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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妃谋,邪王恕不约-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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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长临看她表情就知道她没想啥好的,怕她又突然冒出一些乱七八糟的话,连忙对左景白说道:
  “骨头汤也不错。”
  “好呀,那我这就去厨房说!”
  左景白说完便跑了,一旁的丫鬟连忙跟上去,左长临带着薛半谨来到他放置药物的密室。
  “王爷夫君,这间密室里应该不全是治病的药吧?”
  “你又想什么了?”
  “你那什么表情?又想歪了吧?不正经!我指的是毒药之类的。”
  “……”
  只要认识她的人,听了她刚才的话就没有不想歪的吧?!主要是她这个人这个性格就有问题,还要怪别人不正经?
  “有,但是毒药不会随意乱放。”
  因为有时候左景白也会跑来这里找他。
  “哪瓶是伤药?”
  “绿色瓶子。”
  薛半谨拿了瓶子和一些包扎用的巾布,让丫鬟送了盆冷水过来,左长临已经坐在桌子边了,手搁在桌面上。
  她小心翼翼地替他拆了手上的布条,然后清洗一遍,才洒上药粉重新包扎,薛三小姐难得有这么认真的时候,看表情像是在做一件了不起的大事。
  虽说是皮外伤,但是末阶不是一般的剑,当时情况又很紧急,所以伤口还是挺深的,她忽然明白了那句心会疼是什么意思了。
  “你的佩剑,邪气很重。”
  “我知晓,可他是为了保护我,若没有他,顾炎那一飞镖我都躲不开。”
  左长临点点头,就是因为看出佩剑护她,所以才没让她考虑换一把剑,也不知道原先的沈兮卓是从哪里整来这么邪气的一把剑。
  “多练练,会好控制一些。”
  “嗯,好了,唉,打斗这么久,最后还不欢而散,连饭都没吃上,饿死了。”
  “晚膳应该做好了。”
  “那我们赶紧用膳去吧!”
  薛半谨站起身便走,但是走了几步却发现身后的人似乎并没有跟上来,她有些疑惑地转身看向他,
  “左长临,你磨蹭什么呢?”
  “手疼。”
  他一派悠闲地坐在桌边,嘴上说着手疼,但是脸上却是挂了几分笑意的,薛半谨翻了个白眼,
  “王爷,敢情你平时都是爬的呢?!”
  “爱妃,十指连心呐。”
  “你伤的明明是手心!”
  “牵一发而动全身。”
  “行,我背你去吧。”
  “……”
  “怎么了?你不就这个意思么?”
  他是这个意思么?
  “背倒是不用。”
  “那你想怎样?”
  左长临勾起嘴角,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右脸,
  “亲一下或许会好很多。”
  “!!!”
  现在亲一下都能止痛了?所以其实不是神医而是神棍吧!
  “爱妃,这也是一种治疗啊,你亲我一下,我心里开心了,自然会忘记疼痛的。”
  薛半谨忍住自己的怒气,在心里拼命告诉自己,眼前这家伙是为了救自己才受的伤,她忍!
  深呼吸一下,然后慢慢走到他面前,人家王爷正仰着脸候着呢,她弯下腰亲了上去。
  “唔…”
  卑鄙!他居然在她快亲上脸颊的时候突然转过脸,让她刚好亲在他的唇上!
  左长临右手一捞,将人带进怀里,现在早已是驾轻就熟了,撬开贝齿,探入圣地,然后薛半谨感觉一颗药丸自他口中渡了过来,跟上次的差不多,她想也没想就咽下了,缠吻继续。
  “你还有完没完?!”
  一吻完毕,薛半谨才喘着气控诉道,某位食髓知味的王爷直接忽略自家爱妃的抗议,手上动作不停。
  “喂,马上用晚膳了!”
  “不去膳厅为夫也能喂饱你。”
  薛半谨感觉到某人已经起了反应,有些无语地趴在他肩头喊道:
  “有你这么随时随的地发情的么?!”
  “救命之恩难道不该以身相许么?”
  “并不是我让你救的啊!”
  “爱妃,做人要懂得知恩图报!”
  “我虽然识字不多,可我也知道有句话叫施恩莫望报啊。”
  “爱妃说的也对。”
  左长临停下动作,一脸无辜地看着她,眸中似乎有几分懊悔和自责,薛半谨看了不忍心,一咬牙道:
  “算了,还是知恩图报吧!你手受伤了,今天我来!”
  “爱妃不必勉强自己。”
  “不勉强,真的!”
  薛半谨说完就动手扒他衣裳,没有注意到某人眸中闪过一抹狡黠,她将他八光后张口就啃,左长临有些哭笑不得,所以他家爱妃是真的饿了么?!
  虽说毫无技巧可言,但就是该死得能挑起他的感觉,他一双手也开始忙活起来,将碍事的衣衫随意丢在桌上,然后低头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专属印记。
  “嗯啊…左…长临,我来!”
  “呵,爱妃准备怎么来?”
  怎么来?她确实不太懂,但是经过这几天的调教,大致的还是知道了,薛三小姐毕竟没有一般女子的娇羞,露出一个坏笑,然后搭在他肩上的右手慢慢往下油走,
  “王爷身材不错。”
  “爱妃满意就好。”
  她轻轻握住,能够感觉到某人的呼吸似乎变重了,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然后故意没了任何动作,就那么挑衅地看着。
  左长临有些不满地眯起双眸看着她,薛三小姐笑得有些猖狂。
  “想要么?求我呀!”
  “爱妃,好了伤疤忘了疼,说的就是你。”
  “什么?啊…”
  薛半谨惊呼出声,因为比起眼前这个人,她的挑逗还只是初级的,根本就是天壤之别,没多会全身的火便都被撩起来了。
  “我们回房间!”
  左长临充耳不闻,稍稍扶住她的腰身,然后慢慢进入,却又停了动作,声音带了几分you惑地说道:
  “想要么?求我!”
  她微微拧起秀眉,死死咬住下唇,这家伙心眼简直太小了,每次都是睚眦必报!
  见她不肯服软,他也不急,一双手又开始四处点火,薛半谨原本想死扛到底,可却觉得不仅身体热,连心里也开始热起来。
  “我觉得我有些不对劲。”
  左长临噙着笑看她,薛半谨后知后觉地想起他刚才喂给她的药丸,咬牙切齿道:
  “这次不是什么调息内力的药丸是吧?!”
  “调息内力的药丸一颗就够了,不能多吃。”
  “那你刚才给我吃了什么?”
  左长临一脸惊讶,
  “爱妃连是什么都不知道就吃下去了么?真是太不小心了。”
  薛半谨欲哭无泪,直接一低头在他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以示愤怒。
  左长临像是感觉不到疼似的,也不反抗,薛三小姐要哭了。
  “求你…”
  “求我什么?”
  薛半谨一脸哀怨地看着他,左长临终于善心大发,行动起来了,她有些急切地撑住他双肩,伴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
  王府膳厅内的家丁丫鬟一个个面面相觑,怎么都到了饭点了,王爷和王爷还没来用膳呢?
  “小叔叔和阿卓怎么这么慢啊!”
  左景白撅着小嘴抱怨道,他都快饿死了,这时去催的丫鬟文香匆匆跑了回来,众人往她身后瞧了瞧,并没有瞧见人影。
  “文香,王爷王妃呢?”
  “不知道,找遍了好多地方都没有。”
  “刚才不是说去药房密室么?”
  “去了,可是刘航守在门口,不让进,我又找了其他地方,可都没有啊。”
  “……”
  既然刘航都守在那里不许人进去了,那还需要去其他地方找么?这丫头脑子不太好使啊!
  “我去看看!”
  左景白忍不住说道,一旁的月香连忙拦住他,
  “小主子,既然刘航不让文香进去,肯定是王爷吩咐的,那么你去了也是没用的,王爷肯定有事要跟王妃商量,要不然,您先用膳吧,待会王爷王妃忙完后,再让人重新准备饭菜就是了。”
  左景白虽然很想去找小叔叔和阿卓,但他其实有点怕刘航,面无表情,油盐不进,就只听小叔叔的吩咐。
  “好吧。”
  唉,小叔叔到底和阿卓在忙些什么呢?包扎个伤口怎么花了这么长时间还没包扎好啊?
  王府的下人准备了好几次饭菜,但是一直没见两位主子踪影,直到第二天早上,才看到神清气爽的王爷,和黑着一张脸的王妃来用早膳。
  额,王爷王妃不会又打架了吧?
  饭桌上,薛三小姐愤愤地喝着肉丝粥,
  “爱妃。”
  “干嘛?”
  她的声音听上去很愤怒,一旁的左景白都被吓了一跳,薛半谨见状后稍稍调整了一下情绪,
  “没事,你多吃点。”
  他夹了一块春卷给她,原本是想说手疼,让她喂一下的,看了她这个表情后,还是默默咽下了之后的话,真把人惹急了,就她那轻功,要跑了可就糟糕了!
  “王爷。”
  管家左祥走进膳厅,
  “何事?”
  “帆云国太子来了。”
  左长临和薛半谨同时抬头对视了一眼,江牧亭来王府做什么,照理说经过昨天的事情后,他应该主动离远一点才对,居然还敢送上门来!
  “请到正厅,我稍后就到。”
  “是。”
  “他居然还敢来!”
  想起昨天就因为他的手下,害得自家男人受了伤,她就来气,左长临沉思了一下道:
  “毕竟你即将去支援他们,可能不想把关系闹僵吧。”
  “既然不想闹僵,昨天就该收敛点!”
  “不管怎么说,先去会会吧。”
  两人随意吃了几口,吩咐丫鬟照顾左景白,便去了正厅,到了正厅后发现不仅有江牧亭,还有一大堆礼品。
  “扶陵王,沈将军。”
  江牧亭还是老样子,看上去非常热情,似乎根本闹出昨天的不愉快般。
  “太子殿下光临敝府,有失远迎,望见谅。”
  “王爷言重了,今日小王来专程登门道歉的,昨日管教无方闹出那样的事,还希望王爷和沈将军能够宽宏大量,不要放在心上。”
  “昨日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就不必多提了。”
  “我是真心想结交二位的。”
  “先坐下再说吧。”
  三个人先后坐下,薛半谨压根懒得说话,基本都是左长临和江牧亭在对话,她不太懂这些恭维来恭维去的,感觉太累了。
  “明日我便启程回去了,其实今日登门也是为了道个别。”
  “太子殿下初到继云,怎么不多留几日?”
  “二位已经知道我帆云与泷云即将开战,小王也不方便多逗留,往后若有机会,一定会再次来拜访,不过眼下过不了多久,便又能见到了。”
  指的是带兵去支援的事,薛半谨这时才开口道:
  “皇上已经与你商量好何时借兵了么?”
  “尚未,只说会尽快,沈将军,届时还望多多指教。”
  “那到时候再说吧。”
  江牧亭在王府留了大半个时辰,不知为何,一番聊下来后,薛半谨竟然觉得自己并没有那么讨厌他了,他这个人吧,虽说有些古怪,但似乎还蛮好相处的,贵为太子,却一点架子都没有。
  “你好好休息,我要出去一趟。”
  江牧亭走后左长临也准备出门,薛半谨有些疑惑,
  “你要去哪里?”
  “去薛府,还要替凝笑针灸,看看他伤口恢复情况。”
  薛府啊,她家唉,虽然很想去,但是今天真的很累,权衡利弊,她还是决定算了,下次再去。
  “好吧,我去睡一会。”
  看到左长临有些欠扁的笑后,她狠狠地瞪了瞪,然后自己回听风苑了。
  现在的气温不冷不热刚刚好,今日又有些太阳,她靠在院子里的软塌上,虽然有些怀念一百年后的生活,但是这样的日子,似乎也不错。
  可是悠闲终究要到头了,帆云国,战场,刚才江牧亭说起泷云国的时候脸色并不是很好,也就说这个泷云国应该不好应付。
  俗话说得好,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她觉得她很有必要在去之前先调查一下泷云国的情况,帆云国也需要调查一下,唉。
  “薛半谨,昨日很抱歉。”
  薛半谨听到这道熟悉的声音,有些迷茫地四处看了看,才发现周围的场景已经变了,看来自己是躺在软塌上想着想着就睡着了,说起来她是打算见一见末阶。
  末阶一身白衣,看上去比之前少了几分冷峻,多了一些儒雅,正拿着碧玉笛子靠在一棵枫树边,枫树的叶子已经全部变红了,看上去艳丽如画。
  “你也是为了保护我,若是没有你,我恐怕非死即伤。”
  薛半谨走近一些,在旁边的石桌边坐下,一只手撑着下巴看着他。
  “原先是为了保护你,但是我低估了邪剑的邪气,经过了五年的对抗,居然还是有些压制不住它。”
  “这也不是你的错,我觉得这把剑是出鞘必须要见血的,你父亲怎么会打造这样一把剑呢?”
  “邪剑是根据沈兮卓的要求打造的,父亲原先不同意,但是沈兮卓以阅剑门全族的存亡相要挟,父亲出于无奈才妥协,只想快点将剑打造好,可以送走这尊煞神,可谁知道…”
  最后沈兮卓如愿以偿地拿到了剑,却还是要心狠手辣地灭了整个阅剑门,唉,她的灵魂为何偏偏附在了这样一个满手杀孽的人身上呢?
  薛半谨自问不是什么心地善良的大好人,整个皇城的人都将她归类于恶霸一类,但是也不会像沈兮卓这样子啊,她顶多也就是将整条街或者整个菜市场搅得一团糟罢了。
  就在她想这些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声悠扬婉转的笛声响起,她有些讶异地看向枫树底下的末阶,林间有风吹过,碧玉笛子尾端的金色流苏随风晃动着。
  薛半谨整日流连凝笑楼,对于丝竹管弦虽算不上精通,但是听得绝对不少,所以此刻一下子便能听出好坏来,怪不得末阶要随身携带一根笛子,笛声悠扬,让人不自觉便会沉醉其中。
  “末阶,上次让你吹给我听,你不是不乐意么?这次怎地这般大方了?”
  一曲吹完后,他才停下来,俊眉微扬,轻笑了一声,
  “就当做是昨日的赔礼罢。”
  这是薛半谨第一次见到他笑,
  “你笑起来可真好看!”
  薛半谨发自内心地夸赞道,末阶一愣,碧玉笛子在手中转了一圈,然后双手负在身后,
  “你这话拿去骗骗小姑娘还可以。”
  “啧,我薛三好不容易说几句真话,反倒还没人信了,唉,这个世道是怎么了,对了,有件事我想问你。”
  “你说。”
  “上次我姑姑的葬礼上,你是见到了苏弈身边的那个女子,才会有感应的么?”
  末阶回忆了一下,然后神色不太好看地回答道:
  “说不清,总之他们靠近的时候,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不知道是他身后那个女子,还是当日在场的其他人。”
  “也对,那日来来往往那么多人,指不定是谁呢,我回头将名单翻出来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末阶看着一脸认真在思考的薛半谨,走到桌边坐在她对面,
  “这些不是最重要的,现在最重要的是,你马上要带兵出征了,所以以你现在的剑术,根本驾驭不了邪剑,你这几日得勤加练习才行。”
  “可是我不怎么懂剑术啊!”
  “你不懂我可以教你。”
  薛半谨双眸一亮,
  “你的意思是,你愿意收我为徒?”
  末阶一怔,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说,随后笑了一下,
  “只不过是打算教你几招罢了。”
  “你们阅剑门既然是以铸剑而出名的,就说明肯定对剑研究很深,那么剑术肯定是一般人比不上的,反正我不管,你让我听到了说要教我,那就不是几招这么简单的了!”
  “那你想学多少?”
  “学无止境。”
  “呵,大字不识几个,这个成语倒是会用。”
  “我这叫做学得精,关键有用的我全会,不像你们,无头苍蝇似的,见什么都要学上一学。”
  “……”
  得了,刚夸了一句,马上又现出原形了,他站起身,指了指竹屋前竖着的剑。
  “拿剑吧。”
  薛半谨走过去将地上的邪剑拔出来,然后有些疑惑地看着末阶,
  “那你呢?”
  只见他转了转手中的碧玉笛,意思不言而喻,薛半谨不服,
  “你就这么看不起我啊?”
  “等你哪日学好了,也就不用非得拿着剑了,剑在心中便可,别打岔了,看仔细了!”
  他说完便以手中的玉笛为剑,给薛半谨演示了一套剑法,薛半谨看得目瞪口呆,看到地上一道道被剑气所伤的痕迹时才反应过来他那句剑在心中是何意了。
  练到一定境界后,就算手中拿了根树枝,伤在别人身上也是剑伤。
  是以,命苦的薛三小姐每晚入睡后还得抽出一部分时间拿来练剑,真是白天忙晚上忙睡觉还要忙,每日都无精打采的,看上去疲惫极了。
  更糟糕的是,她又恢复了早朝,并且赵熠文在今日的早朝上宣布,让她十日后带着两万精兵前去帆云国,协助他们一同对抗泷云国。
  回到王府大门口的时候,薛半谨低头叹了一口气,这一日终于要到了,但是等到她再次抬头的时候,眸中却闪烁着雀跃,那一身盔甲,以前只在戏台上看到过,而如今,她就要穿上它,去打第一场属于她薛半谨的仗了!
  沈兮卓,你能做到的,我会做得比你更好!
  “爱妃是准备杵在这里当门神了?”
  身后不远处传来一道声音,薛半谨回过神转身看去,这次她可不是孤军奋战呢,站在几米开外的这个人,不正陪在她身边么?!
  想到这些,嘴角有些止不住扬起,忽然有种冲动,想上前去抱抱这个人。
  而她也确确实实就这么做了!
  “左长临!”
  她大喊一声,然后张开双臂冲向左长临,快到他面前的时候忽然朝着他一跳,左长临有些慌乱地将她接住,她双手勾着他的颈项,双腿缠在他腰间,笑得一脸灿烂。
  “冒冒失失,万一没接住怎么办?”
  “没接住我顶多摔一跤咯。”
  他失笑,说的这么轻松。
  “摔一跤不疼么?”
  “疼是肯定疼啊,但是没关系啊,反正我是肉疼,你是心疼,算起来,还是我比较划算啊!”
  他愣了一下,臭丫头还挺会臭美的呀,街上来来往往的路人都忍不住纷纷侧目,王府门口的守卫也目不转睛,左长临有些无奈地左右看了看,然后就这么抱着她往府里走。
  “阿临,你是不是觉得那么多人围观,害羞啦?”
  “……”
  “哈哈,看来小爷我猜中了,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脸皮还挺薄啊,不过话说回来,我都不怕,你啪啥呢!”
  “!!!”
  “咦?你的耳朵红了耶,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啊!”
  进府的一路上她都在喋喋不休,周围的丫鬟家丁闻言后都忍不住低头偷笑,自家王妃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呢?!并且跟王爷真的好般配哦!
  “你看你,喂我吃那种药的时候嘛又有些恬不知耻的,现在倒矜持起来了,我真不知道…呀!”
  薛三小姐话没说完,便直接被放在了花园的石桌上。
  “左长临你做啥?”
  “呵,爱妃这般喜欢被围观,为夫又怎能不配合呢?”
  额,被围观?配合?她看了看周围围着的一堆丫鬟家丁,靠,不是她想的那样吧?!

  ☆、第八十五章 睡不着不如做点有意义的

  薛半谨有些头疼地挡住某人压上来的胸膛,她只不过是说说而已,可没真的要被人围观的意思啊,看着丫鬟家丁那一个个偷笑的表情,她觉得她应该搬回将军府去住才对。
  “不要冲动,我觉得我们可以好好商量一下。”
  “商量什么?”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不要乱发情啊!
  “所以王爷,你这王府连个小妾都没有,又这么会发情,那么在这之前都是怎么解决的?”
  “……”
  看着某人不太好看的脸色,听着周围越来越大的笑声,薛三小姐觉得自己似乎又问错问题了,为了不让某位王爷真的当场发作,她绞尽脑汁。
  “咦,小叔叔,你和阿卓在做什么?”
  左景白此刻的声音简直就是天籁之音啊!薛半谨想冲过去抱着他狠狠亲几口。
  果然左长临在听到他这样问之后就松开了手,站直身子收起了方才的表情,薛三如释重负,所以说其实府里多几个孩子的话还是有好处的,不如他们也尽快生一个?
  然后往后不管她惹了什么祸,都有了挡箭牌,左长临看在孩子的份上,总归会网开一面的,哈哈哈,不过转念一想,她又觉得自己怎么可以这么没有母性,太不应该了!
  “小白,最近功课如何?”
  “小叔叔,我可不可以不要天天在皇宫里咬文嚼字啊,我想习武。”
  得了,这是揍人揍上瘾了,觉得君子动手不动口更容易沟通了,左长临斜了一旁偷着乐的薛半谨一眼,他觉得往后他们两个若是有了孩子的话,绝对得让孩子离她远一点!
  “习武可以,但是文也不能丢下,宫内不是教武学的夫子么?”
  “可是我不想跟他学,我想…”
  左景白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直直望向一旁的薛半谨,薛半谨咧嘴一笑,上前竖了个大拇指说道:
  “小白兔你果然有眼光,我告诉你啊凭我的本事绝对可以让你…哎呦…”
  大话还没说完后衣领便被人拎住往后拽了点。
  “左长临松手!”
  “小白,你想跟她学得过段时间,暂时先在宫里学一些吧。”
  “为何啊?可我想让阿卓教!”
  “再过几日要出征,等回来后再教你。”
  左景白有些惊讶,看向薛半谨,
  “阿卓你要带兵出征啦?”
  “是,要去支援帆云国。”
  “那何时才能回来呢?要几日?”
  额…带兵打仗是几日就能完成的么?薛半谨觉得他这个表情十分可爱,重新上前捏了捏他略带肉呼呼的脸。
  “现在还不清楚,但是从这里出发到帆云国就得一个月,所以可能需要一年半载也说不定呢。”
  左景白闻言垮了一张小脸,
  “啊,需要这么久啊,那我岂不是一年半载都看不到阿卓了!”
  “那这段时间你在宫中好好练武,然后等你武功练好了,长大后便可以和我们一起出征了,你说好不好?”
  “真的么?好啊好啊,我以后要跟阿卓一起上阵杀敌!”
  左长临看着抱在一团的两只,有种被抛弃的感觉,他养了五年的小白,居然这么快就被拐走了,说了这么久,压根都不提他,难道他要走一年半载,他都不觉得舍不得么?!
  啊,都说女大不中留,他这个小侄子,怎么也这么留不住啊!
  因为马上就要出征去帆云国了,所以这几日薛半谨也不得空,除了要交代好将军府的事宜后,还要去军营几日,她想亲自挑选几个士兵,虽说只是援助,但是也是真刀真枪的,身边总得选几个自己信得过的人。
  而左长临则在着手调查两国内况,按照薛半谨说的,带兵出战这件事,对于他们两个来说都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平日里兵书研究得再透彻都没用,纸上谈兵,终归比不上实战。
  临出发前一晚,薛半谨才真正感觉到紧张,想她活了十八年,一直都比较随性潇洒,从没担当过什么大任,这是真正的第一次!
  感觉身侧的人一直没入睡,左长临搁在她腰间的手自里衣衣角处滑了进去,沿着背部慢慢往上抚去。
  “王爷,难道我们今夜不该养精蓄锐么?!”
  薛半谨有些无语,她发现某人自圆房后真的就没消停过,怎么会有这么多精力用不完!
  “反正爱妃又不睡,与其白白浪费时间,倒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
  “你现在做的事意义何在?”
  左长临翻身撑在她上方,屋内有些暗,月光从半开着的窗户里透了些许进来,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
  “难道爱妃觉得没有意义么?”
  “没有。”
  虽然她不得不承认,有的时候是挺舒服的,但是最后的最后,全身散架的还是她。
  “爱妃,其实我们可以生个小宝宝。”
  薛半谨心思一动,其实她也不是没想过这个啊,可是现在马上要出征了,哪有时间生小宝宝啊!
  “阿临,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楼里的小姐姐们曾经说过,如果问男人这个问题,他的回答如果是‘只要是你生的都喜欢’那就是真爱,如果回答的是‘儿子’那说明就是只注重传宗接代的,刚好趁着这个机会她可以试探一下。
  左长临想也没想就回道:
  “儿子。”
  薛半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迂腐的男人啊,果然不是真爱!虽然有点失望,可她还不死心,又问:
  “女儿不好么?”
  “为夫觉得,如果生个女儿像你的话,这世上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能接受你全部缺点的我了。”
  薛半谨手往下伸去,握住某人的弱点,然后眯起眼睛威胁道:
  “你觉得我很多缺点?”
  “多,但正好都是我喜欢的。”
  薛半谨哼了一声,虽然听着有点损,但是还蛮受用的,姑且就原谅他吧!
  “爱妃。”
  “嗯?”
  “手动一动。”
  “……”
  薛半谨闻言想松手,但是却被他给按住了,她觉得耳朵有些发烫,幸好现在也看不清楚。
  “此去危险重重,下一次还不知要何时呢,爱妃不好好补偿一下为夫么?”
  “又不是我要去打仗的,为何要我补偿你?”
  “那我补偿你。”
  某人很好说话,立马就改口了,薛三小姐仔细想了想,确实可能很长一段时间没得亲密,她也觉得蛮可惜的,所以就选择配合一下吧。
  “就一次,明天还得早起出发。”
  她不想在士兵面前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那样子总觉得很影响士气。
  “爱妃,你以为菜市场买菜呢还能讨价还价。”
  “不答应就一次都别想!”
  “答应答应。”
  左长临连忙应道,反正到最后决定权还是在他手上,不过考虑到明天,他觉得是不能太过火。
  现在对于她的身体已经很熟悉了,轻而易举便能将她带入云端,她双腿缠上他的腰身,方便他进入。
  “嗯…慢、慢点。”
  “你确定要慢点?”
  “还是快点吧,早死早超生!”
  左长临失笑,他家爱妃这张嘴是改不了了,不知道行军打仗的时候面对着那么多将士,还会不会像平时那样口不择言。
  第二日清晨,皇城内便有些轰动,只因为百姓们向来信服的沈大将军,又要出征了,虽说这次是去支援别国,但战胜的话也可以为继云争光。
  沈将军出马的话,肯定凯旋!
  王府房间内,月香和雅香伺候薛半谨换上盔甲,看着铜镜中的人,一瞬间感慨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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