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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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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皇!”成卓远一时宛若五内俱裂,瘫坐在地上,像是被人抽走了脊柱一般,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一双凤眸俱是血色,只是竟再流不出泪来。爱夹答列
  成靖之看着成卓远这样一幅模样,心中又是难过又是安慰,当下却严肃道:“好孩子,不日朕会归西,这种时候最容易朝堂动荡,现在正是你要打起精神而不是伤心的时候,知道吗?”
  “不会的!不会的!明日宋先生就会入宫给父皇诊治!宋先生有起死回生的本事,而父皇又是真龙天子,自是得天地庇佑!父皇自会身康体健!”成卓远死死抓住成靖之的手,一遍一遍地说,“父皇,你不会有事的,儿臣绝对不会让你有事儿的!”
  “卓儿,宋祁玉虽然是医术独步天下,但是朕的身体朕自己最是了解,真是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了,”成靖之慈爱地看着成卓远,柔声道,“卓儿,朕不畏死,真到了这个时候,朕反倒觉得解脱了,这一十五年来,若不是因为你,朕早就觉得生不如死了。”
  “父皇!”成卓远再一次低吼,却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只是将头埋进了成靖之的手中,一嗅到成靖之手上浓重的草药味,成卓远的眼眶酸疼欲裂,屏住呼吸,死死地咬着牙,不让自己的呜咽声传出来。
  “卓儿,你不要觉得难过觉得愧疚,这些都是朕应该为你的做的,十五年前,朕犯下了这一生都无法挽回的大错,当时朕万念俱灰,只想着能够以死谢罪,但就在那个时候,你却呱呱落地,”成靖之缓缓地执起成卓远的脸,几近痴迷地看着成卓远,那双昏黄的眼睛蓦地就泛起了一股奇异的光彩,“是你救了我啊,就是你的这双眼睛,当时,你也是这样地看着我,你的这双眼睛便就成了我活下去的所有动力啊。”
  那声音异常的温柔,又异常的遥远,成靖之就这样定定地看着成卓远,成卓远都觉得自己的脖子酸痛得难受了,但是成卓远却不敢动,他看着自己的父皇,就那样痴迷地看着自己,那样柔情款款地絮语,成卓远不由得有些心慌。
  他自是知道父皇向来最喜爱母后的那双凤眼,每每父皇看母后的时候,总是那样的怜爱疼惜,但是却从来不会有这样的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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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赐婚:从今又添,一段新愁18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赐婚:从今又添,一段新愁18
  他自是知道父皇向来最喜爱母后的那双凤眼,每每父皇看母后的时候,总是那样的怜爱疼惜,但是却从来不会有这样的痴迷。1
  是的,就是这种几近疯狂的痴迷,若非如此,父皇又怎么会破天荒的自称为“我”?
  可是父皇到底在看什么?
  记得那一次在清园,父皇也是这样地看着自己,良久,然后他对自己说——
  “你的眼睛,比之你母后,更美。”
  ……
  成卓远不知道为什么渐渐握紧双拳,浑身都有些颤抖,父皇,到底是在看自己,还是透过自己在看别的什么?
  ……
  父皇,他到底是喜欢母后,还是喜欢母后那双……或许与别人相似的眼睛?
  成卓远蓦地觉得浑身都是一震,成靖之也是一窒,随即眼中的那种痴迷也渐渐退去,恢复了从前的那股子淡然威严。1
  顿了顿,成靖之方道:“卓儿,生死之事,本不是咱们凡夫俗子说了算的,多说无益,只是你既是太子,便就应该清楚自己的肩上担着什么样的担子,切不可因为一己之私,而置天下苍生于不顾。”
  “是,儿臣遵命。”成卓远努力压抑自己的悲伤。
  “朕就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孩子,更是一个合格的太子,”成靖之满意地看着成卓远,然后伸手拉起成卓远坐在自己的面前,抿了口茶,这才又继续说道,“卓儿,朕现在还有更事情要交代给你,你且仔细听好了,每一件事情都关乎天池的兴亡,你切不可半分马虎。”
  成卓远哑着嗓子说:“父皇请讲,儿臣必将竭尽全力保住父皇打下来的万里江山,决不让皇室蒙羞。”
  成靖之放下茶杯,刚才还是一副慈父表情,现在却换上了帝王的威严:“天池建国已有十五年,贯穿着十五年的始终有三股势力,分别是皇权、慕容一族等朝堂势力,还有前朝余孽,这三股势力盘根错节,相互制约,势均力敌,卓儿,你说说看,当下最威胁皇权的,是什么实力?”
  成靖之说的这些,成卓远自然也都知晓的,当下接道:“回禀父皇,是慕容氏族的势力。”
  “是啊,这慕容肃的确让朕头疼,”成靖之抿了抿唇,眼中闪出几丝不耐,继续道,“说起来这慕容肃原本并不是什么厉害的人物,不过是从前白老丞相的门生,后来又娶了白家二小姐白程程,这才开始平步青云,白老丞相的独子,白云初是当年天池数一数二的骁勇武将,朕甚是器重,但白老丞相一向是更重文,所以这才开始着意栽培慕容肃,极力提拔他,所以当年慕容肃年纪轻轻就成了三品文官,这倒也没什么,不过是个文官,朕也不用着急。”
  “但是十四年前白老丞相一家葬身火海,偏偏就只剩下了慕容肃,所以白老丞相手中的势力一下子就尽数落进了慕容肃的手中,这就不得不让朕担心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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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赐婚:从今又添,一段新愁19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赐婚:从今又添,一段新愁19
  “但是十四年前白老丞相一家葬身火海,偏偏就只剩下了慕容肃,所以白老丞相手中的势力一下子就尽数落进了慕容肃的手中,这就不得不让朕担心起来了。爱夹答列”
  成卓远忽然就想起来,早上在慕容府的时候,慕容肃当时也曾经提起白家一事,当时霍晨还多嘴问了一句,自己还因此痛骂了霍晨两句,其实成卓远的心中也早就对白家之事疑惑不已,当下成卓远听着成靖之话中有话,便赶紧问道:“父皇,当年真的是天降邪火才让白老丞相一家都顷刻葬身火海的吗?还是另有隐情?”
  成靖之看了成卓远一眼,然后勾了勾唇角,颇有些讥诮,道:“朕虽日日被人奉承是真龙天子,但是却不信真的有什么真龙,也绝不信什么命由天定,所以这所谓的天降邪火,朕自然不屑一顾,但当时天池刚刚建国,朕自然不能让这场邪火一直烧到朝堂上。爱夹答列”
  “所以父皇也以为这其中必有蹊跷?但是为了不使朝堂震动,所以这才一直隐忍不发?”成卓远挑了挑眉毛,道,“儿臣从来都不信那一套说辞,现在看来,这其中必是有人使诈,才让白老丞相一家都做了冤魂。”
  成靖之但笑不语,只是轻轻地抿了口茶。
  成卓远心里面正着急,赶紧又问道:“父皇,想必您必定知道这里面的蹊跷。”
  “朕若是知道了,自然不会等着十四年了,”成靖之蓦然喟叹,顿了顿,又道,“说起来十四年前发生的也不单单只有这一件事儿。”
  成卓远瞧着成靖之面色不佳,蓦地心思一动,问道:“父皇指的是林月族被灭族一事儿?”
  成靖之一声轻叹,点点头:“人人都道林月族被海盗灭族,但是朕心里却一直有个疑影,若是那海盗真的洗劫林月族,自然是为了钱财,既是图财,又何来害命?而且还是整整一族的人,成千上万条人命,到底来了多少海盗,才能一举灭族?所以朕实在不信海盗一说。”
  “那么父皇可发现了什么证据?”成卓远问,心里面愈发好奇,父皇对那林月族当真是上心,都十四年过去了,妹妹提到林月族还是一脸的惆怅愤恨。
  成靖之不语,摇了摇头,一脸的无奈,顿了顿,这才伸手拍了拍成卓远的肩膀,道:“所以啊,卓儿,等你登基之后,务必要彻查此事,若能查出因由,为林月族报仇雪恨,朕才能含笑九泉啊。”
  “父皇!”成卓远蓦地又是心中一沉,但是看着成靖之蜡黄的脸,自然不忍拂逆,随即躬身道,“请父皇放心,儿臣必定一力彻查。”
  “除了林月族之事,还有白老丞相一家一百六十三口的冤魂,你也要给他们一个交代,白老丞相是天池开国丞相,长子白云初是开国三大将军之首,长女白飞飞又是朕的贤贵妃,每每想来,朕委实不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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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赐婚:从今又添,一段新愁20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赐婚:从今又添,一段新愁20
  “除了林月族之事,还有白老丞相一家一百六十三口的冤魂,你也要给他们一个交代,白老丞相是天池开国丞相,长子白云初是开国三大将军之首,长女白飞飞又是朕的贤贵妃,每每想来,朕委实不安啊。1”
  “是,请父皇放心。”成卓远再一次躬身答道。
  成靖之拉着成卓远坐下来,缓声道:“卓儿,这些年来,朕都看在眼里,你这孩子最是稳妥,朕哪有不放心的?”
  顿了顿,成靖之蓦地又问道:“卓儿,你今日进宫所为何事?到现在还没听你说。”
  成卓远自然是为了慕容微雪而来的,但是现在和成靖之这一番长聊,自然也明白了成靖之是个什么意思的,当下心里面忐忑不已,抿了抿唇,到底还是跪地,一字一句认真地道:“父皇在上,儿臣与慕容微雪情投意合,特来请父皇赐婚。1”
  成靖之自然也知道成卓远今日一早便就去了慕容府的事,自然心中明白,成卓远怕是真的对慕容微雪上心了,但是不想这个素来最是清冷稳妥的孩子,竟然会来请自己赐婚,成靖之瞧着成卓远面色郑重,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心中不免也沉重了起来,若是别的女孩儿,他自然乐见其成,但偏偏却是慕容微雪,他自然是希望成卓远娶慕容微雪的,但是却万万不愿意让他动心。
  成靖之半晌不语,只把成卓远给急的满头大汗,他向来最是处惊不变的,但这时候却也不过是个情窦初开的半大小子,成靖之冷眼看着成卓远也来越焦急的脸,心中越发沉重,抿了口茶,方道:“今日一早赵将军过来给朕请安,想必你也知道了吧。”
  成卓远一愣,心中越发着急,赶紧道:“是,赵将军还带着赵姑娘亲自登门拜访儿臣,只是父皇儿臣只想要……”
  “卓儿,你既然知道父皇的意思,便就应该体谅父皇,”成靖之打断了成卓远的话,面色慈祥却也带着帝王不可违逆的威严,“慕容微雪朕一早就想着赐婚与你的,但是卓儿,不光是她,还有赵兰儿和陶惠颜,他们都会成为你的妃子。”
  “父皇!”成卓远蓦地一把抓住了成靖之明黄的下摆,嗓子都沙哑了,“可是父皇,儿臣只想要微雪一人!”
  成靖之看着儿子这般哀求的模样,心中自是百般不忍,但是却仍旧一脸的严肃:“卓儿,你是太子,是即将成为天子的人,所以,天下太平朝堂稳固对你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事,至于其他的,都是用来为巩固你的皇位服务的,明白吗?”
  “那父皇呢?父皇当年为什么能够娶母后?为什么后来又可以封母后为皇后?”成卓远蓦地变得激动起来,死死扯着成靖之的下摆说道,“父皇乃是最高高在上的天子,却能够不顾他人指点议论,娶了庶民为妻,为什么儿臣就不能够娶一个自己心爱的女子呢?”
  【抱歉~有点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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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赐婚:从今又添,一段新愁21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赐婚:从今又添,一段新愁21
  “父皇乃是最高高在上的天子,却能够不顾他人指点议论,娶了庶民为妻,为什么儿臣就不能够娶一个自己心爱的女子呢?”
  “若她和你母后一般,是个庶民,那倒也好办,但是她偏偏姓慕容!卓儿,慕容氏族如何威胁皇权,你不是不知,所以你要做的是铲除慕容氏族!而不是给慕容氏族添砖加瓦!若是慕容微雪成了你独一无二的皇后,慕容氏族的势力只会更加如日中天!”成靖之的声音也提高了一倍,字字句句都带着警醒和薄怒,“卓儿,朕将天下交给你,是信任你,是希望你能够将天池发扬光大,而不是由得你任性妄为!”
  “父皇!您要求的儿臣必定能够办到,但是父皇求求你,这件事,求求您,微雪是儿臣第一个爱上的人,”成卓远哽咽着道,渐渐放开了成靖之的龙袍下摆,一边哽咽一边叩头,“父皇,儿臣必定会铲除慕容氏族,儿臣说到做到,父皇,儿臣再没有其他的乞求,只求您答应这一件事儿,日后微雪虽然是皇后,但是儿臣不会给她实权,只让她做一个寻常妻子,也更加不会让慕容氏族的势力因此膨胀,父皇……”
  日后微雪虽然是皇后,但是儿臣不会给她实权,只让她做一个寻常妻子。11
  ……
  成靖之看着儿子这般苦苦哀求,既是心疼,又是感慨,能和心爱的女子做一对平凡的夫妻,这于常人来说,是一件很简单容易的事情,但是对于帝王来说却是这世间最难的一件事,尤其那个女孩儿,姓慕容。
  直到看见成卓远的额头上渗出了血,成靖之这才喟然叹道:“卓儿,你应该知道朕为何要将慕容微雪、陶惠颜还有赵兰儿同时赐给你吧?”
  成卓远点头,道:“父皇想利用陶连亭的势力来牵制慕容肃,利用赵志胜手中的兵权来稳住朝堂,父皇的苦心孤诣儿臣都知道。”
  “你说的不错,慕容肃自然是你第一个要扳倒的人物,但是你初登大宝,最该做的是稳定朝堂,而慕容肃根基又深,你自然不能着急,所以就需要陶连亭连牵制慕容肃,那陶连亭表面性情极高刚正不阿,但实质上却是个不折不扣的阴险狡诈之徒,但是祖上却是三朝元老,所以在朝中此人声望极高,陶连亭的势力虽然不可与慕容肃相比一二,但是因为陶家乃名门世家,所以威望还在,而慕容肃一介书生却平步青云逐渐取代了陶家在朝中的低位,所以陶连亭心怀芥蒂,惯会与慕容肃唱反调,所以,你可以利用这层关系。”
  “这时候,最是朝堂不稳定的时候,你是需要一员大将的,但是这些年来金东和景年的身子骨越来越差,旧伤也常常复发,朕也不愿再让他们带兵领将,而且霍晨和周瑾年纪尚小,需要历练,所以你势必要拉拢赵志胜。”
  【天热大家注意防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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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赐婚:从今又添,一段新愁22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赐婚:从今又添,一段新愁22
  “这时候,最是朝堂不稳定的时候,你是需要一员大将的,但是这些年来金东和景年的身子骨越来越差,旧伤也常常复发,朕也不愿再让他们带兵领将,而且霍晨和周瑾年纪尚小,需要历练,所以你势必要拉拢赵志胜。1”
  “那赵志胜,极其善于带兵,是这几年朝中涌现出的难得将才,而且难得没有根基,容易利用也容易铲除,这赵志胜的秉性,你自然也是心中有数,张扬浅薄难成大器,所以给他一个国仗的帽子,他也好舍得为你出力,等到过些年,霍晨和周瑾熟悉了朝堂军情羽翅丰足之后,自然也用不着他了,到时候,你随便找个由头让他告老还乡也就罢了。”
  说了这许多的话,一时之间成靖之也乏了,靠在软垫上喘着粗气半晌又道:“卓儿,朕的话,你可都记下了?”
  成卓远见父皇累的头冒虚汗脸色发黄,知道父皇已是病入膏肓,成卓远双目含泪,跪地叩了三个头,哽咽道:“多谢父皇为儿臣考虑在这般周全,儿臣定不负父皇所托,有生之年儿臣势必让天池国泰民安繁荣昌盛!”
  “卓儿,朕知道你心仪那慕容微雪,但是卓儿,你是天子,所以即便有天大委屈,你也必须要忍着,你不妨设想一下,若是慕容微雪成了皇后,慕容氏族的势力必定水涨船高,陶连亭的势力必定受到打击,到时候便就再不能够形成牵制之势,慕容氏族独大,必定威胁皇权,”成靖之喘了喘气,成卓远忙端着茶杯送到成靖之的嘴边,成靖之抿了一口,这才又缓缓道,“而且,若是慕容微雪成了皇后,赵志胜必定心中对朕对你有怨气,自然不能尽力帮衬你,到时候朝堂不稳固,怕是……怕是百姓也没有好日子过了……咳咳……朕归西之后,你自是要守孝三年,所以这三年即便你不立后,也……也不会有人说什么,这三年你自是要多用功,等过了这三年,你势必伺机铲除慕容氏族,绝对不能给天池皇朝留下祸根……咳咳……”
  说到这里,成靖之忍不住又大声咳嗽了起来,仿佛是要把肺给咳出来似的,成卓远赶紧轻轻拍着成靖之的后背,又赶紧给成靖之递茶水,瞧着自己的父皇这般的难受,成卓远的眼眶忍不住又湿了:“父皇,您别再说了,快停下来歇息。1”
  “咳咳!”成靖之又使劲地咳嗽一番,这才平复下来,只是刚喝了口水,却又使劲地咳嗽起来,成靖之只觉得口中一阵甜腥,一口鲜血已经尽数喷到了白瓷茶杯里面,那抹血红便就显得更加刺眼了。
  “啪嗒!”成卓远的手一抖,茶杯已经掉在了地上,登时摔成了碎片,成卓远又惊又慌,“父皇!儿臣这就去请秦太医!”
  “回来!”成靖之一把拉住了成卓远,瞧着成卓远满脸都是泪痕,蓦地笑了,“卓儿,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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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赐婚:从今又添,一段新愁23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赐婚:从今又添,一段新愁23
  “回来!”成靖之一把拉住了成卓远,瞧着成卓远满脸都是泪痕,蓦地笑了,“卓儿,不必了。爱夹答列”
  “可是父皇!”成卓远的眼眶都紫了,每说一句心都在疼,都到了这个时候,父皇却还一直为他着想,之前有多恨成靖之,现在他就有多内疚。
  “罢了罢了,卓儿,生死有命,朕现在再不想喝这些子苦兮兮的药了,单单想和你坐坐,”成靖之将成卓远拉到身边,笑着让他坐下,“卓儿,父皇的时日不多了,你多陪陪父皇。”
  “是,儿臣知道,”成卓远努力让自己笑出来,但是眼泪却还是滴滴答答地落下,蓦地,成卓远紧紧握住握住成靖之的手,双膝跪地,一字一句认真地对成靖之道,“父皇,不管你让儿臣做什么,儿臣都愿意,只要你能开心。1”
  成靖之深深地看了成卓远一眼,不语,却更加紧握住成卓远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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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王府。
  玄月馆,暖阁。
  慕容微雪自太子府回来之后,一直都有些坐立不安的,想着白天赵兰儿对成卓远的那种毫不掩饰的眼神,心里面难免不是滋味,坐在软榻上长吁短叹,青玉过来给慕容微雪斟了茶,递到面前,道:“郡主,这是您要的菊花茶,已经出了成色了。”
  “哦,知道了,青玉你的沏茶手艺见长啊,”慕容微雪抿了口茶,顿时满口都是菊花淡淡香味,一颗心也渐渐宁静了下来,抬头问青玉道,“小王爷现在的身子可好些了吗?”
  一回到王府,慕容微雪就听说了慕容南风又晕了过去,虽然心中对慕容南风有气,但是难免也关心,只是却赌气不愿去看。
  青玉赶紧道:“郡主,小王爷刚才醒来吃了药便就又睡了,眼下还没醒呢,不过先生已经说了没有大碍,郡主要不要去看一看小王爷?”
  慕容微雪抿了口茶,努力让自己显得不是很急躁,缓声道:“罢了,小王爷既是睡着,我自然不便去打扰,青玉,这几日你尽力伺候小王爷就好了,这边用不着你费心了。”
  “可是郡主都不去看看小王爷吗?”青玉越发不明白了,以前郡主和小王爷如此兄妹情深,但是现在郡主却对小王爷如此冷淡,实在让人费解,“郡主,小王爷今日昏睡的时候,一直在喊郡主的名字呢,郡主真的不去看看吗?”
  慕容微雪的手蓦地一颤,知道青玉说的不假,但到底还是稳稳地将茶杯放到了桌子上,瞧青玉看去,道:“青玉,你若是知道除夕那晚,他都说了些什么,你便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
  “奴婢不知道那天晚上小王爷都说了些什么,但是不管怎么样,这些年小王爷对郡主的好,奴婢都是看在眼里的,不管那天晚上小王爷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想必都是为了郡主好呢!”青玉赶紧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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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赐婚:从今又添,一段新愁24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赐婚:从今又添,一段新愁24
  “奴婢不知道那天晚上小王爷都说了些什么,但是不管怎么样,这些年小王爷对郡主的好,奴婢都是看在眼里的,不管那天晚上小王爷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想必都是为了郡主好呢!”青玉赶紧说道。爱夹答列
  “为了我好?呵呵,为了我好,”慕容微雪想着那天晚上慕容南风那样冰冷的言语,蓦地就苦笑了出来,“若他真是为了我好,又怎会如此待我?”
  哥哥,我一直以为,你是这世界上最疼我最懂我的人,所以我认为,即便是全世界都不理解我,你必定还会对我坚信不疑,必定为我解释。
  但是哥哥,你怎该如此待我?
  ……
  青玉瞧着慕容微雪的脸色不好看,当下也不敢再说什么了,便收拾着托盘正要退下,只见慕容肃走了进来,青玉赶紧躬身行礼:“奴婢见过王爷。1”
  “下去吧。”慕容肃明显是情绪不高,只是略略点了点头。
  “是。”青玉随即躬身退下,一时间暖阁中就只剩下了慕容肃和慕容微雪。
  慕容肃径直走到软榻的另外一侧,坐下,慕容微雪看了慕容肃一眼,也不说话,只是动手斟了一茶,然后递到了慕容肃的面前,慕容肃看着青瓷茶杯中雪白的菊花,挑了挑眉,然后问道:“微雪,今日去太子府赏菊,不尽兴吗?怎么一脸的不快?”
  不尽兴吗?
  慕容微雪看着杯中的温润淡雅的菊花,恍若看到了他的脸——
  “本宫一刻也等不得了,本宫现在就要进宫面圣,本宫现在就要父皇下旨赐婚。”
  ……
  这一日,原本是该她此生最开心的一天,但是她却真的一点儿也开心不起来,反倒是心头仿佛被压了一块大石头似的。
  慕容微雪愣了半晌方道:“是,今日在太子府女儿瞧见了许多不曾见过的菊花,甚是稀奇。”
  “只怕瞧见的,不止菊花吧?”慕容肃淡淡道,抿了口茶,“本王听闻赵志胜带着女儿也去太子府凑热闹了。”
  慕容微雪的手蓦地一紧,死死地握住茶杯,骨节都泛着青白,好容易才放下了茶杯,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是那么的焦灼:“是,碰巧赵大人也带着赵小姐去给太子拜年,女儿正好遇上了,还和赵小姐在一起攀谈了一会儿。”
  慕容肃抿了口茶,勾了勾唇,露出了一个极其讥诮的笑来:“哦?是吗?那你们都攀谈什么?是今年京师流行的装扮服饰,还是如何同心同德一起伺候成卓远?”
  “父王!”慕容微雪蓦地站了起来,走到慕容肃的面前,死死地抓住慕容肃的手,咬牙启齿地道,“父王!您和哥哥为什么都要这样对待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不过是爱上了一个人,不过是想和他白头偕老岁月静好,我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儿,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大家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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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赐婚:从今又添,一段新愁25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赐婚:从今又添,一段新愁25
  “父王!您和哥哥为什么都要这样对待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不过是爱上了一个人,不过是想和他白头偕老岁月静好,我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儿,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慕容肃看着女儿浑身都在颤抖,眼泪一颗颗地落下,他的心中不是不疼,这个女儿从来都是他最疼爱的,但是想到还卧病在床的儿子,慕容肃心中更是疼痛难忍,慕容肃反手握住慕容微雪的手,缓声道:“微雪,父王平日对你如何,你不是不知,除了成卓远,不管你爱上谁,父王都会一力支持,但是你呢?偏偏爱上了他,你明知道我和风儿都不同意这门亲事,也明知道这其中利害,你竟然还这样固执己见,为了只见过一面的男人,你不惜自己的身子,更加视风儿的身子如草芥,难道你忘了你能活到现在都是靠风儿吗?可是你呢,你都是如何报答我报答风儿的?!”
  “对,父王说得对!因为我的命是哥哥给的,因为我是你一手抚养长大的,所以我的人生也都是你和哥哥说了算的,对吗?所以我爱的人必须是你们指定的、必须对慕容氏族有利的!所以我就是你们培养的一块垫脚石,对吗?!”慕容微雪冷笑连连,一边说着一边摸到了右手腕的镯子,对慕容肃歇斯底里地吼道,“那好,现在我就把性命还给你们!”
  “你糊涂!”慕容肃瞧着女儿几近发疯的脸,又是着急又是心痛,劈手过去死死握住慕容微雪的手,不让她乱动,“当年你哥哥那般义无反顾地救了你,难道就是让你这么任性寻死的吗?你明明知道你和风儿的命生死相连,却还这样不管不顾,难道你真想让父王白发人送黑发人?!真真是胡闹!”
  “父王,你兜兜圈圈就这句话发自肺腑吧?”慕容微雪冷笑道,一脸的泪痕交错,“你从从来来都是为了哥哥,你何时又曾考虑过我的感受?!若不是因为这对镯子,你又怎么会待见我这个外乡女人生的孩子!”
  慕容肃看着慕容微雪苍白的脸,心中一阵疼惜,这个女儿平素最是乖巧懂事,他一向是疼极了的,从来都舍不得让她皱一下眉,但是显然他这个做父亲的,并不是足够了解这个女儿。11
  慕容肃一声轻叹,语气已经柔了下来:“微雪,你说的不错,慕容王府中的孩子,婚姻从来都是由不得自己的,你们自呱呱落地起,就比别的孩子高贵,你们的生活自是别人难以比拟的,锦衣玉食却也不得不付出代价,因为你们的婚姻却不得不让位于家族利益。”
  “但是微雪,对你,对风儿,为父从来都没有想过让你们成为为慕容氏族增砖加瓦的砝码,为父真的是疼极了你们,虽然口上不说,但是心里却也想着你们的婚姻由得自己,为父想着让你们幸福,只是那成卓远……”
  “父王,成卓远就是我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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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赐婚:从今又添,一段新愁26

  一嫁再嫁,罪妃倾天下;赐婚:从今又添,一段新愁26
  “父王,成卓远就是我的幸福!”慕容微雪蓦地打断慕容肃的话,脸颊泛着绯红,虽然羞涩但是却字字句句都不含糊,“父王,自清园一见,女儿的心里便就再不可能装下别人,纵使你们都说那成卓远不是雪儿的好归宿,女儿也知道你和哥哥都是为了女儿好,但若是女儿今生不能与太子共结连理,那么女儿就根本不可能幸福!父王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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