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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烈妃-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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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莺没有过去安慰她任何话语,皇后哭了半个时辰后,默默的捡起了地上的长剑,结束了除了老嬷嬷之外的六个宫女三个太监的性命。
    “迎虹殿有刺客要行刺本宫,这几个宫人是为保护本宫而死,要厚葬于她们,给其家里送去重金,当是本宫给予的褒奖补偿。”皇后将长剑收回鞘里,淡淡的对老嬷嬷道,“晚上该怎么布置,你懂的。”
    “是。”老嬷嬷领令离开,不一会儿就有侍卫把宫人的尸体给拖出去了。
    “今晚上,你就和邪儿在这里歇着,出任何事也不要出来。”皇后一直是背对床榻的,离开之前也是如此。
    “皇后一路当心。”上官莺淡淡道。
    “儿媳,于理,你该唤本宫一声额娘了。”皇后说完,大步离开了,艳红色的凤袍随风烈烈飞舞,比血更红,比朝阳更艳丽。可是上官莺却分明看到她比谁都寂寞的灵魂,心下一苦,这宠冠后宫的女子原来也是寂寞的,她张扬背后的苦楚有谁能懂?
    自己呢?一旦选择了他,那……
    一只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上官莺一怔,从门口收回目光,偏头看见那昏迷不醒的人在惊慌的喃喃,“小白兔……别走……别走。”
    原来,他并不像口中说的那般无畏;原来,他也会怕。
    她微微一笑,剥开他额前的湿发,“我在,一直都在。”
    将他的手,紧紧握住,看他渐渐舒缓的眉头,她笑着吻上他苍白的唇,“月倾邪,我想要你快快好起来,给我一个盛大的婚宴,我们荣辱与共,生死不离。”
    这一刻,心里曾经的那个人终于放下。
    而他的身影,开始住进她的心房,从此上官莺只爱月倾邪,生死不离分。
    这一夜,她照顾着他,寸步不离,直到天明。
    也在这一夜,云栾宫燃起滔天大火,焚烧的不但是那个幽静皇子的大殿,更将帝王心里极力掩藏的感情公诸于天下!
    第二日,白国朝廷顿时大变天,朝中半数朝臣高呼废掉世子,拥立八皇子月濯为世子!
    那一个曾蓬头垢面,庸碌的八皇子一夕间被擦去灰尘的珍珠,绽放出绝艳的光芒,出色的口才和一流的政治见解不但让皇帝赞誉有加,就连一些支持月倾邪的朝臣也隐隐有了些松动的迹象。
    这情形,大不妙!
    ------题外话------
    第二个简介是存在的,很快出现,真的。





     彪悍‘月倾邪
     更新时间:2013…9…13 17:04:17 本章字数:7965

    连着五日,上官莺寸步不离的守着月倾邪,照看着他。爱夹答列期间皇后每日都会来一次探望他,每次都只是看看他的伤势,也不多说话,就匆匆离开了。上官莺却发现她眉眼间的戾色越来越浓,整个人宛若一柄在逐渐擦亮的剑,杀伐之气在一转身间尤为浓烈。
    是有事情发生吗?
    月倾邪的情况这几日越发不好,整日的发高烧离不开人,御医也无法带进来,全靠她一人照看着。而这里也并非北央皇城,没有任何信息来源的情形下,她即便是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只能在照看之余努力让内力快速恢复,并且抽空当的时候也开始在殿内布置一些暗招,若这殿内有人敢擅闯,定教他们有来无回!
    第六日晚,皇后脸上的暴虐之色几乎难掩,上官莺不想再猜测下去,就随同皇后出来,问有没有一个能掩人耳目的地方,她有事要做。
    “你若真有心,就替本宫照顾好邪儿,让本宫无后顾之忧。”皇后脸色微微敛了些,想笑,僵硬的脸上却已经扯不出一丝可以称之为‘笑’的弧度来。
    “我要取一样东西,有了它,我才能更好的守护他。”上官莺说完,往里边望了望,“你告诉我这个宫里最不为人注目的地方,只要半个时辰我就能回来。”
    “好吧!”皇后选择了妥协,“就在御膳房后边有一个废弃的宅院,到了现在这个时辰,那里是不会有人再过去的。”
    “选一个你能信得过的侍卫带我过去,回来我有事跟你商量。”她现在与月倾邪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月倾邪身子现在不便,这些事儿就由她来处理吧!
    皇后微微迟疑,抬起头来,望入那一双如石般坚定的眸子,心底的烦躁奇异的散去些许,点了头,“好!但,早去早回。”
    上官莺点点头,随即皇后召来侍卫,上官莺与他一前一后使轻功奔向那废弃的宅院。
    “就是这了。”
    上官莺落地屏气凝神将四周的动静听了听,之后满意的点点头,旋即转身,一掌击昏那毫无防备的侍卫。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血煞剑认主后能和主人心灵相通,无论在哪里都会被主人召唤来。这一个攸关生死的秘密,她绝对不会与任何人分享!
    盘膝而坐,她默念幻烟剑法的剑决,闭上眸子专心将剑法于脑海演练,以此召唤血煞剑的归来。
    北央:将府
    深黑的夜里,连婆婆并未睡安稳,忽然听到房梁上有细微的动静响起,她立即睁开眼睛,却只听‘嗖’的一声响,一道剑光冲破屋顶,旋即消失不见。
    那是什么?
    连婆婆忙追出去,哪里还能看得到道光芒的影子?
    与此同时,北央通向白国的地方,未睡的百姓或多或少都看见了这伴随着尖锐鸣声而闪过的耀眼红光,都以为是神灵降临,第二日一传十十传百,各种荒诞的说法儿在两国广为流传,自然这是后话。
    半个时辰后,上官莺忽然睁开眸子,长身飞起,直冲上天空,手一招,那带着薄凉的剑身便是和那耀眼的红光一起窜入了她的袖子里。
    “闹这么大的动静,你是想让整个宫里的人都知道你来了啊!”
    忍不住斥责它一声,若不是她能感应到它的到来,指不定还要闹出多大的动静。血煞剑抖了抖,像是感觉到她并非是真的生气一般,柔柔的贴上了她的手臂。
    上官莺无奈的一笑,看来还是要早些准备剑鞘了,不然就这么带着,什么时候把自己割伤了都不知道。
    上前踹醒那晕倒的侍卫,“回去吧!”
    那侍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揉了揉发晕的脑袋,见上官莺说完就走,也没好问为什么就跟了上去。
    上官莺回去时皇后还在守着月倾邪床前,上官莺示意皇后与她出去到一处僻静的殿内,“皇后,这些日子发生了什么事,你如实告诉我吧!一人计短,两人计长。”
    皇后脸上厉色渐起,银牙暗咬,“皇帝好深的心思,竟然把真正皇家正统音卫分派给了月濯,还在朝中布下暗棋为他做铺垫,引得他一出来就有很多大臣全力支持!”
    “难怪了。”上官莺点点头,微微思忖,“皇后,那这几日具体怎样?”
    “那帮子大臣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有皇帝的几乎是点明的支持,他们之间有很多人都已经在摇摆不定。本宫这几日都没能再得见皇帝,哼,正好眼不见心不烦!”
    上官莺心头一跳,“皇后,那你这几日可是在调派军中人手和在皇城的护卫?”
    “是。”皇后很大胆的承认了,“都到了这份上了,本宫即便不能拿下那个位置也当与这皇朝共葬!邪儿是本宫唯一的儿子,他为了给那贱人报仇竟然也敢狠心戕害,本宫岂会饶了他!”
    她是皇后,更是一位母亲,绝对不允许孩子被任何人伤害,哪怕这人是他的父亲!
    “皇后,离惩罚结束还有几日?”上官莺突然问出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爱夹答列
    “就是今夜。”皇后下意识的回答完,突然高挑起眉梢,“你问这些做什么?”
    上官莺一笑,“皇后若是信得过我,我必定能兵不刃血解除这一场危机。”
    “若是不能呢?”皇后眉心骤沉。
    上官莺笑容越发灿烂,一双眸中却漾起和那笑容完全不称的冷意来,“借刀杀人之后,光明正大拥月倾邪以仁义之师问鼎帝位!”
    百姓并不关心帝王是谁,皇权争夺的过程只有那些别有用心的小人才会去在乎,但是在尘埃落定后这些又能算得上什么?所以她要堵的不是朝臣的嘴而是百姓的悠悠之口,只要百姓信了,那就是天命所归!还有什么比天命所归更能让人信服的呢?
    皇后是近几日被打得措手不及才失了方才,冷静一想便是能明白上官莺暗指的那些玲珑道,她的脸上绽放出几日来第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那,本宫的性命可就交给你了。”
    “自当全力为之。”上官莺长睫微阖,明暗不定的光芒于眸中闪闪烁烁,那一双本该是勾魂摄魄的桃花眸多出神秘的光彩,让人捉摸不透却又让人想窥伺探之。
    皇后几不可闻的叹息一声,褪下了无能之名的上官莺竟是如此心机深沉之人,莫怪让她那眼高于顶的儿子都倾了心,付之情。原来她不懂,现在却是真真的明白了,这样的一位奇女子,得之,便也是等同于将半个天下握在了掌心里。
    她忽然愉悦的笑出声来,迎着上官莺扬起的眉梢,那笑容越发妖媚邪肆,却又夹杂着一丝奇异的冷冽,宛若盛开正艳的曼荼罗花,致命的美丽。
    这一夜,在皇后的和盘托出下,上官莺见识到了一代帝后笼络人的手段,更见识到了她无声无息布置在皇宫、外廷的一张绵密如同蛛网般的关系网,还有她筹谋多年一点一滴无声渗透所布置下的一大局精妙棋局。
    “儿臣,佩服!”
    离开时,上官莺由衷的道,天下女子若都如皇后这般,这天下岂会是男子为政!
    ……
    第二日天亮,上官莺服侍月倾邪用过汤药,在放下药碗时手却被他捉住。高烧退下后,他身子还是虚弱的,只是神智清醒许多,一双眸子也渐渐恢复到平日的神彩,却不再张扬,多了些内敛于骨子里的气息,算是好事。
    “有事?”她扬眉,问他。
    月倾邪微微皱了皱眉,“你昨夜和我额娘,都聊了些什么?”
    他在这里是不会知道外边事情的,皇后不会告诉她,而那些原本属于他的暗卫听了皇上的调令后走得干干净净,他的身边只有本家派来保护他的侍卫,是唯皇后马首是瞻。没有皇后的允许,不会有任何人告诉他一丁点消息。
    上官莺笑笑,伸出手学着爹爹刮他的鼻子一样刮他的鼻子,“说我们的婚事呢!我跟额娘说先前那婚事太简单了,我不喜欢。女儿家都是好颜面的,额娘就答应我说等你身子恢复了就用八抬大轿迎我进门,我可高兴了。”
    “你口不对心的,分明有心事。”月倾邪抓住她的手,黑亮的眸子望着她脸上的笑容,忍不住轻叹一声,“我是想保护你的,却不想反而把你扯进了一个大漩涡里。小白兔,你现在走,其实还来得及的,那婚事是我用骗的,你可以不当真的。”
    “月倾邪!”上官莺微怒的瞪着他,“我不想做的事,没人能逼得了我!在我心里你算重要的时候,我可以为你粉身碎骨在所不辞,反之哪怕是你死在我的面前,我也不会对你多看一眼!我告诉你,不要想那些怜悯和同情之类东西,这两样你我都不需要!”
    月倾邪心里暖暖的,看她这般张牙舞爪的样子,真是让他打从心眼里喜爱,却也是从心里不舍得她因为他而受到半点伤害。
    “那你告诉我,你要做什么事?”
    就知道这狡诈的狐狸没那么好骗,但她能真告诉他,她要是动作不成功就要嫁祸他的弟弟、杀他爹,抢帝位么?
    上官莺眉头一皱,戳着他的胸膛,一戳一个印子,“没想做了你就是,你也不看看你这身子骨,全是骨头没肉,让额娘看到还以为是我把你虐待成这样的。天知道这几日我都是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多少也争气点给我长点肉出来吧!”
    这若是在平日,他多喜欢她向他这般撒娇啊!只是如今他分明觉得事情不妙,而她一再拉开话题也越是让他心慌,却苦于只能向她询问得真相,“小白兔,你告诉我,好……”
    没说完的话尽数被那一张软糯的檀口堵在了唇里,他目光所及处,她长长的发丝披下,温柔的落在他的肩旁,如雪的玉肤散发淡淡清香,莹润光泽,宛若珍珠一般美好。而那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微微张阖之际,长长的睫毛如同两把羽扇在他面颊轻拂,心跳缓缓地快了,他的脸庞也渐渐变得微红,宛若喝了酒一般的微醺,手忍不住扶住她的后颈,忍不住想深一点,更深入一点,更深入一点去探寻她所有掩藏的美好。
    唇齿相依,馨香馥郁芬芳,柔情相倚,说不出的浓情蜜意。
    他的身体一寸寸的热起来,头脑却一点点的迷糊下去,待得他终于发现不对劲想要睁开眼睛时却只感觉那柔柔的唇瓣于他耳廓划过,一声低叹——记得,哪怕我忘了你也要找到我,你答应的娶我。
    那样的感觉像风,怎么抓都抓不住,他拼了命想要动弹,身体却屈服在那无边的黑暗里,最终沉溺。
    上官莺扬手轻轻将他唇角的一抹银线擦去,笑了笑,将一方石头放入他的手掌心,一端的线她拉着慢慢绑在门外,只要有叛徒擅闯这里,后果可不是那么好吃的。只可惜呀,这不是在他的府邸,不然她可以把整个府弄成最强的攻击机器。
    轻轻叹息一声,再不留恋,大步离开。
    时间推移,已是早朝时间,白国满朝文武都已到场,八皇子月濯站在宰相同一位置,时不时和皇帝看上那么一眼,其心思真可谓是路人皆知。
    “上……”
    公公的话才喊道一半,一道戏谑的声音便是由外传人,“本宫不过几日不在而已,怎么,这上朝都没有本宫站的地儿了?”
    那声音刚落下,一道灿若朝霞的身影便是从外而入,斜挑起的凤眸邪魅妖娆,配上那过分精致的面孔更显妖媚,可那一双泛着森冷寒意的眸子却是无比慑人,文武百官敢大着胆子看她一眼的,都在下一秒遍体生寒,立即低下了头去。
    这就是——上官莺扮演的月倾邪,她和他相处太久,无需刻意模仿,一举一动便是十成十的相像,而那种森冷的杀伐之意却是她骨子里再不用掩饰的感情。火与冰完美的糅合,却丝毫不显突兀,她就那样站在那里,面庞含笑静如处子,却美得惊心动魄。
    皇帝也是微微闪神,对于这男身女相的儿子他一向不喜欢,可今日她那目光却是让他觉得熟悉,而且奇异的舒服,一双狭长的眸子里,生出一丁点欣赏的火花来,苛责话到了嘴边,轻飘飘的又咽回了。
    可他不发话却不代表上官莺不发飙,“父皇,您这贴身宫人是不是老糊涂了?本宫都还在外边儿他就敢喊上朝,莫不是藐视本宫?本宫是父皇您钦点的世子,他区区一个无种宫人也敢藐视本宫那就是藐视父皇,藐视天恩,这等不忠不敬胆大妄为狗胆包天的奴才父皇该当如何处置?”
    轻飘飘的一席话,隐隐含着戏谑,更像是置身于局外看这一场好戏。
    皇帝斜着眼睛睨向身边的公公,公公立即跪下,“皇上饶命啊!奴才无意冲撞世子殿下,望皇上明察啊!”
    皇帝淡然收回视线,“皇儿,依你看,此奴才该如何处置?”
    “世子殿下,看着奴才一直尽心尽力服侍皇上的份上,您就法外开恩,饶了小的一命吧!”公公哭的对象立即换了,一声声嚎哭,好像是他的命握在上官莺手上一样。
    不过,他的性命的确握在她的手上,但要怎么玩儿,制定游戏规则的人却永远不会是他!
    上官莺半眯起眼睛,唇角的笑弧勾起,“父皇,一个无种奴才敢以下犯上定是有人在暗中唆使,儿臣在此请一个恩。父皇若是放心让儿臣来办的话,儿臣定当为父皇查出谁是背后唆使者,以儆效尤!”
    “皇兄,你身为世子,一口一个无种宫人是不是太过刻薄了?”月濯站了出来,笑容满面,看起来干净而又无害,“而且这公公是伺候父皇的老奴才了,真要是有犯上的心思,何必等到现在?倒是皇兄,公公不过犯了一点小错你便是咄咄相逼,未免失了皇家的气度,日后该当如何让天下人服从?”
    上官莺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披着羊皮的狼,冷哼一声,“八弟,你倒是有皇家的气度,不然怎么在父皇和本宫的面前就口口声声要天下人为之臣服?”
    被一语点中的月濯眸中闪过一抹冷意,却恭敬道,“臣弟惶恐,一时糊涂,还望皇兄恕罪。”
    “父皇,这人都有糊涂时这话未免太差强人意。”上官莺直视月濯,眸中冷意森寒,锋利如刃,这样的他让他把他当作凤子君,说话更是不客气到极点,“男子汉自当顶天立地,本宫贪恋美色一时脑热糊涂做出割地嫁人事,受了罚,本宫心甘情愿!但是八弟,你这糊涂可是藐视天恩,父皇身体康健、本宫年轻有为,你就要让天下人服从,会不会太张狂了一点?”
    文武百官都听明白了,世子今日是来发难的,可是这话语字间却让人挑不出毛病,也不避讳嫁人的事,倒是让那些有动摇心思的朝臣安定了下来。
    “父皇,儿臣知罪,甘愿受罚!”没讨得半点好处的月濯恼恨不已,在劣境下不得不低下头来。
    皇帝也不是省油的灯,挥挥手道,“濯儿年纪小,冲动些是难免的。倒是世子度量要大些,宰相肚里能撑船,你日后肚里撑的可是白国的万里河山。”
    他警告的眼神望向上官莺,示意她见好就收。
    上官莺眸子眯了眯,分外诚恳道,“听父皇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儿臣谢父皇教诲,日后定当尽心尽力孝顺父皇、照顾亲弟,为国为民,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皇帝面露赞意,看向月濯,“还不谢过你皇兄。”
    “谢过皇兄。”月濯咬牙切齿道,没事儿能在被打一巴掌不能还手还要说感谢更让人郁闷了、愤怒了!
    “不谢,兄友弟恭乃是父皇之愿,最该感谢的还是父皇。”上官莺要的就是这效果,转身却把这题抛到了皇帝身上。
    月濯不得不再向皇帝道谢,而公公则是被拉了下去,自然是死是活上官莺是关心的。这人越老就越念旧情,这公公可是打小伺候皇帝的,没少替皇帝挡刀子,能除掉他,皇帝就失去了一个心腹,也等于断了一条臂膀,何乐不为。所以啊她在外边为公公准备了暗招,保准他见不着明天的太阳。是他们先对付月倾邪的,莫怪她心狠手辣!
    朝会在继续,皇帝和大臣谈论军国大事,就有人把话题往上官莺身上引了,皇帝就问道,“白国想要富国强兵,皇儿可有良策?”
    上官莺站出来,“父皇是想要先富国还是先强兵?”
    在大陆的疆域上全部插上属于本国的旗帜,睥睨天下,一统河山这是每个帝王的梦想,皇帝也不例外,“强兵!”
    上官莺一笑,“那父皇您罚儿臣可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噢?”不光是皇帝,朝中文武百官也都看向了上官莺,上官莺面上瞬间变为铁血般冷酷,“众所周知,北央天下十分里,五分是上官一门打下!上官家一门忠烈,世代为将,有不败战神之美誉!上官莺乃是上官家的嫡长女得上官鸿万般溺爱,她自幼身体孱弱,行事虽然荒谬但是谁能断定她不是天生将才?再有即便是她一点本事都没有,那传说中所有帝王都想要的‘上官密卫’又岂不是帝王征伐天下的一把锋利的宝剑?”
    朝廷一片叹息之声,的确在所有人都以为上官家就此败落之际,都忽略了有上千年传承的家族培养的孩子的真正本事。有些能人,在一些方面比正常人差了很多,但是在她擅长的方面却是各种翘楚,万里难挑一。
    就在这时,月濯道,“父皇,儿臣有一事不知当问不当问?”
    “说。”皇帝准了。
    “皇兄说得这般头头是道,倒是不知那上官……皇嫂有没有将上官密令当作陪嫁呢?”月濯讥诮的道。
    皇帝和文武百官闻言也是看向了上官莺,上官莺凉凉一笑,从怀里取出令牌,高高举起,“上官密令在此,是真是假,有佩戴宝剑者,一试便知!”
    “上官密令是唯一能驱使密卫的令牌,刀枪不入,水火不损,其面有龙纹,中镌刻‘上官’二字!”武将中一员老将站出来,“皇上,臣恳请辨认令牌!”
    “准!”
    “谢皇上!”
    那一员老将走到上官莺身边,小心翼翼的捧过令牌,粗糙的手下拂过那一面令牌时,一双老眼竟盈起泪花来,手微微颤抖着,视线定格在那霸道狂狷的‘上官’二字时,双膝一软,直直跪下,激动道,“吾皇之福,此乃上官密令,绝非作假!”
    皇帝闻言从龙椅山起身,走到老将身边接过那令牌,触手生烫意,心下顿时凛冽,再抬起眸时也是欣喜,“的确,除了有千年传承的上官密令和那血煞剑,再没有死物有这般强横的杀意和战意!朕捧着它,瞬间就好像站在战场,杀伐天下,真真快意!”
    上官密令再好不过是一块令牌,平日上官莺嫌自己矮了就做了一个和真的无二的成一双,正好是拿来垫脚的,她可从未感觉到什么战意的。倒是觉得很凉快、很舒服,她走多远的路都是一点不累。
    当然上官莺不会这么傻把这话在这说,只是笑道,“父皇之福,才能让儿臣娶得此良妻。”
    “做得好。”皇帝袖手一抖,就欲将令牌收纳进袖子里。
    上官莺笑道,“这令牌杀伐之意太甚,还是儿臣收着比较好,父皇不是想强兵么,儿臣这里还有良策。”
    皇帝心甘不情不愿的把上官密令还了去,上官莺却转而道,“只是这计策刚刚想到,还没有具体之计划,不如父皇宽限儿臣三日,等儿臣拟好折子再上书给父皇过目。”
    “皇儿你身子尚弱,倒不如你口传,由你八弟代笔好了。”皇帝假惺惺道,“你们兄弟好好相处,这才是白国之福。”
    当她傻子么,这折子若是让月濯写了,那还算她的功劳么?
    上官莺却是眉开眼笑道,“还是父皇想得周到,母后这几日在殿内可是念着八弟,说未能尽嫡母之责内疚不已呢。”
    ------题外话------
    下一章要写得长点就是宫变了,O(∩_∩)O哈哈~





     广撒渔网
     更新时间:2013…9…15 1:55:04 本章字数:4735

    当宫女绘声绘色把朝堂里发生的事禀报给皇后时,皇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真难想象,这丫头这么幽默。爱夹答列”
    打发走了宫女,老嬷嬷倒了一杯清茶给皇后,“娘娘这下可以放心了。”
    “她的才能远超于本宫的想象呵。”皇后甚是愉悦,掩唇一笑,“本宫现在不想别的,倒是想看看那些曾经唾弃她的人,若是他们看到这样的她,还不后悔死。”
    真正的珍珠披着鱼目的外表,弄得天下皆知的,当她真实的面貌被揭开,天下人的表现那该是多么的有趣。
    老嬷嬷也是微微一笑,“娘娘的福气。”
    皇后点点头,“不过这丫头学得真像,本宫若不是清楚邪儿的状况,指不定也会看错,更遑论皇帝和文武百官了。反正没事,过去看看他们去。”
    说走就走,主仆二人带着几个贴身宫女往上官莺住的殿内走去。
    偏殿内,上官莺戳着那一张无限怨念的脸,“就别生气了嘛!”
    这句话从她回来到现在的一个时辰不到说了十遍有余,但他那一张板着的臭脸却没有丝毫缓和的迹象,她惆怅啊惆怅,真是不该弄醒他的。好了,现在他人是醒了,可这一句该问的话没问出来,害她平白在这遭受他强大的怨念,实在郁闷好么?
    “喂,你再不说话我可走了啊!”上官莺故意威胁道,作势站起身来。
    “你敢!”袖子一沉,她借着他的力道躺在他怀里,含着笑意的眸子望着他,却是不说话。
    “谁让你去冒险的!”月倾邪闷闷的伏在她肩窝里,手紧紧的箍着她的腰,好像怕她跑了一样。
    上官莺把他说的话还给他,一本正经的道,“我身为妻主大人自然要保护我娇弱的小夫郎,不然还不让别人看笑话了去?”
    “你倒是会顺杆子爬!”月倾邪没好气的的嘟囔,“我是要保护你的,才不用你保护我。”
    “是是。”上官莺惯着他傲娇的性子,忍笑道,“那么想要保护我的夫郎,你是不是应该把你暗卫的联络信号告诉为妻呢?”
    他有多狡诈没人比她更清楚,他会傻得只用皇帝给的护卫,那绝对是脑袋被雷劈过了。
    月倾邪被那一句‘为妻’哄得心花怒放的,抬头亲亲她的唇儿,“我现在身子不便,你得听我的,才好办事。”
    “行。”上官莺一口答应,她现在信息来源全靠皇后,心里是有点犯怵的。毕竟一个对同床共枕二十多年的夫君都能狠下杀手的女人,她是无法给予信任的,哪怕她是月倾邪的额娘。而对比而来,她相信月倾邪是绝对不会害她的。
    “我们现在就用‘拖’字诀。”月倾邪狭长的眸子亮得惊人,嘴角也噙起一抹坏笑来,“你跟父皇说你有强兵良策,三日后上一道折子,父皇心动了要下面的具体内容,你就说身体不适,不能去。如此反复,适当的给予诱饵,等那条坐不住的大鱼主动上钩。1”
    “阴险!”上官莺忍不住笑道,把人胃口调到一半反复着玩,真是阴险啊!
    “小白兔,接下来的事……”月倾邪有些迟疑,未能说完。
    上官莺倒是能理解,“你说的是夺帝位的事吧!虽然这逼宫的法子是有点违背人伦道德,但这样的局面下,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就是我为鱼肉人为刀俎。我虽然是个爱好和平的好人,却也是能分明清楚什么时候该做什么样的事的,不用担心我。”
    “小白兔,你脸皮可真厚。”月倾邪高悬着的心放下,忍不住抬手去摸她的脸,那样柔滑的触感让他眷恋不已,却也是惊叹。就是这样一张小小的面孔,百变,却惹人怜爱。
    “跟你学的。”上官莺笑眯眯的把责任全部推给他,漂亮的桃花眼眨巴眨巴,“换身份的游戏,难得有机会再玩一场呢。”
    说着她从怀里掏出半边面具,在他脸上比了比,“正好,你可以戴上。”
    “能让你学,我的福气。”他拉着她的手,轻轻放在唇边,深情吻上她的手背。
    又酥又麻的触觉让上官莺的脸儿微微红了,声音也变得越发柔媚,“那个……我没洗……”
    在他越发温柔的眸子注视下,她脸色一阵阵发烫,别过脸去,他的头却一歪,正吻上她红润的唇瓣,在她不可思议的眸子下,极尽缠绵的吮吸她柔软的唇舌,仿佛那是世间最好吃的食物。
    上官莺的身子一寸寸软了下去,月倾邪将她身子翻转,覆身而上,他的身体现在已经好了泰半,只要不动武力,体力绝对足够。
    几近虔诚般,他的手从她修长的脖颈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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