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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妃谋,邪王恕不约-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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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景惜说她大哥是十五年被掳走的。”
“宫主的意思是,有可能他大哥也是那一百个中的一个?那么现在可能也成为了魔教弟子,甚至有可能是慕容谦诺的暗卫。”
“如果真是这样,地位应该不低,否则白溟煞怎会知道左景惜的名字。”
“我听说邪王府的大公子名为左景白。”
“左景白?”
“是,左景白,白溟煞,会不会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呢?”
殷画祈猜测道,百里冽蹙眉,虽然不能凭借一个白字就认定白溟煞是左景白,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白溟煞会救左景惜就说得通了。
“也不是不可能,你再加派人手调查清楚。”
“是,宫主想知道左景白的消息,是为了夫人么?”
百里冽没说话,殷画祈笑了一下继续道:
“若白溟煞真的是左景白的话,那也算是逆袭了,原本是被抓去的人质,最后却成了魔教的骨干,现任教主的心腹,这手段可是一般人比不了的。”
“这件事调查清楚之前不要说。”
“明白。”
毕竟只是个猜测,并且左景白当初是被抓去当人质的,后来继云国皇帝赵熠文死了,他便失去了价值,一般上来说都会除掉他,就算勉强让他活下来,也不太可能让他跟在慕容谦诺身边。
被抓去的人,怎么可能会对魔教不怀恨在心呢!
☆、番外020 眉来眼去做什么呢
洛沄深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看到床边坐着一个黑影,吓得连忙坐起身来,但是外面天没亮,所以黑漆漆的也不怎么看得清楚。
“什么人?”
“是我。”
很简单的两个字,却让洛沄深怔住了,刚才已经知道殷画祈回来了,但是却没想到他竟然会出现在他房间里。
“你来做什么?”
感觉到眼前的人在靠近,洛沄深下意识往后仰,但因为坐在床头退无可退,刚想发火便觉得脖子上一凉,眼前的黑影稍稍退开了一下。
他下意识伸手摸了一下,挂在脖子上的似乎是块玉。
“那个玉镯我扔了,我重新买了一条玉坠,希望你会喜欢。”
洛沄深也看不到刚被挂在脖子上的玉坠长啥样,但是触手冰凉,很舒服。
“冬暖夏凉的。”
殷画祈补充道,洛沄深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很想不通他怎么又变成之前那副样子了。
“我是男子。”
“这个玉坠上也没什么图案,男女皆可佩戴的。”
“我的意思是,我不是女的,你不需要对我这么好。”
“我这两日想了很久,觉得你是男是女跟我对你好不好似乎并没有多大的关系,知道你是男的我也只是惊讶了一下,但是并没有因此减少对你的喜欢。”
“你这两日就是去想这些了?”
“哪有啊,宫主突然安排了任务,刚刚才回来呢。”
“你是去执行任务?”
“对啊,累死了,两天没合眼了,现在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不知为何,听到他是因为去执行任务才突然离开的,洛沄深的心里忽然好受了一些,这时殷画祈忽然往他旁边一躺。
“你干嘛?”
“我困死了,让我躺会儿。”
“要睡回你自己房间去睡!”
“我刚回来,还没安排房间呢。”
说着还伸手搂上洛沄深的腰,将他带了下来,抱在怀里,洛沄深有些气急,推了一把没推开。
“放手!”
没有得到回应,也不知道是真睡着了还是装睡着了,他叹了一口气,但是却也没有再挣扎。
翌日一早,左景惜起床是由别院里安排的丫鬟伺候洗漱的,一般来说洛沄深都起得比她早,不知今日为何迟了。
“难道是着凉了还未好?”
想起之前让他喝药他也没喝,顾不上用早膳,有些担忧来到洛沄深住的房间外,抬手敲了敲房门。
“小深深,你起来了么?”
等了一会儿没回应,心里的担忧更甚,准备再次敲门,但是手还没落下,房门就被打开了。
“早啊!”
殷画祈笑得一脸灿烂,左景惜长大了嘴巴看着他,然后回忆了一下,之前洛沄深是被安排在这间房的啊,难道自己记错了?
“你…你住这儿?”
“你如果问的是昨晚的话,确实。”
“那小深深呢?”
殷画祈退开一步,左景惜见洛沄深脸色铁青地坐在桌边,刚才他让殷画祈从窗户走,可谁知道殷画祈非但不肯,还亲自去开了门,现在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你们…”
左景惜伸手指了指他俩,实在是没办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大当家,其实…”
然后洛沄深刚准备开口解释,就见左景惜迅速地拉着殷画祈跑开了,留下他一个人莫名其妙地坐在桌边。
百里冽刚往这边走来,还没到院子口,就看到左景惜拽着殷画祈拼命往外跑,然后往小花园的方向而去。
他不禁拧了眉宇,身后的弟子一个个都不敢出声。
“你拽我做什么?”
殷画祈一脸无奈地跟着跑,待跑到花园内后左景惜才停下来,四处看了看发现没有其他人才松了一口气。
“你是怎么办到的?快教教我。”
殷画祈一头雾水。
“哈?”
“就是你看啊,我之前以为我和小深深同是天涯沦落人,可后来我发现,其实按照角色来分的话,小深深的性格其实更像百里冽一些,而我们两个的遭遇要相近一点,可你看啊,我死乞白赖地也没能成功跟百里冽住在一间房内一个晚上。”
左景惜一脸苦恼,殷画祈总算听懂了。
“你的意思是,你想让我教你如何才能让对方同意和你共住一间?”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这个嘛,其实我俩还是有些区别的。”
“什么区别?”
“你想啊,若是宫主跟深深一样不会武功的话,你是不是得逞的几率要大很多啊?”
左景惜考虑一下,忽然觉得确实如此。
“也就是说,你用强的啊?”
“说什么呢,我的意思是,如果宫主不会武功,你就可以直接用强的了,而我根本不需要用强的,因为深深比宫主的性格好多了。”
就比如抱着洛沄深不撒手的话,洛沄深顶多推一推,推不开就妥协了,可如果抱着百里冽不撒手的话,后果肯定是被扔出来,甚至可能被一掌劈死,简直没办法作比较啊!
想到这里他有些同情地拍了拍左景惜的肩。
“你的路可比我的难走多了,宫主从小就是这样的性格。”
“那我岂不是没有机会了?该想的办法我已经都想过了。”
“要不你时不时送些礼物,然后每天表达几遍爱意?”
“听上去不错。”
左景惜脑子里快速地想着怎么样才能表达爱意,结果一侧脸便看到站在不远处的百里冽,眼前一亮,然后直接跑向百里冽。
百里冽刚才看到她拉着殷画祈往这边跑,便鬼使神差地跟了过来,但是没有靠近,所以没听到他们两个在商量着些什么。
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阿冽,我喜欢你!”
左景惜刚跑到面前便大声喊道,旁边的弟子丫鬟之类的闻言都愣住了,百里冽有些无语看着笑容灿烂的她。
“百里冽,我左景惜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喜欢到每天见不到你就喝不下水吃不下饭!”
“那你之前的十几年是怎么活下来的?”
“额…全凭对你的爱意支撑着我。”
百里冽转身就走,左景惜连忙跟上。
“我想每天看到你,跟你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聊天,一起做每一件事。”
百里冽的脚步有些不稳,
“当然,这些里面最最最重要的就是一起睡觉,百里冽,你啥时候跟我一起睡觉呢?”
百里冽停下脚步,左景惜蹿到他面前,一脸认真地看着他。
“我想给你生个小宝宝啊!”
那样子两个人就算有了联系了,哪怕有一日他心里的那个女子回来了,她也不再是一个人孤军奋战了。
血缘关系,大概是这世上最扯不开的了吧!
“宫主,邪王夫妇来了。”
“我爹娘来了啊,在哪呢?”
“在正厅。”
弟子刚说完这句话,左景惜便朝着正厅飞奔而去,分开一个多月了,这还是第一次分别这么久呢。
“爹,娘。”
刚跑进正厅便看到了坐着的薛半谨和左长临,左长临倒是没多少反应,薛半谨看上去挺高兴的。
“小包。”
“娘,我就猜到你们肯定会来的。”
“我们倒是没猜到你会来。”
“那你们原本是来找谁的呢?”
“在路上遇到蓝左使,才知晓的。”
百里冽走了进来,薛半谨眯起眼打量了一番,其实自从十五年前见过九岁大的百里冽逼不得已定下亲事后,她也没再见过了。
不再是印象中的那个小孩了,但是气场却更强了。
而百里冽对于这个总是宣扬他坏话的所谓的岳母,也没多少话好说,原本两家的亲事就是互相利用罢了。
“怎么?见了岳父岳母,都不行礼?”
薛半谨故意不悦道,百里冽蹙眉,左景惜在一旁打哈哈。
“娘啊,都是一家人,讲究些什么虚礼啊。”
“胳膊肘往外拐!”
“我本来就是嫁出去的啊,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嘛。”
薛半谨忽然有些怪异地打量了左景惜一番。
“小包,我怎么觉得一个月不见你似乎变了很多。”
左景惜愣了一下,然后看向后面的左长临,眼神表达的意思是娘亲不会到现在还不知道我的真性吧?!
左长临笑了一下,薛半谨一心想将女儿培养成才貌出众的大家闺秀,所以既然有些时候察觉出不对劲,也不愿意去面对现实。
“你们两个眉来眼去的做什么呢?”
薛半谨有些不悦地说道,左景惜一脸无语,这成语不是这么用的吧,但是自家娘亲大字不识几个,所以常常用错成语,也不算是什么怪事了。
不过形容父女两个眉来眼去,听着还是有点别扭啊。
百里冽脸上的神情也有些无语,在这样子的家庭怪不得左景惜会如此出格,演技还好,要不然怎么能骗得了全都城的百姓呢!
☆、番外021 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先要抓住他的胃(二更毕)
“娘亲,你们这次来是为了大哥吧,跟你说,我昨天见到了魔教的那个白溟煞了。”
薛半谨转身看了左长临一眼,左长临上前道:
“你怎会见到白溟煞?”
“因为我遇到危险了,是白溟煞出手帮的我,我觉得他好像并没有传言中的那么坏啊,会不会他和大哥认识啊?”
左长临看向百里冽,
“你怎么看?”
百里冽知晓左长临之所以这么问肯定是猜到他会派人调查魔教,所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白溟煞是十多年前到的魔教,慕容昌培养出来保护慕容谦诺的。”
“十多年前?”
“我的猜测应该跟你们差不多,我总觉得白溟煞跟左景惜应该有些关系,或者说,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左景惜闻言有些惊讶,然后反驳道: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是我大哥呢!”
薛半谨有些疑惑地看着左景惜,
“你刚才不还说觉得他人挺好的么?怎么他做你大哥你不乐意?”
“我…他那个人看上去冷漠无情的,跟冰块似的,跟娘亲描述的大哥相差也太大了吧?还是说娘亲你描述人向来是反着来的?”
“什么叫反着来的?!”
就比如说将百里冽描述得十恶不赦丑陋不堪,将左景白描述得软萌可爱调皮捣蛋之类之类的,当然这句话左景惜并没有说出口。
“冷漠无情…他在魔教肯定受了很多苦。”
“现在还不确定是不是呢,小包,你不是见过么?长啥样?”
“我…我只见过大哥小时候的画像啊,怎么对比得出来啊,而且昨晚上小巷子里的灯火又暗,看的不是很清楚,印象最深的就是长得好看,然后左眼角有火焰标志。”
“……”
不管男女在她眼里就只分为两种,一种好看的,一种不好看的!
“知道魔教住在哪里么?”
“城北有套宅子,应该是他们的,但是守卫重重,所以要靠近有些难度。”
里面住的是慕容谦诺,魔教树敌无数,自然派出的守卫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不敢出任何差错的。
“万一那个人并不是大哥的话,怎么办呢?”
“不管是不是,总归是要找到魔教的人问清楚的。”
“距离排行赛还有几日,不如住下吧?”
百里冽倒算是说了句比较好听的话了,左长临笑了一下还没开口薛半谨便道:
“不用了,我们住在客栈内挺好的。”
“娘你们为何不肯住下?”
薛半谨笑了笑,自然是因为一来她特别不喜欢千鬼宫的人,二来她说了十多年百里冽的坏话,总觉得还是离远点比较好。
百里冽挑眉,不愧是母女,绝对是亲生的!
薛半谨他们也没多逗留,聊了一会儿就走了,左景惜虽然舍不得,但是想到现在都在一个城镇,要见面也很方便,也就没多挽留。
临近晚膳前,她亲自去厨房,把厨房里的人都吓了一跳,宫主夫人竟然会下厨,这可太出乎他们意料了。
都说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他的胃,左景惜决定以后每顿饭都由她亲自来做了,之前做了一些点心之类的百里冽从没碰过,现在做饭应该不能不吃了吧?!
晚膳时百里冽、蓝无晏、殷画祈还有洛沄深坐在一桌。
“大当家呢?”
自从身份被揭穿后,洛沄深便直接喊大当家了,喊小姐什么的真是特别不顺口。
“来了来了!”
左景惜的声音传进来,手上还端着一碗汤。
“让一让。”
她小心翼翼地将汤放在正中间,八菜一汤,五个人吃也差不多了,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坐在了百里冽旁边。
“大当家,这些菜都是你做的?”
“对啊,快尝尝。”
她见百里冽一脸深沉地看着她,连忙解释道:
“没放任何药,你放心吧,我总不能大家一起毒吧。”
“……”
“味道不错,比厨子手艺好多了。”
蓝无晏笑着说道,殷画祈闻言也连忙夹了菜尝了尝。
“嗯嗯嗯,好吃,没想到堂堂王府千金小姐居然还会做菜。”
“那是自然,大当家为了讨好你们宫主,样样都学了。”
洛沄深看着百里冽说道,百里冽没多少反应,但是这次倒没有再走开,而是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左景惜松了一口气,然后夹了一块红烧肉给他,百里冽动作顿了一下,没有反对,一顿饭吃得还算和谐。
然后因为百里冽最近没有表现出很不耐烦的表情,所以左景惜胆子就越发大了,每天早中晚固定在他面前大喊三声‘左景惜爱百里冽’,还要用不同的话语表白一番,整个别院的丫鬟家丁还有弟子们一边感叹夫人果然非同一般,一边习惯了。
左景惜属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人,所以百里冽走到哪都能看到随处贴着的画,画的全是他。
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这夜,百里冽坐在房间里看手下送上来的情报,又听到了窗外传来琴声,婉转低沉,听了让人觉得舒适宁神。
放下手中的纸张,起身走到房门便打开房门往院子里看,只见左景惜坐在院子的凉亭里弹琴,他虽然不怎么懂音律,可也能分辨出应该算是弹得不错的了。
一曲罢,左景惜抬头看向百里冽,笑了一下。
“长夜漫漫,不如手谈一局?”
百里冽挑眉,她还真的是想将琴棋书画全都演绎一遍啊,左景惜见他没有拒绝,连忙将琴放到一边,然后将准备的棋盘摆好。
百里冽步伐悠悠地走到亭子里,在她对面坐下,示意她先下,左景惜自然也不客气,选了白子。
两个人头一次这么安静地相处,倒是叫守在周围的暗卫们有些不习惯了,但是不可否决的是,远远地看着亭子里,就像是在欣赏一幅画,宫主和夫人,可真是般配啊。
当然前提是,正常情况下的夫人。
左景惜虽然是女子,但毕竟娘亲是帆云国唯一的女将军,再加上她自己又是擒风寨的寨主,所以下棋风格其实挺有大将之风的。
从她下棋的方式就能判断出,兵法肯定看过不少,百里冽对她有些刮目相看,她倒是挺能给人制造惊喜的。
“在我很小的时候啊,我就知道我将来要嫁给你。”
左景惜忽然淡淡地开口,百里冽没回应,但是很难得听她这么平静地说话。
“其实一开始我也不愿意,我觉得自己的婚事应该自己做主才对,可惜啊,我娘亲整天在我耳边念叨你的坏话,非得让我悔婚,或许人都是有叛逆心理的吧,娘亲越诋毁你,我反倒对你越感兴趣。”
“这只是因为好奇罢了。”
“可以这么说吧,但是当这个好奇延续的时间太久的话,就会变成一种念想,然后慢慢成为人生的一部分,我虽然从没见过你,可我是真的想嫁你。”
百里冽手中的黑子迟迟未下,似乎在琢磨她这句话的真假。
“阿冽,其实你不需要非得接受我的,只要别总是拒我于千里之外就可以,你别往后退,我就会一步一步自己走近,不需要你往前。”
左景惜静静地观察着他的表情,没有看到不耐烦之色,才继续道:
“我也不会缠着你一辈子,不如我们约定个时间吧?”
“时间?”
“对,比如说从现在开始,你不用付出,只需要接受,约期半年,半年后如果你还是对我没感觉的话,我自动退出。”
兵法有云:置之死地而后生,左景惜将话说死了,最后会不会有转机,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因为她,实在是想不出其他的办法了。
“喜欢你的人那么多,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既然喜欢我的人那么多,为何你就不能是其中一个呢?”
百里冽抬眼看她,左景惜一脸坚定。
“我坚持,是因为那些都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现在在我面前。”
左景惜见他还是不说话,索性一横心道:
“百里冽,你是为了练功才娶的我,有没有想过这样对我很不公平?!”
“你随时可以离开。”
“就算我们没有夫妻之实,可我嫁你这件事几乎整个帆云国都知道了,你觉得我的清白还在么?”
百里冽蹙眉,他没想过这些。
“你一个决定,就毁了我一辈子的声誉,就算我现在拿了休书离开,以后还是要背负一辈子下堂妻的名号,你就没有一点愧疚么?”
她说的,句句属实。
“你若有一丝愧疚之心,就该补偿我,我要的补偿就是你答应我刚才所说的,如果半年之后你没办法爱上我,那么我自请休书离开,不会有半句怨言。”
百里冽放下手中的黑子,站起身回房,左景惜有些无力地叹了一口气,然而却在他经过的时候听到他低低地回了一句:
“好。”
☆、番外022 你就不怕自毁形象?!
转眼间江湖高手排行赛就开始了,蓝无晏等人都发现最近几日左景惜和百里冽的关系似乎发生了些变化,虽然还是你追我跑,但并没有之前那么疏远了。
前面几场都是小喽啰,没什么看头,左景惜等人是在第三天才到达云烟城正中央高台处围观的。
到最后只剩下几个高手中的高手了,他们找了个地方坐下看戏,薛半谨和左长临也刚好过来。
“接下去就是蓝左使的了么?”
左景惜有些兴奋地看着高台上的比试,蓝无晏一路打下来没输过一场,按照这样子的成绩就算不是第一,前十也是肯定能排上的。
“阿冽,你为何不亲自上阵?”
按照左景惜的观察,百里冽的武功应该在蓝无晏之上,照理说在十大高手排行榜上越靠近的话,应该对千鬼宫的声誉越好。
“虚名罢了。”
“那你为何派蓝左使参加呢?”
“魔教尚且派了人,千鬼宫一点反应都不给也说不过去。”
“那不如你派我吧!”
左景惜忽然如此说道,百里冽有些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只见她笑得一脸自信。
“你看蓝左使肯定能进入前十了,而我武功其实也不会比蓝左使差多少啦,到时候如果两个人都进前十的话,那么千鬼宫多有面子啊!”
百里冽无语,是为了千鬼宫的面子,还是自己想去捣乱?!
“你现在想参加也来不及了。”
因为这个是淘汰制的,前面的比赛如果没参加的话,后面是没资格的,左景惜闻言有些不高兴。
“所以你应该早点派我去的。”
“……”
这还是他的错了!?
“你就不怕自毁形象?”
“什么形象?”
“你在世人面前伪装得那么好,我可没听说左大美人身怀绝技啊。”
“这儿是云烟城,距离都城那么远,这里的人也未必会认识我吧?”
“大当家,你的名声可不止在云烟城,你没看到周围好些人都在看你么?”
洛沄深有些听不下去地插嘴道,左景惜说近了是都城第一美人,其实也等于是帆云国第一美人了,众人对她肯定或多或少都是听说过一些的。
并且之前她嫁进千鬼宫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的,所以现在看到百里冽身边坐了个美人,肯定很多人都能猜到是她。
“我倒是很想见识一下众人知晓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其实是个逗比时的反应。”
殷画祈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左景惜瞪了他一眼。
“你才是逗比呢!再说了,其实也不是我故意想让他们误会我的本性的,我这不是怕名声太臭了阿冽不肯娶我嘛!”
百里冽眸光闪了一下,有些深意地看着她,虽然每日都听她嚷嚷着喜欢之类的话,但其实大多时候他都只是当她是因为从小到大的好奇心罢了。
但是最近相处下来却发现,其实她在这段感情上付出了不少,甚至可以说基本上做的努力都是为了能够嫁给他。
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甚至是众人吹捧的名声,以及一手好厨艺,这十多年来,她似乎时时刻刻都在为了嫁给他而做准备。
要说知道这些心里一点波动都没有,是骗人的,可是他又没办法回应她的感情,他自己都分不清楚喜欢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感觉。
对蓝盈裳,是喜欢么?
这时周围爆发出一阵喝彩声,左景惜看过去,是蓝无晏赢了,而喝彩声基本都是千鬼宫的弟子们发出的,江湖上那些自诩正道的门派,自然不会喜欢千鬼宫的人胜出。
虽说千鬼宫不怎么涉足江湖,但却也从不以正派自居,这次十大高手排行赛的形势看上去不容乐观,千鬼宫派出的人和魔教派出的人,似乎实力都很足。
“下一场,巨山派掌门杨隆对魔教白溟煞。”
四周围的声音忽然安静了下来,之前的几场比试他们没来看,所以左景惜这是第一次看白溟煞比试。
她仔细看了看高台上一袭黑衣束身的男子。
“没错,他就是那晚救我的人,没想到真的是白溟煞啊。”
“你确定?”
薛半谨往他们这边走过来,左景惜抬头应了一声。
“当然了,那晚虽然月光不亮,但是距离比较近,就是他,娘亲,难道他真的是大哥不成?”
薛半谨看向黑衣男子,出手太快,动作太狠厉,尤其是那冷彻骨的眼神,她都没办法把他和左景白联系到一起去。
十五年了,当初他才七岁,现在容貌早已大变,而且这性格和气场,完全就是两个极端啊,当初那只软萌萌傲娇捣蛋的小白兔,怎么会变化如此之大呢?
“阿临,你怎么看?”
左长临叹了一口气。
“像。”
仔细看,其实眉眼处还是有几分相像的,但是因为眼神太过狠厉所以掩盖了这几分相似,不是特别亲近的人很容易会忽略。
薛半谨心下一跳,目光回到高台上已经获胜的男子身上,难道说,真的是小白兔么?
“若真的是他,那这十五年,究竟经历了什么,吃了多少苦,才会变得这样彻底,竟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忽然觉得有些心疼,若是他们能够早一些找到他的话,就好了,可惜魔教销声匿迹,竟是真的一点踪迹都没有。
若不是这次他们主动出来参加高手排行赛的话,他们说不定还要找寻几年呢。
“活着便好。”
“对啊娘亲,如果他真的是大哥的话,至少证明还活着。”
“嗯。”
黑衣男子获胜后便回到了自己原先的地方,他们看到他身边一个蓝衣男子对着他竖了大拇指,笑得一脸温和。
因为天气比较炎热,一番打斗下来肯定会出汗,他们甚至看到蓝衣男子拿出手帕替黑衣男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那人是谁?”
左景惜忍不住问道,那个蓝衣男子长得俊秀斯文,看上去像是个书生,但是周围全是魔教弟子,所以可以推测出地位肯定非同一般。
百里冽拧眉,淡淡道:
“慕容谦诺。”
“什么?你的意思是,他是魔教教主慕容谦诺?”
左景惜一脸吃惊,薛半谨洛沄深他们也满脸难以置信,那样子一个人,怎么看都与魔教格格不入,怎么可能是魔教最高首领呢?!
“我虽没见过慕容谦诺,但是他身边那些全都是高手,一个个脸上都有敬畏之情,并且白溟煞是慕容谦诺的心腹,除了慕容谦诺之外,他应该不可能会对其他人如此和颜悦色。”
这边猜测不断,那边左景白脸上有些不耐烦,这次比试时间延续地太长了,其实他更喜欢速战速决。
十大高手排行赛是正邪两道都可以参加的,正因为如此所以参加的人数太多了,比完一场又一场,简直没完没了了。
“小白,你不高兴?”
周围的教众早就习以为常了,自家教主每天都会问阁主好几遍这句话,两个人的位子总觉得像是颠倒了一般。
但是这些他们没资格说,毕竟魔教现在也全靠修罗阁撑着,基本大小事务也都是白溟煞在打理。
“没有。”
“那你为何不笑?”
“教主常常看到我笑?”
“你小时候可爱笑了,唉,美好的时光真是一去不复返啊。”
“你喜欢小时候的我?”
“喜欢啊,那时候多可爱啊,还好骗。”
“可那样子的我,护不了你周全。”
七岁之前完全没有学过武功,仗着众人的宠爱,所以整天就知道调皮捣蛋吃喝玩乐,不高兴就哭,开心就笑。
现如今的他,再也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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