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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妃谋,邪王恕不约-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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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他动作轻柔地将她抱起来,然后一步步走到桌子旁边的软塌旁,让她躺在软塌上。
呼,腿都发软,现在躺着舒服多了,薛三小姐恢复了活力,双手勾上他双肩,挑眉道:
“好了,来吧,本大爷今日心情好,决定好好补偿你!”
“如何补偿?”
“比如说,这样。”
她手顺着他的背慢慢往下,停留在腰腹处,然后往前移,左长临目光如炬地看着她。
“爱妃,点了火可是要负责灭的。”
“那是自然。”
“待会可别为夫心狠。”
说着便低头准备继续亲吻,但是又被拦住了。
“阿临,有些累。”
“躺着也累?”
只见某人秀眉拧得更紧了。
“累…靠,不是累啊,是疼,啊,肚子疼!”
“……”
左长临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连忙起身。
“你说哪里疼?”
“肚子…肚子疼啊!”
他蹙眉,这才八个多月呢,不会就要生了吧?!但是看她疼得额头上都冒汗了,他也来不及多想,随手拿起桌上的衣衫穿上,然后将她抱回房间床榻上,盖上被子。
“左长临…”
“别怕,我在。”
他有些慌乱地握住她的手腕,然后替她把脉,再检查了一遍。
“来人,来人啊!”
屋外的丫鬟闻言连忙赶紧来,带看到屋内的情形时都有些惊讶。
“王爷,王妃她…”
“快去准备热水和巾布,她要生了。”
“是。”
雅香领命转身就跑,月香有些犹豫地问:
“王爷,要不要奴婢去请个稳婆来?”
虽说自家王爷是神医,可这接生应该也是头一遭吧。
左长临闻言点头,原本他是打算下月再请个稳婆住在府里候着的,但是没想到会提前这么久。
“要快!”
“是。”
还好之前都打听过皇城内哪个稳婆比较出名,要不然这么慌慌忙忙地都不知道该去哪里找。
“啊,好痛啊…左长临!”
“忍一下,来,按照我说的做,先吸气。”
薛半谨死死地抓着他的手,雅香端着热水进来,沈絮绘她们也已经知道了,跟进了屋。
“姐姐如何?”
“不要这么多围在这里,你们先出去,留下两个丫鬟就可以。”
沈絮绘有些不放心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满脸痛苦的人,然后带着其余几个丫鬟先退出了房间,守在回廊处。
“姑姑,您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姐姐平安诞下孩子。”
她双手合十,在心里念叨着这些,听着房内传来的叫喊声,她觉得有些心悸,帮不上忙只能为姐姐祈祷。
很快,丫鬟家丁就围满了临水苑的院子,左景白刚回到府里便听说了这件事,连忙跑过来。
“阿卓呢?”
“小主子,王妃在房里呢。”
“我去看看!”
“唉不可以,王爷吩咐了现在不能进去,再说了我们进去只有添乱的份,还是乖乖在外面等着好消息比较好!”
“对啊,在这里等着吧。”
“啊,好吧,那要多久啊?”
“这个奴婢也不清楚呢。”
“让开让开,稳婆来了!”
月香领着一个妇人往这边跑过来,他们闻言连忙让开一条道,稳婆替不少贫苦或者富贵的人家接过生,可这么大仗势的还没见到过,一时间有些紧张。
她进房后见里面除了丫鬟之外竟然还有一个男子,不禁厉声道:
“女人生孩子,男人在这里做什么,快些出去!”
“柳婶,这位是我家王爷。”
柳婶一听差点往前摔去,这才反应过来这次来的是扶陵王府,这扶陵王可是神医啊!
“是我这老婆子有眼不识泰山…”
“行了,赶紧过来看看!”
左长临神色有些慌张,没有了平时的镇定,也懒得在这个时候听废话。
柳婶闻言连忙上前,来到床尾处掀开被子看了看。
“还早着呢,王妃得用力才行啊!”
躺在床上满头大汗的薛半谨闻言想骂人,她已经被折磨这么久了,现在竟然告诉她还早着呢,这究竟还有完没完了啊!
“啊,还用力…半条命都去了…”
“这女人啊都会经历这道坎的,头一胎辛苦一些,以后就会好多了。”
“还以后…我,这个我都不想生了!”
“少说几句话。”
左长临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汗,薛半谨闻言心里更气。
“你还不许我说话了,都是你害的!”
“是是是,都怪我。”
“左长临…你混蛋!”
“爱妃说的对,我混蛋,你省点力气,咱生完后再骂行不?”
薛半谨觉得自己有点踹不上气来。
“不生了…你丫不是神医么,快让他出来!”
左长临有些无奈,但是看着她这样子更多的是心疼,虽然知道生孩子很痛,但是知道是一回事,真正看到又是另一回事。
“啊,我以后再也不生了…”
“好,以后不生了。”
“看见头了,王妃请放心,是顺产的。”
柳婶鼓励道,薛半谨哪里还听得进去这些,只想赶紧生完赶紧了事。
左长临握着她的手暗自输了一些内力给她,薛半谨忽然想起了她娘亲,娘亲那么柔弱的一个人,当初生两位哥哥和她的时候,是不是更痛苦啊!
“王妃,你得再用力,吸气,吸气…”
“啊痛死小爷…看孩子出世我怎么收拾他!”
薛半谨一边抱怨一边照着柳婶的指挥做,回廊外一个个都听得满头大汗了,王妃这叫声也太惨了一些吧?!知情的晓得里面在生孩子,不知情的还以为在执行酷刑呢!
“听上去阿卓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左景白有些后怕地抱着柱子嘟囔道,文香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主子,生孩子本来就很疼的。”
“可是阿卓看上去好坚强的一个人,平时受了伤都不带眨一下眼睛的,这次叫得这么惨。”
“待会就没事了,有王爷在呢!”
就这样,一群人在王妃的惨叫声中不知道过了多久,再即将崩溃的时候,终于听到了一声婴儿的啼哭声。
“哇~”
“生了,生了啊!”
院子里一片欢呼声,房间内的人也都松了一口气,柳婶抱着孩子走到丫鬟身边,丫鬟准备好了水,她替孩子清洗干净,然后接过丫鬟递过来的襁褓。
“恭喜王爷,是位小千金。”
左长临有些激动地看着柳婶抱过来的孩子,他有女儿了,从这一刻起,他便是父亲了!
“小谨,我们有女儿了。”
薛半谨有些无力地瞥了一眼,小小的,皱巴巴的,还看不出长相。
“就是她…折腾了我半条命啊!”
嘴上虽然是抱怨的,但是一颗心早就化开了,一想到这是他们的孩子,便觉得所受的一切罪都是值得的。
“抱过来给我仔细瞧瞧。”
左长临闻言接过柳婶手中的孩子,但是还没抱到薛半谨面前便听她囔囔道:
“不行,我感觉好像…不对劲…”
左长临连忙将孩子递给旁边的丫鬟,然后伸手在她肚子上探了探,柳婶经验比较足,问道:
“莫非还有一个?”
左长临点头,薛半谨觉得想哭,原以为这罪是熬过去了,结果这才刚喘上一口气呢,却又告诉她肚子里还有一个,简直是要了她的命!
“王妃,按照刚才的再来一遍。”
“天啊…”
“刚刚明明听到了小孩子的哭声了,可为何他们还不出来呢?”
左景白一脸惊恐地问道,他今日所受的惊吓实在是有点多,原以为事情终于过去了,怎么等了一会之后里面又传来惨叫声了呢?!
这时一个丫鬟开门出来,手里还端了盆水。
“赶紧换盆水过来,好像说是双胞胎。”
“真的啊…太好了,一下子府里就添了两个孩子!”
“刚才生的是男孩女孩?”
“是位小小姐。”
“最好再添个小公子,一女一子,刚好配成一个好字。”
“你以为生孩子是想生什么就能生什么的啊,哪有那么容易啊!”
“照我看啊,小公子也好,小小姐也罢,都好!”
“是的。”
“姐姐这次可辛苦了。”
左景白却抱着柱子哭丧着一张脸。
“阿卓那么厉害的人都被折腾成这样,那以后我的日子肯定不好过了。”
周围的人闻言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时一个丫鬟端着热水过来走进房间去,他们继续在外面等着。
再终于听到第二声啼哭后,感觉整个扶陵王府的人都集体松了一口气,这几个时辰可真是难熬啊,一身汗!
薛半谨在孩子出生的同时体力终于不支晕了过去,左长临替她检查了一下,发现只是累晕过去了,在心疼的同时也放了心。
“王爷,是位小公子,龙凤胎,听这小千金小公子哭声洪亮,往后必定大有作为。”
“月香,带柳婶下去领赏。”
“是,柳婶,这边请吧。”
“谢王爷赏赐。”
左长临看着床边并排放着的两个孩子,然后再看看昏睡的薛半谨,觉得一颗心涨得满满的。
歧弦谷虽然不在了,可他有娘子有孩子,还有小侄子,这样的生活也圆满,以后或许还会有更多,能够组成一个大家庭。
“快让我看看弟弟妹妹!”
左景白率先冲了进来,身后跟了一群人,他到床边后有些新奇地看着襁褓里的孩子,然后一脸嫌弃地说道:
“小叔叔,你跟阿卓生的宝宝为何这么难看,哎呦…”
话还没说完,脑门上便挨了一个爆栗,沈絮绘见状笑道:
“孩子刚出生都是这样的,长开了就好看了。”
“真的么?会变么?”
“当然了,王爷和王妃都这般好看,以后小公子和小小姐肯定更好看!”
“以后小白就是大公子。”
左长临忽然冒出这么一句,然后目光移向身边的两个孩子。
“二小姐,三公子,就按照这个喊。”
“是,王爷。”
丫鬟们自然也知晓王爷的意思,左景白虽然是他的侄子,但是左家人都不在了,这么多年来也一直当成自己的孩子带着,所以让下人这样喊也是为了不让他觉得生分了。
“那我以后就有弟弟妹妹了,终于不用我一个人玩了!”
“大公子可不许欺负弟弟妹妹!”
“我才不会欺负他们呢,阿卓生的孩子肯定要比皇宫里那些好,以后我就跟他们玩,不去宫里了!”
他囔囔着,左长临闻言点了点头。
“不想去宫里便不要去了,以后我会在府里请专门的夫子来教你的。”
左景白惊讶了一下,以前他这么说的话都会被反驳的,怎么今日小叔叔竟然是同意了呢?!
然后他自动将这些都归功于刚出世的弟弟妹妹身上,心里暗下决定,往后他要更疼他们一些才好!
“可是小叔叔,弟弟妹妹真的要叫铁头麻包么?”
左景白这话一出口,屋内众人顿时陷入了沉思…
☆、第一零六章 王爷,你也忒没良心了吧?!
扶陵王妃诞下一对龙凤胎的事情第二日便传遍了皇城大街小巷,主要是因为赵熠文一大早便派人送来了一堆礼品,他这一举动惹得很多官员纷纷前来贺喜。
原本团圆的节日,王府内一个个都忙得团团转,不过大家脸上倒都是喜悦之情。
薛半谨一脸认真地看着睡在自己身边的两个孩子,真的长得一模一样啊,裹在襁褓里一眼看去根本分不出谁是姐姐谁是弟弟。
“你是小铁头,还是小麻包呢?”
左长临刚进屋便听到她这么自言自语,一时间有些无奈地笑笑,不知道孩子长大后知晓自己的小名会怎样。
“饿了没?”
他手里还端着一些饭菜,薛半谨想起自己接下去一个月都得在房间内度过,就觉得整个人都无力,慢悠悠地坐起身靠在床头,估摸着坐完月子后肯定要长好多肉。
“我受了这么多苦,你难道不该喂我吃饭么?!”
左长临闻言笑了一下。
“好。”
他在床边坐好,将菜放在床头的凳子上,然后端着碗拿着筷子准备夹菜,但是刚一动作便觉得胸口一滞,视线有些模糊。
“怎么了?”
感觉到他的动作有些停顿,她有些疑惑地问道,左长临摇摇头,定了定心神,然后才夹了些菜放在碗里递给她。
“自己吃。”
薛半谨瞪大双眼,
“左长临,你也忒没良心了吧?!你上一句还说好呢,这下一句就变成叫我自己吃啦,这变脸比翻书还快呢!”
“我还有事。”
“什么事啊?”
他的表情似乎有些犹豫,迟疑道:
“最近手下的人调查到了一些关于六年前的事情,所以可能比较忙。”
薛半谨心里咯噔一下,她最怕听到的就是关于六年前岐弦谷的事情,虽然她不是沈兮卓,可现在她正霸占着沈兮卓的一切呢,她的身体,她的家人,甚至包括她的夫君…
有些事情瞒得越久就越难开口,两个人经历了这么多,现在终于有了自己的孩子,难道让她在这个时候告诉他,其实我不是沈兮卓,我是来自百年后的薛半谨么?!
即便说了又如何,这具身体原本就是沈兮卓的啊,她真的和沈兮卓没有半点关系么?
“阿临,如果,我是说如果啊,你有一日查出了真相,找到了灭门仇人,你会如何做呢?”
“自然是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
“那如果…”
“小谨,你先用膳,我还有事要忙,待会再来陪你好不好?”
薛半谨愣愣地看着他,然后点点头,接过他手中的碗筷,左长临起身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间。
她的目光移向手中的饭菜,尽管都是她喜欢吃的,可现在却没了半点胃口,随意地搁在旁边的凳子上,然后看着身边的两个孩子。
左长临说要忙,可以前的他肯定不会这样啊,就算再忙也不会这么来去匆匆好像很不耐烦的样子,甚至孩子在身边他连看都没看一眼。
她伸手碰了碰孩子的小脸蛋,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儿。
“左景惜,左景寒…唉,你们的爹爹亲自为你们取了名字,可现在去看都懒得看你们,这是为什么呢?”
“呜哇…”
其中一个孩子忽然哭了起来,薛半谨一惊,连忙抱起。
“不哭不哭,爹爹不爱你们,娘爱啊。”
一个孩子哭就会引得另一个孩子也跟着大哭,薛半谨有些手忙脚乱,想着刚才的事情,然后听着耳边的哭闹声,一时间觉得自己也想跟着哭了。
“怎么了?”
沈絮绘带着文香走进来,在外面听到孩子哭得厉害。
“我也不知道。”
她们两个抱过孩子,想着哄一哄可能就好了,可是无论怎么哄都不行,一时间也有些无奈。
“哎呦怎么哭得这么厉害啊?”
“彤婶快来看看,不知怎地哭闹个不停。”
被称为彤婶的人是管家左祥的妻子,之前她自己非得喜欢在厨房帮忙,现在薛半谨生了孩子,怕周围的人都经验不足,所以便请了她过来照顾一下孩子。
彤婶上前抱过孩子检查了一下。
“这孩子哭闹啊一般首先要考虑到的就是饿了或者尿了,喏,你看,尿了!”
沈絮绘她们都不太懂这些,现在听到彤婶这么说,也都默默记在心里,然后帮着给孩子换尿布。
反倒是薛半谨不知道靠在床头在想些什么,似乎眼前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你看,不哭了吧?!”
“彤婶你真厉害啊,怪不得我们怎么哄都没用呢。”
“嘿这哪里是我厉害,只不过我经验比你们多,你们小姑娘家家的不懂这些很正常的,这照顾孩子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啊!”
“是啊,别看这小小一只,可会折腾人了。”
大家笑了起来,然后文香和彤婶抱着孩子,沈絮绘注意到薛半谨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好,便走到床边坐下。
“姐,你怎么了?怎么不吃饭?”
“没事,就觉得挺累的。”
“那当然了,你昨天刚生完孩子,肯定还没恢复过来呢,要不要我喂你?”
薛半谨苦笑了一下,呢喃道:
“你都知道我没恢复好,可他怎么就不知道呢…”
沈絮绘有些没听清楚。
“你说什么?”
“没什么。”
见沈絮绘一直看着她,她有些无奈地拿过旁边的碗筷,随意地吃了几口,这些平时很爱吃的菜,现在吃在口中却有些味同嚼蜡。
而药房内的左长临在给自己手臂扎了几针后感觉胸口的滞痛感才算是稍微减轻一些,之前虽然吃了嶔火藤的解药,但结果如他所料,因为体内两种毒混合在了一起,所以根本不可行。
当时赫连千竹给他喝的毒药,因为是比试所以根本连名称都没告诉他,他经过一段时间的摸索才算有了些头绪,原本倒也没放在心上,觉得肯定能解开的,可计划赶不上变化,现在体内多了一种嶔火藤,就让事情瞬间变得复杂了起来。
他已经在吃药尽量压制了,但是按照目前的情形来看,到底能压制多久,他自己心里也没底。
“王爷。”
“进来。”
刘航走进药房,身后还带了一个人,虽然装扮有些出入,但是仔细看便能看出来是名动皇城的凝笑楼花魁花景姑娘。
“离靓见过王爷。”
花景是在凝笑楼里的花名,她本名叫离靓,就跟香妈妈本名叫离芳一样。
“你来,可是有了什么消息?”
“是,之前主子一直吩咐我们暗中调查关于六年前的事情,现如今主子不在了,但是他吩咐的事情我们会尽全力完成,功夫不负有心人,前几日手底下的人在庆浣城内找到了一个人。”
“庆浣城?”
那不就是当时他和薛半谨抓采花贼的地方么?!
“对,庆浣城知府,很可能知晓当初的事情。”
“你是说宁子旭?”
“王爷认识他?”
“之前在庆浣城逗留过几日,与他有些交集,你所谓的他知情,指得是?”
“据调查所知,宁子旭并不是他的真名,他本名应该叫贾非均。”
“贾非均…贾…我记得当初月王身边有个贴身侍卫,好像叫什么贾挚。”
“对,贾挚是月王身边最得力的干将,也就是贾非均的哥哥,当初月王被擒之前,贾挚为了保护月王牺牲了自己。”
左长临蹙眉,如果宁子旭真的是贾挚的弟弟的话,那么当初在庆浣城的时候他找上他们两个的真正目的就不是为了什么采花大盗的案子了。
这样看来,当初的采花贼事件只不过刚好给了他一个借口罢了,他哥哥一心效忠月王,他这个作为弟弟的自然也不会违背哥哥的意愿,所以从立场上来看,他们是敌对的。
可当初在庆浣城内,他也并没有做什么,他们离开的时候他也没有阻拦。
“这个贾非均,怎么成为庆浣城知府的?”
“他的身世隐藏得很好,一般人根本查不出,就算是楼里的兄弟亲自出马也废了很大功夫才知道一些皮毛,说到知府这个官职他是三年前上任的,听说之前的知府都跑了。”
“庆浣城发生什么事了?”
“闹什么鬼,一直有闹鬼事件传出,府衙内更是怪事不断,以至于三任知府都丢下担子不干了,宁子旭原本是上一任知府的师爷,知府逃了后便由他暂代职务,但是上面迟迟不肯有人来接任,后来又看他似乎处理得井井有条,便任命他为知府了。”
“荒唐!”
堂堂知府的任命方式居然如此随意!
“这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闹鬼所以没人敢去,上头看好不容易有人愿意收拾这个烂摊子,自然求之不得了。”
“那么从一开始他便是奔着这个职位去的,设计了那么多事情,无非就是为了名正言顺地成为庆浣城知府罢了,可是如果他想报仇的话,为何只是当一个小小的知府呢?”
“这些还不知道,王爷,要不要派人将他带过来?”
“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我亲自过去一趟。”
“可是庆浣城毕竟是他的地盘啊,万一…”
“无妨,他如果要对付我的话,上一次便动手了,我觉得他的目的是想让我知道,他对我并没有敌意,或许他真的知道一些真相。”
“您的意思是,六年前的事情,月王和您未必是敌对的?”
“之前凝笑曾经做出过一些假设,我不知道那些假设是否是真的,但是结合这么多年来发生的事情来看,似乎也不一定就是假的,如果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那么之前众人看到的一切真相将完全相反了!
“王爷准备何时出发?”
“越快越好。”
这件事他不想再拖了,早日调查清楚,也好清楚地知道到底自己这么多年来所面对的,哪些是人,哪些是魔,岐弦谷的仇一定得报,而现在他身边的家人也必须得护好。
这样不清不楚的,将来矛盾一旦爆发了,若他是孤身一人倒也无所谓,可问题是现在他不是一个人了!
再加上身上这个毒也不知道能不能赶在发作之前研制出解药,如果赶不及…那么好歹在自己离开之前能替他们安排好以后的生活。
安排好需要准备的东西后,左长临回了一趟房间,原本是想跟薛半谨说一声的,毕竟此去肯定需要不少时间。
可到房间后却发现她睡着了,两个孩子也安安静静地睡在旁边的婴儿床上,眼前的画面太过温馨宁静,他不忍心打破,便只是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
“小谨,我要离开一段时间,记得照顾好自己。”
他低声说道,然后弯腰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薛半谨拧了拧眉,嘟囔了一声:
“阿临…”
“嗯,我在。”
得到回应后,又重新沉沉地睡去了,左长临笑了一下,然后转身看向两小孩。
“乖乖的,等爹回来。”
赏了一人一个轻吻,起身离开了房间。
“王爷。”
刚虚掩上房门便遇到了来查看的月香。
“坐月子比较重要,不要大意。”
“是,厨房里都是按照王爷的吩咐做的。”
“嗯。”
到了晚膳前,左景白囔囔着要送自己珍藏多年的玩具给弟弟妹妹,便将屋内三个人都吵醒了。
“阿卓,你看这些都是我最喜欢的玩具,谁都不让碰的,我决定现在要将它们都送给小铁和小包。”
“小铁?小包?”
薛半谨刚睡醒,还有些迷糊,然后忽然听到这个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左景白叹了一口气解释道:
“因为我觉得铁头和麻包实在是太难听了,可是为了证明我是喜欢阿卓的,我又不能喊小叔叔取的名片,所以我想来想去决定以后就叫他们小铁和小包了!”
“大公子,奴婢觉着吧这小铁和小包也没好听到哪去啊!”
“所以我才要更疼他们啊,因为他们实在是太可怜了!”
薛半谨有些无语地扶额,她取的小名真的有这么不堪入耳么?!她觉得挺好听的呀!
“他们还小,现在哪里懂得玩玩具啊,这些你还是自己先玩着吧!”
“我是大人了,怎么还会玩这些呢,阿卓你收着,等他们再长大一些就会玩了。”
“好吧,月香,收起来。”
“是,大公子,交给奴婢吧。”
左景白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抱着的盒子里的玩具,月香等了一会儿发现他像是被定住了般,有些疑惑地喊了一句。
“大公子?”
“啊?”
“交给奴婢拿去收起来吧?”
“哦,你一定要收好!”
“放心吧。”
月香接过盒子拿到柜子边,左景白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就这么跟着她转,眼中满是不舍,薛半谨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明明不舍得,还非要嘴硬说自己不玩了。
哎,等自己可以出去了之后再上街去帮他买一些回来好了!
“阿卓,小铁和小包为何不叫我哥哥?”
“还小呢,起码得一年以后。”
“啊,要这么久啊,那为何小包一见到我就哭呢?她是不是不喜欢我?”
“怎么会呢,见我也哭的。”
“那就好,原来是小哭包!”
薛半谨终于开始反省,是不是她取的小名真的有点不太好听。
“阿卓,你今晚和我一起吃晚膳么?”
“我最近都得在房间内吃,你和你小叔叔在膳厅吃吧。”
“小叔叔又不在家,不如我陪你在房间吃?”
“你小叔叔出去了?”
“是,下午出去的。”
“指不定待会就回来用晚膳了呢!”
“才不会,他说了得一个月左右才能回来呢!”
薛半谨闻言一怔,
“什么?”
似乎怀疑自己可能出现了幻听,她又问了一遍。
“一个月?”
“对啊,他说最快也要一个月,所以还不知道到底多久呢。”
“他去哪里了?”
“这个我不知道,他没说。”
“月香,你也不知道?”
月香摇摇头,
“王爷出门我们这些下人都是不允许过问的,除非王爷自己说。”
她正午还觉得左长临有些怪怪的,现在一转眼他就走了?而且要去这么久也没一句交待?难道不应该告诉她一声么?
他们是夫妻啊,结果整个王府上下可能她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想到这里心里有些复杂,为何她觉得自己自从生了孩子后就什么都变了呢?!
难道男人的爱真的都是有期限的么?时间久了自然而然就腻了?还是说…
还是说真如他白天说的,他查到了一些线索,而且按照这样子的情况来看那些线索很可能都与沈兮卓有关,所以他觉得自己爱错了人?
爱,应该是爱过的吧?
换做以前薛半谨肯定不会这么想的,但是不知为何,现在有了孩子后她反而更加没有信心了,孑然一身还能全身而退,而如今丢了心还有了孩子,要如何全身而退呢?
尽管薛半谨心里有很多疑问,但是时间并不会新鞋这些疑问而停止不前,一晃眼一个月也就这么过去了。
坐月子的时候简直众星拱月,王府上下一个个全围在她身边打转,可尽管如此,最想见的那个人不在身边,她始终还是高兴不起来。
而左长临就真的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没有半点消息传回来。
“姐,之前我觉得小铁和小包长得一模一样,可现在一个月过去了,反倒能发现些不同了,你看小包的眉眼其实更像姐夫,而小铁比较像你一些。”
薛半谨闻言笑了一下,然后伸手逗了逗婴儿床上的孩子,小小的,看上去心都要化了!
“王妃。”
“怎么了?”
“宫里来人了。”
“就说左长临最近比较忙,没时间见他们。”
左长临离开皇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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