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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妃谋,邪王恕不约-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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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样只能证明她与你没有什么关系,但也说明不了她前几日失踪和宇阳世子…”
“我说你们两个是不是活腻了,只不过刚才已经得罪了将军府,现在还想将六王府也一并得罪了?”
那两个妇人脸色一变,这才回忆起自己都在说些什么,刚才被愤怒冲昏了头口不择言,加上之前就一直嫉妒云浅双的盛名,所以完全忘了云浅双不仅是第一美人,更加是将军府千金。
“耳听为虚,眼见也不一定为实,就拿我来说好了,在我表明身份之前,你们有谁知晓我是女子?!所以就算江飞源送我家小姐回的将军府,也不能表明他们两个就有什么关系,江飞源一直喜欢我家小姐,护花使者这种差事,自然不会推辞了。”
她的话语漫不经心的,说到这里时忽然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冷然起来。
“还是说,你们两个想我找人来掌嘴?那可比自己掌嘴疼多了啊!”
“不要,是我的错,我不该多嘴。”
妇人甲说着就动手打了自己一巴掌,妇人乙也连忙动起手来,众人看着她们两个这样的下场,也都不敢再多说什么,薛半谨目光淡淡地扫了一圈,就因为有太多这种爱乱嚼舌根的人,才会有那么多看热闹的人!
她跳下桌子,走到左长临身边。
“护卫当不成了,接下去得靠你养我了。”
“我考虑考虑。”
“什么?你居然还敢考虑?!”
左长临笑而不语,这时人群外有些骚动,只见围过来不少官兵。
“来人,将他们几个抓回府衙!”
“慢着,你们几个为何要抓我们?”
“有人来报说你们胆敢在大街上损坏宇阳世子名誉,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走一趟吧!”
薛半谨有些无辜地摊了摊手。
“损坏世子名誉的明明是她们两个。”
“我们没有啊,冤枉啊!”
“不管,全都带回去!”
“若我们不配合呢?”
“那就别管我们不客气!”
“既如此,那就试试咯!”
薛半谨话音刚落,便一个旋身攻上前,周围的人群纷纷散开,那两个妇人也趁机逃了,一行十几个官兵手中都拿着剑,她避开几个的攻击将云浅双和多多拉到一旁,才又上前。
其实她也不喜欢打打杀杀的,但是刚才憋了一肚子气,然后这几个官差忽然来抓他们,肯定也是受了六王府的指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一脚踹开眼前一个官差,然后玉笛一转,将两个官差震退。
“小心啊!”
这句是一旁的云浅双喊的,薛半谨回头看,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是谁攻击她的,便见眼前白影一闪,那人已经倒地不起了。
“怎么不继续看戏了?”
“娘子有难,为夫理应服其劳。”
薛半谨笑了一下,然后只管自己眼前的官兵,完全叫身后交给了左长临,她是相信左长临能够护好她,然后现在的左长临自己都没这个信心。
尽管知晓每次运功体内的毒素都会控制不住,但是他也不可能让她一个人面对这些围攻,也罢,她这冲动爱挑事的性格是改不了了,那么他只能尽量让自己与她一同面对任何危险。
感觉到胸口一滞,他的动作有些迟缓,就这么一迟疑,前面一个官差的剑便朝着他刺来,他伸手用两根手指直接夹住了剑身,然后一运功直接将剑折断了。
那个官差被震得往后退去,手腕不停地发抖,而左长临却也咳出一口血来。
“阿临!”
薛半谨回头一看吓了一跳,连忙扶住他,明明这些官差的武功不算太好,只是人多而已,可为何他竟会被伤到呢?!
左长临眼角看到旁边有几个趁着这会的空子偷偷攻来,他手一扬带出几枚银针,那几个官兵惨叫一声倒地,他自己却也支撑不住地往下跪去。
薛半谨用尽全力扶着他,将他的胳膊架在自己肩上,然后一只手自怀中取出一枚令牌,朝着那些官差恶狠狠地说道:
“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了,这可是你们太子殿下的令牌,不想死的尽管上!”
那些官差见到了令牌都有些迟疑,似乎在判断真假。
“哼,太子殿下的令牌怎会在你一个将军府小小护卫手中,谁知道是真还是假!”
“令牌不知真假,那本太子是真还是假呢?!”
一道冷冷的声音响起,他们顺着声源看去,只见不远处骑在马上慢慢靠近的不正是当朝太子么?!一瞬间在场的人都纷纷下跪行礼。
江牧亭原先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后来才发现竟然真的是左长临和沈兮卓,虽然有些疑惑他们两个为何会出现在都城,但现在最关键的似乎是解围。
他下马走到他们两个面前。
“受伤了?”
“是。”
薛半谨有些担忧地应道,她觉得左长临似乎伤得很严重,因为他现在整个人都没了力气,江牧亭伸手帮忙扶住他。
“来人,快些将扶…扶他上马车。”
原本是想说扶陵王,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下似乎不合适说这三个字,他硬生生改了口,侍卫牵来马车,薛半谨和江牧亭将左长临扶上马车,薛半谨让他靠在她身上。
“回宫!”
“是。”
江牧亭索性也坐上了马车,有些疑惑地问道:
“只是几个官差而已,怎么会伤得这么严重?”
按照他对左长临的了解,刚才那样子的场面他的武功应该不至于会受伤,薛半谨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我总觉得他最近有些不对劲,似乎时不时就会表现出很虚弱的样子来,我想他肯定有事瞒着我,都怪我,次次都爱闯祸!”
她有些自责地说道,然后将已经昏迷的左长临的抱得更紧一些。
“你先别太担心,宫中御医众多,肯定有办法的,对了,你们怎会出现在都城?”
“先前我觉得无处可去,又听你提起过都城,所以便想着来看看,后来阴差阳错进了将军府当了云浅双的护卫,之后阿临寻着我来,便见到了。”
“那你到了都城,怎么没来找我?”
“我原本是想着四处走走看看,不做久留的。”
江牧亭叹了一口气,不过好在现在的她不再是当时刚醒过来时那么了无生气了,思及此他又说道:
“对了,扶陵王…”
“他说他不再当王爷了,这个称谓也有些不方便,你还是直接喊他名字吧。”
“好,那你们两个还回继云么?”
薛半谨苦笑一声。
“继云国又怎么可能还回得去,将军府,扶陵王府都不在了,我与赵熠文之间的仇,还没算清楚。”
又想起赵熠文和七年前岐弦谷的事情也有关。
“阿临与赵熠文,也有账要算,所以太子不必担心我们会是继云国派来的。”
“你误会了,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有件事…你听说继云国派了使者过来帆云了么?”
“使者?派使者来做什么?”
难道是来帆云国让他们帮忙搜查她的下落么?!
“还记得绮雪么?”
薛半谨回忆了一下。
“你指的是当时你们帆云国派去继云国和亲的绮雪公主?”
“对,她是我十妹,可是这段时间得了重病。”
“好端端地怎会得病?”
“我们也觉得这件事蹊跷,所以要求继云国将绮雪先送回来医治,但是继云国拒绝了,并且派了使者过来洽谈这件事,你猜使者是何身份?”
薛半谨摇摇头,江牧亭说道:
“丞相。”
听到丞相两个字,薛半谨心下一惊。
“苏弈?”
“我想应该不是,苏弈当初是以谋反被通缉的,不可能又回去当什么丞相,所以应该是新上任的。”
“也对,苏弈早已不是丞相了。”
“我奇怪的是如果真的是新上任的丞相,又怎会刚上任就被派来商议这么重要的事情呢,礼部尚书看过使者名单,因为联姻的事情所以我们对继云国的官员都有些了解,但他们说这些丞相的名字之前似乎从未出现过!”
要知道这件事关乎到两国之间的国谊,怎么可能太过草率。
“那你的意思是?”
“这位新上任的丞相,肯定手段非同一般,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从默默无名之辈一跃成为丞相,并且深得赵熠文的器重,恐怕来者不善,不好对付。”
“叫什么?”
“我刚从外面回来,还来不及看名单,得回宫之后看了才知晓。”
“好。”
薛半谨握紧左长临的手,心里有些乱,一方面是因为左长临突然昏倒,另一方面是牵扯到了继云国,她一直想着报仇,难道现在机会来了么?
可无论如何,眼前最重要的是查清楚身边之人到底怎么了。
左长临,你不能有事!
☆、第一三四章 美男从天而降(第一更)
“小姐,薛护卫…是女的?”
多多有些不可思议地呢喃道,周围的人群已经都散去了,云浅双也有些怔愣,却没有说话。
“怪不得她竟然会拒绝和小姐的婚事,而她那个表哥也一口一声媳妇,唉,我原以为她只是比一般男子纤瘦一些罢了,没想到啊没想到!”
这样说着才想起自家小姐似乎是喜欢薛护卫的,多多连忙闭了嘴,小心翼翼地观察云浅双的表情。
“回去吧。”
云浅双收起惊讶的神情,又恢复了一如既往地淡然,就算薛半谨是男的,她们两个也没可能了,所以怎样都无所谓。
而薛半谨现在一颗心都在左长临身上,江牧亭将他们带回了太子寝宫,安排在客房中,并且叫了七八个太医会诊,宫女太监纷纷猜测这两人是什么身份。
“太子殿下向来不近女色,这次居然带了个披头散发的女子回来,真是怪异。”
殿门口的宫女小声地说道,另一个宫女却摇摇头。
“可我觉得那女子似乎跟昏迷的那男子才是一对。”
“难不成太子殿下单相思?”
“不知道,嘘,有人过来了。”
殿内的一行人自然不知道殿外的议论,薛半谨见太医一个个摇头晃脑的,一时间心急如焚。
“到底怎么样?他伤得重不重?”
“胡院首,你来说。”
被点名的胡太医是太医院院首,已经六十多岁了,不仅头发还是白的,胡子也是白的,看上去经验十足的样子,可他现在脸上的表情却有些为难。
“回殿下,这位公子不是受伤,而是中了毒。”
“中毒?中什么毒?”
“他这个情况很罕见,因为身上同时有两种毒,一种极为普通,而另一种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两种毒混合在一起,产生了无法预测的后果。”
薛半谨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左长临从来没告诉过她中毒的事情,难道他最近的反常都是因为中了毒?
“那常见的,是什么毒?”
“嶔火藤,照理说这种毒容易解,可难就难在另一种毒上,老臣尚不知是何种毒,所以…一时也没有办法。”
嶔火藤…那不是当初纪若怜给她下的毒么?他们明明说左长临已经喂她吃了解药所以解了啊,可为何现在左长临他自己会中了嶔火藤呢?
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不管用何种方法,一定要想办法替他解毒。”
“是,殿下,老臣先为他暂时压制一下,然后再回去研制解药。”
“嗯。”
胡太医说完继续去为左长临诊治,江牧亭示意薛半谨和他先出去,两人都在大殿中坐下。
“你先不要急,总会有办法的。”
“我怎么能不急呢,太医都说了是没见过的毒,可我连他是何时中的毒怎么中的毒都一无所知,现在回想起来,时时刻刻都是他在护着我,我却从没注意过这些。”
作为一个妻子,她真的是太失败了,江牧亭见她这样也不知该如何安慰,端起旁边的茶杯抿了一口。
“殿下,礼部的使者名单已经拿到了。”
顾炎拿着名单走进殿内摊开递到江牧亭面前,江牧亭眼角瞥了一眼。
“噗…咳咳咳…咳咳…”
一口茶尽数喷了出来,还好顾炎闪得快,要不然这份名单就遭殃了,薛半谨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什么样的使者能把他吓成这样啊?!
“看你这模样,难不成来访的那位丞相是赵熠文本人?!”
“咳咳…不是。”
江牧亭抬手擦了擦嘴角,平息了一下气息道:
“我只是有些惊讶,居然是赫连千竹。”
薛半谨一脸茫然地愣了一会儿,良久才反应过来。
“谁?”
“赫连千竹。”
赫连千竹?赫连千竹!!!
“你是说,继云国新任丞相是赫连千竹?!”
她脸上的表情终于由茫然转变为震惊了。
“是。”
“这怎么可能,他明明是泷云国的国师啊,不对,他当时光明正大地帮了我们,也说过泷云国肯定是待不下去了,所以早早回去收拾了行李,可他是怎么办到一下子就成为继云的丞相的呢?”
“这个就得问他了。”
老实说当初江牧亭没怎么跟这位传说中的使毒高手接触过,但是因为他帮了帆云,所以一直都想会会,没想到这次总算可以见到了。
薛半谨惊讶之余忽然又想起赫连千竹似乎很懂毒药,起身道:
“他住在哪里?我要去见一见他,说不定他能解阿临身上的毒。”
“此言有理,只是他们还没到都城,估计明日下午便会到,到时候应该会被安排在专门接待外来使者的修远宫,到时候我带你过去找他。”
“好。”
虽然不清楚赫连千竹到底能不能解毒,但至少他要比一般人了解毒物之类的,总归算是一线希望。
正如江牧亭所料,继云国的使者是在第二日下午到的都城,进宫后先是觐见了帆云皇帝,薛半谨虽然急着见他,可也知晓只能等时机。
见过皇帝后他们回修远宫沐浴休息,然后晚上皇帝江遂摆了宴席表示欢迎,为了掩人耳目,江牧亭带她来到修远宫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子时了。
“他就住在前面那间房,你最好在巡逻守卫经过之前把他带出来。”
“好,你在这儿帮我把风。”
江牧亭点点头,看着薛半谨往前走了几步,然后到了那间房门口敲了敲门,后来便推开门走了进去,他站在院子里四处看了看,如果被人看到他们私自来找继云的使者,到时候怕是会闹出很多麻烦来。
他有些担忧地走到一棵大树底下,忽然察觉到顶上似乎传来一道呼吸声,有些警觉地抬头看去。
“谁?”
“啊…”
只听得一声惨叫,然后似乎有什么砸了下来,江牧亭下意识伸手接住,然后便将掉下来的某人抱了个满怀,一时间四目相对无言。
待看清楚这从天而降的居然是个人,并且还是个男人的时候,江牧亭蹙眉。
“你是谁?”
“赫连千竹,你这怎么在这!”
薛半谨的声音传过来,江牧亭有些惊讶地看着自己横抱着的人。
“你就是赫连千竹?!”
赫连千竹有些尴尬地笑笑。
“我想不承认貌似也不行了。”
薛半谨几步跑到他们面前,想说话却看到他们两个的姿势,有些无语地指了指。
“你们两个这是…”
江牧亭连忙将他放下来,然后退开一步,赫连千竹见状有些不满地斜了他一眼。
“小爷又没打算毒死你,退什么退啊!”
然后看向薛半谨的时候却换上了一张笑脸。
“小卓卓,没想到我们又见面啦,你怎么在这儿呢?是知道我出使帆云所以特意来找我的么?你果然对我念念不忘,难不成是分开后发现冥冥之中早就爱上了我所以才会追寻着我的步伐?”
他一口气问了一大堆问题,薛半谨觉得头疼。
“这里说话不方便,你先跟我来!”
拽着他便往前走,江牧亭也跟上,三个人一路避开守卫,最后回到太子寝宫的正殿内。
“这是什么地方?看上去比给我安排的那里奢华多了!”
“这儿是太子寝宫,喏,他便是帆云的太子江牧亭。”
赫连千竹噘嘴看向江牧亭,上下打量了一番。
“虽然你刚才接住了我,但也是因为你突然出声我才吓了一跳摔下来的,所以我们扯平了。”
江牧亭没理他,虽然之前听说了关于他的一些传闻,但真正见到了还是觉得他这样的人有些吵。
“好了,我是冲着你去的,但我找你是有正事。”
赫连千竹笑得一脸灿烂道:
“终身大事?”
“……”
“开玩笑开玩笑,你说吧。”
“阿临他中了毒,太医们都束手无策,不知道是什么毒,你能帮忙看看有没有办法解么?”
“就这事啊,看你那么严肃我还以为发生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了呢!”
“你能解?你都不知道那是什么毒!”
“我当然知道了,因为就是我下的毒。”
“……”
殿内一行人都一脸无语地看着他,薛半谨反应过来后有些气愤地上前揪住他的衣领。
“你下的毒?你好端端地给他下毒做什么?”
“额,息怒息怒,这都是一年前的事情了,当时我跟他打赌而已,没想要他的命的。”
“到底怎么回事?一年前就是在索心城那边的时候,可为何我不知道?”
“先松手好么?”
薛半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松手,赫连千竹得了空连忙往后退了几步,然后将之前的事情一点点给他们讲清楚。
薛半谨听了有些难过,原来他是为了救她才主动喝的毒药,虽说赫连千竹说过一年之后解不开会给他解药,可毕竟是毒药,跟赫连千竹又不熟,怎么说喝就喝了呢!
“待会再跟你算账,赶紧交出解药。”
“行行行,带我去见他。”
他们将他带到客房,赫连千竹上前去给左长临把了脉,然而原本轻松的神色却变得有些复杂起来,又仔细给他检查了一番。
“他怎么中了两种毒?”
“不是你下的么?”
“我只下了一种毒啊!”
“那能解么?”
“这个…我给他的毒药非同一般,混合了其他毒的话,恐怕…凶多吉少了…”
☆、第一三五章 你这床好,我喜欢!
听到赫连千竹这么说,薛半谨心里咯噔一下,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连你也没有办法解毒么?”
“老实说,我没把握,另一种毒很简单,嶔火藤,但问题是我给他的烈皿蛊毒…”
“说来说去都怪你!”
“不是,我就是因为等来等去也没等到他的消息,眼看一年之期都过了,所以才到继云找你们的,可谁知道你们居然都不在继云了。”
“那现在怎么办?”
“我有点好奇,他是怎么中的嶔火藤呢?虽然比不上我,但好歹也是岐弦谷的人,不至于吧?”
“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去年我怀孕的时候不小心受身边人所害中了嶔火藤,醒过来之后他们告诉我已经解了毒,可我没听说左长临也中了毒。”
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真是糟透了!
“怀孕?那不可能,嶔火藤虽然容易解,可有孕在身的人应该坚持不到解药配置出来。”
赫连千竹摸着下巴想了想,然后一拍手。
“我明白了,肯定是因为他将你身上的毒过到了自己身上,所以你没事,他不行了,原本过毒这种事对于他来说应该是小意思,但问题出在他原本就中了毒。”
薛半谨一愣,整个人都说不出话,是因为将她身上的毒过到他自己身上才会这样么?第一次中毒是因为她,第二次居然还是因为她!
她走到床边握着左长临的手,眼泪瞬间满了出来。
“阿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要快点醒过来,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胡闹了。”
江牧亭见状有些不忍,看向赫连千竹。
“你不是千鬼毒王的后人么?!照理说应该很懂这些,难道一点办法都没有?”
赫连千竹有些不满他的态度,这个人真是怎么看怎么讨人厌,要不是因为他是太子,而自己现在又在这皇宫里的话,早就毒死他了!
“你这样的态度,恕我无话可说!”
“你…”
“赫连千竹,你是不是有办法?你若是有办法的话赶紧说出来!”
薛半谨起身一脸期望地看着他,赫连千竹蹙眉,耸了耸肩。
“好吧,办法也不是没有,但把握不是很大。”
“快说!”
“你们可以随我回千鬼宫,我虽然没办法解毒,但说不定我师叔有办法呢,毕竟他的毒术在我之上。”
“好啊…可为何,我觉得你的表情似乎这件事不是…听上去那么简单呢!”
“怎么说呢,我师叔这个人性格很古怪,所以我也没把握他会不会愿意医治,但只要他同意了,基本也就没什么问题了。”
“你跟你师叔感情如何?”
“毫无感情啊,他与我师父不和。”
“……”
这哪里是把握不大,这压根就是没把握吧!
“那由你带着去,会不会更糟糕?毕竟你师叔跟你师父不和啊,你又是你师父的徒弟。”
“无妨,师祖虽然不喜欢我师父,但应该不会因此迁怒于我,更何况,没有我带路的话,你们是找不到千鬼宫的。”
“那就好,那我们收拾一下马上出发。”
“额,我现在在出使,总得先将绮雪公主的事情协商好才行吧!”
薛半谨一急,差点忘了他现在是继云国派来的使者,然后又想起之前的疑惑,忍不住问道:
“你只是去继云国找我们,找不到我们就离开便是,为何又去当了什么丞相?”
“我只是听说丞相和你谋反,现在在逃逸中,然后将军册封好了,丞相之位还有缺,我想着还没当过丞相呢,就试试,指不定啥时候你们就回去了呢!”
“那你是如何成为丞相的?赵熠文不是那种会轻易用人的人啊!”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赵熠文最宠的就是颜妃,已经册封了颜妃之子为太子,我就让颜妃帮我吹了吹枕边风,就搞定啦!”
先前赵熠文就想立颜妃之子,但那时候碍于申家的势力,现如今所有兵权都回到了他手中,自然是不会再惧怕皇后党。
“你认识颜妃?”
“不认识。”
“不认识她又帮你?”
“因为我给她下了毒啊!”
“……”
薛半谨和江牧亭两人有些无语,所以说在这个人眼中到底有没有是非观念,真的是看谁不顺眼就给谁下毒啊!
“她若想活命,就必须举荐啊,太医院里那些个庸医根本束手无策。”
“你就不怕她拿了解药后对付你啊?”
“我怎么可能把解药一次性给她呢!”
“那你什么时候能够完事?我们何时才能出发?”
“三天后吧,我会帮他控制好体内的毒素,不管怎么说也得等他醒过来才能上路啊!”
“好。”
虽然赫连千竹说没有很大的把握能请到他师叔帮忙,但只要有一线希望,她也不能放弃,无论如何都得去试试,希望老天爷能够眷顾一些。
“我说你这儿看上去挺不错的,我这几日就住这边吧!”
他自顾自宣布道,江牧亭蹙眉。
“你是继云国使者,理应住在修远宫内。”
“我不喜欢那儿,更不喜欢和那些跟来的继云官员们相处。”
“赫连千竹,赵熠文这个人阴险狡诈心胸狭隘,你还是别当什么丞相了,你若真想当官,不如来帆云国这边谋个一官半职的,以你的能力,相信也是可以做到的。”
赫连千竹闻言笑了起来。
“小卓卓,我就知道你不舍得我,想把我留在身边。”
“……”
她能说其实她就是不想赵熠文身边多一个他这样的使毒高手么?!那样子不等于如虎添翼么,再者他那样的人,也确实不值得效忠,现在和颜悦色,指不定哪天背地里就捅你一刀,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就像她和苏弈,七年前都是帮了赵熠文的,现如今还不是落得个这样的下场,她后来仔细想了想,若沈兮卓还活着,真的与苏弈联手逼宫的话,那么现在继云国已经易主了。
“不过我暂时没打算辞去丞相之位。”
“为何?”
“我相信你不会谋反的,肯定是他陷害你,他那么陷害你,你总有一日是要去报仇的,我在那里当丞相的话,到时候又可以跟你里应外合了,岂不是更好?!”
薛半谨有些无语地想了一下,然后便觉得他这话还真的有几分道理,不仅对他刮目相看。
“小竹竹,没想到你还挺聪明的,你这个主意不错,那你要多得到一些赵熠文的信任,到时候我去攻打继云国的时候就更方便一些!”
“没问题,这世上就没有我赫连千竹办不成的事!”
一旁的江牧亭脸色却不怎么好看,赫连千竹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悦道:
“你这什么表情?你不相信我?”
“没,我相信你能办到。”
“那你还摆出这副表情?!”
“我只是觉得,像你这种每次都吃里扒外的家伙,还是不要来我们帆云当官的好!”
上次他当泷云国的国师,结果对战的时候帮的是他们帆云这边,这次成了继云国的丞相,又算计着对战的时候出卖继云,这样的人,若哪日真的来了帆云,然后关键时刻背叛帆云的话,他们会很头疼的!
“太子你说得对,小竹竹还是比较适合待在敌对的那一方!”
“喂,你们两个怎么可以这样子看我?我是那种会随便出卖人的人么?”
“是。”
“……”
好吧,他承认之前是有过先例!
“可我每次帮的都是你们啊,你们还有什么不满的啊!”
“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帆云和继云是联姻的,短期内不太可能开战的。”
“那可未必,你们那位绮雪公主,我见过,根本就不是得了什么重病,那明显是被人害了。”
“此话当真?”
其实江牧亭他们也觉得这场病有些蹊跷,但是相距甚远也没办法查清楚,赫连千竹笑着走到他面前。
“求我啊,你求我我就告诉你!”
江牧亭沉了脸。
“你若不说我自己去查便是。”
“真没劲,好啦,这只是我的猜测,可她确实没病,我偷偷去她的宫殿观察过,她正好端端在那里,只是神智似乎有些不正常。”
“我现在就去跟父皇说这件事,然后派人去继云国暗中将绮雪救出来。”
“唉,那我呢?”
“你怎么?”
“我不想住那个无聊的宫殿,太冷清了,我会无聊死的,我这几日就住你这了!”
“随你吧。”
“这还差不多。”
现在天色已晚,江牧亭也只好明日一早再去见江遂,赫连千竹自己将太子寝宫逛了一圈,然后选择了一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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