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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烈妃-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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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报答明翰所谓的‘救命之恩’肯定会带人来,但这时候明堂在经历过银子在外边被露的事儿后多疑的心肯定到了顶峰,再加上昨晚她和月倾邪过去的那么一闹腾。这明堂不仅仅对三王爷那边失去了信心,还会在明白带人对付角斗场的时候伪装进来监视他。
这样种种结合起来,正好让她来个‘请君入瓮’计,不但彻底绝了明白的心思,也成功让明白和明堂彻底撕破脸窝里反,达到她最简单消灭敌人的第一步计谋。当然在这计谋的形成,白袖可是居功至伟的,不是他混到明令堂得了明辉的信任,又‘巧救’了明白,这事情进展也不会那么顺利。
“好你个狡猾的小子!”被认出来的明堂也不装了,一把撕下了伪装。
“错,你该说我阴险狡诈卑鄙无耻聪明伶俐善解人意才是。”停在他几步远的上官莺扬唇一笑,丢掉右手上的长剑,“不过,我现在不想给你这个机会了。”
左手一抖,血煞剑强势出鞘,直指向明堂的胸臆,她脸孔瞬间冷若冰霜,“老狗,拿命来!”
见识过血煞剑的强悍的明堂岂会跟她硬碰硬?
他飞身躲开高喝,“放箭!”
那一个个奉命装扮成平头百姓的弓箭手扯掉伪装,飞身跃上角斗场的墙头,却不等他们站稳,便是一个接一个发出惨叫声,摔下了墙头。
“很不好意思,前几日我闲得慌,特意去买了几大箱子的牛毛针将这外围的所有墙头都cha、了,真是没想到打算玩玩的东西,这么快就被派上用场来招呼你们这些贵客。”
上官莺嘴上说着不客气,手上长剑一扬,掀开诸个墙头的枯黄杂草和破烂布袋,当那一根根闪烁寒芒的牛毛针映入明堂眼帘时,上官莺咧嘴一笑,那森冷的白牙比那一根根明晃晃的针还要冷。
明堂一张连都涨成了青紫色,却不甘心就这么失败,“放火!”
“你确定要这么做?”上官莺脸色一变,冷声道。
这里干草极多,若是被点着定会引发更大的火,再吹风的话火势蔓延整个皇城都要遭殃!
“兄弟们,不能放火!”明白,哦,不,应该是方白窜出来,嘶声大喊,“为了这狗牺牲自己,不值得!”
“明白,你这叛徒!”明堂气得脸都青了,怒喝道。
方白怒极反笑,却不理他,面向众兄弟道,“兄弟们,明翰那狗贼害得我家破人亡,和幼妹失散不说,还用恩情要挟我为他卖命!而明堂,他更是比其父更毒,用不着我的时候为赶我走,不惜毁我名声!今日用得着我时就与我称兄道弟,这样的小人不值得我们为他出生入死!兄弟们,擦亮你们的眼睛,我方白是怎样的人,你们现在想想清楚,是要跟着这卑鄙无耻的明堂送死?还是要跟着我方白另起炉灶,活着重新开始?!”
一阵犹豫,随即有明令堂弟子高喊,“跟着白堂主!”
一声喊,数声和,和方白出生入死的兄弟都毅然决然得站在了方白的一边。也有一些原本忠于明堂的弟子,脸上也起了犹豫之色。蝼蚁尚且知道偷生,他们是人,即便是此行已经下了必死的决心,但真正到了这一刻,谁又真舍得去死?
明堂和关鹰是有杀父、杀弟之仇,可是和他们却没什么关系呀!
越来越多的明令堂的弟子的心,也在动摇了。
明堂看这越来越不利于自己的局面,一张脸狰狞得可怕,“明白,你这……”
“明堂,父债子偿!今我方白,为我家三百二十一口性命向你索债,纳命来!”方白大喝一声,抡起手上的大刀,狂劈向明堂的方向。
“保护堂主!”
死忠于明堂的一支队伍领头人见状高喝一声,立即飞身迎击方白。
“撤!”
狼狈的明堂已经意识到让弟兄点燃己身放火是行不通的,只能选择撤,上官莺飞身而起把守正门,血煞剑在手,谁敢闯?
“往那边!”
明堂指挥人往角斗场南面跑去,上官莺运足耳力听着他们的动静,确定他们到了位置的时候悠哉的点燃第一个炮仗。
‘砰’
炮仗炸响,埋伏在桥边的拓跋玄渊朝着对面的弟兄打了个手势,“拉!”
两方人马齐齐动手,两根巨大的铁链在明堂惊骇欲绝的目光下高高拉起,那冲在最前面的命令堂的弟子根本都来不及挣扎便是掉到了深有五米高的深洞里!
“放!”
拓跋玄渊高喝一声,埋伏在桥上的兄弟将五个硕大的水缸齐齐往下抛,他运足内力,将五个大缸在空中打爆,那不停蠕动的灰色蛭随着水和破碎的大缸一起砸到深洞里,顿时惨叫声连连。
做完这些,拓跋玄渊却注意到明堂带着没掉入陷阱的人往别处跑了,他倒也不急着不去追,按照上官莺说的往角斗场的反向出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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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福吧!
更新时间:2013…8…10 23:31:32 本章字数:3678
什么叫‘上天无地、入地无门’,明堂今儿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爱瞙苤璨
高墙有牛毛针伺候、门口有看不见的人搭起的弓弩,都没让他看到藏着的是何许人也,迎面就扑来数根长箭。这地儿窄狭,他们人多,一射就跟串粽子一样,数人被串在一起,成活生生的‘血人葫芦’!
“老天,你真要亡我?!”明堂凄声厉喝,背后一沉,一根飞来的长箭贯穿他的心脏,身子往前一倾,吐出一口乌黑的鲜血来,他的表情凝固在最悲愤的那一刻,至死都没有闭上眼睛。
明堂一死,拓跋玄渊飞身而起快准的切了他的头颅,立即收手,快速与上官莺会和。
“明堂都死了,你们还要继续打下去吗?”
将拓跋玄渊拎来的头颅往酣战中的人群一丢,上官莺森冷的声音里充满嘲弄。
……
一场以明令堂为先的袭击战以明令堂的失败而告终,在明令堂弟子灰溜溜的夹着尾巴回去,角斗场的弟兄在倚翠楼举杯庆贺时,‘关鹰’凶名以再次响彻皇城,得四方瞩目。
这里边自然有上官莺的老爹上官鸿,在跟部下议事的时候都忍不住提及到她的名字,这一个无论是武功、谋略都到了一定程度的少年实在值得结交,只是可惜这样一位少年却好男风,不由得发出失望的叹息声。
于初一和三个曾参与接上官莺回家的三个密卫们闻言把头低得更低,面色平和心里却是憋笑不已,若是大小姐知道将军有心把‘关鹰’和她凑成一对,哈,那自己跟自己成亲,岂不成千古笑话?
上官鸿当然不知道自己部下的腹诽,就这时候外边有人报告。
“进来。”
门‘吱呀’一声被从外面推开,走进来灰衫的方华,单膝跪下,“将军,大小姐刚醒来,想见您。”
上官鸿眼睛一亮,这些日子连他都见不着宝贝闺女的面,难得她今儿主动要见她。
“走,去迎春院。”爱女如命的人是不介意因私废公的。
上官鸿兴冲冲的去了,到院子了把门一关,拉着自家宝贝闺女是左看右看,发现她人没怎么瘦、气色还不错后这才彻底放了心来。
“莺莺啊!你可别在闭门不见人了,我这几天不见你,心里就难受得慌。”
这看看好了,就开始抱怨了。
“爹。”上官莺有些无奈的一笑,“女儿也想承欢于爹爹的膝下,只是眼下还有颇多的事情要做,今日归来是跟爹道别的。”
“告别?”上官鸿虎目一瞪,脸色顿时拉了下来。
“不会离开爹爹的眼皮子底下,我保证。”上官莺立即举手,保证。
上官鸿脸色这才好看了些,“那,要不要爹帮你再弄些亲卫?”
没有彻底融合的上官密卫,不足以让他彻底放心。
“不用了啦。”上官莺笑着摇头,她现在的护卫可是多得很,再多那可就是麻烦了。
“爹,我的事,你放心。”她抱着他的手臂撒娇,“只要爹答应,无论在任何场合看见我都不要与我相认,一切都好。”
上官鸿这下警觉了,“莺莺,你打什么主意呢?”
“爹,你到底答应不答应?”她使出女儿家胡搅蛮缠的招数,使劲的缠他,上官鸿被她缠得头疼得不得不答应,但也提了一个前提——“无论做任何事,都要先保证自己的安全!”
“嗯,绝对服从军令!”上官莺从他怀里跳起来,作了个标准的将士领令的姿势。
“就你会鬼灵精。”上官鸿以笑掩饰眸中的那缕惊讶,许是离开军帐太久,看到女儿的军姿竟然也会眼花的以为跪在身边的是某位大将。
“就知道爹对我最好啦!”适当的时候适当拍马屁,上官莺深谙此道,一会儿就将上官鸿哄得团团转完全忘记问她数日不出门的缘故。父女二人说着话,期间上官鸿让人将新认的义子上官睿领来,笑着揶揄上官莺是家里的管事的,不但帮他张罗娶妻还帮他弄来了半个儿子。
上官莺附和着微笑,她哪里会看不懂他对上官睿的满意?无论是才智、学识、本事他都远胜过上官明,有他伺候着爹,即便是日后她有不测她也不担心府里会出乱子。
不过想起上官明啊,她还是忍不住问了一些事儿,从上官鸿的回答她知道六姨娘和上官明被沉塘,三伯娘在得知事情的真相后未发一语却于当晚自尽在禅室,留下书信一封却只字未言恨。派去送信的人只好火化了她的尸身,依着她的最后心愿将她和她早死的夫婿埋到了一起。
上官莺听到这不由得扼腕,有些叹息没能见到这位刚烈的三伯娘,在上官鸿走后她向上官睿问到了三伯娘的安葬墓地,当晚就拎着酒菜去祭拜了。
第二日上官莺是被鞭炮声和唢呐声给惊醒的,连婆婆和巧儿立即赶来伺候她梳洗,二人在忙碌中也不住地打量她,这些日子迎春院守卫固若金汤,就是她们也无法出去得到她的任何消息,现在能这么近的伺候她,看见她安然无恙的样子,两人这才放了心。
将府娶正妻可是热闹至极,上官莺这做女儿的也要出去,毕竟对外这一场婚事的主要原因是为她冲喜,如果她没有表现得身子骨好点谁又会真正相信那一个胡扯的话?
于是她出去了,却戴着整张面具,一整晚上的窝在连婆婆怀里,和那些看得起她的、看不起她的一一打了招呼,给人的感觉精神气儿是相当的不错,不过也许是热情太过,让那些自诩高贵、知书达理的贵妇和千金小姐面上笑盈盈,一转身就嘀嘀咕咕的嘲笑她。
“别人怎么说是别人的事,我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人就行,四姨娘,今儿是爹大喜的日子你当真不喝一杯吗?”
外边相对安静些的院子里,上官莺斜倚在连婆婆怀里,眉眼里都是笑意。
“小丫头片子,身体不好就别碰这些酒啊刺激性的东西。”四姨娘嗔一声,却甜甜一笑,娇艳的面庞宛若盛开的玫瑰,美丽得不可方物。
“四姨娘这是自己不能,就诚心让我不能是吧!”上官莺笑,眼睛眨巴眨巴,“来,让我猜猜,这姨娘肚子里的是我弟弟还是妹妹呢?”
“呀!”四姨娘面色一僵,眼中布满惊愕之色,“你才回来,谁跟你讲的?”
“我猜的呀。”上官莺笑指自己的脑袋,“姑娘我冰雪聪明,料事如神,哪里还猜不猜这点事儿?”
那臭屁的拽样儿,真让四姨娘想出手揭掉她的面具捏她脸的冲动。
“小丫头片子,就你嘴皮子滑,哼!”想归想,却没有付诸于行动,要是那人知道她捏这鬼灵精,指不定心疼成什么样儿呢。
“四姨娘,你话可不是这么说得好吧!”上官莺颇不赞成的摇头,看见四姨娘下巴抬起的傲然样儿,她故意低低叹息,怀念的道,“唉,那一个可以让我捏圆搓扁,亲热唤我‘莺姐儿’的姨娘到底哪里去了?”
可不是么,现在一口一个‘小丫头片子’,听着多让人伤心啊!
“得了啊,别以为我没看见你笑得那贼样。”四姨娘现在可不像当初那么笨了,一下就能辨出她话的真假。
当然,这得是上官莺自个儿愿意才成。
“呵呵。”上官莺笑得畅快,却传音道,“四姨娘,对于我把雪儿扶为府里正室的事儿,你不怪我吧!”
即便是旁观者,她也能看出四姨娘对爹的那份发自真心的感情,那一日的湖边,看到她伤心欲绝的模样,其实真有一刻她有收手的冲动。
“丫头,我是感激你的。”四姨娘同样传音道,里面有怅然,也有感激,“是你给了我想要的平静生活,也成全了我的心愿。”
上官莺有些意外她也会这传音入密之术,但想起四姨娘也是出自武将世家也就释然了,“你是个好女人,值得爹珍惜。”
四姨娘眉目含笑,“别以为我不知道,没有你的推波助澜,现在这一切对我来说还是镜花水月。”
曾经她都绝望的以为自己会一辈子这么守活寡下去,却不想因祸得福,不但得到了最爱之人的垂怜,还有了血缘相依的孩子。这些在以往她都只能一个人幻想的事现在全部都实现,让她觉得自己真的是幸运过了头,多次白日做梦醒来都会掐自己看是不是在做梦。度过一段不安期后,她彻底安稳了下来,明白了这一切都来于上官莺的成全。
上官莺也笑,“那雪儿呢?”
她们的心结,解开了吗?
“你该叫人家‘娘’了。”四姨娘有些幸灾乐祸的笑,“可是你自导自演把人推上那位置去的,你想赖都不成。”
“也没什么关系。”反正她长时间不待在府里。
她这样儿可让四姨娘有些不满了,“小丫头片子,你不会赖账吧你?”
上官莺眼中掠过一缕精芒,想占她便宜,哪有那么容易!
脸上却装出同情的表情,安慰道,“四姨娘,你也别太伤心了,男人总不免会有三妻四妾的,惜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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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
更新时间:2013…8…12 1:43:55 本章字数:5147
从四姨娘那脱身来,上官莺在回房后让连婆婆和巧儿先行离开了,少顷换上一袭男装,拎上一坛子女儿红跃上那府内最高处的一棵大树,拍开封泥,喝一口,透过那红色灯光下的人来人往的宅院,唇角忍不住微微勾起一抹笑弧来。爱玒琊朄
“你今儿高兴吗?”
不算柔和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对面枝头微颤,白袖那一张落拓不羁的面孔出现在眼前。
“大师兄,多谢。”
上官莺眯起眼睛,唇角笑弧越发深刻了些,将手上的酒坛子和来人手上的酒坛子一碰,“今天是我爹的好日子,来,师妹我敬你。”
“你个臭白眼狼,身子不好还敢喝酒。”白袖不客气地就要去夺她手上的酒坛子,却被她灵巧躲过,和他拆招双手翻飞间宛若蝶舞,玉指翩跹,说不出的好看,却——也让人挫败。
“拿过来!”夺不到酒坛子的白袖有些不悦,沉声明令道。
“大师兄。”上官莺笑,举高手上的酒坛子,“是你说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今夜月色温暖,心情正好,不饮这美酒倒是负了这大好秋景不是吗?”
“心情正好就给大爷好好笑,莫要摆出这和哭相差无几的脸来!”白袖躺在树枝上,也懒得去抢了,抱着手上的酒坛子,狠狠灌下一口。
“我若不想笑,谁能勉强我?”上官莺也灌下一口,将喉咙边上的一缕苦涩也一并咽下去。
爹娶新妻,还有新的孩子,她该高兴的。
失落,不过是一时情绪而已,没别的关系。
“好,就陪你醉一场。”白袖不想去点破她的心思,她要醉他便陪她。
“来,干杯!”上官莺笑容灿烂,高高举起酒坛子,和他手上酒坛子重重一撞,酒香四溢,随风而四散,两人仰头都是大口大口灌酒。
“好酒!”
上官莺和白袖几乎是同时饮尽坛中酒,快意的将酒坛子捏在手上,“大师兄,来,我们下去拿酒去。”
白袖眼中已有醉意,却也是兴致盎然,“拿酒有什么意思,要偷才有趣,皇宫内院多是好酒,小白眼狼你敢去么?”
“谁不敢谁是孬种!”上官莺手上酒坛子一丢,今儿将府喜事不光达官贵人来了一堆,皇宫里那几位实权人物业到了,这时候宫里的守卫定不及平日的森严,正是好时候。
“走,谁输谁多喝十坛!”白袖说走就走,才说完,身子就掠出了数步远。
“我还怕你不成!”上官莺眨眼的功夫也就追了上去,她的轻功胜过白袖不止一丁半点,很快便是追上了他,但是很不凑巧的有人半路杀出。
“你个不肖子弟,我看这回你往哪跑!”白发白须,一脸愤怒的老人不是白袖的师傅是谁?
“师傅?”白袖的酒立即醒了四五分,也不管上官莺,拔腿便逃。
“小丫头,回来我给你配点好药,你太容易受伤了,女孩子家家的落下疤痕可不好。”在上官莺暗暗准备动手时,老头儿却是变脸似得和颜悦色的对她这般说完就追白袖而去,仿佛前些日子他对她恨得咬牙切齿的只是荒诞玩笑而已。
“就这么走了?”
换上官莺有些傻地站在原地,根本不知道往哪里去。
“风大。”
硬梆梆的声音里夹杂着人能听懂的关切之意,肩下一沉,带着那人熟悉的味道的大氅就披在了身上。
上官莺回头,轻抱怨一声,“玄渊,你败我酒兴。”
大师兄刚走,他就出现,那老头儿不是他引来的话,鬼都不信。
“喝汤,有助于身体恢复。”拓跋玄渊上揽住她的纤腰,侧过脸去看她,“喝酒伤身,心情不好,我陪你走。”
“我有写在脸上吗?”上官莺有些不满的道,她心情明明很好呀,怎么他们都非要说她心情不好呢?
“无论怎样,你爹还是最疼你的那一个人,并不因为有人介入而忘记你。”拓跋玄渊轻扳过她的脸,温柔的眸子望着她,“即便他把爱分给你的弟弟妹妹一份,给你的也是独一无二的一份。”
她高兴,是因为这婚姻是她一手促成,成全她爹身边有知冷知热的夫人;郁郁不乐则是担心她爹因为有了别的人而忘记她,因而有些失落,她表现在了脸上,却不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
在处理事情上,她睿智、果断更胜男儿,却在感情的处理上宛若幼童,他看得很清楚。
“真的吗?”她在这方面只是单纯,却不是笨,一点就通。
“我不会骗你。”拓跋玄渊将她拥入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璇,柔声道,“日后还有我呢,我会在你身边。”
无论什么时候,都会在。
“嗯。”见惯生离死别的上官莺,已经没办法去相信所谓的天长地久。
“玄渊。”她轻唤他的名字。
“嗯。”他应。
“如果有那么一天,我遭千夫所指、万人唾弃,你依然会站在我身边,坚定不移的相信我吗?”她抬头,柔软的脸颊轻轻蹭着他略有胡茬的脸,几近呢喃的声音于风中散去。
“什么?”拓跋玄渊挑起一边眉峰,没有听到。
“我说,我冷,抱紧我。”
上官莺笑,柔弱无骨的身子紧贴进他的怀抱里,唯一能泄露情绪的明眸阖上。
“嗯。”拓跋玄渊依言将她抱得更紧,心头那一抹疑惑却并未完全被拔除。
三更时分,上官莺说要回角斗场。
“不向你爹告别?”拓跋玄渊有些疑惑的问道。
“人生最喜事,久旱逢甘霖、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我身为女儿,又岂能扰了爹爹尽兴。”上官莺从那一个几乎能容纳她到天荒地老的怀抱里退出来,仰起脸,“更何况,玄渊,我明天要睡到很晚才起床。”
“你知道了?”他眉头一沉,唇紧紧抿起。
回皇廷的事他也是今晚才收到消息,她是从哪里得知的?
“我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困了,要睡了。”她笑得轻松,伸了个懒腰,“你走不走?”
“走吧!”她不想说,他也不会勉强她。
……
第二日破晓时分,拓跋玄渊带了所有在北央的人手快马加鞭赶回皇廷,骏马扬蹄,黄沙滚滚遮天蔽日。
“但愿,你能做到。”
他们背后的高高树梢上,上官莺倒尽杯中酒,噙在唇边的笑,微微泛着苦。
昨夜相携而归,她只是委婉的跟他说了她人手已够的事,未点明他归去后可能发生的皇权的重大变故。不是狠心不提醒他,只是他若不经历那般腥风血雨,又怎能看透人心与那无奈的离合悲欢?
“我等你三年,若是你不能做到与我比肩,那,我们从此尘归尘,土归土。”
将手中酒杯抛下,她从枝头轻掠而下,在树下挖坑,将手上的酒坛子深埋。
转身,决绝离开。
她身后,烈日从浓雾中喷薄而出,将大地彻底照亮。
……
人走,生活却还在继续。
角斗场在经历那一场明令堂的大规模袭击后虽然伤亡不大,一些建筑却是遭到了损坏,加之斗场因为设置陷阱的关系而挖的那些深坑,为了防止场内的弟兄误闯进去上官莺火速的召集了所有弟兄告知他们其事,严令告诫他们不许乱闯。角斗场知情的兄弟是没事儿,不知情的却是狠狠地惊了一把,几乎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设的陷阱,他们竟然都不知道!
上官莺早料想到了这局面,大概的解说了下自己的想法,然后将此事略过直接提出来场子里日后的发展方向和计划,并且鼓励他们说出自己的想法,说得好的有丰厚的奖励。
没人不爱银子,在这样的刺激下能说会道的几乎是抢着回答,口拙的也笨拙的将自己的意见表达,上官鹰拿笔将众人意见一一记下,连着之前给在对战明令堂出了大力的兄弟一起给了丰厚的赏赐,乐得一大帮汉子眉开眼笑的,结束会后都是群朝着上官莺挤过来嚷嚷着跟着她有大把的银子赚,有肉吃。
上官莺岂会看不出他们那点小心思,手一挥,带着一大帮人包下了整个倚翠楼,叫了好吃好喝的让他们吃喝个够。
一晚上的群魔乱舞,第二日她特许他们休息一日,自己则是将下山的上官密卫聚集在西北处的山林里。
“闹市刺马、换银、闹腾,你们三人带领的人马配合得天衣无缝,时机也把握得相当好。”
上官莺负手于身后,不吝夸奖。
“那些金子和宝贝,我们不能再偷回来了么?”金子稍上前一步,说起那些他们辛苦偷来,却最后换掉的金子和宝贝,她就好心疼。
“前提是你们能去掉那些印记,不然熔金很划不来。”上官莺语气淡淡,微笑的眼神却是望向了金子。
“真的吗?”金子眼睛顿时一亮,水汪汪的大眼睛写满了‘我会哦,很厉害的哦!’
“等时机到了,我再告诉你。”银子,当然是越多越好,金子喜欢,上官莺也绝对喜爱。
“什么时候才是时机呀?”金子小脸一垮,有些闷闷不乐的道。
上官莺收敛笑容,沉声道,“卫贞、白连、金子!”
“属下在!”
三人齐齐上前,高声答道,身形笔直如松!
“卫贞,你带擅长挖掘、隐藏的一千人东南方向庙宇,在正殿十八罗汉伏虎罗汉身下挪开木盒,将里面的金银财宝全部挖出来找一个最隐秘的地方埋起来,数额晚上到角斗场汇报给我!”
“属下遵令!”卫贞拱手。
上官莺点头,锐利的眸子望向金子,“金子你带着三百人去城南方向,方圆五百里各处荒废的酒窖和枯井都给我仔细的搜,必须把那些财宝拿到手!”
本来还为卫贞的挖银子而感到郁闷的金子眼睛顿时射出惊人的亮光,“属下遵令!”
找财宝啊,她最擅长了!
“白连!”
“属下在。”最后一个被点名的白连高声应道,凭着她的认知,她相信她的任务不会多简单。
“你带三十人在皇城摆摊算卦,能骗多少银子就骗多少银子。”上官莺从怀里掏出一叠写满字的纸丢给白连,“这里是城内各个权贵人家的各种隐私,你留着用得上。”
“是。”白连虽然有些不满,却还是接受了,把东西都收进了怀里。
“剩下的人在不惊动人的情形下回到自己的住所。”上官莺目光在一个个密卫脸上扫过,沉声道,“要有无坚不摧的队伍前提要有足够的财力支撑做后盾,我要你们下山,不只是要你们敛财为日后做筹备,而是彻底的将自己融入这皇城,以及周边的各个城镇!我要你们在日后打仗时侦查的侍卫能在最快的时间融入百姓里,拿到第一手的情报,不引起敌人的注意!这是我交给你们的第一个任务,你们能完成的,给我高声应!”
“能!”
“我们能!”
金子带的的队伍最先应声,随后剩下的两支队伍也纷纷应和。
“好!”
上官莺拍掌三声,示意众人安静,就在这里将自己的布置详细说了一遍。在她的预想里,队伍最需要的第一是银子,那就将队伍里厨艺特别突出的、有经商才能的最先挑出来加以训练送到她手下新发展、准备拿下的商行、酒楼;而那些武艺高强的则是可以应聘各个权贵人家的侍卫,不但能得以训练和人交手,还能在拿到银子的同时探听更多城内的动向;而一些擅长冶炼工具的可以去武器行,可以一边偷学人家更高强的冶炼技术也可以悄悄打听那最好的冶炼兵器的原材料来自哪里何乐不为?
她这一席话,得到众密卫的集体同意,上官莺就把人手分配之事交由卫贞、白连、金子了,约定在今晚之后开始一切的布置。
密卫们兴高采烈的领令各干各的事去了,上官莺则是回了角斗场,当晚最先到角斗场报告的是一张小脸黑漆漆,眼睛却亮得堪比明珠的金子,她开心的报告着挖到的金子的数量。上官莺是知道金子爱财,却也惊叹于她对财宝的敏感力,那简直比狗对肉还要灵!
第二个来报告的是卫贞,她报的数额比金子多了百倍不止,金子在一边听得可不乐意了,但想想还要摆摊算卦才能挣得银子的白连她又有精神了,起码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嘛。
白连一直到二更才来,拿出来的不过百两金子,却给上官莺带来了一个大好的消息。
狩猎前夕
更新时间:2013…8…13 8:33:08 本章字数:4764
一年一度的北央秋闱狩猎会在西北深林的围圈出来的皇家猎园举行,往日这盛会只有王公贵族和一些功勋彪炳的武将才能参与,但这一次却由太子亲自下了帖子请了角斗场的人参加。爱琊残璩
“宴无好宴,你说呢?”
阿黎已经伤愈回到角斗场担起场主的担子,这几日都由他出面打理场子的事务。因有他先前在角斗场的展现的强悍实力,又有上官莺和石天的大力支持,他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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