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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烈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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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我?”第一句,当没听见。
“是啊是啊,夸你脸皮厚得跟城墙似的。”没好气的,她瞪他一眼。
“彼此彼此。”他毫不谦虚,也顺道将她拉下水。
上官莺审视的眸子像看怪物一样的盯着他看,定定的道,“拓跋玄渊,你变了。”
“嗯?”他眼睛一亮,心跳很没出息的加快,她这算发现他的好了么?
“变得多管闲事、八婆!”很不客气戳穿他的想象,上官莺冷哼一声,“你想活着就好好当你的玄天皇廷的王爷,别出来管我的闲事,我不需要你管!我们之间除了那一纸荒谬的婚约,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请你离我远点!”
“为什么要针对我的身份说事?”拓跋玄渊一下就抓到了重点,一点都不委婉的问道。
上官莺喉头一哽,旋即怒道,“你耳朵有毛病吗?我针对的是你整个人,全身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里里外外!”
“哦,看来那一日你看得很清楚嘛。”拓跋玄渊眼睛亮闪闪,写满了你满意你很满意对吧对吧。
上官莺真有搬了石头把自己脚砸了的错觉,深呼吸一口气,皮笑肉不笑的道,“拓跋玄渊,你给我维持你第一次见我的防备、第二次见我的冷漠,好吗?”
她宁可与他拔剑相向,也不愿意面对这样的他。
“你忘了说第三次,我对你很热情只是你不解风情。”拓跋玄渊伸出三根手指,很是认真的说。
上官莺一声哀嚎,头伏在膝盖上,“苍天呐,你杀了我吧!”
“它舍不得的,也没那胆子的,你放心活着。”拓跋玄渊表示很理解的拍拍她的背脊,上官莺却似触电一样的就要跳着离开,可鼻翼间充斥着的异香却是让她动作缓了下来,挪了一步,又挪了回来。
拓跋玄渊的手僵在半空,上官莺面色尴尬,望天望地就是不望他,局面一瞬间尴尬。
外边,却忽有犬吠声传来,随即人激动的高喝声响起,“在那里,贼人就在柴房里!”
随即火油燃烧的噼啪声、搭弓拉箭声,人蹬蹬蹬蹬沉重的脚步声,一瞬间,充斥着柴房四周,就连空气都多了几分灼热之意。
明堂由护卫拥着过来,他赤红的眸子瞪着柴房门口,唇角咧开残佞的弧度,“我现在不能收拾关鹰那混球,还收拾不了区区两个小毛贼?!听我号令,射击!”
同命鸳鸯(2)
更新时间:2013…7…25 16:01:34 本章字数:6412
在那一声“在那,贼人在柴房里”的呐喊声响起的那一刹那,拓跋玄渊和上官莺身体皆是一僵,本能的要起身逃走。爱残璨睵可是不知道是先前流血过多的关系,上官莺这一动竟然是眼前直冒金星,脚下一歪,不是拓跋玄渊发现她情况不对劲赶紧伸手去捞她,这时候的她就不是躺在男人温热的臂弯,而是和冰凉的地面来个‘亲密接触’了。
这要是平时,上官莺定是毫不犹豫去拔拓跋玄渊头上的玉簪划伤自己,以疼痛刺激神经让自己维持清醒,但是她来之前不久才跟白袖发过誓,不到绝路绝对不伤己身分毫,这一下子划了回去又免不了要被一番碎碎念,想想还是别了。暂且忍着,即便不借助武功,她也是有办法逃离这里的。
“抱紧我。”
力持清醒中,倒也是忘记男女之别,也浑然不知自己这话说出来多引人遐思。
倒是拓跋玄渊一怔,随即心里竟平生出一丝欣喜来,第一次与她这般亲近,也是第一次和她这样安静的相处。佳人在怀,明眸皓齿,肤白如玉,唇小巧如菱角,饱满惹人遐思。
忍不住,就多看了那么几眼。
也就是这么几眼,就误了事儿。
“我现在收拾不了关鹰那个浑球,还收拾不了区区两个毛贼?!听我号令,射击!”
外边一声令下,火油的气味越发的熏人,箭矢破风声正面袭来。
这架势,竟是要火烧柴房!
拓跋玄渊眉心一沉,单手将上官莺护在怀里,右手一抖,强烈罡风自手下激射而出,扯动那屋子里的柴薪,从敞开的门外狂猛激射而出,正面迎击那飞来的箭矢。
砰砰砰砰!
人体倒地的声音如此清晰,但更清晰的是烈火灼烧的声音!
那些朝柴房射击而来的箭矢无一不沾上火油,碰上点点火星,那是一点就着,得亏柴房不是用木头建的,不然光这会儿功夫,足够明堂把他们都烤熟了。
但是,现在情况并不容乐观。
拓跋玄渊一边听着外边的动静,一边快速震出一堆堆的木头充当武器,眉头也是越拧越紧。
如果他没听错的话,外边儿大概有百名弓箭手、不少于五十个武功高强的人,他若是带着她强行突围的话,下场无非两个——成为筛子或者是被人打死。
显然这两种他都不喜欢,但坐着等死也不是他的风格。
闪身往右边躲,这里是屋子里的死角,先前他将柴薪震出的时候特意留出了这一方空地,这里现在已经无任何杂物,地面微有潮湿。潮湿代表着地底下可能有水。
“喝!”
集内力入拳头,重拳挥下,手触处湿润而粘,却并没有水。
但,湿润的土,也是有用的。拓跋玄渊眼睛一眯,单手搓出几个泥丸子,将身上带的霹雳弹挨个包裹进去,抱着上官莺摸到门边,听着外边的动静,一拳将墙打一个洞,不待那些弓箭手将箭射进来,他手上的泥丸子就就着这孔丢了出去。这泥丸子落入弓箭手蹲的位置,他们先是惊跳起,后来见不过是个泥丸子,就没搭理。
“好好享受吧你们!”
拓跋玄渊如法炮制,再捏了十来个泥丸子,就听见哪里人多,就往哪墙打洞,丢泥丸子。
“无耻贼人,你再不出来,我便活活将你烧死在这里!”明堂见损失了十来名弓箭手,却连贼影子都没看见一根,心里立即是有了不祥的预感。可后边看那‘贼人’丢的都是些泥丸子,再没有伤到任何一个人,心里也渐渐放下防备,当他们不过是在负隅顽抗,于是大了胆子捡起一颗泥丸子,阴笑着威胁道。
上官莺这时候终于从‘眼冒金星’的状态里解脱,睁眼一看到好好的墙壁多出数个洞来,嘴角一抽,“你莫不是属鼠的,怎么打起洞来这么顺手?”
“仔细看着。”拓跋玄渊很高兴她的清醒,一边避开不断从外边飞射而来的箭,一边示意上官莺从洞中看那刚拿起泥丸子的明堂。
这泥丸子莫不是包了什么?
上官莺这念头才刚动,就只听到外边一声爆炸声传来,随即明堂一声惨叫,凄厉直冲云霄——“我的手!”
众弓箭手闻声脸色莫不大变,却不等他们丢下弓箭,那一颗颗在他们身边的泥丸子连珠炮一样的爆炸,掉落地上的火把和翻倒的火油一碰,那效应比干柴烈火碰了还烧得快。那本就在爆炸中受了伤的弓箭手现在哪里还有力气躲开那烈火的狂扑,尤其是烈风起带动火势的疯涨,更加剧了他们身亡的下场。
上官莺眼瞅着外边乱作一团,有些诧异的看向拓跋玄渊,“你在那里边包的东西身上还有吗?”
看那情形,还是丢了一会儿才爆炸的,这玩意儿可比一般的火药好太多了。要是她能得到,百利而无一害。
好吧,问是问,只要他说有,哪怕不给,她也能拿到。
自然,不可能是‘美人计’,而是——动手抢。
拓跋玄渊倒是没察觉到她这会儿的心思,很老实的摇摇头,“才弄出来的东西,也就这么几颗。”
这本是他保命用的玩意儿,却不想这么快就用完了。
上官莺倒是听出了他语气中的惋惜之意,也就知道他没有骗自己。小小失望一番,安慰自己来日方长,视线往下一看自己还是躺在人家臂弯里,脸皮厚如她也是耳根子一红,“你趴在地上,我再摸摸。”
“额……”拓跋玄渊一怔,随即弯唇一笑,直接是往后一倒躺在地上,双手大张,黝黑的眸子阖上,胸却往上挺起,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摸吧摸吧快来吧!”
到底是她说得不清楚还是这男人的思想太龌龊?
上官莺红着一张脸欲哭无泪,她是要摸地面好吗?
无语的吐一口浊气,她认命的从他身上滚下去,在地面敲击。
先前在发现柴房的简易阵法时她就觉得这地儿有些不对劲,然后再想到那些人手上拿着的东西,一下子就想明白了这其中关节。想想,一户富贵人家家里,最容易被人忽略的两个地方是哪?
答案很简单:柴房和厨房。前者和后者有共通的一点就是除非这家人死绝了否则进进出出的人不在少数,等于就在人眼皮底下。人往往容易找到掩藏很深的东西,却往往难找到在眼皮子底下的东西,所以有心人利用人思维的这个误区,设置机关将自己想要藏匿的东西给藏得严严实实的。
不得不说在这设计机关的人胆大心细,只是很不走运,落到这里的是浸淫在机关兵法里多年的上官莺。
“在这!”
眼睛一亮,上官莺都不用多想,本能的在四周敲击几下,那原本无任何缝隙的地面就裂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里面黑漆漆的深不见底的甬道来。
有密道!
拓跋玄渊眼睛一睁,随即眸子里闪过一抹算计的光芒,“你先下去,我马上下来。”
“行。”答应完,上官莺才觉得纳闷,自己是不是答应太快了点?
拓跋玄渊没注意到她此刻纠结的表情,身形一动,竟跃至门边哈哈大笑,笑毕嘲讽道,“我还当明令堂是什么藏龙卧虎的地儿,原来不过是一个残废集中营,我说明堂,少一只爪子的感觉怎么样?”
若说明堂先前下令射击柴房是迁怒,那么现在看着堂里的弟子死了这么多,自己还断了一条手臂,他就是暴怒了!
睁大一双充血的眸子,他喉头发出几乎如凶兽一般的嘶吼声,“小子,你找死!”
“我的命,也得你有本事来拿才是!”拓跋玄渊冷哼一声,一把扯出门上的箭,朝着明堂疾射而去。
“大哥!”明越厉声高喝,长剑自手中震出,硬生生劈开那几乎已经到明堂眼前的箭矢,同时高声下令,“弓箭手,全力射击!”
“都给我让开!”一心想要报仇的明堂抓起地上的箭,不顾一切的就要冲上去。
“大哥,当以大局为重!”明越急忙拖住明堂,哭道,“爹和二哥的仇,只有你能报啊!”
明堂紧紧捏住明越的手,越来越红的眼睛,几乎能滴出血来。
而另一边,在箭矢狂飞中,拓跋玄渊‘狼狈’逃回柴房里,随着油的味道越来越浓厚,烈火燃烧的噼里啪啦声房梁断裂声不断响起,整间房子摇摇欲坠。
拓跋玄渊适时发出惨烈的呐喊,“啊,饶了我!”
梁塌木毁,整座柴房轰然倒塌,人绝望之际的嘶吼从喉头狂溢而出。
“啊!”
凄厉的惨叫,直冲云霄,惊飞休憩于枝头的群鸟。
一刹间飞沙走石,火势更猛,里面的人没逃出来必定逃不过粉身碎骨的厄运。
自然这是外边人的想法儿,和这里边的情形完全搭不上边儿。
“真会演戏。”
其实早在那石块和着火的木梁砸下后快落地时,上官莺松手关了机关,由着他抱着她下密道。现在她还未恢复力气,不宜行走只能暂且窝在他怀里,听到他最后的那一声呼声,若不是他就在眼前,她怕是也会误以为这是人濒临死亡发出的惨烈嚎叫。
不得不说,这男人真的很会骗人。
“有办法出去吗?”拓跋玄渊当没听到这句明着称赞、暗里贬低的话,认真的大量四周时,问道。
这密道四处都是黑漆漆的一片,也没有任何阳光、空气,方才他落下来的时候还庆幸上面合上的是两块铁板,即使是那么大的屋子倒塌的强劲力度也未能撼动那铁板分毫,如今想来却有点闷,若是他们在这待得久了,怕是没别敌人杀了,反而是被自己闷死,那才真的叫让人笑话。
上官莺也是注意到了这样的情况,也舍弃了对他的抗拒之心,认真的观察四周来。
这一看,眼眸一眯,眸子里顿时燃起火热的光芒。
“往那边去。”
一指左侧的方向,她传音入他的耳朵,“左三右一,前五退二,进!”
拓跋玄渊知道她这样是为了不耗尽救命的氧气,眼眸也是亮起,毫不犹豫按照她说的步法走。
此刻的他不是没有意识到,自己这样无疑是把性命交给了她,对于一个真正运筹帷幄的人来说,这样的情形是不被允许的,但那人是她,就行。
他心头平静,可不代表上官莺心里也是一样的平静。
在传音的第一秒,她就有些担心他会不会按照她说的去做,若是他抗拒她还好拒绝,但是他却是老老实实的执行了,甚至几连一句怨言都不曾有。
她忽地想起,重生以来未亏欠过任何人,只除了他。
那一夜她为他包扎好伤口,他把装有凤尾花的盒子塞给她的样子,不邀功,也不说明功效,只是霸道的让她不许丢,不许送给别人。若是没有听到于初一禀告的那惊心动魄的数人夺花,她怕是也以为他这花是他从他人手里夺来丢给她的,只出了银子,而没有任何实质性的真正表示。
可事实是,他一声不吭的从众人手上夺花,亲手送给她,却未得到她一句感谢。
喋血九曲巷,他可以不参与的,却还是在最后一刻加入与她联手对敌,若不是他拖住拓跋玄玉,这时候她岂能安然在他臂弯?只是那时候的她一心惦记着他瞒着她的身份,甚至还在荒野那般对他……
而今,他潜入明令堂,这里和他没有任何利益牵扯,他又岂会来这里?
他,总是只做不说,而她,太记恨以前,往往忽略。
那些事,忽略却没有没遗忘,于心中堆积成柴薪,遇到今日的星星之火,便是燎原。
从未有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混账透顶。
“若是你能做到与我比肩,那一日在林中你许下的承诺,我给你一次兑现的机会。”
也是再给自己一次机会,一次,最后一次!
拓跋玄渊心无旁骛的走完所有步子,前面的墙壁忽然打开,露出一条较为宽敞的道路来,而这里还有通风的孔,也就是那被掏空了心的竹筒子,新鲜的空气就是从这被传入的。
他顿时一喜,刚要低头对她说,轻轻柔柔的一句话却于此时飘入了他的耳朵。
脚步,僵在原地。
那一日,树林的承诺——“上官莺,来日等我强大,我定亲率十万铁骑为你铺就十里红妆娶你过门!”
那时候的她,一句未应,在没有真正强大之前他也不敢想,却未想到在这密道,她会给他如此惊喜的答案。
反应过来,他开心的想抱着她转圈圈,但随即想起她现在尚嫌虚弱的身体,也就遏制了心中的想法,决定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手却将她往怀里更抱紧了几分。
那一颗心,跳得飞快,即使隔着衣料,都能听得那般清楚。
他耳根子有些微烫,却坚定的道,“我一定能做到。”
“随你。”上官莺弯唇一笑,手指向前方,“前十后五,左三右二。”
“嗯。”拓跋玄渊听话的前行,到一转弯处,前方大亮。
“这么多?!”
他们几乎是异口同声叫出声来,拓跋玄渊低头与上官莺对视一眼,却都未从对方眸中发现贪婪的光芒,会心一笑。
“不止是角斗场的发展需要银子,你想做的任何事都离不开银子,等会儿出了这里,我帮你全部运回去。”拓跋玄渊完全没有为自己考虑,直接将她摆在了第一位置。
“行。”上官莺也不是那种矫情的人,一口便应了,“对了,我们再找找别的东西。”
“什么?”
“一个个黑色的盒子。”上官莺神秘一笑,却不透露。
“行。”
拓跋玄渊抱着她离开这,按照她说的去寻,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便是找到了一个大的黑色包袱,在他要打开来看的时候,她制止了他,“不过是一些祖宗牌位,没什么好看的。”
“看来明令堂是决定背水一战了。”拓跋玄渊冷笑,眉心敛起,一双眸子也是有寒意溢出。
“你都听到些什么,分享下?”打开心结,她在他面前也就放松了,头往他臂弯靠了过去,眸子微阖上,娇慵的模样像极了猫儿。
她的亲近,让拓跋玄渊眸子里刚升起的冷色瞬间褪了下去,温声将自己听到的一出出明令堂打算用到的计谋告诉了她,说完眉心更沉,“我一定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想动她,就必定得从他长戟上跨过去!
“对了,你今年多大了?”上官莺飞来一笔般问道。
“什么?”饶是拓跋玄渊,这会儿也有些惊讶。
上官莺耐心的重复一遍,“你今年多大了?”
“十八岁。”虽然不解,他还是很认真的回答了。
“哦。”上官莺点点头,睁开眸子,“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吗?”
拓跋玄渊皱高眉头,“什么?”
“猜!”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他猜她会说‘事情不用他管’之类的话。
“不是。”
“那是?”
上官莺唇儿一撇,忽而贼兮兮一笑,“我呀是想说,不止是姑娘十八一朵花,男儿十八也是好看得紧。”
愉悦的伸出狼爪,在某人光滑的脸上摸几把,“手感真心不错。”
她这是……这是在占他便宜吗?
拓跋玄渊一下子被雷得外焦内嫩的,低下头看见那笑容满面的人儿,但见她玉面粉腮,眸如新月弯弯,直挺的鼻下如细线勾勒的菱唇微张,露出一截小舌,甜美诱人。
眸色一暗,鬼使神差般,他的唇,覆了上去。
同命鸳鸯(3)
更新时间:2013…7…26 10:14:24 本章字数:7433
“看那里,门!”
她忽然惊喜的声音,如巨石落入静湖,生生搅了这一湖宁静,将旖旎的氛围破碎的彻底。爱残璨睵
拓跋玄渊有些遗憾的别过眼睛,侧头,朝着她手指向的方向看去。
一看,一惊。
他们站立方向左侧的那一面墙壁,乍看似是浑然一体,中央墙壁底下细微之处却有一小处斑驳,也正巧在那能看得见有一层淡淡的黑泥,其上还有一片枯黄的小细叶子。由此大概可以推测这里前不久有人来过,且是从柴房下来站在这里。
“那个大黑包袱,装着的绝对不是他们的祖宗牌位。”
说完,他看着她的眼睛,不意外从她眸中觅得一缕赞赏之意。
“不但不是,还可能是毒物,或者是有毒的东西。”上官莺一笑,他倒是和她想到一块儿去了。是的,她先前是看见黑色大包袱,联想到那些明令堂弟子用木盒,才断定那黑色包袱里装的是自宗祠取出的祖宗牌位。却是不想一时忘记祖宗牌位对于世家的重要性,才犯下这种本不该犯下的常识性错误,得亏是她多看了几眼,才看出这里的不寻常。
“设计这一出的那人心思不可谓不缜密。”拓跋玄渊眼眸里也勾出一丝赞赏,“黑暗密道,大量珠宝钱财晃人眼,又看见一个大黑包袱,若是贼人定会认为大黑包袱里装的是稀世奇珍,而当他们去取的时候必定是命丧当场。或许他们有机会逃命,往前跑是绝路,往回走是死路,即便是想到这里会另藏玄机,也不会猜到真正的门会在一面墙壁的正中央。”
“嗯,所以我更要看看,这一扇门里藏着什么。”力气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也就不必劳人抱着,上官莺自拓跋玄渊怀里跳下来,走到那墙壁旁边,仔细打量,却未伸手去触摸。
“小心为上。”拓跋玄渊武功尚可,那些的机关之术却不精,就没过去凑热闹了。
看了约莫小半刻钟后,密道里忽然传来人纷沓的脚步声,还有火把燃烧的噼啪声。
有人过来了!
拓跋玄渊眉眼顿厉,右手一抖,分成三段的戟迅速组装成长戟,将之负在身后。
“有人在那里!”
那声音引起了奔来的人的注意,有人尖叫道。
“我要是你,早就跑了。”上官莺忙中回头,朝他一笑,下脚也没客气,足尖点在门上的八个方位,正是八卦的形状,全点在框格中央,精准得吓人,吱呀一声,那门豁然开启。
“走!”
一拉他的手,快速往门内跑去。
在他们的身影刚入门内时,明令堂的人追至,那扛着大刀的黑衣男子眉毛倒竖,一脸凶光,“小贼,你自己乖乖出来,大爷可饶你不死!如果你负隅顽抗的话,大爷就要了你的狗命!”
啧啧,大爷!
上官莺听着那刻意模仿的声音就想吐,呸,你谁大爷,我是你大爷还差不多!
“手脚利落点,快,火速连牌位带盒子收起来。”
若是说外边是金山,那门里藏着的就是宝库,想是明令堂的人都是挖空了心思敛财之辈,这里的珍宝都是些价值连城的玩意儿,就是和皇宫的宝库相比也绝不逊色。
上官莺毫不谦虚的指挥拓跋玄渊当苦力,自己则是扯了一个桌子铺着的锦被铺在地上,一股脑将值钱的宝贝往里边装,百忙之中用哀求的口吻回应外边,“大爷,饶命啊!小子不过是偷银子误入这里,不是故意的,求大爷饶命啊!”
那声音,哀哀欲泣,充满恳求之意。
很忙的拓跋玄渊朝上官莺的方向看一眼,差点没笑出声来,这丫头一脸眉飞色舞,手脚飞快敛宝贝,活脱脱一财迷。那眼睛亮得啊,比明珠都还亮堂,以前他怎么就没发现这看起来淡漠、冷静的丫头有这么彪悍的一面?
不过她手脚都这般快,他没道理慢,于是更快的收东西。
外面的黑衣男子不知道里面的情形,以为是她在求饶,高傲的道,“知道怕就好!现在我数三声,你给我赶快出来,若是让我发现你损坏里面的一件东西,我就扒你一层皮!”
出去后,我定将你整张皮剥出来!
拓跋玄渊一听可不干了,一边忙一边将这声音死死的记在了脑子里,只要从这里一离开,他立即让部下抓了这人剥皮!敢威胁他的人,活腻了!
上官莺倒是无所谓,嚷嚷着要扒她皮的人多的是,却始终没一个能成功的,她会怕谁?
快速敛财,眼睛上挑,哇,两只晶莹剔透的琉璃杯。
“我怕……我腿软……啊……”
赶紧伸手去抓,嘴上却这般回应外边,将琉璃杯收在怀里,侧身去,将案台上的酒杯子拿起,从腰间取出一瓶粉末倒进酒里摇匀,凉笑着的将酒洒在门边,尿骚味快速升起。
“竟然是吓尿了!”
外边不知情的人都是哈哈大笑,黑衣男子的笑声尤为大,“没种的小子,大爷这就拎你出来!”
说罢,上前几步,又止步道,“小子,你自己出来!”
这一扇门机关重重,他也是没办法开启的,不然哪里还会跟这吓尿的小子磨蹭着半晌。
不过,他不会说出来就是。
而上官莺就是料定他不会闯进来,才敛财敛得如此嚣张。
试想下,谁会傻了吧唧的把自己家真正的藏宝室告诉外人?
早在决心动明令堂的时候,上官莺就有仔细看过部下收集送来的消息,知道这爱模仿白袖的人是被她碎得连渣都不剩的老家伙的养子——明白。今日一对三的挑战中,不是她差点宰了明堂,最后代替明越出场的就不是明翰而是他。世家从不存在什么亲情,一个个良心都被狗啃得差不多的家伙的眼里,能看得到的只有权力和地位。就是说哪怕这明白为明令堂出再大的力,也不过挂个名字,人家有天不想要他了,他照样得像条狗一样的爬出去。
也幸亏,明家人对他的防备,才让她有可乘之机。
明眸里划过一丝狡诈,看来除了钱财之外,她还可以得到更为有用的东西。
“我好怕……我不敢……”
故意可怜兮兮的求饶,却在说话的同时传音给拓跋玄渊,“你收拾好了没?”
“好了。”一个大结打完,拓跋玄渊一抹额前汗,答道。
“好!”上官莺甜美一笑,迅速将自己的大包袱打结,对他眨眨眼,然后尖叫道,“不好啦,起火……起火啦!”
拓跋玄渊立即配合默契的打翻那火烛,上官莺笑嘻嘻的将烈酒淋上去,掀桌倒柜,继续放火。烈火将四周照得极亮,浓烟升起将室内包围,上官莺却在起火的一刹那已经找到了正确的出口,轻而易举把机关破掉后拉起拓跋玄渊的手溜之大吉也。
一出密道,天光大亮,两人都是眯起眸子伸手挡太阳,拓跋玄渊的手却最先伸到她额前,大手为她在烈阳下辟出一片阴翳来。
“你也遮。”
上官莺踮脚,只是脱了增高木屐的她连他肩膀都没到,哪怕是踮起脚,手也堪堪只能碰到他的下巴。
“人太高,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的!”挫败一叹,就想缩手。
“我就着你,差不多了不是?”拓跋玄渊握着她的手蹲下身来,深黑的眸子里蕴满笑意,却不张扬,语气是恰到好处的温和,却能将人的心弦轻轻撩动。
她的脸,悄悄染上一层淡绯色,“不用就,我会长高的。”
“北方女子多是高大健美,却唯有你娇小玲珑得恰到好处。”他将她的手拉到胸口,认真的说,“其实你不用长高了,就这样很好。”
“嘴巴抹蜜啦,这么会说话了。”瞥他一眼,她挣开他的手,快步向前走去。
拓跋玄渊清楚看见她耳垂边的红艳,微微一笑,他人高马大的很容易就追上她,“这话,我只说给你一个人听过。”
所以是发自内心的话,没有半点虚情假意。
上官莺是何其冰雪聪明的人,哪能听不懂他意有所指的话?可也越是这样,她心里越是觉得别扭,可却又有一种甜蜜在心头升起,理不明道不清。
其实也不怪她,想她前世娘早逝,因身体虚弱之故是跟随师傅一起长大,十四岁下山容颜被毁,十五岁绝艳才华和强悍名动皇城,十六岁半张凤凰面具、一匹烈马,都知会家人一声就改名入军营,从此便开始了金戈铁马的生涯,六年苦战里和众兄弟有的是生死之交的交情,和凤子君那段小暧昧不过是少女时懵懂的情怀,最后喋血未央殿终结光芒万丈的一生。二十二年里,从未有男子真正走近她的心,她爱情这扇门始终紧闭,却未想过有一日,有一男子以细雨润物之势走近她的心,抬手,温柔的将那一扇门扉叩响。
于是她慌了,脚步快了,一走到留有密道口就如释重负道,“到我挖的密道了,哪怕是他们追上来也找不到这地儿。”
一说完,她懊恼得恨不得拍自己脑袋,怎么就把这保命的地儿轻易的告诉别人了?
心底却好像有一个声音在悄悄反驳——他,他不是外人呀。
“你进去,我走别的地方吧!”拓跋玄渊看出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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