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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虐渣手册-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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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喘息之间,容允出现在他左侧,冷眼看着他,手中的长鞭一挥,带出一道锐利的寒芒,玄月教右使躲闪不及,生生受了他一鞭,单膝跪在地上。

    可他面上不是一丝惊恐,满目讥讽的看着容允与燕倾说道:“你们大可杀了我,不过你们还有苏氏阿茵都得给我陪葬罢了。”

    “哈哈哈……”说着他张狂的笑了起来。

    黑衣男子缓步朝他走了过了,他一句话都没有说,抬手朝他扇了过去。

    他们之间隔着数步之遥。

    “啪……”可他一巴掌落下,玄月教右使的脸瞬间肿了起来。

    黑衣男子的声音恁的低沉:“把解药交出来,否则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玄月教右使依旧一脸张狂,他捂着胸口慢慢的站了起来,笑盈盈的看着黑衣男子说道:“要我交出解药也不是不可能,只要你加入我们玄月教,我便把解药给他们。”

    “你没有资格谈条件!”容允声音一冷,抬手一剑刺入玄月教右使后背。

    玄月教右使不怒反笑:“你们杀了我吧!”

    说着他缓缓的闭上了眼。

    “啪……”燕倾顿时怒了,他长鞭一挥,紧紧的缠上他的颈项,用力一拉手中的长鞭,玄月教右使瞬间白了脸。

    “咳咳咳……”他剧烈的咳嗽了起来,面上染上一丝青灰。

    “右使大人!”所有黑衣杀手看着他厉声吼道。

    黑甲军开始反击。

    在他们天衣无缝的配合之下,黑衣杀手很快溃不成兵。

    “交出解药来,否则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燕倾双目血红,一字一句的说道,一点一点收紧手中的长鞭。

    可玄月教右使就是闭着眼,一句话也不说。

    “燕倾,不要杀了他。”容允看着燕倾开口说道。

    只要他活着,他中有半分撬开他的嘴。

    燕倾一脸不甘,却也只得放开他。

    “把他给我绑起来。”燕倾沉声说道,随即上来几个人,将玄月教右使五花大绑的绑了起来。

    在黑甲军的碾压之下,黑衣杀手很快溃不成兵。

    随着玄月教右使被捉,他们瞬间军心涣散,战斗力大大的下降不说,甚至很多人都萌生了退意。

    黑甲军之所以能反败为胜,与这些脱不了干系。

    “多谢阁下出手相助。”容允目不转睛的看着黑衣男子,拱手说道。

    “阿茵。”燕倾却朝苏茵冲了过去。

    黑衣男子没有开口,他深深的看了苏茵一眼,转身就走。

    容允双眼微眯,大声说道:“如此大恩,还请阁下留下姓名,在下容允他日定当重重报答。”

    哪知黑衣男子仿若未闻,只留个他们一个高深的背影。

    “阿茵,你怎样了?”燕倾满目担忧,伸手将她从地上扶起。

    苏茵看都没他一眼,伸手推开他,目不转睛的看着黑衣男子的背影,嘶声裂肺的喊道:“容华,你给我站住,我知道是你!”

    她声音一落,容允和燕倾瞬间一惊,齐刷刷的朝黑衣男子望去。

    她说什么?

    他是容华!

    他竟然是容华!

第二卷 第三百六十章 斗笠之下的面容

    连玄月教右使也忍不住抬起头朝黑衣男子看去。

    他原本还在纳闷,凭他的修为怎么就栽倒一个无名小辈身上了。

    若是容华的话,这个昔日艳冠天下的容氏少主,他还可以勉强接受。

    黑衣男子脚下一顿,仿佛没有听见苏茵的声音一样,大步离去。

    一道道视线之中,容允足尖一点,飞身上前,沉声喊道:“容华。”

    黑衣男子丝毫没有回应。

    容允伸手朝他头上的斗笠抓去,也不知黑衣男子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容允轻而易举的把掀翻了他头上的斗笠。

    苏茵眼眶一红,喃喃的唤着容华的名字,疾步朝他走了过去。

    所有人无不抬眸朝黑衣男子看去。

    在所有人的目光中,他慢慢的转过身来,低声说道:“我不是他,你们认错人了!”

    院子里燃着火把,天上星光璀璨。

    他的脸一下子落入所有人的眼中。

    容允双手一抖,手中的斗笠飘落在地。

    燕倾一言不发,跟着苏茵走后,也朝黑衣男子走了过去。

    只一眼他便愣在那里。

    那是一张怎样的脸,他的脸上布满沟壑,仿佛被烈火灼烧过,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嘴巴歪斜几乎跟耳朵连着一起,整张脸一根眉毛都没有,眼睛都只剩下一只,剩下的那只眼睛眸色昏黄,没有一丝神彩,他这副摸样,让人都看不出他的年纪。

    苏茵只看了一眼,整个人便愣在那里,她满目难以置信,用力的摇着头:“不,怎么会这样?不是这样的。”

    声音中满是锥心刺骨的绝望。

    上一次她看见了他的侧面,明明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

    她脚下一软,往后大腿了一步。

    “阿茵,你冷静一点。”燕倾几步上前,一把扶住了她。

    苏茵整个人近乎癫狂了,她狰狞的笑着,一把推开了燕倾的走,跌跌撞撞的朝黑衣男子扑了过去。

    “你怎么可能不是容华呢?你就是容华,我的容华。”她眼泪一行一行落下,死死地拽着黑衣男子的衣襟,黑衣男子一动不动,任由她这样拽着。

    她抬手落在他的脸上,轻轻的抚摸着他眉眼,一遍又一遍说道:“你怎会不是他呢?上一次我明明看见了你的侧脸,你就是他。”

    她的手不停的颤抖着,想找出一丝他易容过后的破绽,可她什么都没有发现。

    这张脸是真的。

    “姑娘,你认错人了。”黑衣男子的声音格外的沙哑,他眼中没有一丝波澜,平静的看着苏茵,就好似看着一个陌生人一般。

    “阿茵,你认错人了。”燕倾满目歉意的看着黑衣男子,伸手就要去拉苏茵。

    “你走开!”却别苏茵一把甩开。

    苏茵痴迷的看着他这张脸,紧咬着唇瓣,一字一句的说道:“不,我是不会认错容华的,你就是容华。”

    所有人都看着她好似疯了一样,不停的抚摸着黑衣男子的脸,眼中尽是癫狂的神色。

    “阿茵,你真的认错人了。”连容允也忍不住上前劝说苏茵。

    可苏茵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她独自一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为何不认我?”

    她怎么可能会认错容华呢?

    黑衣男子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低声说道:“我不知姑娘在说些什么。”

    苏茵一把松开他的脸,朝着他嘶声裂肺的吼道:“你若不是容华,你为何一次又一次救我于水火之中。”

    黑衣男子缓缓的垂下头去,目不转睛的看着苏茵说道:“我并非为了姑娘,而是我与玄月教有仇,哪里有玄月教,哪里就会有我的身影。”

    纵然他都这样说了,苏茵还是不信。

    苏茵固执的看着他,带着一种疯狂,厉声吼道:“你是不是恨我当初刺你那一下,害你沉入长江之中,我知道的,你一定还在恨我。”

    苏茵眼泪一行一行落下,哭的好似一个孩子,那样的委屈,那样的悔恨。

    她死死地拽着他的衣襟,一下子扑入他的怀中,一遍又一遍说道:“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容华,你回来好不好。”

    容允与燕倾站在那里,看着她这副摸样,皆满目不忍,将头扭了过去,不敢再看苏茵一眼。

    这些年她活在对容华的悔恨之中,没有片刻的安静,让她哭一哭也是好,发泄一下心中积压的情绪也是好的。

    “我真的不是他。”黑衣男子定睛看着苏茵,一字一句的说道,轻轻的掰开她的手。

    苏茵摇头看着他,身子一软,朝后退了一步,喃喃的说道:“我知道,你还恨着我,所以才不肯认我对吗?”

    说着,她灿烂一笑。

    黑衣男子再不看苏茵一眼,转身离开。

    “我欠你的,我还你。”岂料,就在他转身的那瞬间,电光火石之间,苏茵一把拔起头上的玉簪,狠狠的插入自己的胸口,血瞬间涌了出来。

    “阿茵。”

    “阿茵。”离她最近的容允与燕倾也来不及阻止,他们嘶声裂肺的吼道,同时朝她奔了过去。

    “主人。”所有黑甲军也是一惊,朝苏茵扑了过去。

    苏茵身子一软倒在血泊之中,妖冶的血染红了她白色的衣裙。

    从容华离开之后,她便只着白衣。

    他们的惊呼,令得黑衣男子脚下一顿,也转过身来。

    他站在那里远远的看着苏茵,面上没有一丝表情,一字一沉的说道:“我名忘尘,真不是你们口中的容华。”

    苏茵含笑看着他,痴痴地看着他,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固执的说道:“容华,我欠你的已经还给你了,你可以不认我,从此我们两不相欠了。”

    纵然所有人都认不出他了。

    可她还是能一眼便认出他来。

    纵然她找不出他脸上的破绽,可她就是知道,他就是容华。

    只是他不愿意与她相认罢了。

    “阿茵。”燕倾伸手小心翼翼的将她拥入怀中,扭头看向黑衣男子厉声说道:“你可以走了,你今日的援手之恩,他日我燕倾定会报答的。”

    容允面无表情的看着黑衣人,没有放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

    可他的眼中除了淡漠便是疏离,他在他的身上看不出一丝容华的影子。

    他不明白,为何苏茵执意认定他就是容华。

    黑衣男子再不看所有人一眼,他大步转身离去。

    “阿茵,你怎么能这么傻呢?他根本不是容华。”燕倾声音中含着愤怒,但更多的是惆怅。

    “把他给我严加看守起来。”容允视线落在玄月教右使身上,冷冷说道。

    燕倾将苏茵抱回房中的时候,她已经昏了过去。

    她的那一下可不轻,对自己没有丝毫的手下留情。

    大夫很快便来了,屋里的婢子替苏茵包扎了伤口,大夫开了药便离开了。

    容允与燕倾两人守在苏茵榻前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眼中满是无奈。

    她这样活着,不肯从容华离开的阴影中走出来,不过是折磨自己罢了。

    如今连容允与燕倾也中了毒。

    两人右手中指下方皆多了一条黑色的细线。

    苏茵服了解药,毒性暂时被压制住了,可这也只是暂时的。

    容允也燕倾也还有一个月的命。

    若是找不到解药,到时候他们就要共赴黄泉了。

    容允深深的看了苏茵一眼,抬眸对着燕倾说道:“你在这里看着她,我出去一下。”

    燕倾余光扫了容允一眼,沉声说道:“嗯。”

    容允提步走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苏茵与容允。

    很快婢子便将煎好的药端了上来。

    燕倾接过药,轻轻的吹了吹,亲自尝了一口,一股苦涩难咽的味道在他口中扩散开来,令得他不由得皱起眉头。

    他甚至小声的抱怨了一句:“这是哪里的庸医,开出的要这样的苦涩。”

    他那里知道,他口中的庸医,是容家医术最为精湛的大夫,专门给容允看病的。

    “阿茵,吃药了。”他轻轻的唤了苏茵一声,苏茵并没有睁开眼,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他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子药,喂给苏茵。

    可黑色的药汁,全部顺着苏茵的嘴角流了下来,一点也没有喝下去。

    燕倾双眼一眯,将碗中的药尽数含在口中,低头吻上苏茵的唇,一点一点将他口中的药喂给苏茵。

    “砰……”就在那时,屋里的柜子自己移动了起来。

    一个男人出现在苏茵房中,他冷眼看着一脸享受的燕倾,忍着心中的暴怒,一字一句的说道:“好一个燕王,真是卑鄙下流无耻之辈。”

    “咳咳咳……”突然出现的声音,令得燕倾一下子呛住了,他剧烈的咳嗽起来,眸色一冷,扭头朝那个不速之客看去。

    乖乖嘞,他只看了一眼,险些没把他给吓死。

    他身子一僵,顿时站了起来,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突然出现在房中的那个男子,蹙着眉头说道:“你,你是人,是鬼?”

    赵初足尖一点,一点都不着地,朝容允飘了过去,冷冷一笑:“我自然是鬼了。”

    “啊!”他这么一出,吓得燕倾顿时尖叫了起来。

    “你给我闭嘴。”赵初面色一沉,伸手捂住燕倾的嘴巴。

第二卷 第三百六十一章 以毒制毒

    赵初一脸嫌弃的看着燕倾,冷冷说道:“喊什么喊,你想弄得人尽皆知是不是。”

    燕倾这才感知到他手上的温度,他眉头一蹙:“你没有死。”

    他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失落。

    燕国与赵国相邻,自古不睦,而他与赵初又算的上是情敌,他自然是觉得他死了更好。

    赵初勾唇一笑:“真不好意思,让燕王失望了,寡人不但活着,还活的好好的。”

    说着,他伸手放开了燕倾的嘴巴。

    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万分嫌弃的往燕倾身上摸了摸。

    “你这是做什么。”燕倾登时就怒了,一拳朝赵初挥了过去。

    赵初闪身避开他那一拳,再不看他一眼,他几步上前,凝神看着苏茵,轻声唤道:“阿茵。”

    苏茵尚在昏睡之中,自然不会回应他。

    “你喊什么喊,没看见她睡着了吗?”燕倾冷冷扫了赵初一眼,厉声说道,去也刻意压得了声音。

    他们两个人虽然没有什么矫情。

    可对上玄月教,他们绝对是难兄难弟,哪有不联手之理。

    赵初瞥了他一眼,没有开口,他只是静静的看着苏茵。

    白日的事他已经知道了。

    他伸手想要摸一摸苏茵的脸,却被燕倾一下给拍开了。

    “你瞪什么瞪?你莫要忘了,阿茵曾经答应过孤,会和孤一同回燕国做孤的王后。”燕倾见赵初冷眼瞪着他,横眉怒目的对她说道。

    哪知赵初勾唇一笑:“燕王莫要忘了,她现在已经是寡人的王后了,我们可是一同祭拜过宗庙的。”

    赵初这句话瞬间说到了燕倾的痛处。

    可燕倾也丝毫没有落了下风,他梗着脖子说道:“王后?孤看是你一厢情愿的吧!”

    赵初冷冷的扫了燕倾一眼沉默下去。

    他来可不是跟他斗嘴的,他是来看她的。

    他凝神看着苏茵。

    他不开口,燕倾也沉默下去。

    屋里一片安静,只剩下几个人的呼吸声。

    片刻,赵初抬头扫了燕倾一眼,垂眸说道:“听闻你也种了苗疆蛊毒。”

    燕倾漫不经心的看了赵初一眼,没有开口。

    赵初勾唇一笑:“寡人祝燕王早赴黄泉。”

    “你。”燕倾瞬间便怒了,他一拳朝赵初打了过去,嘴里叫嚷着:“孤现在就送你去见阎王。”

    赵初闪身避开他那一拳,一句话也不说,转身就走。

    纵然他知道她已安然无恙,可他还是忍不住亲自看一看她,唯有这样他才能够安心。

    明日便是他的下葬之日,想来定然热闹非凡。

    他岂有不去之理。

    燕倾也不阻拦。

    他看着赵初轻车熟路的离开。

    凝神看着苏茵,想来她早已知晓赵初没有死。

    亦或者这根本就是他们设计好的。

    容允没有去别处,而是去了关押玄月教右使的地方。

    苏茵的这院子可没有什么地牢,不过腾出一间屋子用来关押玄月教右使。

    容允进去的时候,玄月教右使正在气定神闲的和着眼,仿佛睡着了一眼,面上没有一丝惊慌。

    就连容允进来,他都没有睁开眼看一眼。

    容允也不恼怒,他嘴角含着笑,漫不经心的说道:“此处甚是简陋,右使大人睡的可还好啊?”

    “自然是不怎么的。”他声音一落,玄月教右使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可看着容允的眼中却没有一丝波澜。

    “说吧!究竟怎样你才肯把解药交出来?”容允直言不讳的说道,这本就是他此行的目的。

    玄月教右使顿时来了兴致,他所想从榻上坐了起来,他单手直着下巴,歪着头瞅着容允,一字一句的说道:“你猜?”

    眼中满是戏谑。

    容允比他更气定神闲,他垂眸一笑,缓缓说道:“你在玄月教不过是一个右使,我能给你的比玄月教更多,若你肯交出解药来,想要什么你随便说,只要我能做得到,一定会倾力为你办成,权利,财富,还是美色,你尽可开口。”

    不得不说容允开出的条件十分的诱人。

    权利,财富,美色,不正是这世间每一个男子所求的吗?

    玄月教右使丝毫没有为之所动,他双眼一眯,凝神看着容允云淡风轻的说道:“若我要你的命呢?”

    “呵呵呵……”说着他勾唇一笑,眼中尽是讥讽。

    容允也是一笑:“这个怕是不行。”

    玄月教右使接着又道:“那我要苏氏阿茵给我做婢妾呢?”

    何为婢妾,白日里行的是婢子的事,端茶倒水,到了夜里行的是妾的事,暖床,侍寝,却连一个名分都没有,比婢子尚不如。

    “砰……”他声音一落,容允一拳打在玄月教右使的脸上。

    早在他落入他们手中的时候,他们便封住了他的内力,如今他的不过是一个废人而已。

    “呵呵……想不到容氏一族的族长也动了烦心,若我记得不错,她痴慕的是你侄儿容华吧!”

    玄月教右使丝毫也不恼怒,他伸手摸了一把嘴角的血,笑眯眯的说道:“啧啧啧,真不想到容家内里竟这么龌龊不堪。”

    倒是容允气的不轻,他阴森森的盯着玄月教右使,一句话也不说,眼中尽是阴霾。

    “我要的,你都给不了我,你还有什么可说的,请回吧!”玄月教右使说着又躺了回去,索性闭上眼,再不看容允一眼。

    容允冷冷一笑:“可你没有选择。”

    他几步走到桌旁,拿了一个茶杯,素手在自己的手腕轻轻的那么一划。

    血顺着他的手腕滴落到茶杯之中。

    嗅到屋里的血腥味,玄月教右使顿时睁开了眼。

    容允拿着盛着他血的茶杯,一步一步朝玄月教右使走了过去,既然他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你要干什么?”玄月教右使眯着眼沉声说道。

    容允漫不经心的一笑:“不过什么,只是让右使大人尝一尝这染了蛊毒的血滋味可好?”

    “你……”玄月教右使眼中闪过一丝细不可见的惊恐,然,他开口只说了一个字,容允便将那杯血,给他强硬灌了下去。

    他不是不愿交出解药了吗?

    他有的是办法对付他。

    比如让他也染上这毒蛊,看他怎么办?

    “咳咳咳……”容允用力过猛,玄月教右使嘴角挂着血,剧烈的咳嗽起来。

    容允挑眉冷冷扫了他一眼,大步转身离去。

    苏茵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她一睁开眼,坐在榻边的燕倾便睁开了眼。

    燕倾一脸欢喜:“阿茵,你醒了。”

    苏茵轻轻的点了点头,想要从榻上坐起,燕倾伸手将她扶了起来。

    转身给她倒了一杯水。

    苏茵轻抿了几口,摇了摇头。

    燕倾将被子放了回去,见苏茵精神好了一些,才开口说道:“阿茵,昨晚你睡着的时候,赵初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既然燕倾已经见过赵初了,苏茵便直言不讳的说道:“这不过是我与他演的一出戏罢了,立后,刺杀都是假的罢了。”

    燕倾早已想到,以至于面上没有一丝惊慌。

    在他的注视下,苏茵缓缓说道:“玄月教的势力,已渗入赵国朝堂,连赵国左相还有宫中的宁夫人都是玄月教的人,到底有多少我们也不清楚。”

    这件事着实令燕倾震惊不已。

    他诧异的问道:“竟有此事?”

    一国左相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之栋梁,这样人手握权力,财富,名利自然不缺,可他竟也加入了玄月教。

    这玄月教究竟有何魔力!

    苏茵看了燕倾一眼,接着又道:“玄月教的势力能渗入赵国,自然也能渗入燕国,燕倾你回国之后,一定要好好的肃一下朝堂。”

    “嗯。”燕倾轻轻的点了点头。

    这件事可不是小事,他自然得慎重。

    苏茵一醒,容允便走了进来。

    如今他们三个人都身中毒蛊,没有一个人能置身事外。

    苏茵抬眸问道:“玄月教右使那里怎么样了?可有吐露什么?”

    苏茵倒是不惧死的,可她不能连累他们陪她一同赴死。

    容允淡淡一哼:“那小子嘴硬的很,不过如今他也中了蛊毒,我就不相信他会甘愿等死。”

    “此计甚妙。”燕倾开口赞道。

    苏茵也是淡淡一笑。

    上一世她对江湖中事并不伤心,她虽然知道玄月教,却并不知道玄月教的老巢在那,若是能知道玄月教的老巢在何处就好了。

    大不了他们攻上去将解药抢来也是一样的。

    容允见苏茵面色不佳,缓缓说道:“阿茵,你不用担忧,我已经命人四处寻找玄月教的老窝在那,还有解药,天下之大我就不相信除了玄月教没有知道如何解毒了。”

    “嗯。”苏茵轻轻的点了点头。

    说到底他们究竟是被她所累。

    她起身便要下榻,却被燕倾给拉住了。

    “阿茵,你身上有伤,还是好好休息吧!”

    苏茵抬头看向燕倾与容允,勾唇一笑:“今日是赵初下葬的日子,赵国朝堂一定热闹的很,我怎能不去看一看呢?”

    更重要的是去助赵初一臂之力。

    如今他们在明,玄月教在暗,也不知他们究竟在赵国布下多少人。

    她心有不安呀!

    自从和玄月教的人交上手,他们时时处在下风,连玄月教的教主都未曾见过一面,便都命悬一线,不知为何她总觉得,玄月教的教主一定是他们所熟悉的人。

第二卷 第三百六十二章 一网打尽

    昨晚的事他们都心有默契的没有多提。

    容允与燕倾不提,只是怕苏茵伤心,而苏茵不提,是因为她已经认定那人就是容华。

    她清楚的看到过面具下他的侧脸,分明不是昨晚的摸样。

    她虽然没有在他脸上看出丝毫破绽,可这天下之大,易容术繁多,她不知道的东西还有很多很多,譬如上一次冒充容华那人,他的易容术可不就看不出一丝破绽吗?

    这世上不会用那么多的巧合,每一次在她性命攸关的时候,他都会及时的出现在她面前,说明他就在某一处默默的看着她,默默的守护着她。

    她不知道他为何不肯与她相认,想必定是有他的苦衷。

    “阿茵,你哪里也不准去。”燕倾双手落在苏茵肩头,固执的看着她,声音之中尽是不容置疑。

    容允也适时地开口“剩下的事就交给赵初吧!”

    他声音一落,燕倾顿时扭头朝他看去,一脸疑惑。

    难道他也知道赵初根本没有死?

    容允挑眉看了他一眼,他有什么不知道的,苏茵的性子他再清楚不过了,赵初与她有救命之恩,她是一定不会为了自己的性命,动手杀了赵初的。

    纵然那戏演的再像可总有破绽。

    他眼中的破绽便是苏茵的态度,对于赵初的死,从始至终她都没有表露出一丝伤心难过,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赵初根本没有死。

    苏茵扭头朝容允看去,容允轻声笑道:“你该相信以他的能力绝对能处理好剩下的事。”

    饶是容允这么说,苏茵还是有些不放心。

    燕倾见苏茵眼中还有顾虑,当下笑着说道:“你好好养伤,再不济还有我们呢!”

    他余光扫了容允一眼。

    容允点头说道:“我会派人过去,一定会万无一失的。”

    苏茵这才轻轻的点了点头。

    无论如何赵国的王位一定不能落入玄月教手中。

    “咚咚咚……”忽的,宫中的丧钟响了起来,说明下葬的时辰到了。

    文武百官一袭素服守在灵柩之前,丧钟已经敲响,按说该起灵了。

    可是却没有一个人动起来,所有人都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

    他们一左一右分成了两排,皆虎视眈眈的看着对方,眼中满是萧萧肃杀之意。

    左边的是支持赵初幼弟赵誉继位的,右边支持的是宁夫人所生的小公子,两方人马各执一词,谁也不肯让步。

    这是一场王位之争,注定了要血流成河的。

    左边为首的是大将军萧成,右面为首的是左相宋亦。

    大将军萧成冷眼看着宋亦说道:“起灵的时辰到了,丞相大人却不肯让大王入土为安这是何意?”

    说着,他的手已经落在腰间的佩剑上面。

    王宫之中是不允许所有官员佩剑的,可萧成却不同,他有先王的恩典,可在宫中佩剑行走。

    宋亦一眼朝萧成扫去,他面无表情的说道:“我要让大王看看你们这群逆臣贼子。”

    “你住口,究竟谁才是逆臣贼子?”他的话还未说完,萧成一把抽出了腰间的佩剑,锋直指宋亦。

    他这个动作一出,宋亦也不恼怒,他勾唇说道:“大将军这是要谋反吗?”

    他声音高昂,回声阵阵。

    萧成双眼一眯冷冷说道:“我看谋反的是你,宁夫人所诞之子不过是大王的遗腹子,尚没有满月,不过数日,如何堪当重任?母强子弱不说,左相又是宁夫人的父亲,我看是你想窃国吧!”

    宋亦面若冰霜的看着萧成,眼中满是讥讽:“公子虽然年幼,可他是大王的嫡子,按照先例便是我赵国的储君,如今大王驾崩,自然该公子继承王位,公子如今虽然年幼,可总有成年的那一日,公子誉也不过一个十岁的孩童,便能担当重任吗?依我看想窃国的是你吧!公子誉一旦继位,便会落得一个傀儡的下场,到时候大将军便可借着监国名义,掌控整个赵国不是吗?”

    “你一派胡言!分明你想携幼子已令群臣,如今倒反咬一口,你居心何在?”萧成也不甘示弱,他虽然是武将,可亦是言辞如剑厉害的很。

    “尔等皆支持大王的嫡子继位。”他声音一落,宋亦身后的人立刻出声喊道。

    “大王嫡子继位,大王嫡子继位,大王嫡子继位……”他们的喊声一声高过一声,震耳欲聋。

    萧成身后的人见此,也大声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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