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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嫁(琴律)-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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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声。待进入8月,依旧是单号单更、双号双更。特此告知,亲~(@3@)

 第一百九十六章大胆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九十六章大胆

    林夕落这一番撒了泼的模样让谁都不敢多嘴说话。

    就好像一碗高度粘稠的浆糊,一人嘴里塞上一勺,各个粘的张不开嘴。

    怎么张嘴说话?除却魏青羽与姜氏对林夕落不够了解,可侯夫人、孙氏、宋氏谁不知道她是个什么脾性?

    旁人家的夫人、小姐们说话都是暗语,斗嘴也各自心知肚明,以不撕破这张脸为目的,可林夕落这丫头却非给你扯到明面上,别提谁斗嘴能斗赢,但凡是开了口的全都没脸

    侯夫人气的要命,她这一早光寻思让人齐了,却没想到这丫头的脾性会将这事儿搅和乱了

    真是一物降一物,每次看到她,侯夫人顿时心口疼痛,已经成了病了

    孙氏不开口,她是嫡长媳,如今又成了寡妇,凡是自要侯夫人出面做主的,她若逾越开口,一来不合规矩,二来,她也没了这资格。

    何况,魏青羽终乃庶子出身,在孙氏眼中并不忌惮,她对宋氏的野心更为紧张,她巴不得让宋氏亲口说出遵长房为主的话来。

    林夕落仍旧一副气鼓鼓的模样,不听了宋氏答话不罢休,可宋氏这会儿嘴都快抽搐歪了,她是咬牙下决心的不开口

    但侯夫人此时也看着她,宋氏没了辙,怎能将这事儿脱身?那岂不是只有个哭字了?

    心里头想着,宋氏叽咕叽咕眼睛,好容易挤出来点儿眼泪,随即委屈的哽咽哭泣,“我都听母亲的,否则还不被人说闲话。”

    本有心再斥林夕落两句,可宋氏牢牢实实的闭上嘴,这时候再让她搅和进来,她是脱不了身了

    侯夫人与孙氏对视了一眼,也知今儿这事恐怕是泡汤了,只得拿了宋氏做筏子,冷冷的斥道:

    “旁日里你这张嘴就最惹人厌恶,圆的说成方的,方的说成扁的,不寻思管好自个儿院子里的事,不寻思怎么为二爷诞下子嗣,净是思忖些没用的事,你这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

    “母亲训的对,都是媳妇儿的错。”宋氏连忙就认,终归话题转了,说什么她都认。

    侯夫人有意就这么算了,孙氏上前拿了钥匙和册子又给了林夕落,“还得劳烦五弟妹,算是大嫂求你了。”

    话语说的楚楚可怜,脸上只差滴出了水……

    林夕落在一旁歪嘴不吭声,看了一眼宋氏,“帮大嫂自是没的话说,这乃是侯爷的吩咐,但做好事还不得好名声,我不哭,但我心里也委屈。”

    侯夫人看她这般不依不饶,只恨不得赶紧撵走她。

    如若不是宣阳侯亲自的吩咐,她怎能会用林夕落帮大房做应承外客的大事?

    但今儿的事侯夫人只想息事宁人,风平浪静,否则即便林夕落在宣阳侯面前斥上一同宋氏,侯爷精明的脑子也会想到是她要逼着魏青羽不碰世子之位。

    父妻多年,本已是貌合神离,只有微弱的情分在,她如若在子嗣上动手脚,宣阳侯定会大怒。

    孙氏自然也知道侯夫人心里如何想,但侯夫人自不会来哄林夕落,最后出面的还得是她,谁让这事儿是大房的?

    “五弟妹,大嫂也知道你心里委屈,那依照你来说,你想怎么办?”孙氏一副无可奈何。

    林夕落冷着脸,“旁的我也不要求,就让二嫂给我道个歉就行了”

    “我道歉?”宋氏本都在一旁擦干了眼泪了,这会儿听林夕落如此说,她当即跳脚指着鼻子瞪了眼,她这一早上还让侯夫人骂一顿,谁来给她道歉?

    可宋氏看着侯夫人投来的目光,也是在警告她必须上前,否则与她没完

    宋氏无可奈何,硬着头皮上前道:“五弟妹既是记恨了我,那索性我给五弟妹道歉了。”

    林夕落在一旁更是委屈,嘟嘟囔囔的道:

    “二嫂这道歉一点儿都不诚恳。”

    “你还想怎样?”宋氏叫嚷出声,姜氏在一旁实在憋不住乐,这林夕落可不仅仅是跋扈无规矩,她的脑子着实聪明。

    之前硬气撒泼,如今让宋氏来道歉,她则温声细语,委屈的如个小猫似的,宋氏忍不住大声叫嚷,反倒是落了下乘,更让这事儿变的奇怪了。

    姜氏都看出这事儿奇怪,侯夫人怎能瞧不出?

    当即指着宋氏,终究忍不住火气全泄了她的身上:“快说”

    宋氏这会儿不用装也快掉了眼泪了,转过身看向林夕落,只觉得这脸上火辣辣的烫红,一分一毫的面子都没了

    “二弟妹别恼,都是二嫂的错儿,给你赔礼了”

    宋氏说完这一句,当即便往外跑,林夕落看着她,追着道:“还没说你错在哪儿呢”

    “够了”

    侯夫人不容她再闹个不停,“都走都走,在这里惹的我心烦意乱,就盼着老婆子我早死,今儿遇上事都不要来找我,我再不歇歇定要被你们气死”

    说话间,侯夫人开始往外撵人,孙氏连忙又将钥匙和账册给了林夕落,林夕落委委屈屈的接过,哀叹一声,“就是劳累的命儿。”转头看向姜氏,“三嫂,您得帮帮我?您不答应,我就去找侯爷,让侯爷下令。”

    这也算是给姜氏个台阶下,之前侯夫人要给她撵走,如今林夕落提及侯爷,这事儿定不会再出现了。

    姜氏看向孙氏,“大嫂,这事儿您看……”

    “都是帮我”孙氏说这四个字时咬的后糟牙都快肿了。

    林夕落当即一笑,立即道:

    “三嫂院子都收拾妥当了?如若妥当了,这会儿就跟我走吧。”

    魏青羽这半晌都没开口,眼瞧着林夕落要将姜氏拽走,当即出面阻止:

    “五弟妹,暂且让你嫂子歇一歇,何况院子中还有些杂事都需她来分派,我那院子已多年没住过人,荒废的厉害,你大婚之时,我乃是与四弟蹭了侯爷的书房睡下的。”

    “既是这样晚间我再过去。”林夕落对魏青羽印象不错,也不会在这时候调弄她,与姜氏互相又行了礼,林夕落便带着丫鬟们往“雅香居”行去。

    魏青羽与姜氏也告辞,孙氏送其二人到院门口,更吩咐了人去帮衬着做些杂活儿。

    孙氏身边的妈妈嘀咕道:

    “如今瞧着五夫人,怎么好似‘雅香居’成了她的地儿了?去那里之前都未与夫人说上两句好话。”

    这话乃是孙氏心中的刺,可她能说什么?这都是侯爷的安排,她与侯夫人纵使把后宅折腾上了天恐怕也敌不过侯爷一句话

    孙氏泪花盈眶,心里头念叨着:大爷,为何要走的这么早?

    林夕落去了“雅香居”,这桌上摆好的拜帖已经不少。

    又是挑选着见了,随即兑送来的白礼,封条,入库,没忙活多久就已经是晌午时分。

    林夕落想着魏青羽与姜氏,不妨趁这会儿功夫去见一见,就在那院子里用个饭,正是这般打算要走之时,却有人来与她道:

    “五夫人,侯爷请您去一趟。”

    侯爷?林夕落看向侍卫,本欲张口可话却说不出来,当初侯爷叫她乃是为了给魏青石传信,如今这人都没了,他还叫她作甚?

    可宣阳侯发了话,林夕落又不能不去,只得吩咐侍卫道:

    “稍等时分,我将手中的事处理完之后便去见侯爷。”

    侍卫应下在一旁等候,林夕落则借口换件衣裳,心中却在想着如何应对宣阳侯。

    魏青岩这些时日都在宣阳侯府与皇宫之间来回不停,林夕落也多日都未见到过宣阳侯,他不会是问起魏青岩的事吧?

    林夕落想到此不免皱了眉,亦或是让她筹备着教两个雕字的学生?这样往后就可不再用她了?

    但如今大爷的棺木还没入土,他不至于急到这种模样?

    林夕落想了半晌,算是把能想到的全都过了一遍脑子……

    时间也不能耽搁的太多,她只得重新换上一件衣衫,随即出了门。

    行至宣阳侯的书房院落之内,林夕落的脚步略微放缓,四周静谧无声,除却虫鸣之声,连个鸟叫都没有。

    应季的鲜花也早已被拔了,但此地的青草还都在,可这一片绿色无半分点缀,让林夕落看的心里发慌。

    站在门口半晌,她刚要动手敲门,却听到屋中传来一声:“还不进来”

    林夕落正了正声色,当即再敲门进屋,随即行了一福礼,“父亲。”

    宣阳侯正在握笔行字,也没有抬头看她,一指旁边的小凳子,“坐吧。”

    林夕落往那边看了一眼,却没走过去,而是款款上前,看着宣阳侯这狂草行书,格外潇洒。

    “你觉得本侯的字怎么样?”宣阳侯将笔朝一旁撂下,带几分审度之色的看着林夕落。

    林夕落沉半晌,口中道:

    “儿媳逾越,父亲的字酣畅淋漓,豪放大气,儿媳在林家族学修习之时,先生曾言,字如人性,父亲的字正显出父亲的性格。”

    宣阳侯看她一眼,“嘴皮子倒是够甜”

    “可惜父亲笔走龙蛇之际,在最后时分却犹豫了,父亲有何事如此介怀?”林夕落这话一出,却让宣阳侯豁然皱眉,死盯盯的看着她,那目光中蕴含的凶狠杀意不免即刻迸发:

    “你这胆子,可太大了”

 第一百九十七章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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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七章爱吗

    侯爷这般怒斥,林夕落心中被吓一跳之后也并不恐惧。

    这又不是第一次遇上了,这位侯爷已不知多少次想让她死了,可她不依然在这儿好生生的活着么?

    “儿媳就字论字,何况也是父亲问的,怎就成了胆子大了?”

    林夕落就这样嘀嘀咕咕,声音也不大,反倒是让宣阳侯不知该说她什么。

    沉了半晌,他则是道:

    “你这丫头倒是有几分灵气,就是不往正道上用,与那小崽子一个德性”

    宣阳侯斥了一句,也不容林夕落再说,看她则道:

    “教习雕字的人选,本侯已经想好了,这终归是侯府的事,不能教与外人,本侯觉得仲良合适,待过半月,你便教他吧。”

    教给魏仲良?林夕落也不顾忌如今面前的人乃是宣阳侯,当即便回二字:

    “不行”

    “放肆”宣阳侯重拍桌案,“轮不到你与本侯讨价还价,此事本侯已定,由不得你在这里胡搅蛮缠。”

    “教习的可是我,我说不行就不行,魏仲良如何对五爷,侯爷您心里清清楚楚,他可有个世子位悬在头顶,这好事全落他一人头上,还给不给我们留活路了?”林夕落刚刚就看侯夫人她们演了一场戏,硬是想逼着魏青羽与姜氏口述敬畏之词,如今来见宣阳侯,她居然要让魏仲良跟随她学微雕传信?

    那不等于往自个儿脖子上悬了一把刀,随时随地都能落下的刀

    宣阳侯剑眉倒竖,“你不从?”

    “若让我教他,您干脆将我的手剁了,这事宁死不依”林夕落斩钉截铁,毫不退让,话音刚落,就觉出脖颈冰凉

    已有一把锋锐的刀横在她的脖颈,她稍微一动,恐怕当即毙命。

    “你还不从?”宣阳侯的手哪怕动上一点儿,林夕落都会当即倒下……

    “我是怕死,可早死晚死有何区别?您若不想再来一场丧事,就将刀放下吧,这又不是第一次拿刀对着我了”林夕落沉着嗓子,喉咙不敢乱动,甚至连咽一下唾沫都不敢……

    宣阳侯这样沉半晌,终究还是将刀收回,林夕落连忙摸着脖子,不等宣阳侯开口,便率先道:

    “教给仲良我不同意,但我可教给仲恒,他也是您的孙子,何况正在我的院子里读书行字,除此之外,我仍然要将此法教给我信任的人”

    “仍要教给李泊言?”宣阳侯的声音冷峻不已,“你就那么信任他?”

    “我也信他”

    门外响起声音,林夕落即刻回头,却正是魏青岩从外进来。

    依旧是风尘仆仆,满脸疲累……

    林夕落看着他,即刻跑到他的身边,魏青岩将其拽至自己身后,与宣阳侯正面对视,口中道:

    “我信任他,而且将来还要将此技法广传,为大周国军中所用,拘于一家之手,您不觉得狭隘了么?”

    “你倒是大度。”宣阳侯也不顾林夕落在此,与魏青岩直接言道:“可你总要顾忌侯府的荣辱安危才可”

    “侯府的荣辱安危?”魏青岩冷笑,“我争来的就不是侯府的功?我争来的全是侯府的耻辱?”

    宣阳侯怔住,心中有话却不知该如何回答,魏青岩看着他,未在说话,拥着林夕落的肩膀道:

    “随我走吧。”

    林夕落连连点头,跟着魏青岩往外走,她能感觉背后仍有一双复杂的目光在看她二人,可林夕落不敢回头,就这样的随着魏青岩离开宣阳侯的书院。

    二人没有回“郁林阁”,魏青岩就这样的拽着她走,林夕落骤然停住,魏青岩才转头看她:“怎么?”

    林夕落朝后方侍卫摆了手,示意他们退后百米之遥……

    “青岩,有些事你不觉得瞒着我,不合适吗?”林夕落忍不住问出心中疑惑。

    她一直都觉得宣阳侯与魏青岩这父子二人之间的关系很微妙,是亲人却更似仇人。

    魏青岩能将雕字传信之事告知宣阳侯,而宣阳侯却要将此法据为己有,来保宣阳侯府安危,就好似刚刚魏青岩所说,他的功绩就不是宣阳侯府的荣誉了?

    若说因魏青岩不是嫡子,可他也终归是宣阳侯府的人……

    “我也不知道。”魏青岩知道她欲问何事,“所以我无法回答你。”

    林夕落走上前几步,仰头看着他,“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愿知道?”

    他的眼眸中闪现惊慌之意,随即被漠然之色掩盖,“如若得出的答案非你所想,你会如何?”

    “还在你身边陪着。”林夕落主动抓住他的那双大手,“青岩,你爱我吗?”

    这是她初次直言相问。

    这些时日她时而会在心底忆起自来到这噩梦之中的种种事情,有荒谬、有无奈、有自以为聪明的糊涂,更有糊涂中的鲁莽,可她认为这一年多来做的最正确之事,便是嫁给他,嫁给这个刑克之人。

    这并非是她有疑问,而是她想要他说出口,给予心底一份甜蜜的安稳。

    但魏青岩的表情和疑问,让林夕落沉了脸。

    “爱是何意?”魏青岩皱了眉,“喜好?我一直都喜欢你。”

    林夕落瞪了眼,而后仔细想想,也不应该啊?这个字古言常有,他会不知道?

    可这事儿她如何来解释?仔细想了半晌,林夕落才出言道:

    “《孝经》之中有云,亲至结心为爱;亦或古人诗中所言,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你是我的妻子,这自是爱的。”魏青岩对她这解释略有不解,“何以还要如此问出?”

    林夕落有些挠头,虽说这时代也有此字,但好似与她心中所想并不一样。

    魏青岩就这样沉着看她,等着她再出言问话。

    林夕落想了半天,忽觉这事儿很无趣,索性拽着他则道:

    “算了,这事儿我也糊涂着,咱们回吧。”

    魏青岩心不在焉,则是带着林夕落一同往回走,因天色尚早,林夕落也无心再去“雅香居”帮着收纳白礼之事,叙起魏青羽与姜氏二人回来,她则让魏青岩随同一起去三房的院子探望一番。

    魏青岩也知这位三哥已入家门,二人便往那方前去。

    三房的院子离“郁林阁”并不远,从府中插过去便是,可行至此地门口,却正见侍卫们在门口清理杂草,连带着魏青羽也换上一身便装跟随着动手干活。

    林夕落可是瞪了眼,这院子旁日里不留丫鬟婆子们跟着清扫?杂草乱的,好像荒野坡子似的……

    但兄弟二人相见,魏青羽脸上则有份儒雅的笑意,拍拍手上的泥土,上前道:

    “上一次归来乃是饮五弟的喜酒,这一次恐怕要常住了,院子里也得收拢一番。”

    魏青岩的神色略有些沉,却卷起衣襟系在腰间,笑言道:

    “我来帮你。”

    魏青羽没再多说,看向魏青岩已经开始动手,他则看向林夕落,“五弟妹进去歇一歇吧……”她在此地看着两兄弟拔草,也着实不太合适。

    林夕落自知魏青羽话中之意,则福身后便进去找姜氏。

    姜氏正在吩咐丫鬟婆子们收拢衣箱、柜子,连带着各处的钥匙都蒙了锈,一张脸气恼不堪,可带来的人手又不多,大院子、小院子,各间屋子中都有忙碌的身影……

    看到林夕落前来,姜氏连忙迎上前,“五弟妹这么急就来了?这屋中可是没个坐的地界。”

    林夕落也不介意,朝后与秋红吩咐道:

    “去将院子里的粗使丫鬟、粗使婆子都叫来……”

    “这怎么好意思。”姜氏有意推托,林夕落则抽抽鼻子,“不碍事的,这都是侯夫人送来的人,不用白不用。”

    “噗”姜氏没忍住便是笑,也顾不得许多,拽着林夕落往屋中走,丫鬟们依旧是泡好了茶端上来,林夕落品了两口,正是上好的乌龙,笑着道:

    “可算有点儿可口的了,不然这几日在大房那里除了茶叶沫子便是青山绿水的苦涩,喝的让人心不爽。”

    姜氏在一旁只捂嘴笑,“早前只听三爷说起过你,都乃逸闻趣事,也夸赞你酒量好,如今得见,这脾气也是个爽利性子,与五爷正合适。”

    提及这话题,林夕落只得淡笑了之,她与他合适?

    这是说两个不守规矩的人凑一起最搭配么?

    “三嫂这次归来,可是要呆许久的,有什么能帮得上的尽管派个丫鬟去知唤我一声。”林夕落见丫鬟们仍在忙碌着收拢衣箱,想必这次要久留了。

    姜氏听这话不免哀叹一声,“多年不回,院子里都是这等模样,如今却是说不知我等这么快归来,还未抽出人手收拾,只得我们自己动手。”

    “都是胡扯的话,谁家空院子不留下人好生照应看管着,愣是能让杂草长出这般高来?”林夕落看向姜氏,她脸上虽带着不满,可瞧着就是都憋着不敢说,“三嫂也是好性情,与三哥一样。”

    “他?能忍人所不能忍,容人所不能容……”姜氏这般夸赞,林夕落翻了白眼,不知该如何评价,而这一会儿,姜氏则叫来她的儿子上前给林夕落请安,一大三小,两个小子、一个丫头,都甚是可爱。

    林夕落挨个的给了见面礼,随即纳罕的问向姜氏,“三嫂,五爷到底几岁?”

    姜氏瞪了眼,她连这都不知道?

 第一百九十八章赐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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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八章赐字

    眼见姜氏面色如此奇怪,林夕落也有些不好意思。

    “都是他一直不肯说,我怎能知道。”

    林夕落撇了撇嘴,姜氏忍不住笑,反倒是调侃道:

    “那我也不说,五弟定是有意瞒你,我若说了,他定要怪我这嫂子。”

    林夕落吐了舌头,也不再提这件事,反而说起大房葬礼的事:

    “大嫂既是已经把话说出口了,三嫂不妨过去接一下手,五爷在大爷大殡过后便欲带我走,你总不能当即就被当成听喝的。”

    如若是第一次见,林夕落自不会说出这等话来,可瞧见魏青岩刚刚亲自动手帮魏青羽拔草,她自当知道这兄弟二人还算是关系亲。

    如此一来,在内宅的事情上,她自要拽着姜氏,一来有个帮手,二来,总不能让姜氏被老太婆当成个丫鬟一般使唤……

    姜氏见林夕落这般直言,心中自也是欣慰的,沉思下她才开了口,“早年嫁这院子里来便是如此,如今回来还的确有些不习惯了,那时只有三爷,如今还多了孩子们,自不能再如以往那么忍了。”

    “孩子……”林夕落想起她膝下三子,“三嫂有福气,起码是这院子里儿女最多的。”

    “你这肚子也要争口气,五弟最盼着有个子嗣了。”姜氏瞄了一眼,林夕落挠头羞赧,这事儿也不光是他着急就行的?

    秋红将“郁林阁”的丫鬟婆子全都叫来,林夕落则亲自出门去吩咐着帮姜氏收拢院子,但多数不碰她的物件,只做一些洒扫、清理的活计。

    姜氏在一旁看她指使着人干活,心里多少对林夕落也有些了解。

    这才不是个嚣张跋扈的丫头,这是粗中有细、做事极有分寸的人……

    未过多久,魏青岩与魏青羽二人也从外归来。

    虽说沾了一身的泥,可瞧着兄弟二人一前一后的进门,林夕落也初次见到魏青岩轻松畅快的模样。

    让丫鬟们沏上,魏青羽左右看了半晌苦笑道:

    “本还想留你二人在此用饭,可如今这等模样还是算了。”

    “锅灶还没收拢好,您有这心恐怕也只能延后了。”姜氏在一旁补话,魏青岩难得露一分笑意,“去我的院子就是,离的又不远。”

    魏青羽看向林夕落,意在如此可是方便?

    林夕落连忙点头,“就是,即便三哥、三嫂对付,也不能让孩子苦着,我这就吩咐人预备饭菜,如今府上白事不能荤食,但即便是清粥、青菜,能聚在一起热热闹闹也是好的。”

    魏青羽连连点头,“好,这次就不与你二人客气了。”

    兄弟二人坐下叙话,林夕落与姜氏收拢好物件,随即便带着孩子们往“郁林阁”先行过去。

    姜氏的大儿子如今已有十一岁,名为魏仲天,二儿子六岁,名为魏仲岚,小女儿今年才三岁,小名春菱,团团小脸一双大眼睛甚是可爱。

    林夕落将春菱抱了怀里,摸着那嫩嫩的小脸,“叫一声婶娘。”

    “婶娘……”怯生生的小动静儿,春菱叫完则看向姜氏。

    姜氏摸摸她的小脸蛋,“这是你五婶娘,要听话。”

    春菱听自己母亲这般说,则安抚了许多,林夕落摘了手上亲自雕的蜜蜡荷花珠串套在春菱的手腕上,接连缠了两圈,“喜欢吗?”

    “这么贵重的物件,怎能给她……”姜氏要送回去,林夕落道:

    “贵重什么,再贵重的物件比不得情谊,如若是旁人,连个石头子儿我都不给。”

    姜氏听她这般说,则是笑了,春菱“吧唧”亲了林夕落一口,而这一会儿,已经是到了“郁林阁”。

    吩咐婆子们加菜,林夕落则带着姜氏和众位孩子在正堂里吃茶果点心,等着魏青羽与魏青岩。

    而这一会儿,小黑子忽然跑了过来,在外探头探脑,秋翠瞧见,则行至门口问他:“何事?”

    小黑子连忙鞠躬点头哈腰的道:

    “是仲恒少爷身子康愈的不错了,想来给五夫人请安。”

    秋翠回头往屋中看了一眼,低声斥道:

    “定又是你告知少爷有三爷和三夫人归来。”

    小黑子被揭穿,连忙挠头道:“秋翠姐姐,给个机会吧,少爷也不能整日里在屋中闷着……”

    如若是旁人,秋翠兴许就给撵回去,但五夫人对魏仲恒格外看重,她还真得回去说上一声。

    回了屋中,秋翠凑到林夕落耳边嘘声回了话,林夕落沉片刻,则是道:

    “让仲恒少爷来吧,也与他这几位兄弟妹妹见一见。”

    仲恒?提起这个名字来,姜氏略有疑惑,不等她想出是谁,林夕落则道:

    “是大爷的二儿子,姨娘生的。”

    “怎么把孩子放了你这里?”姜氏满脸惊诧,嘴巴都合不上。

    大房的孩子送给五房养?这是过继?还是收养?这可让姜氏格外稀奇的事,从未听说过

    林夕落让冬荷带着孩子们去西侧间里玩,稍后等着介绍仲恒给众人认识,冬荷则即刻带着孩子们远走,只留下两位夫人在屋中。

    “这是早前儿侯夫人吩咐的事,后期大爷出了事,第一件事便下令不允仲恒少爷回大房,说是照顾不过来,其实还不是怕抢了位子?带着仲恒去见,孰料仲良还险些把他打了,这孩子被教的连下人们都敢欺负他,如今九岁的孩子,还在背论语。”

    林夕落说到此,不免带几分恼意,“索性我就去与大夫人谈了,这孩子若是我养,三年内她不得领走,她也答应了。”

    姜氏皱了眉,“纵使……纵使姨娘生的,也不能这般对待。”

    林夕落冷笑,“天知道这都是什么心思,皇上不允大少爷承世子位,这脏盆子也落了五爷的脑袋上,五爷硬气要走,这才算缓和了些。”

    “功没有,过最多,五弟是个有本事的,不似三爷,心里就是个忍字,当初跟随三爷离开幽州城,我这心里着实的痛快,如今一回来,好似冰窖一般。”姜氏说着,随即又连忙的摇头挤出笑来,“说这等事作甚?不如想点儿乐呵事。”

    林夕落与姜氏对视一笑,而这一会儿门外也来人回禀,“仲恒少爷到了。”

    魏仲恒进门自先给林夕落行了礼,林夕落即刻引见姜氏,轻问道:

    “这位是你三婶娘,可还记得了?”

    魏仲恒面色痴呆,姜氏连忙道:

    “记得什么?除了他刚生出来和洗三礼,就再没见过面。”

    林夕落翻了白眼,合着她这话实在是棒槌了,刚刚还说魏仲恒在大房笼子里被管着,姜氏怎能见得到?

    魏仲恒即刻给姜氏行了礼,姜氏让人送了一个绣包给他,魏仲恒连忙道谢,一旁的小黑子则嘿嘿傻笑。

    林夕落让人去将西侧间的孩子们叫来,魏仲天、魏仲岚,还有春菱三个又与魏仲恒相识,虽是略有生疏,但都乃年岁不大的孩童,稍过片刻就玩至一起。

    未过多久,魏青岩与魏青羽兄弟二人也从外归来。

    饭菜已摆上席,冬荷则在一旁给林夕落使着眼色,旁日里这屋中是不分席,今儿是三爷与三夫人,不知可要分席而坐?

    毕竟除却夫人们,还有孩子……

    这事儿林夕落也做不了主,则看向魏青岩,他一副淡然之色率先落了座,也没分长有主次,魏青羽对此好似习以为常,丝毫意外都没有。

    林夕落则是道:

    “都是一家人,不分主次,让孩子们也随同一席而坐吧。”

    姜氏在一旁道:

    “这怎么好意思……”终归是客,她不觉如此怠慢,反倒觉这般坐乃是不敬。

    林夕落抽抽鼻子,“三嫂这是怪罪五爷抠门,只摆一桌席面?”

    姜氏连忙摆手,“绝不是这个意思。”

    林夕落当即一笑,“不介意那就坐吧,五爷曾说过,他就是规矩”

    魏青羽在一旁略一怔,恍然想起这话乃他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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