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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妃谋,邪王恕不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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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长临有些僵硬地笑了笑。
  “爱妃就算不说,为夫也会吃完的。”
  说着将手中剩下大半块糕点塞进嘴里,薛半谨拼命忍笑,看来左长临容忍能力还挺强的啊,居然没大叫。
  她正这么偷乐着,忽然觉得手臂被人拽了一下,有些疑惑地抬头,接过刚抬头便感觉唇上一热,一张俊脸在眼前放大。
  啊啊啊啊,左长临居然吻了她?!谁能告诉她到底发生何事了?刚才不还在吃糕点么?为什么突然发展成亲亲了?
  她刚想开口阻止,接过被钻了空,某人长驱直入,她秀眉紧蹙,被塞了一嘴糕点,手上用力推了推他的胸膛,纹丝不动。
  嘴上被堵了,她能看出左长临近在眼前的桃花眸中似乎带了几分挑衅,周围的丫鬟们简直都要眼冒桃心了,王爷王妃真的好恩爱哦,居然当众缠绵!
  在薛半谨终于败下阵咽下嘴中的糕点后,左长临的双唇才离开,带了几分笑意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爱妃,味道如何?”
  薛半谨一张脸成了猪肝色,似乎在回忆自己刚才究竟放了多少配料,这什么味道啊?!
  “这是为夫这辈子吃过的最美味的糕点,不如,我们按照刚才的方式,将剩下的这一碟都吃了吧?”
  左长临深情款款地提议道,周围的丫鬟家丁都纷纷点头,这样子的画面真是百看不厌,薛半谨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不,不用了,王爷刚回来肯定很累,还是先沐浴更衣后,再享用吧。”
  “爱妃真是体贴,为夫好感动,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薛半谨觉得自己是脑子进水了,居然会费了那么多力气做出这糕点来坑害自己,往后这种事,再也不做了!
  看来要某位王爷彻底讨厌她,仅仅这样还远远不够呢!
  “还不快去给王爷准备沐浴的水!”
  她吩咐身边的丫鬟家丁,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了,她觉得如果多吃几块这个糕点的话,可能会被毒哑!
  “爱妃不一起洗么?”
  “呵呵,妾身早已洗过了,王爷请自便!”
  “那真是可惜啊,爱妃下次可一定要等本王回来再沐浴呀。”
  左长临说完便朝着住处走去,薛半谨在他身后狠狠地瞪了几眼,身边的丫鬟家丁们早已被感动得泪眼朦胧了,待会一定要告诉其他不在场的人,这么感人的场景,必须要大家都知道!

  ☆、第二十五章 不赌不相识(4000+)

  索性这样子的日子也没过多久,左长临便提议一起回王府住,薛半谨想也不想答应了,主要是因为她不去的话,他就会留下来。
  王府虽然也会演戏,但是至少没有这么频繁啊,将军府里的丫鬟家丁已经完全中了毒,太可怕了!
  “阿卓,我好想你,你有没有想我啊?”
  回到王府没多久,左景白软糯糯的声音便响起了,薛半谨正躺在小院里大树底下的软塌上乘凉,眼睛慢慢眨了眨,神色带了几分慵懒。
  “最近有些忙,忘了想。”
  左景白闻言有些不开心地噘嘴,
  “那你在忙什么呢?”
  “忙着怎样让你小叔叔爱上我!”
  “小叔叔不爱你就算了呗,为何非得让他爱上你?”
  薛半谨略带委屈地看向他,
  “娶了我又不爱我,那我岂不是很可怜?”
  左景白想了想,然后一脸认真地说道:
  “没关系,等我长大后我娶你啊!”
  薛半谨嘴角一抽,
  “那得何年何月…”
  “我长得很快的,我喜欢阿卓,所以以后我会娶你的,阿卓你不要喜欢小叔叔了好不好?”
  “晚了,我已经彻底爱上你小叔叔了,今生今世就非他不可了,小白兔,你小叔叔那么疼你,你以后要多为我说好话知道不?!”
  左景白叹了一口气,
  “好吧,小叔叔总有一日会发现阿卓的好然后爱上你的。”
  “那就好了,我等着那一天的到来,不知他何时才会接受我,我做梦都想为他生儿育女呢…”
  走廊转角处的左长临见薛半谨一脸害羞地说着这些话,顿时脸色有些阴晴不定,犹豫了下后转身离开了,待他走后薛半谨才将目光放到转角方向,微微勾起嘴角眼神中带了些许奸诈。
  左长临,咱们慢慢玩儿!
  “阿卓,我们什么时候再去吃臭豆腐呢?”
  薛半谨收回目光,脸上恢复痞痞的表情笑道:
  “说到臭豆腐,上次的八文钱还没给李大叔呢,不如现在去吧!”
  “好呀好呀,快走!”
  一听有的出去玩,左景白就兴奋得像只兔子了,连忙拽薛半谨的胳膊,薛半谨有些懒懒地站起身。
  “咦?阿卓,你今天穿了裙子?”
  他才发现薛半谨今日穿了一身浅紫色罩纱长裙,跟平时的风格完全不一样,颇有大家闺秀的气质。
  “是啊,你小叔叔太喜欢我这么穿了!”
  以至于王府里全是这样子的衣裳!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恹恹的,左景白前后打量了一番。
  “好看的!”
  薛半谨伸手在左景白脸颊上捏了一下,
  “好看的不如好吃的,出发!”
  薛半谨这次学乖了,打发左景白去问左长临要一块王府令牌,自己则去了账房领银子,也没多要,就领了二两银子,账房先生自然也不好拒绝。
  腰间配了末阶剑,手中拿着一把小折扇,一切准备就绪后便带着左景白出府了,两人先是到李大叔那吃了些东西,给了李大叔一两。
  “用不了这么多,找不开…”
  “没事,扣除上次和这次的账外,剩余的就当我预付的,以后来吃再从里面扣便是。”
  李大叔闻言也不好多推脱,便应下了。
  “二位客官,您要的炸馄饨。”
  炸馄饨上来的时候,薛半谨和左景白已经吃了不少东西了。
  “你给我用油纸包一下,我带走。”
  “成。”
  “阿卓,我们还去上次有美人的地方么?”
  一大一小吃饱喝足走在街上,左景白还惦记着凝笑楼,上次都没怎么玩,薛半谨笑了一下。
  “现在是白天,凝笑楼还未开门,去了也没用。”
  “那我们去哪儿?”
  “我既然带你出来,自然不会让你扫兴,你只管跟着我走…”
  “砰”地一声,一个衣衫有些褴褛的人直接摔在了他们两个前面,薛半谨下意识将身边的左景白护在身后,却发现那人倒地后就不动了,她走上前两步蹲下,
  “喂,你没事吧?”
  那人双手动了下,然后有些艰难地抬起头看向薛半谨,头发有些乱,脸上有些灰,但也看得出应该二十来岁。
  “没事…”
  声音听上去有些虚弱,他挣扎着爬起来,薛半谨起身扶了他一把。
  “所以你是热晕的么?”
  左景白小心翼翼地问道,薛半谨扶着那人到街道旁阴凉处坐下,然后站在他面前弯下腰将手中的油纸包递到他面前,
  “我看你是饿了吧,吃么?”
  乞丐男抬头,待看到笑得一脸灿烂的薛半谨时,眸中闪过一抹惊讶,薛半谨见他没伸手,也不恼,只是在他身边随意蹲下,摊开油纸包,香气扑鼻。
  “还是热的,也不是吃剩下的,你真不吃?”
  她说着自己先拿了一只丢进嘴里嚼着,左景白闻着觉得香,也去拿了一只吃着,乞丐男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拿过一只咬了一口。
  “好吃吧?这是我和阿卓发现的美味!”
  左景白一脸骄傲地说道,乞丐男点点头,没多久,油纸包便空了,吃了些东西后他的脸色也好看多了。
  “行了,吃饱了现在能走了么?”
  乞丐男有些疑惑地看着薛半谨,薛半谨解释道:
  “我刚帮了你,现在轮到你帮我了。”
  “二位穿着华贵,区区小人能帮你们什么?”
  “你知不知道这儿哪家赌坊最出名?”
  “赌坊?”
  “对,赌坊,越大越好!”
  “畅金坊。”
  薛半谨站起身,挥开手中的折扇轻轻扇着,
  “就畅金坊了,你带路!”
  乞丐男站起身,脸上表情有些怪异,薛半谨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哥你放心,待会少不了你的好处!”
  他点头,然后便在前面带路,薛半谨和左景白跟在他身后,来到这儿后这么久都没去过赌坊,真是手痒啊!
  畅金坊果然大,里面布置也还行,虽然是大白天可人山人海的,薛半谨抱起左景白挤到一张桌子前,让他坐在桌子上,对面庄家戏谑道:
  “呦,这位姑娘怎么上赌坊还带着孩子啊!”
  薛半谨斜斜地撑在桌子边咧嘴笑,
  “挣钱带娃两不误嘛!”
  “是么…那就请下注吧。”
  “不急,你们先吧。”
  旁边其他人纷纷下注,薛半谨双手抱胸表示观望,庄家也就没理会她,左景白小声问道:
  “阿卓,你怎么不下注?”
  “急什么,心急吃不了臭豆腐!”
  “阿卓,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才对。”
  左景白肉嘟嘟的小脸上的神情有些严肃,薛半谨忍不住伸手轻轻捏了一把,
  “你喜欢吃热豆腐么?可我喜欢吃臭豆腐啊!”
  左景白噘嘴想了一下,点点头,
  “也对,臭豆腐是挺好吃的,那就臭豆腐吧,那我们什么时候吃?”
  “饿了的时候自然就吃了。”
  薛半谨似是而非地回答道,周围的人都以一种看傻子的表情看着他们,之前带路的男子则站在她身后,眸中的神情有些深沉。
  在第十一局的时候,薛半谨终于从怀中摸出一两银子,随意地丢在‘小’字上,庄家看了她一眼。
  “买定离手,还有没有要下注的了?没有就开了…一一二,四点小!”
  “哦呀,看来今日小爷手气还不错啊!”
  薛半谨一脸惊讶地感叹道,众人对她的大惊小怪嗤之以鼻,她也不以为意,笑眯眯地将二两银子丢在‘小’上。
  “一二三,六点小。”
  薛半谨勾着嘴角拿回四两,然后待庄家摇好骰子后,将那四两丢在了‘大’上。
  “五五六,十六点大。”
  这下子四两变八两了,薛半谨拿了银子后抱着左景白转移了阵地,来到了旁边一张桌子旁,这边是猜碗盖住的豆子单双数,她看了一眼!将手中的八两全部压在‘双’字上。
  “下好离手,二、四、六…二十六,双!”
  “阿卓好棒!”
  畅金坊那边是玩得开心,扶陵王府这里气氛却有些低沉,左长临坐在书桌前看着刚回来通报消息的暗卫。
  “她带着小白去了赌坊?”
  “是的,已经在赌坊待了近半个时辰(一个小时)了,还没有出来。”
  “一直在赌钱?”
  “是的,而且,王妃运气很好,到现在还没输过银子。”
  “呵,运气好…”
  “王爷,要不要…”
  “先静观其变,让身边的暗卫盯紧一些,确保小白的安全。”
  “是。”
  待暗卫退下后,管家左祥担忧道:
  “王爷,现在还不清楚王妃是否真的失忆了,让小少爷跟在她身边似乎有些危险。”
  “总不能将小白关起来吧,以他现在对沈兮卓的信任程度来说,不让他见她根本不可能。”
  “可万一…”
  “所以小白身边的暗卫只能多不能少,我要确保他毫发无损!”
  “是,不过依老奴近几日的观察,也实在是猜不透王妃的这些行为。”
  左长临蹙眉,他也看不透,沈兮卓不像失忆,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不仅行为言语习惯,就连眼神,都彻底变了。
  在薛半谨将赌坊内每一桌都玩遍连赢一个时辰后,赌坊内的负责人终于发现这个人有些不对劲了。
  这时赌坊内忽然安静了下来,薛半谨在的那一桌边的人都被几个护卫轰开了,只剩下左景白坐在桌子上,薛半谨站在他旁边,一只脚还踩在凳子上。
  “怎么?这么早就散了?小爷都没玩尽兴呢!”
  “姑娘放心,来了这畅金坊就必然会让你玩得尽兴,接下去,由我来陪你玩如何?”
  人们纷纷让开,只见一名打扮妖艳的女子出现在她对面,身边还有一群护卫,薛半谨挑眉。
  “有美人相伴,自然求之不得。”
  “咦,阿卓,你这次成语没用错。”
  “那是,我本来文采就很好啊!”
  左景白一脸怀疑地看着她,摆明了不相信她说的话,薛半谨捏捏他的脸,
  “小白兔,想不想把对面的美人姐姐赢回家啊?”
  左景白打量了一下对面的女子,摇了摇头噘嘴一脸认真道:
  “阿卓,我既然已经决定要娶你了,所以是不会花心的再喜欢别的女子的。”
  薛半谨哭笑不得,
  “要是全天下的男子都有你这样的觉悟就好了!”
  “喂,你们究竟还赌不赌了?!”
  对面的女子有些不耐烦,薛半谨一脸无辜,
  “赌啊,不赌你们会让我俩走出这大门么!”
  女子闻言脸色变了变,然后忽然笑了起来,
  “既然姑娘快言快语,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只要你能赢我,你今日赢的银票我畅金坊奉上双倍。”
  众人闻言一阵哗然,要知道看薛半谨面前赢的银子银票之类的来看,少说也有七八千两了,再翻一番的话…
  “哦?看来这儿是你做主了?”
  “在这畅金坊,但凡我相思开了口,谁又敢反对!”
  那女子直接横坐在了桌上,俨然一副老大的气派,薛半谨觉得赌坊里人太多有些热,慢悠悠地撸起双袖,眼角瞥见左景白额头上全是汗,她便打开折扇替他轻轻扇着。
  “相思小姐姐,说吧,咱们赌什么?趁早赌完趁早散,有些热。”
  “就赌骰子,比大小,三局两胜!”
  “成!”
  “不过得先说好你若是输了的话当如何?”
  “小姐姐想如何?”
  “钱照旧归你,不过,剑得留下!”
  既然能经营这么大一个赌坊,肯定不是一般人,所以自然能看出薛半谨腰间的佩剑非同一般。
  “美人开口,别说剑了,就是人也可以留下啊~”
  “阿卓,不许你调戏别人!”
  薛半谨一脸无辜,
  “小白兔惯会冤枉我,我这哪里是调戏,分明是恭维。”
  有这么恭维人的么?!这语气、这表情、这话语,不是调戏是什么?
  对面的相思倒也不在意这些,让人拿了两盅骰子过来放在桌上,每盅里面各有一颗骰子,甩了一盅给薛半谨,然后自己率先拿起骰盅摇了起来,手法娴熟,眼神犀利,而薛半谨也不急,看也没看她,只专心地替左景白扇扇子。
  “咚”一声,相思将骰盅置于桌上。
  “姑娘摇出的点数若能比我摇出的大,便算你赢。”
  薛半谨将折扇递给左景白,伸手抄起桌上的骰盅摇了起来,摇好后放在桌上,率先打开了骰盅,看也没看骰子便朝着左景白眨了眨左眼,
  “哎呀呀,刚好比相思姑娘摇出的大一点,小白兔,咱俩今日果然运气不错啊!”
  众人看清桌上的骰子后都一脸惊讶,这确定是运气?!而对面的相思则脸色变了变,桌上的骰子被一分为二,一面点数六,一面点数一。
  呵,居然看都不看就知道自己摇出的是七,并且知道她的骰盅里是六!
  “我输了,银票双倍奉上。”
  身边的手下听相思这么说有些不甘心,
  “相思姐,不是说好了三局两胜么,这才…”
  “没必要,我一扬手这位姑娘便能听出我摇的是几,就冲这点这些银票让姑娘赢走,不亏!”
  薛半谨拿起自己面前的银票收进怀里,
  “刚才我赢的这九千两我拿走了,至于剩下那九千两嘛就当做是损坏这颗骰子的赔偿好了。”
  众人倒吸一口气,一颗骰子九千两,这人是傻子吧?!
  相思闻言一愣,随后一拍桌子大笑起来,
  “哈哈哈好!你这位朋友我相思交下了,不知妹妹如何称呼?”
  薛半谨拿过左景白手中的折扇,哗一声打开,而后朝着相思抛了个媚眼,咧嘴一笑,
  “城东将军府,沈兮卓。”

  ☆、第二十六章 果然老奸巨猾

  如果说刚才身边观望的人中有些持惊讶态度有些持鄙视态度的话,那么现在就全变成震惊了,他们平时没什么机会见到传说中的战神,偶尔看到也是她凯旋回朝一身盔甲骑在马上的样子,所以实在是很难将这两个完全不同风格的人联系在一起。
  “哦?你说你是沈兮卓?呵呵,我虽没亲眼见过,可也听说她性格孤傲不苟言笑,似乎与姑娘相差甚大啊!”
  言外之意是不信!薛半谨闻言一脸惊讶道:
  “相思姐姐这样的美人居然也有人给你乱散布谣言?!太不应该了!小白,你看这就是很好的例子,所以你以后要牢记传言不可信呐不可信!”
  相思盯着薛半谨看了一会,抱拳道:
  “是我愚钝了,沈将军…”
  “唉,刚才都说了是朋友了,就不要将军来将军去的了。”
  “好,以后不管何时,只要妹妹你手痒想赌一把,我相思随时奉陪!”
  薛半谨笑着应下,而后抱起左景白,
  “渴了没?”
  左景白点点头,薛半谨抱着他往外走,一旁的乞丐男默默跟上,待出了畅金坊,薛半谨停下步伐,将左景白放到地上,自怀中摸出五张银票递给乞丐男。
  “这五百两算是领路的报酬。”
  光是领个路就得了五百两,这事放谁身上都让人难以置信,馅饼也不是这么个掉法吧?!
  “能为沈将军带路是小人的荣幸,至于这…”
  薛半谨往他怀里一塞,然后牵着左景白便走了,留下乞丐男愣在原地,没多久,一名青衣女子便走过来低声道:
  “主子,沈兮卓她真的失忆了?”
  乞丐男眸色深沉,
  “要么演技高,要么真失忆了。”
  “可不管她是真失忆还是装失忆,怕是都会影响到主子您的大计,若她在这关键时刻装失忆肯定就表明她想反悔。”
  “哼,若是前者就想办法唤回记忆便是,若是后者…”
  乞丐男眼中闪过一抹杀机,青衣女子领命退下。
  “阿卓,他就只是领个路你为何就给他那么多银票啊?”
  薛半谨勾嘴笑道:
  “辛苦盯了我那么久,不犒劳一下说不过去啊!”
  反正是赢来的钱!
  “阿卓是说他是坏人?”
  “一个乞丐,脸上手上都是灰土,可指甲却干净得很呐,看上去都要饿晕了,却吃得慢条斯理,另外从他的眼神中明显能看出,他认识我。”
  应该说认识之前那个沈兮卓,此番故意接近也不过是为了试探她罢了,唉,对于沈兮卓丢下的这些烂摊子,她似乎已经渐渐习惯了。
  “你既然早就知道他不怀好意,为何还要给他吃的让他带路?”
  薛半谨眯起双眼,抬手摸了摸下巴,
  “与其让他跟在暗处使我们时刻提防,倒不如将他放在眼皮子底下来得安心啊!”
  左景白仔细想了想,然后仰起小脸感叹道:
  “我现在总算明白为何小叔叔总说你老奸巨猾了。”
  “我哪里老了?”
  “这个成语的重点不在老字好么!”
  “唉,你叔叔太谦虚,我哪里比得上他啊,咦,茶楼,小白兔,你不是渴了么?喝茶去!”

  ☆、第二十七章 要追债请到王府(一)

  薛半谨带着左景白来到茶楼门口,一个店小二正将一个穿着破旧的老人赶走,嘴里念叨着‘没钱还想来茶楼’之类的,抬头看到薛半谨他们立马换上一张笑脸。
  “二位客官,快里面请。”
  薛半谨带着左景白上了二楼,选了一张靠窗的桌子,那个店小二就跟在他们后面,
  “不知二位客官想喝点什么茶?”
  “小白兔,对茶有讲究么?”
  左景白摇摇头,店小二见状推荐道:
  “店里新出了一款果子茶,很受女客和孩童欢迎,二位刚好可以尝试一下。”
  “那就来一壶果子茶,再来一碟核桃酥。”
  “好嘞,果子茶一壶,核桃酥一碟!”
  没多会一壶果子茶和核桃酥便上来了,店小二给她们两个都倒了一杯,
  “再上一壶黄酒。”
  店小二闻言有些为难,
  “客官,我们这是茶楼,没有酒。”
  “啊,那就是你们考虑不周了!”
  自己跑来茶楼要酒喝,没喝到还要怪别人考虑不周?!店小二见他们穿着华丽不敢轻易得罪,忍着脾气道:
  “不如客官…”
  “不如小二哥去替我买一壶来?”
  “这…客官您看,店里实在是有些忙,小的怕是走不开,客官不妨先喝了茶再去酒庄喝酒?”
  “你放心,我既然让你跑腿,必然不会让你吃亏的。”
  薛半谨递给他三张一百两的银票,那店小二立马两眼冒光,
  “成,客官要什么酒?”
  然而在他即将拿到银票时薛半谨忽然又收回了手,
  “算了,想了想还是不要破坏你们茶楼的规矩的好,大家都在喝茶待会一股子酒味总归不好啊!”
  那店小二见到手的银票飞了,心里那个痛啊,可是薛半谨句句在理,他又不好反驳什么,只能苦笑着退下了。
  “阿卓,你是故意的!”
  左景白小手捧着茶杯喝得开心,薛半谨有些无辜,
  “小白兔,我是真的想喝酒。”
  “可你也是真的在耍他!”
  她端着茶杯喝了一口,噙着笑意眉眼弯弯,既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砸吧砸吧嘴,啊,酸酸甜甜,这炎炎夏日喝起来,味道甚是不错啊!
  两人休息了一会,薛半谨便招来了店小二,
  “小二哥,买单。”
  “好嘞,客官,一共五两银子。”
  “好,你写个账单拿来我签字。”
  店小二闻言一愣,有些听不明白,
  “客官此话何解?”
  “意思是我要赊账。”
  “客官您明明有银子为何还要赊账啊?再说了,我们这儿明文规定不赊账的,所以客官您还是给银子为好。”
  薛半谨略带委屈地看向对面的左景白,
  “小白兔,他不给赊账怎么办?”
  左景白淡定地从怀中掏出一枚令牌,
  “喏,你可看清楚了,这可是扶陵王府的令牌,我小叔叔就是扶陵王!”
  店小二没见过令牌,但是又不敢惹到他们二位,只得赔笑让稍等一下,去请来了掌柜的,掌柜的压根不用看令牌,他之前见到过左景白,自然知晓他是扶陵王的侄子。

  ☆、第二十八章 要追债请到王府(二)

  “原来是王府小公子大驾光临,真是令蔽楼蓬荜生辉,不知这位是?”
  薛半谨抢在左景白开口前自我介绍道:
  “我是公子的丫鬟阿卓,掌柜的,你们这不许赊账么?”
  “小公子愿意来我们这喝茶是我们的荣幸,不用银子,免费的。”
  “那不行,我们又不是土匪强盗,这银子是一定要给的。”
  “真不用…”
  “掌柜的,你再这样我家公子可要生气了!”
  “……”
  掌柜的一头大汗,连忙抬起袖子擦了擦,这皇亲国戚就是难伺候啊,他这不收钱还要生气啊?!
  “行,小人这就写账单。”
  他让人拿来了纸笔,然后写好了他们这桌的账单,小心翼翼地递给薛半谨,薛半谨勉强能写出自己的名字,但是沈兮卓三个字却是不会了,想了想,最终提笔画了几下。
  “阿卓,你这画的是什么啊?”
  圆滚滚的,仔细看有点像只耗子,可又太过怪异,耗子耳朵没那么长,薛半谨一脸满意地欣赏了下才回答他,
  “这当然是小白兔了。”
  “……”
  左景白不禁怀疑,阿卓总是喊他小白兔,难道自己在她心目中就是这样子一坨丑肥丑肥的耗子形象?
  “好了,掌柜的,待会派人拿着这张去王府换钱,记住,一定要去!”
  “是,小人一定去。”
  “另外,按照这种格式,帮我多写几份,店名和银两那里空着。”
  掌柜的虽然有些不解,但是也只能领命照办,
  “请问要写多少份?”
  “多找几个人,暂时先写个三十份吧。”
  “是。”
  薛半谨和左景白在茶楼里又继续坐了一会,掌柜的办事效率很快,没多会便拿来了五十份,薛半谨接过后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自己在每一张上都画上一只兔子。
  “多谢了。”
  “不敢不敢,是小人的荣幸。”
  总算是送走了这两位尊大佛,茶楼掌柜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以前总想着一些王公贵族能来楼里喝茶给他这茶楼添点名声,现在看来,他宁可每日来的都是普通人啊!
  “阿卓,要这些做什么?”
  “这是给你小叔叔的爱的馈赠啊,免得他太无聊了,好了,接下去想要什么尽管说,我们统统买回去,挑贵的买!”
  思及此,薛半谨忽然想起了自己以前的生活,也有点想念爷爷爹爹他们了,唉,不知道现在他们怎样了,她莫名其妙死在藏宝库里,他们会伤心么?
  爷爷虽然凶,可毕竟那么疼她,肯定会伤心的。
  为了方便以后的生活,薛半谨还是去衣铺买了两套男装,然后让裁缝量身定做了几套,做好后直接送去扶陵王府。
  而扶陵王府内,管家左祥在用了晚膳过后便忙得团团转,一时间有二十多家店铺的老板拿着账单来王府要债,说是小公子欠下的,他虽然不知真假,可小公子下午确实出门了,他只好拿着账单去鹭白苑询问左景白。
  “祥叔,小少爷他刚回来,正在沐浴呢。”
  “那这些账单是真的么?”
  “我问过了,是真的。”
  “这你陪小少爷出门怎么身边都不带银子?”
  “祥叔,小少爷并没有让我跟着去,是跟王妃一起出去的,估摸着王妃身边可能也忘了带银子了吧。”
  一听是跟着沈兮卓出门的,左祥也不再多问了,有些无奈地拿着这些账单去账房取银票,话说王妃带着小少爷这一下午是都买什么了?随随便便一万多两就出去了,这要是每天如此还得了,这事得尽快禀报王爷才行啊!
  至于薛半谨和左景白到底买了多少东西,或许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反正回来的时候是雇了好几个小哥才搬回来的。

  ☆、第二十九章 写给王爷的情诗

  接连着几天,但凡薛半谨出门的,王府肯定都能收到一堆账单,一时间门庭若市,最大的受害者是左祥,因为他恳求薛半谨出门带银票她每次都当耳边风,而左长临压根懒得管这事,唉…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王爷,若是长此以往,扶陵王府的名声可就全毁了啊。”
  花园凉亭里,左祥语重心长,左长临正在作画,
  “那就派几个丫鬟小厮带上银票跟着他们出门。”
  “试过了,可王妃轻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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