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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俏王妃-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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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她,不然他也伤不到脸。

“不疼。”

“你又不是木头,怎么会不疼。”

“小伤而已,染儿可不许自责,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他说过的,要让她生活在他的羽翼之下,不让任何人伤害她一根毫毛。

是他低估了这个诡异的地方,要是再多留几个心眼,也不至于在自己的脸上添了这么一道伤。

“你……”

她明明不是那个意思,她是……心里本就很难过,很自责,再看到他一脸不在乎自己伤害的模样,伊心染就一口气憋在胸口,吐又吐不出来,真真是憋得难受。

“莫不是染儿觉得,为夫的脸受伤了,毁容了,打算不要为夫了。”意识到某个小女人钻了牛角尖,夜绝尘也聪明的露出一脸的受伤,一双黑漆漆的眸子直勾勾的瞅着她,直看得她不好意思,小脸绯红。

对于男人的脸上有一道两道伤什么的,于他而言真没什么,在夜绝尘看来,男人最重要的是本事,是气魄,又不是靠脸吃饭来的,没必要太放在心上。

他天生相貌俊美,才华横溢,惊才绝艳,还真没有为自己的长相操心过。

可转念一想,突然觉得他的这张脸还是非常重要的,谁让他有一个倾国倾城,绝色无双的小王妃呢,要是他长得太难看,岂不是站在一起都不相配。

“胡说什么呢。”

“难道不是么?”某王万分委屈,受气小媳妇儿似的望着某王妃,有逗她开心的成分,也有耍宝的成分,隐隐的还有几分真实的情绪。

“对,你要毁容了,我就不要你了。”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伊心染收拾好自己的心情,从怀里拿出手帕,一点点擦试他脸上的血迹,见他眉峰微蹙,柔声道:“是不是弄疼你了,都怪我不好,没事儿走什么神。”

“染儿替为夫呼呼就不痛了。”

闻言,伊心染嘴角抽抽,他以为他是三岁小孩儿么,还呼呼就好了。

“染儿。”

“好,呼呼。”硬着头皮点了点头,伊心染有些别扭的垂下头,自然没能瞧见某王得瑟的表情。

虽然只是一条细细,也不算长的刮伤,伊心染还是处理得很是小心谨慎,简单的清洗了伤口,又仔细的上了药才安心,最后如某王所愿,还凑到他的脸旁,对着他的伤口‘呼呼’了才算完。

也不知道刚才看着他的表情,他的神色,她怎么脑子一抽就答应了他。

他刚才的模样,软软的,萌萌的,水水的,活脱脱一白白嫩嫩的小包子,就那么望着她,让她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有那么一瞬间,在她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那么一个可爱非凡的宝宝,模样像极了小号的夜绝尘,软软糯糯的唤着她娘亲,让她软成了一团棉花。

囧——

她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咳咳,不过如果是她跟夜绝尘的孩子,肯定就是那般模样,难怪她想也不想就点头答应了。

“染儿,你在想什么,脸怎么红成这样?”

“染儿。”

“啊,你说什么?”神游天外的某王妃,幻想可爱宝宝的某王妃,完全忽略了身边还有一个人,无意识的话想也没想就说出了口。

夜绝尘黑线,又觉深受打击,他觉得他在某个小女人心里的位置直线下降了。

呜呜,他的亲亲娘子到底在想什么,竟然比他还有吸引力,实在是不可原谅。

“染儿。”

“啊?”

抬头,正好看到某咬牙切齿,恨不得扑上来咬她两口解气的表情,某王妃很没志气的缩了缩脖子,咽了咽口水。

别这么看着她,她会情不自禁,想入非非的。

四目相对,两人就这么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好半晌某女终于是败下阵来。

她是肯定不会承认她眼睛没有夜绝尘大,没他瞪得那么持久的,她只是因为想起,她居然在幻想她跟某王未来宝宝的模样。

轰,天雷滚滚而过,某王妃不淡定了。

那啥,她的思想不纯洁了么,以至于到了看着某王,就想到了某个还不存在的某王的宝宝?

呼——

没被夜绝尘这么盯着的时候还不要紧,现在被他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原本就红彤彤的小脸,此时更是红得厉害,好像要烧起来了似的。

“染儿,你是不是觉得为夫变丑了。”

“没有。”

“为夫变丑了,染儿不喜欢为夫了,我知道的。”

“我喜欢你。”

“骗人。”

“我没骗你。”

“那…。染儿爱我吗?”

“爱。”

后知后觉,低垂着脑袋的伊心染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猛然抬起头怒瞪某王,逗她很好玩么。

“呵呵。”计谋得逞的某王笑得无比的风骚,无比的得瑟,“我也爱染儿。”

“哼。”

“染儿,我们要一个宝宝好不好,染儿给我生一个孩子好不好,我们的宝宝一定是世界上最漂亮,最可爱的。”

没爱上伊心染以前,他觉得无论是女人,还是孩子都是可有可无的,爱上她之后,他发现他变得越来越贪心了。

他爱她,有时看到寻常百姓一家三口逛街游玩,他便觉得异常的羡慕。

他时常想,如果是他们的孩子,一定是天下间最好的。

夜绝尘想要孩子,却也只是想要自己心爱女人为他生的孩子,不过之前一直觉得伊心染年纪小,担心怀有孩子会伤到她的身子,他一直都有意的避着孕。

既然他的小女人有了这样的意识,他自然是乐见如此的,也暗暗打定主意,以后两个人在一起,他不会那啥了。

轰!轰!轰!

犹如几道霹雳雷,直将伊心染雷得外焦里嫩,一张小脸变幻了好几个颜色,最后依旧是红,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这个…。

那啥…。

丫的,她才没有想那个……。

呜呜,夜绝尘你丫的是真的会真的会读心术么?

那个念头不过只是在她脑海里一闪而已,怎么就被瞧出来了呢?

啊啊啊,好丢脸。

“染儿,你愿意给我生一个属于我们的宝宝吗?”夜绝尘黑宝石般耀眼的眸子,定定的望着身前羞红了一张俏脸的人儿,一颗心软得不能再软,化为了一池春水。

说出那句话,他欣喜有之,激动有之,占据最多的却是浓浓的紧张。

他真的好怕,她会不愿意。

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夜绝尘也算是摸准了伊心染嘴硬的个性,她爱他,他能感觉得到。

他的小女人嘴巴不是一般的硬,虽然很少表现出在意他,也很少对他说出爱语,不过他却是知道,他在她的心里是最重要的那一个。

毫无疑问,他夜绝尘在伊心染的心里,占据着谁也无法替代的第一位置。

她不喜被他护在羽翼之下,她也不屑做那处处都要攀附着他生存的菟丝花,她生来就是要与他比肩而站的,只有与他并肩而站的她,才是真正的她,也正是那个吸引他的她。

“谁要替你生孩子,你想得美。”又羞又恼的别过脸去,小手拍拍自己的脸蛋,好烫,好烫。

“为夫想得自然是美的,咱们的孩……”

“不许再说了。”

“染儿是害羞了么。”

“才没有。”

她羞的是她当然愿意为他生孩子,生一个拥有他们血脉,属于他们的孩子,恼的是自己的心思被看穿,真的很不好意思好不好。

偏偏他还一个劲儿的问,叫她的脸往哪里摆,不恼羞成怒才有鬼。

“那宝贝儿你愿意吗?”夜绝尘见她是真的生气了,温柔的声音变得小心翼翼,又满含期待。

“我愿意。”

低着头,顶着大红脸,伊心染嘟囔出声。

她要替他生一个孩子,生一个长得像他的孩子,那个孩子将是他们爱的结晶。

“染儿,谢谢你,真的谢谢你。”他好怕听到她说不愿意的,一颗心提在嗓子眼,手脚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

听到她细若蚊声的说愿意,那一瞬间,夜绝尘觉得比得到全天下都要满足,都要幸福。

“那是我的孩子。”明明八字都没有一撇的事情,伊心染倒是说得理所当然。

孩子么,一定会有的。

某王做的那些事,她多多少少是知道的,虽说没有挑明,但她承了他的情,心里也更是心疼他,觉得让他受了委屈。

在伊心染这个来自现代的女人计划之中,真真是没有打算十六七岁就怀孕生子的,结婚已经够早了,心想要孩子怎么着也得二十岁吧。

太早怀有身子,对于正处于生长期的她,的确是有许多不利影响的。

可是听着夜绝尘的话,她毫不犹豫的觉得,早点儿生一个也没什么。

为自己所爱之人生孩子,是很幸福的。

想明白之后,伊心染也觉得没那么别扭了。

“也是我的,是我们的。”夜绝尘才不管她的刻意强调,抱着她笑得别提多傻了。

“东方氏虽为血月城的王族,虽有陵墓但也与眼前的皇陵大不一样,这里究竟是真是假。”

伊心染靠在夜绝尘的怀里,望着前方不过二十米开外处的皇陵,语气满是疑惑。

浓雾环绕深处里的山洞,是真实的。山洞里的壁画,史料记载也是真实的,紧接着他们被吸入一幅又一幅的壁画,看到的画像是真的,所见的景象却是虚幻的。

兜兜转转这么长时间,伊心染自己都不禁要怀疑,她跟夜绝尘看到的一切,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又或者只是她自己的一场黄梁梦。

“这里是真正的皇陵,也可说是一个朝代历代帝王的陵寝。”夜绝尘幽幽的嗓音在耳畔响起,似是在感叹,“乌蓬大陆纵使与飘渺大陆有所不同,想来也有朝代之分。”

“那咱们进去看看。”

“染儿,在你小时候母妃真的从未对你说起过什么特别一些的事情吗?”

南国皇贵妃既然来自乌蓬大陆,就算对乌蓬大陆再怎么不喜欢,也偶尔会思乡情切吧。

那么多年,她就真的不想?

“你的意思是我的母妃来自乌蓬大陆的某个皇族。”

“极有可能。”

“那幅画像只把你我吸了进来,想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们就顺其自然吧。”

“进去之后要小心,知道吗?”从他发现这座皇陵,再到他跟伊心染只差一步就走进皇陵,一路上什么都没有发生,偏就在那一步之遥的时候,若非他反应快,伊心染的命就得交待在这里。

再次准备进去,由不得夜绝尘不小心谨慎。

“嗯,就让我们看看,能不能解开母妃的身世之谜。”

“走。”

又一次小心警惕的走入恢宏大气的皇陵,不待两人有所反应,伊心染整个人就被笼罩在一道璀璨的蓝色光幕之中。

啊——

“染儿。”

束缚在蓝色光幕中的伊心染,无力的挣扎着,可不管她如何努力的挣扎,竟是无法挣脱分毫。

“年轻人,她体内的封印需得那蓝色光幕方能真正的冲破,你确定要打断她么?”

苍老幽远的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天际,低沉,飘渺,却又不失威严。

正准备孤注一掷冲进光幕的夜绝尘浑身一震,犹豫再三强忍着没有出手。

“染儿。”

“她是她的后人,她不会伤害她的。”

看着光幕中的伊心染疼痛万分的挣扎翻滚,就在夜绝尘忍不住想要再一次冲上去时,那仿佛是错觉般的苍老声音再次响起。

“你是谁?”

没人回应夜绝尘的话,只有那蓝色的光幕越发的蓝得剔透,蓝得璀璨。

“她又是谁?”

还是无人回应夜绝尘的话,他只得告诉自己保持冷静,若能冲破封印,对伊心染而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那封印在伊心染的身体里,就好比是一颗不定时的炸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突然炸了。

【V225章】 西悦皇朝1

有过险些被金色箭羽夺去性命的糟糕经历,再一次靠近这座处处透着诡异气息,却又不失皇族威严的皇陵,伊心染可谓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她从不嫌弃自己命长,也本着不轻敌,时时小心谨慎的原则,就怕自己再一个粗心大意,会搞出收拾不了的麻烦出来。

在她铁了心,要在这个异世跟自己深爱的男人共渡一生的时候,她是绝不允许自己出什么意外的。

这不只是为了夜绝尘,更是为了她自己。

毕竟,想她伊心染不管怎么着都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才不会傻子似的将自己调教出来的男人,让给别的女人,继而便宜了别的女人。

因此,不用夜绝尘提醒,她就一直保持着高度的警惕,谁又能料到,她一只脚刚刚踏入皇陵的正殿,便是毫无反抗之力的被卷入了一个璀璨的蓝色光幕。

被困光幕之中,伊心染本能的就是不顾一切的挣扎,她能清楚的看到正殿之中,夜绝尘一脸自责焦急的,甚至是孤注一掷的朝着束缚她的光幕冲来。

那一刻,她发现她的心仿佛都静止不动了,微张着嘴连呼吸都忘了。

没有人比她更能体会被束缚在蓝色光幕之中的感受,那种犹如成千上万道细细绵绵,看不见摸不着的丝线,一点一点,一层一层,如同蚕蛹吐丝结茧一样,将她死死的困在里面,不得脱身之法。

毫无疑问的,倘若夜绝尘真的誓死冲进光幕中,他必定非死即伤。

无论是哪一个结果,都不是伊心染乐见的。

蓝色光幕悬浮在正殿的半空中,她居高临下可以清清楚楚,毫不费力的看到夜绝尘的一切举动,细微到他的每一个表情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然而,夜绝尘在底下的状况,正好与她完全相反。

他只能仰着头,看着她在光幕中不断的挣扎,不断的受创,能够活动的地方越变越小,到最后再也无法动弹半分。

光幕之中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的的确确带给伊心染巨大的困扰,也正是那些东西束缚住了她的手脚,让她连伸伸手指,动动脚都困难万分。

从来没有何任一个时刻,她迫切的希望自己是个拥有绝世内功的绝顶高手。

或许那样,她就可以挣脱束缚了。

只是,这光幕着实诡异得很,等到伊心染将可用的办法都一一试过之后,她才猛然惊觉一个事实。

内功的修习不是一蹴而就的,即便是如同夜绝尘那样百年千年难得一见的习武天才,在这般年纪如若没有机缘巧合,是怎么也不可能拥有一甲子内功的。

伊心染曾经下过苦功修习内功,但她的体质绝对算得上是千百年难得一见的绝世奇葩。

无论怎么用功,丹田内竟然聚集不起一丝一毫的内力。

这让伊心染在那段时间里没少咒骂人,直道自己怎么就那么倒霉。

后来开始察觉到她体内的封印,再加上她无意中用来静心宁神打座的太极口决,竟是阴差阳错的让得体内封印有所松动,从而也让她挤身进入古代的高手系列。

那松动的封印,直接解决了她丹田内无法聚集内力的诡异状况,让她不用打小就苦练武功,也拥有了算得上雄厚的内力,一般人想近她的身根本已是不可能的事情。

当她被困光幕中,除了本能的挣扎之外,第一反应就是想要凭借自己越来越浑厚的内力冲破光幕,但她竟然发现原本体内流动的内力不知何时已经全然消失得干干净净,半点都没有留下。

几乎不用费脑子去想,伊心染便知,不管是她还是夜绝尘,也不管是怎样一个高手,被吸入这样的光幕,再好的武功,再高深的修为,都绝无用武之地。

既然挣脱不开,伊心染干脆狠了狠心,一咬牙打定主意看看自己不动,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

天涯谷位于血月城之中,那处山洞又世世代代被东方氏王族的嫡系子孙管辖着,数百年之久都没有人发现那幅壁画的秘密所在,反倒是她这个凭着一丝丝感应,第一次踏入血月城的人揭开了。

伊心染有那个自信,既然她能走到这座皇陵来,那么在这里她就绝对不会有性命之忧。

只是她担心在下面,就要向她冲过来的夜绝尘,见识过这蓝色光幕厉害的伊心染,怕的就是他冲上来,不但救不了她,反而还会搭上他自己的性命。

她不知道已经向她冲过来的夜绝尘,最后为什么停了下来,看着他停下了脚步,却依然满眼担心,紧张,心疼的望着她的他,终于抵挡不住光幕越来越强烈的压迫,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

“城主。”

“进来。”

位于天涯谷东南面指天峰半山腰的营帐内,东方雾一袭墨色锦衣,埋头处理着书案上堆积如山的折子。

“城主,青衣传回来的紧急密函。”

东方雾并未抬头,沉声道:“呈上来。”

“是。”

接过密函,东方雾搁下毛笔,方才抬起头来看了神色疲惫的黑衣一眼,幽深似海的黑眸掠过一抹暗光。

取出密函几乎是一目十行的迅速扫过,站在书案前的黑衣是感受东方雾怒气最为深刻的,有那么一瞬间他脑子里竟然掠过夺门而出的念头。

冽凛的低气压在营帐内肆意的蔓延开来,犹如一根根冰刺,带着杀气直逼人的心口。

“好,真是好,好得很。”东方雾一手将密函捏得粉碎,一连说了三个好,不怒反笑却是更令人心惊肉跳,肝胆欲裂。

“城主……”

黑衣并不知道青衣传了怎样一封密函给东方雾,但长期在东方雾跟前行走,察言观色的本领还是会的,仅观东方雾的神色与语气,他便知道必然是那些不安份的人,耐不住寂寞动手了。

否则,也不会把东方雾给气乐了。

虽说是气乐了,但有的人也真的要倒大霉了。

不过也是那些人活该,谁让他们有好日子不知道过,偏要横生出些事端。

这些年也只有东方雾沉得住气,陪着他们玩,由着他们闹,虽然也没少暗中出过手,但大多都是隔层挠痒,从未伤到他们的根基,以至于那些人都小瞧了东方雾,自以为他们的所作所为无人知晓。

其实说到底,他们在东方雾的眼中,充其量不过只是些跳梁小丑。

以前是不屑对他们出手,是存着猫戏老鼠的玩乐心思,眼下既然老鼠想要掌控主动权,猫自然是不乐意的。

“传信给青衣,本城主给他特权,可在未来十天内随意调动金衣卫,务必将陈,卫,沈,杨四大家族伸出来的爪子给本城主彻底的清剿干净。”

“属下明白。”

“另外,将冯,诸,韩三大家族近半个月的动静,事无具细的整理一份折子递上来。”

“是。”

“传令隐藏在三大殿的隐卫,留意近一个月出现在三大殿的可疑人物,有任何消息第一时间禀报给本城主。”

“是。”黑衣站得笔直,恭敬的应声。在他看来,那些个不安份的东西,早就应该清除干净了,眼下东方雾终于要对他们出手了,他的心中自然是欢喜的,“城主,明天就是驯兽术的比试了,乌拉家族会不会插手呢?”

三天前,他们跟随东方雾从山洞走出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医毒之术的比试因为东方雾的缺席并未真正的举行,而是由医药堂的长老在天柱台上介绍了一些医毒之术的比赛规则,然后就各自散了,等待新的通知。

在那期间,七大世家的家主无一例外都是出面请求三大殿的殿主共同主持医毒之术的比试,结果却是争论一纷之后,闹得不了了知。

午时过后,东方雾带着乌拉司瀚出现在天柱台,不但三大殿殿主变了脸色,七大世家的各位家主更是在东方雾明媚的笑容中,犹如置身在冰窟窿里,从头凉到脚,硬生生的出了一身的冷汗。

那天之后,表面上三大殿跟七大世家都安静了,然背地里他们的举动却是越来越大胆,越来越没有将东方雾放在眼里,也越来越不顾忌东方氏王族的存在了。

也许,在他们看来,飘渺大陆的天,要变了;这血月城的天,也该变一变了。

“以乌拉司瀚的骄傲,他是断然不会出手的。”认真说来,东方雾与乌拉司瀚并无深交,算起来也不过只是点头之交罢了,他们都知道他们彼此的存在,却不敢说他们了解彼此。

东方雾是个从不按牌理出牌的主儿,乌拉司瀚性情古怪,喜怒无常,想一出是一出,谁也摸不准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

因此,也绝对没有不长眼的东西,会冒然去攻击他。

“属下是担心乌拉家族其他的人。”

不怪黑衣有此担心,乌拉家族的人拥有驯兽血脉,可说是驯兽世界里的嫡系,断然是瞧不上那些旁系的,不横插一脚自然是好,就怕真要闹起来不好收场。

“只要有乌拉司瀚在,他们就不敢出手,你且派人盯紧了他。”

“乌拉少主近几日倒也安份,没有异常的举动。”

“如此甚好。”

“城主,山洞那边依然什么动静都没有,会不会战王妃他们根本就没有在里面?”

眼看着就快五天了,医毒术的比赛都已经结束,马上就要迎来驯兽术的比赛,而夜绝尘一行十人,就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全然没了踪影。

“不急,他们肯定还在里面。”

“那属下就继续亲自盯着那里。”

“嗯。”

乌拉司瀚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不会对外吐露那处山洞的存在,即便他真的说了出去,若非有足够的机缘,不管有再多的人马,也休想走得进去。

黑衣青衣是他的心腹,东方雾既然已经亲自领着他们去了一次,暂且不管祖训如何,他脱不了身也只能让黑衣亲自去盯着那里,总不能再安排别的人过去。

山洞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里里大大小小的通道没有成千也有上百,想要不动声色的在里面找人,简直难如登天,无奈之下东方雾也只能选择听天由命。

唯有耐心的等伊心染出来,再见机行事,跟她谈条件了。

话说,轩辕思澈一行八个人被困在大殿里,整个大殿又悬浮在半空中,在只有白昼没有黑夜的幻境里,他们谁也不知道距离他们被吸入画中,究竟已经过去了几天。

索性他们还是比较幸运的,虽然所呆的地方没有黑夜白天之分,但大殿旁边的偏殿里,各种食物应有尽有,倒也不至于把他们饿着。

几天下来,他们除了没有把这座大殿掀个底朝天,但凡能找,有可能的地方,无一例外不是仔仔细细的查看了很多遍,结果仍旧是什么也没有。

换言之,也就意味着他们还得继续呆在这座大殿中,也许只有等到夜绝尘跟伊心染出来,他们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

【V226章】 西悦皇朝2

“白石。”

“属下在。”一道黑影从帐外闪掠而进,被风掀起的帐帘随之荡漾,白石恭敬沙哑的声音响起。

乌拉司瀚刚刚沐完浴出来,长及腰间的墨发随意的披散在脑后,身上也仅仅只穿了一件雪色的里衣,随着他散漫的步伐,行走间不禁偶尔露出胸口健壮的胸肌。

行至帐中安放的软榻旁,不经意间抬头注意到自个属下微微抽搐的眼角,不由轻撇了撇嘴角,没什么诚意的伸手拉了拉滑落到肩膀下来的里衣,遮住他露出的‘春光’。

乌拉司瀚从出生之日起就注定他的人生不平凡,他不但是族中嫡系子孙,更拥有素有驯兽家族之称,乌拉家族数百年都未曾有出现过的最完美的驯兽血脉。

因而,但凡有他在的地方,族中任何一个人都不得不被掩盖在他的风华之下。

撇开出生不谈,单单就是乌拉司瀚的相貌,那在乌拉家族史上,能与之相提并论的也不过三人之数。

哪怕乌拉司瀚没有高贵显赫的出生,就凭他的相貌,他的才智,想要成为人上人都不是一件难事。

不过,乌拉司瀚素来行事乖张,性情喜怒飘忽不定,谁也摸不准他的心思,却也从未有人胆敢轻视于他。

血的教训告诉他们,倘若觉得这个不常出现在世人面前的乌拉少主,将会付出怎样惨重的代价。

在近几代的乌拉家族中,乌拉司瀚无论是才华还是相貌都当属第一人,几乎没有什么人能超过他,放眼整个血月城,能与之相较的也不过区区六七人而已。

乌拉司瀚体形修长,看似单薄,实则很是健壮,他的五官如玉精雕细琢而成,却并不有棱有角,反而生得极为柔美。

偏偏这种柔美又不是形容女子的那种柔美,他的那种柔美揉和了男子性格中特有的棱角,气质更显出挑,明明是两个极端,偏却在他的身上完美的融合在一起,不可谓不令人惊叹。

自幼便不喜束缚的乌拉司瀚,看似温和容易亲近,实则不管是对什么,亲人也好,朋友也罢,都很难左右他的情绪,甚至根本没有半点可能走进他的心里。

可以说,即便是乌拉家族的现任当家,乌拉司瀚的亲生父亲,就某些事情而言,百分之百没有那个胆子真的将乌拉司瀚给惹毛。

否则,作为乌拉家族的一族之长,乌拉族长不可能放任他此生唯一的嫡子,不在他的身边长大,也不是受他的教育长大,若非乌拉司瀚自已愿意,哪怕作为父亲的他要他做一件事情,他都能拒绝得理所当然。

只因男生女相,乌拉司瀚的模样真的生得太漂亮,太精致,以至于刚出生那几年,在某少主童鞋的心目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某种阴影,也就导致后来某少主童鞋就那么有意无意的长歪了一点。

当着外人的面,乌拉司瀚多多少少还是很在意自己形象的,不过他的两个贴身侍卫白石跟白浩,显然不属于那一类人。

于是,某位少主也就不介意自己以这么一副美人出浴的形象出场了。

反正,他们也没那个胆子把他的事情拿到外面去说。

“不知少主唤属下进来有何吩咐。”白石拉耸着脑袋,无奈的翻着白眼,在心中暗暗吐嘈,主子您别这么似笑非笑的盯着奴才成不,奴才不是木头啊,其实奴才感觉真的很灵敏来着。

他知道他家少主很美,尤其是以这么一副模样出现,杀伤力不是一般的大,他可以对天发誓他一定是个性向很正常的好孩子。

可他刚刚也晃神儿了,被吸引了,反应都变得迟钝了。

嗷嗷,各种伤憋在心口,真真是让他恨不得喷出两口血来,以此证明自己的‘清白’。

虽然头上顶着某无良少主的打量,白石表示压力山大,不过却也不妨碍他低着头,心底各种无限YY。

假如,他家少主不是个男的,而是身为女儿家,吼吼,那该是何等的倾城绝色,风华无双啊!

砰——

啊——

一枚黑色的棋子正中白石的脑门,发出‘砰’的一声响,并且还伴随着白石本能捂头呼痛的惨叫声。

可见,他的无良少主一点儿没有手下留情。

“少主……”

对上乌拉司瀚似能看到人心的黑眸,白石暗暗叫糟,他怎么就忘了老虎的胡须是拔不得的呢?

“在想什么?”斜倚在软榻上,乌拉司瀚手执黑子,幽深的黑眸专注的落在矮几上的棋盘上。

他喜欢下棋,但轻易不与人下棋。

比起跟别人下棋,他更喜欢自己跟自己下棋。

棋盘上,黑子被白子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起来,懂棋之人必然能够发现,此时的黑棋已经是退无可退,已然是被逼入了绝境,要想摆脱眼前的困局,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回少主,属下没…。没想什么。”白石欲哭无泪,他又不是嫌命太长,敢把脑子YY自家少主的事情,当着少主的面说出来。

真要说了,他相信乌拉司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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