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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烈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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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到底是谁?!”花月儿死死的盯着上官莺,唇,绯红一片。
    “你只需要知道,你还有没有昔日振兴家族的壮志就行!”她眼角眉梢净是冷冽,字字掷地有声。
    “我有!”
    花月儿斩钉截铁回答,血色布满的眼眸里是挥之不去的坚定,“公子,我不知道有什么是你想要的,但是只要你能让我振兴家族,能让我弟弟学有所用。我愿世世为奴,只奉公子为主,此生绝不背叛!”
    “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上官莺朝阿黎递一个眼神,他上前,解开了花月儿的穴道。
    花月儿身体一晃,朝着上官莺跪下,“奴婢,花月儿见过主子。”
    “以后若要看到这样的令牌,无论来者是谁,都必好生照应。至于我要做什么,你不用多问。今夜离开后,不出十日便会有绣纺的掌柜在四处找绣娘,你只要绣出这令牌上的狼头,到时候自有我安排一切。”
    “绝不辱令!”花月儿接过她递过来的令牌,那触手生温的暖玉,将她本已经凉透的心,再次温暖了过来。
    她抬头望她,眉眼含笑,不含轻愁。
    “阿黎,带她走吧。”
    上官莺示意阿黎将自己放在床上,坐好后,吩咐道。
    “大……少爷……”
    “这是命令!”上官莺一句话打断阿黎的欲言又止,冷目一瞪,双眸如淬了冰一样森寒,散发着绝不可违的威严。
    “是!”阿黎心头一颤,带着疑惑不已的花月儿破窗而出。
    “人间最得意事,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他们走后,上官莺轻挑起地上的红帕,扯开束发的木簪,长睫微垂,唇边却含着一抹戏谑的轻笑,“只是可惜,不能让你如愿了。”
    一缕暗香,从指尖溢出。
    门口,传来响动。
    她,扬手灭灯,抬眸。
    门扉轻启,进来的是一身青衣,面色苍白的少年。
    “姑娘,我已支开了下人,你快走吧。”
    他显然是身患旧疾,说完这话,又咳嗽起来,急忙掩住唇,低低咳着。
    那青裳是下人穿的料子,但这少年却是面容清秀,肤色白皙,尤以双手十指白皙修长,说是下人,倒不如说是少爷。
    想必,这位就是沉府那病秧子大少爷——沉濯!
    前世她的伙伴兼敌人,一个任性妄为到让人头大的家伙,却始终招不起人恨。
    上官莺目光落到他脖间那一的明显和脸不同的肤色上,眉梢愉悦轻扬。见多了他狡猾如狐的模样,现在看他戴着这青涩面具的脸真是不习惯,尤其是那瘦弱的身体,简直就像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走一样。
    不过,都是表象而已,即使他心计还没有当年那般深,也不是好对付的。
    她忽然有些愉悦了,沉濯啊沉濯,以前你害我坑我那么多次,既能重来,看我不玩死你!
    “为什么要走?”
    她笑,唇微弯,娥眉浅上扬,桃花眼里波光粼粼,似春水被清风拂开那般温柔,又似春花初开般若梦若幻。
    那般单纯的问,纵使是铁石心肠的人,也生出了怜惜。
    沉濯苍白的脸露出绯红之色,走过来,劝道,“姑娘,你还是走吧!你若需要银子,我可以给你。这沉家大宅,不是你这般女子能待的。你总要为自己打算,毕竟,你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活,不像我……”
    他止住话头,眼中露出怅然,却是转瞬即逝,快到让人抓不住。
    “不像你怎么着?”
    上官莺却是捕捉到了他那一缕情绪,调笑的同时,手快如闪电握住了他的手腕。
    “你究竟是谁?!”
    沉濯忽地惊声大喝,急急就要甩开她的手。
    “你最多不过三月可活!”
    上官莺如他所愿松开他的手腕,迎着他投来的震惊目光,她,弯唇浅笑,“或许……”
    ------题外话------
    灵2在写美男了,好久没各种YY实在对不起自己,嘻嘻。





     局——英雄狗熊一线间
     更新时间:2013…6…29 12:07:09 本章字数:4416

    “快,有人要劫走新姨娘!”
    哄闹中,脚步声纷沓而至,却在此时,有香风骤起,男子低而华糜的声音悠扬响起,“这小娘子国色天香,娶了当压寨夫人正是好极,不枉我亲下山一趟。爱殢殩獍”
    “不好了不好了!”
    率先冲进来的护院看到了被绑在椅子上昏迷不醒的少年,顿时惊叫出声,“大少爷被贼人打晕了!”
    大少爷被打晕了!
    一瞬间,兵荒马乱。
    比起被劫走的国色天香的新姨娘,这少爷纵使容貌只是清秀,身份搁在那里,新姨娘和他的重要性也是根本没法儿比的。
    “快,把城里所有大夫给我绑来,快!我儿子要有个三长两短,你们死定了!”
    听闻此事,那本穿着喜服在前厅敬酒的沉老爷怒地把胸前红花掷于地上,一撩袍子,快步往病房而去。
    谁还有空去管那被绑走的姨娘?
    “都说沉老爷视你为珍宝,原来,不过如此。”
    朔月下,男子生得眉目俊朗,一壶酒悬在腰间,手握一把大弯刀,彼时,悠闲地半躺在瓦片上——刮指甲。
    “难怪我眼皮总是跳,原来是犯小人了。”
    背靠在檐角的上官莺眼眸半眯起,淡然应道。
    “你这女子真不知好歹,大爷我这是救你。”男子斜睨她一眼,语气中净是不满。
    “君子有成人之美,不夺人所好。”上官莺淡挑眉梢,似笑非笑的眸子看向他,“可你,不但搅了人家的洞房花烛,还无故把人打晕,你这不算小人行径么?”
    这男子就是在她将和那少年谈交易的时候跑出来搅合了的人。
    他都坏了她的事,没揍他已经很不错了。
    感激?
    早喂狗了!
    “喂喂喂!”男子不依了,坐直身子,数落她,“你的意思是你宁愿做那人的妾,也不愿意被大爷救?”
    “是你,不请自来。”她直言,他这是在捣乱。
    “哼,师傅说得没错,山下的女子净是些贪慕虚荣的。本大爷今儿好心是喂狗了,哼!”男子怒哼一声,一甩袖子,直身站起,愤怒的瞪依然是面色沉静的上官莺一眼,又是一声重‘哼’,足尖点瓦,飞身而起,几个腾跃之间,便是不见了踪影。
    “真是莽撞的家伙!”
    她低叹一声,耳听着那下面混乱的动静,轻打了个呵欠。
    果真,查资料记东西是极累人的,不该下山的。
    ‘嗷’
    一声轻呼,雪白的身影闪电而至,毛茸茸的身体如毛球一般将上官莺的脖子裹住,一缕金光,在暗夜中,一闪而逝。
    “焰,你真贴心。”
    知道,是它。
    她轻眯起眼睛,焰毛呼呼的脸轻轻在她脸上蹭了蹭,逗得她轻笑,“别闹,等人呢。”
    焰乖巧的没有再动,小脑袋转向前方,一双金光熠熠的眸子陡然锐利,耳朵高高竖起,不放过任何一点动静,哪怕,仅仅只是细微的风吹草动而已。
    “大小姐。”
    一声轻唤,是那去而复返的阿黎。
    “回去吧。”
    她扬手,示意焰稍安勿躁,阿黎上前,拦腰抱起上官莺,几个纵跃间,便是消失在黑影弥漫的城里。
    “咦,大小姐?”
    去而复返的男子听到了那最后一句话,顿时皱起眉头,忽猛地一拍额头,“啊呀,我说怎么不像呢!”
    离开后的他气恼至极,落在空地后,掏出画像重掷在地上,踩踏之时突然发现画上女子和自己所劫女子长相相差甚远,这才想着回来看看,却是不料,还真是自己弄错了。
    一个是牡丹国色艳丽无双,一个却还是寒梅初绽,芳华尚敛,这样有着极大相差的两个女子,怎会是同一人?
    那,她是谁?
    “嘻,真是有意思了。”
    他摸出腰间的酒壶,扯掉瓶胆,喝上几大口,一抹嘴上的酒渍。
    “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那样美丽的桃花眼,那么淡定的语气,他相信,不会再有人与她一致。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男子哈哈大笑,是兴奋,也是斗志昂扬。
    却是乐极生悲……
    “屋檐那边有人!”
    “那里有飘来新房里的味道,他就是劫匪!”
    护院的武士一个接一个的朝着屋檐的方向追来,男子闻言面色发苦,大叹倒霉,赶忙逃窜。
    “追!”
    一声一声的令声,响彻城内外。
    追逐,持续在进行。
    ……
    “这就是说,英雄救美,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
    在客栈落脚的上官莺耳听着那动静,接过阿黎递来的毛巾,将脸擦了擦,唇抿起,淡然睁开了眼眸。
    “大小姐今晚就在这下榻了吧!”
    阿黎不问原因,问的只是今晚落脚处。毕竟天色已晚,归营的话,夜深露重,她身体尚未痊愈,他恐她生风寒。
    “不。”
    上官莺淡挑眉梢,眼眸如珍珠般明丽,“去花家。”
    “是。”阿黎低应一声。
    “去之前,把你沾染上的‘白玉粉’的味道给去了。”
    她递给他一支玉瓶,他接过打开,那馥郁的香气顿时飘出,不一会儿便萦绕了整个房间。
    在这样的香味中,他敏锐的察觉到,身上一股奇异的幽香被掩了去。
    那是,他抱着她,留下的味道。
    疑惑的皱了皱眉,却终究是没问为什么,抱起她,开了窗户,飞身而起,目标——花家。
    此时花家小院,一袭布衫的少年于灯下手握青卷,目光平视于扉页,即使有风起,亦不曾皱眉,更遑论分神,十分的认真。而距离他不远处得妇人则是手拿针线,在一件青色长衫上缝缝补补。
    屋子内陈设简单,几乎可以一眼看见所有的家俱,没有一件是值钱的,却俱整齐摆放,绿色的竹屏风,上绘有竹叶,雅致风流,便是这室内,看着也更顺眼了几分。
    这便是花家,一个物质贫乏的家庭。
    可是……
    上官莺微勾起唇,眸光望在少年手上的青卷上,一缕柔光从眼中升起,喃喃轻呓,“子惜。”
    ------题外话------
    头有点疼,虽然大家都不怎么说话,不过灵2拜谢你们的收,其实成天这样讲也麻烦啦,哈哈,但大家就不想看看更多正文么?





     局——秘令
     更新时间:2013…6…29 12:07:11 本章字数:4496

    花子惜!
    昔年她在战场最得力的右臂,精天下之路,有过目不忘之能。爱殢殩獍对于地形的记忆,到了常人所不能及的高峰。只要是他走过一遍的路,都能毫不费力的画下来,而更难能可贵的是,他虽脚跛,却能扛住所有人不信任的目光,创出属于自己的辉煌神话。
    若他未逢那变故,不是跛子,岂不是更如虎添翼!
    曾经,多少次她叹息,若是能让她能再早一些遇到他,他的脚,也不会跛了!
    而今,这话,真的实现了。
    她与他再重逢了,他虽不认识她,脚,却仍是完好的。
    第一次,她感谢上天对她的优待,眼中一抹坚毅的目光升起。
    能重来,她必定改变他的命运,再不让……
    那惨烈的一幕闪过眼前,她紧闭上眼眸,将心中强烈的杀意和恨意掩盖,再睁开眼睛时已是一片淡然,“阿黎,敲门。”
    咚咚
    拳微曲,五指轻叩。
    “谁呀?”
    妇人放下手上针线,走出来,打开了门。
    “夫人,我们兄妹是赶路,天色黑了,我实在渴极了,想寻口水喝才让兄长敲门的。”
    一席谎话,说得极是顺溜,连眼睛都不眨,唇角噙笑,一副无辜的模样。
    十四岁的少女,最是单纯无邪时,本就不容易让人生起设防心。
    而她又是极擅长伪装的女子,昔年落入敌寇领地,都能混迹于城民中,不让那人手下精锐士兵发觉,而今又岂会轻易让一介乡村妇孺看出破绽?
    “你们轻着些……”
    “娘,快让他们进来吧!”
    少年清朗的声音打断妇人的话,将门打开,“二位请进。”
    “谢谢。”
    阿黎抱着上官莺进门,妇人搬了椅子过来,不一会儿就端来了水。
    清茶无茶叶,用的是大碗,干干净净,清澈见底。
    “谢谢。”迎着妇人略显尴尬的脸,上官莺道一声谢,阿黎正要接过妇人手上的碗,却不料那早盘在上官莺脖子上的焰突然跳出来,双爪捧着碗,轻嗅一下,才将碗捧到她的唇边。
    就着碗口喝水,她无动于衷,屋子里的三人却都有些诧异。
    “这小东西,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少年疑惑道,目光在焰身上打量,却没有失礼的去摸。
    焰是狼王,高傲尊贵,岂是一个普通的少年可以议论的!
    转过头,就冲着少年露出利齿,金色的眼眸中杀气瞬间升起。
    狼王至尊,霸气无敌。
    不止是少年,就连阿黎和妇人都为这惊人杀气而心惊,尤以妇人,额头滴下了冷汗。
    “焰,稍安勿躁。”上官莺轻抚焰的头,明眸对上它金色的眸子,朝它笑笑,无声传达自己的心意。焰不满的轻‘嗷’一声,整个身子都蜷在她脖子上,似是受了委屈一般,将自己缩得紧紧的。
    “它脾气大了点,还望见谅。”
    上官莺对着少年笑,想了想又道,“这已是半夜,不好投客栈,贵舍可有多余的房间,供我和兄长住一夜?”
    少年没有答话,眉心微皱,暗暗思忖,从他们进来,她就一直没有从那人身上下来,怕是腿有疾病,不良于行吧!
    他们看起来并不相像,但这女子一看就是有着良好教养的小姐,说住一夜,怕是没那么简单。
    可自己家徒四壁,有什么是人家可图的呢?
    “两位若不嫌弃,就委屈一夜吧!”
    少年释然一笑,转头对欲言又止的妇人道,“娘,姐……那间空出来的房间,就让与他们兄妹住吧!”
    “子惜……”终究还是怨了她啊!
    妇人心里都明白,却是咬牙咽下那苦楚,“二位,请随我来。”
    “谢谢。”上官莺朝少年微微颌首,示意阿黎跟上那妇人,手一抖,一线沉黑随着碗一起砸下。
    “你的东西掉了。”
    少年拾起那碎渣中的牌状物体,递予上官莺。
    “真是谢了。”她接慢了一秒,却也是这一秒,足够让少年看清楚牌上的所有纹路,以及暗蕴的意思。
    这令牌!
    少年心尖儿一颤,目送着他们离开,久久回不过神来。
    “上官!”
    他忽地一声惊叫,今夜第一次失了风度的往书架边跑,翻出左手边第三本,急急翻开,将脑海里的印记和那代表着上官将令的令牌仔细核对,目光越来越炽烈。
    “真的是上官秘令!”
    那只存于传说中,不听从帝王,只听令于上官家的秘密军队。
    曾经的开国帝王恩赐的,只属于上官家的不衰隆宠!
    今夜,他竟然看见了秘令!
    心潮久久难平,激荡难安。
    他想起昔日听过得市井传闻,上官将军以强悍冷酷闻名于沙场,却对病弱的唯一亲女疼之入骨!
    “果真不假,只是没想到,上官小姐如此有礼,谦逊温柔。”
    他低叹一声,合起掌上的书。
    将门虎女,却是举步难行,真是令人惋惜。
    他眼睛,忽地一亮。
    这,不正是他的机会吗?
    ……
    金鸡报晓,那暖阳的光线尚未穿透薄雾时,一阵喧哗声从门外响起,纷沓的脚步声,和人的咒骂声,亦有那妇人凄嚎声不断响起。
    出事了!
    上官莺猛地睁开眼睛,揉一下尚粘在一起的眼睛,抬头对着卧在房梁上的阿黎道,“走,去外面!”
    黑影飘忽,阿黎落在床头,俯身弯腰抱起上官莺。
    ‘嗷’
    焰睁开眼睛,见是阿黎,眼中那一抹凶光掩了去,乖巧的圈在上官莺的脖子上继续睡。
    开门而出,不过五十米的距离。
    昨日还干净的大厅已是一片狼藉,书籍散落一地,妇人被捆在地上,那少年满身是血,那目光却厉如暗夜星辰,闪耀天边,经久不灭,亮慑苍穹。
    “焰。”
    上官莺目光落到了木板所落的方向,瞳孔深深一缩。
    一道白色残影划过眼前,血珠溅起,听得那打人得官差一声痛苦的嚎叫声,木板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草菅人命,这便是你们地方县衙的手段吗?”
    冷厉中夹杂万钧杀气的怒喝响彻大厅,厅内所有人心头皆是一颤,不约而同地望向门外。
    素衣黑发的少女眉梢含怒,目光冷厉如冰,深黑色的眸子沉冷如不见底的幽湖,其中散发的强烈煞气教人胆寒,让人只一眼就再不敢去看她精致的面孔,哪怕那容颜美若天仙。





     局——巴掌和甜枣
     更新时间:2013…6…29 12:07:12 本章字数:4421

    “好一个大胆的女子,竟敢阻碍官差办事!”
    那坐于正厅留着两撇小八字胡,生得一双倒三角小眼睛的师爷狐假虎威的喝一声,对着身边的官差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快把她拿下!”
    官差闻言而动,却更快的,阿黎脚下几挪步,在众人惊诧下,便是进了正厅。爱殢殩獍
    “不问是非,私自扣人,师爷好大的本事,你家老爷都没发话,你就越俎代庖发号施令,传出去岂非让人以为县令大人不过是一个虚摆设而已?”
    上官莺冷笑一声,眼角眉梢,冷意更浓。
    “你……你休得胡言!”师爷脚一跺,恼羞成怒,又要发作。
    “住口!”那能坐上县太爷位子的县令,人生得肥头大耳,那一双双层肥肉夹着的滑溜小眼睛可是尖得很,一捋颌下胡须,“这位小姐,本官这师爷性子急,多嘴了点。可就算你是谁家大小姐,见了本县父母官,该有的礼数,总不能废了不是?”
    一语双关。
    她说师爷越俎代庖,他就把罪过推在她不向他请安上,而把师爷的斥话圆溜转为斥责她无礼上,既骂了她,又明目张胆维护了师爷,当真是心思玲珑。
    上官莺冰雪聪明,怎能听不出他话里的‘深意’?
    可她,最是讨厌这等工于心计,只知为自己念财的贪官!
    当下,她眼翦低垂,作出一副恭顺模样,“小女子承这府邸主人恩情,恩人有难,小女子若不知回报,就此离去,岂不是被人说是猪狗不如?而师爷实在是刁滑,他明明看小女子不便于行,却偏生要小女子向您行礼,分明是刁难。小女子早在城外就闻县令您清正廉明,大公无私,私心里崇敬不已,还请县令大人明察。”
    几句话,不但将自己和花家的关系说出,还把自己说得极有良心。
    而后面的话,无异于是先狠狠给一巴掌,后再捧上一甜枣儿。
    ‘明察啊你哪!’
    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县太爷是不打师爷,也不好意思了。
    世上最苦逼的事是啥?
    答曰:明知是套儿,却不得不钻。
    县太爷眼瞅着所有人的目光都朝上官莺那一双‘不便于行’的腿上看去,心,狠狠一抽,“师爷刁滑,诬陷姑娘,按理掌掴二十掌!”
    打吧!
    有差役上来,眼却瞅向县太爷。
    为啥,师爷可是县太爷小舅子哪!
    “打!”
    县太爷摸摸腰上的肥肉,小眼睛一闭,想着自家母老虎回去听到这事定会掐自己嫩肉,皮,顿时一紧。
    而被打的师爷,哀哀叫。
    真是一出烂剧!
    上官莺唇角含笑,冷眸中却一丝情绪都没有,看着那师爷被打完后肿大的脸,眉梢冷挑,“县令大人,小女子斗胆,想为恩人求情,问个究竟。”
    这姑娘看起来不大,心眼可不小。
    县令小眼睛一睁,斟酌下,“问吧。”
    他是‘大人’对吧,不让一姑娘把话说完,不好意思吧!
    “小女子和家兄是昨夜得恩人收留,且不知恩人出了什么事,还望大人告知。”
    “这俩刁民,实在狡猾!”
    说到自己擅长的事上,县令好不容易睁大的小眼睛睁圆了,“他们不但在沉府骗婚,还妄图谋财害命!现在沉府大少爷昏迷不醒,沉老爷痛不欲生,求本官务必要重责这刁民!”
    “我们没有!”
    少年,也就是花子惜冷声道,一双黑眸,怒气四溢。
    “大胆刁民,在本官面前也敢胡言,来人,掌嘴!”县令肥爪一伸,王八眼一瞪,嘴张得溜圆。
    “大人,且慢,可否听小女子一言?”
    这口气,恭敬,顺耳!
    县令一高兴,“准了。”
    “实不相瞒,小女子家住在武底名,家族世代行医,一次外出游医,得与沉大少爷海誓山盟,如今小女子已及笄,听闻他身体越发不好,特意下山,却不想……”
    她说到这里,像是说不下去一般,哽咽,红了眼眶。
    阿黎嘴角一抽,大小姐你这是装可怜装可怜啊,咱还是第一次来这,你咋和人家海誓山盟了呢?
    丫,说谎比喝水还顺溜。
    不论黑猫白猫,能抓到耗子的就是好猫!
    县令其实纠结的是怎么把沉少爷给弄醒,现在一听,就差没跳起来拍大腿,哎呀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姑娘既是大夫,那便与本官同行,一起去那沉府吧!”
    口气里的欣喜,藏不住。
    上官莺扬起红了的眼眶,“可是恩人是无辜的,小女子……”
    “只要你治好了沉少爷,本官自会查清始末。”县令大义凛然的说着,心里的算盘拨的噼里啪啦响,这女子要是治好了病秧子,他有钱拿;这女子若是没本事,哈,那沉府不是要个冲喜的么,就她了!
    这么一想,他才没心情浪费人在这和花家人耗。
    “那便谢谢了。”上官莺低头道谢,语气仍然是藏不住的哽咽。
    “姑娘,这边请。”县令的口气,一下子就亲近了起来,还亲自上前引路。
    “谢谢。”
    几人一行,浩浩荡荡而去。
    待得他们走后,有人过来,为母子俩解开绳索。
    “子惜,你要去哪里?”
    花夫人刚挣开绳子,眼看着受伤的儿子拖着伤腿就要往外跑,吓得红了眼眶,扑过去,拦住他,不让他走。
    “娘,让我出去!”
    花子惜铮铮傲骨,一人做事一人当,怎能让他人代他承受灾厄!
    “你受伤了,不,不能出去。”
    腿伤,若是不治,一旦严重了,伤了跛了,那毁的可是一辈子啊!
    花夫人含泪摇头,说什么都不让花子惜出去。
    “娘,我们不能这么自私,无论如何,我都要去救……”
    “大小姐做事自有分寸,这金创药你拿着用。”冷淡的声音打断花子惜的话,在他诧异抬头时,一瓶金创药递到了他面前,玉色的瓶身,镌刻一只飞莺,剔透玲珑。
    “这……”花子惜手颤抖,不可置信的望着那看起来不甚起眼的人。
    他……听错了吗?
    昨夜被阿黎传讯息而来的于初一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按照阿黎交待的话说道,“花子惜,大小姐另有交待,若是你有意从军,请于明天午时一刻等于城门口。”
    说完,他一拱手,“告辞!”
    ------题外话------
    谢谢小寒美美的推荐,么么哒。
    同推她完结的火文——《溺宠——至尊狂妃》,嘻嘻。





     局——骗行天下
     更新时间:2013…6…29 12:07:13 本章字数:3994

    楼阁雕镂玉刻,亭台轩榭样样俱全,不远还有小桥流水,春鲤划碧波,那落于湖水里的瓣瓣粉色桃花,随波纹轻晃,好一副美丽的春情画卷。爱殢殩獍
    “这位爷,快些吧!”
    前面带路的仆人转过身,一脸焦急的对阿黎催促道。
    阿黎目不斜视,只低头瞟一眼。
    上官莺目光落在美景上,托腮观赏,别人的目光,没看见呀!
    阿黎明了,步伐依旧不急不慢,哪怕前面仆人的脸拉长如马,苦如苦瓜。
    真懂事!
    上官莺心暗赞一声,却不动声色,只听四周动静,装作欣赏美景,实际却是将整个府邸大致轮廓尽收眼底,记在了心里,只等有朝一日,或许不会有那么一日……
    眸子微微一黯,她轻闭上眼睛。
    “公子、小姐,你们倒是快些啊!”
    后面小跑着追上来的仆人急声道,一头热汗,气喘吁吁。
    这声音、气息不属于跟着他们的十五个仆人中的任何一位。
    上官莺眉梢微挑,轻对阿黎道,“时机已到,尽量提速,不然危险了。”
    刚才进门,那沉府老爷和县令特意在一边说悄悄话,显然是对于她的话,他们并没有全信。只是她在赌,赌那沉老爷爱子心切,赌他会把死马当活马医。
    而现在,她赌对了!
    催人,提速,进门。
    一切,尽在完美掌握中。
    青纱帐,明珠垂,珍珠为帘,床是难得的暖玉,低调中彰显奢华,沉府家财万贯,底蕴丰厚,果真是名副其实。
    坐在床边为沉少爷诊脉象,上官莺大致知道了他的病情,只可惜她不是医者,不能开药。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
    她浅浅一笑,收回手,对着那站在床头急得热汗直流的沉老爷道,“此症若想根除,请将他送往碧水庵,一月后会有一游方和尚路过,若有缘,沉少爷自当恢复如初。”
    说完,从腰间取出玉瓶,倒出一颗药丸,将之塞入沉少爷的嘴里,双手一抬一合,药丸直接让其吞咽了下去。手的速度快到,任何人都阻止不及。
    “你给我儿子吃了什么?”沉老爷迟一步,双目瞪圆,袖袍下的手,死死地握在一起,绞紧。
    “这里,是沉府!”上官莺眉眼低垂,委屈道,“更何况,小女子和少爷还有白首之约,又怎会对他下毒手?沉老爷若认为小女子只是在胡言乱语,装腔作势的话,那便算了。小女子此次下得山来,为的不过是见少爷一面,目的已达,便,不久留了。”
    说罢,一吸鼻子,抬起头来,泪眼盈然却作出忍痛的口气,“阿黎,我们走!”
    阿黎上前,抱起上官莺就要往外走。
    “姑娘,姑娘,是老夫一时心急,才误会了姑娘。”
    沉老爷急忙上前拦到她们身前,眼看着床上的儿子渐渐有了动静,他哪里还肯让他们走。现在就是让他把她们当活神仙供起来,他也是心甘情愿呐!
    “不怪您,都是小女子鲁莽了。”上官莺无声哽咽,低垂的臻首,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这让沉老爷心里就更不好过了,这好不容易吧,人姑娘帮他把儿子救回来了,还愿意给儿子当媳妇儿,这是天大的好事,他怎么就糊涂到把人姑娘往外推呢?
    沉府家大业大,可儿子就这么一个,偌大家业绝不能后继无人。而这城内,哪家姑娘愿意担着这孀居的风险嫁给自家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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