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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烈妃-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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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不骄败不馁!”
众将高声呼喊,月倾邪紧紧阖上眸子,手指按压案台泛出惨淡的白色,如果他和她不止是战友的关系,多好……
曾经,她凤冠霞帔。
曾经,他意气风发。
却苍天弄人,他得了天下,却失去了她。
若能重来,定携她手,不任她逞强。
如今,一切太迟,他还爱她,而她的身边却是另一个他。
拓跋玄渊——那一个冷如玄冰,却唯独对她深情不悔,为她甘抛下帝位而换名为王;还是为了她,再披龙袍称帝。这份深情,他自问也能给予,只是太迟,他还没有给她的机会,他们便错身了过去。
世上安有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苦涩一笑,他睁开眼睛,看着那意气风发的女子,无论如何,只希望她幸福就好。
心痛酿就的苦酒,他独尝便可。
……
第二日后,大军后撤,多日后终于撤出五千里以外。
拓跋玄渊忙着处理国家之事,陪着上官莺研究阵法,切磋战术最长时间的人便是月倾邪。
上官莺和月倾邪都不是什么迂腐之人,现在又是关键时期,两人有些动作看在外人眼里甚是亲昵。
身为看着拓跋玄渊好不容易抱得夫人归的老臣白二,对此觉得分外忧心,于是寻了个机会,在拓跋玄渊面前将这事儿道来,“少主,老这么让夫人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就不怕少夫人红杏出墙吗?”
这话问得十分直接,话语十分直白,让人想回避重点都不行。
拓跋玄渊手一顿,搁下手中狼毫笔,抬头道,“你是对少夫人没信心,还是对我没信心?”
“都有。”诚实一向是白二的优点。
拓跋玄渊一扶额,“你其实可以有信心的。”
“少夫人有嫁给他过,虽然没造成事实。”白二老实道,“就是少夫人无心,他有意,这事也悬乎。”
拓跋玄渊拧紧眉头,吐出一口浊气,“家国天下,孰轻孰重?”
白二眨巴眼睛,“属下只知道,没有少夫人,少主活不下去。”
除了要服侍的主子,在他眼里别的什么都不重要。
老实人肠子直,但说的话往往是最重点。
拓跋玄渊心头一震,面色微微松动,久久一挥手,“下去吧!”
于是当晚,上官莺回到帐篷时,向来只备着热茶的壶里装着的是热腾腾的鸡汤。
“你身子又清减了许多,多喝些,补补身子。”拓跋玄渊心头微窘,脸上却装得十分正经,跟没事人似的。
“哦。”上官莺也没作多想,倒了一碗,坐在他身边秀气的喝着。
拓跋玄渊看着她越吃得极香的模样,觉得自己真做对了,“我想在这里特别弄一个小厨房,你觉得怎么样?”
“额?”上官莺抬起头来,疑惑的望着他,“你这边案卷成堆,哪里得空闲来做这些事?”
“事情总有轻重缓急。”拓跋玄渊很快为自己找到了借口,接过她手上的碗,一勺勺的将鸡汤喂到她口中,一边道,“今儿岳父有捎口信过来,说你一忙就顾不上身体,让我好生照顾着你。我看你越发清瘦,才动了这个念头。”
见她唇边有丝油渍,他掏出手帕为她拭去,浅浅一笑,“成婚当日我答应岳父会好好照顾你,总不能食言而肥。要是岳父看见你这般瘦,指不定要怎么说我呢,我总不能让岳父瞧不上是吧!”
一席话在情在理,上官莺感情上的事儿向来不会想太多,略微思索便道,“你自己也多注意些,太累了就不必了。”
“嗯。”拓跋玄渊笑容灿烂,将碗搁下,搂住她娇小的身子,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上官莺静静伏在他怀里,看着他冒了青茬的下巴,微微皱了皱眉,“玄渊,以后晚了就不要等我了,你也需要多休息。”
“我不累的。”等她回来,和她同眠同醒,这是他最快乐的事。
“我不许!”上官莺从他怀里坐起身来,仔细看他,眉心拧紧,“你脸色比前些日子差了很多,不好好休息肯定会折腾坏身子。还是听我的,不然我就睡到别的营帐去,或者这玉镯留给你。”
她说着,就去褪手腕上的鹰形玉镯。
“好,我听你的。”拓跋玄渊按住她的手,将镯子紧紧扣在她的手上,“这是我给你的定情信物,不能摘下来。”
“答应就要做到。”上官莺另一只手拍拍他的手,唇角笑涡深深,眼中光芒三分狡黠。
“知道了,夫人陛下。”拓跋玄渊无奈一笑,再度拥她入怀,“又忙了一夜,休息吧。”
……
第二日一早拓跋玄渊就去找白二了,白二百年的面瘫脸终于挤出了难得的笑容,乐滋滋的搬东西在帐篷外边弄了个简易的灶台。
这事说实话也真巧,连婆婆和巧儿得了主令赶来服侍上官莺,带来了不光有十辆马车的粮食,还有三辆马车的衣裳和药材。这事儿在营帐里很是热闹了一把,连婆婆将主令交给上官莺时,就连上官莺一向对别人没什么好奇的人,也对外公突然的大手笔感到惊讶。当然惊讶归惊讶,却没问什么,毕竟逍遥宫在江湖上是属于武功高强的弟子众多的地儿,有这么个现成的助力不要那是傻子。
话说连婆婆和巧儿和上官莺主仆三人私下一处,连婆婆哭得一塌糊涂,说辜负了小姐的请托,没有照顾好小小姐。巧儿也哭,说小姐比以前憔悴了好多,她发誓要照顾好小姐的,但是小姐最需要她的时候她却不在,她觉得好难过好难过。
上官莺平日最讨厌人掉眼泪,但是看见她们如此,心里却是暖暖的,将她们安抚后,就留她们在身边了。
连婆婆和巧儿是侍奉上官莺惯了的,又是一等一的脑子灵活的人,上官莺有了她们,日子好过了许多。连婆婆和巧儿分工很是明确,连婆婆以养胖上官莺为终极任务,巧儿则是尽可能的为上官莺分担事儿,一老一少配合的那叫一默契。
有了她们,拓跋玄渊在这事上就插不上手了,但是也有一个好处,就是他也被连婆婆视为‘需要养胖’的一类人,上官莺有什么吃的,他就有什么吃的。不过半月,身体明显长了十来斤肉,但是因为身体高大,倒是不怎么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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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我要是能早起的话,早上十点之前会有一更新,要是十点我没更新就是下午了。
再生之故
更新时间:2013…11…9 9:40:21 本章字数:4052
大军整整休整三月后,已经彻底齐整,接下来的日子里北央那边并未传来消息,上官莺命令将士不得一日懈怠训练。爱睍莼璩而她自己则是白日里抱着兵书读,晚上就到偏僻的树林练习剑法,专心之下剑术突飞猛进,已经到了可以和剑人剑合一的地步。本来她练剑只当做是睡不着打发时间的,现在这样也算是意外收获了。
时间推移,到了十月金秋之季,丛林里野兽开始多了起来,晚上上官莺练剑回来总会捎带回几只野兔或山鸡来当夜宵。每每这时候焰都显得十分高兴,在上官莺烤肉的时候毫不吝啬的献出自己光滑的皮毛给她暖身子,然后乐滋滋的等着吃她烤好的野味。而它的一干狼部下则是躺在它的身边,随时准备保护它,以防备青云白虎的偷袭。
说到底,猛兽的地盘意识比人类还要强烈。
月倾邪和上官莺因为带的猛兽不同,除了在营帐谈论正事以外只要单独在一边儿,两大队猛兽必定躺得泾渭分明,戒备森严比之将士站岗只强不弱。丛林里哪怕只有一点点风吹草动,都难逃它们的耳朵。
拓跋玄渊对于焰的表现十分满意,而焰也十分认同拓跋玄渊当自己的好伙伴儿,一人一兽处得那叫一和谐。其重点在于拓跋玄渊将焰的喜好弄得特别清楚,并且投其所好;而焰则是像守护神一样守着上官莺,非常有意识的不让上官莺在外边儿和除了拓跋玄渊之外的男人多亲近。当然,这一切都瞒不过月倾邪的眼睛,但是他见上官莺丝毫未觉得不好,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管好自己的虎伙伴儿了。
十月中旬的时候,一骑飞骑从北央城出,经过数日抵达上官莺所在的营帐,将战书呈上。
上官莺接过部下呈上的帛书,淡淡吩咐道,“准备一副薄棺,葬了吧!”
部下微怔,‘两军交战不斩来使’的话还未说出,就见那送信的使者身体一歪,整个人仆倒在地。他面呈青色,眼下有浓黑的阴翳,肌肉僵硬,分明是死了有一段时间了。
“是。”部下两股战战,退下。
“且慢。”已经将帛书看了的上官莺叫停,对那停下的部下道,“用木叉将他叉下去,准备干柴将其尸骨焚烧,不得留下半点尸骸,否则斩首示众!”
那部下一愣,回过神来惶惶应一声,出去找工具了。
待得那尸体被清扫干净后,上官莺手微微抚弄皱起的额心,对下面的诸将道,“这人身上有尸毒,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现在的北央已经是一座死城。”
“那这帛书?!”月倾邪一惊,瞬间站起身来。
“我是百毒不侵的体质。”上官莺挥挥手示意他坐下,“现在最重要的是凤惜此次来战是用什么样的战术。”
说罢,苦笑一声,“我心里有一个答案,但也不怎么确定,诸将有想法者,可献上。”
月倾邪深锁紧眉头,没有出声。
卫贞道,“军师,末将以为自当派出探子,来探明其底细。”
上官密卫里,就有擅长探听消息的,尤以金子最为厉害。
上官莺一笑,“卫贞,你知道什么人最能保守秘密?”
卫贞一怔,“死人!”
“是。”上官莺道。
“怎么可能?”金子惊叫出声,“北央成为死城有可能,但千军万马皆不为活口,怎么可能?”
营帐里惊呼声成片,显然诸将都不愿意相信这可怕的事实。
上官莺没有答话,而是看向月倾邪,“我想知道,你的想法是不是和我一样?”
月倾邪手指摩挲着金折扇,半晌之后才不确定的道,“枯骨幻阵。”
上官莺面色倏尔一变,沉痛的阖上眸子。
“也有可能是……”月倾邪不想她陷入这巨大的打击里,试图扯向别的方向。
“有八成可能是枯骨幻阵!”上官莺缓缓睁开已然血红的眸子,牙关咬紧,“以他的谋略和大才,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
“军师……”月倾邪担心的看着她,手紧紧捏着扇柄,不这样的话,他怕自己下一秒会忍不住将她拥入怀里劝慰。
“这枯骨幻阵是何阵法?”白连问出诸将的疑问,上官莺和月倾邪在他们心里都属于是‘战神’一样的存在,即便是天塌下来也是面不改色的,怎么今日就一个阵法就让他们露出这般神色?
“这阵法……”上官莺深呼吸一口气道,“这是上古阵法里最为阴毒的阵法,机关一开,无数骷髅从四面八方一起奔来,带着怪声惨叫和骨头互磨的吱吱声响,十分骇人。这些骷髅看起来好像是由白骨牵边而成,每走一步都要摇晃一阵,但动起手来快得出奇,即使有血剑护身也难以脱困。上古时期曾有一兵法大家为此阵所困,万念俱灰,英雄气概尽失,被骷髅装进石棺,险些葬身深渊。此阵除了机关操纵之外,含有五行相克、奇门八卦之理,乃是夺神鬼之机变,参天地之造化,只是太过阴毒,为天下兵家所不耻。”
“要攻克,很难。”月倾邪接着道,“对于鬼神,无论是我们的祖先还是我们,都存在信仰和畏惧。一旦将士们起了畏惧之心,被困入此等大阵,定会兵败如山倒。”
月倾邪担心的不无道理,可上官莺真正忧虑的却不是这些,她站起身来,含泪道,“最重要的是,那带领骷髅们的首领,必定会是我上官家的先祖!”
一句话,让整个营帐的将士都为之惊讶,一双双写满不可置信的眸子都是盯紧了她。
上官莺抬手狠狠抹去脸上的泪水,咬牙道,“凤惜死后留下遗训,要保他凤氏江山必要我上官一族九代家族心头血祭!我上官家七代家主被毒死,枯骨困于荒井跪伏在凤惜那活死人身前,如今凤惜已经复活,那最有资格带领骷髅大军的不是我上官家的先祖,还会有谁?!”
她声音嘶哑,“上官家的先祖啊!如果您在天有灵看到今日之情形,是不是后悔错看了凤惜?”
他们大概至死都不会想到,誓死效忠的国君竟然是夺他们性命、欲灭其族的仇人!
灼烫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下,她却逞强的笑着,一双按在案台上的青筋暴凸的手透出森冷的白色,“那一夜我在枯井下多么想毁掉凤惜的尸体,可是我做不到!我没有那样的能力,更怕自己不但毁不了凤惜的尸体,反而会害先祖尸骨成齑粉。那一刻,我多恨自己的无能,多恨!”
“军师,冷静!”月倾邪眼看着她陷入痴狂里,担心的叫出声来。
“军师,冷静!”
“军师,你若不冷静下来,谁能破了凤惜的阴谋?”
“是啊,军师,没有你,谁能阻止凤惜?!”
“天下百姓都需要你,军师,你要冷静啊!”
“军师,你千万要冷静啊!”
诸将皆惊叫出声,上官莺的神色实在太不对劲,让人忧心。
可男女有别,他们之中的男子又不敢太靠近她,而那些女子,却碍于没有她的命令,也不敢靠近她。
那么多的声音都在唤着同一个称呼,充满着担忧、关心、还有很多很多的忧虑。
军师!
他们在唤她的称谓,对,他们在唤她!
眼前的血雾渐渐散去,上官莺面色渐渐恢复平静,眸底的那一抹疯狂之色也被暂时的压了下去。
“我有一计,可破这枯骨幻阵!”她的声音,也平静下来了。
众将顿时一静,屏住呼吸看她。
“是很残忍的阵法。”上官莺眼底疯狂之色再现,“只有我懂得排列,即便是凤惜,也不懂。”
“为苍生之宁,为百姓福祉,我们愿意牺牲!”
只要能将凤惜这魔鬼诛杀,他们都愿意牺牲!
众将齐喝,“求军师指点!”
上官莺双眸再度赤红,唇边逸出森冷的笑容,“这个阵法是我根据枯骨幻阵而研发,名‘一针诛仙’!你们知道什么叫一阵诛仙吗?”
她唇角的笑容越发森寒,面孔诡异而扭曲,赤红的眸子一一扫过众将坚定的面孔,声音轻而嘶哑,“一阵诛仙,就是这阵法一旦开启便是山崩地裂,日月无光,哪怕是神仙下凡也必死无疑!”
月倾邪想到那一夜在皇城尸骨无存的阿离,面色骤变,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但他很快将这预感止住,一万个祈祷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但是上官莺接下来的一番话却是狠狠戳破了他的自我催眠,“能开启这阵法的必定是武功高强之人,而真正能激发这阵法的是人心头的血和全身的骨头,当然最不可少的是赴死的决心!此人在最后关头必定受尽万般痛苦,却不能生出半点退却之心,否则的话这阵法会需要更多人的血来祭!这阵法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之阵,正好是枯骨幻阵的克星!”
一瞬间的鸦雀无声,众将脸上各种情绪浮上,上官莺看着,却笑了,“不要怀疑这只是纸上谈兵,因为第一个用这阵法的人就是……”
心头倏尔一阵绞痛,她不得不屈身捂住胸口,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一手撑在了案台。
“快,叫大夫!”
意识恍惚里,这是她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然后,她陷入了一场血腥的梦里。
她看见崩塌的城池、看见有人惊慌失措的脸、看见那被血色环绕的月亮,却惟独看不见那一个粉身碎骨的自己。
可奇怪的,她不怕。
然后她看见自己前生未能看到的那一幕,第二日朝阳冉冉升起时朝堂鸣响了丧钟,数万穿着锦衣的禁卫在废墟里不停的掘着人,而随后有一大队飞骑狂奔而来,白发黑衣和凤骑所有将士发狂一般将禁卫驱逐,一干流血不流泪的儿郎跪在废墟里嚎啕大哭,一声声凄厉的呼唤都在唤着她的名字,悲声震天。而也在此时九天穹苍响起响起一道雄浑的声音,——上官莺,魂兮归来,再回从前,命运之始,去!
温柔
更新时间:2013…11…11 0:01:45 本章字数:4006
西凤行,东隐月、北折衡、南断
苍天不仁,灾祸频生;帝王残暴,饿殍遍地。爱睍莼璩
她的重生,不是上苍给予的机会,而是上天安排的一盘棋,她是不可缺失的那一颗棋子。
从混沌中渐渐恢复意识,她吃力的睁开眸子,迎上那一双盈满关怀的黑眸,心头一酸,眼泪就这么的滑了下来。
“别哭。”
那一双最温暖的手,为她拭去流下的泪水,将她的掌心紧握,声音柔和。
上官莺吸吸鼻子,唇张了张,喉头干涩却如火烧,说不出话来。
“你昏迷了两日,现在醒了,真是再好不过。”拓跋玄渊端起桌边的水,先用棉布轻轻为她润了润唇,再把水喂入她的唇里。
清凉的液体一入喉咙,那如火灼的感觉便是缓和许多,喝了一些后,她侧过头去,拓跋玄渊将杯子搁置一边,温声问,“好些了么?”
“嗯。”好多了。
“你再睡会儿,我陪着你。”这几日为了就近照顾她,他把桌子搬了过来,只有看着她,他才能放心。
“不用了。”上官莺摇摇头,“外边怎么样了?”
凤惜既已递来战书,断然没有不战的道理。
拓跋玄渊眉头不易察觉的一皱,随即道,“月倾邪主持大局,一切尚好。”
“带我去见他。”上官莺想知道具体情形。
“你身子不好,还是明日过去吧!”拓跋玄渊低下头来,打趣似的喃喃,“我是你夫君,你这才刚醒就让我抱着你去见别的男人,就不怕我吃醋么?难道我在你心里就那么大度?”
上官莺刚想反驳,身体顿时一个激灵,眉头一沉,“告诉我,出了什么事了?”
“一切还好啊。”拓跋玄渊一脸不明所以。
如果真的一切都好,会岔开话题吗?
“你告诉我,是不是已经打起来了?”上官莺盯着他的眼睛,要真实的答案!
有的时候,他宁愿她不要这么的敏感。
拓跋玄渊轻叹一声,“一场,月倾邪带兵,我军惨败。”
上官莺紧闭上眸子,就知道会是这样的后果。
枯骨幻阵,岂是一般人能破的?
“以除去凤惜为号召,会有死士愿意牺牲自己,但是我不愿意看到尸横遍野。”
良久,上官莺苦涩补上一句,“更不愿意,我上官家的祖先,连枯骨都保不住。”
这是她的私心,她为自己而可耻,但是又做不到真正的决然。
“一阵诛仙以己伤人,即使是死士进去,他们若是不能受枯骨幻阵里骷髅所造就的幻境,也是毫无作用。”拓跋玄渊最怕的其实是她擅自进去,“或许有别的办法。”
“别的办法?”上官莺突然睁开眸子,“对,我怎么就没想到?”
拓跋玄渊疑惑的看着她,不明白她的意思。
“人会受那幻觉的蒙蔽,但是猛兽却不会!”上官莺眼眸晶亮,脸上阴霾顷刻散尽,“血颜狼本就是天下第一的猛兽,在有焰这狼王的带领下,更是威力无匹,有了它们打头阵,我们的人还破不了阵法吗?!”
“化骨水!”拓跋玄渊想到了这个。
“对!”上官莺肯定的道,“你现在就交待下去,令大夫速速制出多的化骨水!”
“好!”拓跋玄渊起身,只要能帮助她解决难题,他什么都愿意去做。
上官莺目送他离开后令守在外边的侍卫唤来月倾邪,跟他说起了这事,“我曾经钻研过枯骨幻阵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说每个机关都清楚,但是大部分机关的关键所在我还是知道的。这样,等化骨水一制成功,我们就迎战,把他们杀个片甲不留!”
月倾邪点点头,“派谁打头阵会比较好?”
“我去打头阵。”上官莺肯定的道。
“不行!”月倾邪想也不想的就拒绝道,他已经充分领略了枯骨幻阵的阴毒,怎能让她打头阵?
“我是男人,我去!”
上官莺摇头,见他面色紧绷,笑道,“我的剑法已至臻化境,又有血煞剑在手,就是只身闯入枯骨幻阵也能全身而退。”
“不行。”月倾邪说什么都不愿意她去冒险。
“行的!”上官莺坚持自己的做法,“这要彻底的毁灭凤惜,用一阵诛仙大阵即可,但是我顾忌先祖不敢用此大阵。作为弥补,我冒一点险也是应该的。再说了我也不是一个人去,焰会陪着我的。”
她见月倾邪还是面有难色,加重筹码道,“你要是真不相信我的能力的话,我把一阵诛仙的阵法交给你,你让死士照我的办法先练着。要是我的计划不能灭了凤惜,那就用一阵诛仙吧!”
“好。”月倾邪终于答应了。
上官莺满意一笑,“这才对嘛!”
她拿过狼毫笔,蘸了蘸砚台里的墨,在帛书上将一阵诛仙的练习之法写出来。
她低着头,偏着的半面脸庞如玉,下颌尖尖,柔弱惹人怜爱。
他想要将她呵在掌心保护,可是,真正能呵护她的人,从来都不会是他。
“写好了。”大功告成的上官莺将帛书上的墨吹干,扬起头,把帛书递给他。
“嗯。”月倾邪迅速掩去眼底的失落之色,再眯起眼眸笑时,温文尔雅。
“你身子还未恢复,还是多休息会儿吧!”他这就告辞了。
“你也是。”上官莺微微的笑了。
月倾邪离开后连婆婆和巧儿就来了,她们带来了煮好的人参鸡汤,服侍上官莺喝下后才退了下去。
上官莺眯着眼睛又睡了,却在睡前让连婆婆将帘子撩起些许透透风。
傍晚的时候,拓跋玄渊回来了,上官莺听到声音一下子就醒了过来。
“吵到你休息了?”拓跋玄渊走过去,轻手轻脚将她揽在怀里,又柔声问道,“饿吗?”
“有点。”睡了这么久,真有点饿。
“我去叫连婆婆做点吃的来?”拓跋玄渊提议道。
“也好。”上官莺浑身懒洋洋的,不想动。
拓跋玄渊又出去了,好大一会儿后他和连婆婆、巧儿一起过来,他的手上端着菜肴,而连婆婆则是端了木桶,巧儿自然是拎着两大桶热水过来。快速布置好一切后,连婆婆和巧儿就退下去了。
“吃了再洗。”拓跋玄渊已经盛好了饭,一并将筷子递给她。
上官莺点点头,笑着接过碗筷,不急不慢的吃着。
很简单的三素一荤,味道却是不错。
食不言寝不语,拓跋玄渊也没有说话。
一顿饭在静默中吃完,拓跋玄渊稍作收拾后走到床边坐下,“你身子未康复,我服侍你洗吧!”
虽然在洞房时有过肌肤之亲,但真要他伺候沐浴,她还是会觉得害羞。
“我……我还是自己来吧!”
不过是沐浴,也不用费很大力气的,她相信她可以的。
“我们是夫妻,这是闺房之乐,你有什么好害羞的?”拓跋玄渊打趣她。
“这又不是在府里……”一丝红晕在脸上飘过,那一张白玉似的脸儿,羞答答如同欲放的玫瑰,美丽极了。
拓跋玄渊看得脸红心跳,伸手抱住她纤细的腰身,硬实的胸膛紧贴在她柔软的身子上,“夫人,我想你了。”
才是新婚,初尝男女之欢就匆匆分别,在这营地,他们各自忙着各自的事儿,每每入睡都是疲倦不堪时,哪有心思往男欢女爱上去?可是现在不同了,这般的良辰,这样的氛围,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不光是心里想要她,全身的每个细胞、每个毛孔都叫嚣着要她!要她!
“说什么话呢!”上官莺一张脸儿红彤彤,瞬间羞答答的玫瑰毫无保留绽放,艳丽到了极致。
拓跋玄渊身体里的那一把火是越烧越旺,那娇嗔的话语听到耳朵里,简直就是世间最妙的助兴曲。
“夫人,等会儿,我同你一起洗。”
喘息着吻上她的脖颈,修长略有茧子的手指在那白色衣裙上宛若蝴蝶翩跹,情到浓时,两人衣衫宛若花瓣一般飘落在地,一声声压抑的娇喘声和低吼声于他们合二为一时从他们喉头滚出,而随着他的动作,她在那柔软的床榻上,他的身下,宛若最艳丽的玫瑰绽放。
雪肤染艳色,妖而不俗,肢体宛若水般柔软,天生媚骨亦不过如此!
欢爱尽兴后,拓跋玄渊抱着柔若无骨的上官莺坐入木桶里,为她涂上香胰子,用那最柔软的巾子给她细细清洗。
上官莺实在是累坏了,整个人靠在他的胸膛,只发出猫儿般的浅浅呼吸声。
拓跋玄渊眉眼里皆是笑意,仔细为她擦拭一番后放到了床上盖好了被子,自己才跨入那快冷的水里开始清洗身体。
温热的水里,还残留着她的气息。
他的胸膛上,留着她牙齿印记。
她的呼吸,浅浅,他却能清楚听见。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唇角笑弧越发拉大,一边看着她,一边清洗着身子,此刻的他真觉得,再没有比任何时光会比现在更幸福了。
……
翌日,上官莺醒得很早,恢复体力的她先起了床,往小厨房的方向走去。
“少主。”
正在准备早膳的连婆婆和巧儿看见她,恭敬的道。
“没事,我做点点心。”上官莺示意她们继续忙,她也是临时起意。这些日子都是他照顾她,难得他多睡一会儿,她是他的妻,也该尽尽做妻子的责任了。
大结局后还有最后一章就彻底完结
更新时间:2013…11…16 23:29:01 本章字数:12895
师傅文武双全,却不擅长厨事,无论是在梅岭跟随师傅习武,还是失忆后跟师傅在一起的那三年,上官莺都是亲自掌厨,故而有一身好手艺。爱睍莼璩只是她给人印象是养尊处优,善谋略,惯于被人伺候。就是连婆婆和巧儿很听话的把小厨房让了出来,却还是不敢走,颇有些担心的看着上官莺准备材料,生怕她不过是一时兴起。一时兴起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现在处于的时期很是紧张,要是她们小俩口吃了拉肚子,那就是大罪过了。
上官莺自武功大成后,对外界的感知能力胜于常人数倍,连婆婆和巧儿未走,她自然是知道的。她也颇能理解她们的心思,即便是是她,一个在她眼里从未下厨,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突然下厨,那做出来的东西也是需要多考虑的。
抿唇微微一笑,上官莺快速洗好米,用那瓦罐在边上熬煮。
在一边,将那面粉兑水揉搓确定彻底发酵后,再将鲜肉剁碎,包裹在那捏出的饺子里,放到一边蒸笼蒸上。
连婆婆和巧儿相视一眼,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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