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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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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咱们今儿还去面圣吗?”小厮问道。
“自然,既是进宫,怎么好不见万岁爷?”成卓熙一边道,一边加快了脚步。
那小厮蓦地笑道:“瞧着这时候,万岁爷必定又要留咱们王爷用晚膳了。”
成卓熙抿了抿唇,心里面有些乱糟糟的痒。
刚才在慈瑞宫陪着孙丽华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也无非都是些没油没盐的话,之所以一直耗在那儿,成卓熙也是装着心思的。
这时候去养心殿刚好可以赶上成卓远用晚膳,也正好可以见一见慕容微雪,也好亲自将这件大氅送到慕容微雪手中。
他和她如今这样的身份地位,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看呢,一个是即将大婚的雍宁王,一个是身怀龙嗣的皇贵妃,他们之间自然不存在一丝丝的可能,但即便是这样,只要进宫,他还是巴望着可以见一见她,哪怕只是远远地看上一眼,也是好的。
~~~~~~~~~
养心殿。
偏殿。
成卓熙到养心殿的时候,成卓远果然正在用膳,只是却不见慕容微雪在侧。
成卓远瞧着成卓熙来了,忙得让赵如海给加了一副碗筷,摁着成卓熙坐在了桌边。
“你来的也是时候,朕一个人正吃不下呢,你也坐下吃些吧,不许推辞,且陪朕说说话,”成卓远含笑道,一边用筷子夹了一根笋丝,一边对成卓熙道,“说来也怪,从前多少年不也是一个人吃饭的?哪有什么不习惯的?如今倒染上了这一身的臭毛病,非得有个人陪着,才觉得吃饭香呢。”
成卓熙不见慕容微雪,心中难免落落,一边端起了碗,一边含笑对成卓远道:“万岁爷既是不喜一个人用膳,何不唤皇贵妃一道?”
“她如今啊,一日有大半日都在睡着,朕就是因为怕她又早早睡下了,所以今儿还提早出了出御书房,哪知道才一过来,宫人就过来禀报说皇贵妃已经喝了安胎药才睡下,她如今可是天池一等一的大功臣,朕哪里敢搅扰了她?”成卓远一边抱怨,一边又问成卓熙,“从前六王妃怀君佑的时候,也是这般嗜睡吗?”
成卓熙不由得一怔,他还真是不知道,他甚至都忘了那个女人是个什么模样。
大概和君佑的模样很像吧。
不过成卓熙倒是记得,那个女人是个极其温柔的女人。
那时候正是皇子们争夺最激烈的时候,也是他最荒唐不羁的时候,每个月总有二十几日是宿在外头,什么桃红柳绿,哪儿风流他就往哪儿凑。
母妃早亡,自是后宫真斗的结果,他也因此狠毒了宫廷争斗,他从来都不争不抢的,只想做一个平平安安的局外人,但是作为皇子
tang,光光有这样的心思还是不够的,所以他只能正日花天酒地,来减少父皇和诸位兄弟的注意。
所以,即便那个女人那时候身怀六甲,他也没有更多的陪在她身边,那女人倒也不哭不闹,安安静静地一个人在王府养胎,每一次瞧见他回来还对他笑得安然——
“六王,咱们的孩子又长大了呢。”
或者是“六王,咱们的孩子今儿还踢了我一脚呢。”
又或者是“六王,你希望是郡主还是小王爷?”
只是他权当做事耳边风,那不是他心爱的女人,而且那孩子也来的不是时候。
只是他没有想到,那女人的生命会戛然而止在那个晚上。
那个晚上他宿在落花轩,和京师有名的花魁,正在喝酒嬉闹着,想着将脑中成卓杨逼宫的场景抹掉,然后就听着外头小厮来报,说是六王妃诞下一子。
初为人父,他也是欢喜的,慌忙地丢下了娇滴滴的花魁,一路扬鞭打马回到王府,等听见儿子的哭声,他还觉得有些虚幻,后来就是丫鬟们的哭声。
她死了,躺在床上,大半张床被血染得通红。
她瞪着眼,一双眼睛一直瞅着晃动的珠帘,似是在等他归来。
他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死不瞑目,那双眼睛瞪得他心里发毛,脚底发软。
他抱着哭泣的婴孩儿走出寝殿,站在院中,手脚都冰冷极了,他觉得他要倒下,但是他却死死抱着他和她的孩子。
那一夜,她本该如往日一般,安然入睡,但是成卓仁却偏偏去了二王府和三王府,做尽了最肮脏无耻的勾当。
不过一街之隔,她必定是吓坏了吧?那个时候,她必定想着自己能够陪在她身边的吧?
……
第二日清晨,他听到了二皇兄、四皇兄的孩子不幸殒命的消息,那时候他正抱着君佑坐在大殿,看着一众下人身穿孝衣,听着他们压抑地哭泣声,他们都说六王妃是最好的主子。
他却什么都不知道,关于那个女人,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他只是一眨不眨地看着丫头们抬着那被血水染透了的雕花大床,默不作声地抬出去了。
他从未爱过她,片刻都没有。
但是他却知道她的命是葬在自己的手中。
他觉得羞愧,为什么平日就不能多看她一眼?多陪她一会儿?
哪怕只是一起吃一顿饭,或者是看着她在针头线脑里给君佑准备着虎头帽?
因为不爱,所以无视,所以伤害。
他头一回觉得自己糟糕透了,他心里有多惦记慕容王府后院的姑娘,就有多羞愧难当。
所以,他真的是疼极了君佑,因为君佑的眉眼倒是像极了娘亲。
是补偿,也是遗憾。
而今时今日,他即将迎娶新人过门,取代她六王妃的地位,而他此刻又怀揣着这种龌龊的心思坐在养心殿,盼着能多看心上人一眼。
但是他却不知那个可怜的女人坟上是否长了草,碑上又是否长满了青苔。
……
若不是成卓远无意中提到这么一句,他甚至都不会想起还有这么一个女人。
他觉得自己恶心到了极点。
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
而那人竟然会是自己。
……
成卓远瞧着成卓熙一脸凝重,半晌无语,不由得伸手拍了拍成卓熙的肩,问道:“六哥这是怎么了?想什么这样出神?”
【早安!!!】
☆、荣极:忆来何事最销魂,第一折枝花样画罗裙31
成卓远瞧着成卓熙一脸凝重,半晌无语,不由得伸手拍了拍成卓熙的肩,问道:“六哥这是怎么了?想什么这样出神?”
“没……没什么,微臣只是许久不见君佑了,所以心里很是惦念,一时走了神,还望万岁爷恕罪。”成卓熙放下碗筷,沉声道。
成卓远也是心有愧意,刚才也是自己一时唐突,冷不丁地提到了已故的六王妃,成卓熙自然伤怀,且眼瞧着又是成卓熙大婚的日子,当下成卓远忙道:“既如此,那朕就不强留你在宫中用膳了,赶紧回王府瞧君佑去吧,君佑怕是也在翘首以待呢。”
“如此,微臣谢万岁爷!”成卓熙忙得躬身谢恩,一边命人留下了墨狐大氅,一边忙得出宫去了祧。
~~~~~~~~
用了晚膳,回到寝殿的时候,成卓远便瞧着青玉急急从寝殿走出,瞧着青玉找急忙慌的模样倒像是出了什么大事儿,成卓远心中蓦地一跳,忙得大步向前,拦着青玉:“是不是皇贵妃身子不爽?”
“奴婢见过万岁爷,”青玉乍一见成卓远也是吓了一跳,先是一怔,随即躬身行礼,一边解释道,“娘娘刚才睡得好好的,忽然就醒了,脸色不大好,瞧着模样似是做了噩梦,奴婢这是给娘娘端安胎药去的。”
“知道了,下去吧。”成卓远这才安了心,一边忙得走进寝殿珐。
慕容微雪素来眠浅多梦,他也是知道的。
只见慕容微雪靠着软枕坐在床上发呆,听到成卓远的脚步声,慕容微雪才抬头朝外面看看,一边小声道:“是卓远吗?”
“是,是朕回来来。”成卓远柔声道,一边挑了帷幔进去。
在慕容微雪盈盈目光之中,成卓远坐在床边,正要说话,慕容微雪却一下子扑进了成卓远的怀中,成卓远一怔,随即忙得抱紧了慕容微雪。
“微雪,怎么了?”成卓远一边轻抚着慕容微雪的后背,一边小心翼翼地问着,怀中的人儿开始哽咽不已,身子也在轻轻颤抖,成卓远不由得皱了皱眉,“可又是做了什么噩梦了?”
慕容微雪点了点头,声音有些黯哑:“刚醒来的时候殿中没有点蜡,也不见个人影,可吓坏我了。”
成卓远叹息道:“因怕搅扰你安眠,还是朕特特命人不要进殿伺候,也不要点蜡,如今看来,都是朕不好,以后你睡着的时候,朕都让青玉陪在寝殿里。”
慕容微雪摇了摇头,脑袋越发朝成卓远的怀中钻,成卓远怕慕容微雪喘不过气儿,小心翼翼地捉着慕容微雪的肩膀就要往外面拉,但是慕容微雪却死死地抱着成卓远,成卓远只得放开了手,由得她小猫一样倔强地钻着,成卓远环着慕容微雪的身子,一边柔声道:“朕就在这里,微雪不必害怕。”
“卓远,我刚刚梦到哥哥出事了,许是前一阵子,听闻了陶公子的遭遇吧,所以难免多了份担心,”半晌慕容微雪才开口,刚一开口就又呜咽了起来,“就在刚刚,我梦见哥哥也病了,但是军医又医不好,哥哥就躺在地上,都喘不过气儿了……”
成卓远拥着慕容微雪,在她耳畔柔声道:“看来微雪是想念小舅子了呢。”
“我梦的真真的,哥哥真的是病了,即便不是什么大病,怕头疼脑热也是跑不了,且北疆又是最天寒地冻的,”慕容微雪死死拉着成卓远的手,急急道,“卓远,你让哥哥回京好不好?边境苦寒,如今又入了冬,哥哥从小锦衣玉食,从来都没有受过这样的苦,若真是病了可怎么好?我听说北疆的药材也十分匮乏,陶公子便是因此耽误了医治,若是哥哥也真的病倒了……”
慕容微雪再说不下去,只一味儿地掉着眼泪,只把成卓远看得心疼不已,忙得将慕容微雪抱得更紧:“忠嘉王自幼习武,身强体健,自然不同于身体羸弱的陶不凡,哪里就那么轻易病倒了?前几日朕还受到他的亲笔信呢,倒是你这个做妹子的,不盼着兄长建功立业,倒一味儿心思地巴望着兄长出事儿,朕可少不得要训斥你几句了,快别哭了。”
“可是哥哥,却从未给我来过信,”听着成卓远这一番说辞,慕容微雪才略放一放心,靠在成卓远身上,抽噎道,“自从去了北疆,哥哥就从未给我来过一封信,我也只是从你的口中才偶尔得知哥哥近况,我自小跟着哥哥长大,如今虽已为人妇,但是哪里有不担心哥哥的?但是哥哥却似乎忘了还有我这么一个妹子。”
青玉端着托盘走了进来,躬身送到床前:“娘娘,该喝安胎药了。”
“你担心忠嘉王,朕自然知晓,只是却也不能牵累到了身子,你如今怀着孩子,若因忧思忠嘉王之故而出了什么好歹,不光你自己追悔莫及,怕就连忠嘉王也要自责不已了,”成卓远一边柔声劝慰,一边从托盘中端过青瓷药碗,对慕容微雪道,“来,朕先喂你喝药。”
慕容微雪眼睛微红,盯着成卓远手中的药碗看,半晌才扁着嘴巴,瓮声瓮气道:“卓远,你都不知道这药有多苦,万岁爷对秦太医千叮咛万嘱咐,让秦太医务必用心伺候,所以秦太医怕是恨不得将世间
tang所有药材都加进去呢,如若不然,怎么会这么苦?。”
青玉瞧着慕容微雪的这般模样,一颗心总算也放下了,轻轻地放下了托盘,然后悄悄地退了出去。
只要有万岁爷在,娘娘就没有不好的。
“当真如此?”成卓远一脸不信,一边搅着汤药,一边挑眉道,“朕记得你从前倒是能吃苦瓜的,从前初雪殿中,三不五时地就会有一道清炒苦瓜,朕每每瞧着你夹着苦瓜送入口中,朕心里头都会跟着一紧,舌根也跟着发苦,怎么如今倒害怕喝药了?”
“这药可比苦瓜苦的多,”慕容微雪扁了扁嘴,一边又强道,“再说了苦瓜都是腌渍之后才下锅的,那其中苦涩滋味都去了大半了,自然不算太苦,非但不苦,入口还十分清爽,所以我才细化,但是这中药却不同,几十种药材混在一起煎煮,恨不得煎煮七八个时辰,才熬成这小小一碗,自然这苦味也都集中到了一起。”
“所以呢?微雪这是在央求着朕像哄君佑一般来哄你喝药不成?”成卓远含笑道。
慕容微雪蓦地脸红:“才不是,我又不是三五岁的小童。”
“既然微雪不是三五岁的童儿,那朕就换个法子。”成卓远勾了勾唇。
慕容微雪抿了抿唇,眼睛发亮,声音里面带了丝丝雀跃:“什么法子?是不是可以让秦太医少用几味药材?说起来我身子也算安好,安胎药其实喝不喝都无所……唔!”
下一秒,成卓远含住一口汤药,然后对上了慕容微雪的唇。
慕容微雪蓦地就瞪大了眼,看着成卓远的眼中的三分戏谑,七分柔情,慕容微雪的心跳不由得又失控了起来,她清楚地感受得到成卓远的唇舌在自己口中如何放肆,也感受得到自己的身子一点一点绵软起来……
再然后,慕容微雪蓦地攀住了成卓远的脖颈,似乎只有这样,自己才不会瘫软下去似的。
说起来,自从有孕之后,成卓远顾忌着慕容微雪的身子,自然两人没有什么亲近的机会,虽然日日相见,倒也不觉得怎么样,但是就在双唇碰触的那一刻,才知道究竟有多么思念彼此的温情。
成卓远忙得将药碗端的远一些,慕容微雪素来是羞涩的,极少会这般主动,尤其还是像今日这般主动攀着自己的脖颈,感受着那小舌主动滑进自己的口腔,清扫着自己的牙齿的时候,成卓远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要炸开了。
这个女人,总是轻易地就能要了他的命。
成卓远恨不得这就将慕容微雪压在身下,好一番疼爱,但是手中药碗的重量,却时刻在提醒他,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咕咚!”
随着一声暧昧的声响,慕容微雪的喉头一滑,那汤药被咽了下去。
慕容微雪有些羞涩,但是却舍不得放开成卓远,索性就闭上眼睛,然后用小舌轻轻地扫着成卓远的唇,似是一只贪婪的小猫儿一般。
一下一下,是柔情,也是试探。
她知道成卓远如今日日喝着苦丁茶,隐忍的很辛苦。
她也是真的很想念成卓远,这样的亲吻,她虽然羞涩,但却真的很喜欢。
“微雪,不许玩火。”只是,成卓远却轻轻地推开慕容微雪,动作虽然轻柔,但是却很坚定。
【大家~~~早上好~~~~~~】
☆、荣极:忆来何事最销魂,第一折枝花样画罗裙32
“微雪,不许玩火。”只是,成卓远却轻轻地推开慕容微雪,动作虽然轻柔,但是却很坚定。
“哦。”慕容微雪一怔,随即也放开了成卓远,心里难免有些落落,自从有孕之后,成卓远真的和她疏远了好多,虽然日日见着面,但到底不比从前亲切。
“别老胡思乱想,朕过会儿子再进来。”成卓远瞧着慕容微雪眼中的是失望,声音也跟着黯哑了许多,一边伸手将药碗塞到了慕容微雪手中,一边站了起来,撩开帷幔急匆匆地就走出了寝殿,但是却在门口停住了脚祧。
“记得把药喝完,以后不许任性。”
慕容微雪以为成卓远会转身回来,但是成卓远却头也不回,话音未落,便就大步走开。
慕容微雪捧着药碗,咬着唇,一脸的不高兴,直到汤药彻底凉了,这才捏着鼻子,将那汤药一咕噜都喝完了。
真是苦啊。
慕容微雪皱着眉,将药碗放到一边,一边伸手端着茶碗漱口,一边心里琢磨着,为什么刚才成卓远喂给自己的那口药,一点儿也不苦?
非但不苦,竟还有股子甘甜珐。
烛光摇曳中,女人的脸更红了。
~~~~~~~
承源三年十一月十五
养心殿。
慕容微雪今日仍旧起得晚,正赶上成卓远下早朝,两人便一起用了这一顿不算早膳也不算午膳的膳食。
自从慕容微雪有孕之后,他们就时常一起这个时候用膳,说起来成卓远真不算饿,但就是喜欢陪着慕容微雪吃两口。
和往日一般,此时殿中除了赵如海和青玉之外,倒没有什么人伺候着,慕容微雪始终垂着头,成卓远也一直埋头吃饭,倒不似寻常会你来我往说说笑笑。
两人都还在为昨晚的事儿尴尬着呢。
昨儿晚上,成卓远慌慌张张逃出去了之后,慕容微雪也跟着失眠了,又或者是那药实在太苦,慕容微雪又多喝了两杯茶,所以更是睡不着,一直在床上辗转反侧,等到了将近子时,才听着成卓远轻手轻脚走进来的声音,慕容微雪心里慌张得很,忙得闭眼装睡。
成卓远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并肩躺在慕容微雪外侧,刚开始的时候,成卓远还在自己的被子里面睡着安分,慕容微雪也开始微微有了睡意。
但是谁想,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成卓远却在慕容微雪耳畔轻唤了两声,慕容微雪的神经也一下子绷紧了,睡意顿失,只是哪敢应声?
成卓远这才舒了口气,然后小心翼翼地钻进了慕容微雪的被子,伸手将慕容微雪捞进怀里,听着成卓远越发急促的呼吸声,慕容微雪的心也越发跳得飞快,这个男人今天都有些不大正常呢,好在成卓远没有察觉出来,慕容微雪这才松了口气儿。
哪知又过了一会儿,成卓远的大手却“跐溜”地就钻进了自己的稠衣,在里面好一番放肆,慕容微雪少不得脸红心跳,贝齿死死咬着唇,这才没出声,心里却早已火烧火燎的难受了。
后来成卓远犹嫌不够似的,小心翼翼地抬起慕容微雪的身子,将慕容微雪身上的绸裤轻轻退了下来,大手刚一触碰到慕容微雪肌肤,呼吸声就跟着乱了套,自然又是一番上下其手,慕容微雪正忍得咬牙启齿的时候,蓦地就瞪大了眼。
一个火热的东西就顶在了慕容微雪的翘臀上。
“卓远!你要做什么?!”慕容微雪吓得一下子就叫出了声。
成卓远吓得浑身一个机灵,差点就当场交代了,喘息半晌,成卓远这才平静下来,但是说话却不利索了:“你……你还没睡?”
“刚才睡得挺好,但是现在被你折腾醒了。”慕容微雪咬着唇道,心想幸亏寝殿里没点蜡,不然她都恨不得撞墙去了。
“我……我……”成卓远艰难的措辞着,头一次做这样偷偷摸摸的事儿,就被当场抓了个先行,成卓远也是一半无语,一半醉了,什么都说不出,一边伸手就给慕容微雪拉上了裤子,一边努力让自己显得很镇定,“那个……那个你先睡吧……咳咳,朕刚想起来还有两件要紧的折子还没批……”
亏得寝殿里面没什么光亮,要不然成卓远红的跟猴屁股有的一拼的脸,绝对会让慕容微雪乐不可支。
小心翼翼地给慕容微雪提上了裤子,成卓远又悄默声地要提自己的裤子,他其实也不过是想过一过干瘾,知道慕容微雪如今身子不便,他也不是真的要做什么,只是想摸一摸,也是刚才喝药的时候,慕容微雪没头没脑的一通乱吻,让他实在把持不住,但是谁知却这出了大丑。
所以,自然是找着借口溜走,但就在成卓远刚要翻身下床的时候,一只小手却握住了他的命根儿,成卓远一下子就没了呼吸。
更没了心跳。
“微雪,别闹。”说这话的时候,成卓远的嗓子已然沙哑的不像话了。
“卓远,让我帮你。”慕容微雪声如蚊讷,这样的话,真是头一次说,难为情的很。
tang
一边说着,慕容微雪一边开始上下来回动着手,整个人因为羞涩,身体都跟着轻轻颤抖着。
真的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儿,从前想都不敢想。
“微雪,微雪……”下一秒,成卓远蓦地就夺走了慕容微雪的呼吸。
……
“微雪!微雪!”
那是成卓远第一次在慕容微雪手中,哆哆嗦嗦地释放。
慕容微雪的稠衣早不知什么时候被成卓远给扒了下来,第一次被人用手伺候那个地方,而且那人还是慕容微雪,这对于成卓远来说,无疑是极其刺激和激动的,虽然心里想着一定要克制,但最后欢愉还是战胜了理智,慕容微雪都觉得成卓远的手把自己给抓疼了。
释放的那一刻,成卓远难以抑制地尖叫着慕容微雪的名字,大手死死地握着慕容微雪的手,觉察到慕容微雪要撤回去,成卓远忙得又抓紧了那小手,低声下气地求着慕容微雪先别放开,再握着那东西一会儿。
成卓远喘息得厉害,慕容微雪也好不到哪儿去,心跳得实在厉害,手中的热流一浪一浪,实在太灼人。
温度很高,量也很大,不光润湿了慕容微雪的手,还溅在慕容微雪的身子和被子上。
之后,两人都默不作声,半晌,成卓远才松开了慕容微雪,然后倒在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似乎还在回味。
慕容微雪有些尴尬地舔了舔唇,手上淅淅沥沥的不知道要往哪儿放,有心想叫青玉拿毛巾进来,但是哪里好意思开口。
好在成卓远并不是一味儿死赖着不动,过了一会儿,成卓远喘息着取了帕子给慕容微雪擦拭,然后又退下自己的睡袍给慕容微雪穿上,被子里面都是那股子浓重的雄麝味道,实在有点儿刺鼻,但是两人都默不作声地趴在里面,都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你是不是憋了很久?”良久,慕容微雪打破了沉默,两只手绞在一起,刚才那一下子,真把慕容微雪吓了一跳,怎么就喷了那么多……
成卓远一怔,然后一下子就跳下了床,因为看不清楚,还差点跌倒,成卓远忙扶着床柱,一个趔趄,倒也站稳了,然后成卓远将那稠被一股脑丢在地上,然后又将自己的那一床被子盖在慕容微雪身上,一边对着殿外拍了拍手。
“万岁爷?有什么吩咐?”赵如海随即端着蜡,躬身走了进来。
“把这些子送出去洗了,”成卓远哑声道,心下似乎又觉得不妥,顿了一下又道,“别洗了,都毁了吧,别让人瞧见了。”
“是,奴才遵命。”赵如海闻着这被子上面的味道,也猜到了八、九分,忙得抱着被子退下了。
衬着那点点烛光,慕容微雪瞧得清楚,男人的脸,比红绸还要红呢。
这男人,是害羞了呢。
慕容微雪穿着成卓远的睡袍,睡得很是香甜,嘴角还一直带着笑,倒是成卓远始终瞪着一双眼,又过了一个时辰才睡着,只是刚睡下没一会儿就又被赵如海叫醒了,成卓远没精打采地爬了起来,任由赵如海忙前忙后地给他更衣梳洗,然后就昏昏沉沉地去上早朝。
坐在上位,看着一众朝臣山呼万岁,成卓远眼前浮现的竟然都是慕容微雪的盈盈水眸、灼灼红唇,还有……
那一双凝白如玉的小手,成卓远忙得摇了摇头,企图将那些子乱七八糟的画面赶走,忙得端起面前的茶,一饮而尽。
【早安!!】
☆、荣极:忆来何事最销魂,第一折枝花样画罗裙33
那一双凝白如玉的小手,成卓远忙得摇了摇头,企图将那些子乱七八糟的画面赶走,忙得端起面前的茶,一饮而尽。
这魔人的小妮子。
看来,苦丁茶是又要喝了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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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这个女人就坐在自己的面前,成卓远都已经因她走了一整天的神了,如今这个时候,哪里有不口干舌燥的?非但是口干舌燥,成卓远甚至觉得自己的每一个毛孔都要炸开了。
真真是坐立不安。
明明早朝的时候就整整喝了四杯茶,明明这时候又喝了两碗汤,明明满肚子都是汤汤水水撑得实在难受,明明都已经喝不下去了,但是成卓远就是觉得口渴。
火烧火燎的,真是口渴得厉害,成卓远不由得抿了抿干燥的唇。
慕容微雪瞧着成卓远的碗里这么快就又空了,觉得有些吃惊,今儿成卓远真是吃了不少,不过才坐下来,就已经两碗汤下肚了,以为成卓远是饿坏了,当下慕容微雪又忙得亲手给成卓远盛了一碗老鸭汤,递过去,一边柔声道:“慢点喝,再多陪我一会儿。珐”
成卓远直勾勾地看了看慕容微雪,直到盯得慕容微雪的脸都变红了,成卓远这才回过神来,然后忙得别过头去,二话不说,端起面前的那碗汤“咕咚”“咕咚”就喝了起来。
多少年了,成卓远不管什么时候总是温文尔雅,这般满意,慕容微雪还是第一次瞧见。
慕容微雪忍不住道:“今儿鸭子汤实在不错,正好适宜你身子进补,想来这两日你也乏得很。”
“咳咳!”
下一秒,成卓远蓦地喷了,而且是大喷特喷,不光喷在了饭桌上,且慕容微雪的脸上身上都被喷了不少。
殿中人都是一惊,赵如海忙得过来给成卓远擦拭,青玉忙得过来给慕容微雪擦拭。
成卓远有点儿心虚地看了一眼慕容微雪,然后又低下头了,抿了抿唇,轻声道:“今儿折子多,晚上你且先睡吧,别总熬着等朕了。”
“就怕睡着了,又给……”慕容微雪自是已然明了成卓远今日为何这般别扭,当下挑眉戏谑道,但到底碍着殿中有人,也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这一言半句也足够让成卓远脸红心跳的了。
果然,成卓远等不及更衣就去了御书房,慕容微雪看着那所剩无几的老鸭汤捂着嘴“噗嗤”就笑了。
~~~~~~~~~
御书房。
成卓远看着桌案上的那杯苦丁茶,脸上有点阴。
赵如海站在一边,心里面颇有点七上八下,瞧着成卓远这一日的反应,所以他就给上了苦丁茶,察言观色原是他的分内之事,但是瞧着成卓远的这个表情,倒是有些不悦,赵如海心里难免就不安了起来。
好在成卓远端起来,抿了一口,赵如海这才舒了口气,瞧瞧擦了把汗。
“启禀万岁爷,豪亲王在外面,说有要事面圣。”小安子挑开门帘躬身进来。
“快宣。”成卓远忙得将茶杯放下,一边道。
“是,奴才遵命。”小安子忙得退下。
“臣弟参加皇兄,恭请皇兄圣安。”成卓豪进来,躬身请安道。
“快起来,”成卓远上前扶起了成卓豪,一边对赵如海道,“如海给豪亲王上茶,去库房中取新到的福鼎白茶。”
“是,老奴遵命。”赵如海躬身退下,御书房中只余下成卓远与成卓豪两人。
“皇兄还记得臣弟喜欢喝福鼎白茶,臣弟心里当真感激不尽。”成卓豪躬身道。
“朕不光记得这个,朕还记得前些时日交代了你件事儿呢,”成卓远拉着成卓豪起来,一边含笑道,“若是事情办得好,那新到的两斤福鼎白茶,朕就都赐给你。”
“那臣弟就先谢过皇兄了,皇兄交代的事儿,臣弟已经查清了,今日入宫面圣也是为了此事,”成卓豪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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