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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妃谋,邪王恕不约-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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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挽辛拧眉,犹豫了一下后问道:
  “除了这句呢?他还有说其他的么?”
  “有,说回来后什么反败为胜的,老奴没听明白。”
  薛挽辛闻言嘴角绽开一抹笑意,转身看了看石桌上的棋局,这局棋想要反败为胜,可真是不容易啊!
  关于薛府的喜事,薛半谨虽然有点替薛挽辛感到惋惜,可再怎么说这也是她太爷爷娶太奶奶的大日子,她自然也不敢轻易对待,早早地搜罗着贺礼,挑了好几日都觉得不满意。
  左长临知晓她的心思,自然相当配合,每日陪着她上街找稀罕物。
  “唉,早知道应该问问爷爷太爷爷到底喜欢什么的!”
  “爱妃说什么?”
  “啊?哦没有,我是说,不知道挽辛兄到底喜欢什么呢!”
  “送礼这种事,也不可能全部都投其所好的,心意最重要。”
  薛半谨看了看街边的各种店铺,最近几日都走遍了,虽然也知道心意重要,可这毕竟是她祖宗的喜事啊,作为小辈的,怎么能够马虎呢!
  更更更重要的是,等太爷爷成亲后,用不了多久,爷爷就能出生了,一想起来软软糯糯的小娃娃是那个严肃的爷爷,她就觉得好不可思议哦!
  “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累啊,这才走了没多会呢!”
  薛半谨已经怀孕四个多月了,挺着个肚子,可能因为习武的缘故,倒也没有感觉太不方便。
  “啊,有了,不如我们直接去薛府,然后找机会打探一下。”
  “如何打探?”
  “挽辛兄曾经说过如果我棋瘾犯了,尽管去找他下棋,不如我假装去找他下棋,然后你偷偷问一下薛府里的人看看他到底喜欢什么,我们也好对症下药!”
  “呵,对症下药…”
  “怎么?用的不对么?”
  “对,太对了,夫唱妇随,我这个当大夫的,就该找个你这样的妻子!”
  “那是,除了我,谁还配得上你呀!”
  左长临失笑,然后带着她往薛府去,再过四日便是成亲之日,所以薛府总算是挂起了红绸,贴上了喜字,看上去有了一些喜气。
  “见过扶陵王,王妃。”
  “你家家主呢?”
  “一般来说家主这个时间应该在后院。”
  “刚好我正要找他下棋呢!”
  “王爷王妃这边请。”
  薛伯领着他们两个往后院走,薛半谨朝着左长临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待会记得要找机会对管家旁敲侧击,左长临回以一笑,表示了解。
  可是他们几个人到后院的时候却并没有看到薛挽辛。
  “你不是说他在后院么?”
  “奇怪,刚才还在这亭子里研究棋局呢,要不,老奴去找找?”
  “没事,可能是有事走开了,我在这等他便是。”
  他不在更方便套话啊,所以完全不需要去找来的。薛半谨走进亭子里,坐在了石凳子上,心里盘算着怎么开口询问比较好呢,找上门问人家管家他家主子喜欢什么贺礼,似乎有点怪异啊!
  “薛伯啊,其实我今日来是想问…”
  她即将问出口的话却因为瞥到石桌上的棋局时愣了一下。
  “王妃想问什么?”
  薛伯见她不说话,犹豫着问了一句,左长临也有些疑惑,可薛半谨却只是拧着眉看着棋局。
  她怎么觉得…这局残棋这么眼熟呢?好像在哪里见过…残棋…残棋…
  对了,是最初她潜入薛府藏宝库里见到的那局,她当时还好奇怎么爷爷他们进来挑选宝贝还要下棋,后来上次出征的时候受伤重新回到一百年后的时候,她曾经问过爷爷,爷爷说…那局残棋是祖辈留下来的…
  “薛伯,这局棋怎么走到一半就没继续了啊?”
  “哦,这是昨日家主和笑爷在这儿下棋,中途笑爷有事便先离开了,家主吩咐过,不让任何人动棋子,说是笑爷说办完事回来后会继续的。”
  薛半谨眸中闪过一抹惊讶,她怎么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呢…这局棋是薛凝笑和薛挽辛下的,说是回来后继续,可为何一百年后残棋还在…
  “薛凝笑去了哪里?”
  她有些慌张地起身,左长临伸手扶住她,薛伯也被她的态度给吓了一跳。
  “炎城商行出问题了,笑爷赶过去了,这件事扶陵王应该知晓。”
  “是,他昨日问我要过令牌,小谨,有何问题么?”
  “没…没事,阿临,我忽然觉得有些不舒服,我们先回去吧。”
  “好。”
  左长临感觉薛半谨的情绪有些不对劲,但是也没多问什么,只是带着她往外走,中途遇上薛挽辛,她也没理会,薛挽辛一脸疑惑地看着薛伯。
  “那不是兮卓么?怎么了?”
  “原本王妃是来找家主您的,可刚才忽然说不舒服便要先回去了。”
  “严重么?”
  薛挽辛的脸上有些担忧。
  “老奴也不清楚,看上去情绪有些激动,但是扶陵王是神医,想必没事的。”
  “嗯,前段时间我不是带回来一支雪莲么,待会派人送过去。”
  “是。”
  左长临扶着薛半谨出了薛府后,她便停下了脚步。
  “阿临,我们去炎城,去找薛凝笑。”
  左长临虽然不清楚她突然要这样做的原因,但是知晓她是一百年后来的,可能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事。
  “我去,你在王府等我消息。”
  “不,我要一起去!”
  “你身子…”
  “我没事的,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你让我一起去吧,要不然我在府里等得更是心慌。”
  见她一脸坚定,他也没有再反对,点头答应了,没时间回府,只是派了个暗卫回去通报一声,然后又安排了几个暗卫快马加鞭先去寻找薛凝笑。
  他们两个则直接在路边买了一辆马车,出了城门便往炎城方向赶去。
  不是薛半谨多心,而是这些事情太巧合了,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否则这局残棋为何会留一百多年呢!
  或者是这次薛凝笑完成了什么大事,所以为了纪念这次事件?
  她觉得头有些疼,这种知道一些却又知道得不多不明确的感觉真糟糕!
  “别担心,凝笑身边有不少暗卫,平时都跟着的,他自己武功也不低。”
  左长临握住她的手,她点点头,努力让自己平静一些,希望一切都是她想多了。
  接下去皇城内的生活还是一如既往地繁华热闹,万众期待的首富娶亲之日也终于到了。
  一大早,薛府门口便被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薛挽辛冷眼看着周围的人群,眼神所到之处,没有找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他说今日会赶回来的,为何还没到…
  “主子,该去迎亲了,要不然会误了吉时的。”
  薛伯在一旁提醒道,薛挽辛点头,走到迎亲队伍前面,拉住马绳翻身上马。
  他原本就生的清秀俊逸,现如今这么一袭红色喜服着身,更是让周围众人看痴了。
  “唉,别说是正妻了,就算只是个小妾,我也愿意啊!”
  人群中一个绿衣女子双手捧心感叹道,她身旁的彩衣女子一脸鄙视。
  “人家薛老板要娶的是什么人啊,那可是尚书府的千金小姐,是你能比的么?!”
  “哼,我比不上难道你就比得上了么?!麻子脸!”
  “唉你说谁呢你这矮冬瓜!”
  周围人的争吵并不影响马背上之人的心情,他从始至终都是沉着一张脸。
  “出发。”
  “是。”
  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排得很远,他们所经过的大街上都铺满了红毯,一路鲜花撒过去,时不时还会扔一些红包,那场面,让皇城内的百姓大开了眼界,真切地见识到了,什么叫有钱!
  尚书府门口人也不少,迎亲队伍到了之后,薛挽辛下马上前,门房早就进去通报了,喜娘搀着新娘子走到大门口。
  “阿辛,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所以把芸芸交给你,我放心,你往后可一定要好好待她啊!”
  尚书一脸喜悦地看着薛挽辛,两家是世交,这场婚事是从小就定下的,女儿对薛挽辛的心思他也一直看在眼里,所以这一刻虽然有不舍,但更多的是替女儿高兴。
  “是。”
  薛挽辛的回答很简洁,甚至连一声‘岳父’都没有,他看向盖着红盖头站在自己面前不远处的人,从今日起,他们便是夫妻,再也不可能撇清楚关系了。
  “新郎官还不快写抱新娘子上花轿啊!”
  一旁的喜娘笑着催促道,薛挽辛回过神来,举步朝着司徒芸走去。
  “主子!”
  一声比较突兀的喊声传了进来,薛挽辛停顿了一下,转身看向匆匆挤进人群来到他身边的阿桂。
  “阿桂?匆匆忙忙的做什么?”
  “笑爷…笑爷回来了。”
  薛挽辛闻言面上一喜。
  “真的?大哥回来了?”
  他说着往人群中看了看,却并没有找到薛凝笑。
  “他人呢?”
  “笑爷他…”
  “是不是在府里等着?我们这就要…”
  “主子…笑爷他…”
  阿桂高高壮壮的一个小伙子,现如今却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哽咽着哭了起来,薛挽辛心下一惊,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大喜之日,你倒是哭什么啊!”
  喜娘连忙上前说道,阿桂抬起手臂擦了擦自己脸上的眼泪。
  “阿桂,大哥呢?”
  “您快回去看看吧…”
  “那就赶紧接了新娘子…唉,新郎官…薛老板你这是去哪里啊…”
  喜娘的话还没说话,薛挽辛便冲进人群,跑到刚才骑过来的马身边一跃而上,朝着薛府的方向飞奔而去。
  “这什么情况啊?”
  “发生什么事了?”
  “不知道啊!”
  司徒芸听着议论声,抬手一把扯下了自己头上的盖头。
  “爹,挽辛呢?”
  “这…他…”
  司徒芸有些愤怒地朝着四周看了看,哪里还有薛挽辛的踪影啊!
  “来人,备马!”
  为何,为何又是薛凝笑,偏偏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出来捣乱,难道她派去的人没把事情办成么?!
  薛挽辛说不出此刻的心情是怎样的,只是知道自己应该要快一些,再快一些地赶回薛府去。
  可当他骑在马上远远地看到薛府门口围着的一群人时,他却犹豫了,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发抖。
  都说近乡情怯,他这是到了自己家门口,却不敢下马去人群里一探究竟了。
  “薛老板回来了。”
  人群中有人眼尖地发现了他,继而纷纷让开一条道,薛挽辛翻身下马,朝着门口走去。
  最先出现在眼前的薛半谨和左长临看上去有些狼狈,脸上满是疲惫的倦容,衣衫上还有血迹。
  当他的眼睛瞥见一旁的棺木时,觉得整个人的呼吸都僵住了,仿佛一瞬间,大坝决堤了,铺天盖地的水朝着他淹了过来,让人措手不及,喘不过气来。
  “我大哥呢?”
  他的声音有些发颤,薛半谨没回答,一低头眼泪便掉了下来。
  “阿桂不是说大哥回来了么?”
  周围一片寂静,薛挽辛提高了一些声音。
  “我说,我大哥呢?”
  “主子…”
  薛伯见薛挽辛这样,有些不忍心,上前想说什么。
  “薛伯,大哥回来了,在书房么?”
  然后没等薛伯回答,他又自顾自呢喃道:
  “肯定在后院,还有一局棋没走完,他说了回来后要反败为胜的,没错,肯定在后院等我…”
  他脸色惨白,身形有些不稳,踉踉跄跄地绕过棺木,朝着大门口走去。
  “主子啊,笑爷死了!”
  薛伯朝着他的背影大声喊道,众人能够感觉到薛挽辛在听到这句话时身形顿了一下,但是他并没有回头,仍旧往里走去。
  “阿临,我们去看看。”
  薛半谨有些不放心,所以尽管一路赶过来有些疲累,却还是不想就这么回王府去。
  “好。薛伯,派人将棺木搬进去。”
  “是。”
  刚才薛挽辛说是要去后院,左长临带着薛半谨进去后便往后院而去,来到后院时只见薛挽辛怔怔地站在望风亭里看着石桌上的棋局。
  他们两个在望风亭外的院子里停下了脚步,薛半谨抬手擦了擦眼泪,她终于知道为何一百年后还留着这副残棋了,可解开这个谜题的代价,太大了…
  若是早知道是这样的,她宁可永远都不知道。
  薛挽辛双手撑在石桌边缘,呢喃道:
  “你不是说会赶回来参加喜宴的么?人呢?”
  说完后他忽然轻笑了一声,
  “你不是说会反败为胜的么?”
  “我一颗棋子都没动过,所以大哥你也无需找借口…”
  “我这几日研究了许久,觉得这局棋到最后肯定还是我胜的。”
  说道这里的时候,他放在桌上的双手渐渐握成拳,然后忽然重重地将桌上的棋子全部挥落到地上。
  “为什么?为什么不回来…说好的反败为胜…什么都瞒着我,什么都不让我参与…”
  玉制的棋子一颗颗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一声声敲打在心弦上,震得人发疼。
  他慢慢靠着石桌滑下来,坐在地上,拼命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终于爆发出来,像是回到小时候一般,痛哭出声。
  薛半谨看着平日里那个温润如玉的人现如今这般嚎啕大哭,刚止住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左长临将她揽进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一些赶过来的丫鬟家丁也纷纷抹泪,谁都没敢上前去劝慰。
  “薛挽辛,你把我当什么了?!”
  司徒芸愤怒的骂声传过来,薛半谨看向回廊处,她身上穿的喜服上缀着一些珍珠,每走一步都会发出声音。
  司徒芸走到院子里,一脸幽怨地看着坐在亭子地上的薛挽辛。
  “今日是我们的大婚之日,你竟然丢下我自己回来了,你让全皇城的百姓如何看我?!”
  “司徒芸!”
  薛半谨出声喊道,司徒芸转身看向她。
  “又是你,怎么?你们都想着看我的笑话么?”
  “司徒芸,你好意思问这个话么?!”
  司徒芸的脸色变了变,
  “你这话何意?”
  “我是何意你自己心里清楚,炎城官府忽然派人调查商行,将商行掌柜和伙计全都抓进了府衙,据说这件事,是尚书大人的命令。”
  她这话一出,周围的人都惊讶地看着司徒芸,司徒芸往后退了一步。
  “你胡说,炎城府衙我爹又怎么能够下指令呢!”
  “凝笑兄临终前将这些都说了,他说是炎城知府亲自承认的,书信还留着,司徒大小姐需要找你父亲对峙一下么?”
  “我…”
  司徒芸有些慌了,那封信是她模仿她爹的笔迹写的,印章也是她偷偷盖上去的,她明明吩咐送信的人待知府看完后就毁了信件的!
  “司徒芸,你们尚书府可真是在这样好的日子里送了份大礼啊!”
  薛半谨心中的愤怒早已忍不住了,怪不得爷爷说太爷爷最恨复姓司徒的人,原以为她只是刁蛮任性,可如果薛凝笑的死真的跟她有关系的话,那就太恶毒了!
  “你们胡说,不是我,我没有…”
  “你说没有,行啊,我们已经派人带炎城知府来皇城了,不出几日就会到了,到时候自然见分晓!”
  “你污蔑我,我没有!”
  司徒芸忽然朝着回廊跑过去,左长临带着薛半谨往旁边闪开,我薛半谨原本还想上前将她拦住的,可才一动便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都倒了下去。
  “小谨!”
  左长临连忙抱住她,这几日连着赶路,基本没怎么休息过,中途接到被暗卫送回来奄奄一息的薛凝笑时,还跟追杀的人打斗了一番,现在终于是撑不住了。
  他横抱起她,跃上房檐往扶陵王府的方向而去…
  王府里的人原本一直奇怪怎么王爷王妃消失了这么多天,等到好不容易将人盼回来的时候却又发现王妃昏迷不醒了。
  “王爷,王妃怎么了?”
  月香端了一盆热水进来,沈絮绘随后跟着走了进来。
  “姐夫…”
  左长临坐在床边替薛半谨诊脉,房内众人有些担心,因为现在他脸上的神情似乎不是很好。
  他将薛半谨的衣袖往上卷了卷,然后用一根银针慢慢刺入她手臂中,待将银针取出来的时候却发现是紫褐色的。
  “姐夫,这是…”
  左长临蹙眉,之前时不时会替她把脉,也没查出有什么问题,这几日忙着薛凝笑的事情没顾得上,刚才却觉得她的脉象似乎有些不对劲,现如今看来…
  “中毒了。”
  “什么?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呢?”
  “王妃中的毒严重么?”
  “姐夫你们这几日究竟去哪里了?”
  左长临再替她仔细检查了一遍,
  “不是这几日,应该是差不多半个月了,只不过每次的量都很少所以一开始根本检查不出来…”
  他怎么会这么大意,到现在才发现她中毒了!
  “半个月这么久,怎么会…”
  “王妃的膳食都是厨房做好后王爷您亲自过目的…”
  “不对,姐夫有几次不在府里的时候,就没办法亲自检查了。”
  “这么说来,岂不是府里的人…”
  雅香说到这里的时候忽然不敢往下说了,月香将巾布拧干上前去替薛半谨擦了擦额头,她额头上全是细细密密的冷汗。
  “是我大意了,按照原本的应该也没这么快发作,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加上打斗的时候运了功。”
  “那怎么办?姐夫,你是神医,这毒能解么?”
  左长临眉宇紧锁,但是看上去还算镇定。
  “能解。”
  他这样说,房里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可是解药得现配。”
  “需要多久?”
  “五日。”
  “姐姐这样的状况,能坚持五日么?”
  “不行,她有孕在身,现在毒素已经侵入到手臂了,不出三日便会到心脏,她现在的身体撑不了。”
  “那要如何是好?”
  左长临将薛半谨扶起,
  “扶住她。”
  沈絮绘连忙上前扶住她坐着,左长临坐在她对面,抬起她的右手,对上自己的手掌。
  “我将她身上的毒过到我身上来,她醒后,你们不许提起这件事。”
  “王爷…”
  “我说了能解,五天时间我便可以配出解药,所以没必要让她知道徒添担忧。”
  “是。”
  她们虽然相信自家王爷的医术,可总觉得王爷脸上的表情,不像是他说得那般轻松…

  ☆、第一零四章 给娃取小名?不如叫铁头!(求月票)

  左长临将左手抵在薛半谨的右手上,内力在她身体内过了一遍,然后将毒过渡到他身上来,这个过程比较漫长,沈絮绘她们几个守在旁边紧张地看着。
  待他收手时,沈絮绘才小心翼翼地将薛半谨扶躺下,左长临重新替她把了脉,然后用银针按照刚才的方法检查了一下她的手臂。
  “没有变色,是没事了?”
  “嗯。”
  很明显的,他自己也松了一口气,到桌边取了纸笔写了一张药方。
  “照药方去抓药。”
  “是。”
  “她如果问起,就说最近太劳累了,加上又中了点毒,但是已经服了解药没事了。”
  “既然不让姐姐知晓毒是过渡到你身上,那为何不直接不提中毒的事情呢?”
  “能下这种毒的肯定是身边的人,接下去她总会知道的,与其让她到时候胡乱猜测,还不如直接告诉她的好。”
  “姐夫,这毒到底…”
  “不是什么罕见的毒药,嶔火藤,她有身孕,我才将毒过到自己身上来解的。”
  “能解便好,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这么恶毒!”
  “这件事不要宣扬出去,暂时保密。”
  “好。”
  “你在这里照看一下,我去药房配解药,醒了通知我。”
  “嗯。”
  左长临交代完后看了看仍旧昏迷着的薛半谨,然后才转身出了房间,一路往炼药用的密室而去。
  刚打开密室的门,他便一手扶住门框,头一撇吐出一口血来,抬起衣袖随意擦掉嘴角的血迹,走到桌边找了一瓶药吞了一颗。
  其实他没说谎,薛半谨中的确实是嶔火藤,也确实不难解,之所以把毒引过来也是因为她有身孕怕她撑不住,这些都是实话。
  可问题的关键在于,他身上原本就中了毒,喝了之前赫连千竹给的毒药,现在两种毒在体内混在一起,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会有怎样的结果。
  按照现在的自己感觉的状况来说,情况不容乐观,但是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先配置嶔火藤的解药,然后到时候服了解药看看能不能恢复到之前的状态。
  如果能,皆大欢喜,如果不能…
  无论如何,下毒之人还是要先揪出来的,要不然只会让处境更加危险。
  然而薛半谨这一次却足足昏睡了好几日,中途左长临也替她检查过,身体并没有什么问题,但就是一直醒不了,等她醒过来时已经是七天之后了。
  “感觉如何?”
  她有些怔怔地看着房间里围着的一堆人,似乎没反应过来眼前这算什么一个情况,她记得自己不是在薛府和司徒芸对峙么?!怎么会突然又回到王府了呢?
  “我怎么回来的?”
  “姐姐,你都昏迷七天了。”
  薛半谨闻言一惊,
  “七天?我睡了这么久?”
  “是啊。”
  “怎么回事?我只记得在薛府里。”
  “前几日去救凝笑的时候,一路劳累了,再加上你…”
  “表嫂醒了么?”
  纪若怜的声音自房门口响起,屋内的人都纷纷看向她,她端了一碗药走进来,身后跟着丫鬟姗儿。
  “我在回廊上遇到送药的丫鬟,想着反正我也要过来,便一起带过来了。”
  左长临接过药碗,低头闻了闻,确认没问题才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递到薛半谨嘴边,薛半谨靠坐在床头有些不明所以地喝了一口,满嘴苦涩,让她拧了秀眉。
  “好苦。”
  “良药苦口。”
  “我好端端地为何要喝药呢?”
  “你只是累了。”
  左长临轻声说道,薛半谨似乎有些不相信,还想问,但是却被纪若怜给打断了。
  “好在表哥是神医,要不然表嫂身上的毒还不知道要如何,幸好现在毒解了,也没有影响到腹中胎儿。”
  薛半谨疑惑地看向左长临。
  “毒?什么毒?”
  “你中了毒,嶔火藤,没什么要紧,我已经喂你服了解药了。”
  她连忙将手放在肚子上,脸色有些难看,左长临柔声道:
  “放心,孩子没事,有我在。”
  “那就好,可我无缘无故怎么就中毒了呢?”
  “姐夫怀疑是身边的人下的毒,可是现在还不知道是谁。”
  “没想到府内竟还有这般狠毒的人,表哥,看来得好好排查一下府里的人了。”
  纪若怜建议道,但是左长临却没回应,只是专心地喂薛半谨喝药,薛半谨见他并不怎么想说这件事,便咽下了心里的疑惑,决定之后等人少了再问也不迟。
  可能因为之前睡的时间太长了,所以晚上的时候怎么也睡不着,她翻来覆去,觉得最近发生的事情都太出乎意料了。
  “不想睡?”
  “阿临,我昏迷了其他,那薛凝笑…”
  “凝笑已经出殡了。”
  说起薛凝笑,左长临的声音也低低的,薛凝笑与他是多年至交了,这些年来一直在帮他查询以前的真相,没想到现在却…
  “我都没来得及参加他的葬礼。”
  薛半谨有些难过,如果她能早点将这些事情都想清楚就好了,说不定就可以避免这些悲剧了。
  “他不会怪你的。”
  “我明天想去看看,上柱香。”
  “好,明天我陪你去。”
  薛半谨翻身抱住眼前的人,薛凝笑的事情她能有所察觉是因为从小到大一直在疑惑,可她从没仔细听过关于左长临和沈兮卓的事情,所以她不知道他们两个以后有怎样的结局。
  关于她不是沈兮卓的事情,她原本只是不敢说,可现在时间拖得越久,就越开不了口,如果他问起为何瞒着他这么久,她又该如何回答呢?
  是了,两个人已经这般亲密,她却一直在欺骗他的感情。
  左长临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她脑中有些混乱,却又想起了白天所说的中毒事件。
  “对了,我为何会中毒?真的是身边的人下的毒?”
  “嗯。”
  “是谁?”
  左长临没回应,薛半谨又问道:
  “你知道了是不是?”
  左长临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个名字,薛半谨眸中有些惊讶,似乎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子的。
  “可我…”
  “有刺客,抓刺客了!”
  这时,外面忽然响起了一阵喊声,他们两个对视了一眼,然后连忙起身,穿好衣衫后两人出了听风苑,发现回廊处有很多人在打斗。
  “怎么回事?”
  薛半谨问匆匆赶过来的刘航,刘航看了一眼周围乱七八糟的人后回道:
  “那些人见下毒不能让王妃有事,自然会另想办法。”
  “你的意思是,这些人是冲着我来的?”
  是她最近得罪了什么人,还是沈兮卓原先得罪的呢?最近还真的是祸不单行呢!
  眼前打斗越来越激烈,刘航挡在他们两个前面,将冲过来的一些黑衣人一个个解决掉,左长临低声说了几句话,薛半谨点头应下。
  “啊…救命…”
  闻声赶过来的纪若怜和姗儿还有月香雅香都被黑衣人给拦下了,左长临吩咐刘航护好薛半谨,然后便一脚踩在围栏上,直接飞身到了她们身边替她们挡开黑衣人的攻势。
  月香等四人在左长临的掩护下成功来到薛半谨身边。
  “王妃您没事吧?”
  “我没事,你们也没受伤吧?”
  “没有,这些人到底是哪里来的啊?”
  “是啊表嫂,扶陵王府好端端地怎会招惹到这么多杀手呢?”
  “我暂时也不清楚,不过可能是想对付我的,连累大家了。”
  “王妃您千万别这么说,这些一看都不是好人,有王爷在,很快就能解决的!”
  “对啊。”
  薛半谨忧心忡忡地点了点头,然后目光移向左长临那边,他身边围攻的黑衣人不少,一时半会也抽不开身。
  “姐姐…这是怎么回事啊?”
  沈絮绘刚出来便看到这样子的场面,有些惊讶地问道,薛半谨拧眉,看着越来越多的黑衣人,大声道:
  “刘航,你去保护绘绘。”
  “可是王妃…”
  “没事的,她们有我护着!”
  “是。”
  刘航领命后朝着沈絮绘和文香那边赶过去,薛半谨这边就她一个人会武功,自然不能掉以轻心。
  “王妃您今日才刚醒,身体要紧。”
  月香有些担心地说道,薛半谨摇摇头。
  “放心吧,我没事的。”
  “啊…”
  雅香叫了一声,薛半谨来不及多想,一个箭步上前挡开了黑衣人,待解决掉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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