,谁给我们报信呢,我们最要紧的是要找到婉妹妹,别让婉妹妹受苦。”
赵奕琛瞪了一眼捂住脸颊流泪的宝琴:“若是婉婉受了一点的伤害,这次绝不会饶过你。”
宝琴哀怨的低下了头,为何她就是要低人一等,做的永远比这些高高在上的人多,得到的却是最少的;遇到危险的时候该死的也是她,而不是那些所谓的上等人,
tang她的命就该这么贱吗?
赵奕琛渐渐地冷静了下来:“对方既然是为了钱财,定然不会伤害人质。”他问宝琴,“宝琴既然和贼人打过照面,可知道对方有何特点。”
宝琴摇了摇头:“对方蒙着面,奴婢也未看清楚,只知道贼人大约二十多岁,孔武有力,声音较为浑厚,别的奴婢就不知道了。”
“真是没用的东西!此时,贼人定然还未走远,狄珂马去找人,并让人堵住所有出路,灵韵随时注意贼人传递来的消息,避免任何疏忽。”犹不能放心,“注意不要打草惊蛇,伤了婉婉。”
狄珂是禁军副统领,在能力上能和萧祁比肩,其手下的侍卫更是训练有素,对付只为了钱财的匪人并不难。狄珂让人堵住所有出路,并让人在各种可能逃走的方向去寻找,但并没有结果。
赵奕琛道:“我相信你们的能力,既然没有找到,就代表婉婉还没离开这个地方,马上让一部分人暗中寻找,即便把这个地方翻个遍,也要把人找到。另一部分人继续追寻贼人,根据宝琴的描述,贼人大约二十多岁,生得高大,穿得落魄,不修边幅,手掌粗厚,眼神游移,整个人绷着较为紧张,而且极有可能有同伴。”
薛灵韵赞赏的看向赵奕琛,皇帝平日里并不多管后宫之事,她对赵奕琛的了解也仅限于男女相处。她知道大瀚国在皇帝的领导下还算不错,而现在她才亲自见证了他的能力,非一般人能及。
“公子,刚才有人要我告诉你,让公子一人拿着一千两银票去一里外的小树林赎人。”
跌跌撞撞的跑到赵奕琛跟前的竟是个孩童,他问道:“刚才是多久之前,那个人呢,长什么样子,去哪里了,可带着什么人?”
“我,我不知道,他给了我糖吃,让我等太阳小一些再告诉你。”
“那人有什么特征,告诉我,我让人买更多的糖给你!”
“我真的不记得了,就是手上有很多疤。”
赵奕琛让薛灵韵拿了些糕点和糖果给这孩童打发了:“勒索的人一早就离开了,但婉婉一定还在这附近。婉婉被抓后我们便有了行动,一直找不到人,或许是有什么地方忽略了。”
赵奕琛突然问道:“厕所可有找过?”
所有的人都摇了摇头,那里是叶媚婉失踪的地方,叶媚婉怎么可能还在那个地方呢?
“马上去找!”赵奕琛看向宝琴,“带路!”
宝琴战战兢兢的走在前面,到了厕所的地方看了一眼,意思就是哪里了。
薛灵韵走到厕所外面敲了敲门问道:“里面可有人在,我有些着急,里面的人可能快些出来?”
门是关着的,但却没有人回答,薛灵韵看向赵奕琛,这极有可能是另一个贼人绑着叶媚婉在里面。
赵奕琛对身边的人使了个眼神,示意对方把门劈开。
门被劈成了几块,木块掉落,里面的情形也看得一清二楚。叶媚婉被绳子捆着,嘴里塞了破布,正被一个男人挟持着,此时她双眼通红,看得赵奕琛心都疼了。
李二见奸计被人识破,大喊道:“你们别过来,不然我就杀了她。”
所有的人都不敢轻举妄动,赵奕琛看着紧张的贼子道:“厕所里面臭气熏天,我们都退后,你带着人出来说话如何?”
李二看着赵奕琛,觉得这人着实有些莫名奇妙,但见所有的人真的退后了,他就挟持着叶媚婉出了厕所,这样他才会有更多的机会逃脱。
赵奕琛道:“我知道你缺钱,我可以给你银子,然后还为你指一条出路,你可愿意?”
“你会这么好心?”李二根本就不相信,他知道对方要她放了手里的女子,他若真的放了,对方只怕不会放过他。
“你是怕我们送你去见官,还是怕我们杀了你?我们不是山贼,也不是江湖豪客,不杀人,而这里也没有官府的人,只要你把人放了,我们无凭无据,怎么能送你去见官呢。反倒是你一直不放人,等官府的人来了,就是罪证确凿了。”
赵奕琛有耐性,对方怕死,也有耐性。
赵奕琛又道:“我知道你和你的同伴都是有本事的,这些本事都其他人没有的,其他人尚且能自己养活自己,你们为何偏要做着不劳而获、伤人害己的事呢?去做帮工,去山里狩猎,哪一种不能养活自己?或者去参军,保家卫国,还能获得一身荣耀。我想你们尚未娶妻,若要娶个正经人家的姑娘,总该有自己的一番作为,姑娘才愿意嫁你,那抢来的总归不贴心。现在松手还来得及。”
李二此时再也僵持不下去了:“你们抓到唐大了?”
☆、第119章 皇帝怀里安
“若没有抓到,又怎么会知道你有同伴呢,但是我们不想拿唐大来威胁你,变得和你一样不道义。这里的银子足够你们去长安,长安的机会很多,你们定然会出人头地。抢来的,哪有由自己赚来的好呢。绂”
唐大被抓让李二很不安,他不会不顾唐大这个同伴:“我当真能信你?”
赵奕琛把银子抛给了李二。
李二见对方一直很平静,便失了底气,不得不信了对方。
赵奕琛接住李二推过来的人,道:“这女子是我的左膀右臂,我若砍掉你的左膀右臂你定然会疼,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也劝劝唐大,以后老老实实做人,日子不会过得像现在这么差。”
叶媚婉柔弱无骨的倒在了他的怀里,脸颊上泪痕斑驳。她刚才被人打昏过去醒来后就被人胁持在这厕所里,她一直很恐惧很无助,如今终于有了依靠。
“婉婉,没事了!”
叶媚婉的眼泪又流出来了,她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觉得,皇帝的声音是这么的温柔多情,而他的怀抱是如此的温暖可靠。他刚刚那番说辞又是多么的圆滑,彰显了他不费一兵一卒就能打胜一场仗的能力,他就算不是皇帝,也非一般人呀。
赵奕琛为叶媚婉拔了嘴里的破布,为她松了绑:“我知道婉婉受委屈了,别哭,我会保护你,再也不让你害怕。”
“公子,婉婉很高兴没有被抛下!”皇帝后宫佳丽无数,一个美人的死活是那么的无足轻重,可是他找到了她,救了她。
赵奕琛把叶媚婉紧紧地抱在怀里:“你是我的左膀右臂,我怎么可以抛下呢?逼”
“谢谢公子,可是婉婉浑身脏兮兮的,公子还是别离我太近了。”
“你现在才反应过来,是不是太晚了。才发生了那么大的事,这么快就说些傻话了,我没嫌弃你,你自己倒嫌弃自己了。我知道你爱洁,灵韵让人准备热水,让婉婉洗一洗。”
此地简陋,并不适合休息,待叶媚婉稍作收拾后,一行人便上路了,找个好点的客栈休息。
薛灵韵知道叶媚婉情绪不佳需要安慰,她虽然是叶媚婉的好姐妹,但到底不抵皇帝的作用大,便主动上了宝琴和流莺的马车,让叶媚婉和皇帝单独相处。
叶媚婉受了惊,神色厌厌,干净的水并没有洗去她心里的负担,她身上的束缚好像并没有被拆开,那男人的手好像依旧桎梏着她。
赵奕琛看着坐在角落里的叶媚婉道:“婉婉怎么离我这么远?”
叶媚婉抬头看向赵奕琛,那眼里的温柔几乎将她溺毙,可是她却没什么勇气靠近。
“婉婉可是在心里怪我放了那两个贼人?”
“公子这么做定然有公子的道理,奴婢不怪。”
赵奕琛知道叶媚婉不会怪他,但他还是问了,他不希望叶媚婉把什么都憋在心里,他是可以为她承担风雨的。
“婉婉是太相信我,还是不愿和我多交心呢?难道你对此事就没什么看法?”
叶媚婉能听出皇帝语气里的不悦,她刚受了惊吓,并不想和皇帝冷漠以对:“公子大概是觉得那两人本性不坏,又有些聪明才智,是以想给他们一个机会吧。公子给了他们很多选择,其中之一是去参军,这其实是公子给他们指的道路,对吗?”
“婉婉说得很对,但婉婉却不常说。就比如现在,我希望你躲进我的怀里诉说委屈,而不是离我远远地顾影自怜。”
叶媚婉迷茫的看向皇帝:“公子不嫌弃婉婉么?”
赵奕琛见叶媚婉眼神里的迷茫带着伤痛,知道这女人就喜欢大题小做,心底怜惜着她的迂腐,不忍责怪她的逃避,捉住她柔弱无骨的手,轻轻一拉就让她坐在了自己的怀里。
“你总是看不到我,又怎么知道我嫌弃你了?”
叶媚婉望着皇帝,他的眼神一片坦荡,望着她,只有她。
赵奕琛看着她道:“婉婉可听过老和尚背女人过河的故事?”
叶媚婉不解,听赵奕琛细细道来。
“老和尚携小和尚游方,途遇一条河;见一女子正想过河,却又不敢过。老和尚便主动背该女子趟过了河,然后放下女子,与小和尚继续赶路。小和尚不禁一路嘀咕:师父怎么了?竟敢背一女子过河?一路走,一路想,最后终于忍不住了,说:师父,你犯戒了?怎么背了女人?老和尚叹道:我早已放下,你却还放不下!”赵奕琛怜惜道,“婉婉刚才不过是迫不得已之下和他人有些肢体接触,也该放下了。”
“公子,奴婢……晓得了。”
赵奕琛抚摸着叶媚婉的头发,叹道:“真是实心眼的姑娘,让人没法不疼你。”
叶媚婉把头靠在赵奕琛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她的心在此时变得非常的柔软。
这一路上皇帝给了她太多的惊喜,她知道皇帝这样的人无法让人不爱。正是因为有太多人去爱,而他的爱也要给太多的人,她才不想做其中之一。
夜晚,一行人入住客栈。
薛灵韵提议道:“婉妹妹从未出过门,恐怕有诸多不适,公子就和婉妹妹一起歇息,也让婉妹妹踏实些。不过,婉妹妹扮作公子的奴婢多有不便,不如扮作公子的夫人,也方便伺候公子起居。”
叶媚婉知道薛灵韵是因为白日里发生的事情特意照顾她,心中难安:“薛姐姐,我和你一起也是可以的。”
薛灵韵道:“婉妹妹这是说的什么话,公子也没带什么人在身边,总不能缺了人照顾,你心细如尘,该担当起这个任务。”
赵奕琛欣赏薛灵韵的体贴:“灵韵说得不无道理,我一人便带了四个奴婢,倒是张扬了些,婉婉扮作我的夫人倒也方便。不过灵韵也不能继续当丫鬟了,不然婉婉叫你一声姐姐,岂不是不妥。”
薛灵韵对叶媚婉一笑:“我与婉妹妹本是姐妹,那我便当婉妹妹的姐姐好了!”
或许是换了个环境,或许是一路上发生了不少事情,叶媚婉单独面对皇帝,总有些别扭。皇帝要她多交心,而她也好像已经不能如在宫里一样公式化行事,可又不知交心为何物。
“公子,歇息吧!”
“夫人是不是该改口叫夫君了?”
叶媚婉看着皇帝被灯光映得柔和亲切的脸,想张嘴,却怎么也叫不出口,这夫君二字可不是她该唤的。
“奴婢总觉得此举逾越了。”
“婉婉的意思是灵韵出的主意不好,有违礼教?”
叶媚婉道:“自然不知,薛姐姐主意多,为人大度,更能为皇上分忧,若谁能担一个贤字,没有人比薛姐姐更合适了。”
“我倒差点忘了你曾经的愿望,这一代贤妃的头衔给了别人,你自己岂不是没有了?”
“奴婢的愿望虽是如此,但却不会强求,若她人皆是贤者,皇上的后宫就更加祥和安宁,这本就是极好的事,奴婢只要伺候好皇上即可。”
“既然你以尊君为首,自然是该听我的话,合不合规矩也该是我说了算,有什么逾越的。不过刚才你倒是做错了一件事,该罚!”
“婉婉不知哪里错了?”
“我们出来的时候就说过不要唤错了称呼,泄露了身份,我们刚刚都犯了禁忌,是不是该罚呢?”
叶媚婉借了皇帝的胆道:“既然都错了,为何不互相抵消了?”
“因为婉婉有错在先,该重罚,而我今晚也正想身体力行,怎可抵消?若是婉婉想罚我,我自然是任婉婉处置的。”
在一起两年,叶媚婉虽然没完全看透皇帝,但也懂皇帝此时的意思,羞红了脸:“出门在外,多有不便,公子就……”
赵奕琛拦腰抱起了叶媚婉:“婉婉又错了,该罚!”他抱着她把她放到了床上,“此事乃乐事,只有你我二人即可,有何不便。婉婉难道不认罚?”
叶媚婉羞涩的垂下了眼眸:“婉婉不敢!”
烛光摇曳,最美的是她的脸庞,最温柔的是那轻轻的一低头,美丽柔和如春水般缱绻,而他想搅乱这一池春水,和她如鸳鸯般恩爱缠绻。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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