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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王宠妻无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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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谁知,他才等了不过一个时辰,沈天歌就出现了,这既让他欣喜不已,又令他满腹疑惑,可不管怎么样,能看到沈天歌,他还是很高兴的。

    “答应你了,自然会来,怎么,你不希望我来?”

    自然察觉到了慕容昭的反应过于大了,沈天歌不禁微蹙了眉头,看了看他,却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放弃,很直接的开口问了出来。

    “怎么会?”

    他怎么可能不希望沈天歌赴约呢?

    只不过,因为他九弟的关系,他以为他会……可没想到,慕容九居然放人了,这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但这些事,慕容昭并不打算一一说给沈天歌听。

    “我们今天玩什么?还斗地主吗?”

    这个雅间里,也就他们两个人,慕容昭自然察觉到了,但这也不是问题,毕竟,这可是第一赌坊,想抓个人来作陪,并不难。

    “玩什么斗地主啊,上次玩了一天,你不腻我都腻了。”

    更重要的,是上次玩斗地主的场景并不美好,她才不要重温那场噩梦呢。

    “那玩什么呢?”

    他好赌,对新的赌具兴趣尤为大,可若是沈天歌不玩,他也不会丢下她自己跑去玩,再说了,跟那些人玩哪有跟沈天歌玩得尽兴?

    “再找些人凑桌,我们推牌九吧。”

    沈天歌的提议慕容昭自然不会反对,而赌王相邀,那些早就想要见识见识她的赌术的赌徒自然积极响应,很快,就围了一圈人,热火朝天的赌了起来。

    直到天色渐暗,方才以沈天歌的大获全胜结束,那些见识过她精湛赌技的人,纷纷流露出敬仰的目光,依依不舍的目送她离开。

    慕容昭本是想送她的,可遭到了拒绝,恰好他正好想起一个事,也就不再坚持,与沈天歌出了赌场后,便分道扬镳了。

    肚子有点儿饿,沈天歌也就不急着回去,径自找了个地方饱餐了一顿后,这才慢悠悠的往回走,而此刻,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谁?”

    眼看着就要到九王府了,谁知,腰间突然传来一股劲力,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人就被带到了一处僻静的小巷里。

    “慕容祈?”

    看清来人,沈天歌微蹙了眉头,口气不善的问道:“你要干什么?”

    她可没忘记,这个男人是个怎样的人,而他突然出现在这里,又用这样的方式将她带到这样的地方,不用想也知道,定然不安好心。

    她才不会傻乎乎的等着,于是乎,沈天歌不着痕迹的从腰际摸出个小瓶子,悄悄的握在手里,只要慕容祈有丝毫的异动,她就能第一时间出手,解决了他。

    “你跟第一赌坊什么关系?”

    并没有回答沈天歌的话,慕容祈静静的看了她半响,突然开口问道。

    “这跟你无关。”

    并不知道白天的一切,早就落入了慕容祈的眼里,沈天歌听闻他的话,紧皱了眉头,直觉这不是个好的开头,不禁紧了紧握着瓷瓶的手,满是戒备的看着慕容祈。

    “它是你的,对不对?”

    初听到那个第一赌坊的掌柜唤沈天歌大掌管的时候,他也吓了一跳,可随之而来的,就是浓浓的喜悦。

    在京城,谁不知道第一赌坊是个谋取暴利的地方,而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钱,因此,他才会耐心的等在外面,随便思考着,怎么从沈天歌手里将之占为己有。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心下一惊,沈天歌脸色变得很难看,刚刚那一刻,借着月光,她清楚的瞧见了慕容祈那贪婪的眼神。

    “把它给本王。”

    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慕容祈一点儿也不收敛自己想要将第一赌坊占为己有的欲望,一来觉得没必要,二来是认为沈天歌必然不会违逆他,所以,一切就变得那么理所当然起来。

    “呵。”

    听闻慕容祈的话,沈天歌忍不住冷笑了一声,“我凭什么把它给你?”

    “你敢忤逆本王?”

    没想到沈天歌会跟他唱反调,虽然她并不是第一次对他无理了,但也不知道慕容祈太过健忘还是对自己太自信,始终不愿去正视。

    “慕容祈,我记得上次我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你若不长记性,我是不介意再说一次的,只不过……你确定你真的想再听一次?”

    退开几步,远离慕容祈的禁锢,沈天歌这才幽幽的开口说道:“我跟你真的不熟,第一赌坊,我是不会把它给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正文 第二十八章 杀意初现

    第二十八章杀意初现

    他以为他是谁?

    想从她的手里拿走第一赌坊,做梦!

    沈天歌完全没想到,在她将话全部摊开说清楚后,慕容祈居然还能恬不知耻的做出这种事来,心里那叫一个气啊,若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在,她还真想冲上去剖开慕容祈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脑髓还豆腐渣。

    “歌儿,你……”

    被沈天歌顶得一时无言,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狠厉,但很快,他又想起自己的目的还没有达成,不禁又换了一副亲切的表情,靠近沈天歌几分,轻笑道:“我知道歌儿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只不过,发生了那样的事,你不好意思而已,放心,本王不在意的。”

    “我呸,我还曲儿呢。”

    见过脸皮厚的,可没见过厚到这么欠揍的。

    沈天歌翻了个大白眼,不禁又往后退了几步,拉开与慕容祈之间的距离,再跟他这么近距离的话,沈天歌很怕她一个忍不住吐他一身。

    “你在九弟那过得不好,本王知道,你放心,等过了这段时间,本王一定想办法让你离开九弟,到那时候,你我就可以长相厮守了。”

    并没有因为沈天歌明显的厌恶而放弃,慕容祈扬起自认为完美的笑容,一步步靠近沈天歌,直到将人逼退到墙面上,他才一手拦住了她的去路,将人禁锢在他与墙之间,轻笑着拂过沈天歌的脸颊。

    “本王不介意你跟九弟之间的事,本王知道,那并不是你的错,你不必放在心上。”

    慕容祈完全没发现在他轻抚过沈天歌脸颊时,沈天歌整个人都怒了,隐藏在云袖下的双手,紧紧的握起,冷眼瞪着他,他还自顾自的说着:“本王现在遇上了难题,只有你可以帮本王,你不会拒绝的对吗?”

    “靠。”

    见慕容祈又准备吃她豆腐,沈天歌再也忍不住了,爆了一句粗口后,也不管打不打的过慕容祈,就狠狠地一拳朝他脸上挥去,见他躲过,连忙将早就拿在手里的瓷瓶打开,撒了一把粉末。

    猝不及防之下,慕容祈吸了许多粉末,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呢,就双眼一翻,径自朝后倒去。

    “空有一副好皮囊,没想到这么恶心,竟然还敢吃老娘的豆腐。”

    见慕容祈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沈天歌这才愤愤的走过去踹了几脚,边踹边嘟囔着:“老娘豆腐是那么好吃的吗?上次那一顿没让你长记性,那老娘今天就好心的再给你长长记性。”

    一顿拳打脚踢,顿时将慕容祈那张还算俊美的脸凑成了猪头,似乎这还不能让沈天歌解恨,她静静的思忖了片刻,忽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也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坏笑着扒了慕容祈的上衣,掏出一个瓷瓶,在他身上涂涂抹抹了一番,这才拍了拍手,站起身来。

    “敢惦记老娘的第一赌坊,这就是下场。”

    又补了两脚,沈天歌这才不带一片云彩的离开了小巷,哼着小调返回了王府,可还没等她走进房间呢,就听到……

    “不错,还知道回来。”

    慕容九那清冷的声音在这空寂的夜色里显得格外的骇人,沈天歌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才想起,她似乎有些得意过头,忘了被禁足偷跑的事了。

    “王爷好雅兴,在这赏月吗?我困了,就不陪你赏月啦。”

    说着就开溜,也不管慕容九到底是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嘭”的一声合上房门,将人关在外面后,沈天歌那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顿时觉得全身有些脱力,不禁腿一软,就跌坐在门边,重重的喘息。

    她倒忘了,如果慕容九真的想要对她做什么的话,就她这个木门,根本不起任何作用,可现在的沈天歌,哪儿还有心思去思考这个问题?

    她只觉得自己又逃过了一劫,不用马上面对慕容九那个油盐不进的家伙,这就够了。

    “就这么怕我?”

    微蹙了眉头,静静的看着沈天歌行云流水般的动作,慕容九终于有了第一次的反省,可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好的办法化解目前的情况,不禁甩甩头,转身离开了……

    “唔……”

    不知在小巷中躺了多久,慕容祈终于恢复了一些意识,刚一挪动身子,顿时强烈的钝痛席卷全身,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

    “该死。”

    睁开双眼,漆黑的眼里闪过一抹狠辣,他没想到,在同一个女人手上栽倒两次,而且那个女人还是他之前最不屑的人。

    缓和了片刻,总算感觉到身上的钝痛消散了许多,慕容祈这才缓缓的站起身,恰好月光照下来,让他看清了他被沈天歌修理过的身子有多么惨烈,不禁脸又黑了几分,冷冷的瞪着九王府的方向,好似眼神能穿过层层阻碍,杀死沈天歌一样。

    “敬酒不吃吃罚酒,本王一定满足你,小贱人。”

    好在慕容祈还有一丝理智在,他深吸了两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怒火,收回视线,闪身离开了小巷,而此时此刻,他还没察觉到沈天歌对他的教训远不止揍一顿这么简单。

    而沈天歌也并没有让他等太久,在他返回王府沐浴上药,没过多久,就听到正双眼红红的沈如月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脸色惨白惨白的,身子忍不住往后退了数步,一个站立不稳,跌坐在地上,惊恐的看着慕容祈。

    “叫什么?”

    眯着眼睛思考着怎么样才能从沈天歌那里将第一赌坊拿过来的慕容祈不悦的睁开眼睛,看着沈如月这般模样,脸色又阴沉了几分,显然很不满沈如月打断他的思考。

    “王……王爷,你……”

    指着慕容祈的胸口,沈如月颤抖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嗯?”

    沈如月的反应实在太过剧烈,慕容祈就是再蠢,也察觉到了诡异之处,不禁低头一看,顿时脸黑比锅底,一撩袍子,将自己裹了个严实,可那浑身散发出来的杀气,彰显出他此刻的心情。

    “今晚你什么也不知道,明白吗?若有一点风声泄露出去,别怪本王无情。”

    气氛沉默的尴尬,沈如月也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该走好还是该留下好,可看到王爷那么狼狈的一面,留下只怕一个不慎,就会丢了性命,可王爷不开口,她又怎么敢走呢?

    好在还没等她想明白这个问题,慕容祈已经平复了盛怒的情绪,背过身,将衣袍整理妥当,丢下一句警告的话,不给沈如月任何开口的机会,便甩袖离开,直奔书房而去。

    “沈,天,歌。”

    慕容祈在书房发泄了一通,这才总算舒了口气,可一想到,他胸前那两个任凭他怎么擦也擦不掉的字,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又蹭蹭的窜上来了。

    双手紧握,漆黑的眼底闪过一抹杀气,慕容祈在这一刻,终于接受了一个被他刻意忽视的事实——沈天歌已经不是曾经那个痴迷他的沈天歌了。

    可恶。

    就算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沈天歌了,那也不代表她就能骑在本王头上放肆,竟然敢那么对他,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翻脸无情了。

    只是……

    他似乎对沈天歌也从没有留过情过。

    “出来。”

    想通了,慕容祈忽然冲着空荡凌乱的房间唤了一声,尔后,在房间里唯一没有受到波及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而伴随着声落,本只有慕容祈的书房凭空多了一个人。

    “王爷。”

    来人单膝跪地,恭敬的说道。

    “杀掉沈天歌,拿到第一赌坊的房契。”

    毫无温度的下着命令,慕容祈在接受了沈天歌的转变后,便知道,他想要沈天歌乖乖的自己交出第一赌坊是不可能的,所以,他也不打算再费这个心,直接采取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当然,若没有沈天歌在他胸前留下那羞辱的痕迹,慕容祈也不会这么决绝,没有一丝的犹豫,甚至,在做出决定时,他根本就没有将慕容九这个因素考虑进去。

    不过,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慕容九是迫于无奈才娶了沈天歌,他本身对于沈天歌是极其厌恶的,所以,绝对不会在意沈天歌是死是活,因而,也不能怪慕容祈会理所当然的认为,他出手杀掉沈天歌,不会引来慕容九的愤怒。

    “是。”

    来人没问原由,也不问沈天歌的身份背景,在听到慕容祈的命令后,竟没有一丝的迟疑就接下了。

    “别留下痕迹。”

    倒是慕容祈,他总算想起慕容九的存在,但并没有因此取消命令,而是让来人办事的时候小心谨慎些而已。

    他培养多年的死士,他自然很清楚他们的办事能力,只不过,跟慕容九交手也不算少,他也很了解慕容九的精明,所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慕容祈终究还是有些放心不下的多嘱咐了一句。

    “属下遵命。”

    作为死士,没有权利拒绝,他们唯一的使命就是不惜一切代价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务,仅此而已。

    来人单膝跪在地上等候,动也不动,直到慕容祈再没一句命令后,方才恭敬的行了个礼,如同来时一样,悄然消失在了夜色中……

正文 第二十九章 别为难我成吗?

    第二十九章别为难我成吗?

    该怎么应付慕容九呢?

    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沈天歌整个人都舒爽了,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手到半空中时,突然一顿,随即垮了下来,苦了一张俏脸。

    她昨天不仅偷跑了出去,还玩到那么晚才回来,这也就算了,被慕容九当场抓包,她好像一句话也没解释,就溜了。

    依照她对慕容九的了解,绝对会大发雷霆,毕竟,他是那么小气的一个人,又非常的独裁霸道,被她一个弱女子如此无视,不发火才叫人心里发虚。

    坐以待毙。

    这可不是她沈天歌会做的事。

    “得想个办法才行。”

    盘腿坐在床上,沈天歌一手撑着脑袋,懒懒的倚靠在床头,思考着,须臾,漆黑的眼眸里闪过一抹亮光,利索的翻身下床,飞快的梳洗之后,沈天歌就直奔慕容九的书房。

    看样子,她竟是打着先下手为强的主意。

    “慕容祈大婚已过,你得……”

    书房里,司徒南正轻拧着眉头,提醒慕容九小心注意慕容祈的动向,可话还没说完,就被突然破门的声音打断了,不禁眉宇拧得更紧。

    正待揶揄几句,却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大大咧咧的闯了进来,见到他的时候,那精致的俏脸上还露出明显的错愕,但很快又恢复了浅笑,“啊,你们在谈事情啊,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继续,继续啊,我……等会儿再过来。”

    她本意是想化解横在她与慕容九之间的结的,没想到,那头还没解开呢,又添新的,顿时让原本斗志昂扬的沈天歌心生怯意。

    她也没想到,她的运气竟然如此之好,掐算着这个时候慕容九应该刚刚下早朝回来,应该还没开始一天的办公才是,她正好过来把事情解决了,反正就算没能有个圆满的结局,但至少,她可以保证慕容九不会太为难她,可……

    只能说人算不如天算,谁知道慕容九竟然一回来就在谈事情呢?

    “司徒南见过王妃。”

    已经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司徒南行了个礼,阻止了沈天歌欲离开的脚步。

    不怪他惊讶,要知道,这王府里,慕容九的书房可算是禁地,没有他的命令,府中的人是绝对不能踏进一步的,更别提以这么粗暴的方式了。

    换作之前,他敢肯定,这王妃必然死定了,可现在,在确切知道了慕容九的心思后,司徒南不禁开始好奇起来,慕容九会怎么处理这胆大妄为的王妃呢?

    “呵呵,那个……我认识你吗?”

    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沈天歌敢肯定,这个模样长得不赖的男人必定是故意的。

    而她也早就认出来了,上次半夜遇上刺杀的时候,跟随着慕容九一同前来的就是这个男人,尔后,在地牢,负责审讯的,也正是他。

    沈天歌不禁纳闷了,怎么感觉这个男人与慕容九几乎形影不离呢?

    好像……哪哪都有他。

    忍不住抬眸看了一直沉默不语的慕容九一眼,并没有看出什么来,可沈天歌知道,在慕容九的心里,眼前这个男人绝对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

    慕容九不是一个会轻易信任别人的人,一来,他出生的环境决定了他必定生活在荆棘之中,二来,也许是个性或者经历所致。

    虽然沈天歌并不是很清楚,慕容九生活到现在,到底经历过什么样的事,但她想也能想到,生在帝王之家,绝对不可能想平常人家那样,一帆风顺,所以,这就注定了他的性子,也自然而然就形成了他为人处世的风格。

    可显然,从这个男人可以在任何时候出现在王府的任何角落来看,慕容九对他是绝对的信任和纵容,否则,他断然不敢这么放肆。

    单就这一点,沈天歌就不得不对司徒南这个男人高看几分。

    然该死的,他们说到底也没什么交集,那这个男人为什么没事就跟她过不去呢?

    沈天歌有些无语问苍天,难道她命中犯小人不成?

    “呵呵,王妃真风趣。”

    不认识?

    别的不说,就上次她出现在地牢里,他们就正面对上过,虽然没说几句话,但司徒南并不认为自己是那种很容易被人忽视的人。

    “你们还有事要谈吧,那个……王爷,我先走啦,你们慢慢谈,不用着急。”

    再次翻了个大白眼,沈天歌没心思理会司徒南到底什么用心,她现在就想赶快离开这里,要知道,这里真正可怕的不是别人,而是慕容九。

    “女人,本王还没同意呢。”

    见沈天歌撒丫子就往外跑,一直沉默不语的慕容九忍不住轻蹙了眉头,终于开了口,瞬间就让沈天歌整个人都僵了僵,尔后,方才讪讪的转身,看向慕容九。

    “王爷,你们谈得都是家国大事,那些我可不懂,留下来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所以,还是让我哪儿凉快哪儿去吧,可别耽误了你们的大事。”

    虽然之前准备的措辞完全用不上,但这还难不到沈天歌,眼眸一转,立马就想好了应对之法。

    “噗——”

    “你找本王有事?”

    冷冷的瞪了一眼被逗笑的司徒南,见他有所收敛,方才移开视线,继续盯着沈天歌看。

    “没……没事,我一个妇道人家能有什么事呢?”

    拜托,能不能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

    沈天歌被慕容九那过于深邃的眼神看得浑身都不自在起来,忍不住抬手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的移开了视线,不敢与慕容九对视。

    “本王曾下令,擅闯书房禁地者,杀无赦。”

    见沈天歌这般,慕容九也不着急,收回视线,淡淡然的说道:“王妃是想要试试看这条禁令吗?”

    擦!

    闻言,沈天歌整个人顿时就怒了,可偏偏慕容九的样子也不像开玩笑的,她又没那个勇气真的与慕容九对着干,只能狠狠的瞪了慕容九几眼,方才咬牙切齿的哼道:“不想。”

    她到王府这些时间,又没有人告诉过她,王府有这么一条禁令,更何况,上一次她已经踏过这里了,也没有听慕容九提及过,所以,今天就很自然而然的跑过来了,谁知道,这背后竟然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在?

    她就说嘛,这么重要的地方,怎么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敢情……

    越想越生气,连带着站在一旁的司徒南也遭到了几记冷眼,不禁觉得很冤枉,但在这个时候,他也只会站在一旁围观,而断然不会突然开口,将炮火引向自己。

    “说吧,到底什么事?”

    这话明显是给沈天歌找了个台阶下,意思很明显,只要沈天歌如实告诉他,突然闯进来找他的原因,他就不会追究她的擅闯之罪。

    听闻此言,连站在一旁的司徒南都有些惊讶的看了慕容九一眼,但很快他就释然了,毕竟,上次地牢都让她去过了,又怎么可能真的追究她擅闯的罪呢?

    之前之所以搬出那条禁令,只怕也是担心王妃不肯说真话吧。

    “我真没什么大事,你先忙吧,我等会儿再过来。”

    慕容九都已经退让到这种地步了,可偏偏沈天歌还不识趣,不肯顺着他给的台阶下,顿时将气氛又弄得沉抑起来,只看得司徒南一个头两个大,忍不住抬手抚了抚额,不敢去看慕容九的脸色。

    不用想,依照他对其的了解,这无疑于挑衅的话,定然不会给什么好脸色看,从四周骤降的温度就可以看出来,可他倒是很好奇,慕容九到底能为他的王妃退让到何种程度。

    “女人,你真的想死吗?”

    诚如司徒南所料,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慕容九的脸色沉了下来,说话的语气也冷了几分。

    “好吧好吧,我说还不成嘛。”

    她也是为了他着想好吗?

    不识好心人。

    沈天歌在心里哼哼着,见慕容九真的生气了,她也懒得管还有个外人在场了,立马很没骨气的妥协了,其变脸速度,令原本还以为她至少还要再扛一会儿的司徒南大跌眼镜,不禁思忖:早如此,又何必一开始强撑呢?

    “嗯。”

    这个时候哪有心思去理会不出声的司徒南在想什么,慕容九见沈天歌妥协,瞬间就收敛了自己的怒气,轻嗯了一声,以此示意沈天歌可以开始说了。

    “王爷,我问你,假如……我是说假如啊,有人欺负我,你会帮我吗?”

    漆眸静静的看着慕容九,沈天歌试探着问道。

    “不会。”

    毫不犹豫的给出答案,慕容九上下打量了一番沈天歌,倒不是他绝情,而是他觉得这个世上能欺负沈天歌的人还没出生,她不去欺负别人就很不错了。

    “我就知道。”

    这个答案一点儿也没出人意料,尽管她在问出那个问题时,有那么一点点的期待。

    “好吧,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我要出去,你下了那道禁令,可不可作废?我要是总偷偷摸摸的出去,被熟人看见了,丢脸的可是你王爷,更何况,哪天我要是一个没忍住,伤了你手底下的那些精英,那可就不好了。”

    收敛了情绪,沈天歌终于不再跟慕容九绕圈子了,直奔主题道:“再说了,这事若是传到皇上耳中,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万一惹恼了皇上,到时不还得劳烦王爷费心嘛,所以,你就大发慈悲,别为难我跟你手底下那些人,成吗?”

正文 第三十章 不安的感觉

    第三十章不安的感觉

    成吗?

    大家各退一步,也免得闹僵啊。

    沈天歌想了一个早上,思量再三,才做出的抉择,毕竟,她可不想每次都被慕容九压了一头,她百般讨好,这人还拿乔,对她爱答不理的。

    这一次,她就是要反其道而行之,反正,在慕容九的眼里,她早就是个大逆不道的人了,也不在乎再冒犯一次。

    最差的结果不过是被禁足在王府里,没办法出去,跟现在的情况也没什么差别。

    她来这里之前,又去看过各处的防卫,比昨天要严谨了许多,她再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去,除非是用药将那些暗卫偷偷迷倒,否则,根本没可能。

    “噗——咳咳咳!”

    给自己倒了杯茶,大大方方的坐在一旁围观的司徒南正喝了一口,想着沈天歌会对慕容九说什么事,没想到竟然听到了这么一番说辞,顿时呛了一下,猛咳起来。

    真是小瞧了这王妃。

    这胆子不是一般的大,挑衅慕容九也就算了,竟然还威胁起来了,她到底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

    司徒南不淡定了。

    “王爷,同意吗?”

    不咳嗽,她差点儿忘了这屋子里还有一个人在,但沈天歌可没有太多的心思理会司徒南,她两眼紧紧的盯着慕容九,见他迟迟没有回答,不禁有些着急的追问。

    这又不是什么很难回答的问题。

    她的话说的很明白,就算慕容九不取消禁令,她若想出去,也会像昨天那样,悄悄溜掉,必要时,还会采取极端手段,到时候大家撕破脸,还得由慕容九来善后。

    没必要。

    所以,为了大家的和平相处,把那道禁令取消,大家河水不犯井水,和平共处。

    “你威胁本王?”

    是不是他最近太放纵这个女人了?

    慕容九微眯了寒眸,冷冷的锁定住沈天歌,他敢保证,若她再不知死活的顶撞他,那他非要给她一个难忘的教训不可,否则,以后岂不是真要爬到他头上撒野了?

    好吧,其实不用等以后,就是现在,沈天歌在他面前也不见得有多收敛,虽然偶尔她确实会俯首做小,但哪一回真遇上什么事,她还不是该干嘛干嘛,哪有半点儿将慕容九放在眼里过?

    “王爷说笑了吧,你是王爷,谁敢威胁你?”

    该说的,已经说了,沈天歌之前还百般小心的心,这个时候突然放松了,顶着慕容九慑人的视线,径自走到桌边,抬手倒了杯茶给自己,喝了口,这才继续说道:“我这人的脾气不太好,王爷应该知道,一旦那火上来了,可就什么都不管了,我身上那些瓶瓶罐罐又多,万一拿错了……”

    “你非要出去不可?”

    不等沈天歌将话说完,慕容九就打断了她的话。

    “无聊的时候就想出去玩几把。”

    沈天歌很明白凡事都得适可而止,否则,一旦过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晚膳之前必须回来。”

    这已经是他最后的底线了。

    沈天歌爱赌,他是知道的,与其让她将王府搞得乌烟瘴气的,还不如任由她去她赢来的第一赌坊过瘾,更何况,在他厌恶她的时候,都未曾限制过她的自由,现在他对她已经……自然更没可能将她囚禁起来。

    之前之所以会那么强硬的不让沈天歌出去,原因只是因为他不想看到沈天歌与慕容昭玩到一起,可事后,他一冷静下来,就后悔了,觉得自己这样太过小家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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