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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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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但是就在刚才他醒过来的那一瞬,他却忽然想起了西山白氏一族的祠堂,他是白氏的子孙,他是白程程用自己亲生骨肉换回来的孩子,所以他的命一早就不属于自己。
从前,他一直觉得,这一生最要紧的事情,就是守护着慕容微雪,但是从现在开始,他知道自己变了,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事情也变了。
他要复仇。
他要用慕容氏族的鲜血来祭奠白氏一族的亡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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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卓远回到初雪殿的时候,慕容微雪忙迎了出来,冷不丁瞧见成卓远前襟上面刺眼的血渍,只吓得一张脸苍白如纸,险些晕了过去,成卓远忙伸手扶住了慕容微雪,柔声道:“不是让你先睡着的吗?这么冷还下床做什么?”
慕容微雪死死握住成卓远的手,感受着那手心的高热,这才稍稍放下心,忙对青玉道:“青玉,赶紧去打盆热水进来!”
“是,奴婢这就去烧水。”青玉赶紧地出去烧水去了。
成卓远自是受了点伤的,但慕容微雪看起来却比成卓远更加虚弱,所以反倒是成卓远扶着慕容微雪进了寝殿,将慕容微雪扶着上了床,正要给慕容微雪盖被子,慕容微雪却蓦地紧紧抱住了成卓远,脸贴着成卓远的胸膛,嘤嘤地哭了。
成卓远忙轻拍着慕容微雪的后背,柔声宽慰道:“微雪,不碍事儿的,不过是皮肉伤,你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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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8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大婚: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8
成卓远忙轻拍着慕容微雪的后背,柔声宽慰道:“微雪,不碍事儿的,不过是皮肉伤,你别这样。爱夹答列”
慕容微雪兀自泪流不止,过了好半晌才勉强能够开口,声音中仍旧带着微微的暗哑:“可是哥哥过来……对你无礼了?”
成卓远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慕容微雪的眼睛越来越着急。
慕容微雪便愈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想,忙急着下了床,不由分说地就跪在了成卓远的面前,着急道:“太子殿下,不管家兄今日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儿,还请您多担待,家兄寻常并不是做事不稳妥的人,也从未有过以下犯上的前科,今日必定是喝多了酒,也是怪臣妾不好,没能早些好好劝诫家兄,他平素最心疼臣妾,不想竟酒后错了主意,还请太子殿下宽恕!”
“你们兄妹情深,本宫虽受了这点子小伤,但看着却是心里高兴,又怎么会怪罪?你这样冰雪通透的人,想必小王爷必定是疼爱的,”成卓远伸手将慕容微雪扶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面前,成卓远伸手顺了顺慕容微雪额前的碎发,一边又缓声宽慰道,“你说的不错,小王爷今日果真是喝醉了的缘故,刚才本宫一见着他,离得老远便就味道浓浓的酒味儿,既然是醉着,本宫又怎么会与一个醉鬼一般见识呢?况且到底他是你的兄长,如今也是本宫的小舅子,本宫自然更加不会对他如何,已经让如海送他回府去了,想必现在也快到慕容王府了,你且放心吧。檑”
慕容微雪心中这才踏实下来,饶是不安,忙又道:“卓远,多谢你这样体谅,虽然哥哥是因为酒醉才这样胡闹,但是到底是他失了礼数,父王必定会严加管教,押解他来给你负荆请罪,等三日后我回门省亲,必定也要训斥他一番,也好让他长些教训。”
“这倒不用,咱们自此都是一家人,犯不着这样兴师动众,”成卓远淡淡道,忽然眼睛中划过一丝的不自然,又缓声问道,“只是微雪,你可知道小王爷今日为何来要太子府大闹吗?甚至还出手伤了两为侍卫的性命。”
慕容微雪一听慕容南风竟然伤人致死,原本一颗落下的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儿,忙六神无主地紧握着成卓远的手,急道:“怎么会?哥哥向来宽厚待人,即便对下人也不曾多加苛责,怎么竟会伤人性命?寺”
“是啊,小王爷平素的风评为人,本宫也是素有耳闻,但是今日小王爷却因为不舍你出阁,而出手伤人,”成卓远一字一句慢条斯理,但是字字都带着一丝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愤然与酸气,“微雪,小王爷果真是世间一等一的好兄长啊,生怕本宫会亏待了你。”
慕容微雪看着成卓远一双深沉的凤眼,不知为什么心里“突突突”地生出一些胆怯来,忙低下了头,成卓远的声音不大,但是听在慕容微雪的耳中,字字句句却都是焦雷一般,成卓远的不满她自是听得出来,心中自然又为慕容南风捏了把汗,慕容微雪抿了抿唇,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好半晌这才迎上成卓远的视线,道:“既嫁随夫,微雪如今是太子的妻,旁人说什么都不作数,微雪只听太子也只信太子的。”
成卓远扬了扬眉,显然是慕容微雪的话让他心情变好,伸手将慕容微雪拥进怀中,柔声道:“好,从今后,你只听我只信我,我也必定不会让你有后悔那一日。”
“是,微雪明白。”慕容微雪轻声说道,看着那跳动的烛焰,心中却涌出浓浓的伤怀,以前她一直觉得,哥哥就像是那蜡烛一样,照亮了自己的生活,让自己快乐幸福,但是她却从未想过原来蜡烛都是要燃尽的,曾经哥哥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而现在,自己却生生要将哥哥推出自己的生命。1
哥哥,一定很伤心吧?
这一日,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凤冠霞帔,被成卓远接进了太子府,从今有了另外一种身份,在不什么慕容王府中只知道跟在哥哥身后撒娇的微雪郡主了,她如今最重要的身份,是太子的女人,其实他一定会很难过的吧?
就像这蜡烛,一边目睹着自己和成卓远恩爱情浓,一边绝望燃烧,那一行行的烛泪……是不是哥哥的眼泪?
慕容微雪蓦地开口:“卓远,你说那蜡烛会疼吗?”
成卓远一怔,顺着慕容微雪的目光看过去,随即笑着亲了亲慕容微雪的额头,道:“你这傻丫头说什么傻话呢?那蜡烛怎么会觉得疼呢?不过是一个物件罢了。”
“可若是不疼,可它为什么会哭呢?”慕容微雪怅惘地看着那红烛,视线渐渐模糊起来。
成卓远的心里面说不出来的堵,看着慕容微雪这样安安静静地流眼泪,却又偏偏束手无策,他只能紧紧拥着慕容微雪,一遍一遍亲吻着慕容微雪的额头。
“咚咚咚!”青玉烧好了水,已经喊了两个小太监兑了冷水进去,现在已经将浴桶送到了门外,青玉敲门之后,小心翼翼地询问,“启禀太子殿下,如今水已经备好了,太子殿下是在寝殿沐浴,还是在暖阁?”
慕容微雪忙坐直身子擦了眼泪,成卓远对外面道:“把水抬进来吧,你们都出去下。”
“是,奴婢遵命。”青玉带着那两个小太监将水抬了进来,青玉瞧着慕容微雪眼睛红彤彤的,心中担心不已,但是成卓远却说了不用留人伺候,所以青玉自是不敢多待却也不敢多问,便就告退了,将门关上。
听着巡夜太监鼓响四更,青玉却再没有丝毫睡意,批了件衣服便坐在凉亭里面发呆,刚才在烧水的时候,她自是从侍卫的口中知道了慕容南风如何大闹太子府竟伤及太子的,她自是为慕容南风忧心不已,好在瞧着成卓远没有要严惩的意思,她也松了口气儿。
只是小王爷对慕容微雪的情意,实在是……
想到这里,青玉蹙了蹙眉,回头看了看大殿里透出的柔和烛光,却愈发心中不安,这一次太子殿下没有怎么样,但是下一次呢?
小王爷对太子妃的情意,一日不得收敛,无疑就是在太子妃身边埋下了炸药,若是成卓远怪罪下来,不光是太子妃,便连小王爷也必定遭殃。
“唉!”青玉一声轻叹,眼中的愁绪又多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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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微雪过来替成卓远宽衣,自是脸红不已,刚才行、房、事的时候,慕容微雪因为害羞全程几乎都是闭着眼睛,现在却要亲手一件件地将成卓远的衣服解下,两只手都在颤抖,等到成卓远的身上只剩一身中衣的时候,慕容微雪羞赧地停下了手,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脱。
只是瞧着成卓远没有自己动手的意思,慕容微雪却也只得咬咬牙解开了中衣的带子,蓦地瞧见成卓远白皙健硕的胸膛,慕容微雪羞得连一双耳朵都变成了红玉,赶紧垂下头去:“太子……太子赶紧进去吧,要不然会着凉的。”
简直就是声如蚊讷。
成卓远看着慕容微雪,越看越爱,尤其是慕容微雪现在娇羞尽显的姿态,更惹人怜爱,他本是少年人,此刻身体上自然也有了反应,到底成卓远的脸皮也薄,也不再磨叽,穿着中裤,便就跳进了浴桶里去。
慕容微雪听那一声“噗通”,浑身都跟着一颤,原是想走开的,但是想着又不合适,便就尴尬地垂首站在一边,简直都没了呼吸节奏,直到成卓远咳嗽了一声,慕容微雪才稍稍抬头瞧过去,殿中尽是热水散发出的白雾,成卓远原本就十分白皙,所以竟似乎和那白雾融为一体似的,显得格外的柔和俊美,慕容微雪不由得看得痴了。
成卓远瞧着慕容微雪的瞪着眼睛的痴样,心中十分受用,笑着又咳嗽一声,这下子慕容微雪又闹了个大红脸,心里老不自在,慕容微雪正要走开,成卓远却开口,道:“微雪,你过来给我搓搓后背。”
“哦。”慕容微雪小声应着,咽了咽唾沫走了过去,瞅着成卓远的后背有些发懵,过了一会儿,这才将手放在了那后背上面,随即两人心中都是一震。
慕容微雪自是没有伺候别人沐浴的经验,也不知道怎么搓澡,便就用一双小手在后背胡乱揉搓着,这下子可苦了成卓远,那双绵若无骨的小手,没有半点力道,就那样软绵绵地在他的后背滑动着,像两只淘气的小鱼,又像是天边的云朵,就那样忽近忽远,忽轻忽重的,让你抓不住摸不着,偏偏该死的就让你失了魂儿,成卓远原本就有几分情动的,现在越发气息便重。
慕容微雪渐渐地也发觉气氛有些不大对劲儿了,成卓远面色凝重,脸竟涨红了,慕容微雪下了一跳,还道是慕容南风出手太重,以至于成卓远伤及了内脏,忙紧张地问道:“怎么了?卓远是我……我弄疼你了吗?还是你受伤了?卓远你……你这是怎么了?”
声音中俨然带着一丝哭腔。
成卓远哪里有心思回答这些子蠢问题,只是蓦地转身一把抓住了慕容微雪,然后也顾不得一身的水,就死死地吻住了那水润的红唇,拼命地掠夺慕容微雪的呼吸……
一时间,慕容微雪只觉得自己手脚都软了下来,思想意识也被抽干了似的,只能任由成卓远地疯狂摆布,身上红绸的睡袍化作了片片玫瑰花瓣,那种身体的撕裂感随即铺天盖地地再一次袭来,她像是溺水已久的人,忽然发现了水面上的一块浮木,然后就拼死抓住,任由着那块浮木带着自己漂流……
她再不清楚后面的事情,她只记得耳畔有人这样的低低絮语:“微雪,我要你的全部,你的心里只能有我!”
……
欢、爱过后,慕容微雪疲倦地睡去,脸上交错的泪痕还有凌乱的长发,显示着刚刚的激烈,成卓远小心翼翼地给慕容微雪盖上了被子,刚要起身,后背却传来火辣辣地疼,成卓远皱了皱眉,走到梳妆台前,照了镜子才看到白皙的后背上,多出了几道红色的血痕,自是慕容微雪的杰作,成卓远也不恼,反倒是觉得心情很好,竟对着铜镜中的自己勾了勾唇,笑了。
“咚咚咚!”又是一阵敲门声传来,随即是赵如海的声音:“不知太子殿下可就寝了吗?”
成卓远穿上衣服,随后给慕容微雪掖好了被子,然后放下了寝殿中的帷幔这才走进大殿,打开门,沉声问道:“办妥了?”
赵如海忙点点头,也不敢抬头朝里面看,又道:“启禀太子殿下,奴才已经带人将小王爷送回了慕容王府,不过慕容王爷听闻小王爷大闹太子府,便心下不安,如今人已经到了太子府,想见一见太子殿下。”
成卓远心下冷笑,这慕容肃当真是爱子心切啊,顿了顿,随即成卓远开口道:“你且去告诉慕容王爷,就说本宫身子不适,就不见他了,现如今夜深寒重,他也是上年纪的人了,让他赶紧回去吧。”
“是,奴才遵命。”赵如海赶紧躬身退下。
成卓远走到桌前,伸手给自己倒了杯茶,坐下来抿了一口,不由得讥诮一笑。
慕容南风纵然这一番的胡闹,但是到底并没有伤到自己什么,慕容肃又这么及时地过来赔罪,所以自己便就更加不能怪罪什么了,到底是一手遮天的慕容肃,现如今又是自己的岳父,他自然不能和他撕破脸皮,所以还是不见的好,就这样冷着慕容肃,慕容肃的心中难免就会存着一个疙瘩,这样对自己来说可是大有好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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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卓远喝完了茶,然后轻手轻脚地走进寝殿,只是才刚进来,就听到床帐里面传来小声的啜泣声,成卓远一怔,随即赶紧走了进去,撩开床帐,果然见这慕容微雪正流泪哭泣,只是双眼紧闭,显然是做了噩梦的缘故,成卓远赶紧坐下去,轻轻拍着慕容微雪的背,道:“微雪,微雪醒醒……”
但是慕容微雪兀自紧闭双眼,一边小声哀求,道:“卓远,求求你别和我离婚,卓远,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求求你,卓远,我不信你心里没我……”
成卓远自是心疼不已,今日可是他们的大婚之日,不想这慕容微雪竟几分落泪,即便梦中亦是垂泪连连,还是因为自己,成卓远赶紧柔声劝慰:“微雪,我不会离开你的,这一生都不会的,微雪,你醒醒,你梦魇了。”
“卓远,我爱你,我爱你,求求你别走啊,即便父母哥哥都不答应,我也必定要嫁给你,卓远,我爱你啊……”慕容微雪哭得浑身都在抽搐,成卓远赶紧上了床,将慕容微雪死死抱在怀中,一边亲吻着慕容微雪的唇,一边用手轻抚慕容微雪的后背,过了好一会儿,慕容微雪许是嗅到了成卓远身上的味道,这才拥着成卓远昏昏睡去。
成卓远刚才着急,衣服鞋袜都没有来的脱,这样子被慕容微雪死死抱着,自然不舒服,但是慕容微雪好容易安定下来,成卓远自是舍不得让她受惊,便就这样抱着慕容微雪,轻轻给两人盖好了被子,和衣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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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两人都睡得很沉,第二日一早,青玉进来叫了几遍,成卓远和慕容微雪这才醒来,慕容微雪揉着惺忪睡眼,一瞧见满目的大红色,蓦地一怔,随即又瞧见成卓远一脸疲倦,慕容微雪登时睡意全无,忙坐了起来,这才想起,昨日是她和成卓远的大婚之日。
慕容微雪瞧着成卓远从头到脚穿的整齐,而自己浑身身上却只有一件赤色鸳鸯肚兜,忙又羞得钻进了被子里面,刚想着继续装睡,却发现成卓远已然睁开了眼睛,正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慕容微雪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活像个做错事儿、被抓了现行儿的小孩儿:“太子……”
成卓远最爱慕容微雪这种羞答答的模样,少不得凑过去亲了亲慕容微雪的唇。
慕容微雪身上酸痛不止,自然想起昨晚上的激烈,少不得要羞得躲开成卓远,小声道:“太子,咱们今日要赶着进宫呢,可不能耽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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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9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大婚: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9
慕容微雪身上酸痛不止,自然想起昨晚上的激烈,少不得要羞得躲开成卓远,小声道:“太子,咱们今日要赶着进宫呢,可不能耽搁了……”
成卓远被慕容微雪这番欲言又止,搞得心里面痒痒的,愈发舍不得放手了,直到青玉在外面又催促了一番,成卓远这才扬扬眉,到底还是亲一慕容微雪一口,这才满意地起身:“是呢,今日自是要早起的,只是你却刁滑,昨晚上真真是一个梨花带雨不止,本宫少不得就跟着心疼,手忙脚乱好容易才哄得你不哭,后来也是到了快四更才睡下,这不想才睡下就要早起,你说是不是都怪你?”
“什么梨花带雨?我哪有?太子就会血口喷人!明明昨晚人家累得一早就呼呼大睡了……”慕容微雪出口反击,只是才张口却已然羞得不说下去,忙低着头,只恨找不到地缝直接钻进去算了,偏生成卓远却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嘴角噙着笑意,只气得慕容微雪恼羞成怒,嗔道,“反正人家才没有梨花带雨,更不知太子如何手忙脚乱哄得人家,单单知道这才是新婚第一日呢,不想太子就要冤枉人家,以后不定还要怎样冤枉人家呢!”
“好好好,就算是本宫冤枉了你,都是本宫的不对,本宫现在就想夫人赔罪!”成卓远嬉笑着凑过去又亲了慕容微雪一口,然后又故作一本正经,道,“你说本宫这是个什么记性,明明夫人刚才自己都说了,昨晚上夫人自是累极了早早就睡了,且又睡得沉,自是才不会梨花带雨的!”
“太子!你就千方百计地取笑人家!”慕容微雪忙伸手捂住了成卓远的嘴,紧张地朝外面看看,又羞又急,嗔道,“太子也真口没遮拦,也不怕下人们听到了笑话!橼”
成卓远瞧慕容微雪是真的急了眼,也不再取笑她,先起身穿好了衣服,然后又将慕容微雪的衣服递进来,慕容微雪自是让他先出去,要不然这大天白日的,她可不会那般厚颜在他面前穿衣,尤其现在身上还只剩一件肚兜,但成卓远却死皮赖脸不走,慕容微雪又担心误了进宫的时辰,只得咬牙启齿、面红目赤地当着成卓远的面换衣服,成卓远便就在一旁帮衬着,与其说是帮衬,说上下其手则更加贴切,衣服好容易穿好了,慕容微雪的脸也早了成了红苹果,忙就甩开了成卓远的手,跑开了。1
慕容微雪和成卓远洗漱之后,青玉早已经准备好了早膳,慕容微雪和成卓远便赶紧坐下用膳,赵兰儿和陶惠颜也都早早地派了贴身侍女,娇杏和紫琪过来请安,成卓远也不过点点头,便打发她们回去了,让她们主子都自行用膳,准备进宫不用再亲自过来请安,慕容微雪心里面却颇有些不安,一时间也没了胃口。
其实这是大婚后的第一顿早膳,按照天池的规矩,必定是要妻妾一道用膳的,而皇室往往更加重视这些子嫁娶风俗,其实这些子成卓远自然也知道,但是却也不想被别人打搅了他和慕容微雪,便懒得理会这些子繁文缛节,那两位侧妃,说到底成卓远是打算当做摆设罢了,自是不愿意花上半分心思的啬。
成卓远瞧着慕容微雪一直低着头,便夹了一块油焖笋尖给慕容微雪,柔声道:“微雪,你尝尝这个,味道不错。”
“嗯,味道果然很好,难得不是很油腻,”慕容微雪尝了下赞不绝口,眼中却忍不住有些担心,顿了度,慕容微雪到底还是放下筷子,有些担忧地对成卓远道,“卓远,前些日子我听彩英姑姑教导过,说是这新婚第一顿早膳,必定是要阖家上下一起用的,自是应该叫上赵妹妹和陶妹妹的,如今你都把她们的侍女都打发了回去,想必她们必定心下难过,要不然……”
“她们自打嫁入太子府,就不再是从前娇生惯养的千金大小姐了,既是做妾,便就要知道做妾的本分,若但凡遇到什么事儿就难过抹眼泪儿的,这以后她们可有得哭了,再者,本宫愿意让她们过门,不过是不愿违拗父皇之意,她们一早也该知晓,更不该抱什么指望,”成卓远平静说道,一边又给慕容微雪夹了梅菜,一边柔声道,“且再尝尝这梅菜,年初才从江南送过来的,昨日才到的。1”
“可她们到底也是你的人……”慕容微雪看着那梅菜有些恹恹,欲言又止,最后到底还是吃了。
成卓远放下碗筷,对慕容微雪道:“微雪,本宫娶你自是欢喜,迎她们过门本不是初衷,本宫虽是太子,但却也希望和寻常夫妻一样,恬淡恩爱,所以,现如今正是你我新婚燕尔,别让本宫不悦,可好?”
“好,太子待微雪的心意,微雪毕生铭记,”慕容微雪自是不能再说什么,说到底她自是愿意和成卓远独处,也不愿陶惠颜和赵兰儿过来,顿了顿,慕容微雪对青玉道,“青玉,这梅菜不错,你给两位侧妃娘娘送过去一些,让她们用完早膳也不必过来请安了,直接道前厅等着。”
青玉看了一眼成卓远,见成卓远面上没有什么不快,忙便躬身道:“是,奴婢这就去。”
慕容微雪闷闷地喝了两口汤,成卓远对她的心意她自然感激,只是不知怎么她就想起了慕容肃对待其他侧妃的态度,又想起了那位早逝的刘侧妃,自然心头郁闷,但是成卓远对自己这样好,又不对赵兰儿陶惠颜有什么情分,她自然也是应该高兴的,所以她自然就难免矛盾起来。
成卓远瞧着慕容微雪神色恹恹,便放下碗筷,伸手握住慕容微雪的手,道:“微雪,本宫知道你心善,所以你可能觉得本宫有些不近人情,但本宫自知不是什么大度的人,所以容不得别人,只想和喜欢的人在一起。”
慕容微雪心下动容,道:“卓远,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我也喜欢和你在一起。”
成卓远舒心一笑,道:“快些吃吧,不然真要耽误工夫了。”
“哦。”慕容微雪忙点点头。
成卓远忽然顿住,然后蹙眉问道:“微雪,什么叫离婚?”昨晚上他听的真真切切,慕容微雪口口声声地哀求自己不要和他离婚,只是……离婚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慕容微雪也是一怔,想了一会儿,也摇摇头:“我并不知道。”
成卓远瞧着慕容微雪一脸迷惘,知道她所言不假,心中愈发觉得出奇,当下也不再说,两人用完早膳,然后去前院,赵兰儿和陶惠颜也早早等在前厅,随后四人一道入宫,成卓远和慕容微雪共乘一轿,而赵兰儿和陶惠颜的轿子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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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轿子刚进宫门,却见从里面匆匆跑出一个人来迎上来,赵如海不禁纳闷儿,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在皇宫大内这样没个规矩?等到走得再近了一些便知是周瑾,正满头大汗,周瑾素来性情谨慎沉稳,难得有这样着急地模样,赵如海瞧见了,心下已然“突突”不已,忙隔着轿帘对成卓远禀报:“太子殿下,周将军过来了,似有大事。”
成卓远一怔,周瑾这个时候怎么从宫中出来的?随即掀开轿帘,果然见着周瑾神色慌张,成卓远忙下了轿,上前几步,忙问道:“周瑾,你慌慌张张地做什么?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周瑾一看到成卓远,忙“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着急道:“太子殿下,末将正要去太子府请您,您快去清园,万岁爷……万岁爷急着见你。”
成卓远的脑子“嗡”地一声就炸开了,周瑾虽然说得含蓄,但成卓远哪里就听不明白,身子一晃,赵如海忙上前扶住了成卓远,这才没有摔倒,成卓远的嘴唇不可抑制地哆嗦,前所未有的恐惧,涌上心头,好容易让自己看上去不是太过慌张,又问道:“可有派人去请了四王爷过来?”
“这个时候四王爷自然是要在前的,霍晨一个时辰前已经请了四王爷过来,”周瑾忙点头回答,见成卓远面色难看,忙又解释道,“快三更的时候,周公公派人去接了霍大人、霍晨还有家父和末将进宫,末将也是进了宫才知道……万岁爷身子不爽,只是万岁爷再三吩咐了这是太子殿下的洞房花烛夜,切不可打搅,非得等到了天明,才许末将去迎太子进宫。”
成卓远一时间手足都有千斤重,胸口像是被什么刺痛一般,痛的喘息不过来,赵如海瞧着成卓远的模样骇人,担心不已,却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说了两句,太子当心,慕容微雪在轿子里面自然也已经听到这前因后果,只是一时间颇为骇然,想着前几日还在清园见到成靖之,那时候成靖之虽然身子不爽,却也瞧不出如何严重,慕容微雪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等到想出去宽慰成卓远的时候,却听见了赵兰儿的声音,便也顿住了。
因为昨儿晚上成卓远并未去掀盖头,所以赵兰儿和陶惠颜自是一夜未眠,陶惠颜到底年纪小,勉强撑到了天亮,刚才一坐上轿子,早睡熟了,而赵兰儿却知道今日进宫乃是大事儿,虽然困倦,却也忍住不让自己打盹,加上又想着进宫的礼仪,所以脑子十分清明,等到这时候,虽然隔着轿帘,却也听得清楚,自知成靖之不命久已。
顿了顿,赵兰儿心思一转,已然掀开轿帘,快步向前,走到成卓远的身边,福了福身子,一脸担忧道:“太子殿下,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万岁爷既是着急见太子殿下,还请太子殿下赶紧移驾清园吧,切勿耽搁了时辰。”
赵如海也忙道:“侧妃娘娘说的是,还请太子殿下先上轿吧,万岁爷还在清园等着见太子殿下呢,太子请。”
成卓远看了赵兰儿一眼,赵兰儿瞧着成卓远眼中并无厌恶之色,心中暗喜,初三那日成卓远看她的眼神可绝对不是这样,赵兰儿忙过来和赵如海一道搀着成卓远上了轿,自己这才转身上轿,已然是一脸笑意。
赵如海拂尘一扫,朗声道:“起轿!”
周瑾看着赵兰儿的身影不由得皱了皱眉,又瞧了瞧慕容微雪的轿子,只是暗暗地叹息一声,然后跟着轿子朝清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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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微雪瞧着成卓远脸色难看,心下自然着急,偏生却不知道该怎么出口相劝,所以只是轻轻地握住了成卓远的手,感受到慕容微雪的温柔,成卓远的鼻尖蓦地一酸,反手将慕容微雪的小手紧紧握住,好在身边还有这个小女人。
慕容微雪轻轻的靠在成卓远的肩上,并不言语,成卓远却能感觉到慕容微雪的心意,顿了顿,放开口:“别担心,我没事儿。”
慕容微雪却道:“卓远,这个时候即便你有事儿,也没人会责怪你,或者说,在微雪的面前你可以暂时当自己不是什么太子,放纵一下自己的情绪。”
成卓远心中熨帖十分,都是浓浓的柔情,低头亲吻慕容微雪的额头,道:“微雪,这个时候有你,真好。”
慕容微雪伸手环住成卓远的脖颈,温柔一笑,道:“不止这个时候,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你都有我,不管别人待你如何,卓远,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眼眶微微地发疼,成卓远忙闭上了双眼,却兀自阻挡不住眼泪涌出,颗颗泪珠落在慕容微雪的脸颊,像是热火一般灼热,慕容微雪不语,紧紧地拥抱着成卓远。
于她而言,他不是什么太子,他只是她的夫。
~~~~~~~~
一行人到了清园,成卓远慕容微雪还有赵兰儿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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