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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烈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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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屋子的人,齐齐被放倒,只除了她。
不妙!
她快速阖上眸子,缩在袖子里的手,悄悄拍了拍焰的小脑袋,示意——稍安勿躁。
倒要看看,是谁胆敢送死!
眼中的阴戾尽数藏匿在眼皮下,她的面孔,维持着绝对的平静与安详。
“小白眼狼。”
来人在外面试探的叫一声,再叫一声,“小白眼狼?”
“哈,还真倒了。”
大摇大摆的从窗户跳进来,他走到她床边,伸手触摸她脸上伤处,“真的烧伤了?!”
是他!
上官莺按住焰要冒出的脑袋,以不变应万变,手指却微曲起,只要他敢对她下手,那下一秒就是他的死期。
她从来就不是心慈手软的人,犯她者,必诛!
“小白眼狼,你的心就像是在墨汁里泡过一样,亏我还以为你是为我好呢,原来竟是打着浑水摸鱼的主意。”他坐在她床边叹息,“你说,你这年纪也不大,到底是谁给你灌的一肚子坏水呢?不过啊,我还真就喜欢你这狡猾劲儿,跟着你,很好玩儿。乖啊,小白眼狼我知道你醒着,来来,起来疗伤了。”
“都知道了,还凑我面前?”上官莺如他所愿睁开眼眸,似笑非笑的望着他,打趣,“嗨,跟了一路,吃饱了灰喝足了风没?”
那口气,就像是见到了一个熟悉的朋友一般,哪有半点愧疚。
“我是一时看走眼,才上你当。”他并没觉得不好意思,看着她的眼睛,摇头叹息,“你那些伎俩实在够缺德,却是正好勾起我的好奇心,我就想像你这样的人会为了自己的目的做到什么样的程度。”
“那,现在看清楚了,怕了吗?”她笑,眉眼弯弯,长睫恰如其分掩住眼中的冷意,下颌微抬,漂亮的桃花眼里说不出的清纯无邪,却让精明的他精准的捕捉到她眼中一闪而逝的危险。
“没,一局终了,再开一局。”他笑着抚摸上她受伤的左颊,“小白眼狼,你这,下的又是哪一出棋?”
------题外话------
现在一点一十四,灵2写完今天的存稿八千,睡觉。
虽然真的有点累,不过看见各家美女收藏真的很开心,在美男将要一个个跳出来的基情时刻,希望看文的各家美女找到自己喜欢的那一款,嗯,最好是现实生活中找到,然后——执子之手,将子拖走,子若不走,请关门放——灵2!
嘿嘿,灵2很凶残,定让诸位美女抱得美男归!
归——大师兄
更新时间:2013…6…29 12:07:22 本章字数:4227
人生如棋,棋如人生,棋盘无声厮杀正如人生战场的兵不刃血,借刀杀人。爱殢殩獍
“充当我手下棋局的一颗棋子,你,愿意?”
上官莺看着他,第一次仔细的打量这个已经有三面之缘的男人。
他,剑眉星目,五官粗狂,鼻梁高挺,唇,适中厚薄,因嗜酒之故身上总挥不去那一股酒味。
着一袭黑裳,明明是再紧实不过的夜行衣偏生给他穿出了风流不羁的味道,一把圆月弯刀和酒葫芦悬在腰际,更添几分狂狷,几分落拓,衬上他狂放的面孔,活脱脱的浪子。
前生,对于他的记忆寥寥可数,只依稀记得他是五元派的弟子,嗜酒如命。
她在打量着他,他也是在看着她,看着这一个如同迷雾般的少女。
她虽半边脸被烧伤,他却仍然记得那夜初见时,那面孔是如何的娇美脱俗,尤以那一双美而不妖的桃花眼最为诱人——静,扬唇浅笑时,纯洁无邪;动,美眸潋滟,厉色慑人!
一如,她的人。
“哈,小白眼狼,棋局变幻无常,你怎么知道我就不是下棋的那个人呢?”他的手转而拍向她的小脑袋,像是爱怜宠物一般,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姓白名袖,你记住了,我是你大师兄!”
她不喜欢这样的碰触,迎着他那毫不做作的笑容,明知道这样是于礼教不合,却只是无奈的瘪瘪嘴,“女儿家的名字可不是能随便告知的,以后你就叫我莺儿吧!”
“大爷我管你是莺还是鹰,你就是小师妹,小白眼狼,哈哈。”白袖才不理她的抗议,笑嘻嘻的又揉乱她的发,在她抗议的目光里,径直掏出随身所带丹药,捏碎了,给她涂在脸上,“疼就自己叫,大爷不笑你。”
昔日刮骨疗伤,她流血亦不流泪,今日不过是小小伤口,她岂会喊疼!
上官莺微阖上眸子,任由他将药涂在脸上,一声不吭。
却,在这时,身上突地一凉。
是……
她脸色兀地一变,猛然睁开眼睛,“你走!”
“你这是?”白袖感受到掌心传来的冷意,眉心顿时紧皱。
“你走!”
她声音,冷寒如冰,大颗大颗的冷汗从她额头沁出,滑下。
身体,冰寒和炽热两股截然不同的真气在胡乱流窜,她贝齿深陷入下唇,只感觉四肢百骸,都痛楚不堪!
她难受的拱起身体,颤抖的双手,无声握紧。
绷紧的苍白的脸,那一双眼睛里闪烁的只有森冷的寒意,如冰霜覆盖。
“你的身体怎么会这样?!”他扣住她的脉搏,不顾她的反抗点住她的穴道,拉起她,双手贴住她被冷汗沁湿的后背,真气通过相贴的肌肤源源不断的输入她的体内。
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大半个夜晚,他一直为她输送真气。
也是因为这样,他看见她满身未痊愈的伤痕,以及那一道在女子肩胛,已露出白骨又在流血的伤口。
他的眼里,流露出从未有过的震惊。
难怪她腿脚完好却不肯下地行走,这一身的伤,只要是动作大了都是锥心刺骨的疼,谁受得了?
而……
他的目光落到她肩胛上露出的白骨,眸光,深深一凝。
狡诈如狼,阴险无耻的她对他人都是好的,为何,对她自己却是这般残忍?
受这么大的痛苦,一声不吭。
自毁容貌,只为下一步的棋。
他忽然有些不懂她的所作所为的目的,若说先前多少还因为她曾经的陷害而稍有怒气薇平,但现在,真的是一点都没有了。
“莺儿,我等你对我坦白的一天。”
他,轻放她于床,解开她身上的薄衣。
罩衫、腰带、衬裙、肚兜。
一件一件,剥落,女子如玉一般赤、裸、白皙娇美的身体呈现眼前,那藏在衣衫里多处因为她之前的竭力压抑而撕裂流血的伤口,触目惊心。
他,目光澄澈,为她诊脉,将自己所有携带的药都拿了出来,细心为她涂抹。
恭敬而真诚,没有丝毫亵渎之意。
忙碌着,忙碌着……
不知道过来多久,金鸡报晓,天空泛起一线鱼肚白,渐渐的金色的光线驱散了夜的阴霾,那金乌从东方以傲然的姿态升起,高悬于浅蓝色的天空,它的周边,是一大片的红艳,如血。
她,也醒了过来。
微颤的睫毛恍若脆弱的蝶翼,先是轻轻眨动,再缓慢地,睁开。
“喝点水。”
有人说着,随即清凉的液体灌入她干燥的喉咙,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吞咽,当那瓷碗离了唇时,她也是彻底清醒了过来。
“我,欠你一个人情。”
有些疲惫的微阖上眼眸,每次发病后她总是会疲乏无力,这几年都习惯了。
“你这情况,多久了。”满身是伤,身体里又是这样的情况,她偏还这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一醒来就说人情,饶是好脾气如他也忍不住生气了,“昨夜那烟熏入口鼻,你身体还要不要了?”
白袖懊恼的瞪着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多久了啊!”前世今生相加么?
她苦笑一声,“我没事。”
“都这样还没事,到底怎样对你来说才算有事?!”白袖语气有些重了,唇,不悦的抿紧。
“哈,你关心我?”她睁开眼,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我是大夫,自然关心病人!”他恼,却不好发作,气哼哼的别过脸,“小白眼狼,我可告诉你,你再这么折腾下去,你连活过二九之龄的可能都没有。”
一寒一热,至阴至阳的两股真气同时在她身体流窜,就连他也无法疏导,她身体明显先天不足,是后天疗养才好的,根本经不起她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瞎折腾。
“活不过二九之龄。”上官莺念叨着这句话,眼翦低垂,心事一件件飞速掠过心头,心尖儿,猛地一颤。
白袖其实是吓唬她,其实她的情况比他说的要好那么一点,只要有人能将她身体里的两股气息疏导,再佐以好生调养,就会慢慢好起来的。但,他都做不了的事,又有几人能做到?
“小白眼狼,你别难过,我会想法子治你的病的,人的命运冥冥之中都有定数,不自暴自弃的话,总会有希望的。”
他,实在不忍看她难过,劝道。
“是吗?”她浅浅一笑,抬起头来。
------题外话------
停在算吉利的数字上,呼呼,加油吧。
美女们,早上好。
归——承受至深之痛后的浴火重生
更新时间:2013…6…29 12:07:24 本章字数:4603
“你相信命运吗?”
她眼翦低垂,唇畔牵起谜一样的笑意,眼中一片沉霭覆盖,变幻莫测。爱殢殩獍
白袖望着她,抿唇,没有说话。
他知道,这一刻她要的,不是他的回答。需要的,不过是一个能听她说话的对象。而他,刚好在这里,也愿意成为那个人。
果然,不过一会儿,便听得她道,“都说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定数,是非恩仇,人在做天在看。可是我不信,即便真有命运,那也是由我主宰,我命由我不由天!”
未央宫那一场血战,那一瞬间知晓所有的撕心裂肺的绝望,再一次袭上心头。
这一刻,她想笑,又想哭。
如果真的有神灵,上官一族又岂会落得那样惨烈的下场?
三族,三族啊!
那么多人的血,皇城法场即使有暴雨冲刷也是冲不干净!
凤子君!
他,他怎狠下心肠,在她为他舍生忘死在沙场浴血奋战时将她拥有的一切剥夺?!
他厌恶她,那冲她来就好了,她的家人何其无辜?!
族里的那些老弱妇孺,何其无辜?!
他们冠上的不过是‘上官’这个姓氏,却付出了血的代价。
而一切,只因为,她的错爱。
是她,毁了上官家三族!
“若能重来,定不入朝堂,不对皇家人动心,否则宁坠阿鼻地狱,永不超生!”
前世,临死时的铮铮誓言言犹在耳,血腥的一幕幕犹在眼前,撕心裂肺般绝望的疼痛深深刻入她的骨髓,永世难忘!
今生,她再不会是那个生活在他人蒙骗中的凤听昔,她是重生复仇的恶鬼,在没有把他们拉下地狱之前,她绝对不会死去!
凤听昔!
这个因错爱仇人而起的名字,她永不再用!
“大师兄,不要背叛我!”
她睁开血红的眼睛,近乎是死死的盯着他看着,给他错觉,是溺水的她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却不肯主动伸出手。
他心头一颤,迎着她的目光,坚定的回答,“我,不会。”
在心里补充,永远!
那一瞬间的哀伤、痛楚、悲恸、仇恨,几种近人之至哀的情绪以最快的速度在她脸上转换,目睹这一切的他震惊的同时,一颗心也为她紧紧揪起。她曾经到底是受过怎样的伤痛后恢复,才练就这般的强行压抑情绪的能力?
再痛楚,也不说!
再需要安慰,却不肯向任何人伸出求助的手!
这样,她,累吗?
他想问,却问不出口。
“那好啊,白袖,你要跟我决裂就要堂堂正正跟我讲,不要让我看到你在我背后捅我一刀。”上官莺突然笑了,潋滟的桃花眼仍是血红之色,却被那过长的睫毛遮盖教人看不清她眼中的神彩,那声音却越发的轻了,“否则,我会很不高兴的。”
心上的门,只为人开一次。
一次,便够!
背叛,永不原谅!
“莺儿,我是你大师兄。”
“我不是你师妹,解穴的功夫是我师傅传给我的。”事已至此,她不想瞒他。事实上,从一开始到现在,她就不曾瞒过他。
“我知道你不是。”白袖没有一丝介意,笑一声,“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我师傅一向严苛,即使收徒,也不会收一个对药材不精通的人。”
别忘了,他可是跟随师傅多年的人,怎么会不知道这一点?
只是,一直不曾揭穿。
只因,寂寞太久,着实需要有个师妹。
哪怕,她阴险狡诈,又腹黑手段残忍。
只要她不推开他,他就会好好的护着她,好好的,一直护到不能的那一天!
“大师兄。”她坐起,张开双臂。
“嗯。”他应一声,双眸猛然睁大,看她像只猫儿一样钻到他怀里,一瞬间有些哭笑不得,“小白眼狼,你这是在撒娇么?”
那过于沉重的谈话时间已然过去,他,好心情的和她开起玩笑,却没有推开她,爱怜的揉揉她柔软的黑发,直把她当成自己的亲妹妹,眼角眉梢都是疼惜。
从重生那一刻起到现在,她无论何时都保持着神经紧绷的状态,一直很努力不敢有丝毫的放松。下山来,步步为营,身体又虚弱,她实在太累,太累。
就休息一会儿,一会儿。
他的怀抱,很温暖,她告诉自己,就一会儿,一会儿就够。
却,抵挡不住那如潮水袭来的倦意,睡熟在他的怀里。
“真是个孩子。”他看着在自己怀里睡着的她,忍不住伸出手抚平她即使睡着也是紧蹙的眉,温柔的将她放在床上,为她盖好丝被,点燃一根凝神香,为她助眠。
☆
一觉醒来,已是灯火阑珊,药铺药味浓厚,也有那饭菜的香味,传了过来。
“出去吃吧!”
醒来已经不见了白袖,上官莺没有问询问什么,支起身子,对着那跪在床头的于初一和一干侍卫道。
“大小姐,属下……”
“只是意外,我还活着,就行。”她打断他的话,侧头看向阿黎,“抱我起来。”
那一双黑色的眼眸中,藏匿了太多的情绪,有疼惜、有自责、还有愧疚,她其实不想看到这样的阿黎。他应该是那个看似精明,只在她面前偶尔犯傻的大孩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开始变得隐忍。
她朝他,张开双臂。
“大小姐……”
阿黎鼻头一酸,差点没哭出声来。
“猫儿泪的什么最讨厌的,对喔。”上官莺脸上勾起笑意,黑白分明的桃花眼有些不怀好意的朝他们膝盖下望去,“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我怎么瞅了半天连一个铜子儿都没发现呢?”
摇摇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先人骗我,骗我啊!”
有人含泪而笑,有人哽咽而泣。
却,都站起来。
大丈夫只跪天、地、爹、娘、君主还有崇敬的人,只为尊严。
她用另一种方式告诉他们要自强,他们怎能让她失望?
“大小姐,你想吃什么?”一直在门边看着这一切的花子惜见阿黎抱起了上官莺,于是走过来,温声询问道,却在此时,一声极不合宜的声音突兀响起。
“子惜,什么叫假公济私啊,你看,分明是你自己肚子饿却栽我头上,真不厚道啊不厚道。”她故意斜着眼睛瞅着他发红的面皮,眼中笑意藏不住。
“额……”花子惜尴尬不已,一双眼睛看天看地就是不好意思看她。
却也是这时候,更多类似这样的声音响起。
上官莺惊奇之,朝着一张张泛红的面孔看去,随即摸摸自己的肚子,“好饿,据说京城酒楼有很多好吃的,走,我们去尝尝鲜。”
------题外话------
修存稿中,只为把更好的故事带给大家,鞭策自己更努力,加油!
归——傲娇妖孽上门来
更新时间:2013…6…29 12:07:25 本章字数:4546
能有那么一群人,不吃不喝的等她清醒,只为让她在睁开眼睛的第一秒看见他们,明明是傲骨铮铮的男儿却卑微的在她病榻前屈了双膝,她心未成铁,怎能不感动?
“小二,再多加些招牌菜,要肉的。爱殢殩獍”
召来小二,她将事情交待下去,又取了碎银给他。
“好嘞!”小二眉开眼笑,欢欢喜喜的下楼了。
临窗独酌,这单独雅间只有她一人和焰,扬眉看着夜幕下百家灯火,想到那其中一家也是自家府邸,唇,不受控制的扬起,冷硬的心也是生出了几分期待和激动。
“姑娘,良辰美景一人独酌,岂不可惜?”
低糜好听的声音随风传进,白色的衣袂只是一闪,须臾之间,一袭白衣的男子已坐到她的对面。
他,十指纤长,左手执一玉壶,有酒香,从壶口飘出。
“梨花白,上好的。”
他自来熟的拿起一个杯子,倒上一杯,笑意盈然的推到她面前。
月倾邪!
这一个绝代妖孽!
男身女相,柳眉入鬓,凤眸深幽,鼻若悬胆,唇不点而朱,一点朱砂眉心存,一身明明是优雅至极的白鹤休憩长袍被他穿出七分妖冶、两分魅人,一分放荡的味道。
昔日最强劲对手之一,也是无数次爬上她的床榻,嚷嚷着要跟她搞短袖的怪胎。
她突然有些头疼,明明现在只想独善其身,不想最不想招惹的人却是这么快的就招惹上——尤其是对面的人,还不顾廉耻的猛向她抛媚眼。
她不禁有些怀疑,这货是不是脑子构造有异于常人,不然怎么就喜欢招惹脸上有疤的人?
却,仅止于想想而已。
嘴上,冷淡道,“公子,酒楼很大,我们不熟。”
意思是:这地儿多的是,你爱滚哪滚哪,我们又不熟,你识趣点滚吧!
“一回生二回熟,来来,喝酒。”月倾邪完全不受她冷漠语气的影响,慢条斯理的从袖子里取出一双玉箸和酒杯,夹菜,给自己倒酒,笑眯眯的敬她。
明明是和常人无异的动作,他做起了偏有一股风情,妖冶而媚人。
她现在却只想对他说一字:滚!
一个大男人,妖娆到这份上,实在不是人!
却,不能说。
因为实在清楚,在那样的美人皮下,藏着的是怎样的蛇蝎心肠和狠辣手段。在猜不出他现在真正的实力前,她绝对不会轻易向他动手,更不会自己曝露出底牌。
取来被子,一口饮尽,“好了吗?”
可以走了吗?
月倾邪眼中跳跃着光芒,早知道她很有趣,没想到她比他想象的更好玩,这样他怎么舍得走?
“好酒量,来来,这皓月当空,正适合饮酒,莫使金樽空对月。”
再给她满上一杯,一点都不客气。
“金乌从西边升起,很大,很刺眼,不错。”
上官莺侧头,看一眼别说是月亮,就连星子都找不出几颗的黑色天幕,淡定的说道。
‘咳’
月倾邪被酒呛了一口,见过说瞎话的,真很少见能把谎言说得这样正经的。
“姑娘哎。”
他作西子捧心状,“我受伤了。”
“下楼左转右拐前行四百五十米,再右拐左拐左拐右拐左拐左拐,你可以看见一个医馆。”她看着他,目光真诚,“有病,就要医,切忌讳疾忌医。”
“下楼左转右拐前行四百五十米,再右拐左拐左拐右拐左拐左拐。”月倾邪疑惑的重复她的话,暗暗思忖,有这么一个地儿么?
不过看她现在这模样,也不像是要赶走他啊!
他这么秀色可餐……
呀!
他忽地眉毛一扬,单手托腮,狭长幽深的凤眸一眨不眨的望着她,“姑娘你莫不是太喜欢在下,故意以退为进来引起在下的注意?”
谁人年少不轻狂?
他,虽成长在无亲情的宫廷,却也明白自己容貌对于女子来说是具有多大杀伤力的武器,这女子,莫非是看上他了?他愉悦的想。
上官莺被他的无耻和厚脸皮惊到,嘴角狠狠一抽,本以为这货现在尚年少会收敛点,哪里知道比起以后,这货更不要脸!
明明是他自己找上来的,要是可以,她宁愿跟他不扯上哪怕是一丁半点关系。
看上他?
笑话吧!
前生纵使男儿装扮,她与他是敌也是友,他那么多次爬上她床榻喊着要跟她搞断袖她都没搭理,现在又怎会看上尚显青涩的他?
当她没长眼睛呐!
“你看,天上有头牛在飞。”她转身,指着窗外沉黑的天幕,然后迎上他疑惑的眸子一本正经的道,“我看见了,你看到了吗?”
天上有牛飞,她这是讽刺他吹牛呐!
月倾邪难得自作多情一次,却落得这样下场,厚如城墙的脸皮也是一红。
少年心性骄傲,他修养又好,自然是不能开口骂人。
“我可告诉你,以后不许喜欢上我,更不能纠缠我、爱上我,哼!”
这口气,实在傲娇,也实在——不要脸!
上官莺面色淡然,“一定。”
“你……”他真没想到她答应得这般干脆,妖孽般的容颜更是一片妖红,宛若盛极而怒放的曼陀罗花,倾城国色,妖娆无双。
只是,说出来的话,怎么听怎么气急攻心,“好个不识趣的女子!”
他起身,一拂袖,怒气腾腾而离开。
“猫猫狗狗的实在太讨厌了,下次一定记得关窗户。”上官莺低声喃喃,眼角余光瞥到那从始至终缩在一角以绝对的霸王之姿吃肉的焰,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你这小肚子就不怕撑破么?”
戳戳它圆滚滚的肚子,惹来它不悦的瞪眼,傲娇的一扭明显是比以前肥硕了一倍的屁股,到桌子另一边去了。
她抿唇一笑,学那妖孽真像。
阿嚏!
怒气冲冲离开的月倾邪忽地狠狠打了一个喷嚏,身形猛然一顿,想起某个不识趣的女子,心中怒火更甚。
“下楼左转右拐前行四百五十米,再右拐左拐左拐右拐左拐左拐,你可以看见一个医馆。”
忽地想起她的话,他眉心一皱,转身决定去看看。
当他好不容易站在她所说的医馆的招牌下,妖孽的容颜一片铁青,配合着他身上散发的强烈杀气,让他看起来恍若杀神。
“兽医馆,竟然拐着弯骂我是畜生!”
一晚上积蓄的怒气终于是冲破胸臆,他,愤声怒喝。
------题外话------
冲破六百大关,很是激动了一把,开心(*^__^*)嘻嘻……
谢谢JMM的收藏,冲上来,群扑个MUM啊
归——帝王心
更新时间:2013…6…29 12:07:25 本章字数:3776
她只不过是随后那么一说,却是不想真有那么一个地儿,日后的某天,当傲娇的某人旧事重提时她是一脸的无奈,只能叹息——果然是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随便听话也是自找打击。爱殢殩獍
当然,这是后话。
第二日金色骄阳冲破雾霭,高高升起在东方的天空时,早起的侍卫已经备好了车马,属于‘上官’家的旗帜高高挂起,传令的花子惜和阿黎都已经归来,在她马车边说着自己打听到的一切。
“一切,见机行事。”
无论他们说什么,她都只是安静的听着,在他们说完,以为她睡着不会应答的时候,她以最轻,却让人一听就觉得危险的语调回答。
马车有车帘遮蔽,没有人看见她抿紧如刀削就的菱唇,以及那泛冷的面孔。
“皇城,我,归来了。”
当那鸣锣声和炮竹声声声响起,跪倒一地的侍卫丫鬟、婆子以及门口站着的几位上官府几个姨娘各异的眸光里,她倚在阿黎的怀里,看着那高高悬挂的匾额上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后,无声在心底说道。
☆
一路风尘,在浴池洗净,刚换上制衣坊送来的天蓝色长裙,便是听到惊喜的宛若洪钟的声音响起。
“莺莺!”
她,动作一顿。
眼眶,蓦然一红。
门,敞开,一身银甲未解,抱着头盔的俊朗男子走了进来。他虽一身风尘,但那久经沙场淬炼出来的威严感却让他不显狼狈,哪怕是此刻他脸上一副欣喜若狂的表情。
“爹!”
热泪滚下眼眶,在他将她颤抖的身体拥入怀里的那一刻,那久违的温暖终于是让她痛哭出声。
她不是脆弱的女子,甚少哭泣。
可,他是她最亲的人,自小至大都是唯一一个能包容她所有的爹啊!
在前生临死的那一刻,她最后悔的是为人子女却不能承欢在他的膝下,以至于连他最后一面都未能见到。而今生,她终于能再次被他这样抱着,心头的欣喜和委屈、自责终于是压垮了她坚硬的外壳,直露出一颗伤痕累累的心来。
“爹,不要再送我走,我要一直陪着爹爹。”
仰着头,她泪眼朦胧抱着他的手臂,鼻子红红,委屈至极的模样。
她怕,再与他分离,更怕有朝一日,在她尚来不及改变上官家的命运前,他们就天人永隔。
上官鸿自从知道她在丛林受伤、酒楼被毁容的事,一颗心就焦灼不安,现在看着自小骄傲冷清女儿一副楚楚可怜姿态抱着自己,一颗心顿化作指柔,抬手,粗粝的指腹抹去她脸上的泪痕,他,哽咽道,“莺莺,是爹让你受苦了。”
“没有。”上官莺摇摇头,又钻入他的怀里。
“不哭,莺莺。”上官鸿是战场悍将,却不擅安慰人,哪怕是自己的女儿。
只能抱着她,看着她哭够了,才蹲下身,用帕子为她擦干净小脸。
“莺莺,相信爹爹,日后定不让你受半分委屈。”
低头弯腰,他取出腰间突出的一物,上官莺看去,眼眶更红。
木牌泛着淡淡的香味,那是,那是真正的上官密令,不是她用来诓骗花子惜的假令牌。
“爹!”
思及前生,自己以为爹对她只是补偿,一怒之下摔碎密令牌,她眼眶一红,更恨自己的不懂事。
“拿着,以后这是保护你的最有利的武器。”
“爹。”她,颤抖着手,只觉得那令牌千斤重,不敢去接。
上官鸿却是坚定的把令牌塞到她手里,为她合拢手心,看着她沉声道,“莺莺,帝王者,兔死狗烹,我上官家世代忠良却因手握太重的兵权而不免受帝王猜忌。爹虽问心无愧,但也不免要为你留着后棋,若有朝一日皇权更迭,爹再没有能力保护你,你就拿着这密令,重新开始,再不要归来!”
原来他知道,一直都知道。
她的眼眶,一阵红过一阵。
上官莺,你前生究竟是怎样糊涂,误把亲人的好心当坏意,却把他人的狼子野心当真心,你怎能这么糊涂,你怎能?!
今生携恨重生,她定不重蹈覆辙!
“爹!”
灼烫的热泪从她眼眶滚下,她却不再哭泣。
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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